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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矮个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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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的,鲍金香张大嘴巴,好半天合拢不下来。
与死对头相反,高森林完全另一种心境,他躺在温暖被窝里暗暗欢喜,高大发你这个蠢货自以为很聪明,想利用我高某人前后两次败在郁锋涛手下的事,揭我短,不知天高地厚,爬到我头上拉屎拉尿,怎么样,自讨苦吃吧……
哈哈哈哈。高森林忍不住奸笑起来,高大发呀高大发,你想把我当作傻瓜,你才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这笔钱收不上来,你是我手上一粒棋子,我正好利用你这个蠢货去对付郁锋涛。
刚刚睡过去,又被老公奸笑声吵醒,谭美凤心头非常不高兴:“你疯了是不是,半夜三更,你不睡,我要睡。”
“去,去,去。”正在兴头上,被老婆这么一骂,高森林相当恼火,用手一扳老婆那张粗糙满是皱纹的脸,不知怎么的心头爬上一阵哀叹:他娘的,高大发这个笨蛋娶个鲜花一样老婆,我有权有势只能娶一个丑老婆。哪天把高大发老婆弄来玩一把,做鬼都风流。
想搞到高大发老婆玩的时候,高森林胯下那根东西不安分了,他把全村妇女一一浮现在眼前,觉得还是王青妹长得最好看,一到夏天她那两个大奶总荡来荡去发出电流,惹得男人眼睛冒火……
明白自己不能去想有夫之妇,有夫之妇就是地雷,高森林的心又回到拉电事上,这次拉电的事失败了,在村里开了这么巨大一个缺口,往后他说出的话就是放臭屁,没人听从。
隐隐约约,高森林感到地位、权势遭到郁锋涛严重威胁和挑战。看来收钱这件事,还得他亲自行动不可。靠高大发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笨蛋,只能把事情搞砸。
到了第三天,高大发觉得没趣,不想再去收钱了,他心头比谁都明白,这钱收不到,高森林不会放过他,惹得高森林火起,挨巴掌是小事,他这个民兵连长算是当到头。
下午大约三点钟,高大发探清高森林独自一个人在村委会办公室,立马跑回家叫老婆行动,把高森林摆平,不要再让他去收钱,把这块骨头扔给别人去啃。
鲍金香赶到村委会时,高森林正在办公室里把手炉夹在两腿间边烤火,边看报纸。
“哎哟,我的书记哟,你原来在这里,害得我到处去找你找不着。”又是抛媚眼,又是暗送秋波,鲍金香扭着肥臀嬉皮笑脸径直走到高森林跟前。“冷死了,让我烤一下火吧,书记。”不管高森林同意不同意,鲍金香把手伸进手炉,放在高森林左手背上。“哗,书记,你的手好热咧——”鲍金香双手捧着高森林左手,摸着。
根本没心理上准备,高森林不曾料到鲍金香会来这一手,一时反倒惊恐得不知所措。
眼睛放电秋波荡漾,鲍金香一边嗲声嗲气哀求高森林:“书记,求你了,不要再叫我家大发去收钱了。乡亲哪个会听那死狗的话。我赔不是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这,这,这……”高森林结舌了,说不出话。没想到鲍金香双手热量比火还要猛,立刻传遍高森林全身。
“我家那死狗最爱逞能了,他有啥对不起你地方,我给你……”说到“你”字,鲍金香下边的话断了,手段更露骨,扯着高森林手,有意无意直往他胯里捅:“书记,求你了,求求你了。”
“瞧你这妇女,差些把手炉摔了。”高森林试探地把手炉放到地上,把手拉回到自己裤裆。
手仍然不肯放开,边哀求高森林,鲍金香边依样画葫扯着高森林手往里捅,可这一回不是上回了。这一回一捅,她的手碰到了高森林那根已经膨胀的东西上。
被撩拨得晕头转向,不能自禁,高森林把鲍金香手按在了上边,眼睛冒出一团邪火:“你这妇女,拿你真没办法。把人家弄得受不了。好了,好了,好了。答应你就是了。”
“那我先谢谢书记了。”鲍金香重重捏了一把高森林胀得发痛那根下流东西:“书记,你这根东西好硬好大哟——”随着说话声落地,鲍金香格格格一阵狡黠大笑,直起身,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霍地一扭头,朝高森林又抛了个媚眼:“书记,你以后用的着我金香地方,只管来找我,我要报答你,不会拒绝。”
………………………………
第58章 主心骨
心头一团乱,迷恋张望鲍金香离去背影,高森林咒骂一句:“这个骚娘们,下手好骚——”
心头里一遍又一遍回味鲍金香暧昧撩他的话,高森林全身如同老房子着火,恨不得立马追出去把她拽回村委会,扑倒在办公室里销魂一番。
还在想着和高大发老婆风流时,高大发却躲在屋里头嘲笑他高森林是一条发情的狗,尤其得意凭藉自己高水平三下五除二,不费吹风之力一下搞定他高森林这头恶魔,自己夸自己果然是村干部中的高水平——人才一个。
接下来,就瞧他高大发如何收拾郁锋涛,叫郁锋涛乖乖把一千五百块钱亲自送到村委会。
苦苦等候郁锋涛回村时,高大发这个村干部中的高水平等来了一年一度春耕。
春耕伊始,郁锋涛又回到了村里。
订了村规民约,现在又要拉电,村里对郁锋涛心怀鬼胎的人鬼头鬼脑猫着偷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死党们晚上饭碗一撂,聚集郁锋涛屋里,七嘴八舌讲述村规民约一事前前后后,时而同仇敌忾,时而幸灾乐祸,问郁锋涛他当时接到李耶毕写的信时,急不急?
