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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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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能怀上。
她微微一笑说,快了。
岳莘完全不明白子桑为什么不去告密,可因此她对她的好感又抱多好几层,防备也少了,甚至她觉得,既然她不去告密,那即使偶尔一次,她再一次过来找她,也是可以被允许的。
毕竟她放不下脸面去南厢看她,也只能希望子桑能够过来找她。
但岳莘心底告诉自己,即使她愿意让子桑过来,子桑也不会再来了。
毕竟那次两人之间的不欢而散,那些裂痕还摆在那呢,即使她已经不会再去介意什么,可她们到底还是陌生人。
她告诉自己,她不是希望那人过来,而是与石良行方便。
可她又不让石良把不再把小舟收起来这事儿告诉楚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冬寒不再,春意融融的时节悄悄来到,日子依旧平平淡淡的,她还是拉不下面子去南厢,可想见那人的心总是收不起来。她也不是特别想见,只是觉得过去看一看也好,作为她的丈夫。可她越是这样想,她越是不愿过去,直到某一天楚安又过来捉弄她,这一次气得她胸闷气短,差点让她又犯病了。
那日午后,楚安特地跑到书斋去,坐了老半天,沏着茶,又在揣摩着她,饶有滋味的。看得她浑身不舒服,放下书问她过来做甚。
“干嘛把从我这拿走的簪子送给子桑,我都看见了,她一直握在手里呢。”
楚安挑了挑眉,话语里带满了各种颜色。
“…她生气了,送与她,哄哄…”
岳莘心里一咯噔,稍稍沉默,面无波澜的回话。
“偏袒!我可是一次也没收到你送我的东西,那我生气了,你怎么也不过来哄哄我呢!”
哼的一声,楚安的话语里都是酸溜溜的味道,说着站起身来,又挑了挑眉走到她的身旁,俯下身。
岳莘见她过来,头也没抬,觉得她无理取闹。
“你不是有人哄吗…”
“那小丫头片子,我今个也哄她了。”
楚安伏在她的耳根旁,想要与她悄悄细语,可声音却比刚才还有大。
“哄她做什么?”
她蹙了眉,抬头看笑得不怀好意的那人。
“她不高兴呗。”
“怎么哄的?”
“我吻她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吻她了…”
………………………………
83。第十一章
岳莘觉得心头一阵无名火往喉舌上窜; 胸脯开始有些起伏不定; 可她还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想把事情问清楚。
“是多么不高兴的事; 需要你去…用这样的方法哄她!”
“也没多大点事; 我不是爱玩儿吗…就逗逗她…时候不早了; 我先回去…”
谁想到岳莘反应有些过度了; 楚安本是过来给她耍宝的; 谁叫她把南厢的烂摊子都堆给她收拾; 要是对那人上心就自个过去呗…她不就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吗; 头上顶着片乌云密布; 脸色阴沉和个死囚犯似的。惹不起躲得起; 楚安从没见岳莘这样突然闹脾气; 她这回倒是觉得把事儿闹大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还是先走一步为上策。
可前脚刚踏出去; 后脚还问收呢; 岳莘突然一声呵止,声音太大,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回来!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诶呀…就是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你; 我就说你吻一个人心里有感觉就是喜欢咯…老爷放心; 我不是闹着玩儿给她示范吗; 她把我推开了…”
楚安杵在门口; 看着岳莘脸色愈来愈黑; 没敢进屋; 着急得说完了想赶紧走人。
“她不知喜欢谁?”
岳莘冷冷的又问了一遍,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老爷啊…还能有谁…诶呀,该说的我都说了,走了,走了!”
楚安见岳莘脸色铁青,眉头蹙得愈来愈紧,像一段段波浪似的,看这样子,莫不是要把她当撒气包,楚安可不想在这久留,回完话撒腿赶紧走人。
子桑,她喜欢岳梓,是吗?
弟弟知道了,想必会开心吧。这世上,有一个人在心里装着他。
即使这并非她的初衷,可她也应该高兴才是。
替弟弟高兴。
那日,太阳尚未落山,岳莘就回去了,回岛上。
她不知自己的情绪为何变得低落,起起伏伏,她不想说自己不开心,或许是她不满意弟弟的夫人随意的和别人亲热。
应该是这样的。
岳莘本该开心才对,可此时她根本算不上愉快,所以她一直揪着一个点不放,她(他)的夫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浮随便,即使那人只是与她开玩笑,那也不可以!
