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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矮个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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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锋涛的话似乎很深奥哦,大家困惑、不解又好奇端详着他。
也不管大家的困惑、不解和好奇,郁锋涛话题一转,又当起师傅传授手艺,说,学手艺首先要有耐性,不要毛躁,更不能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没学两天,就把尾巴翘到天上……
在这几个人中,手艺长得最快的人是李椰毕,叫郁锋涛感到特别高兴、欣喜,将来他定然是他郁锋涛的得力干将。
昨天,郁锋涛收到周璐璐了来信。
自从郁锋涛跟她说了两个老师叫他在卢水开店一事,周璐璐心里还在念念不忘这件事。在信中,周璐璐问郁锋涛什么时候去卢水?去的时候跟她说一声,她可以帮他去办《营业执照》等等,税收和工商管理费还会得到照顾。开了店铺后,他有啥困难,老师和同学们会帮助他,不像在闹荒村遭到别人的坑害。
郁锋涛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
心中乐开了花,彭淑娟笑呵呵的眼睛都眯成一条幸福线。在芒花扫帚卖出五千把之后,虽然钱不多,但是彭淑娟已经看到了富裕曙光,脸上微笑多了,皱纹少了。她很感激儿子的老师、同学,是他们在她儿子陷进逆境、绝望中,拉了她儿子一把,才有了今天。
以为儿子就这样要去卢水开店铺了,但是儿子的一番话叫彭淑娟心惊骨折呐,他说,眼下开店铺时机不成熟,货源不够充足,品种又单一,至少要再等两、三个月。他决定了,要去学打石头手艺,要是能很好把漫山遍野的花岗石资源开发出来,这才是一笔取之不尽的丰厚财富。
经过这一段时间打听,郁锋涛打听清楚了,邻村桃芝有一个手艺精湛石匠——石钦中。
桃芝是隔壁云端县一个村子,离闹荒有三十里路。郁锋涛打算在未开店铺之前,到桃芝去求师学艺,开发闹荒的花岗石。要是店铺开起来了,他母亲到卢水看店,他再去学艺,房子无人看守,还不被闹荒人毁的乱七八糟呀。虽然闹荒有一个石匠——高阿六,但是高阿六手艺一般,仅仅会一些开采石头,砌墙而已。况且高隆巴一事,对郁锋涛教训太深刻,他看清了闹荒人的嘴脸。即使高阿六手艺顶天精湛,郁锋涛也不会去拜他为师。
又过了一个星期,这二十天来,伙伴的手艺已经熟练,郁锋涛把家里的事做了一番详细安排,他决定明天出发到桃芝去拜师学艺。
第二天清晨,太阳才从海平面探出半个头,郁锋涛便起床了。
这时,村里还是一片寂静。
半个钟头后,村里凑响了农村清晨的交响乐:锅瓣声,泼水声,碗撞声,婴儿哭叫声,夫妇斗嘴声,母鸡咯咯咯觅食声……
桃芝是在闹荒西面。
走在村西头,郁锋涛回头眺望村子,家家户户屋顶袅袅升起的青烟,到了半天空才逐渐地散开。
“贫穷,落后,自私,愚昧,无知的闹荒,不改变你这一切丑陋,我——锋涛誓不为人!”郁锋涛心头在呐喊一声,转过身,瞰看山脚下的路,头也不回毅然往山下走去。
中午时分,郁锋涛才到达桃芝村。
桃芝地势平坦,是一个大盆地。虽然村子跟闹荒差不多大,但是人家已建起了几栋洋楼,与之相比,闹荒鞭策莫及,相形见绌。
打听到石钦中家住在哪儿,郁锋涛径直朝他家走去。
来到村北最后一栋房子门前,郁锋涛停了下来,打量着房子一番,踌躇着,三分羞怯七分腼腆,不好意思踏进大门。但是郁锋涛心里底头比谁都明白自己是干什么来,如果再羞怯腼腆,只能打道回府,上一次学艺有王青妹这门关系,这一回全靠他自己了。
想到这里,鼓起勇气,厚起脸皮,郁锋涛一脚迈进了屋里。人尚未站在厅堂上,郁锋涛马上感觉脸上有团火在烧,心怦怦怦剧烈跳动得要闯出。
“石,石——石师傅在家吗?”走到厅堂,郁锋涛叫了一声,声调明显的紧张、激动。
“谁呀——”随着从左边厨房里传出一个嗲声嗲气声音,走出了一个打扮入时青年女子,她一米六五左右高挑个头,一张瓜子脸,涂脂抹粉,烫着波浪头,显得三分妖冶。看到陌生的郁锋涛,青年女子漂浮不定的双目,看猴子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郁锋涛看了个透。
这一看猴,青年女子自己不要紧,郁锋涛脸刷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不好意思低下头。
“格格格……”看到郁锋涛害羞的脸红到脖子,青年女子才发出一阵浪笑。笑过之后,青年女子贪婪的直盯郁锋涛,好奇问一句:“你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你?”
