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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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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从前那个体贴又温柔的四哥,想从前那个耐心又正经的四哥。

    暖帐中,君天澜的心狠狠抽痛了下,大掌覆在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中揽得更紧些,凑在她耳畔,似是呢喃,“小丫头,我也想你。”

    整宿整宿不睡觉地想,想到根本无法入眠,起身去书房伴着浓茶和灯火批阅折子,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才能因为极度的疲惫,而趴在桌上稍稍入眠。

    也曾无数次悄悄潜进蓬莱阁,偷看她的睡颜,却再不敢像从前那般不管不顾地将她弄醒,霸道地宣誓他的主权。

    君天澜将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膀上,狠狠嗅了口她身上自带的淡淡馨香,在这一刻,过去无数个日夜的不踏实都被填满,像是阳光重新照进黑暗的沟壑

    那么明亮。

    翌日。

    君天澜醒过来,下意识地望向怀中的小姑娘,她脸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尖蹙得很紧,额头隐隐沁出一层薄汗。

    他一怔,大掌探进她的中衣,摸了摸她的后背,才惊觉她全身都是汗。

    他匆匆披上外裳,不过一时半刻,素问就抱着衣箱出现在隔间里,皱着眉毛替沈妙言查看了一番,朝君天澜屈膝行了个礼,“回主子,郡主昨天淋了雨,伤了身子,如今起了高烧,待奴婢开一副药,想来郡主喝下去,很快就会醒来。”

    君天澜坐在床榻边,闻言,替床上的小姑娘将被角掖好,淡淡道:“你跟拂衣去煎药。”

    “是。”

    素问走后,君天澜俯身亲了亲小姑娘发烫的额头,握住她的一只手,在掌心细细揉搓,“药很快就会好,妙妙不怕。”

    药很快被端了来,君天澜打发了侍女出去,舀起一勺药细细吹凉了,送到小姑娘唇边,却如何都灌不下去。

    他拧眉看了眼褐色的药,干脆自己喝了大口,继而俯身含住小姑娘的唇瓣,将那药汁尽数渡进她的嘴里。

    高烧不醒的小姑娘浑浑噩噩,因为那药太苦,忍不住挥手去打身上的男人,却被君天澜握住纤细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用这种办法将那一整碗药全部给她灌了下去,

    眼泪顺着绯红的眼角滑落进绣枕中,沈妙言团成一团,拼命朝被窝中钻,“苦苦”

    君天澜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从床头拿了颗冰糖含在自己嘴里,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将在他唇齿中融化了的冰糖汁慢慢递进她的嘴里。

    沈妙言勾住他的脖颈,勉强直起软绵绵的身子,几近贪婪地从他嘴里汲取着冰冰甜甜的汁水。

    君天澜垂眸看她,她的容颜因高烧而显得绯红潮湿,朦胧眼缝中透出水润的迷离,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水光潋滟,勾人得紧。

    沈妙言嘴里甜了,乖乖不再闹腾,闭上眼沉沉睡了去。

    君天澜将她塞回被窝,细心地掖好被角,刚踏出隔间,添香匆匆过来禀报:“主子,隔壁郡主府的玉鸣姑姑来了,正在前厅等您呢,说是要接郡主回府。”

    君天澜眼底掠过戾气,“就说郡主身子不好不宜移动,打发她走。”

    “是”添香诚惶诚恐地退了下去。

    君天澜侧眸望了眼隔间,正要迈步去书房,顿了顿,又折回隔间,“把孤的书案搬到隔间。”

    侍候在角落的夜凛立即领命去办。

    暮色四合时,床上的小姑娘才醒过来。

    因为睡了太长时间,她的脑子还不算太清晰,只盯着绣满合欢花的帐幔发呆。

    身边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她偏过头,身着宽松墨袍的男人正坐在床榻边,手中端着一碗药,“醒了?”

    她沉吟良久,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腰,见他是真的存在,不由蹙眉,“我怎么又回太子府了?”

    君天澜将一勺药吹凉,送到她的唇边。

    沈妙言将他的手推开,琥珀色瞳眸静静盯着他那双暗红色眼睛,“我怎么又回来了?”

