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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盗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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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但凭使君吩咐。”
林师德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抬脚朝自己书厅走去,独留陈佑一人站在原地。
站了好一会儿,无视来往吏员好奇的目光,陈佑走回书厅。
刚坐下,庞中和就在门口敲门:“詹事。”
“有什么事??”
庞中和走进屋内:“看到詹事似是忧虑,特来问问。”
陈佑笑了一声,正要回答,魏仁浦也来了。
“詹事,那阉。。。。。。那宦官说了什么?”
他本来是想说阉竖的,话到口中还是改成了“宦官”这个中性词。
陈佑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淡然地摆手道:“你们都坐。”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官家不同意我清查田税,这一块暂时得放一放了。”
陈佑看似不在意,但话语间还是有些遗憾。
“既然不管田税了,道济你就把精力放在商税和僧寺收缴的那些田地上,其余地方,只要收上来的税银不比去年低就可以了。”
魏仁浦皱眉不已,想到询问,最终还是舒展眉头答应下来。
陈佑又转向庞中和:“万育你想一个法子,看看怎样才能在没有功曹的情况下监察税曹和诸县,不求尽善尽美,但求可行。”
“喏。”庞中和垂首应下。
“行了,就这样吧,政事要紧。”
吩咐完,陈佑就开始赶人了。
两人见他没有异常,便各自告退。
他们两个走了没一会儿,刘熙古也来了。
刚刚陈佑在廊下出神的事情短短时间内已经传遍府衙,刘熙古前段时间才倒向陈佑,除非想另投他人,否则的话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来。
一进门,便迫不及待道:“詹事,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某虽不才,也想为詹事分忧。”
陈佑招呼一声,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对了,既然你来了,就跟我说说皇宫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一段时间没去看了。”
刘熙古坐到椅子上,见陈佑不想多说,也就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接过话头说起士曹诸事。
当初后唐末帝在元武楼**,周边建筑被烧掉些,石敬瑭在四个月后就离京前往汴梁,自然不可能多么仔细地修复洛阳宫室。
是以元武楼——也就是玄武楼——那一块现在就是一片空地,士曹召集工匠商讨来商讨去,除了决定重修玄武楼外,其余空处该怎么办还没一个确定的方案。
现在宫城绝大部分损毁的宫室都整修完毕,没有损毁的正在安排人清理,只剩下元武楼这一块了。
至于皇城,目前正在修葺政事堂和枢密院的办公殿阁,另外像东宫、隔城之类的地方还没轮到。按照目前的进度,最迟一月份除了元武楼那一片的地方都能完工。
陈佑听完,只是略一沉吟,便道:“你把整修元武楼及周边的方案整理出来,给我看看,若是不行,就上奏官家,看官家属意哪一个法子。”
“是。”刘熙古干脆应下。
陈佑接着道:“西、北两面的隔城尤要注意,毕竟靠着城墙,这两边你要亲自盯着,至于宫城和东宫,早日完工,我会奏请宫人仔细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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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白刃相接河南府(十二)
第二天的那一场酒宴不说也罢,无非是林师德面向全府豪富宣示自己的胜利,陈佑则表示放弃对田税动手的想法。
实际上不可能这么直白,大家都讲究含而不露、意在言外,不过实在无趣得紧,此处就略过不表。
林师德满身酒气地乘着马车回府衙,功曹参军事田胜家的马车跟在后方。
林师德来河南府上任,跟着的只有一老妻,三两旧仆,便也没另寻住处,直接就住在府衙后边的小院中。
而他的一干幕僚,则各自在府衙左近典了一处房屋暂做住所。
很快就到了府衙侧门,田胜家不等马车停稳,就跳下马车跑着小碎步到林师德马车边上,及时伸手扶住准备下车的林师德。
对了,林师德坐的马车是他自己的,而田胜家的则是租来的,按时间计费,晚上或者天气不好还要加价。毕竟养一匹马,哪怕是劣马,也不便宜,甭管是之前的汴梁还是现在的洛阳,都是房价超高的城市,能省则省吧!
