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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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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怔地望着他,望了许久,直到他好奇地低下头询问:“怎么了?”她突然猝不及防地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唇,双臂水蛇一般缠了他的脖颈。

    那一刻,一团热火从他的心底一下子燃了起来。

    他一把抱起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甚至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中一般。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烫的,从里到外都是烫的,他不顾一切地跟她拥吻,吻她的纯,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锁骨,然后,一直往下。

    她红着脸,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咬在自己的口中,暗自忍耐着不安,她压抑地轻轻扭动着身体,仿佛想要逃离,又不舍得逃离,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挡在胸前,半遮半掩着那一点粉黛,一切的云遮雾绕,所有的欲拒还迎在他的眼中都绽放着极致的美感,让他无法抗拒,也无法停滞。

    “别。”

    她迷离着眼神,胸脯不停地起伏,十分紧张地拽着他的头发。

    此时他的牙齿已经咬在了那只印着小草莓的比基尼泳裤的带子,只要再稍稍用一下力,一切的秘密都将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温柔地笑着,却毫不客气地将她再一次推倒在床,她一把拽起被子,捂住了脸。

    昏黄的暖光灯照亮了海景房内的旖旎,他辛勤耕耘着,仿佛在品味王母娘娘赐予的美酒。

    似乎所有艰苦卓绝的战争都是为了等待将军骑马提枪入城的那一刻,可是就在城前,他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无助再到绝望的发现,枪竟然不听使唤。

    他拼劲全力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断地调整自己做着努力。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他苦恼的撕心裂肺。

    直到夏冰突然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儿跟他祈求:“下一次吧好不好,我害怕。”

    他心疼地答应她,替她吻去脸的泪珠,然后默默地松了口气。

    下一次,他一定会准备好。

    一个月前。

    “吕代吕代!你说冷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要不要去问一下啊!”夏冰趴在他的耳边蹙着眉不停地唠叨着。

    他无奈地笑着,这个问题他回答了无数遍了,可是还必须得再回答一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过我觉得现在不是问他的好时机。”

    她撅着嘴转过头,一脸担忧的看着千年酒吧的门牌,眉头越皱越紧:“我还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她摇摇头,一脸迷茫:“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他看着夏冰紧皱的眉头,轻轻抬手替她抚平额的川字。

    他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也许是许久没有生活在满是人的环境中,他竟然有些无法理解夏冰的这种感觉,说是无法理解,更像是根本没放在心,他对很多事情都已经没法放在心了,更谈不对这些事情会有什么什么感觉。

    比如,当他看着那个跟夏冰一样有着如花年纪如花容颜的女孩子在他面前褪尽衣裙展现着美好**的时候。

    他淡淡地望着她,心中没有任何波澜,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女孩子仿佛对他的态度不屑一顾,嘴角的笑容仿佛在说:“没有老娘拿不下的男人。”。

    于是她竭尽全力的搔首弄姿,然后把他推倒在床,在他身不顾一切刷着花招,可逐渐的,女子的脸不再是志在必得的妖冶笑容,而是慢慢变得有些吃惊,最后,她一把推开他,起身自顾自地穿着衣服,冷笑着嘲讽:“原来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他终于变得有些恼怒,却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的这具身体。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要得到肉身之后便足以脱离“它”的掌控,可现在,似乎有些不尽如他的意。

    女孩子推门准备离开,他终于起身,从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女孩子顿时浑身酥麻的无法动弹。

    “抱歉,我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他柔柔地说着。

    女孩子顿时心跳加速起来,她咽了口唾沫,其实她还是不想相信自己没有魅力的,她安慰自己,也许他真的只是在想别的事情罢了:“我只是,看你一直不理我,才,才那么说,你别生气。”

    他吐气如兰:“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亲爱的,这几天我真的太忙了,下周我来找你,你就别来回跑了。”

    她心头微微颤动,脸颊红了一片:“那,那你一定要记得哦!”

