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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剑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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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哧的一声,一边的秦晓琴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他脚下横宁的尸体还没凉。

    洪造玄被她一笑,脸上一阵青红交替:“把迅雷豹交出来,否则……”

    “好啊。”令洪造玄没想到的是,他话还没说完,杨左就点头看着迅雷豹,朝他抻手一指。

    嗷呜,迅雷豹一声咆哮,立时如狼似虎的扑向了洪造玄,吓得洪造玄屁股尿流。

    迅雷豹紧追着洪造玄,令一众护卫投鼠忌器,十几柄明晃晃的兵刃,在洪造玄身边晃来晃去,

    但都怕误伤了他们的少主,无一柄刀敢真的砍得下去,除了杨左手中的剑。

    杨左趁乱杀了进去,那些护卫还没形成战阵,偏偏还挤成一团,缚手缚脚之间,并不敢放开了攻击杨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左毫无忌惮的一阵乱捅。

    杨左手持玄冰剑,撞一个捅一个,见两个捅一双,连杀数人,全无技巧可言,众护卫见不断有同伴倒下,纷纷向外撤开,立时形成了一个圆阵,将杨左困在中间。

    阵外观战的众人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简单的杀人方法,就算是杀猪也不见得如此轻松,何况是在屠杀一队武装精良的护卫。

    秦晓琴见杨左被圆阵困住,冷笑道:“就会投机取巧,跟街上拼命斗狠的亡命之流有何区别?”

    田伯良眯着眼睛笑道:“当然有区别,那是十几个练气巅峰,还有一个筑基六层,一个筑基八层,不是流氓,可是他偏偏把他们当流氓捅了,连捅好几个,一点事都没,我现在倒是真想跟他交交手,看看他的剑到底有多快。”

    秦晓琴笑道:“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剑法,又怎么比得上你的青刚剑?他侥幸杀了几个又怎样?不还是被人困住了吗!”

    “真的被困住了吗?”田伯良又用那种戏虐的眼神看着她:“我看是他一个人把他们团住了才对。”

    “不可……怎么可能!”秦晓琴瞪着圆阵内,剁着脚,满脸通红的道。

    “怎么不可能,你还小,不懂什么才是最快的剑。”田伯良走到秦晓琴面前,整了整他的衣领,郑重的道。

    他整好她的衣襟,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突然问道:“你说到底是我薄凉一点,还是你更薄凉?”

    秦晓琴拍开他的手,满脸飞红的啐了他一口:“你才薄凉!不要脸!”

    田伯良抻指点了点秦晓琴吐在脸上的口水,放在鼻下嗅了下,眉头一皱,便宜又放进嘴里吸了好一会,良久,他抬起头,一脸陶醉的道:“臭是臭了点,不过有点甜。”

    “田伯良……我杀了你!”

    秦晓琴杀猪般的尖叫声传来,吓得杨左一跳,抬脚就踹在了洪造玄脸上。

    洪造玄捂着脸,痛苦的道:“杨兄,不是说好了,不打了吗?我错了,我真错了,欠七公主的钱是真没有,你就是打死我也没用啊?”

    杨左没好气的道:“又不怪我,那疯女人乱吼乱叫的,你不也吓一跳吗?”

    “你吓一跳也用不着踩我呀!”洪造玄呜咽着,差点就哭了起来。

    “杨左,放开我家少主,否则……”持刀的筑基护卫威胁道。

    杨左点点头,抬起脚又踩了下去,脚下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声音,令他眉头都差点皱断了。

    “叫你手下老实点,剑可不长眼。”杨左拉起洪造玄挡在刀山剑林之前,冷笑道。

    洪造玄抻指指向那名筑基护卫,手指抖个不停:“杨明阳你,你给我退下,什么不足为患!你要害死我才高兴吗?我回头就叫我爹剥了你的皮!”

    杨左好奇的看了过去:“你也姓杨?”

    杨明阳盯着杨左,将刀向后移了几分,冷冷道:“我杨姓能出你这号人物,也算了得,不过你真的觉得你逃得了吗?就算你杀了少宗,你以为你逃得过龙呤宗的追杀?”