在后院的小厅坐下,一女使奉上两碗醒酒汤。
等田胜家喝完半碗汤,林师德才开口:“前两天被抓到法曹的那人有没有说什么?”
田胜家立刻放下碗,拿起备在桌上的布巾擦了擦嘴,然后道:“有夏司法关照着,一句话没漏出来。”
“哼。”林师德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也就这点用处了,身为司法,竟然在法曹抓完人之后才知道消息!”
田胜家默然。
没错,他们口中的“那人”其实是田胜家安排去查刘河丁骁的,结果被法曹抓进狱中,用的理由还是“试图谋害少尹”。
动手的自然是法曹几个刘熙古的旧部,审讯的却是丁骁。
由此也能看出来夏元德对法曹的控制是多么薄弱,同刘熙古当初的表现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好在他还能看着法曹,最起码不让丁骁他们动刑。而田胜家安排的这个人虽然不怎么专业,但胜在忠心,没被受刑的情况下硬是咬死了不说,丁骁也拿他没办法。
小厅内安静了一会儿,林师德忍不住叹了口气:“杨七何时能到?”
“还有一些时日,得先等吏部批复。”
那杨七毕竟是一县县令,想要调动必须经过吏部。若是一个没有职事之人,完全可以先过来干活,再上报吏部走程序。
“嗯。”
林师德有些无奈,端起醒酒汤喝了一口,轻轻擦完嘴,又接着道:“你要盯紧了税曹。这第一次秋税绝对不能出问题,如果有人想闹事。”
他顿了顿,揉着眉骨道:“直接去找陈将明,我明天会跟他说,想来他也不想秋税出事。”
一个不掌握府兵的知府,当得就很憋屈了。
翌日,陈佑坐在书厅中处理隔夜的公文,还没批完几份,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少尹,使君请你过去议事。”
陈佑抬起头,是专门侍候林师德的一个书吏。
重又低下头继续书写,嘴里道:“我知道了,过一会就去。”
那书吏恭敬一礼,悄无声息地退去。
批完手里的这份文书,陈佑放下毛笔,待墨迹晾干后将其放好。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起身,向外走去。
此时他面无表情,路上遇到他的吏员看到他之后,全部都闪到路旁,低着头不敢出声。
来到林师德书厅,见礼坐下之后,他直接就问道:“不知使君叫某前来,有何要事?”
林师德原本一脸笑容,见陈佑这副样子,也收敛了笑意,打消了寒暄的念头,板着一张脸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已经快到十一月了,秋税的事情该提上日程了。”
陈佑点点头:“我会让税曹做好准备,只是可能需要借助功曹之力。”
“这事我会协调。”
林师德嗯了一声,问道:“十月商税情况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不自然,毕竟月初的那场抗税事件,还是他一手推动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陈佑犹豫了一下,没再说每月定期报告的规矩了,实际上他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税曹提交的当日总结。
也不对,应该是庞中和能每天看到,而他只是看经过庞中和整理之后的报告,正式名称叫做“文牒”。
“比九月要好却也有限,没有预想中那么大的收益。”陈佑缓缓道,“这些人天生就有逃税的倾向,很显然河南府的税法还不严密,总能被他们找到漏洞。”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人”这一个概念,毕竟没几个人愿意将自己赚来的钱交上去,不管是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还是资本生资本的利润。
听到他这话,林师德不由皱眉,话语间有些不悦:“你定下的税额太高了,若非。。。。。。”
若非什么?当然是不想朝令夕改,那样丢的是府衙的脸,还会有人想靠挑拨知府少尹的关系来获利。
斗而不破,是基本原则。也就是说,哪怕私下里都拿刀子互相砍了,明面上也要表现得和和睦睦,必要时候还得互相维护。只有当一人彻底倒下,才会有将矛盾公开化的选项。
不得不说,陈佑趁着府尹出缺的时候定下规矩,对他自己来说,确实是一个最好的决定。
顿了一顿,林师德神情愈加严肃:“五天后开始征收秋税,我已经让功曹做好了准备,确保今年的秋税不低于去年。”
说着,他认真地看向陈佑,神情诚恳:“我希望府兵也做好准备,一旦功曹上报有人闹事,就要立刻动起来,就像当初抓商户一样。”
说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刺了陈佑一下。
“使君放心便是。”这事陈佑也很重视,一些小龃龉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最重要的一件事,林师德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对了,听说法曹最近抓了一个泼皮?”