    看着女孩子的背影,他冷冷一笑,女人有时候真的就是这么好骗吧。

    还记得他出门的时候,夏冰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问他去干吗。

    他笑着回答:“秘密。”

    夏冰就不再问了,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小小的脸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都是对他的“信任”,只是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让他觉得无比痛苦的担忧。

    他强忍着心头的抽搐,走过来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低声告诉她:“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她懂事地点点头,只是轻轻抓了抓他的手,笑着说:“早点儿回来哦。”

    他冲进卫生间迅速洗了个澡,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换在身,整洁的仿佛刚出门的时候,他吧带有自己所有痕迹的东西统统打包,退房之后尽数扔在了街边的垃圾桶里。

    他迫不及待地飞奔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她。

    正在他即将推开捻鬼舍的大门时,突然耳边传来一个机械地音响声:“要不孩子去哪里?就来胎保生。男人不用逃避,女人不用害羞,胎保生一站式服务为您专属提供!”
………………………………

第二十七章 不需要

    半个月前。

    思考了很久很久之后,他还是走进了胎保生。

    既然灵体没有出问题,那处问题的一定是肉身,肉身的问题,也许真的可以通过人类的方法来解决。

    “小吕?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小夏不舒服啊?”李兰十分关切地迎接了过来。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羞恼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刚刚听说有两个客人准备来这里生产,我帮忙问一下。”

    “哦,这样啊,他们有预约吗?没有的话可不好办啊,现在床铺都满了呢,得让他们等等,最好呢是赶紧先过来预约一下。”

    “好,我回去告诉他们。”

    说罢他就准备离开,可是一个男人突然叫住了他,他转过头,只见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盯了他半晌才对他道:“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全程保密。”

    说不清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些憋恼,他脸的笑容不自觉的收敛了许多,只是十分勉强地挂在脸,他快速道:“暂时还不需要,谢谢了。”

    他刚要转身,男人一把拦住了他的去路,笑道:“真的不需要吗?”

    男人的眼中带着阴森的笑意,让他只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并非是一个医生,而是一个把他当成了猎物的猎人一般。

    他冷下了脸,一把将他推开:“不需要。”

    走出胎保生,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个地方,他再也不想去了。

    一个星期前。

    “咚!”

    一声巨响,他甚至都没有听到夏冰的喊声,但是他能够清楚地感应到,夏冰出事了。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飞速冲了出来,当看到墙的殷红血迹时,他的心一下子抽紧了,他快速检查了一下伤情,翻开她的眼皮,在看到她的眼睛的一刹那,呆住了。

    “它”来了。

    夏冰眼中萦绕着的那股戾气太熟悉不过了,是“它”!

    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准备,可他终究还是躲不过去吗?

    他看着自己这副无法完全掌控的身体,怨恨地咬着牙齿,难道这是“它”用来控制自己的手段?

    三个小时前。

    不知道为什么,夏冰的身好像一直有层他看不见的墙,把他冷冷地挡在墙外,无论他如何想把自己一切的力量都传送给她,他都办不到,他绝望的看着一天又一天昏迷着的夏冰,心中懊恼到了极点。

    她越来越虚弱,他越来越看不清她的灵体,他害怕在这么下去她会死掉。

    其实对他来说,死这个字眼已经不可怕了,但是他无力抵抗命运,若他迟迟不肯放走夏冰的魂魄,地府的鬼差必将前来,一两个或许他不放在眼中,可是,若闹到无常出动,他不知道自己能抵抗几分,这也罢了,他不在乎死的更彻底一点,只是怕夏冰没有跟他一样的命数,身为魂魄久留人间会不会被打的魂飞魄散。

    所以,他想要她活着,要她好好的活着,要她不受到一点儿威胁的活着。

    比如,城中区空聚集的死气,那是对夏冰此时十分脆弱的生命的**裸的威胁。

    也许是心中的痛苦和自责压抑到了极致,他再也无法承受下去,只能找一处地方爆发出来,在人间活,必将行人间事。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赶到胎保生的时候,林其誉也刚好拿着一张照片赶到。

