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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权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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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
“后面这部分诸位大人都听说过,目前这是我们了解到的。”罗森打断了武卫冗长的讲述。
“可怜的孩子,希望他们不会真落下那样的下场。”安比的同情心又让他的悲伤起来,似乎是自己的孩子落下这样的下场那般苦楚。
治安官劳德…鲁普的脸则变成了酱紫色,张开的嘴麻木得唾液递滴到了袖子上,当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丑态之后呲溜一声吸回了唾液,然后低头擦了擦嘴角。治安官当然不是垂涎尺,只是对这种结果感到震惊所致,罗森如是判断。
“我走之后城防事宜就有劳诸位大人了!”罗森发自心底勉励众人,他真的担心暗黑势力在获知公爵病危的消息之后会挥军北上。但他必须赶回去,与自己的父亲见最后一面,诸多的冷落并不代表父亲不爱他。
罗森站起身宣告议会的结束,与几位官员作别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起居室,女仆为他穿上皮甲,羽饰斗篷能遮挡一路的风雪尽可能地保持暖和,鲁拉开门走进来,仍然忧心忡忡。
“武士们都准备妥当了,让我跟着您吧,您的兄长…”
“跟着我为我挡剑吗?”罗森将他的疑虑挡了回去,但看到拧着眉毛的年轻事务官,他实在不忍心驳斥他的一番好意,转而强装笑脸,“没你想的那么险恶,这里需要你,你在事务官这个职位上做得很好。”
“如果有必要我会毫不犹豫的!”事务官小声却倔强。
“好了!我的兄弟。”罗森拍了拍鲁拉的肩膀走向门外,下人已经为他打点好行装,卫队的武士们都在等着他,他没让帕里…梅罗杰跟自己回加蒂斯,寡言的武卫正为他牵马。
“让我的弓箭保护你,公子!”
“我不得不拒绝你的好意,因为这里更需要你。”罗森肯定。
帕里依依不舍地将罗森一行人送出城门,罗森夹马疾驰。希望父亲能等到我回去,他再次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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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借刀
() 罗森…拜伦伊尔一行人抵达北加蒂斯的时候已经入夜,他们不得不在进城前点起了火把。冰冷的雨滴夹杂着雪花乘风击打在他的脸上,像荆棘划过面庞,雨水顺着羽饰斗篷的领口贴着他的颈部往下淌,顺着躯干注入长靴。
他又冻又饿,随从们也好不到哪去,从午后到现在,卫队就不断传出咳嗽声,街道两旁阴冷黑暗,店门早已关闭,远处的深巷偶有小孩的哭泣声传出,一处房顶的积雪禁不住雨水的侵蚀砰然坠落。临时驻军部门口橙黄色的火光透过氤氲的夜色出现在自由贸易市场的尽头。
他们穿过自由贸易市场来到了圣蝎子堡跟前,现在他只想尽快洗个热水澡,然后看望父亲大人,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索尔…贝奥尔斯从身后驱马跟了上来,战马横在他身前打转。“看来令兄给咱们安排好了热情的接待。”索尔冻得舌头打结。
顺着树冠猴的目光仔细看他才发现圣蝎子堡门外的回廊内比以往多了不少的守卫,他们静默如雕像,伫立于从廊檐如柱般倾泻而下的雨帘后,但看不清是本特纳的紫金袍卫队还是父亲金袍的护卫。
这次没人出门迎接他,在过去,即便父亲对自己再冷漠,老管家洛夫…斯凯拉和父亲的卫队长里奥…德纳普以及他的属下对自己还算热情,所以他判断门口的护卫是陌生的面孔。
“这不是个好兆头,我闻到了狼的气息。”莫亚…贝奥尔斯警觉的声音从身后传入耳,他是索尔的同胞弟弟,与罗森年龄相仿,像一把铁犁般的长脸看起来更具树冠猴之神韵,一名在广袤雪原上嗅觉如猫的出色猎。送走了家的唯一亲人——他的父亲贝奥尔斯子爵之后跟随哥哥索尔加入了罗森的卫队。
