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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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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衡芜院,她收拾了干净衣裳,正要去华容池泡澡,君天澜却没好脸色:

    “本座仔细想了想,未免你恃宠而骄,该做的,你还是得做起来。日后沐浴,自己拎水去厢房,不可再用本座的华容池。房中的日常打扫,也得你亲自做。国师府,不养闲人。”

    说罢,自己拿了干净衣裳,冷着脸,先一步去华容池了。

    沈妙言怔在原地,盯着他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货,到底怎么回事?!

    一会儿宠她上天,一会儿又唱黑脸,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还叫她打扫房间……

    她莫名其妙地挠挠头,想不清楚也懒得去想,因着出了一身汗,便自个儿出门拎热水冲澡。

    君天澜从华容池回来时,沈妙言已经冲完澡,穿着干净的素白衣裙,坐在软榻边的脚踏上看书。

    许是没睡午觉的缘故,她抱膝,在那儿昏昏欲睡,医书掉到地上也浑然不觉。

    他缓步走过去,在她跟前蹲下,仔细凝视了她半晌,最后捡起地上的医书,拿到书架上放好。

    他撩了袍摆,在软榻上落座,随手翻开一本未读完的杂史。

    而坐在脚踏上的小姑娘逐渐靠过来,小脑袋贴着他的腿,似是觉得这么睡很舒服,禁不住蹭了蹭。

    此时正是傍晚,黄昏的光从背后的隔扇洒进来,将两人都笼在柔光里。

    君天澜翻看了几页书,低眸望向沈妙言,对方小狗似的团成一团,抱着他的腿,睡得无比踏实。

    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色,她的口水流到他的袍子上,可他却并不觉得脏。

    收藏着古老书籍的书架静悄悄伫立在书房中,挂在窗下的棉花帘子微微晃动。

    飞满尘埃的夕阳中,娇软的小女孩儿,坐在脚踏上,依赖地抱着英俊男人的腿酣眠。

    这景致,温柔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拂衣进来请晚膳,君天澜在她开口前便示意她噤声。

    拂衣瞧见睡着了的沈妙言,立即领会君天澜的意思,只悄悄掌了灯,便退了出去。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从沈妙言的耳垂滑落,房中便只剩浅浅的灯笼光。

    窗外响起夏夜虫儿的鸣叫,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她才揉揉惺忪睡眼,醒了。

    “国师,什么时辰了……”她望了眼窗外的夜色,因为睡得太多,整个人昏昏沉沉。

    “早过了用晚膳的时辰。”君天澜声音淡漠,面无表情地翻了页书,“下午光知道睡觉,功课又没做。”

    沈妙言揉了揉脑袋,起床气发作:“刚睡醒就唠叨功课,国师你烦不烦。我饿了,要吃饭!”

    说着,便起身气冲冲往外走。

    君天澜放下书卷盯着她的背影,凤眸中满是不悦,这丫头大约被他宠坏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也敢对他发脾气了!

    楚国敢这么同他说话的,只有她一人吧?

    两人一道在花厅用过晚膳,君天澜便抓了她回来做功课。

    沈妙言唉声叹气,好在这男人性子镇定,有他在旁边看书做表率,她抓耳挠腮了一阵,便也渐渐将书看了进去。

    等夜深了,君天澜表示该上床就寝,沈妙言换了身干净的中衣,躺在东隔间的小床上,因为下午睡饱了,此时便怎么都睡不着。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想起国师送沈峻茂的美妾,又想起沈峻茂和张敏之间的嫌隙,瞳眸中不禁划过暗光。

    她套上外裳,抓了只灯笼,悄悄出了寝屋。

    君天澜睁开眼,就瞧见她鬼鬼祟祟地跨出门槛。

    沈妙言独自一人跑到后花园,此时月光澄澈,树木葱茏,蟋蟀的鸣叫声汇成海洋,同池塘的蛙声一道,经久不绝。

    她钻进草丛中,凭着机敏和伶俐,没过一会儿便逮了两只蟋蟀。

    等小半个时辰过后,她提着的笼子里已经关了好多只。

    她特地挑了只大的留着,把其余的放生了,哼着歌儿回了衡芜院。

    寝屋里仍旧静悄悄的,她望了眼君天澜的床榻,见他一手撑着脑袋,双眼合着,这才掂着脚尖小心翼翼摸回东隔间。

    国师不许她玩物丧志,她将蟋蟀笼子藏进床底下,又拿箱笼等物挡严实了,才上床睡觉。

    等到她睡熟,君天澜睁开眼,潜进东隔间,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出了那只蟋蟀笼子。

