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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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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小姐!”缘参似乎也想快点了事,于是赶紧觑个空儿,上前施礼:“既然两位贵人光临敝寺,小僧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两位上山随喜随喜”

    “玩够了吗?”丹阳公子不接缘参的话,只是看着盼儿问:“你想不想再上去?”

    “您去吗?”盼儿螓首轻歪,反而问他。“您上去我就陪您”

    “搞错没有?!”丹阳公子蹙了一下眉头,又道:“是船上发现了这里的热闹”

    “呵呵呵呵”盼儿又乐了,尽管赵瑜心里已经对她充满嫌恶,但还不得不承认人家笑得非常好看。“我就知道,只要弄出点动静,就会有人来救我”

    “可以,往后多试几次”丹阳公子显然没好气,赵瑜还真看不惯他的傲慢。

    “二哥,我知道您最疼我”盼儿只是娇嗔,整个人都吊到了丹阳公子的脖子上。

    “好了,不想上去,那就回吧!”他把盼儿的手掰开,正了正脸对缘参他们说:“舍妹累了,我们也就不再叨扰了,得罪之处,还请各位法师鉴谅!”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缘参无言以对,只能合什念佛。

    “常飚,留下两锭银子,给小师父疗伤!”临开步,丹阳公子又喝了一声。

    那个满脸胡子的手下诺了一声,掏出两锭银子扔给和尚。

    “罪过罪过,真是罪过!敝寺实在不敢”缘参哪里敢受,只是一个劲儿拜佛。

    “权当供奉的一点香火吧,不必再推。回见,两位法师!”

    丹阳公子一扬鞭子,不让和尚推辞,接着略略一揖而去。

    “阿弥陀佛!”

    一行人转身下山,对赵瑜却是连一眼都没看。倒是盼儿冲他扮了一个鬼脸,大概算是招呼了。赵瑜不禁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大概就是爹爹他们嘴里的贵胄吧?

    尘埃落定,赵瑜看看天,自己也该回了,出来都快一个时辰,爹要找了。

    “小施主,请问,光临敝寺,有何贵干?”正要转身,忽见那缘参拦到自己面前。

    这会儿赵瑜学聪明了,心说这干和尚哪来的慈悲为怀,尽是不好相与之辈,若非刚才丹阳公子压人一头,只怕那姑娘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若是跟他们弄僵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救,还是识相一点的好。于是,他便把随父朝圣的原委说了,表明今天刚刚落脚,没事出来散散步而已。

    缘参已经明白此子并非丹阳公子一伙,只是不谙世事,好打抱不平而已。后来听说他还是自己的师父云心引领过的优婆塞之子,也就消了留难之心。

    “那请小施主先回吧,待小僧回山禀过师父,立刻就来拜晤令尊!”

    赵瑜一听,当然非常高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也算歪打正着,一场误会,居然引出了正主儿,前番父亲不还是为云心大师一时不能引领的事发愁吗?要是知道这么凑巧,老爹肯定会连声夸他的。

    赵瑜挥别缘参他们,快步下山,正走着,忽然觉得裆部有点刺痛,心想莫非是刚才被那姑娘蹭破了哪儿,情急之下倒不觉得,现在走路反而牵动了?

    手正去探,却摸到了一件硬东西,斜插在自己的腰带里,前面正顶着腹下。

    拔出一看,竟是一支银簪,有点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稍一回想,眼睛立刻亮了,怪不得刚才那姝云鬓飞散,一副半抱琵琶犹遮面的模样,开始还以为是对她哥撒娇,为了博取同情故意做作,原来竟是她的银簪掉了,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发觉,没想到她到离开都还懵然不知。

    不由分说,赵瑜立刻拔腿,直奔码头,他们刚才能在船上看到山上打斗,只有山下这个码头。然而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码头,却连一只船影也不见了。

    “喂!”

