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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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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发烧了?”赵瑜忙用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也很烫手。

    “别动,瑜哥……”

    “唔……”

    “小乐喜欢瑜哥的心跳……”

    “好好……”

    “瑜哥,你是不是很害怕?”

    “我?”

    “对!”

    “我也不知道……”

    其实赵瑜岂止害怕,发高烧,说胡话,她会不会真的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可他什么也做不了,那真是绝望至极。“小乐,你少说点话,留点精力……”

    “为什么?”

    “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不!小乐不能跟瑜哥说话,宁可去死……”

    “不准你胡说……”

    “那瑜哥别拦着小乐……”

    “好好,我不拦着你……”就在这时,赵瑜突然心头一亮:“小乐,你真的想永远陪着瑜哥说话?”

    “除非瑜哥不想让小乐陪了……”

    “那倒不会……”

    “小乐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如果小乐一直想陪着瑜哥,就得听瑜哥的话……”

    “小乐是瑜哥的女人,当然只听瑜哥的话了……”

    “那瑜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瑜哥就算要小乐去死,小乐也会乐意……”

    “不说这个……”赵瑜先捂了一下她的嘴,不让她说不吉利的话。然后就势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把伤口摁在她的嘴上。“听话,使劲啜下去……”

    “瑜哥?!”小乐上手急推,可她已没往常的劲道了,试了几下,自己的手倒先滑落了。看来她真是到了最后的一刻,惯常不费吹灰之力的举动都难以为继。

    “啜吧!”

    “瑜哥!”

    “小乐是不是不想听瑜哥的话了?”赵瑜强忍着哽咽,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

    “瑜哥,好好……”小乐轻舔了一下,又想推开,可是这次连手也抬不起来,只是用舌头顶着他的手腕。可惜也很无力,脑袋像是撑不住似的歪了下来。

    “啜完!”赵瑜根本没有通融的余地,一个劲儿把手压在她的嘴上。

    “……瑜……哥……”也许是用力过度,赵瑜只觉得她的身子一软,眼睛也已经合上了。

    “小乐,小乐……”

    赵瑜本想将她慢慢放倒,可放了一半,自己也没劲了,脱力般地滑倒在地。他索性就地躺下,任由小乐倒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的力气好像也已从四肢百骸中抽空了,再也提不上来。最后连睁眼的力气也不够,任由它半睁半眯。

    头顶上一半舢板,一半天空,这也许是他最后所能看到的景象了?

    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可还有什么东西不想让他消停。一阵又一阵的黑雾涌来,似乎想把他的眼睛蒙上。他自己确定没有闭眼这一点意识他还有,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在睁眼上了。也许是血晕的老毛病又犯了,可跟上次实在有点不一样。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饥渴交加,油尽灯枯,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再也熬不下去了。

    在意识弥留之际,他多少有一点后悔。应该早点把预想的另外一个沙窝搭好,不是想过两人同穴共眠的吗?现在一个沙窝里躺着七八个人,要让后世的人分清尸骨,也真是勉为其难了。唉呀,怎么就忘了关照一下赵路了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只是有点像被人从梦中惊醒了似的,感觉又有点不对。好在这些天他总是如此醒醒昏昏,只凭着心锁捉摸了。

    好像这沙窝里躺着该有七八个人,怎么现在的感觉,只有他跟小乐两个,莫非其余的人都让出去了?为什么要让出去,就因为自己有了这个心愿吗?毕竟赵路的心眼活泛,精力也充沛,这难于启齿的事还是让他去多想吧。

    朦朦胧胧,赵瑜真的感觉到了小乐所说的那种摇晃。

    只是小乐去哪儿了?身边好像也空了。

    “小乐?!小乐……”

    等到赵瑜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在萧正德他们的船上了。

    一睁眼,他第一个看到的便是萧正德那张英俊得有点阴戾的脸,笑起来也让人感到高深莫测。

    萧正德旁边萧正则,还有胖子黄暹。夏洪的半个脸被黄暹的肩头挡住了,只不知他为啥见了自己还有点尴尬,还记得他一向瞧不起自己,老是嘲讽的眼光。

    等到脑子完全清明,赵瑜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大叫小乐,虽说也是情不自禁,但总给人的感觉斯文扫地,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多尴尬?

