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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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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病态苍白的面庞上满是犹疑,楚云间有才也有野心,若他当楚国皇帝,将来表兄统一四国,难度势必会大大增加。
若楚云间死了,仅凭楚随玉,是坐不稳这一张皇位的……
他下意识地将手探进怀中,那里藏着一柄匕首。
他紧紧握住匕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楚云间,御书房内的灯火并不亮,楚云间的脸刻满疲惫,若他动作快些……
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匕首尚未取出,楚云间忽然睁开眼:“顾卿如何知道,张振理的逃跑路线?”
他面不改色地松开匕首,朝楚云间拱手:“回皇上话,是张府的下人,前去微臣府上告密的。”
“原来如此……”楚云间拖长音调,抬手示意他退下,继续闭眼假寐。
顾钦原立即转身离开,面色冷凝,步伐很快。
他走后不久,楚云间猛地睁开眼,顾钦原是张府的女婿,张府的下人若是告密,也该去京兆尹处,又怎么会去他那里?!
过往的一切,逐渐浮现在眼前。
他之所以能够发现张府的泼天富贵,是在长街上遇见顾钦原,又被他引导才发现埋在张府祠堂地下的金砖。
之前对付君天澜几次失手,他都怀疑是有人走漏了风声,而那几次,偏巧顾钦原都在!
君天澜是大周皇族之人,好巧不巧,大周皇后的母族,恰好姓顾!
无数细小的脉络在他的脑海中汇聚,他猛地抓紧龙椅扶手,咬牙切齿:“君天澜、顾钦原,欺人太甚!”
皇宫门口,守卫见骑在马上出来的人是顾钦原,连忙拱手行礼:“顾大人!”
然而顾钦原根本看不看他,马速飞快地往皇宫外疾驰而去。
守卫好奇地挠了挠头,看了会儿他的背影,便又有两骑马过来,上面的禁卫军高声道:“顾钦原顾大人,可有出宫?”
“刚刚出去的!”
那两名禁卫军脸色极冷,其中一名拔出腰间长剑高高举起,大声道:“陛下有令,即刻擒拿顾钦原!你们随我去搜查京城!”
说罢,便一马当先,朝宫外疾驰。
守卫皇宫的禁军走了一半儿,夜色中的整座京城都闹腾起来。
此时的顾府中,那些禁军们翻箱倒柜的找人,却一无所获。
而顾府中伺候的下人,早已不知去向。
圣旨连夜传达到夏侯家,夏侯铭穿了铠甲,亲自带着人马,挨家挨户地搜人。
顾钦原骑着马,早来到了国师府。
他从后门进去,径直进了衡芜院的书房,却见书房中只有谢陶和沈妙言两个人在下棋。
谢陶看见他,还未来得及露出笑容,他皱眉问道:“表兄人呢?”
沈妙言咬着块糕点,眨巴着圆眼睛,声音淡淡:“花狐狸受了伤,他去花府探望他去了。”
说着,又落了一子。
顾钦原暗道不好,还未来得及作部署,顾明匆匆闯进来:“小姐,不好了!护国将军带着众多人马,闯进了咱们府中,正在大肆搜人!”
沈妙言闻言一惊,抬眸望向顾钦原,他的身份暴露了吗?!
顾钦原同她对视一眼,冷声道:“府中何处可藏人?”
沈妙言咬了咬唇瓣,旋即起身:“地牢!你去过那里,知道那里很隐蔽的!”
顾钦原同她一道往外走,谢陶跟在后面,还未来得及跨出门槛,就跟添香撞了个满怀。
添香连忙扶住沈妙言,看向顾钦原:“他们往这边来了!夜凛和夜寒正挡着他们!顾先生,你不能出寝屋!”
话音落地,不远处隐隐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
夏侯铭带着人冲进到寝屋门口,只见隔扇紧闭,只一个丫鬟坐在门口。
添香起身,屈膝行了个礼,面不改色地开口:“将军,国师大人正在里面休息。”
夏侯铭冷笑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架到添香的脖颈上:“把门打开。”
………………………………
第445章 四哥,要亲亲
添香垂下眼帘,寂静的夜色中,夏侯铭忽然听见门后有女人发出两声不同寻常的呻·吟。
他已成婚,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脸色僵了僵,他推开添香,撞开房门,只见屋内灯火通明,窗户洞开,帐幔翻飞。
屋中的香有些浓,像是那种为男女同房助兴的欢情香。
薄纱帐幔后,隐隐透出一男两女来。
男人身子裹在锦被中,侧脸精致冷峻。
正是君天澜。
不停有女子的媚叫声传出来,他听见沈妙言嗲声道:“四哥,你弄疼我了!”