陈佑一愣,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确实,此人窥伺于我被发现了,只不过此人似是同夏司法有些牵连。。。。。。”
他看着林师德,别有意味地道:“夏司法一直不准对此人用刑,也不知是何居心。”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欺世盗国》,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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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战云腾空刀光闪(一)
林师德默然。
微微撇开目光,没有正面回答陈佑的问题,而是状似无意地道:“我准备让法曹清狱,似这等人,若查无实证,便放了罢。”
嘴角轻轻一扯,陈佑当即摇头:“使君此言大谬,但凡窥伺朝廷官员,其后必有隐情,此时说无实证将其放过,下一次说不得就闹出大动静来。而且。。。。。。”
他看着林师德,略微加重语气:“或许其还有同伙,若能用刑,也可早日抓出来。”
林师德沉吟一阵才开口:“此人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也不会有同伙。不知陈少尹是否认同?”
这是在担保,相当于直接说这是我的人,你把他放了,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陈佑听了,脸色却严肃起来,仔细观察林师德面部表情,不似在说假话。
林师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陈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使君所言,真实无误?确无其他同伙?”
他能看到林师德眯起了双眼,神情中带着些不解,但还是认真回答:“确实如此。”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就在林师德渐渐不耐之时,陈佑终于笑道:“毕竟是法曹之事,若无实证,也不当制造冤狱。”
这就是同意放人,以后不追究了。
林师德仔细打量着陈佑,缓缓点头。
话说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又说了几句闲话,陈佑告辞离开。
回到自己的书厅,刚一进门,他的神情就变得沉重起来。
窥伺之人总共抓到两个,一个是之前周山军营抓到的,现在还关在军营内,另一个则是后来丁骁发现的,现在关在府狱中。
现在林师德想要把自己人捞出来,如果两个都是他的人,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显然不可能保一个放一个。
这也就意味着,周山军营里抓到的那家伙同林师德没有关系。不,应该说林师德不知道那家伙的存在。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人是谁的?为什么要去窥伺周山军营?
陈佑坐到座位上,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皱着眉头仔细考虑。
在河南府,除了林师德,还有谁想对付他?
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是城中大户这个集体概念。身为利益受损的地头蛇,他们有动机也有实力。
这边厢陈佑在这里府衙目标,那边厢丁骁在偃师陷入困境之中。
前往偃师的总共有五人,跟着丁骁的除了老六他们,还有许竹林派出的两个人。
他抵达偃师之后,直接就找到偃师令,拿出陈佑的签字盖章的手令,声称陈少尹遭遇刺杀,来偃师追查刺客同伙。
在县衙诸人的帮助下,他们花了一天时间翻阅完偃师县数万人的户籍资料,发现了四五个叫马二羊的,之后又用一天时间搜查每一个马二羊的住处。
还别说,他们运气很好,要找的马二羊正好在这个名单之中。
要知道,偃师县的户籍资料完整的可能性很小,也就意味着整个偃师县会有为数不少的人没在户籍上登记。就这样他们还能依靠户籍找到人,这是真的幸运。
但是他们的好运到此为止了,马二羊是三年前到偃师的,定居之后没有成家,一直都是一个人。
倒是找到他的一个姘头,然而那就是一个娼妇,在周围一片贫苦人中颇有艳名,身份来历也清清楚楚,没有一丝可疑之处。
到这里,他们的线索就断了。
站在马二羊的家中,丁骁扫视一圈,脸色沉郁。
这一间简陋的屋子他们彻底翻了一遍,就差砸墙掘地了,然而,任何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
再次在屋内转了一圈,他扭头对跟在身后的偃师县衙衙役说:“把这房子拆了,拆仔细点,就是一块土疙瘩也要给我掰开看看!”
