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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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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立一边,他才会感觉得到自己在赵家的地位,不管自己想得到想不到,赵贵这片绿叶都能衬好他这朵红花。可他现在做不到,现在也不敢做,且不说儿子赵瑜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即便下人们必定会对他更加侧目。

    赵无求忽然意识到这会儿也许该坐在赵贵的身边最合适。他起身用眼睛找到还没离开的账房,账房会意,跑了过来。他指指椅子,又指指赵贵的头侧。账房赶忙先把他扶到赵贵躺着的春凳旁,又给搬好椅子,又扶他落座。

    果然,他立刻遇了儿子不无嘉许的目光,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也会像孩子一样渴望赞赏。

    “云心大师关照,贵哥得这样绑三个月,还得这样趴着个把月一点不动窝……”

    云心这会儿不在客堂,大概到厨下熬药去了。他花了不少工夫,编织了个形似背篓的东西,只是有背无篓,平平一片,几同人的身背影。然后从两个肩胛以及腰胯部把赵贵的后背绑扎固定住,这样他的肢下肢以及头颈都能活动,至少吃喝拉撒不难了,但又不会过分牵动到后背的断骨之处。

    赵瑜见了,更是佩服。

    “老爷,您去歇着吧……”赵贵已经醒了,趴着说话十分费劲,眼睛也望不到对方,只能把脸稍微侧过一点。看来伤得真不轻,稍微一动就是龇牙咧嘴。

    “我没事,你甭操心我了……”这一会儿,赵无求终于找到了往日的自信。

    “爹爹,刚才山山下也挺累的……”赵瑜尽管并不赞成父亲激怒之下兴师动众,但也不乏恻隐之心:“看您的衣裳都刮破了,再说前几天您还亲自赶车……”

    “没事,我心里有数……”赵无求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憋着的话倒了出来:“我是想跟你们商量,既然阿贵看清了作恶的是覃家小牛倌,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却说这赵家老大究竟想讨个啥样的说法,还听下文分解。
………………………………

卷一(104):赵瑜

    书接上文,不再重复。

    却说赵无求觉得既然赵贵已经认出凶手就是覃家的小牛倌毛孩,总得讨个说法不是?

    “怎个说法?”赵瑜以为一个小偷而已,为了逃跑被迫行凶,没有抓到只能自认倒霉。

    “该问问覃家吧?”赵无求虽知道想跟覃家提亲的事,但总觉得并不冲突,一码归一码,再说提亲毕竟八字没一撇。“小牛倌不是从他家逃走的吗?”

    赵瑜真是不以为然,人从覃家逃走在先,今日行凶在后。再说那不就是一个捡来的路倒儿吗?又不是覃家的家生子,怎么赖,也不该赖到人家本主身上。

    赵无求自然不能理解赵瑜的心情,他在龙山梢已当惯了老大,甚至觉得自己向覃家提亲几乎是一种恩遇,尤其想到儿子如今连皇上也是青眼有加,哪还能把谁放在眼里?“逃走是实,又有谁保证没再找回?或者根本就没逃掉?”

    “爹爹,您这”赵瑜简直不知该如何说了,老爹有的时候真有点不可理喻。

    “再说也没有一口咬定就是她覃家作恶,覃家怂恿。御下不严,难道就没一点担当?”在从前,当爹的肯定一句你小你不懂就把人呛了,这会儿却还得小心翼翼地找理由说服,赵贵听了,要不是背上疼得不行,怕要笑了。

    “爹爹”赵瑜心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这绝对不是为邻之道啊。

    “只可惜赵贵伤得太重,换别的人去我还不放心”当爹的不想跟儿子硬抗,只能王顾左右而言他,看都不敢多看赵瑜一言,转移话题给自己找台阶。

    “爹爹”赵瑜就怕老爹一意孤行,非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不可。

    “老爷”赵贵不愿看到他们父子两个当众再起争执,用力叫了一声,然后曲起双臂,尽量把自己的下巴垫高:“少爷,老爷的意思,小的有点懂了”

