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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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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梅儿略显忸怩地说,掩饰不住的小姑心态。
“对不起,又让你挂念了……”罗璧似乎已在后悔刚才的生硬,脸上满是诚挚。
王玉凤这才意识到,这两个人年纪相当,应该都三十出头吧?倘若没有变故,兴许他们会是同门之中又一对正式的伉俪。一念及此,能不触景生情?惊喜的泪水中又添了别的成分,就连贵成的音容也在浮现,她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师兄,这就带他们走?”等到王玉凤清醒过来,他们正好把话题转到她身上。
“哦,今天不行。对不起,师姐,让你受惊了……”也许是刚才王玉凤的表情有点明显的异样,罗璧很是吃惊,又是歉然,又是关切地望着她说道。
“师弟……”王玉凤哪有这种思想准备,本来罗璧的出现就已经足够出乎意料,兼之明确是来救她,心情想不复杂也不成,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只是今天不行……”原来这救人,其他的都没有问题,唯有那一段光滑的岩壁不敢冒险。木子也能攀岩,王玉凤与馨儿都不会,必须一人背负一个。若是他和木子都不曾负伤,徒手攀过那段绝对没问题。现在伤未痊愈,还要背负两个从没攀岩经历的,绝非儿戏。
必须采用两根结实的树棍,每根足够承受其中两人的重量。中间拴上绳子,绳子的长度应该越过那段光滑的崖璧。有了这两根绳子扶持,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用完之后,只需一抖绳子,便能连木棍一块收回。绳子自不能上集市去买,只能用树皮撕了慢慢地搓。这一切,罗璧当年都玩过,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搓绳需要时间,这一耽搁又至少得几天,而且还要凑上梅儿的下一个班头。
他把自己的考虑说了,并问了梅儿的轮值时间,约定三天之后的半夜再来。
“师姐,我是怕你担心,所以今天才特地上来一趟……”
“其实你也不用顾忌我……”王玉凤清楚难度非同一般,心头自是五味杂陈,然而再是着急,却也无奈。“师弟,求你,你只要帮我把木子带走就行了……”
“师姐……”罗璧何尝不懂王玉凤的意思,只是如此大大有违他的初衷。他更需要的是复仇的同盟军,而不仅仅是替人抚孤养儿。况且王玉凤作为有恩于人的养母,更是一把开启芷子萧玉姚这条通路必不可少的钥匙。
“师弟,只要给你贵定师哥留个根,师姐永生永世……下辈子也感你大德……”
“师姐……”罗璧不敢直接去拦她,只好把眼求助于梅儿。
王玉凤越说越激动,她顾不得背上的伤还没好,竟还想跪下,梅儿慌忙跑过去,捂住了她的嘴:“师姐,罗璧师兄既然有了安排,你还是听他的吧……”
王玉凤一心指着罗璧救她的儿子,自也不敢过分违拗。罗璧虽然又去了,但她的心里已不如早先那么绝望了。重新落入师门之手,兼之有了刚才的那番推想,她已不敢再对师娘抱希望,不由得又萌生了死的念头。若非儿子跟着身陷囹圄,须得设法让他脱身,只怕罗璧投水的那刻,她也会紧随而去。
这会儿看到罗璧,自然又有了生的**。当罗璧从气窗里爬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倘若到时候只能救走一个,那就木子走。若能救走两个,那就请他捎上馨儿。她将拜托罗璧,将馨儿许配给木子,赶快给她生一个孙子。芷子不见了,芳儿也不见了,她只能指望馨儿替她照顾木子了。
她只后悔此事没早办,当芷子和芳儿不告而别,她就有了这念头。那时在船上只是养伤,优哉悠哉,欠点压力,只有这样身陷绝境,才会感到事不宜迟。想到这里,一阵焦躁涌上心头。从未感到如此急迫,决定立刻来办。
“馨儿,你过来……”
罗璧走了,馨儿也不用望风了。然而老夫人没睡,她也不敢睡下。哎了一声,馨儿过来。适才看到罗璧从窗户里进来,就觉得有救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馨儿虽然在院子里听不到里面的对话,但也抑制不住浑身的兴奋。罗璧只要能够重新出现,况且来去自如,那他定有救人的办法。老夫人这会儿叫她,肯定是要商量逃跑的事。于是她冲着守在门边的梅儿一笑,快步进去。
“馨儿,你跟我也七八年了,老身待你如何?”对两个丫鬟,王玉凤早就习惯颐指气使,根本不用转弯抹角,一开口就想奔主旨,只又怕吓着人家。
“这……好……”馨儿有点糊涂,心说这会儿还有心思问这种废话?
