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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天下之夫君别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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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昙心中疑惑,这王宫里的公主,要见她?她在此之前,从未到过王宫,也不认识这里面的人,不会又是关于陌沧的事吧。

    公主的邀请,她也不能拒绝,于是起身,随传话宫女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亭榭中,昭和公主紧张的张望,看到华昙的身影出现在御花园中,才端正坐好,等华昙过来。

    “你就是陌祭司的侍者,以前,怎没见过你?”昭和公主盯着华昙,发问。

    “小人初来济国,因水土不服,这些日子一直待在房中着恢复身子,疗养多日才适应了这里,今日,便随祭司进宫。”华昙低头,压着声音,把和陌沧想好的应对话,缓缓说出,回复昭和公主的问话。

    昭和公主捏着手中的香囊,紧了又松,松了再紧,拿不定主意。

    “哦,原是如此。”昭和公主有些心不在焉。

    华昙见这昭和公主叫她来,又不说实质的话,她不准备继续在这里,和昭和公主耗着时间:“昭和公主如果没什么事,小人就要回去等着祭司,以免,他出来见不着小人。”

    昭和公主一听,立马急了,也下了决定。

    “等等,你替我把此物交与陌祭司。”

    陌祭司避人千里之外,她也没办法靠近,三国议会就在几日之后,议会过了,陌祭司肯定要回禾国,到时候,再要联系就难了,都已经把他的童子叫来了,她该勇敢点才是。

    是个香囊,用金丝线绣了富贵的牡丹,表面捏的有些发皱。

    香囊,这是定情之物。

    华昙内心汗颜,这物,还是他们两人,面对面的送比较好,让她转送,这叫什么事?

    昭和公主见华昙不接,恼羞成怒:“你这是不愿替我,转交此物的意思吗?”

    她是公主,惹恼了她,不是明智之举,华昙明白这点,低声应了她。

    “小人不敢”说完,华昙接过香囊。
………………………………

第十四章 翻墙

    刚回到偏殿,就有内侍来通知华昙去大殿外等候陌沧。

    大殿中朝见的人陆续出来了,华昙退到一边,看向人潮中,没有见到陌沧。

    不一会儿,陌沧在殿门处向她挥手。

    华昙就看他了一眼,冲他点头,表示看到。

    耳边起了吸气声。

    下朝出来的官员,看见陌沧对华昙挥手那一幕,止不住倒吸口冷气,陌祭司在向侍者挥手,是他看错了吧。

    官员停在路中央,挡住华昙的视线。

    华昙见那人一脸的震撼,仿若看见不得了的大事,就这么直直站着,也不动。

    绕过他,华昙朝陌沧走过去,回想这宫中短短时间发生的事,说出感想:“你,就像肉干。”

    “这话怎么说?”陌沧挑眉。

    “光是闻着味儿,就来了人。”

    陌沧失笑,看来他进殿这段时间,找她问事的人不少。

    “我与人闲聊了几句,得知前丞相司马询,与司徒府的人关系密切,你要打听司马询的事,可以去趟司徒府。”陌沧说出了华昙想听的话。

    他想逗她,却不是戏耍她,在大殿内,他已向几个信得过的济国官员,问了司马询之事。

    华昙神情一振,斟酌起司徒府这名。

    脚步微顿,她想起来了,难怪听着耳熟,那日,在铁匠铺遇到的,想要向她买黝黑石块的老者,他就提到过司徒府。

    “那好,我待会儿便去拜访司徒府。”华昙摸着下巴思考,送信这件事。

    看现在的情况,这信,显然送不到司马询手中,朝廷的关系错综复杂,她不懂,也不想牵扯进去。

    如果司徒府的人可靠,她就把信给司徒府的人。

    华昙正想着,眼前出现了羌父的虚影。

    羌父逆着光,迈着有力步伐,向远方离去。

    不对,那不是羌父,他的背影与羌父有八分相像,却比羌父更高大,他穿着官服,官服柔软贴着身,把他的身材衬得更加结实而挺拔。

    华昙紧盯着他,他在马车之时,偏了头,华昙看见他的侧脸,他的眉眼也与羌父有几分相似。

    陌沧把前丞相司马询,与华昙被蒙面人追杀这件事想到一起,那华昙在都城的处境,无疑的,很是危险。

    按着他的性子,本不会多管闲事,脑中倏的闪过华昙和蒙面人对战时,她受了穿体之痛的坚持忍耐。

    陌沧微张了口,想问华昙要不要,他同她一起去。

    转头却见华昙目不转睛的盯着司徒连背影,话到嘴边,及时止住,变成了:“他是司徒连,你去司徒府说不定还能碰到他。”