“急什么急哟,狗屁不是的村规民约,充其量就是小女孩过家家把戏,伤不了我——锋涛半根寒毛,不值一提。我是担心你们大家为我着急,我才叫媛媛赶回村跟你们说一声。”郁锋涛笑嘿嘿的,神情泰然,若无其事,将军风范。
一个哈欠吓跑下山老虎——好大的口气。
呼吸顷刻中断,大家惊讶盯住郁锋涛,他这牛皮是不是吹大了,村规民约白纸黑字订在那儿,他还敢上山去割芒花、蔑藤,动山上石头,高、徐两大姓的人还不把他大卸八块,扔山里喂狼。
惊讶后,大家话题转到村里拉电这件叫人气愤到吐血的事上。
——村里果真要拉电啦?
深邃眼睛射出一束怀疑,郁锋涛心头掠过一道阴影,难道村干部一夜间良心发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穷山沟小老百姓,钱比命还重要。一提到拉电每户要出那么一大笔钱,大家气炸了肺,愈说愈气,摩拳擦掌,青筋暴凸,胆火蹿上,大骂村干部是一群吸血鬼。一千五呐,老百姓的血汗被榨干,这不是要逼死人吗?
“锋涛,你说吧,这一千五百块钱,我们到底要不要出?一千五百块钱呀,不止我讨一个老婆呀。”吉景生一愤怒,涨得猩红眼睛如斗红眼的牛,屁股像被棘藜扎一下,蹦起。
“是啊,锋涛,你给大伙儿出个主意。”龚帮裕仇恨得一脸涨着猪肝似的,头顶冒气,咬牙大骂:“森林是一头吸血鬼,要吸干我们老百姓的血。不点电灯,说什么也不出这一千五拉电钱。”他想借郁锋涛拒绝出拉电钱,把从牙缝抠下的钱攒着给儿子娶老婆。
在一旁静静注视郁锋涛,他没有龚帮裕心机,李伟大这时很感触地说:“锋涛,你是个有文化的人,在外边见过大世面,我们几家人把你当主心骨,你给我们大家透个底吧,这一千五,我们出不出,出的值不值,会不会冤枉?现在全村人眼睛盯在你一个人身上,你不出这一千五,没有人肯出。”
在他陷入逆境,落魄潦倒时,又对他落井下石,侮辱他,嘲笑他,歧视他,看不起他。如今一伙吸血鬼村干部要吸干他们的血了,就拿他郁锋涛当挡箭牌,闹荒人可恶、歹毒到这等吃人地步,郁锋涛心头痛恨如同一包点燃炸药包。
仿佛又看到高森林獠牙狰狞带人闯进他屋里,郁锋涛怒不可遏,一团义愤从天灵盖直撞九霄云外:“这伙土匪丧心病狂,鱼肉老百姓,榨取老百姓血汗从不手软。从桃芝拉电到我们村,五万块已是一个天价。有三十多万块钱,为什么我们村自己不建设一座水电站,村里那条溪水白白流掉?”“不出。这一千五百块钱,我不出,出了这一千五百块钱,成了那一伙蛀虫的二百五。”
经郁锋涛一点迷津,一笔糊涂账跃然帐上,众人胸膛点燃一把火炬,看清一伙村干部的黑心肝,这一千五百块钱,交了,有多臭。
闹荒村算上另外三个自然村,共有二百多户人家,一户人家一千五百块钱,全村积累起来是三十多万呐。从桃芝拉电到闹荒造价再怎么高,也达不到三十万。那么,村干部压迫村民交这么一笔巨款,用心何在,不得不令人深思、怀疑。
拳头狠狠砸在凳子上,蹦起,吉景生眼睛涨红,咬牙切齿大骂:“狗娘养的,那一群婊崽,再来逼我家出钱,我一刀剁了他们的手。”
“对。”龚寿财跟在吉景生后头大喝一声,“我明天磨一把柴刀,等他们来要钱。看他们是要钱呢,还是要手?”