    “贵哥,别动狠了”赵瑜见他拼命抬上身,连忙拿个枕头给他垫实了。云心早已关照过,姿势不舒服不是一点也不可调整,只是不能再让背部吃劲。

    “少爷,请容小的说句话”赵贵不无感激,捉住赵瑜的一只手轻轻拍拍。

    “好好,你说”赵瑜调整着枕头位置,尽量让他感觉舒服一点。

    “老爷,真要想去覃家讨个说法,咱们是不能派人去的”赵贵对付东家一整套,知道从什么地方切入好,再说这伤就是功劳,正好借机抬抬自己的身价。

    “不派人去,怎么去讨?”赵无求也在学着调整位置,尤其不能惹恼儿子。

    “小的是说咱们不能直接派人上门”

    “老夫听得懂”

    “老爷,还记得咱们这趟出去,您不是专让小的拜访了县太爷,还有两位捕头”

    “不错”赵无求心中暗骂,还不是听你这小子的馊主意,说啥打点趟路也要讲个未雨绸缪,老子一下子把持不住,白白损失了整整四封大元宝。

    “老爷,这会儿正该是用他们的时候了”

    “这会儿?!”赵无求心说不就是你受点伤,值当将这么大的人情花费掉?

    “老爷只需写封信”赵贵不是赵无求肚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他的纠葛,顾自说道:“派一个可靠的人送给县太爷,估计他不会下来,两个捕头应该会来”

    “唔?我想想”赵无求心里更是暗骂,你以为阎王不来,小鬼就好打发了?先前几封银子不假,只怕下来一趟还得另行打发,要是一趟不成,再来几趟呢?怎么算,代价是不是也忒大了一点?毕竟这不是在给瑜儿卖前程,那可以不计成本。现在充其量也就是出一口鸟气,真的值当吗?

    “老爷,小的虽然吃了一个大苦头,也算老天爷顾怜赵家,借着官了未尝不是个一箭多雕之计”

    “这我懂!”赵无求最恼下人在人前显聪明,不过他还是成功地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

    不就是想摸摸覃家的底细吗?这一点我能想不到?老子算的是账,凡事不能不算账,你懂吗?再说赵瑜裤子裆里的那一点事,也确实算个当务之急。都快夺我一家之长的主位了,缺个贤内助哪成?要不就这样,事儿推给官家,反正花出去的银子也捞不回来了,再添点就添点,就算赔本赚吆喝了。

    干脆黑脸白脸都让官家唱,自家一心一意扮红脸,见好就收,说不定还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唔,老朽再琢磨琢磨”

    “爹爹”赵瑜本以为赵贵能理性一点,帮着劝劝老爹,没想到竟是助纣为虐。“贵哥,真的值当吗?充其量也就一小偷,杀鸡用牛刀,还非得报官?”

    赵贵在肚皮冷笑,少爷啊,你的心思你贵哥我又不是看不懂,就连我的小儿子也看出来你犯花痴了,我这么大个过来人还能糊涂了?只是你可曾想过,覃家的身世都没搞清楚,就算你们两厢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老爹能允许人家进这家门吗?我拿这主意,还不是明里暗里都在帮你吗?

    “少爷,你也请放心,偷盗,毁人墓所正堂,行凶,我这样也算重伤了吧?再说人家当时手下可没对您留一点情不是?都是重罪,报个官,通情达理的都能理解。要是换个个儿,别的人家遇上这倒霉事,能就善罢甘休吗?”

    赵贵见赵瑜沉吟不语,又费劲地说:“再说老爷好歹也是咱龙山梢的里正,出了凶案不问,那是老爷的失职。再说连个身世都不清楚,谁家愿意往深结交?”

    赵瑜听着不由得望了一眼老爹,赵贵知道他心里犯难了,于是决定再添上一把火:“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看模样咱们相中了,可底细还是要摸一摸,要真是个江洋大盗藏身在此,咱们也不能稀里糊涂结个亲家不是?”

    要想明媒正娶,这点倒是绕不过。赵瑜心里虽然不服,可也是没办法驳斥。

    “要不我去覃家问问?”赵瑜但怕因小失大,一场好事让人给搅没了。

    赵贵笑了,不过只笑了一声,就死命抱住春凳不敢让自己的身子再发抖了。“少爷,您这是想逗死小的不是?您现在是何等身价?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要让老爷腆着脸登人家的门,也不该是您哪。您想想,您再好好想想?”