    华昙奇怪的道:“他与我的一个亲人,长得好像。”

    陌沧笑了,开玩笑似的接了华昙的话:“或许,你那亲人与司徒连也是亲戚。”

    华昙眼见着司徒连了马车,关掉门帘,她不由得再多看了几眼司徒连的马车,才收回视线,没有否定陌沧说的话,她对羌父的记忆只有十几年,至于羌父在那之前经历了什么事,她并不清楚。

    “对了,这个给你。”华昙从包里摸出香囊,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陌沧扬眉,语气中带了愉悦,打趣华昙:“你给我这个,可是要表明心意?须知我对男子并没有其他方面的想法。”

    华昙无语的看着他,嘴抽抽,忍着拍死他的冲动,对他解释:“这香囊是济国公主要我带给你的,看她的表情,想是对你暗许了芳心。”

    “我与那昭和公主没有接触,更谈不感觉,既然是你收的,那你留着便是。”陌沧丢下一句话,就不再看香囊。

    这香囊不是华昙给他的,陌沧心间划过不明失落感,至于济国的公主,他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记住,收这个来做甚。

    华昙拿着香囊,无奈摇摇头,觉得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济国公主要她转交给陌沧,陌沧又只顾着走路,并不收香囊,表明了的是,对那公主并没有男女之情的意思。

    司徒府

    司徒连下车,进了司徒府,就往书房方向而去。

    在他走过的地方,一墙头处,窃窃的冒了个头出来。

    头微动着,露出一双水灵的眼眸,痴痴望着司徒连,直到他消失在拐角。

    墙头的人轻叹了口气,双手扶墙,找了个稳固的角度抓好,就要翻墙而入,身影一滞,低头看过去。

    她的衣角卡在石头缝中,挣了几下,衣角还是没出来,而现在,她又空不出手去扯出衣裳,就这么不去下不来的扒在墙头。

    这个地方是她观察几日后,取定的爬墙点,此处是司徒府后方,往里面连着府中后院,与司徒府就一墙之隔,墙外面是荒芜的草地,墙内是司徒府后院。

    她气闷的想,他不去找她,那她来找他就是了,衣角卡住了,她也不能就这么等着。

    虽然知道这一带,少有人烟,她仍然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经过,猛地用力一挣。

    撕拉布料裂开的声音,她心中松了口气,还没等她翻墙进去。

    “你扒在墙头做什么?”

    乐伶一惊,忙埋住头,半响后,她想起,她是男子装扮啊,怕什么,感叹的说:“诶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地方,风景好啊。”

    华昙不置可否,如果那堵墙里面不是司徒府,这人的话倒能糊弄人。

    她既然要把信交给司徒府,那么,从外到内,由物及人,她都要细致的了解后,才能交信。

    首先,就得对司徒府做番考察,她围着司徒府走了大半圈,走到这儿,看到墙头的人,停住脚,就有了刚才的发问。

    乐伶见有人发现了她,她心中惋惜,错过这次,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跑出来。

    乐伶松了手,准备从墙下来,哪知道,她在面扒久了,腿已发麻,脚未着地,身子就往旁边有着碎石的地面倒去。

    她闭眼,没有意料中的痛感。

    乐伶睁开眼,入目的是华昙放大的脸,她思绪乱了,猛地推开华昙,她身子往后坐下去,脚压在了身下,脚跟传来剧痛,接着是脚踝。

    她的脚崴了。

    华昙只是顺手拉她一把,没想到弄巧成拙,华昙看她表情痛苦,脸冒出汗珠,说起来,还是她那一拉的功劳。
………………………………

第十五章 司徒府

    乐伶捂住脚,忍着脚传来的阵阵刺疼,仰头看向华昙,嗔怒道:“你怎的离我如此近?”

