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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威武之一品女侯-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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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铁心怜登时屈辱的紧咬起了下唇,却是无言以对。

    须臾,她平复了下情绪,回望着他,静静的说道:“确实,我根本无理由要害你,而今晚的事,更不关哥舒大人的事,单单是因为我心存好奇,才会闯到炼丹房门口查看,因此破了禁令,恭请国师大人责罚!”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听她的任何解释的,可就在听了她为哥舒无鸾刻意的澄清,见她那副谦卑的请罪之态,他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意。

    他不喜欢她和那个一直针对他的女人走的那样近,他不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卑微,不喜欢,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他不清楚,为何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那样的牵动着他的心、他的情绪,也不晓得,今晚为何要因她失控,而迁怒了姬清宗,可他知道,当她受欺负时,他根本不能平静的袖手旁观,冷眼相看!

    哪怕仅是有谁对她说一句稍重的话,他都不能容忍!

    所以,只要有人敢对她如何,无论孙帧也好,姬清宗也罢,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收拾殆尽!

    即使明知不可为,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颗要保护她的心!

    看来,她是他的毒,能蛊惑他心的剧毒,此生已无药可解!

    珈蓝面上的情绪变了几变,最后,恢复到平静,长指慢慢抚过女子细滑的侧颊,淡声道:“这次的事就算了,责罚也免了。”说着说着已眯起危险的眸子,“不过,我要再次提醒你一次,没有我的允准,炼丹房那里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就连你,也没有特权!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他将那个‘你’字刻意咬重,似在警告她,即使他们之间存着那种特殊的关系,也不可以不顾他的禁令为所欲为。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心疼

    铁心怜有些难以置信他便这样轻易的饶过了她,但在想到,自己并未牵连到鸾姐姐受累,顿觉安下了一颗心。79阅

    不过,她听出了他话中的下不为例,也察觉到了他的语气逐渐凝重了起来,心下更是好奇不已,他为何对那个炼丹房如此的紧张?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诸多疑问盘旋在脑海,遂不自主的开口问道:“你何以这样的小心?那里面……那炼丹房除了为陛下炼丹所用,里面还究竟存放着些什么?”

    就因为他表现的过度紧张,促使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里仅是为了炼丹药的一间普通房间,她隐约感觉到,那里更像是一间密室,藏着不可示人的一些秘密!

    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神秘,太过阴邪,她只能暗暗祈求那些个秘密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若不然……

    “嗯?”男人的脸色赫然一沉,继而打断了她的惊思,“看来,你的好奇心真的很旺盛!但是,我的话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要一而再的挑衅我的耐心!”

    他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冷意,促使铁心怜暗自打了个激灵,她便知道,问也是白问,他根本不会正面的回答她,不过他这样的避而不答,更使她暗生疑虑。

    这时,珈蓝忽然伸出长指,紧紧掐起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恍惚的眸光聚神对向他。

    丝丝痛意袭来,令铁心怜不禁颦眉,微白着玉颊,道:“那好,此事我不会再问了。只不过,我想知道,国师为何好端端的要向陛下请旨免职孙掌司?”

    虽说孙掌司为人轻慢了些,但也不是那么的难以相处,况且,她执事以来也未曾出过什么大错,没理由要受此惩处。

    今后若由姬清宗那个邪佞狂妄的太监接替职位,统辖接管,恐怕整个司礼房会被他搞得乌烟瘴气,接下来,内宫又要不得安宁了!

    珈蓝轻轻松开了她的下颌,抚平她蹙起的眉宇,望着她的双眸,柔声道:“你知道原因的。”

    他虽未将话说破,可还是让铁心怜一下明白了过来,心下霎时一滞,她料想的不错,还是因为自己!

    因为上次孙掌司将一些差事抛给了她来做,刚好被他撞见了,所以……

    他好像是在为她出气?!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帮她?

    铁心怜一时想不通,但他的做法,着实有些不可理喻,更有些过分!

    再想到孙掌司是因为自己才失了职位,心里止不住生出了一些愧疚感。

    男人见她垂着眼帘恍惚出神,面色登时有些不悦,凝眉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你想着其它事!”

    那是霸道的命令口吻,致使铁心怜倏地回过了神,再也不想与这个时刻爆发的男人单独相处,这便闪了闪眼睫,道:“奴婢该为国师去准备宵夜了。”

    她疏离的语气,淡漠的表情,令珈蓝怒火暗生,再闻她这样卑微的自称,无疑将他的怒火上又浇了一盏热油,一时燃烧的旺盛,咬牙道:“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只要咱们单独在一起时,无需你自称奴婢,我不希望下次再听见这两个字!”