老实说罗森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寻常,但领主病危期间增派城防实属常态,想到这里,看到自己的下属草木皆兵他不禁有些恼怒:“不过是避免引起混乱。”
“连士兵都缺少武器的北,我实在想不出无寸铁的平民能给圣蝎子堡带来什么混乱,”莫亚的视线搜索着拱门外的回廊,“羊给狼制造威胁?倘若您是令兄,您会为此而增派护卫?”他的语气带着嘲弄的意味,莫亚的野性一如五年前他们的首次会面那样丝毫不减,“没有一家旅店开门,看来驻军部是唯一的住所了,希望诸位大人不会在半夜遭人切开喉管,我倒是可以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夜,”他将目光收回,“老治安官错怪您的兄长了吗?公子。”
莫亚的推断触动了他,难道自己的预感由此而发?在回来之前他就隐约感觉自己这一趟会颇费时日。但话说回来本特纳这位兄长虽然给自己的印象不好,却不是将屠刀挥向足的冷血之辈,这点他坚信不疑。童年时代,哥哥会抢夺他所喜爱的物件,但当小罗森哭的时候哥哥往往会将之还给他,然后满足地嘲笑他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家伙,至多会在父亲跟前嘲笑他的软弱。
“但我没有选择,我必须要见到父亲。”罗森如是敷衍部下。
莫亚翻身下马,过来牵住了他坐骑的笼头,语气颇具无奈地说:“您看,老管家斯凯拉先生没有给您安排马夫,为保证公爵大人康复之后咱们能够及时赶回马蹄镇,公子您还是将坐骑留给兄弟们照料好一些。”
罗森并未多想,照着下属的意愿翻身而下,长靴内冰冷的雨水向外溢出,罗森走向拱门外的石阶。拱门顶部冲刷下来的积雪顺着石阶两旁流淌,还是没有人出来迎接他。
回廊内的护卫他无法分辨,他们戴上厚重的兜帽,每一张脸都深深退入阴影当,但他似乎感到这些护卫都在盯着他,盯着他拾阶而上,他们就像陵墓旁的雕像一般冰冷。悲伤涌上心头,希望父亲能够康复。
等他快要走到石阶尽头的拱门下时,身后响起了蹭蹭踩踏积水的脚步声,罗森刚要转头,他瞥见雨幕后的守卫似乎有人要迈开脚步。
“事务官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莫亚埋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守卫的士兵并未动,也许是自己饿晕了头。
“你…”
“对,请原谅我,让您久等了公子!”
莫亚来到跟前他才发现对方换上了衣服,皮甲和卫队的披风变成了黑色棉服外罩滚边绒兜帽,身形显得臃肿,与平时精炼的身材相去甚远。这小子多半是冻坏了,连常年在雪地四处游荡的猎都能感觉到这个鬼天气的冷气逼人,罗森不禁又紧了紧饱吸雨水的羽饰斗篷。
他明白卫队的担心,所以并未深究自己的部下假扮事务官跟着自己进入圣蝎子堡。紫衫王朝早有规定在领主病危或首城服丧期间,封臣不允许带着武卫进入领主的城堡,违令者当反叛者处置。
他们迈步走入拱门内,这一侧的回廊顺着议事厅的方向点着四根火把,火光摇曳欲息,院内四处无人,想必管家和事务官还有父亲的武卫们都去守在父亲的卧房外了吧,罗森判断。与这边相对的西侧回廊尽头燃着森白的松脂火盆,火光照亮了不大的一小片区域,隐约当罗森的余光看到有人影闪过那片区域的边沿。
他们没有停下脚步,直径穿过空无一人的议事厅,拐过阴冷潮湿的房檐后他们走到了那道两旁插满各大家族家徽刺绣的旗帜的走廊,火光终于变得稍稍亮了些许,有人影向他迎来。
“罗森公子!”
“斯凯拉先生。”他听出了老管家洛夫…斯凯拉的声音,老管家一直兼任父亲的事务官,但本特纳坚持老人经常犯糊涂,所以让父亲换了年轻一些的米内罗…凯恩为事务官,父亲当然也乐意接受自己夫人的亲戚当人这个职位,继母多洛莉丝的哥哥兰斯…凯恩有一打侄子,米内罗…凯恩只是其之一。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将兜帽拉下,表情显得不太自然“请您见谅,我没料到您那么快回来。”老人满头的白发,往日红润的双颊消瘦了许多,棱角突兀,少量的白胡须有些凌乱地悬在下颌,动作也比以前缓慢了许多,他有些笨拙地拍了拍肩膀的雪花。
“您觉得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回来?”莫亚低眉狐疑。
老人没有接话,脸上的皱纹抽动了两下:“少爷,领着您的事务官随我来。”事务官?老管家认识莫亚,知道莫亚是自己的武士而非事务官,难道这一切印证了莫亚的推断?