    林其誉最近在查一宗失踪案,摸着目击者给出的证词一路来到星城路附近排查,结果意外发现胎保生竟然就是这片死气的源头。

    二人对视了一番,当即转身各自离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突然发现,黑暗中,张立军竟然冒险来到了胎保生。

    林其誉怕他有什么危险,当即返回。

    整个城中区都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的黑暗之中,胎保生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耀眼的散发着光芒,只是这光芒此时看去那样的诡异,那样的冰冷。

    他轻轻推门而入,李兰随即抬起惺忪地睡眼:“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他拿出手中的照片走了过去,向她展示了一下:“麻烦打听一下你见过照片的这个女人吗?”

    李兰一愣,忙移开眼神:“抱歉我没有见过。”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闻的精光。

    李兰随即低头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整个胎保生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样。

    这有些奇怪,他打量了一番地方不大的一楼,继续问道:“这个医院的工作人员只有你一个吗?”

    李兰显然不太愿意再跟他交流下去了,面色不善地回答:“你见过一个医院里只有一个护士的吗?”

    “医院?”他冷笑着反问,这语气让李兰十分的不舒服,她自顾自地戴口罩,抱起本子:“没什么事儿我去检查病房了。”

    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外推搡他,一边准备关门。

    林其誉有些招架不住,他一向不太擅长应付女人。

    好在就在他准备被挤出门的时候,也不知二楼还是三楼,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他眉目一凛,一把抵住了门。

    李兰有些慌张地往里望了望,脸色白了几分,她看着仿佛看透一切林其誉,开始不顾一切地往外推搡,林其誉没再在意她,招架不住女人是他在日常生活中的事情,但是现在,他显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一把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证件,冷声道:“我是警察,请让开。”

    李兰更加慌了,她惊讶地盯着证件,随即结结巴巴道:“谁,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呢!”

    话音未落,突然只听一声瓶里哐啷的滚落声,他一把推开了她,就看到了像个皮球一样从楼梯滚下来的张立军。

    张立军浑身抽搐着缩成一团,脸色白的好像一张纸,嘴里咕咕哝哝地,仔细一听,就知道他不断地喃喃的字眼是:“鬼,鬼,鬼啊!”

    此时的李兰再也拦不住他,他大步往前走去,一把拉起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张立军,向后退了几步,紧接着,一团让人窒息地黑气出现在了楼梯台阶。
………………………………

第二十八章 是煞体

    熟悉的气味。

    他眉目一凛,极速从捻鬼舍中闪了出去,他额角的青筋忍不住地暴起,突突跳着,仿佛在宣布着自己的愤怒,可随即,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像“它”但又不像“它”。

    可他还是一头冲进了胎保生。

    一进去,就看到了已经被吓得腿软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李兰和张立军、如神明降临的林其誉还有被戾气所团团包裹托起的胎保生院长。

    男人的面孔被云遮雾绕的戾气遮掩着,让人看不清,但是黑雾中的发着光的两道猩红双目却带着来自地狱一般的深寒。

    吕代竟然打了个寒噤,他觉得自己的灵体有些无法控制地想要出来。

    “煞体?”

    林其誉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进来了,只是微敛眉眼,深深地审视着眼前非人非鬼的东西。

    男人听到这句话仿佛十分愤怒地甩过头,带起了一阵力量的涌动,连带着屋子里的乱七八糟的小东西都瓶里桄榔地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李兰好像崩溃了一般,突然捂着自己的耳朵闪身跑了出去。

    林其誉和吕代此时顾不上她,也就没有管,反而正好此时这种危险的环境她跑出去反倒是好的。

    “我才不是那种低等级怪物!我是人魔!我才是真正的人魔!哈哈哈!!”