    君天澜将白瓷勺放回药碗里,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灯笼在他冷峻的脸上笼了一层微光,看上去温柔又宠溺,“你被罚跪时,在雨幕中晕厥过去,我恰巧路过,就把你背了回来。”

    “恰巧路过?”沈妙言双眸眯起,“君天澜,你行事,绝没有恰巧一说。”

    君天澜薄唇勾起,“是啊,萧贵妃之所以会去紫竹小楼找你,是因为我的人向她透了风声,我借她的手,搅了你与君舒影的婚事。你恨我吗?”

    他将这腌臜手段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沈妙言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气得将脸转过去,不肯多看他一眼。

    君天澜又舀起一勺药,“你在秋雨中淋了太长时间,如今高烧刚退,要喝药才能不留下病根。”

    小姑娘将锦被拉过头顶,“不喝。”

    君天澜的凤眸暗了暗,自己喝了那勺药,将药碗放到床头,拉开锦被,扳过她的脸,不由分说俯身地将药渡进她口中。

    “唔”沈妙言措手不及,喉管一动,那苦涩的药便滑落进肚中,她气恼不已,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坐起身,怒骂出声,“君天澜,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君天澜面无表情,拿起床头的药碗,正要去喝,沈妙言一把夺过,急急忙忙地捏着鼻子将那整碗药灌进肚里。

    男人看着,眼底就现出点点笑意。

    沈妙言抬袖擦了把嘴,愤愤将药碗塞进他手中,“我要吃糖!”

    因为那药太苦,她的小脸皱巴成一团,看得出来是在强忍舌尖那股苦意。

    君天澜将药碗放到床头,变戏法儿般摸出一颗半透明的雪白冰糖,在小姑娘面前晃了晃,“这个?”

    沈妙言劈手去夺,却被男人避开,笑吟吟将那冰糖扔进了口中。

    “君天澜,你”小姑娘怒不可遏,憋了半晌,才愤愤道,“真不要脸!”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瓣,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妙妙昏迷不醒时,可是缠着要吃我嘴里的糖”

    说撒糖就撒糖
………………………………

第797章 偷偷地亲他

    他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沈妙言脑海中隐隐约约现出昨日的画面,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白嫩的面颊渐渐涨成绯红,等她回过神,却察觉君天澜正用舌尖抵着冰糖,从她一颗颗牙齿上扫过。

    冰糖触碰到牙齿上,发出细小的清脆声响。

    旖旎,又暧昧。

    她急忙推开他,圆眼睛瞪着他不说话。

    君天澜“咯嘣”一声咬碎了冰糖,沉静的凤眸盯紧了坐在床角的小姑娘,像是一头孤狼盯紧了被按在爪子下的小兔。

    灯火轻曳,寂静良久后,他才淡淡道:“还苦吗?”

    沈妙言刚想点头,注意到他眼底隐隐的跃跃欲试,又急忙摇头,还下意识地将被褥高高拉起,挡在自己胸前。

    君天澜轻笑了下,起身走到书案后,将桌角的灯笼拨亮了些,继续伏案批折子,“床头的牛皮纸袋里还有冰糖,晚上糖吃多了要蛀牙,只许吃两颗。吃完要漱口。”

    沈妙言瞪了他一眼,才伸手去摸牛皮纸袋。

    窗外夜色如墨,她披着件外裳,盘膝坐在床角,嘴里含着一颗冰糖,静静望着书案后的男人。

    灯火镀在他身上,墨色锦袍流转着淡淡的金光。

    那三千青丝用犀簪高高束在发发顶,与高挺的鼻梁成一条直线,因为低着头的缘故,修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阴影,薄唇的弧度凛冽而威严。

    他一如从前好看,甚至比在楚国时,周身那尊贵的气势隆重。

    她歪头看了会儿,揉揉眼睛,因为大病初愈身子尚还虚弱,很快就困倦地趴在柔软的榻上,睡着了。

    君天澜批阅完书案上所有的折子,已是夜半。

    他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臂,起身走到床边,见小姑娘睡得沉沉,于是伸手替她脱下罗袜和外裳,又扳开她的嘴巴,凑近闻了闻,不悦地拧眉,拿了盛着清水的玉碗过来,“漱口。”

    沈妙言被他晃得半醒,“唔”了声,乖乖漱口,继而倒在他怀中,继续睡。

    男人褪掉鞋袜,掀开被褥上床,将她揽在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很快也睡了去。

    翌日。

    因为睡得早,所以沈妙言天色未明时就醒了。

    浅蓝色的曦光从窗外洒进来,房中朦朦胧胧,桌角还燃着一盏灯火。

    她在被窝里揉了揉眼睛,察觉到身边还躺了个人,急忙抬头,君天澜那张冷峻精致的容颜立即映入眼帘。

    她撇撇嘴,坐起身,正要下床离开,目光重又落到他脸上,这厮平日里总是威严得紧,便是睡着了,也还绷着一张脸,好似谁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