    “我本就在你后面,只是你没注意到罢。”华昙淡淡回了她。

    乐伶微怔,她扒在墙头,能看到左右两边,却是看不到身后的人。

    “你的脚崴了,我给你看看。”华昙说着,蹲下身,手伸向乐伶蜷曲起来的脚。

    华昙想要给乐伶查看她的脚,毕竟,乐伶的脚也是因自己而崴。

    看着华昙的举动,乐伶脸布满慌张,急急道:“不用了,我的脚没事,我随身带有药膏,涂就好。”

    乐伶精通医理,未入芳锦楼之前,她还曾向华佗求学问医,可以说是师从华佗,而且她每天得练舞,有时会拉伤,碰伤的,为了让身体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各种药,她身都放有备用。

    华昙见乐伶特意的与她隔开一段距离,就像她是洪水猛兽那般吓人,华昙没强求,起身继续往前去。

    “花魁娘子偷跑出来了,这么热的天,掌柜的还要咱们出来找她,熬人呐。”

    那人身高体胖,穿着粗布衣,裤脚挽起到膝部,一手在脸抹了把汗,粗声粗气的大声埋怨着。

    “少将军最近来了芳锦楼,都没有去找那花魁,看来是这日子久了,厌啦,那花魁平日里也不理人,真把自己当冰清玉洁的仙女呀,这可不,别人不找她,她就跑出来了。”另一人面带鄙夷的接过话,他长得尖嘴猴腮,眼神到处瞄。

    他不过碰了下花魁的手,就被狠狠惩戒了一顿,这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个梗。

    乐伶抿紧唇,这些话,她听得多了,能忍得下。

    只是,她也不是第一次跑出来了,这次也是走得小心再小心,怎么就引起了注意?

    乐伶神色变换,出声叫住华昙:“公子请留步”

    这个地方,四处荒芜,华昙和乐伶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那两人往华昙的方向走了过来,到了华昙身前,粗着大嗓门对华昙喊道:“让开,把你身后的人叫出来。”

    他们看华昙文弱的样子,完全不把华昙放在眼里,他们打心里头认为这样的人都胆小怕事。

    两人一脸嚣张的样子,华昙看在眼里。

    华昙配合乐伶道:“他容貌长得吓人,怕是会吓到你们,才躲在我身后,你们硬要看,就看吧。”

    华昙侧身让开时,默默的折了两节树枝在手里。

    在华昙与那两人说活的时间,乐伶最后一笔也完成了,收工。

    乐伶原本白皙的脸,此时多出了密密麻麻的黑点,细腻的皮肤也变得坑坑洼洼,还长了几个脓包,隐约有浓水流出。

    有脸这些鲜明夺目的东西,已经看不出乐伶的模样,也没人再关注她长什么模样。

    这,化妆技术高超啊!华昙在心里赞叹。

    两人看到乐伶的那刻,瞪大了眼。

    然后迅速掉头就走,嘴里直说晦气。

    华昙捏着手中树枝,对准两人的后脑勺弹去。

    咯嘣树枝准确无误的打中目标,两人看了看周围,没其它人,都以为是对方打的,言语开始互掐起来。

    两人吵着走得远了。

    华昙向乐伶发出邀请:“我要去司徒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路。”

    乐伶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想进去?”

    华昙静静的想,都爬墙了,你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吧。

    还是认真回答她:“我见你扒在墙头,很想进去的样子,所以问问你。”

    刚才那两人的对话华昙都听到了,这个人,就是芳锦楼的花魁,而在芳锦楼外,陌沧又对花魁称赞有加,正好,她欠陌沧一个人情,不如,就把她带回去好了,华昙做着打算。

    乐伶想了想,面前的人,在刚才的情形下没有怕事,还帮她做掩护,兴许是个好人,回复华昙:“那我就与公子同行,我知道一条近路,你且跟我来。”

    如果乐伶知道华昙此时的心思,就不会这样想了。

    华昙与乐伶站在司徒府的府门前方,已经有人进去通报。

    司徒映出现在门口,笑容满面的对华昙道:“小公子,你可是想好了?来,先进来坐坐,喝杯茶,我们再详聊。”

    乐伶心中暗惊,司徒老爷亲自出来迎接,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华昙礼貌性的回以微笑,“我今日来,确是有事相商。”