夏侯铭脸色黑得能滴水,“砰”一声关上房门,盯着添香:“你家主子,一夜御两女,当真是好兴致!”
添香面颊通红,朝他抛了个媚眼,柔声道:“主子最厉害的时候,能一夜御五女呢!”
夏侯铭一阵恶寒,带着人快速离开。
帐幔后,三人衣冠齐整,沈妙言一把掀开帐幔,长长松了口气:“幸好上次花狐狸给我弄了些这种香料,我都还没来得及对四哥用,没料到今晚却派了大用场!”
也幸好,顾钦原和四哥是表兄弟,侧脸颇为相像。
顾钦原面色难看:“你竟敢给我表兄用这个?!”
沈妙言白了他一眼,跳下床去,“我去让拂衣给你准备厢房。”
顾钦原和谢陶也跟着下床,同她一道离开。
添香守在门口,望了眼角落还在燃烧的欢情香,眨巴眨巴眼睛,唇角腹黑地翘起,将门窗都牢牢关好。
君天澜回来时,径直去了顾钦原所在的厢房。
沈妙言和谢陶守在门外,不知道他们二人密谈了些什么,君天澜开门出来,望了眼谢陶,便牵住沈妙言的手,带她回衡芜院。
谢陶抓着裙边儿,怯怯站在厢房门口,想进去跟顾钦原打招呼,又不敢。
顾钦原坐在大椅上,一边喝茶一边抬眸看她,声音极冷:“把门关上,蚊子都被你放进来了!”
八月的夜里,蚊子是最多的。
谢陶“哦”了一声,小心翼翼跨进门槛,将门给掩上。
“你进来做什么?”顾钦原不悦。
“我,我……”
谢陶支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害得她发高烧,还想要打她最好的朋友,可是现在看见他,她又想起当初自己被土匪绑在树上,是他救的她。
她完全是记好不记坏的那类人。
顾钦原挺烦她的,见她畏畏缩缩,便拿起本书翻开来,漫不经心地开口:“既然进来了,就为我打蚊子好了。”
谢陶很高兴他能让她留下,便找了把蒲扇,认认真真地帮他驱赶蚊子。
而沈妙言和君天澜回到衡芜院,一打开门,扑面而来便是欢情香的气息。
君天澜皱眉,沈妙言下意识地回过头,门外添香对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加油。
她满头黑线,抬头望着君天澜高大的背影,今夜……可以吗?
这么想着,身体却已先行一步,悄悄将屋门拴上。
“这是什么香?”君天澜说着,走到衣架前脱掉外裳。
“就是……普通的香料啊,我觉得挺好闻的。”沈妙言走到屏风后,见热水都已准备好,便笑道,“四哥,你要不要沐浴啊?”
君天澜嗅着那香味儿,莫名觉得小腹处隐隐燥热,便道:“好。”
沈妙言站在屏风外,灯笼光照下,素白的屏风后隐约映出那人的身姿,他已经将衣裳脱光了,大长腿径直跨进了浴桶里。
她听着水花声,望着他沐浴的模样,不知是被这景触动还是因为欢情香的作用,也觉浑身燥热起来。
好想要……
她随手拿了块毛巾蹦跶到屏风后,“四哥,我帮你擦背!”
说着,不容君天澜拒绝,直接奔到他背后给他搓背。
君天澜的脊背很直,肌理分明,摸上去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浑身的力量。
她咽了口口水,搓着搓着,那搓澡巾便丢到浴桶里去了,小手沿着他的脊背的线条,乱摸起来。
“沈妙言,”君天澜微微侧过头,眉尖蹙了起来,“你在摸什么?”
沈妙言回过神,连忙试探着去捡浴桶中的搓澡巾,氤氲在水汽中的小脸红扑扑的:“我刚刚是在回顾,素问教我的人体穴道呢!”
这浴桶很大很深,她够了半天够不到,却摸到君天澜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圆眼睛眨了眨,四哥的屁股好滑好翘!