走道两旁站立着全副武装的护卫,除却紫金披风随风而动之外与拱门外的守卫一样默默站立,这里已经换成了兄长本特纳的护卫,全是陌生面孔,罗森脚步不禁放缓。父亲过世了?蝎子尾尖塔是昆特…拜伦伊尔公爵的居所,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换防,除非父亲已死,罗森内心升起一团疑云。
“少爷,请跟我来!”老人的声音催促他,步履有些不稳但却是越走越快。
罗森跟着老管家进入了再熟悉不过的家,两旁挂着布画的走道穿过前庭的六座圆堡,圆堡的穹顶逐个抬高,最后是父亲和母亲的居所——层蝎子尾尖塔,当然,现在已经是父亲跟多洛莉丝夫人的居所了,顶层正是父亲的卧房所在,本特纳与他的妃子住在尖塔前的第一座圆堡。母亲去世之后第座圆堡便是罗森的私人世界了。
前庭的走道依然阴暗,每处垂挂而下的蕾丝边布帘后都有护卫站岗,个人的脚步声变得清脆起来,回声在幽静的走廊内响起,老人打开第座圆塔的厚重木门时,两侧的守卫们冷漠地看着他们,圆堡内的陈设与自己离开时没有多大变化,潮湿的墙壁脱落下来的砖灰刚刚被人打扫过,桌面上的烛台内点燃着白蜡烛,仅剩半截的蜡烛表示已经点燃多时,烛光照亮着这个不大的扇形厅,郁积屋内的霉味让罗森打了个喷嚏。
等两人进屋之后老人关上了嘎吱作响的木门,罗森刚想坐下来脱掉自己的长靴,老人却快步走了过来,眼神的惊悸让罗森浑身一颤,即便是母亲病危的时候他也未见斯凯拉有如此神色。
“斯凯拉先生,发生了什么?”莫亚紧凑过来。
“公子,您是什么时候接到报信的?”
“四天前,”罗森一屁股坐下,他实在累坏了,“怎么了?”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老人摇头嘀咕,白色的胡须颤动,恐慌从他的双眼弥漫致整张脸。
“我的父亲…”
“不是…天前公爵大人还好好的…”老人身形晃动,他伸扶着桌边,罗森站起身接过老人颤抖的双将之扶到椅边:“什么?天前!”父亲安然无恙的时候就有人给他送去了父亲病危的信,这意味着有人想让他回来——本特纳。记忆那张白净无须的脸变得令人毛骨悚然,陌生而扭曲起来。
“天前早上我陪着侍女一同端着早餐给大人的,我还…还看着他吃了燕麦粥…”老人颓然坐在椅子上。
莫亚凝神静听门外,并缓步向木门走去。“然后从东望台就飞来了一直雪鸮,是多洛莉丝夫人的兄长重病的消息…当天我和马夫凯里陪同夫人去东望台,但事实上兰斯…凯恩伯爵虽说生病,却远未到重病的程度,况且东望台的伯爵否认有雪鸮将这个消息带给他的妹妹多洛莉丝夫人…”老人痛苦的无以复加,“可…可当我们回来之后却听到了公爵大人已经离世的消息,圣蝎子堡内已经…已经在准备葬礼。”老人懊丧的脸留下痛苦的老泪。
“多洛莉丝夫人呢?”罗森没有察觉到莫亚已经从门口飘回来,此刻身上的冰冷被内心的冰冷覆盖,向血管传递。
“夫人回来之后就被武士带进了尖塔,我没有被允许入内…”
本特纳意欲何在?他明知道老管家一向与他作对,还让老管家与自己的弟弟会面。罗森扯掉了蝎子胸针。
“他还为咱们准备了葬礼…所以当然不会介意让你知道他假传家书!”莫亚读出了罗森心的疑惑。武士比他的动作还快,斗篷已经被扯下,冰冷的环甲从他的皮甲缝隙闪现,两肋的弯刀被他抽出甩在桌上,“驻军部空无一人,希望他们没有引起暗哨的怀疑,德纳普爵士看来已经凶多吉少,进门前我嗅到了走道里的血腥味。”莫亚以最快的语速说。
老人颤巍巍地起身向卧房而去,莫亚与他的皮甲怄气般使劲扒开扣环。
“得赶快离开这,狼要开杀戒了!”
“我还没看到父亲!”