但实际上,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子桑的举止是否得体。
可岳莘根本不想往更深处去思虑什么,反正子桑就是行为有失妥当了,弄得她现在心里很不舒服。
这件事从她回岛上就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本想浸入暖池了,让热气把焦躁的脑袋蒸上一会儿,她就不会去多想了,可越是在暖池里待着,脑海里尽是楚安强行压着子桑的画面,她根本是在无中生有,本来事情并没有如此复杂,她生生往里填上诸多细节,自己本来就没有多少活色生香的经历,也不知她是如何把那些丰润的细节编造出来了,这越想她便是越气恼,最后又怪这池子里的水烫人,把她的脑子烧糊涂了。
不仅是烧糊涂了,她心绪也乱,呼吸过重,又在池子里待了太久,夜再深些的时候,她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
真是闲着给自己找恼,无事生非,那人与谁亲热,又喜欢谁,与你有何干系…岳莘不由地叹了口气,捂住闷疼的胸腔,上岸想要烫炉苦药吃。
今夜,她总觉自己哪处有些不对劲,先是不由自己的胡思乱想,接着许久不犯的病犯了,就连为自己勺药时,她竟然会因为恍惚走神把自己烫伤…望着地上破碎的狼藉,还有她通红的手,岳莘没忍住为自己翻了白眼,又一次叹了今日不知第几回的气。
唰的一声,门外推门被猛然拉开,随而,砰砰砰的脚步声,有人朝里屋跑来,岳莘怔了怔,心想石良出现的甚是及时,她也不想收拾眼前的烂摊子,让他善后好了。
可,一回头,她发现来人不是自己的自以为是,便狠狠怔住了。
她不是喜欢岳梓吗,那还来这儿干什么,她不应该来啊!
来的人也怔住了,与她四目交错,停格许久,突然跑到她的跟前慌张的抓住她的手问她疼不疼。不知轻重的力道把岳莘弄疼了,那人惊吓得赶紧缩手。
无由地,岳莘又生气了,冷冷地问她怎么来了。
这里并不欢迎子桑,她也不想再去理会眼前人,重新低下头想捡起地上的碎片,可子桑完全没有理会她话中的意思,自顾自地撇开她伸手便往地上抓。
她说你受伤了,我来。
可她实在太过慌乱,岳莘看着她如此粗枝大叶,还未来得及去制止,她自己倒是把自己的手弄伤了。这下岳莘更加生气了,可还未发作,子桑直接把她架到了室内,也不理会她是否愿意,慌里慌张的把她安置好后,她就跟头小鹿似的逃走了,像是怕她开口说话。
她原来如此害怕她,那为何总是不死心的要过来?
望着子桑跑开的影子,张开的嘴想说什么,也瞬间忘了,先前心头的无名火无缘由的消散,连同岳梓那事儿。
岳莘的心平和许多,甚至生出一些欢朗,但转念一想,她又不禁困惑,手被烫伤了,有什么可欢朗的?
子桑进屋了,自顾自地说话,又一次擅作主张的关心她,为她处理伤口,与她送药,可她和她并不熟悉,不过是陌生人罢了,从小到大,还未曾外人如此强硬的对待她过,不由分说的,不管不顾的,蛮不讲理的,做完了还能自圆其说,可若她真的为此生气了,那子桑以后就不用再过来了。
可岳莘生不出气来,更多的,她是在困惑。
那人为何对她这么用心?
她尚未找出答案,那人便要走了,话语里结结巴巴的,她说她只是来还衣裳的。
这理由多么牵强啊,一听便是言不由衷,一句话还说疙疙瘩瘩的,不清楚。
可就是这样一句不顺畅的告辞却让岳莘突然慌了,她还从未开口去挽留过谁,这次她突然想开口,可实在是太费心劳神,她犹豫思索,到底是在子桑快要踏出门的那一瞬,说话了。
“既然来了,又何必着急走?”