    “你们?!”

    “五弟,你终于醒了……”这时候萧正德的声音有如天籁,让人感到无比震撼。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赵瑜的喉咙哽着,只能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完全明白了,他们并没有像小乐担心的那样,而是回来救他们来了。

    “别动,你已经躺了三天了,关老大说你至少还得再躺三天……”

    赵瑜强挣着要起来,萧正德连忙摁住了。

    “大哥,小弟知道您会回来救我的……”

    听到这句话,萧正德的眼眶也湿了:“谢谢你相信我,谁叫咱们已经是兄弟了?”

    他看到赵瑜的眼睛在往两边溜,便笑了:“放心,弟妹也醒了,只是跟你一样,一时还下不了床,不过你放心,你嫂子派自己的贴身老妈在看着呢……”

    “谢谢大哥,谢谢各位兄弟……”赵瑜也只会说这话了,眼泪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淌。

    “你放心养病吧,五弟,除了那个老妈子,其他的人一个也没少……”

    “哦,这次多亏了你的那个书童,要不是他一直守在沙丘顶上,我们还真不好找……”萧正则也很兴奋,他凑了上来,坐到铺上,把自己的身子给赵瑜当靠枕。

    这会儿赵瑜也不讲究了,全身心只充斥着感动两字,任由人家把自己抱在怀里。

    “不错,他已经把你们这几天的经历都告诉我们了。只是没想到第一夜你们就损失惨重。按照关老大估计,你们的需用应能耗上半个月,所以我们……”

    “关键还是七天七夜的风雨,什么事也办不成……”

    大家围坐在赵瑜的床旁,陪着他说话。

    赵瑜一想到都能死里逃生,也是兴奋不已。同时不免有些得意,小乐一直不看好这些结义兄弟,这次她可算走眼了。心想逮着机会,一定要好好跟她批讲批讲……

    至于赵瑜究竟能不能让小乐改变对萧正德们的看法,还听下回分解。
………………………………

卷二(122):赵瑜

    书接前回,却说赵瑜他们获救之后。

    关老大这种事经历得多了,一看就知道是饥渴过度。先安排厨下专供稀食,起码三天之后才能恢复正常。这可苦了赵瑜,一碗稀饭下去,没几个翻身就饿了。再要,端来的还是稀饭。喝多了稀饭就要解手,可一坐起立刻天旋地转。

    萧正德把自己手下的太监派了来,一问原来赵路也已经病倒了。看来这小子一直提着心劲,直到大家都得救了,才松下弦来,这一松,自然也得大病一场。

    第三天一早醒来,赵瑜看到一个圆乎乎的脸蛋支在舷窗上。

    “小乐?!”赵瑜差点叫起来,定睛细看,却发现认错人了。

    长得还真有点像小乐,圆脸蛋,小酒窝,只是年纪看上去又比小乐小了些。那个稚气未脱的样子,顶多也就十岁出头,只因为神情专注,有点小大人的韵味。

    那头很快就发现赵瑜也已经注意到她了,小脸一红,扭头就跑。但听窗外啪嗒啪嗒的木屐声,沿着舷侧的甲板通道,直往后舱而去,赵瑜忍不住想起来。

    “慢点!别摔着了……”

    赵瑜看到小太监来扶他起身,便问。“她是谁?”

    “琪儿姑娘,那是侯爷的女公子……”

    “琪儿姑娘?”

    “正是,公子,瑶草琪葩之琪……”

    “哦,哪位侯爷?”

    “乐山侯……”乐山侯是萧正则,原来正是萧正则的千金。赵瑜这才想起来,他娶小乐的那天就看到旁边船上有个小女孩,只是一开始还真没想到。

    “哦,是吗?上次倒是没特别注意……”

    “这次公子上船之后,这小姑娘她每天早晨都要到窗口来看一会……”

    “可惜我到今天才发现……”赵瑜说着,来回走了两步,发现自己已经不如刚醒来的那两天晕了,更想着要回去看看小乐和其他人。“你可知内人在哪?”