    翘首远望,倒有一只三桅官船正在驶向江心。可惜再也听不见了,船尾船侧,倒是依稀可辨人影走动,只是无论他怎么叫喊,终是不见一丁点的反应。

    下一刻那船已在升帆,书上说,大凡升帆,便是进入正常航道,准备加速了。

    要说是赵瑜是拾了人家的东西,而不是自己丢了东西,可心头却又一种怅然如失的感觉,挥之不去。就在附近的一根锚桩,靠了上去,望着快要消失的船影出神。

    却说赵瑜拾了这支银簪,最后还没还上人家,还听后文分解。
………………………………

卷一(070):赵瑜

    话分两头,却说那边不见了赵瑜,哪还敢歇着?好在赵贵很快就找到了码头,一眼就看见了赵瑜。

    远处的日头已经坠到江面,有点灰,有点红。码头上空无一人,唯有一根锚柱上蹲着一头大白鹅,这鹅也忒大了一点,正跟少爷一模一样,那不是他还能是谁?

    “他们走了”看到赵贵的出现,赵瑜并不意外,只是长叹了一声。

    “谁?!”赵贵四下看看,码头不大,附近一个人也没,显然这是景山寺的自备,想来是为走水路的香客提供一个方便,只是这会儿一只船也不见。

    “我也不知道”

    “没事吧?少爷”赵贵从没见过赵瑜如此迷迷怔怔,不能不疑惑。

    “要说没事也没事,要说有事也有事”

    “你究竟怎么啦?少爷”老爷在家也常玩一种名叫偈语的说话方式,让人挺费脑子,有如蜻蜓咬尾巴,自己吃自己,赵贵这会儿也觉得有点像。

    “他们把个银簪落身上了”

    “谁?!”

    “我”

    “谁落的?”

    “他们”

    “他们?!银簪?”赵贵看到他手里确实有一根银光闪闪的簪子,虽然样式比较简洁,像只毛笔,但是看上去做工还挺精致,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东西。

    “你到底遇到了谁?”

    “我真的不清楚”赵瑜满脸惆怅,悠悠说道:“一个好像叫丹阳公子,一个好像叫盼儿,他们自称是兄妹,妹妹摔到我身上,簪子就到了我腰里”

    “少爷?!”

    赵贵听了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少爷看到这么贵重的簪子动心了?然而只是一想就赶紧摇头,少爷岂是这等宵小之徒?换自己恐怕也不至于吧?

    不过,他虽然没听过看杀卫玠的故事,但也听过花埋傅安的传说,据说傅安只要一在街上出现,主动上来投怀送抱的女子不少。更有甚者,万人空巷,投掷上车的鲜花竟能将傅安埋了。这次来景山,走得大都是野路官道,还算安稳。记得前回三月三到现成赶集,大街上上,想对少爷献殷勤的女子也是不少,只是她们没有傅安时代那么大胆而已,莫非少爷在此又有艳遇?

    至于少爷,赵路不是已经说了,心已动,相思不绝,那日看到邻家小姐整个人就痴了。就像自己,刚才看到景山寺下两层广场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老婆的胸脯。要说已是过来人,若是回到少年时光,现在都不好意思去回想。

    看少爷丧魂落魄的样子,说不定刚有一个官宦,反正该是富足人家的千金小姐擦身而过,或者干脆已经跟他私定终身,否则也不会有这么贵重的信物。

    “是不是哪家姑娘主动送你的?”

    “不是”赵瑜的样子总给人似醒非醒的感觉,好在回答尚算对路。

    “那这东西怎么会到少爷的手里?”赵贵想要过来看看,赵瑜却攥着不放。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知道。”他先烦了,甩着头。“都问了两遍,烦不烦”

    “好好,不问。”赵贵连连摆手,去搀赵瑜:“要不咱先回吧?老爷让我来找的”

    “可要是他们发现簪子丢了,回来找呢?”这倒是个问题,赵贵愣了一下。不过他也很快明白了,显然这个东西像人家落下的,而不像是主动赠予。

    “少爷,莫非你的意思是一直在这儿等着?”赵贵有点哭笑不得,看来此事绝非拾金不昧那么简单。心里不免叫苦:少爷啊少爷,你该不是见一个爱一个?赵路说邻家那个已经让你丧魂落魄了,这八竿子打不着一鞭的地方再添一个,也让你这么丧魂落魄的话,加上你哥那样,那赵家还有什么指望?

    “不等又有什么办法?”还是那般幽幽,赵贵只觉得自己像跟一个幽魂在说话。

    “可要是他们一直没发现,或者即使发现丢了人家也不在乎”赵贵心想少爷平常的伶俐劲儿都上哪了?莫非真给这个银簪的主人迷住了心窍?