听到青年女子问声,郁锋涛这时才抬起头,瞅了一眼她,才开口:“我是闹荒村的,来向石师傅学手艺。”
“哦——”那青年女子一听说,喜得媚眼浮动,热情地忙给郁锋涛拿凳子,边自我介绍:“我名叫兰花。我阿爸出去干活了,马上要回家吃饭。你坐着,歇会儿,我去给你沏杯茶。”
朝厨房走去当儿,石兰花三步一回头飘浮不定眼睛看着郁锋涛。
不一会儿,石兰花端了一杯茶出来。
把茶放在郁锋涛手中,石兰花笑笑咧咧拉过一条凳子,在郁锋涛对面坐下去……
石兰花刚要开口,这时大门口走进来一对五十多岁夫妇。
顷刻间,石兰花笑的要流蜜的脸马上消失,很不高兴地对郁锋涛说:“锋涛,那两个是我阿爸和我阿妈。”说的,石兰花站了起来,拉着一张长长的脸,极不高兴地对父母亲说:“阿爸,这个是从闹荒来的锋涛,是来跟你学打石。”
“好啊!好啊!好啊!”郁锋涛来不及上前施礼,石钦中已经放下工具,走到他跟前,乐不可支地说,“锋涛,你坐会儿,我先去洗把脸。”
那一边,石兰花和她母亲郑珠菊正忙着宰鸭子。
一杯茶工夫,石钦中便来到厅堂。
给郁锋涛分了一支烟,见郁锋涛不抽烟,石钦中自己点着,坐在郁锋涛对面。没有问郁锋涛学艺的事,石钦中先是问了郁锋涛闹荒村这些年来的变化。
闹荒的贫穷,郁锋涛羞愧的没脸开口,但是在他面前的人可不是别人,是他要拜为师父的人,初次见面要是如此不诚实,人家还会收他为徒吗,做梦吧。
弓在箭上不得不发。
憋了约莫三分钟,郁锋涛还羞愧的十二分诚实的实话实说,自从他懂事到现在,没见过有甚么变化——还是老样子。要说有变化吧,是闹荒的人越变得自私,越变得势利,越变得不知道廉耻,整个村子风气败坏、堕落了。
——咳,闹荒真是一个连鸟都不生蛋的穷山沟呀!石钦中不由得喟然长叹一声。
沉默了一会,石钦中眼睛久久端详着郁锋涛,似乎要从他一张书生脸上,一对黑宝石一般深邃、睿智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待手上一支抽完了,石钦中才话中有话对郁锋涛说,打石这手艺是一件非常苦的活儿,现在已经没有青年人肯干了,连他的两个儿子情愿到外边去打苦工,死活不愿接他手艺。瞧瞧他郁锋涛一脸书生气,年纪不过十八、九岁吧,怎么会想学打石这手艺呢,他还是考虑成熟了再学,不要一时头脑发热……
眉头一紧,土命人——心实,郁锋涛诚恳地说:“师父,我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是诚心来跟您学艺。要是没有考虑成熟,我不会大老远从闹荒特意赶来跟您学艺。”
停顿一下,郁锋涛天庭紧锁,注视石钦中,一五一十把自己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又将闹荒的情况也一五一十细述一番。一对殷殷期盼目光真情流露,郁锋涛说:“师父,您说,像这样一个穷山沟,我不在石头上打些主意,还能想出什么办法?苦点,累点,我不怕。我是一个穷人家孩子,这点苦实在算不得什么,您就大胆、放心的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
第31章 黑夜母狗发情
或许是郁锋涛学打石坚定信念,或许是郁锋涛苦难境况,打动石钦中的心,他视线模糊,颔首道,只要郁锋涛有这份决心,他收下他这个徒弟了!只要郁锋涛能吃苦,肯学,他把一身手艺毫无保留全教给他!