    他那带怒的语气,和阴沉脸色,令铁心怜暗暗心惊,不晓得自己又是哪里招惹到了他,不过也未敢迎着风头违拗,抿了抿唇道:“那、那我去为你备宵夜。”

    说罢,逃似的跳离了他的身前,便要脱身而走,熟料却被他一把掐住了手腕,接着,他的长臂猛然一拉,她再次返回了他的怀中,只听他贴着她的耳畔邪邪一笑,声音低魅惑人,“你不知,我最最想吃的宵夜就是……你!”

    耳闻这露―骨的一句,铁心怜的心止不住一颤,在感应到耳际那徐徐吹来的灼热气息,玉颊逐渐染上了一抹嫣红之色。

    察觉男人的大手已伸进了自己的衣襟,她边推拒,边咬唇道:“别这样……”

    殊不知,一直以来,她除了妥协,早已别无其它的选择了。

    这次珈蓝倒是意外的没有发怒,只因观察到了她晕着红潮了玉颊,那样的娇艳,那样的令他怦然心动,看在他眼里,明显视为了欲拒还迎,随即玩味道:“别哪样?”

    铁心怜好容易费力的扯出了他那只不规―矩的大手,闻言,脸颊再次一红,有些话着实羞于说出口,便含糊道:“有人在看!”

    话音刚落,便懊恼的咬起了下唇,为自己寻得这个蹩脚的借口感到窘迫羞愧不已。

    男人对她刻意绕开的这个话题感到十分的好笑,惹得他心情甚佳,兴致盎然,漫漫扫了一圈空荡荡的大殿,失笑道:“呵呵,哪里有人?况且,就算有人,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只要我高兴,谁,也无权置喙!”

    这番毫不以为意的话传入女子的耳中,心中涌起了一阵如潮的惊悸,他,竟丝毫不怕,他们之间的事被传扬出去,继而被陛下得知震怒,这可是秽乱宫闱啊……

    这个男人简直是太邪傲,太狂妄,太可怕了!

    正当铁心怜暗自惊心之际,珈蓝却忽然变了脸色,吻在她唇角上的薄唇微微一僵,接着,脑中袭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耳边隐约响起了那道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阴冷声音:‘你只是我的傀儡,我得以寄生的一个躯壳,一副皮囊而已,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我的那些大事,我不允许你沉迷于这些男女间的小情小爱,我不允许,决不允许!杀了她!快,将眼前这个绊脚石杀掉……’

    这道声音,侵袭、摧毁着他的意识,蛊惑着他的脑,他的心,就在他将要被彻底的吞噬掉理智,不受控制的向女子的脖颈伸出大掌之时,他猛然的惊醒了,接着一声怒吼响起,“不……滚开!滚的远远的……”

    似与那道声音抗争般,一下将女子用力的推离了身前,紧接着,宽袖一挥,一阵劲烈的风骤起,再看一旁那香檀案上的茶具已被他一一的扫落在地。

    被男人那莫名的一推,铁心怜急急的向后退了几步,刚刚站稳住脚步,还未定下惊起的心,便闻,哗啦……

    耳边猛的乍响了一阵清脆刺耳的响声,瞬间,崩裂了满地的碎玉乱琼,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道道尖锐的冷芒,衬的黑晶石地面,更加幽暗惹眼。

    她不清楚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的暴躁,但她也无疑被他骤变的情绪所吓到了,刚要惊着一颗心,骇然而逃,却在不经意间扫到他那惨淡到灰败的脸色,不自主的收住了步子。

    这时,见男人已痛苦的抱起了头颅,于对面嘶声呜咽,她感觉自己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声音颤抖的不能克制,“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颤颤的伸出手去,慢慢的向他靠近,小心翼翼的继续低问,“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

    ‘好担心’三个字酝酿了半天也未曾说出口,有不敢,还有其它的一些情绪暗自纠葛其中。

    她最终住了口,只轻步向他面前走去,一步又一步,脚步温缓,如履薄冰……

    渐渐的,她快要接近到他近前了,男人似乎也终于恢复了神智,接触到她那染满忧色的眸光,心中微慌,长臂一抬,一把握到了她伸来素手,触碰间,只觉一股暖流自掌心一点一点传到了心里,引起了一阵悸动的痉挛。

    他毫不犹豫,将她拉入了怀中,沙哑着嗓音俯在她耳边低声道:“别离开我!我好害怕,好害怕……”

    这一声声,一句句,显得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惊恐,传入了铁心怜的耳中、心里,自觉一股莫大的心疼感排山倒海的袭来,致使她的喉间有些发哽到酸痛。

    为何现在的他和以往存着那样大的反差,眼下,他的表现简直与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在她看来,此时,他再也不是那个以睥睨之势,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了,而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寻常男子,不,准确的来说,更像一个脆弱的孩子一般。