“等你接受了他给你安排的葬礼你就能见到了,正如他给公爵大人的。”
“不可能…他不可能杀死自己的父亲!”刚说完他就察觉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
“我们要玩狼的游戏了,”莫亚已经将环甲脱下,“如果你想拒绝令兄的好意就穿上这个!”
“那你…”
“别忘了,我是一名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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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杀人
() “咚…咚…”急而轻的敲门声从后门处传来,屋内的个人脸色惊变,谈话被打断,老管家斯凯拉从宽袖内探出扶住桌沿想站起身。
莫亚伸轻轻摁在老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抓住了桌子上的弯刀。罗森…拜伦伊尔停住了的动作,莫亚给他的环甲显得有些窄。
年轻武士的弯刀出鞘,他侧步想后门靠过去。罗森赶忙使劲将环甲肋侧的扣环扣好,而后情不自禁地紧握桌上的剑套。
“谁?”莫亚警惕的声音从后门处传来。
老人和罗森都在等待对方的回答,如同审判桌上等待法官最终宣判的重刑犯那般渴切与不安。
“是我…多洛莉丝…”声音微弱,但罗森听出了语调的哭腔。
罗森也移步想后门方向,莫亚将门打开一条缝,然后一把将门外的人拽了进来,女人踉跄着差点跌倒在地,莫亚横刀警惕门外的响动,随之后门迅速关上。
“帮帮我…”女人的哭泣声就像洪流缺堤,“罗森,求求你!”女人向罗森跑过来,“带我离开这儿…”女人的双绞住罗森的胳膊。
多洛莉丝的脸上鞋印状的污泥下泛着淤青,未满四十的她看上去比实际要憔悴不少,紫色棉服与长袍都沾满了污泥,罗森将女人扶到椅子上。
“带我离开这儿…离开那两个恶魔…”女人语无伦次,相比他的话语,哭泣声更让人悲伤。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父亲怎么样了?”罗森趁着女人不断哀嚎的间隙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本特纳很快就知道他的继母在跟他的弟弟哭诉自己的罪状了!”莫亚沉声警告。
“夫人,您就停止哭声吧,那无济于事。”老管家轻轻安抚女人,伸抚慰女人颤栗的双肩。
多洛莉丝伸擦拭脸上的泪水和污泥,她力图控制的哭泣在胸腔内抽动,“请带我走,帮帮你的弟弟!”女人继续哀求罗森。
弟弟?
“我能肯定我怀的是你的父亲的孩子,而不是本特纳的!”
“你跟本特纳上床!”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们在宴会上往酒里下了药,我被带到了本特纳的圆堡,丝葛蕊丝伙同他的丈夫本特纳侮辱了我,以此要挟我…”
“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罗森将怒火注入语调。
“少爷,您先听夫人把话说完。”
“他们让我说服你的父亲,将你坐实‘反叛’的罪名,圣蝎子堡的官员们认为你私自打造舰队,并未经允许而私下与贝更斯结盟…从东望台回来之后我就看到了公爵大人的遗体…所以,他们今晚要将你逮捕并接受审判…”女人前言不搭后语。
“他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只听我的侍女们私底下说你的父亲――公爵大人突然就死了,毫无任何征兆…他们把我软禁在蝎子尾尖塔,我换了侍女的衣服逃了出来,这会…这会恐怕守卫就会发现…”
“罗森,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莫亚回头打断女人,他如猫般竖旗双耳捕捉圆堡外的响动。
“往后门,走尖塔的后门!”老管家提议。
“请你带着我!”女人哀求。
“你最好不仅仅是个累赘,你该明白哭声能让你很快会重新回到尖塔,继续成为本特纳的床奴。”
女人被莫亚的警告惊醒,恢复了一些理智,罗森扶起老管家,老人却拍了他的背拒绝道:“少爷,我恐怕跟不上你们的脚步,如果今天真的是我的最后一天,那我希望自己死在穹顶之下,况且我在这里还能给你们争取一点时间。”罗森还想着说服这位善良的老人,莫亚却扔出冰冷的一句话:“最好不过!”说完他不容拒绝地一把拉住罗森的,“快走!”