那衙役一个激灵,忙不迭弯腰弓背:“上官放心!”
待出门,丁骁又吩咐老六等人:“再查一遍,所有同马二羊有过接触的人都问问,看他有没有什么经常去的地方或者什么怪异的行为。三天,三天之内必须查出一些东西来!”
之前同刘河的比试他失败了,现在单独执行任务,他不想再失败。
苦心人天不负,经过数次询问,他们终于在一个货郎口中听到了之前没问出来的消息。
这货郎住在城外,定期担货来这一片贩卖,同马二羊的关系就跟其它街坊邻居一般,相熟,但不了解。
也幸好是相熟,否则他也不会注意到马二羊几乎每隔半个月就会到城南渡口去喝酒。
渡口的酒食比这一片要贵一些,虽然也就是一两钱的事情,但对这些人来说,也属于应该节省的项目,更别说渡口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了。
舍近求远去更贵的地方喝酒,显然不正常。
十月二十五日,成德节度使、河北都监冯晖奏夺岐沟关,战辽军于涿州城下。
二十六日,河阳河朔先后奏夺岚州、忻州、雁门关。
二十七日,河北奏定州防御使高怀德于瓦桥关击退辽军。
没错,经过一番争论,周国决定派兵入燕,不到半个月就同重又南下的辽军对上了。
由于辽帝耶律阮在幽州改国号,重新举行祭天登基大典耽误了一段时间,叫周军占据了主动权。
二十九日,冯晖部不敌辽军,退守岐沟关。但河阳都监焦继勋直接拿下杨武谷,河朔都监折从远猛攻陈家谷。
燕云十六州南部五处咽喉关隘已有三处在手,只要再拿下陈家谷、飞狐谷,周国就算是把辽、燕通过燕云十六州南下的道路锁住了。
之后就能采取守势,保障先南后北的战略能够如计划实施。
北面形势一片大好,周帝赵元昌下令议南征之事。
南面接壤的就两个国家,沈和宋。毫无疑问,相比于隔淮相望的宋国,现在四分五裂的沈国是一个能捏一捏的软柿子。
国家层面的战略现在不关陈佑的事情,他在河南府一边等待丁骁的调查结果,一边监督征收秋税的事宜。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欺世盗国》,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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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战云腾空刀光闪(二)
“所以你猜测马二羊是外镇派出的?”
洛阳陈府,陈佑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目光悠远,显然在认真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
坐在他面前的丁骁十分肯定地点头:“正是如此!有能力有。。。。。。嗯。。。。。。动机做出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外藩了。”【1】
陈佑微微颔首:“能查出是谁么?”
听到这个问题,丁骁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属下必竭尽心力!”
“嗯。”陈佑眯着眼睛考虑一阵,叮嘱道:“你可以看看钟青昌能不能帮上忙,钟家商队最近在中原这边到处走动,可能会听到某些方镇的消息。”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陈佑自己也没抱多大的希望,毕竟商队不是专司情报的,而且同各地接触时间也不长,除非是幸运到极点,否则很难知道他们正好想要调查的内容。
只不过,既然能用上,那就试试,有枣没枣打一杆,说不定运气就真的这么好呢对吧?