    每逢夏日,京中便流行斗蟋蟀为乐。

    这小丫头往日里还算乖巧,大约又是花容战把她带坏的。

    他想着,有点恼花容战,将蟋蟀笼子又给她放回去,悄悄回了寝屋。

    翌日,等君天澜去上朝后,沈妙言便拿帕子盖住蟋蟀笼子,抱在怀里,兴冲冲去了金玉满香楼。

    金玉满香楼雅间内,花容战和楚随玉都在,还有几位面生的贵公子,正围着桌案斗蟋蟀。

    见沈妙言过来,花容战笑道:“这可真是稀罕,沈丫头,你到我这儿做什么?又来找晋宁王?”

    沈妙言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笼子搁到桌案上,“听说只要赢了你的蟋蟀,就能得到百两黄金?”

    花容战挑眉,“唰”一声摇开折扇:“你这是……来踢馆?”

    “正是。”沈妙言将自己捉的大蟋蟀放进场子里。

    花容战的蟋蟀将军与沈妙言的大蟋蟀僵持片刻,很快斗在了一起。

    众人纷纷发出兴奋的高呼声,沈妙言却并不在乎谁赢,只同楚随玉一道离开圆桌,在角落的两张大椅上落座。

    楚随玉递给她一盏酸梅汤,一双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三小姐特地来找本王,不知所为何事?”

    沈妙言饮了口酸梅汁,“如今沈峻茂身边有两名美妾,再加上他出资开的福缘楼因为张敏的缘故被砸,所以他同张敏间,早已生了嫌隙。”

    “三小姐想利用这个嫌隙?”

    沈妙言唇角勾起一道腹黑的笑,眼底隐隐散发出狠光:“你说,若张敏因爱生恨,杀害沈峻茂,这京中局势,会如何?”
………………………………

第282章 想保留一点自尊

    楚随玉捧着碗酸梅汤,慢条斯理地饮着,温柔清秀的面庞上,肌肤通透宛如白玉,笑容却残酷如刀。

    两人俱都无言,好半晌后,楚随玉才缓缓开口:“沈峻茂若是死了,等同御史府无后。”

    沈朋只有一个嫡子一个庶子,可华氏善妒,绝不会容忍庶子继承偌大家业。

    届时,御史府定会起内斗,楚云间等同失去一大助力。

    “再庞大的参天树木,若是从根部就开始腐烂,那么无论枝桠如何欣欣向荣,都免不了衰亡的命运。”

    沈妙言喝完酸梅汤,擦了把小嘴,笑容狡黠:“我那位庶兄,虽读了不少书,可到底是男人,还是好美色的男人……”

    “只要王爷有办法将他引到秦楼楚馆,叫张敏大发醋意,憎恨上他,张敏性子冲动,必然会同他爆发剧烈矛盾。届时,我这边会加以挑拨,张敏那种人,一时失手,错杀沈峻茂这种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沈妙言的声音尚还很稚嫩,可语气里,却满是志在必得。

    楚随玉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随即握住白玉壶为她斟了些酸梅汁,又举起自己的汤碗:“以酸梅汤代酒,预祝咱们马到成功。”

    沈妙言笑吟吟同他对碰,各自饮了一口,围在雅室中央的人便爆发出一阵大喊,“赢了赢了!”

    沈妙言起身走到桌边,只见自己捉的那只大蟋蟀,将花容战的将军咬得死死的。

    花容战急促地摇着折扇,一张绝美的面庞上遍布恼意:“沈妙言,这局不算!”

    “凭什么不算?”沈妙言不悦挑眉,朝他摊开手板心,“花狐狸,百两黄金拿来!”

    这边正闹着,忽然有小厮匆匆闯进来,“公子,不好了,国师大人到了!”