她说得趾高气扬的,又像是平心气和的随口脱出,以掩饰自己的焦躁。
那人一听,顿时惊讶呆住了,嘴角高扬,笑得像个小孩子,那模样,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岳莘觉得她大惊小怪,可很快子桑又安静下来,或许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直白放肆,脸刷的泛红,手还别扭得藏在身后,不知在搞什么小动作。岳莘想笑,可还是保持表面上的镇静,给她一个台阶下,让她去后院取冰,那孩子一听,屁颠屁颠地就跑走了。
她觉得子桑一切的行为都是异于常人的,正常人不应该这样做,岳莘觉得诡异,可接下来,她困惑他人,可自己做了一件比子桑更加出格的事情。
她的脑袋一定是刚刚被暖池的热气蒸糊涂,才会想都没想的抓住子桑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岳莘根本来不及反应,见那人手指上的血滴太过碍眼,甚至她觉得心疼,想起自己以前受伤时,弟弟会把她的手含着,弟弟说吸一吸,血就不会流太多了。这样想着,想着如何把那些血止住,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对方的身份,抓住那只夺目的指尖就往嘴里含。
子桑显然是被她吓到了,她自己也被自己吓傻了,若不是那人被她莫名其妙的行为吓得惊颤,她可能还在沉浸于嘴里的那一丝新鲜的甘甜上。
结果女孩仓皇而逃,而她独自一人,像只木头一样,僵硬无比,可心跳咯噔咯噔的,一直在加速,脸色红润如石榴,她在想,估计活到如今她从未干过如此愚蠢之事。
岳莘又在焦躁,她在努力给自己找托词。
天开始暖和,她决定以后少泡那长亭下总惹是非的暖池。
待她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子桑也从外边回来。似乎,她忘了刚才两人之间的尴尬,端着热腾腾的药,非要喂她。岳莘不习惯,说着拒绝,可那人又一次不由分说的,自作主张的捣腾起来,捏着汤勺,煞有介事的吹了又吹,小心翼翼地就往她嘴里送。
人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学会霸王硬上弓了…
岳莘到底是配合的张嘴了,但她心里还是言不由衷的小声嘀咕,像是在抱怨,可她心里却含着笑。
有时,别人与自己喂药,也挺好的,可这药也太少了些,岳莘吞下最后一口汤药,舌尖尽是苦涩之味,她居然还吃不够…这一晚上,荒唐的念头实在太多,岳莘蹙了蹙眉,不得不鄙夷起自己的异样,不料被对面人误解,又擅作主张地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糖。
动作太过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抗,含入口中的时候,又一次,她的温热的唇碰上了她冰凉的指,只是无心之举,她的脸不刚才的有意为之烧得还有红。
因为又一次突袭的尴尬,使得二人之间的气氛过于凝滞,不适时的沉默之后,子桑便要告辞。临走之际,岳莘忍不住问她总是要过来的原因。
子桑说了,模凌两可,但也是具体。虽然岳梓不知在她这里,子桑如何可以做回自己。但她不需要纠结答案。
她答应了女孩的请求,但其实这无需答应,因为子桑所请求的已经不再是限制了。
可,只是因为她的答应,那人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得痴傻,肆无忌惮,既是惊喜又是兴奋,郑重其事的告诉她的名与字。
她笑了笑也告诉了她的名字,只是两个字。
岳莘。
………………………………
84。第十二章
岳莘以为; 一个人的生活,持续太久,如今突然这样单调的生活偶尔多出一人来,新鲜。
既然是新鲜的; 那总有一天; 这股新鲜劲儿是会过去的。
只是觉着新奇,不是习惯,她怎么会习惯呢; 习惯身边多出一人来。岳莘从来没有想过; 也不需要; 她不需要有人一直陪她。
她还是会回归一个人的生活。
毕竟,她还未把子桑归结到喜欢的范畴,只是好感多一些; 她喜欢她偶尔过来陪着她; 即使她话不多; 但听着子桑说,也会觉得有趣,只要她不要太过聒噪,那一切都是合适的。
岳莘知道子桑喜欢她,但她无法知道这种喜欢是一种怎么样的喜欢,是因为孤单了; 需要人陪; 还是单纯因为她与她之间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那一次; 岳莘全当子桑着了魔; 要对她为非作歹,可最后也不是没有得逞不是吗。她喜欢她,就和她喜欢她那样,好感更多一些,好感无法是喜欢,况且这种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肯定是不同的。毕竟她们都是女人,那她们的喜欢就是单纯的,纯粹的。