    她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了,亦或是,想起了什么令他惊惧的事情,才会表现的如此,但她知道,他的萧索、孤寂,令她心疼万分,藕臂不自主的揽住了他的腰身,柔声安抚道:“不怕了,我就在你身边,再也不要怕了。”

    她低低的抚慰着,温柔的呵护着,而男人则是闭着眸子默默的感受着。

    他们便这样一直一直的相拥在一起……

    &

    近日听闻,珈蓝向国君检举了司礼房掌司失职之事,是以,国君随即便免了孙掌司的职务,并又闻,珈蓝还提议了令姬清宗全权接管此职务,其后,国君也允了此事。

    虽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而司礼房的职权也很有限,却还是令哥舒无鸾忧心不已。

    她十分清楚,珈蓝是在暗暗的替自己身边的狗向陛下要权!

    本来姬清宗不过是空顶着宫正长的头衔,手中再也没有半分的实权,倒也不足为患,可这样一来,刚好给了他继续为非作歹的权利,继而更好的与珈蓝狼狈为奸!

    ------题外话------

    昨天因有紧急的事情要办,所以无法更新,也没有发公告说明,追文的亲们万分抱歉!

    今天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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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驳斥

    是以,哥舒无鸾便思量着要怎样巧然再次削去姬清宗的职务,免得他将来为虎作伥,助珈蓝在内宫兴风作浪!

    可就当她对此事一筹莫展之际,又有一件事赫然的冒了出来给她添乱。

    其因便是,王子朗突然莫名的向陛下请旨赐婚,而对象正是她!

    那是一个午后,天气甚佳,阳光淡淡,秋风送爽,国君正与瑞康王在尚阳苑游园赏景。

    国君边漫游,边与殷夙闲聊着,“听苏先生说,最近你的功课大有长进,寡人感到很是欣慰。”

    “儿臣一直谨记着父君的教诲,课业之事从不敢懈怠。”殷夙行在一旁,淡淡的说着,并未因国君的夸赞而表现出些许的骄傲之色,那张精致俊美的小脸从始至终都是那般的平静无波。

    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讲,却表现的如此深沉,不由得令人暗生忧虑。

    沉吟一瞬,国君淡淡望着前方,再道:“还有就是,不要整日总想着舞枪弄棒,听闻,近来你伤了好几名武师!强身健体是好事,但在他人的痛苦上寻乐趣,着实是不可为的!记得切不可太过痴迷于那些,理应适可而止,因为,过于沉溺终究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番话虽听不出任何喜怒,但是,他的眉宇却是在一度的皱着。

    殷夙眼神聊赖的观赏着苑中的秋景,脸色有些阴郁,“儿臣知道了。”

    之后,气氛变得沉闷,两父子各怀心事的继续游园。

    二人渐渐行到一座拱桥上时,却刚好逢长王子殷朗迎面而来,玉冠楚楚,锦袍加身,脚步急急生风。

    他的面色明显急切,见到国君俯身便拜,“儿臣参见父君。”

    国君抬了抬手,“起来吧。”

    殷朗非但没起身,反而是一下跪在了地间,扫了一眼对面的殷夙,敛眸道:“儿臣有一件事要请求父君恩准!”

    国君睨着面前这个丝毫没有长进的长子,蹙眉道:“说来。”

    桥下的那弯碧水,波光粼粼,水声潺潺,而他的声音便随着流水声,泠泠的飘了出来,“儿臣年已弱冠,却至今还未纳妃,是以,请父君做主,将锦衣侯许以儿臣为王子妃!”

    这番话刚落,站在对面的殷夙,脸色倏然沉下,如染黯墨,隐在宽袖下的那双稚嫩小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国君的面色也随之变了几变,忽然咬牙斥道:“你整日浑浑噩噩,无所事事,难道想的就是这些男女间的情事?难怪上次寡人委任你监国,你却给寡人监的一塌糊涂!你简直是不思进取!”

    这番带怒的斥责令殷朗自觉甚为难堪,抬眸间,见殷夙正冷笑着睨着自己,显然是在拿他当笑话看,顿觉挂不住脸,黯了黯眉,凝声道:“父君教训的是!不过,儿臣觉得身边若无一个可心人侍候在侧,继而时刻提点着儿臣,儿臣终是难以定下心……”

    熟料,话未说完便被国君冷冷的打断了,不悦的挥着衣袖,语气不容置喙,“不要再言了,此事,寡人不允!”