    话音落地,他就被夜凛推开,君天澜身着黑色锦袍,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花容战吓得要死,自己赌蟋蟀没什么,可偏偏沈丫头今天跑过来跟他一起赌了……

    大人那种吃喝嫖赌样样不沾的男人,若是看到沈丫头跟自己一块儿玩,定然会责罚他。

    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收起桌上的银钱和蟋蟀,他只得屏息凝神,见招拆招了。

    君天澜扫了眼雅室,目光在楚随玉身上顿了顿,淡淡道:“晋宁王兴致真好。”

    楚随玉摇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折扇,笑容满面:“在吃喝玩乐上面,本王兴致向来很好。”

    君天澜薄凉的视线转向沈妙言:“过来。”

    “国师……”沈妙言心情好,蹦跶到他身边,仰起小脸,“我斗蟋蟀赢了花狐狸呢,快表扬我!他还欠我百两黄金,等下我请你吃东西。”

    君天澜淡漠地望向花容战,花容战咳嗽了声,“那什么,是沈丫头自个儿跑过来斗蟋蟀的,并非我引诱的她。”

    沈妙言晃了晃君天澜的衣袖,表情无辜:“我明明赢了他,他却想耍赖,不肯给我黄金。”

    “去把桌上的银票都拿上。”君天澜淡淡道。

    有他撑腰,沈妙言连蹦带跳地将桌上的银票都揽进怀里,一张张整理好,无视花容战吐血的表情,“国师,夜二哥说,西市的凉粉最好吃,我想吃凉粉。”

    君天澜同她转身,刚跨出门槛,又回头道:“本座忽然想起,南城那边还缺个人押送货物出海,容战,这事儿便交给你了。”

    说罢,携着沈妙言离开。

    花容战哭丧个脸,押送货物这种小事,需要用得着他?

    国师不过是恼恨他带沈丫头赌钱斗蟋蟀,才叫他去。

    可又不是他主动找沈丫头的,明明是她自己要玩……

    所谓见色忘友,大人这是见色就忘了部下。

    他正伤心时,楚随玉起身笑道:“八月中旬,慕慕的外祖父温阁老,会在温府举办寿宴,不知你能否赶得回来?”

    花容战一怔,对方已笑着离开。

    在场的公子哥儿也都告辞离去,他走到窗边,夏风拂面,带着一丝燥热气息。

    这里是金玉满香楼六楼,透过窗户,可以清晰地瞧见,远处长街尽头,矗立着的晋宁王府。

    从这儿看去,王府内的亭台楼阁十分清晰,甚至连丫鬟的走动,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握紧了窗框,那夜元宵,他死活不肯让温倾慕进雅室,不过是怕,被她发现这个秘密。

    谁都可以知道,他对她还残留着那种心思,但唯独她,不可以。

    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她不配享受他的爱。

    夏风拂面,桃花眼中云雾缭绕,那张绝美的面庞透着寂寥与暗淡,于往日里,游戏花丛的男人全然不同。

    不知过了多久,楚随玉回到了王府。

    他走到内院,身着红色刺绣襦裙的明艳女子迎了出来,恭敬地向他请安。

    花容战静静看着楚随玉握住温倾慕的手,两人说了会儿话,便一同进了屋。

    他攥着窗框的手越来越紧,直到最后,生生扳下了一块雕花木头。

    他不愿意她知道,他还爱着她。

    也不过是为了,保留最后一点自尊……

    而另一边,沈妙言闹着要去吃凉粉,君天澜偏是不允,非说市集上的凉粉不干净,不许她吃。

    他把她生拉硬拽上了马车,沈妙言不高兴地趴在车窗边,不肯回头同他说话。

    君天澜自个儿琢磨着第三条计策的后半部分,说是要故意冷落这小姑娘,等她意识到过去的他有多温暖时,就会察觉,她是喜欢他的,她是离不开他的。

    他暗自琢磨了会儿,随即冷冷开口:“沈妙言,把你赢的银票拿出来。”

    “为什么?”沈妙言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

    “你抓的是本座花园里的蟋蟀,赢的钱,自然也该归本座。”霸道的声音,容不得反驳。

    沈妙言气得不行,猛地转身瞪向他:“你穷疯了?!”

    君天澜不语,只定定盯着她。

    两人僵持半晌,沈妙言捂住腰间挂着的荷包,一双眼睛瞪得圆圆:“这是我自己赢来的私房,国师若是想要,自己去抓蟋蟀赢钱好了!”

    “拿来。”君天澜加重音调。

    “不给!”

    车中静默半晌,君天澜忽然伸出手,去抢她的荷包。
………………………………

第283章 国师,你自个儿下去喂鱼吧

    “国师不要脸!”沈妙言死死捂住腰间荷包,连连往车厢角落缩,“明明那么有钱,却对我这样小气!我要告诉全楚国的人,你是小气鬼!”