    “那不成,爹爹才是正儿八经的老太爷”论这理,赵瑜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唐突。

    “依小的看,还是照着老爷的意思办,要不派个田头,要不干脆就让账房大哥辛苦一趟?”话说得多了,背上又疼狠了,赵贵不得不换了一个姿势。“要小的来说,第一趟派人去,啥也甭多说,就问人家小毛孩是不是找到了?说不定这一下午外加一黄昏的闹腾,他们也早就听说了。这会儿就得看人家了,要真是知书达礼的人家,肯定会主动来问,这比咱们兴师问罪好。一来也不会得罪人,少爷喜欢与人为善,讲究为邻之道,岂不正好?”

    要不是知道赵贵这次伤得不轻,赵瑜真想冲他背上狠狠一巴掌。没想到这家伙说话滴水不漏,怪不得老爹那么倚重人家。但总是有点担心,尽管赵贵说得冠冕堂皇,却也难逃下套的嫌疑。事情的变化,只怕不会尽在自己的预期之中。

    这哪是什么两情相悦,简直就是一大堆人在斤斤计较,彼此算计。早知道明媒正娶这麻烦,那晚干脆一拍两好,生米熟成熟饭,然后两人私奔去了。

    芷子阿芷子,我真不知道还有没有福分娶到你?

    要说这赵瑜能否如愿以偿,还真得听后书分解。
………………………………

卷一(105):芷子

    话分两头,且说木子在赵家宗祠闯祸的讯儿传到了覃府,芷子一听就变了脸色。

    “木子还活着?”芷子不禁多看吴福一眼,未免将信将疑,要说逃走也快十来天了,原来那货就没逃远。“也没离开龙山梢?老董不是说投水了吗?”

    “哼!也许这小子就不是真夯……”吴福不无悻悻地说道,正是这货让他在主家面前里外不是。“估计是饿得急了,到赵家祠堂偷供品,正撞上他们管家……”

    “不都说他们管家武艺高强,怎么反倒让一个半大小子打成重伤?”

    “按照赵家田头的说法,是木子偷袭人家二少爷,管家护主心切,才猝不及防……”

    “你说他使的竟是那条铁链子?”

    “就是,大铁链子。管家后背折了好几根肋骨,要不是他们家里恰好来了位行脚僧人,医道恁地高明,只怕连性命都不保,这夯货这回可是把祸闯大了……”

    “行脚僧人?这倒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据说那一链子砸得连山下都能听见,他家二少爷没被砸中,腿还都折了……”吴福说着还不停摇头,似乎在表示自己也不信:“这都传得神乎其神……”

    “怎么说咱也不能不管……”芷子想了想,沉吟道:“这木子毕竟是咱家逃出去,既然祸害了赵家,咱们也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不吭声,那不是为邻之道……”

    “小姐的意思?”

    “吴大叔您主动上门去一趟,问个大概,再整点药材啥的礼物,也算探视一下……”

    “小姐……”

    “怎么啦?”

    “还有一点,咱们不得不防……”

    “究竟怎么啦?”

    “听他们田头说,赵家有报官的打算……”

    “报官?!”芷子从没跟官府打过交道,压根儿就不懂。

    “对!”

    “他家主人不就是龙山梢的里正吗?现成的官……”

    “是想报到县衙……”

    “报到县衙?”

    “不错,据说正派人去呢……”

    芷子沉吟一下,笑了:“哪他愿意报哪儿就报哪儿呗,反正咱们该尽什么还尽什么……”

    “他家田头都说是冲着咱家来的……”

    “冲咱们家?!”

    “对……”

    “轮得着吗?”

    “说要告个御下不严……”

    “人早跑了……”芷子噗呲一笑,接道:“想御也御不成啊,不会再来个纵奴行凶吧?”

    “只怕赵家来者不善……”

    “不会吧?莫非你们下面得罪他们了?”