微微摇摇头,环视一圈大家,李伟大警戒眼前一帮青年人:“你们后生做事千万鲁莽不得,要学学锋涛用头脑。一伙村干部本来就是土匪、强盗,他们手上有权力,你们的鲁莽正中他们下怀。”
狡黠眼睛一溜,龚帮裕话中有话:“不出一千五拉电钱,村干部又拿我们没办法,这才叫真本事。鲁莽有啥用,像四把笔一样,森林叫一声,派出所马上下来抓人。”他这是激将法,话是说给郁锋涛一个人听,暗示郁锋涛只有挡住这一千五不出又没事,他郁锋涛才算是有本事。
吉大庆祈盼眼神,注视郁锋涛,说:“锋涛,你给大伙儿出个主意吧,不能叫那群吸血鬼吸干我们的血汗。”
沉默了一会,深邃眼睛射出一束义愤,郁锋涛一字一字从牙关嘣出:“现在,我们少姓人家更要拧成一股绳,一门心思想门路挣钱,富裕了,高、徐两姓才不敢欺负我们。”“其实我们要叫全村人懂得算一算这笔帐,不能跟以前一样糊里糊涂出冤枉钱,二百五一个的去喂肥一伙吸血鬼村干部。”
“对,我们要拧成一股绳。”吉景生全身有劲使不出,双手抓狂,大骂:“那伙土匪,我们不出钱,看他们还怎么拉电。拿拉电做名堂,黑吃我们老百姓,不怕肚子烂掉。”
龚寿富刚要说什么,马上被父亲一个眼神制止,把话吞回去。
很少说话,李秋香这时也忍不住插了一句:“闹荒人是门里狗,别的本事没有,挑软柿子捏、想歪点子整穷人是一套一套的。高、徐两姓人多不怕,他们是摊开的手掌,只要我们大家没有私心真正拧成一股绳,看我们的拳头厉害,还是他们手掌厉害。”
李秋香这话戳到闹荒人的死穴上。
这些日子来,嘴上不说,其实李秋香心一直悬在半空中,焦虑又忧心,吃人血的村干部他们似乎害怕什么,一计套一计给郁锋涛挖坑,把郁锋涛往死路上逼,她深怕郁锋涛独自一人斗不过他们,会被逼得更穷,爬不起来。
郁锋涛现在回到身边,看到他如此坦然、淡定,根本未把土匪、吃人血村干部的歹毒放在眼里,李秋香悬在半空中的芳心也落下了。
当大伙儿一离开,这一对许久未见面情侣把大门一关,两个人搂成一团,四片滚烫嘴唇焊贴在一块,两条舌头宛如两条蛇缠在一起,尽情缠绵。
滚在床上,李秋香掀开被子,把自己羊脂般洁白胸口一览无余展现在郁锋涛眼里,呢喃燕语:“哥,你看,在你的耕耘下,我的两个桃子真的大了好多哩,是吧,你的手有魔力。”
“嗯。”郁锋涛揉捏着李秋香比他拳头稍大的青涩桃子:“是大了许多。你们女孩子这两个桃子就是奇怪,男人一摸就大,越大越好看越吸引人。”
“呵呵呵……”李秋香开心大笑,撒娇嗔怪:“都怪你,这么久不回来摸一摸,都不长了。”把头枕在郁锋涛火热胸膛上,李秋香明眸全是欣喜与幸福:“哥,你这一回来,我心里踏实了,这些日子,我天天活在一种恐惧、忧虑里,提心吊胆那伙吃人血村干部趁你不在村里,整天尽歹毒的出歪心肝整你。”
怜爱地搂紧李秋香,郁锋涛心里跌宕起伏:“放心,秋香。他们现在心再毒也整不跨我,我的店是在卢水,不是在闹荒。就那样一纸狗屁不是村规民约,想要毁了我事业,他们那是蚍蜉撼树。我倒要看看他们拉电究竟还暗藏什么祸心、阴谋……”
虎虎地亲一口郁锋涛,纤纤玉手抓着郁锋涛那条大泥鳅,李秋香格格格笑开:“你在身边,就像你这根宝贝进到我里边,我就感到充实不烦躁,你就是我的主心骨,哥。”
………………………………
第59章 当众算帐揭阴谋
冷不丁一翻身,跨在郁锋涛身上,李秋香没有了白天的矜持和羞答答,抓起他那根宝贝放进自己的粉红桃源洞里……
当下电击雷闪,暴风骤雨,两个人乌山云雨绞杀在一块,释放了两、三个月来压抑在体内的那团原始蠕动……