她咽了口口水,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屁股重重拍了下,嗯,还很有弹性!
君天澜的脸,一点点变得难看起来:“沈、妙、言!”
“四哥,”沈妙言嗅着那欢情香,小脸红得越发厉害,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脖颈,小脸紧贴到他的侧脸上,“我想要……”
说着,不容君天澜拒绝,麻利地脱掉外裳,手脚并用地爬进浴桶,去蹭这男人,声音软糯像是只小奶猫:“四哥……”
君天澜本就憋得难受,她浑身滚烫地抱上来,更是叫他难受得紧。
然而这丫头就像是条八脚章鱼,怎么都甩不开。
欢情香很浓郁,沈妙言闭着眼睛,糊里糊涂地撅起嘴:“四哥,要亲亲!”
氤氲在水雾中的小脸白得晶莹剔透,嘟起的小嘴红润精致,像是一枚熟透的樱桃,等着人来采撷。
君天澜此时自然察觉到这香料的不同寻常,他想将沈妙言晃醒,然而沈妙言的力气突然就大得可怕,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不容他将她推开,小嘴直接贴了上来:“四哥,亲亲!”
他推拒不得,脊背紧靠着浴桶,这小丫头将他牢牢圈在她的臂弯,就这么贴上了他的唇。
沈妙言亲着那张温度薄凉的唇,只觉这东西仿佛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不安,因此越发用力地肆虐起君天澜的唇瓣来。
“沈妙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
“沈妙言,你——唔!”
君天澜不敢大力,怕伤了她,可沈妙言的力气实在是大得可怕,一手紧紧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捧着他的脸,重重在他的唇瓣上辗转,力度之大,仿佛是在吮吸一块冰。
沈妙言吻着吻着,胸膛贴上他的,伸手就去扒君天澜的亵裤。
………………………………
第446章 她要把君天澜捆在床头为所欲为
君天澜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拨,猛地将她推开,长腿一迈,步出浴桶,又将她捞起来,晃了晃她娇软的身子:“沈妙言?!”
沈妙言被他晃得头晕,整个人飘在云端,意识模糊,只觉刚刚到嘴的肉不见了,因此睫毛轻颤,竟小小声哭了起来。
君天澜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于是将她抱到自己的大床上,正想去将角落的香炉熄灭,手腕处却被握住,那小丫头直接将他拉到床上,不顾一切地骑上他的腰,双眼睁开一条眼缝,将他的双手扣在他的头顶,顺手取过一条腰带,在他手腕处牢牢系住,另一端拴在了床头。
君天澜躺在她身下,不禁失笑:“妙妙,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沈妙言像是听不见他的话,柔软的小手缓缓摸过他的胸膛,眼缝里泛出一点狼光,好似她正在摸一块美味的肉。
君天澜垂眸看了眼亵裤上支起的帐篷,蹙眉道:“妙言,别闹了。”
说着,便试图挣开那条金缕丝编织成的腰带。
然而……
他竟然挣不开!
雄厚的内力被这诡异的香料压住,那双向来平静的凤眸第一次瞪得极大,他不甘心地又试了试,仍旧挣不开!
他望向骑在腰间的女孩儿,凤眸一眯,糟了!
沈妙言已经扒掉了他的亵裤。
身材完美的男人赤条条躺在床上,双手被紧紧绑缚,完全是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沈妙言伸手解开他的发簪,将那头乌黑的长发慢慢铺散开来,笑容透着痴意,像是喝醉了一般:“真好看……”
她不停地抚摸他的面颊,眯起双眼嘟起小嘴,俯身亲了下去。
“沈妙言,沈妙言!”君天澜大叫着,然而这女人很快吻住他的薄唇,不准他发出一点声音。
“唔……”
寂静的长夜中,君天澜不安地在沈妙言身下扭动,他浑身火烧火燎般的难受,丹田处的气息更是燥热难耐。
他努力压制住那股扑倒沈妙言的冲动,然而腰上的女孩儿仍然无知无觉地在他身上点火,她的吻一点点顺着他的脖颈向下,落在他胸前那一点凸起上,像是遇见什么好吃的东西般辗转的吮吸,弄得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君天澜垂着眼帘,眼见着这女孩儿还在一路往下,那吻羽毛般落在他的小腹上,他双眼一眯,不能再往下了!