    “回公子,他们都在你们自家的船上……”

    小太监告诉他,这次统共三艘船。这是最大的一艘,这艘船上载着萧正德和萧正则两家。还有一艘海船比这小点,载着夏洪和黄暹他们以及部分随从。

    赵家的楼船最小,装了些需用,跟着他和小乐的那些太监丫鬟也都在那里。小乐救回来后,很快醒了,侯爷夫人本想留她,她却非回自家的船不可。

    赵瑜一听,更想回自家的船了。

    “五弟,你怎么起来了?”客舱里只有萧正德兄弟俩在,一看赵瑜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大哥,兄长们的救命之恩,小弟还没正式谢过……”

    “不是说过了吗?起来……”赵瑜欲跪,萧正德连忙抱住了他:“我是你大哥,这是你三哥,还有那边船上的两位,不是你二哥和四哥?我们都兄弟……”

    “好吧,大哥,三哥,大恩不言谢,日后小弟但听各位兄长驱策……”

    萧正德见赵瑜始终真情流露,自也感动。感动之余,不免得意,心道此子日后必定服我。他拉赵瑜坐下,三人品茗闲谈,扯了些海阔天空,愈发融洽。

    近午之时,下人来喊开饭。

    “我想回自己的船上了……”赵瑜趁机起身,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这……你要是真觉得没大碍,先回去也不妨。听说弟妹也问过好几次了……”萧正德知道赵瑜还暂时不能跟他们一样随便进食,也就不再客气了。

    “是啊,大哥可不能做棒打鸳鸯散的傻事……”萧正则也凑趣地说。

    “这样吧,你先回去歇两天,回头等你恢复了,大哥再给你摆酒洗尘压惊……”

    海上航运,都靠舢板转驳。听说赵瑜坐着舢板回来了,小乐强支着病躯跑到了甲板上。这一再见,直如生死重逢,那一份激动合快活,自不待说了。

    尘埃落定,楼舱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小乐让赵瑜先坐下,然后自己头枕着他的大腿躺下。

    “瑜哥,好像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平江,那天我们也是这样被他们掳来的……”

    不错,那天萧正德劫船,小乐逃了出来,他们两个也是这般一个坐一个躺。唠了半夜,其情融融,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逃出萧正德他们的手心。

    赵瑜听出了小乐的意思,只是含笑不语。尽管他觉得萧正德与乃妹的糗事令人不齿,然而又认为小乐的成见也未免太深。尤其这次守诺,返航来救,可见人家也未尝不是有情有义。甚至在心底里为他辩护,也许那纯粹是兄妹情笃,一时冲动,方才铸成大错。只是这错实在难容于世,他才不得已选择了出逃。也正这出逃,无意之中似乎也能说明他不有明耻知罪之心吗?

    “现在看来,我们真是上了贼船,再也下不去了……”小乐注意到赵瑜脸上表情复杂,知道他已经不可能轻弃而去。本来她获救后发现这三艘船是这样的安排,就有了一些想法,等着赵瑜回来商量。开始她以为萧正德将赵瑜留在他自己的船上是想据为人质,现在看来,倒是自己确实想得有点多了。

    其实也并非强求赵瑜立刻离开他们,她早就斟酌过了。也许正该是这样的一种颠沛流离,她和赵瑜才能长相厮守。一旦去国,无意之中都成了天涯沦落人。彼此孑然一身,除了抱团取暖,谁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也不用担心分开。

    出海之前,她尽想着怎么得到他。出海之后,她尽想着怎么才会不失去他。

    “未必……”赵瑜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了。“我还怕大哥他们对我期望太高,我不是早对你说过,真是所谓徒有其名,到头来说不定还会辜负他们……”

    小乐知道他又是在冒酸气了,不由得轻笑一声:“反正是他们来找得你,又不是你自己硬要去攀高枝,结权贵。再说皇上赏识你,又不是你自己在哗众取宠……”

    “关键是大哥误认我是卧龙凤雏之流,而自己却又枉担虚名……”

    “瑜哥,你又来了……”

    “真的,小乐,我就怕因为我而误了兄长们的大事……”

    “错!”

    “错?!”

    “且不说其他的,你想听听王爷是如何说诸葛孔明的吗?”