    “哪敢啊,夫人不是一直告诫?凡事以和为贵……”

    “要不是那头大黑牛,您赔了之后,他们不满意?”芷子想到自己为了救木子,一不小心将其格毙,在赔偿的价码上,吴福好像也跟自己泡过蘑菇。

    “天地良心,小姐那么大方……”吴福偷觑了老夫人一眼。“那价够买三头小牛犊的了……”

    “哪……还有什么原因?”芷子禁不住冷笑一声,直视吴福:“要不吴大叔帮着想想……”

    他们两个是在垂花厅里,晌午时分,瞅着她们母女吃罢饭的空档,吴福过来禀报。

    老夫人和两个丫鬟都还没走,老夫人只是闭目听着,一直没插话。

    已是仲夏,太阳早把屋顶晒透,热气直逼下来,加之刚刚吃饭,芷子穿的半臂襦裙都快湿透了,要不是听闻赵家竟想找上门来,真想赶快进去抹一把凉。

    “小姐……”吴福抹了把额头上滚滚不断的汗珠,欲言又止。

    “吴大叔,您就这点不好……”芷子也拿锦帕轻轻熨了熨两颊,笑着说道:“说事就是说事,没什么好说不好说的,就只有该说不该说的,该说您就说……”

    “夫人,小姐。”吴福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赵家曾经请媒人来过……”

    “媒人?!”芷子一听这两个字,那日梦中人家信誓旦旦的明媒正娶那几句话就不可遏止地蹦了出来。只觉得有股火腾腾上身,好在本来天就热得可以,又加上正午,刚吃过饭,也就无须过于掩饰。然而就像刚刚熨过的两颊,汗珠还是沁得异常,就像瀑布一样挂下,一下子让人臊得无法集中心思。

    只可惜那一位梦中情人不会是那个邻家少年,只缘他不可能具被那种神奇的身手。不然的话,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简单,梦幻也能成真,一切都能如愿以偿了。

    “老身不是早就关照过了?”老夫人自然看得出芷子的窘迫,这才缓缓插上嘴来:“还是那么一句老话,老覃家不想与人外交,七姑八婆概莫能外……”

    “回夫人,小的正是这么回的……”吴福退后一步,面向老夫人:“只是人家不死心……”

    “不死心?又不是早有婚约,哪来的不死心?”馨儿喜欢插嘴,除了夫人小姐谁都不在她的眼里。

    “不断人来……”吴福见老夫人并没训斥,又小心翼翼地补上一句。

    “赵家一共派人来过几回?”老夫人悠悠问道。

    “回夫人,不算他们管家路上撞见就套近乎,正儿八经请的媒人一共三回……”

    “都是今年?”

    “还都在前几天……”

    “这几天?”秦玉凤心里别的一跳,心说这该不是因为那天芷子露了行藏?转念一想,又觉得过虑了,也许是人家看上她的品貌,毕竟婚配讲究的是郎才女貌。

    “回夫人,虽然媒婆不是请的一家,但前后两趟也就没隔几天……”

    “就那三回?”馨儿又插嘴,吴福注意到老夫人还是不假颜色。

    “他们的管家这回受伤不轻,平时见了也挺死皮赖脸,一个劲儿打听小姐……”

    “哼!”忽听馨儿一声冷笑,说道:“莫非他们还想借机强娶了不成?”

    老夫人终于冲着馨儿的方向轻啐一声,沉声斥道:“老身让你帮着说话了吗?”

    馨儿连忙退到老夫人身后,还不忘冲芳儿一做鬼脸。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你想拦也拦不住……”

    秦玉凤长叹了一声,又问吴福:“就这些?”

    “回夫人,小的只是不想让官府来这搅扰……”

    “算不算是搅扰,还等他们来了再说吧……”老夫人的声音似乎有一丝不耐烦了。

    “哪……夫人,小姐,小的就告退了……”吴福明显想说什么,但最后只以告辞了结。

    “去吧!”秦玉凤也觉得垂花厅里暑气逼人,不想再呆。

    芷子回到自己房里,赶紧让芳儿打了一盆井水,脱得只剩个兜肚,好好擦了一遍,那一个凉爽,仿佛又去一层皮似的,害得芳儿也跟着如法炮制起来。

    重新换上一套襦裙,还是半臂,也不必系得那么紧,身上立刻凉快了许多,可心头的邪火还是腾腾不灭。那是一种懊恼,恼谁?恼自个儿,怎么人家才提媒人两字,就臊得说不出话来,若非为娘及时接口,又该让吴福和两个丫头看笑话了。

    往日刻意养就的矜持,怎么就一点也经不得风吹草动?

