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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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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的皇宫中,水榭亭台之上,楚云间坐在正中央,身旁陪着皇后沈月如,四周嫔妃环绕,正赏着远处戏台子上的戏。

    那花旦咿咿呀呀唱了什么他一点都没听进去,略带冰寒的目光落在戏台子旁边,那里种着几棵石榴树,大约是水中央小岛寒冷的缘故,现在才开花。

    借着宫灯朦胧的光,隐约可见榴花火红,地上落了一层。

    他看着看着,就想起在承恩寺里,沈妙言从树上摔下来的情景。

    她穿着素白的小小襦裙,满脸都是惊慌。

    她还那么小,看起来就很娇软。

    他想要抱住她,却被君天澜抢先一步。

    他想着,一双黑眸逐渐幽深起来。

    过了会儿,他直接起身,“摆驾国师府。”

    一旁侍立的李公公惊了惊,暗道白日里才见过国师,怎的今儿晚上又要见,这可是乞巧节呢,宫中的娘娘们可都盼着陪陛下,晚上好侍寝……

    他想着,却不敢说出口,连忙命人去准备龙辇,准备去国师府。

    沈月如带着六宫嫔妃恭送了他,一旁的颖贵人小声问道:“皇后娘娘,陛下为何突然要去国师府?今儿可是乞巧节呢。”

    “陛下的心思,本宫怎么揣测得到?”沈月如声音淡淡,扫了眼安似雪,也不看戏了,命人摆驾回宫。

    这些时日,陛下得了安似雪,一连两月都不曾踏足其他妃嫔的宫中。

    即便是她这位皇后,也不过初一十五才能伺候陛下一回。

    她想着,涂着嫣红口脂的樱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个安似雪,倒是个有福气的……

    国师府衡芜院内,沈妙言安顿好自己的蜘蛛,便跳出东隔间,看了眼更漏,见时间还早,便过去拉了君天澜的衣袖,说是想去外面看月亮。

    君天澜正坐在窗下看书,闻言抬头望了眼窗外,声音淡淡:“从这里不也能看见吗?”

    何必要出去看。

    沈妙言语噎,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撒手,语带娇憨:“哪能一样啊,外面的月亮要大一些的。”

    正说着,顾明忽然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主子,陛下到了!已经到门口了!”

    楚云间?沈妙言一怔,这七夕节,楚云间来国师府做什么?

    她望向君天澜,君天澜默默将书卷合上,起身出了书房。

    楚云间这次似乎是有意微服出行,只身着月白色对襟绸衫,手持一把折扇,白玉冠束发,一派贵公子模样。

    君天澜在谢风亭设了小宴,楚云间到的时候,便看见桌上摆着瓜果点心,并两壶美酒。

    他一撩袍摆,在石凳上坐了,望了眼远处乞巧楼的灯火,听着隐隐传来的丝竹管弦声,笑道:“原以为国师是个爱清净的,不想,府中竟也这般热闹。”

    “到底是过节。”君天澜说着,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

    谢风亭内悬挂的灯火在夜风中微晃,倒映在水中,晕开光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朦胧美。

    楚云间摇着折扇,注视着君天澜冷峻的面庞:“今夜无事,不如国师陪朕对弈两局?”

    君天澜什么都没说,微微抬手,顾明便带了人过来,撤掉酒席,安排了棋盘。

    谢风亭内安静下来,只闻得风声和落子声。

    顾明正着人上茶,却见沈妙言端着一副托盘过来,声音极甜:“顾叔,素问姐姐去了乞巧楼,我替她送茶来了。”

    顾明未作太想,连忙道:“快送进去吧,辛苦沈小姐跑这一趟。”

    沈妙言笑嘻嘻的,很快进了谢风亭。

    她会好心给楚云间送茶?