    “王爷?”

    “不错,正是王爷……”

    “王爷怎么说?”

    “王爷说孔明才是比赵括还赵括的赵括……”

    “比赵括还赵括的赵括?”

    “赵括仅错一役之计,孔明却错一世之策……”

    “一国之策?莫非王爷也看不上孔明的隆中对?”诸葛亮一生的抱负可谓都在其中,萧宏如斯说定是不屑隆中对了。这一点,赵瑜本有别想,只是以为自己少年狂妄,不求甚解,胡乱阐发而已,小乐一说自就联上。

    “正是,王爷早就说过孔明之愚,隆中对正是滥觞……”

    赵瑜一听,立刻笑了:“呵呵,我可知道王爷为什么要选你小乐代替公主了……”

    “你怎么会想到那上去?”

    “我来编个故事,你不妨听听……”

    “什么故事?”

    “从前有个王爷,他只生了一个郡主,自是非常喜爱。而郡主从小就有个玩伴,是王爷府上的家生丫头,两人非常要好,影形不离。郡主去看王爷的时候,那个丫头总是跟在身边。王爷讲什么,也许郡主根本就没往心里去,而那个丫头,只要听到了,哪怕不相干的一点总能记住,于是王爷只恨这个丫头不是自己的亲生。一旦当遇到棘手之事,便自然而然想到了她……”

    小乐只是笑着不吭声,双眸中却噙着泪花。

    “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赵瑜一看,只当是自己触及了她的伤心处。

    “不!瑜哥,小乐只想说,瑜哥今后就该把自己当做真卧龙,当成真凤雏……”

    小乐心说王爷器不器重我,那已是明日黄花,往后的日子都得指望着你了:“古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孔明若是不把自己当孔明,那青史上就不著孔明其人了……”

    “可你瑜哥毕竟还有自知之明……”

    “不!瑜哥,哪怕是为了小乐……”

    “小乐……”

    “你说得对,也许在王爷眼里小乐曾经胜过公主,但毕竟小乐缺个当王爷的爹……”

    小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大喘了一口气才接着说:“瑜哥,小乐将来会给瑜哥生一大堆孩子,这些孩子也需要他们的爹爹替他们撑起一大片天……”

    “小乐……”

    “瑜哥,小乐还记得王爷说过,只有把自己当成圣贤的人,才能成为圣贤。最不甘于寂寞的人自号隐士,整天穿家走户,浮躁于尘埃的多是地道出家人,女人求子去的地方还都是戒淫当头的和尚庙,算不出自己一生穷命依旧流落街头的都是麻衣神相。陶潜陶渊明若是真想避世离尘,那么他就不可能先给自己造一个谥号,让靖节先生陶渊明天下周知,比谁都还出名……”

    “小乐,你这是逼人欺世盗名,你得让我想想……”

    “嘻嘻,瑜哥,哪个淫僧不说自己六根清净,哪个妖道不说自己降魔卫真?”

    “小乐,你让我先静一静……”

    至于赵瑜究竟能否接受小乐这番说词,还听后书分解。
………………………………

卷二(123):旻晖

    书接前回,话分两头。

    却说萧玉姚自从获知芷子还活着的消息,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再也不能安定下来。自从母亲德后不幸早丧,虽然直系里面还有皇父和两位皇妹,可她总觉得自己已是孑然一身,再也没有亲人了,至少再也没有名副其实的亲人了。

    她跟尹钧的婚姻纯粹是一种摆设,哪怕就是让她去死,也不能为他生孩子。所以芷子只要真的活着,那便是她唯一的骨肉,真正能让自己内心认可的亲骨肉。

    当年为了顾全颜面,刚刚降世的芷子被扼杀于襁褓之中,自然是一种罪愆,也是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同时她也有一种感觉,她的芷子应该没死。

    假如芷子真的还在世,那就意味着古旻晖已经背叛了。当然古氏若真背叛,同样让她纠结,假若女儿存世只是幻觉,她可不敢再失去这唯一的亲信。

    但她有时候确实感到女儿还活着,譬如古氏一遇到这个问题上总给人一种王顾左右的感觉。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甚至觉得是不是古氏亲手处置了那个孩子,心中也有负罪之感,害怕自己这个生母一时反悔,不免埋怨于她?