    要知这芷子还能不能找回往日的矜持,且听下回分解。
………………………………

卷一(106):芷子

    书接前文,不再啰嗦。

    却说芳儿服侍完小姐洗理,又打理完自己,顺便把镇在井里的酸梅汤端来了。

    芷子一碗灌下去,方才觉得好受了一点。

    “芳儿,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找找木子?”芷子在心里,总觉得该做点什么。

    “小姐问我?”芳儿可不管,她完全沉浸在酸梅汤那种特别痛快的激凛劲里。

    “房里就你我两个,不问你我问鬼去?”

    “小姐,这您该跟老夫人商量不是?”

    “娘那儿我自会去说,这不是想借你的小脑筋用用吗?”

    “我?!”

    “对……”

    “要奴婢说,那就大可不必……”

    “为什么?”

    “您也不想想?刚才吴大叔不是说了吗?人家准备报官,要是官府一查,木子还在咱家,哪怕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吧?再说……又不是咱们撵他走的……”芳儿早有感觉,小姐对于木子的逃走总有点怏怏不乐,像在自责。

    “要是赵家成心赖我们,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分别?”

    “哪能呢,小姐!”芳儿不无狡黠地一笑,故意压低声音:“您难道真的听不出来?依奴婢看,人家报官,兴许就想出口气,挣回点面子,谁叫三番五次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搭理,官府出面不得不搭理吧?人家醉翁之意可不在酒……”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芷子虽也觉得不是没这可能,但又觉得这种关联根本上不了台面,至于让官府掺和进来,那更是牵强附会,纯粹的一厢情愿。芳儿这会儿说,显然是想捉弄自己,于是作势要打,芳儿连忙躲到一边。

    “小姐,您要是饶了我,我就跟您说个悄悄话……”

    “啥悄悄话?”

    “你不打我?”

    “你做啥景?!我碰着你了吗?”

    “我说,小姐……”芳儿凑到芷子跟前,故作神秘地说:“您可知道赵家是给谁提亲吗?”

    “我管他谁?”芷子呲了一下,又说:“娘不是说了?七姑八婆,概莫能外……”

    “您不想知道也就算了……”芳儿诡谲一笑,走了开去,边走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自言自语似地拖了一句:“奴婢的耳朵倒是塞得满满的……”

    “说啥?”芷子本就好奇,哪里禁得住她一再诱惑。

    “反正老夫人有话在先,您不想知道也罢……”

    “我真撕你……”芷子身形一转,冷不防捏住了芳儿的腮帮子。

    “饶命!小姐……”

    “知道饶命就好,那就好好地哄本小姐放手吧……”

    “我逗你呢,小姐,要真不想说,奴婢敢在您面前提这个头吗?”

    “别啰唆,本小姐的手劲可比本小姐的脾气大……”

    “我说我说,赵家一共有两个公子,大公子阿斗,听说就快死在老婆的肚皮上了……”

    “这话你也敢学?!”芷子听着都臊,手上稍稍加了点劲。

    “喂喂,小姐,奴婢只是搬个舌头,您要是啥都顾忌,我就真的没法说了……”

    “好好!饶你不死……”芷子松手,又在拧红了的地方给她揉揉。

    “对了,那天我们撞见的就该是二公子……”

    “哪天?”

    “还装?!都捡了人家的诗帕了,不就救木子的那天?”

    “胡说什么?上面有每个署名,哪能断定是谁的?再说那天赶路还来不及呢……”芷子还无法把梦中情人一事告诉芳儿,怕她再生枝节,干脆先来个否认。毕竟自己的心已有归属,赵二公子再好,也只能是一个匆匆过客了。

    “那可惜了,小姐。”芳儿记得那日虽然到得晚了,还算有个正面印象。“都说他家两个公子,一个好到天上,一个赖在地下,二公子虽然只是庶出,却是才貌俱佳,要光说相貌,都说能把那个傅……傅什么的都比下去……”

    “傅安!”芷子不屑一顾,笑笑:“使劲吹吧……”

    “对了,原来小姐也认识……”

    “你才认识,人家都死了快一百年了……”

    “一百年了?那还有一个卫啥的……”

    “卫玠,也是骨头都烂了的……”

    “小姐知道就好,反正他们都说他貌比傅卫,不少女子见了都会走不动路……”

    “呵呵,莫非我们芳儿那天见了,再也忘不了了?”

    “小姐,人家可是来给您提亲的,哪能轮得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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