    她想起自己上次被君舒影捉弄,心思转了转,悄悄从床头的屉子里取出笔墨,拿毛笔蘸饱墨水,哆哆嗦嗦凑到他跟前。

    然而她尚还未来得及在他脸上画圈圈,这厮却精准地握住她的手腕,睁开一条眼缝,唇角挑起弯弯的弧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夺了她手中的毛笔,“娘子这是要做什么?”

    “不要脸,谁是你娘子!”小姑娘不悦。

    君天澜又弯了弯唇角,抱着她重又阖上眼,“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沈妙言挣不开他,抬眸望向他的脸,他眼下的两痕青黑格外醒目。

    她挣扎的动作顿住,偏头望了眼书案上那堆积如山的公文,终究是没再乱动。

    君天澜这一觉,睡到晌午才醒。

    还未睁眼,就察觉到有细细软软的小手指,在轻轻抚摸他的眉毛。

    他不动声色,任由那小手触摸。

    沈妙言枕着他的手臂,小腰被他圈着动弹不了,实在闲着无聊,观察了会儿这家伙的脸,觉着他长得实在好看,于是伸出手,轻轻触摸起他的脸。

    他的眉毛形状很好看,斜飞入鬓,不浓不疏正正好。

    他的眼睛也很好看,是大周皇族的标志性的凤眼,微挑的眼角,性感又典雅。

    他的鼻梁很挺,光照在上面,在鼻梁上形成一条非常笔直的光线。

    在往下,是唇。

    她曾亲过无数次的唇

    少女手指顿在上面,那唇瓣的触感温温凉凉,按下去的感觉软软弹弹,唇角的弧度透出些邪肆的意味,颜色淡淡的,带着浅浅的诱惑。

    男人的唇,其实也可以很好看。

    她想着,忍不住凑近了些。

    小心翼翼抬眸瞟了眼他紧闭的双眼,她抿抿小嘴,又凑近了些。

    窗外的庭院一片寂静,房中更是静得落针可闻。

    少女盯着那淡色的薄唇,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忽然很想再尝尝贴上去的滋味儿。

    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子同样。

    没表现出来,不过是没遇上颜值足够的男人。

    沈妙言内心强安慰自己,这家伙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她如今强吻一下他,也不过是收回点儿利息,算不得什么。

    打定主意,她闭起眼睛贴了上去。

    张嘴,轻轻咬了下那淡色的唇瓣。

    咬完,她正要退回去,却察觉到不对劲儿。

    她抬眸,正对上一双复杂的暗红色瞳眸。

    白嫩的小脸,一点点涨得通红。

    她正要钻进被窝,那人强势地托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含住她的小嘴,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过她的每一颗牙齿,诱惑着她的小舌同他纠缠不休。

    暗红色瞳眸闪烁着**,君天澜盯紧了怀中的女孩儿,长腿一伸将她圈得更紧,吻着吻着,伸手捉住她想捶打他的拳头,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试着想解开她的腰带。

    沈妙言气得不轻,狠狠咬了口他的嘴唇,君天澜“嘶”了声,松开口,不解地看着她。

    少女将他推开,坐起来红着脸理了理衣襟,“滚!”

    君天澜也不恼,下床穿好外裳,继而从衣柜里挑了套淡粉色的襦裙,望向床上的少女,“过来。”

    “不。”

    男人抬步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帮她更衣。

    “君天澜,你怎么那么讨厌你走开!”

    沈妙言挣扎得厉害,推搡着君天澜,对方却极有耐心,大有不给她穿好衣裳誓不罢休的决心,直到她闹腾得太狠,直接把那套淡粉色襦裙给扯破掉。
………………………………

第798章 妙妙是在吃醋?