    “当然逃得了,你看我不是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吗?”田伯良突然冷笑着插了一句。

    杨明阳听声望去,不由的浑身一震:“是你,田伯良!亏我当你兄弟,当年你屠我宗一百零七名炼气修士,我一直很好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你生气。”田伯良哈哈大笑道。

    他见杨明阳一脸怒色,笑得更开心:“当然,你不值得我这么干,至于当年我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当然是因为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杨明阳正色道:“什么原因?”

    田伯良道:“因为,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炼了几百年的剑,竟然一事无成,我就问师傅,师傅呀,我练的这么多年的剑,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家人都老死了,没有修到筑基的朋友也死得差不多了,为什么我还要练剑?”

    见杨明阳表情严肃,听得认真,田伯良问道:“你知道师傅怎么回答的么?他老人家嘴一张就说,练剑当然是为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些事做不到,剑可以帮你。”

    杨明阳道:“哪你怎么回答的?”

    田伯良笑道:“我说,我不喜欢练剑,我练剑老死了我爹,老死了我娘,老死了我所有的朋友,老死了天下所有的人,老死了一截江湖。”

    杨明阳手中的刀突然颤抖起来,他颤抖的问道:“哪,师傅怎么回答的。”

    田伯良板起脸,抚了抚并不存在的胡须,老气横秋的道:“徒儿,既然不喜欢,就去做你喜欢的事。”

    杨明阳道:“然后呢?”

    “然后师傅就死了,你说好不好笑!”田伯良说完哈哈大笑,笑得浑身颤抖。

    杨明阳道:“所有师兄弟里,我只嫉妒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田伯良道:“因为你是个受虐狂。”

    杨明阳点头道:“随你怎么说,我嫉妒你天纵之才,师傅只对你青眼有加,天黑了,下着大雪,他只逼你一人练剑,这不公平。”

    田伯良笑道:“谁想要这种公平,谁就拿去,反正我不需要。”

    杨明阳道:“师傅最后说了什么?”

    田伯良沉思了一会,道:“我一剑捅进他心里时,他好像很高兴,说了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徒儿,我死后,你就是剑仙,下山吧,去做你喜欢做的事。”

    杨明阳昂起头,表情痛苦的道:“你又如何回答师傅的?”

    田伯良道:“我又捅了他一剑,人老了,话就多,听着就烦,我又不是和尚,听不懂。”

    他沉呤了一会,仿佛在遥思当年。

    当年,他抽出剑,看着他师傅道:“师傅,我想好了,我还是喜欢杀人。”
………………………………

22兽潮来袭

    杨明阳注视着田伯良,一阵失神,良久,他低头看向手中的刀:“既然撞见了,今天我们就只能活一个了。”

    田伯良笑道:“你知道最终活下来的只能是我。”

    “铮。”

    回应他的是杨明阳的拔刀声,大风起,刀出生风,卷起他头发,令那双乌黑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分明。

    一道剑光刺进风里带起一蓬血雾,扑的一声,有人应声坠地,田伯良收起剑,头也不回的向白玉阶梯走去。

    “喂,你等等我!”秦晓琴慌忙追了过去。

    “滚!”

    “我就不!”

    嘭的一声,田伯良一脚剁碎了白玉阶梯,紧跟在他身后的秦晓琴一声尖叫,立时随着脚下的阶梯一同坠落下去。

    田伯良回头看了看她,用戏虐的眼神,同时将大拇指朝下,比了个非常粗俗的手势。

    “田伯良……我杀了你!”秦晓琴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道。

    杨左看着这突如其来,又突然谢幕的一幕,皱了皱眉,突然一巴掌抽在洪造玄脸上,喃喃的道:“我练剑是为了逍遥快活,一百年不够,一万年也不够。”

    洪造玄捂着脸,声音里已带着哭腔:“我又没问你为什么要练剑,干嘛打我?”

    杨左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为了逍遥快活。”

    洪造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杨左你他妈的欺人太甚,老子咬死你!”

    说着,他扭过头来对着杨左的肩膀就啃了下去,杨左吓了一跳,肩膀往后一侧,微一蓄力,就狠狠的撞在他脸上。

    嘭的一声,洪造玄的哭声被撞哑了,眼泪鼻涕糊了杨左一身。

    哑了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杨左我艹你妈,老子没钱,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杨左一揪住他的衣襟提了起来,飞速向银色战车边靠去,整个圆阵随之移动。

    阵中另一名筑基道:“杨左,放下我家少主,你要是想上这车跑,就算错了,前面是条死路,后面也不见得有活路,你小心点!”