出了圆堡的后门走了一段滑溜溜的石阶之后就是排水沟,多洛莉丝的裙摆使得她差点就踩入污水,为此莫亚不得不一边扶着女人,一边警戒周围。水沟边的花坛已经荒废多年,相比较母亲对花坛的悉心照料,多洛莉丝的心思更愿意花在女织、美酒、舞蹈此类宫廷贵族女人的时尚上边。
此刻的花坛黑漆漆一片,除了潮湿和冰冷再无他物,甚至连花坛尽头的围墙也隐入无尽的黑暗当,他们必须尽快向尖塔的后门走去,穿过围墙之后才算脱离圣蝎子堡,脱离本特纳――他的哥哥为之精心准备的陷阱,在此之前,罗森绝然不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费尽心思地以叛徒为借口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曾经的血浓于水现在化作了必须剔除的毒脓,在他的心底发出阵阵恶臭――丑陋的人性。
希望父亲的死与你无关――本特纳,罗森选择了自己愿意相信的那部分。
汪…汪…,旗帜走廊处传来了狗叫声,嘈杂的声音越过走廊外的女儿墙向花坛传来。
幸亏花坛的杂草不算太高,莫亚最先摸到了墙根:“这边!”
“本特纳!你不能对你的弟弟…”老管家似乎有意提高自己的声音来提醒罗森此刻圆堡内发生的事情,“…啊!”最后是一声惨叫。
“他们来了,快!”
罗森加快脚步,拉起跌倒在地的女人往墙根迅速靠过去。
砰…圆堡的后门似乎要被一脚踢飞,狗叫声炸开。“这边…”举着火把的武士从后门处直接跳到了排水沟边,“去尖塔后门堵住!”
罗森拔出了宝剑,尖塔后门处火光一闪,人影随之出现,后路被堵!“罗森!跟我回去,我的兄弟!”借着圆堡后门透出来的烛光,本特纳趾高气扬地跨立门边,“我知道你就在这,跟我回去,给父亲一个体面的葬礼,小弟!”
罗森脚步不自觉地放缓,当他回头的瞬间,尾随的武士已经趋身而来,他们的利剑切断了罗森心尚存的最后一丝挂念,利剑与火把扫向他的脖颈――不是抓捕、不是审判,而是就地结果他。多洛莉丝的尖叫声滑坡清冷的夜空。
罗森矮身想躲过,但脚下一滑,他重重跌坐在地上,凶猛的冰原猎犬向他扑来,张嘴就向自己握着利剑的右咬去。“小弟!我的狗比你听话多了!”本特纳的的笑声传入他的耳。
就在武士们扑上来的瞬间,莫亚飞身越过他,弯刀寒光闪过,名武士闪退一旁。猎犬的利齿透过环甲咬开他的皮,刺穿他的肌肉,罗森忍者疼痛用左抽出短刃,没有一丝犹豫直扎猎犬的心脏。
“这小子有近武卫!”有武士大声警告。
“妈的,就是那个事务官!”
“好狗不吠!”莫亚直取其一个武士,女人的哭泣声持续从墙根处传来,刀剑的碰撞声乍然而起。死狗没有松开嘴,罗森只能用短刃横在发着腥臭味的犬牙间撬开。
“你跑不掉!小弟。”
罗森挣脱了死狗,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右发颤,但这一切不在容许他迟疑,收回短刃之后他迎向被名武士包围的莫亚,年轻的武士已经落于下风,身上挂了彩。
余光又有武士从圆堡内窜出。看来今天自己就要与父亲会面了,罗森的内心预感到了结局,死在本特纳的下,曾经的兄弟,亲情的背叛像针芒般扎入他的心窝。
本特纳前来增援的武士也加入了战阵,罗森身为马蹄镇的司令官,对付一般的武士绰绰有余,但对方人多,体力必将不支。他踩翻了一名武士,利剑从对方脸部刺入,击碎牙齿,刺穿舌头,从另一边面颊贯穿而出,莫亚身形矫捷穿梭在武士当,一名武士的腋下被弯刀砍,沉闷的惨叫声之后武士仰翻在地。
“我怀了你的孩子,本特纳,求你放过我!”多洛莉丝的声音没有了哭腔。
“见鬼去吧,我的父亲需要有个伴!”
“求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
“那么说,公爵大人更不会寂寞了!”
今天,他几乎听尽了人世间的所有谎言,获悉了人性的善变。怒火将他的剑化作翻飞的刃花,又有一名武士被他击,剑尖划破他的气管,武士扔掉的武器双捂着创口佝偻在地,像活蹦乱跳的龙虾投入沸水那般全身蜷缩。一名武士的钉头锤击了他的右肩,半身的酥麻之后便是骨裂的剧痛,这让他差点跌倒在地,右不争气地松开了剑柄,好在左还能勉强用剑撑住身体,趁这个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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