    君天澜好脾气地将破了洞的裙子挂到衣架上,又转身从衣柜里挑了套樱粉色的襦裙出来,再给她穿。

    沈妙言闹着闹着觉得没意思,任由他给她穿好衣裳,坐在床榻边,特大爷地晃悠着光溜溜的脚丫子,“鞋袜。”

    君天澜在她面前蹲下,捏住那纤细白腻的脚踝,先给她套上右脚的罗袜。

    沈妙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这副模样,莫名有点儿解气,抬起白嫩的左脚丫子,脚心吧唧一下贴到他的面颊上。

    君天澜抬头,瞧见她正抬着下巴,小模样看起来要多傲娇有多傲娇。

    暗红色瞳眸平静无波,他并不与她计较,只继续给她穿袜子。

    沈妙言抿抿小嘴,觉着无趣,又慢吞吞放下脚丫子。

    穿好鞋袜,君天澜帮她梳洗了下。

    他的手并不算灵巧,给她挽得发髻马马虎虎勉强看得过去。

    沈妙言望着梳妆镜里眉目清丽稚嫩的少女,继而盯向正帮她戴珠花发钗的男人,懒懒道:“你平日里,也总帮她梳头吧?”

    声音里含着三分试探三分酸意,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君天澜垂眸,帮她正了正珠花,“未曾。”

    少女透过镜子去看他的脸,他的表情一如平常,看不出端倪和撒谎的痕迹。

    她轻哼了声。

    另一边,荣安院。

    碧儿从外面匆匆跨进来,“娘娘,太子殿下带着那沈妙言去花厅用午膳了,咱们要不要也过去?”

    薛宝璋倚在窗边软榻上,正捧着本书翻看,闻言,艳丽的容颜透出点儿冷笑,“去做什么?招人嫌吗?”

    “可是”碧儿绞着帕子,很有些不安,“殿下已经很不待见咱们了,如今沈妙言又搬回来了,娘娘若再不努力”

    薛宝璋翻了页书,“上回殿下破获镐京城里那桩少女失踪案,皇上不是赏了两名美人吗?去把她们请过来。”

    碧儿脑子不算笨,一下子反应过来,“娘娘莫不是想借刀杀人?”

    “碧儿,你记着,这世上啊,借刀杀人与借花献佛,是最小人的行径,却也是最省力的勾当。”薛宝璋叹息一声,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下午,沈妙言被迫呆在隔间养病,君天澜端坐在书案后处理文书,一刻都不许她离开视线。

    小姑娘睡了午觉,醒过来后闲着无聊,拿了十几张宣纸到床上,盘膝坐在褥子上,把宣纸捏成团儿,抬手去砸书案后的男人。

    君天澜被砸中脑袋,抬眸看她,她满脸无辜,“我想喝茶。”

    君天澜搁下毛笔,起身去圆桌上倒了杯茶,走到床边递给她。

    小姑娘喝了茶,他重回到书案后坐下,刚写下三四个字,又一个纸团砸来,他歪过头堪堪避开,瞧见床上的姑娘正双手支颐,“我想吃肉卷。”

    “肉卷油腻,你中午吃了四个,下午再不可多食。”他说着,继续写字。

    “我想吃肉卷!”沈妙言强调了一遍,坐直上身,将宣纸都揉做团儿,一个接一个地拿起来去砸他。

    君天澜不搭理她,任由她胡闹,没过一会儿的功夫,他的书案上便全都是她制造出来的垃圾。

    沈妙言闹腾了一刻钟的时间,见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专注地批阅文书,不禁泄气地抱着肚子钻进被窝,在床上无聊地滚来滚去。

    终于熬到傍晚,小姑娘机灵地跳下床,随便趿拉了双木屐,就往外冲,“我晚上要吃肉卷!米粉薄皮包着香喷喷的糖醋肉,咬一口全是鲜香的肉汁,想想就好吃!”

    拂衣的手艺又精进了,她中午吃了肉卷,念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刚跑出东流院,就瞧见院门口堵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那两姑娘瞧见她,同时愣了愣。

    她们听太子妃说,殿下带了乐阳郡主回府,说殿下十分宠爱郡主,叫她们以后见着郡主都要绕道走。

    可她们是皇上送给太子的女人,进府这么久,没得宠幸不说,如今还要眼睁睁看着太子宠幸别的女人,这叫她们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因此两人合计了一下,特地前来东流院,想在太子面前露露面儿,也叫他别忘了她们。

    不过这乐阳郡主着实生得美貌,比起那国色天香的太子妃,亦不遑多让,倒是叫她们有些自惭形秽。

    两人对了一眼,勉强鼓起勇气,一同对沈妙言屈膝行礼,“妾身给郡主请安!”

    沈妙言打量着她们,淡淡道:“你们是谁?”