    “我要知道,我还会在这儿等吗?”关键赵瑜老是魂不守舍,赵贵越来越担心。

    “对了,你说适才有人自称丹阳公子?”赵贵暗忖少爷大概钻进牛角尖了,得赶紧想个办法,少年最怕相思磨,老爷不急死才怪,还是先把人哄回去再说。

    “是啊!”

    “那小的倒有主意了”

    “快说!”

    “你还记得咱们来的时候经过曲阿县城吗?”

    “记得,爹爹还说回头要带一只曲阿咸鹅回家”赵瑜说着,立刻明白:“贵哥,你是说咱们回家的时候必经曲阿城,而曲阿正是丹阳郡的属县”

    “少爷,你真聪明”赵贵本想说少爷你终于醒了,到了嘴边就改了。

    “若能送上门去更好了”

    赵贵心说那得老爷定,不用我操心。反正这会儿把你弄回去,才是当务之急。

    “多绕一点道而已”嘴上这么说,赵贵心里却在乐了,看来少爷真的被一个女子迷住了。他毕竟是过来人,知道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该有多傻。

    “贵哥聪明,瑜儿看着这簪子都只会犯迷糊了”

    “那咱们就回吧?少爷?”

    “那就回吧,要不然爹爹又该急了”

    “少爷,那个叫盼儿的姑娘漂亮吗?”赵贵本不想再刺激,但实在忍不住。

    “此姝只应天上有”

    又好像开始飘了,赵贵一听当即有点小后悔。

    “怪不得,少爷如此心念,她对少爷如何?”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干脆刨根问底吧。

    “不知道”

    “少爷你刚才不是说?”

    “也算共患难一回吧”

    “那还不能看出人家的态度?”

    “太差了”

    “太差了?!”

    “一记耳光”

    “一记耳光?”

    “对!噼呀一声,迅雷不及掩耳”这是在着恼,还是在炫耀?

    “她竟敢打少爷?”

    “她怪我对她二哥不敬”原来如此,还算事出有因,似乎一点也不着恼。

    “那二哥她的哥哥究竟有多大年纪?”

    “也就弱冠之年吧?”

    “哪真是她的哥哥吗?”

    “他自己说的”

    “自己说的?”

    “我焉能不信?”

    “没事没事,反正要上门去,不妨多打听一下”

    赵贵心说:人家毕竟孤男寡女出游,就一句兄妹关系你也信了?

    “不!贵哥,要是他的名字就叫丹阳呢?”

    “会吗?”赵贵急了,心说少爷我求你了,你快别踅摸了,再踅摸咱就回不了家了。

    “莫非是丹阳郡公的世子?”

    “丹阳郡公?”

    “这样称丹阳公子才合适”

    “有道理!”

    “要是虚封呢?”

    “咱们到那儿一问不就得了?”

    “那么他的妹妹不就是郡主了吗?”

    “那也到曲阿,或者干脆丹阳郡一问不就清楚了吗?”赵贵心说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把你交给你老爹,若那真是丹阳郡公的子弟,那就得了,庶民贵族,门第之差,这是翻不过的山,到时候你自个儿就能见到真章了。

    “不错,哪怕只是一个县主,一个乡主,再怎么想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少爷”赵贵不由得乐了,心想少爷似乎还没完全被鬼迷住心窍。

    赵贵同时也感到一阵悲凉,尽管他俩还有主仆之分,实际上在那些贵族的眼里毫无二致。在这个讲究门第的世界里,少爷纵有才学,跟自己又有多大的分别?

    赵瑜心里究竟怎么想,并不是赵贵那么容易猜得到。

    尽管盼儿的形象挥之不去,但他更多想到的还是邻家的那一位。母亲说过,家里不是没有动过覃家的脑筋,只是请去的媒人一个个都被挡了出来。这是为什么?开始他倒是没太在意,只是觉得赵贵找来的那几个媒婆不得力吧。

    今日邂逅盼儿姑娘,最好的类比,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芷子小姐会不会也是一位贵族后裔?若是普普通通的家世,何须隐姓埋名?也正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所以赵贵请去的媒婆人家根本不可能会接待,否则就说不通了不是?