“沈妙言,快把我放开,沈妙言!你听到没有!”
他压抑着嘶哑的声音,试着去踹身上的女孩儿,然而沈妙言不知打哪儿来的恐怖力气,竟然将他的双腿压得死死的,似乎是嫌他乱动麻烦,竟然又拿了腰带过来,将他两条腿扳开,拴在床榻两侧。
他呈大字被牢牢捆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衣料遮掩,无力地看着这女孩儿闹腾,最后像是放弃般,无语地盯着帐幔顶部。
若是让他知道这香料是谁给小丫头的,他定扒了他的皮!
沈妙言盯着他胯下竖起的狰狞巨物,歪了歪脑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呆愣半晌,她伸出手戳了戳那玩意儿,忍不住地嫌弃:“好丑哦!”
君天澜:“……”
灯火下,她贴近那巨物,认认真真地研究起来。
君天澜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好想喊人进来,然而若是被人看到这一幕,他一世英名便全都毁了。
角落香炉里的熏香渐渐燃烧殆尽,沈妙言咬着唇瓣,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于是伸手弹了弹那玩意儿,很生气地抱怨道:“真是中看不中用!”
说罢,不顾仍被紧紧捆住的君天澜,自个儿卷了被子往里侧一滚,呼呼大睡起来。
君天澜默默转头看她,这小丫头,竟然说他中看不中用?!
日后,他叫她知道,他到底中不中用!
胸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他努力平息掉这份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的火焰,勉强才阖上双眼。
沈妙言睡着了喜欢乱滚,踢掉被子滚到君天澜身边,小腿缠上他的腰身,嘟囔了句什么,继续睡。
一夜安眠。
……
翌日清晨。
添香起了个大早,特地喊了拂衣,明明打算去抓奸,却说是唤主子起床。
拂衣不疑有他,同她一道推门进去,只见寝屋床榻上,她们家主子双手被捆在床头,双脚被拉开捆在床榻两侧,浑身一丝衣物都没有,向来精致冷峻的面庞上,竟隐隐透出红晕来。
而小姐趴在主子胸膛上,流着口水,睡得无比舒服。
两人对视一眼,添香咋舌:“小姐真是太猛了!”
拂衣不敢打搅这两人安眠,连忙和添香退出去,添香摩挲着下巴,轻声问道:“你说,要不要吩咐厨房,给主子煮一碗牛鞭汤?小姐好猛啊,我怕主子吃不消。”
拂衣犹豫:“这……那好吧,我去跟厨房打声招呼。”
于是一刻钟后,君天澜需要喝牛鞭汤的消息经由厨房传遍了整座府邸。
夜凛与夜寒等暗卫聚在一块儿,好奇地议论起来:“小姐看起来那么柔弱,主子竟然满足不了她!”
“你们说,主子是不是肾虚啊?”
“有可能!”
“那咱们去市集上,多买些补肾的东西回来,主子吃了也许就会好了。”
一群人说做就做,呼呼啦啦地涌出了国师府。
于是半个时辰后,国师君天澜有可能不举的消息经由市井传进皇宫。
楚云间正批阅奏章,听到李其的禀报,不由勾唇一笑:“朕就奇怪他身边为何没有通房,原来是不举。你去国库,挑些壮阳补肾的东西送去国师府。”
“嗻!”
李其应着,正要去办,却又听到楚云间含笑补充:“把动作闹大点,叫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君天澜不举。”
“奴才遵旨!”
此时的衡芜院寝屋,闹腾了大半夜的沈妙言缓缓睁开眼,抬起头,就对上那一双幽深的凤眸。
“四……四哥……”
她含混地唤了声,目光在触及到君天澜的身体时,闪了闪,昨晚的一切全都在脑海中重现。
她昨晚,好像差点强了四哥?!
………………………………
第447章 怜惜她年纪尚幼
她一骨碌爬起来,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般,连滚带爬地准备下床。
君天澜的内力早已恢复,手腕运力,那金缕丝编织而成的腰带轻而易举便被震碎。
长臂一伸,他将沈妙言抱到怀中,目光透着侵略性:“妙妙把我吃干抹净,就想走人吗?”