    司徒映的笑容更加深了。

    华昙进入司徒府,司徒映看了眼跟着进来的乐伶,把她当做了华昙随从,也就没开口问她。

    司徒映带着华昙往书房的方向去,走在长廊,华昙听到潺潺水流声,循着声音看过去,司徒府的后院别有一番美景。

    是一片长满青绿色地衣的地,其中怪石嶙峋形成天然形状,有座特别突出的怪石,它由地面而起,在空中形成拱形,那拱形一直到了围墙才止住,整个怪石似一个弯腰托盘人。

    也有小个的怪石似顽皮小动物,清澈泉水从石眼流出,进入参差不齐的竹节,流过椭圆的路石,荡起波纹状涟漪,灌木与各色花草生长在一起,和谐又有灵气。

    整个地方透着都是自然的韵味,她想起了神龙架。

    “这个地方感觉真自在,您也爱山间的闲适?我在神龙架的日子,最爱做的事,便是欣赏那山间花草树木连绵之景,只看着,心胸也跟着开阔,可忘掉心中烦恼。”华昙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是啊,相比起我来,我的胞弟他更爱山间的闲适,与我在静谧山包讨论政事之余,他总会说,那样不受拘束的生活才适合他,后来我们就在这宅院中布置了此番园景,只是,他却早早不在了。”司徒映想起往事,话中带了伤感。

    他的胞弟,在十几年前那次事情中失踪了,这些年音讯全无,想必凶多吉少。

    “到了,小公子且与我进去吧。”司徒映停在书房前,他说着,有下人推开书房门。

    “羌父总与我说,人生不过几十载,心态决定了人的开心与否,你也别太过伤感。”华昙听着司徒映话中流露的伤感,出言宽慰他。

    “这话,倒与我那胞弟说的有几分像。”司徒映眉间多了丝笑意,对华昙笑得亲切。

    书房中还有一人端坐着,他手里拿着本兵书,沉浸在书的内容里,没有受开门声影响。
………………………………

第十六章 信中秘密

    乐伶低着头一路跟着华昙,到了书房,她抬头的一瞬,看见那端坐的人,乐伶定住了身。

    连!乐伶面色激动,她身子前倾,刚要迈脚,想起这里还有人在,收住了要迈出去的脚。

    司徒映和华昙走得近了,司徒连抬起头对司徒映喊了声“父亲”又冲华昙点点头。

    再看过去,司徒连看到了乐伶,声音拔高惊愕道:“你怎么来了?”

    他坐不住了,兵书往书桌一放,起身就抓住乐伶手臂,拉着她往门的方向走去。

    “连儿,你这是做什么?那是小公子的侍从。”司徒映望见司徒连的举动,出声叫了他。

    “父亲,你们先聊,她,我与她有些话要说。”司徒连沉着声回了司徒映的话,就拉着乐伶出了门。

    司徒映心生疑惑,连儿平日里行事稳重,不会做这样冒失的事。

    华昙倒不在意,看那花魁嘴角含羞的模样,她爬墙就是为了来找司徒连。

    “其实,我这次来司徒府,是想问一问,关于前丞相司马询的事。”华昙说明了来意。

    司徒映面色一僵,看向华昙的眼中带了防备:“我与司马询之间,已有多年没联系,小公子这话,问错了人。”

    华昙心中微凛,她还没说出她要问的事,司徒老爷语气中就有不想说的意思了,不过华昙还是得继续说下去:“我只想知道司马询的亲人在什么地方,望你能告知。”

    不仅是司马询本人,就连他的府邸、家人的消息,全都销声匿迹,华昙见他不愿说司马询的事,就打算从司马询的亲人问起。

    司徒映却脸色难看的下了逐客令:“小公子若是为此事而来,恕我无可奉告,请回吧。”

    华昙没法,只得再做打算,她走过书桌时,腰间挂的埙碰到桌角,发出了响声。

    “这埙,你是从何处得来?”司徒映瞧见华昙腰间的埙,匆忙走了过去,把埙捧在手心,如对待珍品般的细细查看。

    “埙,是羌父送我的。”华昙解下腰间的埙。

    司徒映从书架的一个暗格中也拿出了个埙,把两个埙放在一起,两埙就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司徒映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狂喜,问华昙:“你口中的羌父他如今,在哪?”