王玉凤见馨儿迟疑,也不急于催她。其实这答案心中早就有了,当年一共买了两个丫鬟。一个服侍芷子,一个服侍自己。几年下来,就她对自己最亲。一个视若己母,一个视若己出。彼此虽无明言表露,但那份融洽自不待说。
“我给你指一门亲事如何?”
馨儿一听,不仅奇怪,也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梅儿上了点年纪,一下听出了端倪,低着头吃吃地笑了。这一笑,更是闹得馨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我想把你许配给木子……”
一听此话,馨儿连嘴巴也合不拢了。兀自张大着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主母。
“怎么啦?我真的想把你许配给木子……”只当人家没听清,王玉凤又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
“老夫人……”但听馨儿痛叫一声,立刻泣不成声,嘤嘤咛咛,悲喜莫辨。
却说馨儿对于这等安排,究竟是欢喜还是难过,且听下回分解。
………………………………
卷二(130):罗璧
书接前文,不再啰嗦。
却说王玉凤此时此刻完全沉浸在一种悲壮的氛围中,尤其决定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把生的机会留给一个丫鬟馨儿,只觉得自己是个当之无愧的恩主,当然馨儿年轻,她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替她照顾她的儿子。她已经被自己所感动了,只觉得血往脑袋里涌,周围的一切都已可以忽略不计,恨不能立刻遂愿才好。
王玉凤很清楚自己并非特别机敏,虽说自己的安排也并非完全出于恩赐,但总可谓舍身成仁,一时间闹不清馨儿为什么要哭,涕泗交加,悲喜莫辨。
记得当年师父准允她与贵定成亲,她倒也哭了,哽咽不止,自是喜极而泣。她猜想馨儿也该如此,毕竟丫鬟与少奶奶两者地位不同。十数年来她一直坐在一庄之主的位置上,感觉良好,自问也无处置不当之事。所以她觉得如此指婚,虽是权宜之计,但对馨儿也算是个福音。尤其想到自己将有可能把一个逃生机会因之而留给她,更觉得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不啻恩赐。
“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木子的身份也不至辱没你……”王玉凤本想多解释几句,只是自己听来也不是滋味,索性不说了。扑簌扑簌,竟也是落下泪来。
“梅儿,你说师姐这样打算对不对?”王玉凤抹了一会儿眼泪,忽然发现梅儿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师姐的事,自然得由师姐做主……”梅儿叹了一口气,装作困极打盹的样子不再看她。
王玉凤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关照馨儿,看着场面有点尴尬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馨儿一直在哭,只哭声越来越小。有一声没一声,好像已经睡去,只是被自己的抽噎声弄醒而已。
王玉凤暗叹一声,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苦。馨儿总比芳儿懂事,但愿她能慢慢理解自己的苦衷。
第三天子夜,又轮到梅儿当值,他们谁也没睡,静静地等着。
又是一粒石子开道,罗璧又像猴子一样在气窗口出现了。这次没有多话,只见他把根木棍横在窗口,木棍上已经系好绳子。本来罗璧想叫木子背着母亲先下,但王玉凤坚持要让木子背馨儿。几番纠葛,就连罗璧也看出了门道。
于是就让木子先下,背着馨儿,并嘱木子安全抵达岩洞,就摇动绳子作为信号。
约摸半炷香的功夫,木子的信号终于到了,罗璧这才向梅儿告别。
“我走了,梅儿,对不起,只好先委屈你了……”
“没事,师兄,只要你记着梅儿就好……”
为了不让梅儿暴露,罗璧特地点了她的穴道,并把她塞进了充作床铺的卧柜里。
木子当时背馨儿,特地用一截短绳子将他俩的腰绑在一起。现在轮到王玉凤,罗璧也是如法炮制。而且不能先绑,因为气窗口太小,只能勉强通过一个人。这四个人中间还数王玉凤最胖,几乎是罗璧一点一点将她推出去。
一脱出气窗口,王玉凤立刻觉得底下有一股巨大的劲道在狠劲拽着自己。当即吓得两眼紧闭,双手死命攥着绳子,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一动就会掉下去。
湖面的风总带着潮气,吹在身上又冷又湿,让人禁不住瑟瑟发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这难道是在仲夏之夜?简直抵受不住,让人只想很快钻到被子里。等到罗璧的后背贴上她的前胸,方才有点暖意。拦腰一道收紧,又让她多少有了点依靠。她不由得讶异,适才那番慷慨赴死的勇气哪儿去了?