床战结束,已经深夜,郁锋涛亲自把李秋香送到她家门口,他这才放心折身回去。
黑森森的村子,像一座荒墓,这个时候连狗也躲在屋里头不敢出来叫,害怕被鬼抓去做点心。
胡同里透着一股阴气,走着走着,郁锋涛不由得毛骨悚然,全身起疙瘩。这就是城市与穷山沟的天地之别,难怪人人都爱往城里挤。郁锋涛心中一阵感叹,赶紧一路逃回去。
打开自家房子大门,厅堂悬挂的汽灯,闪烁的柔和、明亮的灯光,郁锋涛顿时放松下来。
把汽灯拿到房间挂好,躺在床上,还想看会儿书,可是郁锋涛半个字也看不进去。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一片寂静,只有他一个人孤身躺在床上,凝望明亮汽灯,些许的悲哀袭上郁锋涛心头,他想这要是城里多好了啊,他完全可以把李秋香留下来陪他过夜,可是这里偏僻是封建闹荒村,他要顾及、珍惜李秋香的名声,不能叫她在压力和唾沫、白眼下活着。
看了一眼闹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郁锋涛只得熄灯睡觉,他不知道明天天一亮又会发生什么事?
离开村子三个来月,村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郁锋涛的预感不会发生错觉,这一回村干部拉电这里头暗藏某种阴谋,不是光光交一千五百块钱那么简简单单的事情,否则,一伙狼心狗肺、鱼肉百姓的吃人血村干部不会这般好心给乡亲们拉电点上电灯。
对闹荒人,他郁锋涛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多一个心眼,处处小心防着,一不小心,他就有可能掉进别人挖的坑里。
黑灯瞎火深夜里,村里有个人和郁锋涛一样没睡着,他就是村干部中的高水平——高大发。
听说郁锋涛回到村里,高大发就是饿坏的狼突然碰上了路上掉的一块肉,贼啦啦兴奋。尚未与郁锋涛正面交锋,高大发做起了美梦,只要天一亮收到郁锋涛那一千五百块钱,村里那些穷鬼们自然会乖乖把钱主动送到高大发他手上,看高森林还怎么打他脸。
天一亮,历来懒床的高大发,早早起来,来不及洗脸刷牙,刻不容缓赶到郁锋涛家去,他要趁郁锋涛屋里没有别人时要钱,即使要不到钱也不会丢人。
不料,高大发扑了个空,郁锋涛还在被窝里,大门牢牢拴着,推不开。又不敢敲门,高大发担心惹恼了郁锋涛这个有钱主,等下要不到钱,只得在门外彷徨等候。
在门口彷徨等候郁锋涛开门,高大发被村民看到了,晓得他这一大早的肯定是去收钱,一传五五传十,很快好多人跑去看热闹。
该来的总是要来。
七点多点起床,打开大门,一瞅,见高大发一大早出现在他大门口,郁锋涛鄙视瞄一眼,转身回屋里,他岂能不知道高大发这个高水平心里有几条小蛇,昨晚上他早已听说高大发的丑事。
追着郁锋涛屁股,高大发一脚也迈进了他家门槛,在后头套近乎问了几句他在外边情况。
对付郁锋涛这个连高森林都惹不起的家伙,高大发当然不敢铁锤对铁墩——硬对硬,趁他刷牙洗脸当儿,嬉皮笑脸用商量口吻说,村里要拉电了,党支部和村委会研究决定每户人家出一千五百块钱,他郁锋涛是不是……
挂好毛巾,郁锋涛无视高大发朝厅堂走去,见屋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霍地转身,仇恨眼睛逼视高大发,一声打断他的话:“村里拉电,这是大好事啊,是不是全村人除了我外,全交了?”