岳莘真的于自己说了很多,多得都快把她绕晕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让子桑这样过来,过来找她没什么不对,对于岳梓,甚至是对于她自己,她不会抱有什么愧疚感。
两个女人之间又能发生什么呢,又不是那种男女之事。
所以,子桑再来那次,两人之间那么近的距离,她对着子桑浅浅的表露自己的心绪,她情不自禁的凑过去,把那人擦去嘴角绯红色的果汁,与她短暂的对视,看着她眼里的波澜起伏,明明只是褐黑色的眼眸,可她却看见了斑斓的色彩,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繁星,还有自己随之而起的蓬勃心脏的跳跃,她任由她与自己喂食,为两人之间指与唇的触碰而心悸…
一切的一切都远远超过了她从前对于相处所定义的范畴,岳莘从未与谁如此亲近过,可如今她却觉得这些都是正常的,无伤大雅。
规则被她改了又改,就比如说她只是希望子桑偶尔来陪她,可那晚子桑离开后,第二天一早,她便把北厢守门的大爷买了给自己作伴的猫给拐走了。这是子桑嫁进岳府以来,她第三次进南厢。那日无事,那去南厢看看她也好。岳莘对自己说。
结果,子桑没起,她竟也没走,坐了好一会儿,只是在逗猫,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又破天荒的吩咐莲儿,告诉她午饭她要在南厢吃。
似乎,今日她非要见到子桑不可。
但岳莘心里知道,子桑晚上回过来的,因为她昨晚临走前说过。
为何多此一举的过来南厢一游,她自己也不愿去思考,明明在南厢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她又大把的时间去思索,可她把心思全放在逗猫上了,好像这才是她该做的正经事儿。
最后午膳的时候,她坐下子桑对面,硬是给她塞了许多饭食,看着她唯唯诺诺的照她的话,把该吃的都吃了,岳莘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虽然她们之间的话依旧少得可怜。
岳莘给自己定下的那套理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改得面目全非了,她依旧觉得她对她的喜欢根本上升不到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她放心无比,出格一些没关系的。
可,男女之情,她一次也没有经历过,又是如何臆想这女人之间的情谊不及男女之情的?
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罢了,她把一切都设想得令她安心,有意无意的,她纵容了子桑,也把自己给纵容了。
所以,这也怪不得子桑那晚又对她乱来。
延续了早上的好兴致,到了夜晚,岳莘便要作画,实在是因为子桑半躺于地阅书的模样过于美妙,若是入画,应时应景,赏心悦目。她刚沐浴,穿上的纱衣也没系稳当,轻透的纱料滑落半肩,露出白嫩的香肩,隐约的能看见锁骨凹陷的阴影,还有双峰之间深邃的沟线,可她却浑然不知,只顾着托着下巴,仰着头,一页又一页的翻书,缓慢而规律,看到有趣之处,她翘起的小腿会忍不住在空中晃动,嘴角也跟着上扬,会心一笑,浅浅的淡淡的,风光无限又是自然无比。
岳莘并不觉得这一幕是香艳的,只是觉得一具年轻湿润的躯体上曼妙的曲线,在纱衣半遮下的细节,还有这具身躯的主人,她此时懒散而认真的模样,所有融合的元素都是如此的融洽,相得益彰,若不将这一点一滴都纪录下,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只要一件事,她投入全部的注意力去做,想要做得至善至美的时候,她就会忘了周围的一切,并且投入其中,她所做的一切都不会觉得不妥当,但事后就另当别论了。
或许,这一辈子,这是岳莘唯一次把吃别人豆腐做得如此堂堂正正,如此不知羞臊,只为了完成那幅一定要成为佳作的画。蹙着眉不悦地告诉那人,不许乱动,不许说话,不由分说地将那裸‘露半肩的纱衣领口拉扯开,也不管那人是否愿意,用她冰凉的手一遍遍抚上她光滑的肩头,透过半湿的纱衣的蜿蜒的纹路,触摸脊骨的起伏的轮廓,微微颤动的蝴蝶骨,生起小疙瘩的背部,还有臀瓣之上,两处凹陷的腰肢窝。
一笔一笔的,细致入微的,她通过触感与视觉往画里填上种种细节,直到画像到达极致完美的程度,她终于收手了。岳莘从未如此满意过自己的作品,觉得她一定要把这幅画用最昂贵的画卷裱起来,藏在她的密室里。