    华昙微摇头,没有告诉司徒映羌父在的地方,放轻了语气,有些哀伤,道:“羌父他现在没有意识,就算你知道他在的地方,去了,也没法让他醒来。”

    司徒映顿时如浇了泼冷水,他冷静下来,说起司马询的事,“方才,你问起前丞相司马询,我这就与你说,丞相与我是儿时玩伴,感情颇深,他才德兼备,入仕后,深受先王器重,先王临危托孤,他接旨后尽心辅佐年幼的济王,却受了奸臣高湛的嫉妒,济王早年也是励精图治的明君,近些年却变得优柔寡断,一味的听信高湛的挑拨,高湛对济王进谗言说丞相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意图篡位。”说到此处,司徒映有些愤然。

    他稳了稳情绪继续道:“可济王也不想想,丞相若要谋反,又何必等到济王的羽翼丰满?丞相遇难的前几天,已经把府中妻儿送回老家,只是丞相自己却在府中等来了高湛的围剿。”

    而这堂堂一国丞相,就这么不明的命归黄泉,济王却依然按时的朝下朝,朝廷一点风声也没有传出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想来,高湛的行动是得到了济王的支持,司徒映没把这个想法对华昙说,因为这些话说出来,只会招来祸患。

    华昙思考着司徒映说的话,同时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的话不无道理,自古权力之争,就是充满阴谋与流血。

    羌父曾对她提到过埙的来由,这样推想过来,司徒映就是羌父的兄长。

    这信应该给他,华昙想好了,拿出信对司徒映道:“这封信,羌父要我交给丞相司马询,如今,他已经不在,我便把信给你。”

    司徒映了然的看了眼华昙手中信,这就是十几年前和胞弟一起消失的那封信,济王曾因此信的丢失,迁怒司徒府。

    司徒映没有接,转过身,语气中透着疲惫:“你拿着信,跟我来吧。”

    他带华昙进了间地下室,地下室与羌父的地下室布置得相似,面积却要大得多。

    “这个地方很安全,不会有人进来,你把信拆开吧。”司徒映缓缓开口。

    “羌父让我亲手把信交给丞相,想必,信中内容很是重要,我打开看,怕是不好。”华昙迟疑了,她不会忘记,羌父把信给她时,他脸的郑重,让她拆开信看,她觉得不妥。

    “信中内容,我也能猜到一二,如果他知道现在的情形,不会怪你,你且看吧。”司徒映的脸在烛火中多了分寂寥。

    司马询已死,这信的内容,他看了也没用,那是关于起空花的传说,也是有关这乱世的统一,他不求那么大的事,他只要一家人平安就好。

    华昙割开封蜡,取出羊皮信中的纸。

    纸已经很旧,纸面呈深黄色,纸面画着多条线路,线路有红色与蓝色圆点为标记,路旁有注释的字体,这字体古老,华昙看不懂意思,觉得这是张地图。

    华昙看了地图,她猜着,难不成这是张藏宝图?递给司徒映,道:“我已看完了,只是这信封中,就这一张地图,我看不出个首尾。”

    “此图是寻找传说中的帝王之花起空花的路线图,路线的终点就是起空花生长的地方。”司徒映接过纸,略览一遍,对华昙解释之后,就把纸放在烛火苗,干燥的纸碰到火苗,立马燃烧起来,不久,化作灰烬。

    华昙欲出声阻止,可那火势太旺,来不及了。

    司徒映明白华昙的意思,他说出烧信原因:“现今,丞相已经不在,他在的时候,总期盼着找到起空花,助济王统一这乱世,他还戏说着,等他辅佐济王统一四洲后,他也能搏个流芳千古的好名,谁想却落得这个下场,我把它烧掉,总比让它落入心怀不轨的人手中要好。”

    华昙想到了蒙面人,她点头:“你说的在理,既然收信的人不在了,这信又有阴险的人,处心积虑想得到它,烧掉也好。”
………………………………

第十七章 消息

    烧掉地图纸,司徒映神情放松了些。

    出了地下室,司徒映与华昙走在长廊,司徒映用看自家孩子的目光,慈爱望着华昙,道:“孩子,你在这都城是住的客栈?不若这样,你今后,就搬过来住,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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