俗话说:苦命孩子往往能成大事。石钦中也是看重了郁锋涛这一点,要不是无路可走了,郁锋涛也不会大老远跋山涉水前来跟他这个老头学打石手艺。
石钦中的石场离村里有二里路。
平时没有固定的活,哪家人建楼房,需要用石块砌墙,石钦中就给人家开采石块,或是门柱什么的;谁家要打墓碑,他给人家打墓碑。有时候,石钦中也能接手一两头石狮打打。所以,一年到头石钦中手上活儿不断,没有停歇的时候。
上个月,石钦中算是接了一宗大生意,云端有一个富翁要打一对石狮,两套石桌石凳,两根四米高的石柱,一对柱墩。他一个人正忙得不可开交,才连老婆叫上阵帮忙。
故而,说是石钦中收了一个徒弟,倒不如说是天上掉下一个好帮手,从此再也不必叫把他老婆这么一个老太婆叫去帮忙。
午饭后,稍微歇了一会儿,师徒两个优哉游哉上路。
到了石场,石钦中对郁锋涛还是将信将疑,瞧瞧他单薄身子,一脸书生气,他果然能吃得了这份苦?
想试一下郁锋涛的力气,石钦中叫郁锋涛去搬石头,他只顾埋头自己手上活儿,也不管郁锋涛能否搬得动那么大一块石头。
早已窥探出石钦中是在试探他,狡黠眼睛一瞅石钦中,郁锋涛心头揶揄一句:石老头,你想试探我,未免太小看我——锋涛了吧!哪怕是叫我累死在地上,受尽一切侮辱,只要我尚有一口气,我照样要硬撑到底,把你这怪老头的手艺学到手。学不到你的手艺,我——锋涛死不罢休,绝对不回闹荒。
半晌时分,石钦中停了下来,坐在一块石头上悠闲抽烟,张望着满头大汗的郁锋涛,照样不叫郁锋涛歇一歇,还幸灾乐祸暗暗偷笑,一点怜爱之心也没有。
抽了半支烟,石钦中总算开口,说他年轻时候跟师父到过闹荒村,那时候的闹荒实在是太穷太穷了,许多人有了上顿没下顿。
些许吃惊,倏地挺身,用手臂擦了一把脸上汗水,郁锋涛憨乎乎地说,没想到师父老人家还到过他们闹荒那个鬼地方,看来,他们两个还真有师徒缘份哦。
点了点头,石钦中突然眉头一皱,发出一声感叹,说,但愿郁锋涛不会像他们村的那个高阿六——
说到高阿六,郁锋涛一肚子愤怒,没想到师父也认识高阿六。
哪能不认识哟!石钦中一脸不屑,语带嘲讽,说来,高阿六也算是他师弟了。那一年,他与师父去闹荒村给人家起地基期间,高阿六一天到晚纠缠着要他师父收其做徒弟,有一天还当众给他师父跪下。看高阿六那么诚心,他师父收下了高阿六这个徒弟。没想到,学艺才个把月,高阿六耍小聪明,以为打石头手艺就那么简单。不听他师父劝告,自己另起祸灶,咳——
哈哈哈哈。郁锋涛忍俊不禁。
见郁锋涛莫名其妙发笑,石钦中忙问郁锋涛笑什么?
笑高阿六太把自己当天才了。郁锋涛讽刺一句,当下便把他前来桃芝之前试探高阿六,高阿六敲诈他——要十万块钱的学徒费,才肯收他做徒弟……
未听完郁锋涛的话,石钦中也忍不住好笑,哈哈哈大笑开。
当下,郁锋涛问师父,他当年去闹荒是给谁家起地基?
天庭一蹙,未开口说话,石钦中一声长长感慨,说是给闹荒村一对大好人夫妇起地基,他们一家人吃地瓜米,也要从别人家借来大米,让他们师徒俩吃上白米饭。在他们临走前天,还宰了一只大公鸡炖给他们师徒两个吃,难得啊,多难得的一对好夫妇!
闹荒有这么好的人家?郁锋涛提出置疑。
是啊!石钦中再次感慨一声,端详着郁锋涛,说,那家人跟他郁锋涛共姓,名叫南智!
一滴雨滴滴在香头上,巧了。
郁南智不是别人,正是他郁锋涛的爷爷,没想到他家房子的地基是……
震惊的,石钦中从坐的石头上滚了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锋涛,南智你是阿公?”
“是。师父,我就是南智的孙子!”
“真没想到,你会是南智的孙子,锋涛!日子过得也真快了啊,转眼间,南智的孙子都长这么大啦!”