    想得美。

    沈妙言将杯盏放到两人手边,随即乖巧地站在了君天澜身后。

    楚云间正垂眸落子,眼角余光就瞥见一双绣着霞草的绣花鞋。

    那绣花鞋很小巧,大约主人的脚也很小。

    削薄的唇勾起一抹轻笑,他抬起头来,就看见了站在君天澜身后的沈妙言。

    她抱着托盘,很乖巧地模样,打扮得也讨喜。

    他双指捻着一颗黑玉棋子,宫中,似乎没有这样讨喜的小姑娘。

    谢风亭内实在太过静谧,沈妙言颇有些着急,频频将视线投向楚云间手边的茶。

    她从素问房间里摸出了一小袋巴豆粉,全都洒进那杯茶里了,但愿楚云间喝了才好。

    仿佛上苍听得见她的心事一般,楚云间如她期待一般端起了那杯茶。

    楚云间拿盖子拂了拂茶叶,眼角余光就看见对面的小姑娘睁大了圆眼睛,巴巴儿地望着。

    他不由垂眸,莫非,这茶里放了什么?

    他顺势将茶盏递到旁边,“李其,这茶赏你了。”

    沈妙言愣了愣,只见那大太监兴高采烈地接过,仿佛嘴馋似的,“咕嘟”喝了一大口,赞道:“真是好茶!奴才谢主子赏!”

    君天澜将一切尽收眼底,心道这小丫头又惹事了。

    没过一会儿,那李公公忽然捂住肚子,满脸煞白,最后哭着告罪:“陛下,奴才……奴才……”

    楚云间见不得他这副模样,便摆摆手示意他自己去解决。
………………………………

第93章 温柔的国师大人

    李公公哭丧着脸快速跑开后,楚云间瞥了眼沈妙言,但见她面色泛白,紧紧抠着托盘,那双圆眼睛里,闪烁的都是不服气。

    他将棋子扔进棋篓,好整以暇地端起那杯茶欣赏,“好好的一杯茶,非要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君天澜随手将几颗白玉棋子丢进棋篓:“跪下。”

    沈妙言耷拉着脑袋跪了下去,咬紧嘴唇不做声。

    楚云间看着她这副倔强模样,起身踱到她跟前蹲下,单指挑起她的下巴:“不服气?”

    沈妙言别过脸,不肯理他。

    楚云间缓缓起身,这样倔强的小姑娘,宫中,也是没有的。

    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微微一笑,“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国师……”沈妙言一听要挨打,也是真的怕了,膝行到君天澜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腿。

    君天澜端着茶呷了一口,小丫头这事儿做的不漂亮,他无法偏袒她。

    见君天澜无动于衷,沈妙言的大眼睛里立即蓄了泪,“国师,你不疼我了吗?”

    两个宫中的小太监上前就将她按在地上,另一个提了根粗粗的木棍过来。

    沈妙言趴在君天澜的靴子上哭,牵了他的袍角擦眼泪,声音细弱得叫人怜惜:“国师……”

    君天澜只觉被这么叫着,心一抽一抽的,像是被猫儿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挠着,好似也跟着疼起来。

    他偏过头看去,只见其中一个太监伸手便去掀沈妙言的裙子,想要脱掉她的亵裤。

    她明面上的身份是罪臣之女,若是论起来,这身份比府中的奴婢都要下贱。

    杖责起来,自然是要脱了裤子。

    沈妙言哭得更加厉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鼻涕眼泪全都抹到君天澜的袍角上了。

    可君天澜,偏偏不能求情。

    他盯着她露出的雪白小腿,以及那一双试图拽掉她亵裤的手,狭眸危险地眯起来。

    谢风亭中的气氛逐渐变了,几个小太监一怔,只觉阴风扑面,好似端坐在石凳上的不是那位妖冶清贵的国师,而是来自地狱的杀神修罗。

    一时之间,他们倒不敢太过放肆,便将她的裙子好好放下,就这么打起来。

    楚云间清楚地感觉到君天澜的情绪变化,俊朗的脸上,笑容颇有些意味深长:“国师可是舍不得这小丫头吃苦?”

    “不过是个侍婢而已,自然没有舍不舍得一说。”

    夜风拂过,君天澜声音淡淡,目光重又落在棋盘上,随手捻了一子,下在棋盘一角。

    楚云间登基之后,一直在试图寻找他的软肋。

    他不会让沈妙言成为他的软肋。

    他对她所有的疼宠,都建立在她是沈国公女儿这一身份上。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楚云间笑着落子:“小东西长得的确不错,等到及笄,国师可以考虑收了做侍妾。若是进宫……这等模样,也是讨朕喜欢的。”

    君天澜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风亭中只剩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沈妙言的哭声。

    沈妙言的一双小手死死抱住君天澜的腿,将脸埋在他的衣袍下面,心中的恨意铺天盖地。

    今夜的耻辱,有朝一日,她会连本带利地还给楚云间!