    杨左挥剑在洪造玄身上比划了一下,冷冷道:“滚开点,有种话有种去找田伯良说,他刚刚可是杀了你们的人。”

    那筑基修士脸一红,瞪着杨左道:“我奉命保护少宗,其它事一概不管!”

    “你知道就好!要是敢靠近这战车一步,就等着给他收尸。”说着,他将洪造玄丢进银色战车里,随之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战车里突然传来洪造玄委屈的哭泣声,令众护卫面面相觑,不由的想入非非。

    “杨左,你他妈别过来,再过来老子就叫了!”

    啪的一声,接着就是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别别打了老子脱还不行,杨左,你麻痹的。”

    “轻轻点,老子还是处男,艹你妈。”

    ……

    峡谷间飘荡着洪造玄凄凉的哭声,峡谷两边响起一阵非常下流轰笑声。

    那名筑基护卫看着一众护卫,忧心忡忡的道:“少主可能名节不保……”

    话音味落,只见银色战车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众人一阵遐想,还没来得及笑,就感觉脚下一阵震动,如同地动,地上的石子被弹起,和着飞沙卷入空中。

    “好厉害,竟搞出这么大动静!

    “蠢货,这他妈是地动!”

    “快跑!”

    “兽潮来了!”

    轰轰轰,玄天城头突然擂起战鼓,数千名手持长枪的黑甲修士,黑压压的向城头压去。

    “点阵!备战!”

    “点阵!备战!”

    呜――幽远的号角声在峡谷里回荡开来,远处一片焦黄的浓烟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烟尘里传来千军万马的奔腾声,只震得峡谷两边的人像雨点一样,纷纷坠下。

    “快跑!这次不一样,这里躲不过去了。”

    “快,快进城,老子再也不省钱了,当了裤衩子也要进城!”

    兽潮还没从烟尘里冲出,玄天城外已是一阵鬼哭狼嚎,成千上万道飞剑,像雨一样扑向玄天城。

    “弓箭手,预备!”

    “杀!”

    嗖嗖嗖……一阵密集的箭雨飞出,将冲在最前面的数百道剑光兜头按了下去。

    这数百人只有少数几个出头鸟被射成了刺猬,少数人只是被射杀,大部份倒是为了躲避箭雨主动沉下去的。

    谷高数十丈,不少人为了减轻下坠力道,取出兵器法宝对着下面就是阵乱轰,轰击力度之强,令围在银甲战车边的一众护卫,瞬间死伤惨重,只有那名筑基修士侥幸逃出攻击范围。

    银甲战车也没逃出此劫,被轰的裂出几道长长的裂痕,伴随吱吱的声音,裂痕还在不断延伸。

    突然又是轰的一声巨响,数百双眼睛好奇的看了过去,却见几道蓝烟袅袅而起,银甲战车轰然坍塌。

    数百人望着战车残骸上的杨左和洪造玄,突然愣住。

    一阵咽口水的声音突然响起,几声女人的尖叫着捂住了眼睛,一阵下流的声笑突然响起。

    “这不是我西荆第一花花公子,洪少宗吗?久仰……”

    “兄台,好身材,皮肤也白。”

    杨左好一阵尴尬,他不但扒了洪造玄的流云细锦,还拒绝把水云道袍给他穿,害他光着屁股,被数百人当成了熊猫。

    “杨左,你,你……我洪造玄跟你不共戴天!”洪造玄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瞪着他绝情的道。

    见众人一脸坏笑,杨左紧了紧腰带,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害什么羞,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说些什么气话呢,哈哈哈。”

    洪造玄一愣,已见大势不妙,他急道:“杨左,你敢毁我名节?”

    杨左点头道:“老子过两天就去龙呤宗下聘礼,让你名正言顺!”