    若真这样,只怕又是空欢喜一场。

    要知这番心事如何得解,且听下回分解。46
………………………………

卷一(071):赵瑜

    书接前文,不再重复。

    却说赵瑜他们两个回到客寮,还没等赵贵把寻找少爷的经过说个囫囵,缘参他们就已经到了。赵无求准备了一肚皮的训斥,甚至准备如何应付赵瑜的辩解,全没了用处。

    “老擅越,缘参,缘修两位法师来拜访您了……”

    知客僧在门口传达,赵无求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尽管景山寺也来过很多回,但每一次都是信众聚会,闹哄哄的来,乱纷纷的走,从没专人前来招待,更何况拜访二字。

    好在赵瑜已经见过缘参,一听来的正好,再也不用听老爹啰嗦,立刻先起身跑了出去。

    “晚生见过两位法师!”赵瑜深深一揖,又说:“家父这就出来……”

    “啊哈!不敢当。”赵无求已经迷瞪过来,立刻快步抢了出来:“老朽惭愧,竟敢劳动法师大驾……”

    “阿弥陀佛,小僧缘参参见师叔……”

    “阿弥陀佛,小僧缘修参见师叔……”

    两人一照面都是深深一礼,更让赵无求他们三人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赵无求未免惊惶,连忙把身乱躲。“老朽虽然挂在上人名下,但是全部功夫都由云心师兄……师父亲授,实在不敢僭越妄称……”

    “师叔不必客气,缘参等虽已身属尘外,然而辈分仍在,否则就更是僭越……”

    “真是,师叔,还请不要客气……”缘修也说,又是一番谦让。

    “……那老朽就印骋换兀矗堇锴耄 闭晕耷笃涫敌睦镆彩鞘质苡茫痪醵嗫戳硕诱澡ひ谎邸L乇鹗乔胺蜕鲜乔康髅挥幸蝗蒙仙剑澡て亩喟捣恚衔盖滓晃敦穑思抑皇窍『惫┓睿疚奘有胖诒旧怼

    “师叔请!”

    “师叔请!”

    又是一番谦让,最后两个和尚搀着赵无求走进客堂。

    宾主落座,小沙弥重新沏上茶来。

    “请用茶!”

    “师叔请!”

    “常听师父提起师叔,只是小僧一直无缘跟师叔特别亲近……”缘参用碗盖拂了拂,小抿一口,才把茶盏放下,说:“没想到今日在山门邂逅令郎……”

    “是吗?!”赵无求更是惊喜,又多看了赵瑜一眼。“怪不得刚才犬子一听两位到来……”

    “原来令郎还没把他的山门奇遇禀告师叔……”本来缘参一直担心山门前的一点冲突,会不会影响到自己此来的目的,现在看来,儿子并没有告诉老子,倒是不失转圜余地。于是朗声一笑,接着说:“一点小误会而已,令郎上山散步,适逢有外人闯山,也是一场误会,幸亏令郎及时报出家门……”

    “是吗?!”赵无求完全沉浸在被人抬举之中,眉开眼笑,望向侍立一边的儿子。

    “所谓不打不相识吗,爹爹您还得谢我……”赵瑜看到缘参他们都对自己的父亲恭敬有加,也就不提不愉快了。“要不然山上还不会知道爹爹已经抵达……”

    “是吗?!”

    “正是正是!”缘参一听赵瑜并不纠缠往事,心头顿宽。“要说也是令郎相貌实在过于俊美,直追傅卫,谁个见了不是心旌神摇,即便我等方外之人……”

    “……”赵瑜本想回对,然而转念一想便又坦然,也许这个出家人并没打诳语。再说前面虽有不敬,但是听到父亲的名讳,人家还是给足了脸面。于是心气更加平和,权当一种享受。不料甫一放松,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谬赞谬赞!瑜儿,还不赶快谢谢两位师父……”赵无求只怕儿子不懂礼数,同时也想掩饰自己的手足失措,一切均出人意外,心里实在激动不已。

    “谢谢缘参师父,谢谢缘修师父……”赵瑜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冲动起来。“两位师父,晚生还有一事想请两位师父指点,不知两位能否垂聆?”