    有朝一日,她会夺走楚云间在乎的一切,她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云间云淡风轻地下着棋,唇角甚至还噙着一抹轻笑。

    而君天澜面无表情地同楚云间对弈着,好似听不见沈妙言的哭声。

    只是他放在袖中的左手,早已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甚是骇人。

    沈妙言是被夜寒背回衡芜院东隔间的。

    她身娇体弱,二十棍子自然吃不消,当晚就发了高烧。

    而楚云间走后,君天澜坐在谢风亭内,直接用内力震碎了那一座石桌。

    黑白玉棋子滚落的到处都是,顾明等伺候的人纷纷跪下,他们主子,已经很久没有发这样大的火了。

    “夜凛。”

    君天澜冷声。

    夜凛出现在亭中,恭敬地拱手:“主子有何吩咐?”

    “那几个太监,不必留了。怎么做的干净,不用本座教你吧?”

    君天澜说着,缓缓抬眸,凤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将事情办得漂亮!”夜凛说罢,立即带着六七个暗卫一同离开。

    君天澜回到衡芜院,几乎是直奔东隔间而去。

    他挑开布帘,里面点着一盏羊角灯笼,小丫头趴在床上,在昏睡中呻・吟出声。

    他走过去,她身上的汗水把衣裳都浸/湿了。

    她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苍白苍白,一双小眉毛紧紧皱着,往日总是红润润的嘴唇如今竟有些干裂了。

    她趴在床上,像是奄奄一息的小狗。

    君天澜只觉心疼得厉害,他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是,自己养了许久的宠物,被别人欺负了?

    但是却又比那感情来得深沉。

    他伸手将她轻轻抱了起来,径直往华容温泉池而去。

    这里常年开着梨花,君天澜将沈妙言放在水池边的软榻上,把她的衣裳小心翼翼剪开。

    那二十棍子打得很重,她的臀部受了伤,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他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用帕子浸了温泉水,将她全身仔细地擦拭干净。

    他又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轻轻涂抹在了她受伤的小・屁股上。

    “疼……”

    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沈妙言还是忍不住地喊出了声。

    她闭着双眼,眼泪从睫毛间隙滚落下来,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疼就忍着。”

    君天澜一脸的冷峻,给她上好药,又拿了套干净轻柔的衣裳为她穿上。

    她发了高烧,处在昏迷状态,并不知道是谁在伺候她,但她很乖顺地配合那人,抬手抬脚的,倒是还有点力气。

    做完这一切,君天澜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他望了眼温泉池,又看了看昏迷中的沈妙言,于是脱了衣裳,跳进池中打算泡个澡。

    梨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沈妙言朦胧中睁开一条眼缝,就看到一个男人光着身子泡在温泉池里。

    他的背影很高大,让人很有安全感。

    她静静看着,眼圈通红。
………………………………

第94章 神仙哥哥,抱抱我

    君天澜泡完澡上岸,刚穿好衣裳,一低头,就看见沈妙言懵懂的视线。

    他愣了愣,小丫头什么时候醒的?

    沈妙言朝他伸出小手,大约是烧糊涂了,一脸的天真无邪:“哥哥,你真好看……你是神仙吗?”

    这里温泉水汽缭绕,在她眼中,俨然便成了仙境。

    君天澜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神仙哥哥,抱抱我……”

    沈妙言说着,小手在空中抓了抓,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君天澜望着她这委屈至极的可怜模样,禁不住一心软,便坐到软榻上,将她抱在怀中。

    她软软的香香的,抱着很舒服。

    而沈妙言只觉这个怀抱宽阔温暖,像是回到家一般,被人疼着宠着。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生怕君天澜走开似的,抓紧了他的衣襟,声音软糯细弱:“神仙哥哥,他们都欺负我……”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有些沙哑。

    梨花瓣纷纷扬扬地往下落,她的小脸上也落了几片。

    君天澜伸手,轻轻替她拂拭掉花瓣,“有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了你。”

    沈妙言将小脸儿贴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上,闭上双眼,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神仙哥哥,你下面和我的不一样,你下面有个萝卜……”

    君天澜的面颊瞬间爆红,强忍住将她扔出去的冲动,低头盯着怀中再度昏睡过去的小人儿,这个小丫头,怎的挨打发高烧了,还是这般顽劣?!