    君天澜将她逼到角落,手背被她重重拍了下,顿了顿,随即越发用力地去抢。

    两人闹作一团,最后君天澜将她压在身下,硬是从她的腰间摘下了那只鲤鱼荷包。

    沈妙言趴在软榻上,实在是被欺负得狠了,圆眼睛里含着两个眼泪泡,声音带着哭腔:“明明是我抓蟋蟀赢来的钱,你凭什么要抢去……亏我还好心,要请你吃凉粉。”

    君天澜盘腿坐好,理了理衣襟,毫不手软地从荷包里取出银票,将空空如也的荷包扔还给她。

    沈妙言爬起来,抱着空无一物的荷包,眼泪瞬间掉下来,哭得伤心极了。

    君天澜将银票塞进自己的袖口,瞥了她一眼,虽有些于心不忍,可这是计策的第三条,乃是为了第四条铺垫,所以绝不能出错。

    这么想着,便强忍下心疼,面无表情地开口:“你吃穿用度都是国师府的银钱,要银票做什么?”

    沈妙言只是哭,不愿意搭理他。

    他尴尬地坐着,等马车终于到了国师府,沈妙言立即跳下去,哭着直奔衡芜院。

    君天澜落后了几步,等他走上屋檐下的台阶,但见隔扇紧闭。

    他推了推门,却推不开,好似是从里面落了锁。

    拂衣和添香等几个小丫鬟,站在不远处的游廊里,瞅着他抿嘴轻笑。

    君天澜面子上过不去,禁不住打门:“沈妙言,开门!”

    里面却传出女孩儿的哭声,隐约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君天澜一想到摔坏的可能是他珍藏的那些古董宝贝,心疼得厉害,直接将隔扇撞开,闯进书房,就瞧见他那些宝贝古籍,一本接一本地被从书架上丢下来。

    “沈妙言!”他气急,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边,“你可知,这些古籍,世间仅有一本?!”

    沈妙言双眼通红,仰头瞪他:“我管它有多少本,国师不还我银票,我就继续扔!”

    说着,挣脱君天澜的手,冲到书架旁,将上面的书籍全都扫落下来:“我不光扔,我还要拿出去卖!你都说了是珍宝,想来定会卖个好价钱!”

    君天澜三两步冲过去,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狠狠抵在书架上,凤眸中遍布寒意:“你再敢扔一本,本座把你丢进荷塘喂鱼!”

    沈妙言动弹不得,眼泪流得更欢:“有本事你就扔啊!反正国师欺负我惯了,也不差这一回!”

    她哭得伤心极了,君天澜见不得她流眼泪,实在于心不忍,便松开了手,“本座不过是帮你保管钱财,不会动你的银票。”

    沈妙言活动了下手腕,瞟了他一眼,忽然抱住书架上的一本古籍,直接往外冲。

    君天澜额头青筋直跳,不费吹灰之力便在门口逮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沈妙言!不准再动本座的东西!”

    沈妙言双脚在空中打晃晃,两手却将那本古籍抱得紧紧:“那你把银票还我!”

    “银票是你的命吗?!”

    几百两银票而已,也值得她这样拼命?

    “没有银票,我一刻也活不下去!”沈妙言瞪圆了眼睛。

    她倒也不是多心疼银子,只是不喜欢他这样欺负他,抢她东西。

    “把书还给本座。”君天澜一手拎着她,一手就去夺她怀中的古书。

    沈妙言死活不肯交出来,两人闹得太狠,一人握住书籍一端争抢,最后直接将那本珍惜古籍撕成两半。

    君天澜的心直滴血,这本书是他路过一座老旧书斋时,侥幸所得。

    若是放出去,天下士子必然趋之若鹜,争相观看。

    说是价值万金,毫不为过。

    沈妙言怯怯望了眼他的表情,将手中抓着的一半儿书放到旁边案几上,踮了脚尖,小心翼翼往外走。

    然而没走两步,身子一轻,再度被人提了起来。

    她背对着君天澜,“那什么,国师,赢得银子我都不要了,咱们扯平可好?”

    “扯平?”

    低沉清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因为太过冷漠,叫沈妙言的小身子禁不住抖了抖。

    她知道国师喜欢看书,摆在他书房中的书,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

    而她刚刚弄坏的那本,似乎是他最喜欢的……

    “书又不是我一个人弄坏的,你也有份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两只小脚在空中打着晃晃,感觉到背后那人越发冰冷阴沉的气息,琥珀色瞳眸顿时生无可恋地注视前方。

    “你的意思是,错在本座?”