    “不必客气!公子请问?”缘参但怕赵瑜念念不忘山门遭遇,多少有一点纠结。

    “请问,适才在山门之前遇到的那位公子,就是后来自称丹阳公子的那位……”

    “不知公子想问什么?”缘参微微蹙眉,盯着赵瑜反问。

    “譬如姓甚名谁?还有丹阳是他的封号,还是他的大号?”

    “还请公子鉴谅,那位丹阳公子虽然谋过两面,但他都与师祖上人交往,小僧也是不敢多问。”缘参释然一笑,娓娓而道:“至于丹阳,小僧揣测怕是自号……”

    “那么他称之为妹妹的那位女子呢?”赵瑜回想山门那幕,缘参明显是在说谎,那时一见丹阳公子,他们惶恐至极的样子,绝非仅谋两面可以解释。不由心中冷笑,转口又问:“也就是那位闯山的女子,差点被你们抓走的那位?”

    “还请公子宽宥,有关那个女子,”缘参见换了问题,立刻松了一口气。“小僧所知就跟公子一样多,丹阳公子既然称其为妹,想必定是他的小妹……”

    “……”赵瑜还想再问,又怕漏出被搧耳光的事来,未免丢人,于是忍住了话头。

    “呵呵,没想到公子对于一面之缘亦是如此耿耿……”缘参笑笑,接着又像感叹似地说道:“小僧倒是想到了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

    “多谢大师点拨……”赵瑜问不出什么,不免怅然,然而他心中更纠结的是该不该把簪子一事告诉缘参他们,或者干脆拜托他们方便之时代为交还,也许这不失为一种最为简单管用的办法,然而在他的心底里却还是有点信不过。

    “还请两位师父多加教诲,”赵无求在一旁听得雾里云里,然而只怕儿子说出不当的话来:“小犬出门不多,尚且不熟礼数,老朽只怕多有得罪之处……”

    “哪里,师叔,令郎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缘参欠欠身,随后话锋一转:“师叔容禀,小僧今日代师前来,主要想为师叔接风,不知可否赏光?”

    “这个……”又是出乎想象,赵无求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福定,去传一桌素席吧!”缘修性子忒急,不等他们客套完毕便吩咐小沙弥。

    在一旁侍候的小沙弥应声去了。

    “那……这个……该我来……我来……”赵无求过于感动,连声音都打颤了。

    “师叔,您这是在为难小僧了……”缘参搀着赵无求坐下,压低声音说道:“另外师父一事,弟子们还指着您来给我们做主呢!师父面壁,弟子们都没了主心骨……”

    “有这么严重?!”赵无求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眼里的景山寺,不啻于一个圣地,自己只有跪求的份。万万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群本该让自己景仰膜拜的人,正在企盼着自己,等待着他来做主,真没有听错?

    那份错愕,自不待说了。

    要知景山寺和尚对赵氏父子先倨后恭,意欲何为,且听下回分解。6646
………………………………

卷一(072):赵瑜

    书接前文,不多啰嗦。

    却说云心确实遇到了麻烦,这个麻烦挺难处理,所谓面壁思过,实际上也是一种权衡之计,面壁时间可长可短,算处罚也可不算处罚,藉此等待解决的机会。

    据缘参他们的介绍,今年清明,景口县收到一份状纸,被告云心,原告自称云心外室,娘家姓柳,闺字为霞,已遭遗弃,育有一女,要求云心负担赡养。

    斯时僧尼不受俗世管辖,衙门完全可以不理,但是毕竟没有真正的成规,属于可管可不管的性质。可这景口县当任县令杨乃武却偏偏受了,并准立案。而且立案之后没有直接传讯云心,反而找到相熟的朝廷重臣上表代奏,附上是案情由夹片以及诉状,请示地方行政对于僧尼究竟有无管辖之权。

    如此一来,一个简单易理的民讼就变成了一个举世瞩目的公案。

    朝野上下都很明白,这案子实际上争的是对天下丛林的管治权。其实这种争论并非限于本朝,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只是大都因为当朝皇帝的取舍,有一波,没一波。而当下这一波实际酝酿已久,云心一案,只不过被不幸选中而已。

    其实任何朝代都无明确规定,丛林可有法外治权。但在不少朝代,僧尼实际上却享受着不少特权,譬如他们设计敛财却不用上税,伤风败俗乃至作奸犯科,不发则已,一旦案发,难以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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