那人见她终于结束,慌里慌张地爬起里,整理一身被她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裳,她也终于回过神来,脸色突然变得红润,手指又张又曲,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决定过去为那人系好衣裳,以对自己刚才的无理冒犯示以变相的歉意。
岳莘离子桑很近,她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在帮她系衣带的时候,稍稍晃神了,她觉得子桑笨手笨脚的,连衣裳也系不好,可她又是一阵心软,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只要一捏,便扑哧一声软坏了,甘露飞溅出来顺着她的心房滑落,甜得她有些想偷笑。
微低着头,还在回味心里那种清甜的滋味,嘴角措不及防地突然被那人轻轻啄了一下。
那一瞬,她手里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是轻轻的触碰,那一阵瞬间即逝的软嫩,让她浑身仿佛在雷电中走过一遭一般,心脏跳动声砰砰砰得碰撞她的胸侧,她的头皮发麻的厉害,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亲她人,那双眸子如同清泉溢水,带着星星点点的桃花朵朵,清澈透亮又是深不可测。岳莘看呆了,任由她的心脏愈跳愈疯狂,也任由自己肆无忌惮地去看一个人,她的流光溢彩的眼睛,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她的粉嫩微张的唇瓣。岳莘无法不去注视,她根本移不开眼睛,也无法动弹身子,好像,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吻,就把她整个身子都定住了。
所以,当子桑又一次的凑近,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看着那人的呼吸加重,飞快的含着她的唇,这一次,柔软之间的相互挤压,湿润和滑腻的摩擦,让岳莘开始有些微微耳鸣,甚至她因为心脏过度的活跃而开始晕眩,她还是无法动弹。子桑只是一次稍稍用力的试探,有胆怯地离开了,可抽离后,见她又是呆呆的,毫无反应,这一次,她更加大胆了,甚至抱住了她的颈,肆意将她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她不再温柔,而是热烈甚至疯狂。
唇上的绵密不再细腻,有什么粘腻而灵活的东西钻进了她的空腔,卷起她的舌,浅浅的吸吮,湿腻的声音,急促的呼吸声是那么的放肆,听得她面红耳骚,可她根本动不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激进,她无法承受,岳莘说不出她是否喜欢,可她害怕了,当下的一切局面,完全脱离了她控制范围,在她所有的设想里,她和她不应该这样,太放肆了,太僭越了!理性告诉她,她应该把她立即推开,可她心里如此挣扎,可身体却无动于衷,甚至她的呼吸也和那人变得急促无比。
直到下唇突然被那人轻咬拉扯,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彻底把她惊醒了。
为什么,为什么,对这样羞涩的事情,她会如此熟练!?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想把子桑推开,可那人竟然更加轻浮的扑倒在她身上,就像突然变成了吸人精血的妖精,笑得妖媚无比,又酥又麻,还在与她开着玩笑,想要胡乱。
这下,岳莘彻底怒了,她是从哪学来这些轻浮放荡的伎俩的,整个人完全变了模样,难道真是妖精附身了?
好在那人见她动怒,终于变得正常,从她身上爬起来,可岳莘可不甘心,更是不高兴,压着火气问她她这些轻浮的举动都是与谁学来的。当子桑瘪着嘴说出楚安的名字时,岳莘更加生气,气得她五脏六腑都抽疼起来。
突然间,她就不想理会子桑了,既然她和楚安相处的如此愉快,找楚安就好了,为何要来找她,过来找她消遣就算了,还要学着楚安戏弄她!
岳莘完全铁青面,更是为刚才自己可怕的心跳而感到羞臊,但看见子桑那边的衣裳还是如此狼狈,她还是没忍住,板着脸过去帮她系衣带,接着子桑竟然说她吃醋了!
她才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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