    那人一字一顿,催命似的。

    沈妙言快被吓哭了,没等她求饶,君天澜便提着她,大步往衡芜院外走去。

    “国师,你要干嘛?”

    回答她的是背后男人沉稳的呼吸。

    在路过丫鬟侍卫们的围观中,她直接被君天澜拎到了衡芜院后面。

    此时正是八月酷暑,池塘中荷叶亭亭,莲花开了几朵,偶有红鲤成群结队自水下游过,景致很是怡人。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在池塘边站定,将手伸到塘面上。

    沈妙言咬住嘴唇,望了眼脚下平静的水面,禁不住哆嗦了下,声音软糯无辜:“国师……”

    话音未落,君天澜直接松了手。

    巨大的落水声响起,沈妙言整个人跌进池塘中。

    “沈妙言,日后再敢动本座的书,就不只是把你丢进池塘这样简单。”君天澜终于报了撕书之仇,心情大悦,唇角翘起,背着手准备离开。

    然而没等他迈出两步,身后便有扑腾声响起:“国师……救命!腿抽筋了!”

    他回转身,那小丫头在水中剧烈挣扎,连喝了好几口塘水,面色惨白,眼见着就要沉下去。

    心中一凛,他连忙跳下水,费了大力,将她推到岸边。

    沈妙言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回头望了眼正要游上岸的君天澜,唇角翘起一抹腹黑的微笑,绣花鞋毫不犹豫踹到他脸上:“国师,你自个儿下去喂鱼吧!”
………………………………

第284章 没收她的零花钱

    君天澜猝不及防,等回过神时,沈妙言已经快速跑掉。

    她回到东隔间,以最快的速度换了干净衣裳,正要收拾东西去倚梅馆躲一躲,月门门帘却已经被人揭开。

    君天澜也换了衣裳,绛紫色的宽袖暗云纹锦袍,将他衬得宽肩窄腰,身姿修长高大,面容精致而冷峻。

    他站在那儿,一手挑着布帘,似笑非笑:“打算去哪儿?”

    床榻上放着一只小包袱,里面隐约有几块散碎银子,还有几件换洗衣裳。

    而那小丫头拿着他的一本镀金字帖,正准备塞进去。

    沈妙言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能上岸换好衣服,咬了咬唇瓣,振振有词:“如今正是酷暑,我想着倚梅馆后面有树林子凉快,就想去安姐姐那儿住几天。这字帖,我也并非是拿出去卖,而是想着带过去临摹几天,也不算荒废了学业。”

    说着,正正经经地给君天澜屈膝行了个礼:“未曾与国师商量,是妙妙的错。”

    君天澜眉头一挑,小丫头这副乖巧模样,是完全将刚刚池塘里,她踹他一脚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她是不是以为他大人有大量,不会同她翻旧账?

    薄唇勾起一道弧度,他背着手踱进东隔间,优雅地在床榻边缘坐下,顺手翻了翻布包里的东西,掏出几两碎银子:“银子哪儿来的?”

    沈妙言连忙奔过去,想将银子夺回来,君天澜一抬手,她直接扑了个空。

    “本座问你,银子哪儿来的。”君天澜挑眉。

    沈妙言揪着衣角,眼巴巴地盯着他的手,半晌后才轻声道,“端午龙舟赛的时候,你给我一百两银票,叫我去压胜局,我没压……后来出府玩,花掉了不少,就只剩这么点了。”

    君天澜了然,将那几两银子塞进自己袖袋,“下不为例。”

    说着,正要起身离开,忽然瞥见沈妙言的眼睛里多了抹侥幸的暗光。

    薄唇再度翘起弧度,他倒提起小包袱,一张信封便同换洗衣裳一道,滑落出来。

    沈妙言大惊,正要抢过来,可对方已经将信封拿在了手里,打开来数了数里面的零散银票,笑道:“妙妙的私房真是不少。”

    沈妙言攥紧了衣角,眼睛随着那信封摇晃。

    这一百八十两银票,都是平时君天澜给的零花里,她一点点省下来的。

    君天澜笑容更盛,扬了扬信封,“本座没收了。”

    说罢,转身离去。

    沈妙言连忙揪住他的袍子,满脸不舍:“国师……”

    “不是要去倚梅馆吗?还不动身?”君天澜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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