“日子是过的是快,可是我们闹荒村还是跟原先一样的穷。”
有了这一层意外关系,石钦中对郁锋涛一下子亲热起来,犹如故人重逢。但是石钦中这个老顽固并未因此丧失原则,他还是叫郁锋涛去搬石头。
好在秋天白天比较短,五点钟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黑了。
回家时,石钦中说什么也不肯让郁锋涛背工具。
半路上,石钦中有意无意问郁锋涛累不累?郁锋涛很老实,累是很累,他实话实说。
只是脸上弥漫欣慰,石钦中并没有说话。
石钦中家还算不错,有一台17寸彩色电视。晚饭之后,大家坐在厅堂里边看电视,边聊天。
九点多钟,石钦中夫妇便回卧室睡觉了,厅堂里仅剩下郁锋涛和石兰花。郁锋涛总感觉石兰花一身狐狸精的骚劲,特看不惯,不愿意与她待在一块儿,于是借口要去睡觉,扔下石兰花一个人看电视,离开而去。
当郁锋涛从厕所回到他睡的那间房间里,却是看见石兰花正在帮他铺被子。
“阿姐,你去睡吧,我自己来。”郁锋涛走了进去。
石兰花一转头,对着郁锋涛抛了个勾魂媚眼:“这些活,你一个男孩子怎么会干得好。”
铺好被子后,石兰花没有说话,朝门口走了过去。郁锋涛终于舒了一口气。不料,郁锋涛还未转过神,石兰花已拴上门,疾步回到他身旁,拉着他的手,叫他上床睡觉。惊慌着郁锋涛一阵挣脱。
“阿姐,你,你——你回去睡吧。”
“我今晚上陪你睡。”
“不。不。这使不得。阿姐,你还是回去睡吧。万一被你阿爸、阿妈晓得,他们还不把我们两个打死。”
“你放心。我阿爸、阿妈从来不管我的事。来,锋涛,我们睡吧。”
“不行,阿姐。你赶紧回你房间去睡吧。”
“我长得这么漂亮,你不想要?太傻了。来,锋涛,我都急了。”“算我求你了,锋涛。你不知道,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十七岁,我阿爸、阿妈把我嫁了。不到两个月,男人因为抢劫杀人被枪毙了。回到娘家,大家又不把我当人看待。两个弟弟在家里,时常要赶我走,还打我。锋涛,你可怜我这样一个苦命女人,给我一点温暖和快活吧。早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爱上了你。来,我的宝贝,快点,我要急死了。”
“不行。你再不走,我要喊你阿爸、阿妈呀!”
“你,你不识好歹。你不跟我睡是不是?那好。我不会再让你跟我阿爸学手艺。我现在跑到到派出所报案,说你……”
恐惧盯着石兰花,郁锋涛僵得转不过脑筋,这是在做梦吗?
当石兰花再次去拉他时,郁锋涛才惊醒过来,心头被一团恐惧牢牢笼罩,他明白自己这一回是落入贼船。有这么一个妖冶、死不要脸的女儿,做父母的十有八九也不会是甚么好货。
从古至今,遭到恶妇莫须罪诬陷的清白男人,还会少吗?又有哪一个能够逃脱这顶黑帽?不答应石兰花,万一这一家子反咬一口诬陷他,他郁锋涛学艺不成,还要遭到牢狱之灾,身败名裂。
这时,石兰花说的一大堆可怜兮兮的话,郁锋涛一丁点也不相信了。这样一个女人,她什么鬼话编不出。也罢。这种事情,我是男人不吃亏。为了学艺,我只好贡献自己了。今晚上要是不把你石兰花整着跪地求饶,我——锋涛不是一个男子汉。
大老远跑来学艺的郁锋涛,他根本不知道石兰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是一晚都不能离开男人的**,一经男人挨身,她全身瘫痪软如棉。丈夫被枪毙是真,可那是全因为她,不是抢劫而杀人。结婚不过是个把月,丈夫因为满足不了她,石兰花在外偷汉子。被丈夫发现后,把她毒打了一顿,把那男人杀了。
可怜的郁锋涛哟,他自己是老母猪拱门——送肉上门,成了她口中美味,石兰花岂肯放弃。
………………………………
第32章 童养媳熬成婆
没人能知道郁锋涛用了什么手段,把石兰花整得连呼饶命,最后昏厥过去。——从此,石兰花元气大伤两眼圈发黑,嘴唇发紫,恢复不回去。这是后话,暂时不赘述。
次日早上,郑珠菊一见女儿神态,大吃一惊,怔怔的狐疑看了女儿大半天。悟过神之后,她心头明白是怎么回事,唉叹埋怨:“兰花,你为娘积点阴德吧。锋涛是个老实的苦命孩子,你放过他吧。”