    不管怎么说,没有后悔药可买。天长日久,她总算在自己身上找到了原因:毕竟当时处理孩子太过草率,偌大的公主府养个私生女并非什么难事,外面即便有些闲言闲语,也不过是一时风头,只要自己想扛,应该能够扛得住。

    话说回来,自己是多么希望她唯一的孩子芷子活着。

    她了解萧综,那是一个特别较真的人。那日接到他的密函,立刻觉得自己这数十年来的感觉没错,尽管女儿的现身,昭示着亲信的不忠,但她一点也不愤怒。

    倒是父皇,她不能不感到担心,如果芷子是她的女儿不假,那无疑是打了皇家的脸。

    此前的举动都在情急之下,没法从容,但并不感到后悔,甚至不怕惹恼父皇。与其一包脓水只是鼓蕴,不如痛痛快快,拉了开来,出了总比不出的爽快。

    至于父皇,早晚有一天要彻底摊牌,眼下这茬,倒未尝不是一个极好的由头。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自己为什么非要标新立异,反倒见识比头发长呢?

    假如真是当年那个被抛弃的女儿现身了,那自己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找到她。现在只有找到王玉凤,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若想找到王玉凤,这关键还在古旻晖身上。

    至于古旻晖,只有跟她摊牌了。船从三台洞回家,萧玉姚在路上就打定了主意。

    那天一到家,古旻晖径直跟她进了密室。十数年来的相濡以沫,已经养成她们之间独有的默契。

    内监布好茶水,便掩门去了,萧玉姚这才缓缓转过脸来,把目光定在对方脸上。

    直到此时,萧玉姚才发现对方看上去竟然比自己要年轻得多。光滑的额头上,居然不见一丝皱纹。整张脸庞,加上那些精致的五官,仿佛刚刚从上虞窑里拉来的一套贡瓷,才刚拆封,连点油灰尘埃也未沾过,光洁得令人艳羡。

    她见识过古贵妃的妍丽,当年父皇就是为其所迷,从而改变了她的人生。但总认为人靠的是浓妆艳抹,这是她的亲妹,应不会相去太远吧?怎么以前就从没这么注意过?看样她的美妍并不在自己之下,心头不免有些酸意。

    父皇不仅不顾众议将古贵妃纳入帷帟,而且与她的家族联手。一个懵懂幼女,浑噩中就被当成了没有正式名头的人质。那时父皇还没有生下一个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就连她的三妹永康公主萧玉嬛还没有来得及出生,而她萧玉姚不幸身为长女,出为人质,非她莫属,简直连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眼前这位应该是古贵妃当年的模样,成熟之中依然透着清丽。也许是太熟悉了,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审视过对方,更不可能从相貌方面多费心思。

    可恶的是现在这张脸上居然能够做到一无表情,任由别人的目光肆意扫掠。

    “古尚宫,不,师姐,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本宫,现在总可以统统说了吧?”本来在私下场合,她们互称姐妹,这一会儿,她却觉得怎么也张不开这嘴。

    “公主,除了小郡主一事,奴婢可以发誓……”古旻晖倒又是噗通跪下了,然而嘴上听起来还是那么不卑不亢,更叫人心里窝火,莫非她就没动过感情?

    “这难道还不够吗?”

    “也怪奴婢一时糊涂……”

    “真是一时糊涂?”

    “奴婢……”

    “就算你糊涂,难道令尊令堂……师父师娘也只是跟着你糊涂吗?”

    “家父……”

    “说吧,是不是当初你就领有什么使命?”

    “使命?”

    “本宫不知道是不是该叫使命还是别的,反正令尊当年可有什么特别交代?”

    人有时候会有一种惰性,尤其是在熟处之时,古旻晖一直把萧玉姚看做自己的照顾对象,凡事免不了总有一点俯临之心。尽管也在看着她长大成人,那种心态却还是是随长见涨,从没有大的改变。芷子的出现,才让人意识到彼此的关系真正变了,不再是恒常的样子。尤其今天,萧玉姚仿佛换了一个人。

    “公主所料不差,当年家父确实有关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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