绑束停当,感觉稍微好点,罗璧最后轻轻地告诉她,要准备下了。接着开始一点一点地挪动,她只觉得不是罗璧主动在往下,而是他在与下面的劲道抗争,恁大的力道在把她跟罗璧往深渊里拖。每当罗璧将要坚持不住,就会往下沉一点。早知道会是这样一番经历,她真的情愿留在顶上等死了。
她始终不敢睁眼,而且越闭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感到安全,任凭不争气的泪水挤得满脸乱飞。
忽然,罗璧一个脱手,没等她惊呼出声,背后立刻有人抱住了她。不用说,她抱住的是一条长毛覆盖的臂膀,粗壮结实,很像一只兽腿,那自然是她的儿子。当意识明白确定是在儿子的怀抱里了,她才敢慢慢地睁开眼来。
原来她已经停身在一个岩洞里,只是比幕府山的三台洞小上不少。
“这已经是崖璧上最大的岩洞了,这就是我和木子当年的家……”罗璧已经在开始回收绳子,看看惊魂未定的王玉凤,不时冲她点头,始终笑吟吟地说。
木子一直扶着她,仿佛怕她随时会摔倒似的。
馨儿显然也给吓坏了,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躲在一个角落里。
定睛细看,这洞虽然不大,但也不很逼仄。只是狭长一点,估计铺三四张席应该没问题。
洞的尽头,已经点着了一支松明子。
整个洞腔显得有点口小肚大,洞中最宽敞的地方兴许还能搁下一张大圆桌。只可惜中间的地方有点渗水,地上搁着一只破瓦罐,瓦罐周围还有积水。
洞里面再没有太起眼的东西了,几摊枯叶铺在地上,大概就算是他们的床垫。还有几块石头,随意散落着,不大也不小,看上面油光发亮,该算坐凳了。
洞口实在太小了,罗璧一个人在那收拾绳子免不了还要磕磕碰碰。
从洞口望出去,外面黑幽幽的。隐隐有些水声从很深的地方传来,想来一定是悬崖底下的惊涛在拍岸。也不知道这洞口离水面究竟有多高,然而光听这涛声就有点让人头皮发紧。仿佛那波涛正在一浪推着一浪朝自己涌来。
“良,噗吧……”娘,不怕!每次声响身子总会随之微微一颤,木子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似乎感到了她的哆嗦,他尽力抱紧,想让她身子不再抖动。
王玉凤情不自禁地攥紧了他的手,忽听咝了一声。拉过来一看,原来他的十个指头统统都给磨破了。有的还在渗血,有的已经结了新血痂。再看他**的双脚,竟也血肉模糊。再看裸露的胸膛,浓密的胸毛也给血痂粘得一绺绺了。
“下去还要这样爬吗?”她再也忍不住了,把眼去找罗璧。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罗璧也不例外,无论手掌,还是脚掌,浑身上下也都是血肉模糊。
“往下可以借助身法,不过得躲两天再说……”罗璧笑笑,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罗璧的计划是先在这岩洞里躲两天,等到山上不再那么警惕时再想法离开。
“你看,师姐,这足够我们吃一阵子的了……”说着,罗璧把绳子搬到尽里头,然后捧出一只同样是树藤编的箩筐。只见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野果,有干的,有鲜的,有很多王玉凤都不认识,不过看数量,倒是可吃不少时间。
“大可放心,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一想当年人还重伤在身,王玉凤心里不觉有点坦然起来。
“只是我们不能马上走,一来底下是湖面,咱们现在这情势,必须靠船,但是现在船慢,也不敢提前预备在下面,否则更容易被他们发现,被他们追上……”
罗璧看她还在困惑,笑着继续解说:“这所谓灯下黑,反倒安全,他们不会料想到我们逃脱了还不远走高飞。再说此地一般人也上不来,听说当年那两个老不死来此开坛,也是找了力夫,买了不少绳子,方才上下了几趟……”