    见杨左越描越恨,洪造玄气得脸色通红,深身一阵颤抖。

    杨左眨了眨眼睛,道:“玄玄呐,看你高兴的,哎呀。”

    “我是男的,男的,你他妈看清楚!”洪造玄突然跳了起来,吼道。

    杨左点点头:“嗯,我都看见了,放心我不嫌弃你。”

    “杨左……你你你,我咬死你。”说着,他冲着杨左扑了过去。

    杨左一巴掌将他抽开,冲着众人一笑:“都怪我御妻无术,让诸位见笑了。”

    众人轰然大笑,纷纷拱手见礼:无妨,无妨。

    “别笑了,兽潮来了,我们还是渡过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能怎么办,只能冲城。”

    “冲城也是九死一生,这城是金联盟把持的,我浩英修士的命在他们眼里贱如草芥。”

    杨左好奇的道:“难道我们不能去谷的另一边躲避吗?”

    “兄台肯定是刚入江湖不久吧,这兽潮每次都是从谷两头同时爆发的,想躲是躲不了的,只是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原来的兽潮也常有,不过大多都能仗着战车硬抗过去,可是最近兽潮却像疯了一样,一次比一次狂暴,也不知为何?”

    杨左道:“难道只能攻城?”

    “别无他法。”

    杨左道:“为什么不结战阵?”

    “兄台有所不知,这兵荒马乱之际,莫说难找控阵之将,就算找到了,又有谁能招集人手,结成大阵呢,逃命都来不及呢,你看他们……”

    说着,他指着天空中密密麻麻的剑光,摇头叹惜。

    杨左笑道:“这里就有几百人,我会控阵,水云宗行云战阵。”
………………………………

23魔兽撼城

    “嗷呜”一声虎啸凭空炸裂,令轰隆擂起的战鼓,黯然失声,令苍凉的号角更显苍凉,天地之间猛然陷入一种令人不安的沉寂,一切突然静止,极速飞在空中的箭雨为之一滞。

    一头啸天虎猛然从滚滚烟尘里冲了出来,一双眼睛就像闪电。

    城前千万修士,没令它产生一丝犹豫,也没拦住的脚步分毫,它乍一出,就勇猛冲杀而来,壮硕的身体比一座高速横冲的小山更显无情,令大地震颤,令人心变凉。

    “御御御……”玄天城头突然传来雄浑的号令,猛然击碎了那种诡异的沉寂,静止在空中的箭雨又飞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一头五品啸天虎!”一个绝望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是一头,是一群……”

    “那还说什么废话,攻城呐!”

    浮在空中的近万道剑光,迎着稠密的箭雨,猛然攻向玄天城,城头一阵大乱,更多的弓弩手立时从后方压了上来,拉动弓弦的声音,像心跳声一样急促起来。

    “杀,冲阵者杀,临阵退敌者杀,不听号令者杀。”田伯良看着进退无路的近万修士,冷酷的挥下了手。

    “放箭,放箭!”

    一阵更密集的箭雨,猛然遮住阳光,像潮水一样卷向空中御剑飞行的上万修士。

    “田伯良,你不得好死!”

    “田伯良果然薄凉!”

    “贼匹夫!”

    ……

    田伯良冷笑道:“闭嘴。”

    他刚说完,一阵令人心悸的惨呼声立刻将咒骂之声淹没,他满意的点点手,向那些中箭坠落的修士,抻出了大拇指,然后倒转下去。

    万友来背着青刚剑站在马车上,从城头向峡谷下方望去,他看见黑压压的兽群紧随着啸天虎群突击,沿途的一切瞬间被移为平地,卷起的兽潮层层层叠叠,高达数十丈,好像随时都要涌出峡谷,将太阳顶落。

    他震惊的回头看向田伯良:“这兽潮就是通过这种叠罗汉的方法攻城的?”

    田伯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第一次见。”

    万友来指着一名冲到身前的修士,道:“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城躲避?”

    田伯良飞身过来,一剑捅翻了那名修士,抬起脚又踹下两名攻上城头的修士,冷冷的道:“这是盟主的意思,你应该懂。”

    万友来红着脸道:“哪,哪为什么?就因为他们没付灵石?”

    田伯良道:“现在就算有灵石也不行!兽潮凶猛,若放这些人进来,会乱了黑甲战阵。”

    万友来道:“乱了再列阵不就行了。”

    田伯良道:“圣子大人,真是异想天开,那有时间再布置?这是黑甲战阵是仙城攻防大阵不是儿戏。”

    万友来低头道:“这,这这未免有点残忍了吧,于我宗名声也不好。”

    田伯良冷笑道:“这点倒不用你操心,有我这个浩英叛徒控战弹压,他们只会恨我,名声不好的也会是我。”

    万友来拱手道:“田剑使受累了!”