汴梁城外,一支挂着“卢”字旗的车队背对着朝阳缓缓西行。
宝应伯嫡子,静难军都虞候卢仲彦罕见地没有骑着爱马走在队伍前面,而是缩在车队中部靠前的一辆马车中。
这辆马车十分宽大,适合现在这种长途远行。
车内除了卢仲彦,还有他母亲灵河郡夫人王氏,以及小妹卢云华。
此时王氏见卢云华兴致不高,不由拉过女儿的手劝慰道:“不过是一个宰相家的孙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家玉瑶以后定能讲一个更好的婆家。”
一旁被母亲拉来哄小妹的卢仲彦听了,扯了扯嘴角。
宰相家还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更好地也就只有皇家了,难不成想要重演娥皇女英?
王氏的话没有停,只听得她接着说道:“要说那刘家小子也是不晓事,只是议亲还没正式定亲呢,就想着冲喜,这不是要作践我家二姐嘛!”
说到这里,她显然有些愤愤不平。
卢仲彦忍不住插嘴道:“延年兄也是心忧刘相公,一时间失了分寸,等他反应过来后也来家中赔罪了。”
说起来,他这段时间同刘松鹤接触下来,两人倒仿若老友一般,相见恨晚。
听了他这话,王氏瞪了他一眼,直叫他讷讷不敢言。
制止了儿子的胡话,王氏继续安慰着卢云华。
这样的画面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了,就从那次刘松鹤口不择言说出冲喜的那一天起,王氏果断拒了这门还没最终确定的亲事,之后几乎每天都要来安慰卢云华。
不过显然卢云华并不需要她的安慰,目睹了二哥再次被母亲训斥,她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翻手握住王氏的手:“娘亲放宽心,女儿没什么的。”
王氏只当她是逞强,毕竟当初当两人自己相处交流,气氛也很和谐,这显然是有意思的嘛!
就因为如此,她才在刘明常病不起的情况下仍然属意刘松鹤,想要促成这桩好事。如果不是刘松鹤说要提前办婚事来给刘明冲喜的话,说不定真能成。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气:“谁能想到刘相公一入京就病倒了呢。不过好在看透了刘家小子,不然等二姐嫁过去,准没个安生日子。。”
卢仲彦撇撇嘴,没有多说什么。
前次卢璟调任静难军节度使,他这个义成军副都虞候就入了禁军,这次是被放出去任静难军都虞候。
听说是因为要对南边用兵,现在在郢州的大哥卢孟达要调入禁军,之后可能会参与进这次南征之中。
在外面还有一个手握重兵的父亲的情况下,赵元昌肯定不会让一家两兄弟都在留在禁军中的,即便是国戚也不行。而且相比于一直在京中的卢仲彦,南征的话显然是郢州卢孟达要方便一些。
这一次赵元昌准备以清查各地寺庙宫观的名义将禁军派往南部边境,以完成初期的兵力调动。卢孟达可以在郢州等着接手他的那一部人马。
又说了一阵,王氏终于有些累了,靠在马车壁上小憩。
卢仲彦、卢云华兄妹二人小声谈着一些不太适合女孩子考虑的话题。
虽然卢刘两家亲事告吹让卢仲彦有些遗憾,但不得不说,这个妹子某些方面要比好些个男子要强,嗯,要是弟弟而不是妹妹就更好了。
说着说着,卢仲彦突然一排脑袋:“对了,昨天吴相公把我叫过去,让我带一封信给大人。”
卢云华皱起秀气的眉毛,疑惑道:“吴相公同大人之前没有太多联系吧?”
“应该没有,不过也说不准。”卢仲彦也皱起眉毛,“你说吴相公到底在信中说了什么,还特意叮嘱我要亲自交给大人,片刻不得离身。”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那封信,翻来覆去看了看,递给小妹。
卢云华接过信封,仔细捏了捏,摇着头还给他:“不厚,应该没说太多事情,可能是关于战事的吧。到时候直接问大人就是了,没必要在这里瞎猜。”
“嗯。”卢仲彦目光在信封上停留一阵,最终还是将信封收进怀中,嘴里道:“这次我们会经过洛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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