    男人吼罢仿佛十分痛快地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他身上的戾气也不断地颤抖着,林其誉觉得脚下的土地不住地颤抖着,而吕代却觉得自己的灵体都开始颤抖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软绵绵的,眼前也开始重影,他看着眼前的那无数灵体所集结出来的戾气,他知道,他再不做出措施他一定会被它们吸附过去!

    他咬了咬牙,双手紧握成拳,他快速思索着,此时他不能乱动,一旦灵体快于**或者灵体跟不上**就顿时会导致灵肉分离,而一旦灵肉分离,他相信,自己的灵体会立即无法控制地被吸附过去,被同化成带着戾气的冤魂,突然一低头,看到地上散落的针管,一把卷了起来。

    他抽出一根最大的,没有任何犹疑一把朝自己的头顶扎了进去。

    **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有些支撑不住,他脚下一歪,登时单膝跪倒在了地上,林其誉终于意识到吕代的不对劲儿了,他转过头,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只见吕代已经是脸色苍白,他满头大汗的死死咬着牙似乎在极力控制着什么,他一把拿起几根针头,朝自己的两条小腿上、手心上还有胸口都分别扎了几针。

    林其誉十分惊愕地看着他,有些不能理解。

    被戾气所裹托着的院长在不远处突然斜斜一笑,寂静中突然传来一声“跐溜”的吸口水声,这让吕代一阵恶寒。

    他得意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嘲讽的可惜:“啧啧啧,可惜了,多好的一副灵体,若能被我吸收吃掉可比这几十个都顶用,不过也不急在这一时。”

    林其誉登时反应了过来,所谓“煞体”,是一种非人非怪的“半人”,所有的煞体无一例外的一开始都是阳间现存的正常的生命体,比如人类,比如猫猫狗狗,飞禽走兽等一些动物,他们或误入歧途误食了魂魄,或为了短期内可以迅速成长喂拥有极强的力量故意捉拿魂魄来使用,总之结果死气浸入五脏六腑甚至每一个细胞,导致肉身变成不生不坏的行尸,但由于自己本身的生魂还在控制着身体,因此阴阳相克,可以保持自己的头脑与思想。

    只是一旦成为煞体之后,煞体便必须通过不断食用魂魄来一层层包裹住自己的生魂才可以减少生魂与死尸相接而带来的痛楚甚至是死亡,但矛盾的是,煞体食用的魂魄达到一定数量后便会与生魂形成一种对峙,他们不再甘心听从生魂的控制,他们更想要支配身体,因此大多煞体的下场就是被自己体内的戾气所吞噬。

    大多数煞体为了快速找到大量魂魄来食用,满足一次性的需要,他们会找同类来吃,因为只要是煞体,它的体内聚集的魂魄就绝不在少数,这也就是煞体人鬼魔三界所鄙夷的“低级”,他们同类相残,不,是同类相食。

    同类相食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物种之间极端的两极分化强者极强,新煞体战战兢兢。

    古时候,煞体只在动物中存在,但是数量极少,而且道佛两家也正是鼎盛期,因此煞体作乱的现象从未出现,可在建国后,动物中的煞体已经极为鲜见,反而人类中开始不断地出现了煞体,甚至一批又一批。

    煞体的下场有两种,一是生魂被吞噬而煞化成为外国大片里常演的那种“丧尸”一类的没有意识只知道杀人作乱的怪物,二是被另一个煞体所吞噬。

    多年来,几乎没有一个煞体可以活过两年,不是被同类吞噬,就是彻底煞化后被阴阳师所消灭,除了其中两位,第一位几乎可以称得上建国以来人类煞体的第一人,他青年成煞,然而却活到了古稀之年,并且煞化的次数很少,这一直以来没人想得通原因。虽然这第一位最后是被第二位所吞噬,但是大家一致认为就算他没有被吞噬,也可以活到自然死亡,但也正是因为第一位的存在和死亡,才缔造了煞体史上的传奇“人魔”。