他的怀抱充满了灼热气息,沈妙言身子一僵,感受着身下那个抵着她的滚烫巨物,满脸红晕:“我……我昨晚没有碰你……”
“是吗?”君天澜俯首,鼻尖贴上她柔软的面颊,将她往怀中挪了挪,大掌擒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的手触摸到他身下那不可言说之处,唇角的笑容十分恶劣,“妙妙昨晚看光了、摸光了我的身体,该对我负责。”
沈妙言想收回手,却怎么都挣不脱他,小脸皱巴成一团,声音软软的透出乞求:“四哥……”
“妙妙不打算负责?”他声音嘶哑性感,抵着她柔嫩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地撕咬。
沈妙言快哭了,为什么弄得她好像强了这个男人似的……
虽然她昨晚的确有这个意图,但是因为不会,所以她根本没有下手好嘛?
君天澜的目光充满戏谑,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她那漆黑修长的睫毛很湿润,蜜糖般的瞳眸中满是哀求,柔软而甜香的小身子微微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怜惜她年纪尚幼,因此不打算再戏弄她,松开手道:“还不快走?”
沈妙言一骨碌跳下床,后怕地逃回了自己的东隔间。
君天澜憋着欲/火,穿上外裳起身往华容池而去。
后院厢房内。
谢陶抱着蒲扇,趴在床边睡得很沉。
小黄猫从窗户跳进来,喵了几声,迈着优雅的猫步走过去咬她的裙摆。
谢陶惊醒,揉了揉朦胧睡眼,望向四周,见床榻上被褥叠得很整齐,顿时睡意全消。
她昨晚给钦原哥哥赶了一夜的蚊子,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可钦原哥哥怎么不见了?!
她着急忙慌地站起身,刚向前迈了几步,双腿酸麻,一下子扑倒在地。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身着淡青色对襟长袍的年轻公子跨进门槛,冷冷瞥了她一眼,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连走路都不会了吗?”
谢陶有些委屈,慢吞吞爬起来,不敢靠他太近,轻声道:“钦原哥哥,你、你以后要去哪儿?咱们……咱们一起回大周,好不好?”
“不好。”顾钦原喝着茶,将这女孩儿脸上的失望尽收眼底,忽然话锋一转,“表兄返回大周的这段时间,我会留在花府,处理花家商铺事宜。你算术天赋很不错,愿意与我一同去花府吗?”
谢陶一怔,旋即面露惊喜:“我,我可以吗?!太好了,我去告诉妙妙!”
说罢,揉着膝盖迅速跑了出去。
顾钦原回头瞥了眼她的背影,目光凉薄至极。
这女孩儿,该庆幸她还有些本事。
否则,他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
顾钦原与谢陶被秘密送到花容战府上后,宫里的人也将楚云间赐的东西送到了国师府。
此时已临近八月末,天气仍旧炎热,君天澜坐在花园湖面上的凉亭里看公文,沈妙言坐在石凳上,跟着素问继续学把脉。
李其带着十几个人捧着红木托盘的小太监穿过九曲长廊而来,一甩拂尘,笑道:“国师大人,坊市间多传您……身体虚弱,皇上惦记您,特地命老奴送了些补品过来。”
说着,让开路,他身后的小内侍们一个个端着托盘,流水般过来对君天澜行礼:“皇上赐海参杞参汤,补气益肾、生精养血。”
“皇上赐肉苁蓉羊肾汤,补肾、益精、壮阳。”
“皇上赐海参鸽蛋汤,补肾壮阳、补脾益气。”
“皇上赐猪腰核桃补肾汤,补肝益肾。”
“皇上赐……”
等那十几个小太监念完,君天澜的脸黑得能滴水。
李其命他们将托盘一一搁到石桌上,笑眯眯地告了辞。
沈妙言满脸好奇地摸了摸石桌上的那些食物,“四哥,这些都是补肾的呢,你的肾怎么了?”
君天澜沉着脸起身往外走,“都扔了!”
沈妙言不解地望向素问,素问脸蛋红红地憋着笑。
傍晚时分,沈妙言学完切脉,抱着医书回衡芜院,走在廊下,就看到院子里的大树上,吊着几十个人,壮观得很。
她好奇地走过去,抬头望向夜凛:“你们这是怎么了?”
夜凛不语。
夜寒哭丧个脸:“小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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