    他坐着,生了一会儿闷气,这才起身抱着她回衡芜院。

    乞巧楼那边的活动都散了,丫鬟们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拂衣和添香看见沈妙言是被君天澜抱回来的,不由吃惊,暗自问夜寒打听了,才知道是被楚云间下令打的。

    添香当即就怒了,双手叉腰地骂出了声:“真是狗皇帝!小小姐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计较,还皇帝,呸!简直就是一坨渣滓!”

    “我的姑奶奶,您可长点儿心吧,这话若是传到皇帝耳中,您九颗脑袋都不够砍的!”夜寒苦着脸。

    “怕什么?我们家主子还是――”

    添香及时刹住话,只冷哼了一声。

    “主子再如何厉害,现在还需韬光养晦、暗中行事,总不能越过了皇帝去。”夜寒一本正经。

    拂衣脸上也不大好看,轻声道:“我去小厨房,叫他们煲点补汤,明儿一早端给小小姐喝。”

    说着,便转身去了。

    添香还是愤愤不平:“小小姐那么乖巧那么可爱,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能做出什么事惹恼皇帝啊!”

    夜寒心中暗道,您口中乖巧可爱没有攻击性的小小姐,可是下了足量的巴豆粉在皇帝的茶水里,皇帝警觉没喝,身旁那位大太监只喝了一口,就在府中拉了整整一夜,早上拉得虚脱了被抬回宫里的……

    这世上,能有几个小姑娘,有胆子在皇帝的茶水里下药?!

    这位沈小姐,也真是个胆大的!

    东隔间内,羊角灯笼散发出朦胧的光来。

    君天澜将她放到小床上,还未松手,不知怎的,就想起她哭着说疼的娇俏小模样来。

    一股邪火自下腹升起,他皱眉盯着沈妙言,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似乎只有跟沈妙言有关时,才会起反应。

    而沈妙言的小脸烧得红红的,浑身滚烫,由他抱着。

    他想着得去叫素问过来看看,于是将她放进被窝里,却有意无意的,顺势亲了一下她的面颊。

    她的面颊清香柔嫩,亲起来很舒服。

    君天澜的耳尖微红,垂眸给她盖好被子,快步离开了东隔间。

    他挑了帘子走到外面,呼吸着空气,正出神间,忽然听见添香在一旁高声道:“主子!奴婢来看看小小姐。”

    君天澜“嗯”了声。

    添香不由奇怪,斗胆望了眼君天澜,随即脱口而出:“主子,您的耳朵有点红。”

    君天澜冷冷看了她一眼,添香自觉失言,虽然心中还是奇怪,但面上却恭敬地屈膝行礼:“奴婢失言。”

    君天澜大步离开。

    添香好奇地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夜已经深了,皇宫中歌舞渐歇。

    楚云间今晚宿在御书房,他负手站在窗边,注视着远处的星辰和明月,看起来削薄无情的唇缓缓勾起一抹笑。

    沈国公的女儿,他曾经的小未婚妻,倒的确是个胆大的。

    有趣,有趣……

    而此时皇宫一角,太监们休息的鱼梁馆内,忽然起了大火。

    火势极大,等到扑灭时,整座鱼梁馆都烧成了灰,大火烧死了十几个太监,被烧伤的多达数十人。

    没有人知道这场火是怎么起的,最后只说是后妃放的孔明灯落进了后院堆着的干柴里,这才引起了大火。

    这托词完美的无懈可击,掌事宫女报到沈月如那里时,她也没往心里去。

    死十几个太监算什么?