“锋涛老实?”石兰花恬不知耻淫笑一声,“阿妈,锋涛哪里是个老实人。他是我用过男孩子中最最最厉害、勇猛的一个。昨夜,我被折磨的死过去了。哇,那种快活要升天的感觉,真是我一辈子忘记不了。”
“你怎么这样不知害臊啊。”郑珠菊脸一红,唾骂了一句。
无耻到了谷底,石兰花脸不红,心不跳对母亲振振有词:“阿妈,你要是不相信,等哪一天趁阿爸不在了,你也跟锋涛来一回,你肯定到死了不用再要男人,都会过瘾。唉,看来,我这四、五天内都无法与锋涛这个勇猛的男孩快活了。”
痛苦、羞疚的神色马上跃然脸上,郑珠菊长长唉叹一声:“我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妖女——”
不知是因为羞愧呢,还是因为自尊心遭到伤害,郁锋涛一下沉默寡言,变了个人似的。
干活的时候,石钦中问一句,郁锋涛回一句。石钦中不说话,郁锋涛不开口,一个劲头埋头干活。
把石兰花与王青妹作一比较,她们天壤之别。郁锋涛最痛恨和瞧不起妖里妖气,一身骚劲的女人。这一点,在王青妹身上根本无法寻觅到丝丝痕迹,而且当初王青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身。虽然王青妹用他与高玉娇的事,威逼他就范,但是王青妹还是叫她叔叔传授他手艺。石兰花则完全相反。
果然,一连四天石兰花没有去骚扰郁锋涛。郁锋涛倒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四天来,郁锋涛白天是闷闷拼命干活,虽然石钦中连锤子摸都不让他摸一下,但是他无怨无恨。晚上,他除了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外,便回到房间里看自己的书。
梦游西湖——好景不长。
到了第六天晚上,挡不住那种美妙的死过去快活如升天一般的诱惑,石兰花又和眼镜蛇一样缠住了郁锋涛。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命不要可以,但是绝不能少了和男人快活。
到了第十天,石钦中要真正传授郁锋涛手艺了。
一到石场,石钦中即对郁锋涛说,这几天苦了他。
欲要动手去搬石头,师父这么一问,郁锋涛转过身,黝黑的脸布满苦涩,强挤着三分皮笑:“师父,我知道,学艺要从最笨最粗最累的活开始,这样才能做到功底扎实,学到真正的手艺。”
嘴上是这样说,郁锋涛心底里头则埋怨,师父,这丁点苦算个啥呀!最苦的是,你那简直不是人的女儿,晚上是一头魑魅纠缠着我,逼我满足她那个烂洞,使我不能好好看书,这比剜了我的心还要痛苦成千上万倍。
料不到这等学艺大道理的话,郁锋涛信口说出,石钦中惊得手中锤子差点砸了自己脚,他打了一辈子石头,至今也没达到他郁锋涛的惊天悟性!从震愕中醒过神,石钦中感叹一声:“锋涛,你是一个真正要学手艺的人。今天起,我要把一身手艺全传给你,绝对不留私底。”
——童养媳终于熬出了头。
左手拿着锤子,右手握着钻子,郁锋涛在石头上叮当叮当叮当地响了起来。
美妙的锵鸣声,迸发的炫目火星,把郁锋涛一颗澎湃的心飞上太空,顿时心头阴影不知去向。
事实上,这十天来不停搬石头,但是郁锋涛一对敏锐犀眸并未停止观察石钦中。通过这一观察,他破解了其中不少奥妙,再加上他一颗爱钻研、叛逆的头脑,经石钦中这么一指点,他干起活得心应手。看他手握钻子,挥锤而下,不知内情人的肯定会误认为他是一个学艺许久的人,或者是个师傅了。
眯缝着双眼,脸上绽开的笑宛如是灿烂太阳,石钦中不由得再次默默感叹一声:这小子,瞧他来势,不出半年便可以把我一身手艺学到手了。嗨,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了啊!
看了一会儿,石钦中又觉得郁锋涛哪点出了差错,他总感觉有些许不对劲。
喔!当自己挥起锤子当儿,石钦中这才发觉到郁锋涛的不当之处,忙纠正道:“锋涛,你要用右手拿锤子……”
“师父,这您不懂吧!”
“我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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