    人魔,非人非魔,不死不灭,拥有永恒的生命和足以单枪匹马抵抗下三道的磅礴力量,并且拥有着独立的人格和意识,人魔似乎早已脱出煞体外,所有魂魄在进入人魔的体内后会瞬间被吸收消散的无影无踪,没有任何意识甚至没有戾气,臣服在人魔的生魂脚下,服服帖帖。

    然而,人魔只有一个,早已无影无踪,不知下落。

    林其誉眼前这个,只是一个在彻底煞化边缘的煞体罢了,绝非他大言不惭的“人魔”。

    而吕代,离开肉身作为一个孤零零的又带着不可小觑的力量的灵体,正是煞体极爱的“食物”,对于它们来说,灵体比普通魂魄要强上百倍。
………………………………

第二十九章 锁魂钉

    “需要帮助吗?”

    虽然不知道吕代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林其誉隐隐觉得他似乎需要一些帮忙,但是吕代只是艰难地笑着冲他摇了摇头,单膝跪在地上气喘吁吁。

    有时候林其誉真的很惊讶吕代的冷静,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看到吕代的嘴角微微扬着,浅浅地微笑着,仿佛对所有事情都已经了然于胸,把握在手中。

    这样的微笑总能让身边人感受到一种安全感,能让人躁动不安的心冷静下来。

    但是并不包括林其誉。

    他知道吕代的微笑之下隐藏着的是他现在还无法解开的秘密,就像现在他能感受吕代笑容下隐藏的苦楚。

    他似乎根本没有把黑雾之中的院长放在眼里一般,自顾自地转过身,把后背留给了他,来到了吕代的身边,他拽起吕代的一只手,看到他手心上竟然触目惊心地扎着一根银晃晃地针,伤口正不住地鲜血直流,他忍不住微微皱眉:“这是?”

    吕代长舒了口气,无奈地苦苦一笑:“锁魂钉,虽然实在简陋,但是好歹能坚持一番,你知道,我不能出去。”多少年了,他再没有感受到过一种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痛了,现在的这种痛,让他兴奋,也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锁魂钉,林其誉知道这种东西,他曾经办过一桩让人十分痛心疾首的案子,两个童男童女被人“打生桩”,当初出土的两具孩子的尸身上也是有五根青铜长钉,从肢体的五端打入身体中,这种十分残忍又“变态”的形式就被俗称为“锁魂钉”,就是用这五根长钉把人的魂魄锁在身体之中无法逃脱,虽然对那两个孩子来说这是十分残忍的,但是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下的吕代,这种方法确实是最为实用的了。

    看着吕代脑门儿上不断下流的“血柱”,他的脑海中竟然突然浮现出了那日在狩峒山时,夏冰毅然决然地冲向了那把长刀时的场景,他微微抬起眼皮,搀扶起此时还不能迅速适应状况的吕代坐到了墙角。

    “坚持一下,如果不必要的话你不用出手,可以尽快离开这里。”他嘱咐道。

    吕代点点头,没有接话,只是突然觉得现在的林其誉好像变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林其誉起身擦擦手,再一次向屋子中心走了过去,拉开了院长和吕代之间的距离,也把他的眼神从吕代的身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院长在林其誉虎视眈眈地注视之下轻松自如地向前动了一步,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那种实实在在地注视感,尽管眼前的黑雾越来越浓,以至于院长的整张脸已经被吞噬殆尽,他看不到他的眼神。

    “如果。。。”

    “你觉得我还有收手的余地吗?”黑雾中的声音逐渐地变得喑哑晦涩。、

    被打断的林其誉眉目深了几许,掌心地力量开始不断的凝聚,是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

    院长定定地站在原地,林其誉也淡淡地注视着他,一时之间场面好像突然性的僵持住了,安静的好想回到了两个人来之前的模样,可越是安静的表面下,便越是汹涌的波涛。

    “你,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的女儿怎么样了?”也许是被恐慌的压抑到了极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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