王玉凤一听,既感动又感慨,要说选这无路之处救人,罗璧也算费尽心机了,也许正是这点,无论当年的他们,还是现在加上自己和馨儿的他们才有机会。
只是想着这一来也等于彻底跟师门翻脸了,不免又有点怅然若失。兼之双方也仅一崖之隔,只要不曾远走高飞,就不能算真正脱离险境。虽然罗璧看上去稳操胜券,她却不敢掉以轻心。尤其闻着儿子的气息,她的心里更是没底。
至于王玉凤母子乃至罗璧他们最后能不能脱险,还听后书分解。
………………………………
卷二(131):罗璧
书接前回,不多啰嗦。
却说那边罗璧他们躲在崖洞里等待机会,这边甘琳又在盘问梅儿。
梅儿一口咬定人是从气窗里爬进来,并从背后偷袭,否则早该让她发现了。至于自己如何被点穴,怎么也回忆不出来。又问谁在背后偷袭,也实在想不起来。说来说去,总是那么一句:“……背后一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罗璧教好的,自然不会有错。甘琳这人天生护犊子,最不肯相信自己身边有人会反水。自诩识人无数,岂能连几个自己用得最趁手的人也看不透彻?罗璧深谙这点,所以早就关照过梅儿,只叫一个劲儿装糊涂。
甘琳也始终不信悬崖下面能爬人上来,只缘当年自己年富力强尚且放弃。自己想办都办不到的事,别人自也枉然。她还认为能把梅儿制服之人并不需要多大的能耐,不必专从外面引进援手。言下之意,王玉凤,甚至那个丫鬟都能轻易制服梅儿。
看到自己的母亲带着先入之见反复盘诘梅儿,古旻晖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
现在母亲认定后山绝对不能攀越,几乎可说一厢情愿。真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伦子嘴里那个劫夺芷子之人就是身法奇高。难道那人不可能在劫了芷子之后,再来劫王玉凤?先不说这样做对人家究竟有什么好处,但也不能说是毫无可能。莫非母亲真的老了,父亲也真的老了,他们只能囿于自己的一孔之见?包括他们对天下大势的判断,又何尝不可能是一隅之见?倘若真是这样,那么自己将来何去何从,倒是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趁着母亲絮叨的当儿,自己搬个凳子,挨个察看了各个气窗。果然在一扇气窗的两侧发现了一点木屑,很少,几乎不为注意。显然是根木棍横着卡在窗框两侧的石头上,受到重压而蹭下的丁点碎末,不看压痕,不辨碎末。
那种情形不难想象,当时木棍中间应该拴着绳子,逃跑的人正是缘绳爬上攀下。看来这绳子才是关键,有它兴许自己都能越过那段所谓不可逾越的石壁。
“娘!后山悬崖不能排除……”古旻晖觉得不能再含糊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的口吻添加份量,干脆利落,明显给人以斩钉截铁之感。
“为什么?”甘琳像是感到了挑衅,乜斜了眼睛。不管在她的几个贴身丫鬟看来,已经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容忍,上了火还能容忍,丫鬟们都很惊讶。
“刚才我在湖上连一只猴子也没看见……”古旻晖也很坚持,只是语气稍微放缓了些。
“猴子?!”甘琳实在有点不明白,这跟猴子有什么关系?再说山上也有些年头不见猴子了,此时此刻瞧不见猴子不很正常吗?总不至于猴子会帮人逃跑吧?
“不错,我记得这悬崖下的猴子虽然少了不少,但总不该是统统灭绝了吧?”
“这谁注意了?反正有些年不见猴子上山了……”
“假若猴子没有完全灭绝的话,说明这悬崖上应该有很多洞穴……”
“洞穴有啊,当年我跟你父亲踏勘的时候还见过不少,也确实有猴子作为巢穴……”
“可现在呢?”