    宫中太监那么多。

    因此,这场大火很快被掩盖在宫中其他冗杂的事务之下。

    谁都没有发现,死掉的太监中,几乎有大半,都是当晚跟着楚云间去国师府的。

    翌日,君天澜晌午下朝回来,沈妙言还在熟睡。

    他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大约是快醒了。

    正想着,沈妙言抱着枕头的手指动了动,睁开一条眼缝,就看到了君天澜。

    她的目光逐渐聚焦,盯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了会儿,就将脑袋转向里面。

    “不想看见本座?”君天澜伸手拿了挂在衣架上的衣裳。

    沈妙言不说话。

    “怨本座昨晚不护着你?”他说着,掀了她的被子,将衣裳往她身上套。

    沈妙言一动不动,任由他帮她穿上衣裳。

    她的手脚都很柔软,跟昨晚一样。

    君天澜想着,抬起她的手,想给她套上袖子。

    可沈妙言一点都不配合,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不给他穿。

    她记不大清昨晚的事了,只记得自己是被人背回来的。

    她昨晚那么用力地抱着君天澜的腿,求他救她,她不想挨棍子,因为真的好疼。

    可他任由她挨打,他自己只顾和楚云间下棋,根本就不搭理她。

    他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啊!
………………………………

第95章 他走了,谁来护着她?

    “沈妙言。”

    君天澜唤了她一声,小丫头只拿侧脸对着他。

    他将手放到她的脑袋上,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像是刻意哄她似的,难得笑了一下:“昨晚你抓得蜘蛛,可有结网?”

    “关你什么事。”

    虽然沈妙言也很想去看一看纸盒子,可是碍于君天澜在,她不想在他面前展现出期望。

    总得叫他尝尝,看人脸色的滋味。

    君天澜自己从床底下拿出她的纸盒子来,自顾打开,只看了一眼,便又合上,素来冷峻的容颜,多了几分笑容:“结了好大一张网。沈妙言,你将来能嫁到好人家。”

    沈妙言被他说动,忍不住想要凑过去看一看,君天澜却退后一步,随即拿着纸盒离开了东隔间。

    沈妙言寻思着她辛苦抓来的蜘蛛,凭什么叫君天澜拿走了?于是她跳下床,匆匆穿上绣花鞋去找君天澜。

    昨晚的伤被涂了药,屁/股一点都不疼了。

    国师府的东西真是好。

    她想着,打开布帘,左右望了望,不见君天澜的影子,大约是去了书房。

    而书房内,君天澜将沈妙言的蜘蛛纸盒藏到柜子里,拿了自己的纸盒出来。

    他打开来,纸盒里结着又大又圆的一张蛛网,那只蜘蛛正生龙活虎地在里面爬来爬去。

    “国师,你好不要脸,居然抢小姑娘的东西!”

    沈妙言追过来,一把从他手里夺过纸盒,低头一看,果然那蛛网又大又圆。

    她的心情稍稍好了点,宝贝似的将纸盒子捧在怀中,“以后不准你拿我的东西。”

    说着,扭着小腰回了自己的小隔间。

    君天澜在大椅上坐了,低头喝了口茶,声音淡漠:“把柜子里的东西处理掉。”

    夜凛出现在房中,应了声是,便将柜子里的纸盒子取出来,带着纸盒离开了书房。

    他走在抄手游廊里,望了一眼纸盒,里面的蜘蛛早就死了,八脚朝天的,连根蛛丝都没留下。

    他不由震惊,难道主子是为了讨沈小姐高兴,才故意换掉的?

    接下来的几日,沈妙言对君天澜都是爱理不理的,君天澜没说什么,却叫慕容嫣颇为不爽。

    她家天澜哥哥那么好,沈妙言凭什么对他爱答不理?

    不过慕容嫣也没太多时间与沈妙言计较,最近韩棠之常常登门拜访,约她一道出街游玩,她屡屡都以“天气炎热身子不爽”为由拒绝。

    可拒绝次数多了,总归会不好意思。

    毕竟,韩棠之是真心实意想要娶她的。

    这日傍晚,她又接到韩棠之的帖子,说是约她晚上出去看焰火。

    她对焰火没什么兴致,却生了别的心思,想着这一次借着看焰火的机会,彻底拒绝了他,省得日后麻烦。

    这么想着,便让阿沁给她梳头,打算吃了晚膳就出府去见韩棠之。

    而另一边,衡芜院中,沈妙言自个儿在小床上盘腿独坐,把玩着床头搁着的一些摆件儿。

    那颗七彩玲珑珠子、黑檀木的红纱碧笼佛像、拂衣给的两尊果食将军等都在。

    她玩了一会儿珠子,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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