    两人起身,其中一个掩唇轻笑:“妾身是皇上赐给殿下的美人,名唤彩凤。”

    “妾身名唤灵犀。”

    “哦,是皇兄后院的美人啊”沈妙言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转头对走过来的男人笑道,“皇兄贵为太子,身边这女人,长得也太寒掺了些,不如臣妹改日送皇兄几个好的?”

    君天澜盯着她,面无表情。

    沈妙言原还笑着,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急忙将视线转向那两个妖妖媚媚的女人,压下心头的醋意,故作大方道,“本郡主和皇兄要去用晚膳,你俩要不要与我们一起?”

    那两个女人顿时喜出望外,正要答应,却听得冷冰冰的男音响起:“滚。”

    两人一惊,抬头瞧见君天澜冰冷的眉眼,连退礼都忘了行,骇得急忙奔逃开去。

    沈妙言随手掐了花圃里的一朵秋菊把玩,似笑非笑,“皇兄也真是,瞧,都吓到你的小美人了。彩凤灵犀,正所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啧啧,真是好名字。”

    君天澜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院门门框上,暗红色瞳眸似乎更红了几分,隐隐可见几分暴戾的冷笑,“妙妙是在吃醋?”

    沈妙言挣不开他,被他圈在臂弯中,只得抬头狠狠瞪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着,唇角忽然得瑟地弯起,“我如今是郡主,是你的表妹,你可不能乱来!”

    “呵”君天澜捏紧她的下巴,俯身凑到她眼前,重重啄了口她的唇瓣,“我便是乱来,你又能如何?”

    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

第799章 她是太子心尖尖上的宝贝

    沈妙言抬手想给他巴掌,却被他擒住纤细的手腕。

    君天澜深深凝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衣裳,“再不去花厅,你的肉卷该凉了。”

    沈妙言胸口窝着火,不肯与他同行,越过他快步朝花厅而去。

    那两名被惊吓到的美人一直奔到荣安院外,抚着胸口对望了眼,稍稍合计了下,便请门口的婆子禀报太子妃,说她们想求见。

    两人上去的时候,薛宝璋正在用晚膳。

    她用膳的动作极尽优雅矜贵,吃东西时没有发出丁点儿声音,牙齿更是不曾露出来半颗,姿态之优美,饶是那两个美人,都看得有些痴。

    过了半晌,两人回过神,恭敬地行了个礼,彩凤上前挤开布菜的碧儿,亲自挽袖为薛宝璋布菜,谄媚道:“娘娘,贱妾刚刚在东流院门口,见到那乐阳郡主了,果真是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呢!”

    薛宝璋垂着眼睫,唇角微微勾起,“她是太子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你二人可别去招惹人家。”

    “话虽如此,可咱们才是太子名正言顺的女人啊,她一个来路不明的郡主,凭什么享尽太子的宠爱?”彩凤有些气不过,“她真是不要脸得紧,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是太子殿下名义上的表妹,在宣王府住住,又跑到咱们太子府来住这种女人,给殿下提鞋都不配!”

    “哼,”薛宝璋搁了筷子,没好脸色,“你到本妃面前说这些做什么?你若有本事,自己去抢殿下的宠爱啊!自己没本事却来与本妃抱怨,平白污了本妃的耳朵!”

    彩凤没料到她会发怒,心中一惊,急忙退后跪下,“娘娘息怒,是贱妾的不是!”

    薛宝璋淡然地吃了片茭白,斜睨了她一眼,眸色冷淡,“你若能抢得太子的恩宠,想来被封为侧妃,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如何抢,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娘娘的意思是?”彩凤抬眸,眼中隐隐闪烁着惊喜。

    薛宝璋轻笑,“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彩凤和灵犀被碧儿送到荣安院外,碧儿还笑嘻嘻递给彩凤一个纸团,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两人抬步朝自己的院子走,灵犀拉了拉彩凤的衣袖,轻声劝道:“太子妃给了你什么?我瞧这太子妃是把咱们当枪使呢,你可别犯傻。”

    “娘娘给我的,自然是好东西。”彩凤捻了捻袖中的纸包,面上挂着欢喜的笑,“咱们出身寒微,想做侧妃本就困难重重。如今太子妃亲口许诺了,便是允准咱们与那乐阳郡主斗上一斗。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你想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我可不愿意,便是拼了命,都要搏一搏的。”

    说罢,挣开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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