“还没,没,没人交开始。”碰到郁锋涛霜剑出鞘凌厉眼神,高大发一阵心虚。
“你一大早闯进我屋里,那你意思是要逼我第一个交哟?”郁锋涛眼睛燃烧怒火,蔑视高大发,心底里头大发冷笑:高大发呀高大发,你这头蠢猪,高森林咋会找你做走狗。像你这等猪头级的蠢货,高森林不扇你耳光,也的确太冤枉、小看你的高水平,高大发。在高钱启面前遭到一顿耻辱,你还嫌不够是吧,高大发。我——锋涛今天要是不给你二两棉花称称,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用袖口抹了一把额头,眼睛显得很慌张,高大发推托道:“这,这是书记的意思。”
“书记的意思?”腰靠在厅堂桌上,双手盘在胸前,千年冰川目光咄咄逼人逼视高大发,约莫半盏茶工夫,郁锋涛才开口大骂起来:“难道他高森林眼睛瞎了,没看到我——锋涛是村里最穷一户人家吗?”“滚回去对你主子高森林那个狗娘养的狗杂种说,我家穷,没钱。”
“没钱?”众目睽睽下,郁锋涛敢拒绝他这个高水平,高大发火了,要说他郁锋涛以前没钱,还说的过去,他郁锋涛现在没钱,连鬼也不会相信。
挑衅目光直逼高大发,郁锋涛一句话顶过去:“对。要钱没有,要贱命有一条。除非你高大发这个民兵连长送我一支机关枪,我去抢银行。”
昨夜已经盘算好好的,今早来向郁锋涛要钱,不管怎样,他高大发都不能在郁锋涛面前生气、发火,郁锋涛不是高钱启——惹不得,否则,会重蹈覆辙——落得和高森林一样下场。
可是说了这么一箩筐讨好、巴结的话,郁锋涛仍不买帐,高大发心头愤怒,把昨夜的盘算忘在脑后十万八千里,忍不住辱骂郁锋涛:“没钱?没钱,你在卢水开什么屌店。不说别的,你那么多芒花和竹枝扫帚、小篓子、扫斗、灶筅,椅子卖了,不知要卖几万块钱。”
不提这些还好,一提这些,马上想到他们村干部心毒如蛇蝎的订下村规民约,要毁灭他郁锋涛的事业,断了他郁锋涛货源,霎时间火冒三丈,怒目一瞪,直盯高大发,顶撞道:“我爱开就开,关你屁事,你给我本钱呀?”“卖了几万块钱,那也是我的钱,全拿去还债了,你管的着吗你?”
碰上郁锋涛燃烧怒火的深邃眼睛,高大发越发心虚,再不敢与郁锋涛硬碰硬,口气顿时软了一半,也不敢再提郁锋涛店铺的事,舌头一溜,狠狠将了锋涛一军:“这是村里的公益事业,你不出钱,说不过去吧,锋涛?”
“公益事业,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高大发,那我问你,全村人全出了吗?”郁锋涛浩如沧海的眼睛直逼高大发,步步逼紧,再次逼问,挑战高大发的高水平。
心头一怵,可能是被郁锋涛一对英爽逼人眼睛吓昏了头,高大发回答的比先前来的更干脆:“没有。”
“哈哈哈……”郁锋涛仰头大笑:“没有?没有,你找我要什么钱?你是地主收租,还是我欠你家钱了?”“公益事业,全村就我一个人出钱,我——锋涛是欠你们村干部,还是欠全村百姓,还是仅仅欠你高大发一人,你说?”
“这,这,这……”高大发一时结舌,被郁锋涛套牢,脸憋得跟下蛋的母鸡一样。
故意和高大发磨洋工,郁锋涛是为了屋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当看到火候已到,郁锋涛马上炮火猛攻,逼问高大发:
“你们的电费一度多少钱?”
“一块半。”
“一块半,你们村干部是杀人呢,还是拿我们老百姓当猪宰杀,卢水的电费一度才两毛八呢。”
“这是书记和主任定的最低价了。”
“我们村有几户人家,包括三个自然村在内?”
“有,有两百多户吧。”
“一户人家交一千五百块钱,两百户,就是三十万块钱。从桃芝拉电到我们村,我敢用我的头担保——总造价绝对不会超过三万块钱。是吧,高大发?”
“锋涛,你休要多管闲事,这不管你的事。”
“不管我的事,那你一大早闯进我家里来要钱干么,我欠你高大发钱了呢,还是睡了你阿妈你老婆?我不点你们的电,总行了吧。”
“锋涛,你不要骂人。书记和主任说过了,你不交钱,等你办起了石板材厂,你不能用我们的电,还要把你抓到派出所去。”
“我办石板材厂?”闯荡大城市,自诩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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