    “不受累,反正我也没什么好名声,再坏一点也不坏,而且……”田伯良突然笑了起来:“而且,我就喜欢杀人,你不懂,盟主才是我的知己。”

    眼看着兽潮就要冲来,这些修士更是疯狂的攻城,城头严阵以待的枪林剑雨无情的拒绝了他们。

    血腥味渐浓,万友来皱眉望去,看见尸堆如山。

    他看着田伯良道:“他们为什么如此拼命,就算兽潮来了,御剑飞在天上躲开不就行了。”

    田伯良冷笑道:“你以为天上就很安全吗?看到这些黑甲修士身上穿的铠甲没?用铁魔鹰的铁翼炼的,每件都染着血。”

    “什么意思?”万友来一时没听懂,疑惑的问道。

    田伯良抻手指向天空,道:“就是这个意思。

    万友来抬眼望去,只见刺眼的阳光里飘来了一片乌云,乌云在翻滚,清幽的鹰鸣声正传来。

    “将军,铁魔鹰来了。”一名黑甲修士拱手道。

    田伯良挥手道:“别杀了,让兽潮解决他们,弓弩手听令,先对付铁魔鹰。”

    万友来道:“不如让他们上城头来,一起御……”

    田伯良一把推开他,冷喝道:“滚开!乱军心者斩!”

    万友来脸色瞬间苍白,张着嘴愣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他身后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不满的冷哼声。

    田伯良闻声望去,拱手道:“泯夕子你又有何见教?”

    “哼!”

    田伯良笑道:“是受风寒的意思吗?”

    泯夕子又冷哼道:“田剑使好大的口气,金莲盟的圣子也是说斩就斩,莫非你这是要造反,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田伯良道:“随你怎么说,我现在是黑甲战阵主将,想杀谁就杀谁,又不是没反过!”

    “大胆!”泯夕子冷喝道。

    “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大胆!”田伯良,手一挥,黑甲战阵立时分出了一个子阵,将马车团团围住。

    田伯良冷笑道:“要敢下马车一步,就杀!”

    泯夕子怒极反笑:“田伯良,你果然好胆,你就不怕我在盟主面前告你一状!”

    田伯良道:“你不怕我现在就控阵杀了你?”

    “你……”

    田伯良指了指一名黑甲修士,道:“你带一队黑甲战阵下去,去把那个背古铮的女人给抓上来。”

    泯夕子冷冷道:“田伯良你敢!要是让教主知道你为了救那个女人,让一队黑甲战阵险入死地,必杀你无疑!”

    那名黑甲修士,闻言一愣,躬身看着田伯良,道:“将军?”

    田伯良走到他面前,整了整他衣襟,笑道:“别怕死,怕死的话会死得更快。”

    那名黑甲修士,脸色苍白的道:“将军恕罪,在下这就去。”

    田伯良笑道:“这就对了。”

    “这不对,你假公济私,难逃一死。”泯夕子冷笑道。

    田伯良道:“不是假公济私,是真公济私,至于是不是难逃一死?我这人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你是不是该但心点这个。”

    一阵沉默,泯夕子平静的道:“田伯良,你果然是个人才。”

    田伯良道:“我师傅也这么说,你想不想当我师傅?”

    “你!”

    田伯良哈哈大笑,他抬脚跨上城头,看着天空中盘旋的黑魔鹰,不时像流星一样俯冲而下,深谷里的兽潮如怒涛一般平推一切。

    峡谷里一片狼藉,血腥味翻滚,他看见秦晓琴站在尸体堆里,正疯狂的呕吐,不远处的兽潮已席卷而来。

    他皱了皱眉,一声叹息,正准备移开视线,突然看见一道雪亮的剑光从斜地里刺出,剑气纵横,如长虹贯日,令势不可挡的兽潮生生停顿了一息时间。

    他张了张嘴,道:“我怎么把他忘了?”

    一息间,一个近千人组成的战阵迅速将秦晓琴纳入其中,控阵主将周身跟着一头凶猛的迅雷豹,无论走到哪里都特别扎眼,最扎眼的是他脸上的那道伤疤,就像宝玉上的一道裂纹,初见之下就扎入心中。

    秦晓琴狼狈的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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