“现在当然还会有,只是关键这悬崖谁也没本事上去,就是猴子也上不来……”
古旻晖看到母亲又开始固执,也就不想跟她争了。
“不管怎么说,需要马上封锁这片悬崖……”
“旻儿,假如人家真要是从那悬崖上爬下去,只怕这一会儿也早就逃远了不是?”
“不可能……”
“为什么?”
“王玉凤和她儿子身上都有伤,到了水上只能靠船,而这会儿要用船他们不敢……”
“这……”如此说来,甘琳倒也不由得点点头,船慢,一时半会走不远,很容易被人发现。换做自己,也必须等到峰顶松懈之时,才敢用船来接人。
“那你想怎么办?”
“找些油来,把悬崖上的树都浇上油,把火点着了,假如真有人藏身的话……”古旻晖这招还是现趸现卖,前两天太子用火巧攻三台洞,她能不效仿吗?
“好吧,只是会不会把火引上山?”甘琳想了想,觉得也不失为一个良策。若是女儿的猜测不错,甘琳更愿意罗王两人葬身火海。再也不必顾虑他们人前张嘴,一了百了。只要真相不露,其余弟子估计过了一阵也会渐渐遗忘。只是虽有光滑的石壁隔着,但是火随风势扩散很快,未免让人担心。
“本来就该多派些人监视,索性把容易引火的地方先切断,并且多备点水……”
甘琳本来吃定人是从前山逃走,而且还有内应。只是不想过于大张旗鼓地排查,一句话还是怕搅乱了人心。毕竟王玉凤他们的遭遇,内中自有不可告人之处,实在经不起反复喧嚷。“好吧,死马权当活马医,要不问问你父亲的意思?”
古旻晖知道,现在父亲基本不管俗务,一心著书炼丹,大小事情都由母亲打理。只是烧山兹事体大,理当父亲做主。好在他亦无良策,放任王玉凤他们逍遥江湖更是不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一切就按照古旻晖的设想展开。
在悬崖顶上直接往下泼油很难,不少直接泼到水里。就挑了几个手脚麻溜的弟子,绳子绾住,放下去点,双足蹬着石壁,支起身子,就能泼到更多地方了。
古渊岳的丹房里还有唧筒,借助它们则能泼得更准。只是唧一次喷一次,量不大,很是麻烦。最后古旻晖叫人找些破坛子来,装上油掷出去效果更好。
山上长绳子一时难备,短绳子还是能凑到一些。山上自由甘琳亲自指挥,每个屋顶上都布置了人。也备了大小水桶,以防风势一个不对,大火蔓延上山。
山下仍由古旻晖带队,灵山自备的几只船都派了出去。沿着崖底,稀稀拉拉占定位置,一边监视,一边同样借用唧筒或者破罐破坛向就近的树丛浇油。
崖璧上的树丛,郁郁葱葱,湿度极高,不靠油的助燃,怕是不容易被点着。一旦崖璧上到处烟火,估计岩洞里有人也就藏不住了。这一招,古旻晖还是受了太子火攻幕府山的启发,自己想不出来,不由得暗赞太子的聪慧。
大概忙乎了两个多时辰,古旻晖看看差不多了,便吩咐点火。
点火之前,她内心免不了又有一番挣扎。也许这把火上去,最后得到的只能是王玉凤他们的尸身。只怕她已经知道丈夫横死的真相,应该不会轻易妥协。话说回来,其实王玉凤的生死已无关紧要,只不知萧玉姚又要作何想了?
当然,前提是王玉凤果真藏在崖璧上的某处。
“点火!”随着几支火箭射落,几个地方点着了。
一开始火势很不稳定,有些树丛,没淋着多少油,冒了几下浓烟又熄灭了。然而随着底部的火势逐渐形成,便像狂涨的潮水一样,一点点往上蔓延。中间有些树丛根本浇不到油,但被下面的火烤着,慢慢焦干,最后也熊熊燃烧起来。
最后火势大了,直如一幅巨大的帘子在慢慢上卷,凡被烈火焚掠过的地方,枯焦的根茬,熏黑的岩壁。只是一百多丈高,火势还不能一下子肆虐个遍。
火势一点一点上升,越烧越高,周围来看热闹的人也在渐渐增多,虽然都是稀奇,但是看着如炬燎天的火势,噼啪作响的爆裂,在场的人也不少揪着心。
快烧到半腰,果然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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