    殷朗的身子僵滞须臾,愕然抬首,才发现那道明黄的身影已转身而走,忙慌然唤道:“父君……”

    此番的请旨赐婚,一来他本就对哥舒无鸾有意,早便想将她纳为王子妃,再者,那晚听了马夫子的提议后,他这才连日思量出了这么一个对策,无非是想借以与她的婚事来缓和他与大妃之间那剑拔弩张的关系。

    如此一来,以婚事为纽带,那么他慢慢去与大妃假意言和,可谓表现的在自然不过了,并且此举实乃是一箭双雕!

    他承认自己为达目的有些不择手段,也觉得这样利用她感到无尽的愧疚,不过,他会好好的补偿她,给她全部的宠爱,此生只宠她一人!

    哪成想,他的算盘虽打的好,却被父君考虑也不考的驳回了……

    男人最终也没唤住国君远去的脚步。

    刚要颓然起身,这时,眼前遮来了一道暗影,只见殷夙正负手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袭深暗色锦绣华服罩身,彰显出了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符的深沉与阴鸷的气息。红润的唇角一勾,声音凉凉,混着凌厉的奚落,“哥哥还不起来么?父君都说了,此事,他不允!即使你跪死在这里,他还是不允!”

    这声‘哥哥’叫的实在是生硬疏离。

    殷朗不是傻子,自是听得出来。

    再闻他那讥诮又轻慢的语气,着实令殷朗隐生怒意,就是见不惯他在他面前以高人一等的姿态说风凉话!

    似是激起了他的斗志,这便嚯的站起身,信手随意的拂了下锦袍间沾染的尘埃,愤声接道:“允不允,还言之过早,用得着弟弟的哪门子好心提醒?!”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兄弟之间,仅是面子上还过得去,但心里实则早已势同水火。

    殷夙慢慢上前几步,不动声色的笑笑,“那弟弟先在这里预祝哥哥心想事成。”

    面对这道冷笑,殷朗甚觉刺眼,亦不甘示弱,“承弟弟吉言,哥哥定不会令弟弟失望的!”

    一番心潮暗涌,一番唇枪舌剑,殷朗最终拂着衣袖以傲然之势,扬长而去。

    而那个生的如花似玉的小人,则原地阴晦的望着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久久,一阵清风漫过,浮动了锦华般的三千青丝,随风轻扬间,那双俊眸已犀利的眯起。

    原本,我不打算将你放在心上,本要放你一马的,但是你太不安分了,偏要一头往锋芒上撞!

    那么,现在我却不得不将你算计在心,谁叫你竟敢打我鸾姐姐的主意!

    我的好哥哥,这可是你逼我的……

    这边,殷朗在国君面前受了驳斥,紧接着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广晟宫。

    眼下,他真的按捺不住了,此番求娶若不成功,那之前他的那番信誓旦旦,岂不是在说屁话,那他以后在夙儿那小子面前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再者,一早他便隐隐察觉出了夙儿对哥舒无鸾的那种占有欲,早前,他更是听裴安提过,殷夙之所以在内宫发生命案之际被父君封谴,全因命案的始作俑者正是他!

    因为他恼恨栢桦曾经的那次请婚,所以不惜杀人泄愤!

    他为了哥舒无鸾连杀人都敢,还有什么事情他干不出来?

    一想到,不但将来的储位岌岌可危,就连美人都随时面临着被人所夺的危险,他还如何能安定下一颗心?!

    虽然这次之事,他料想以上次的事件引以为戒,殷夙定不敢再对他下狠手,可他势必会对他的请婚加以百般阻挠!

    他不能任由他破坏他的好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却被他人轻易夺走!况且,这个女人在将来议储时还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是以,他明知此次前来找大妃做主此事,显然贸然突兀,继而会令她怀疑到他的用心,并且,他这样主动软下强硬了多年的针对态度,势必会令大妃得意嗤笑,致使自己的颜面上挂不住,但他也顾及不了那么许多了!

    再有,既然她早就有心靠拢他,那这次他何不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也算受了她之前的买好,然后,取他所需,加以利用……

    顺势将马夫子的那番好言告诫抛之脑后,随即毫不犹豫的跨入了殿门。

    此时,大妃正坐在一张雕花紫檀桌旁闲适的烹着茶,动作娴熟优雅。

    一旁宫娥尽心的侍候在侧,偶尔小心翼翼的为主子递着所需的器具。

    氤氲的热气徐徐飘起,令眼前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雾,只闻满殿的茶香四溢。

    忽然,一道匆促的脚步声传来,扬眸间,见殷朗不请自入,大妃意外的挑了下眉,倒也尽显热络,“真是稀客呀!长王子怎的想到今日来本宫这里串门?快坐,刚好本宫煮了些燕州的极品贡茶,味道甚佳,你也来品品。”

    这还是他第一次涉足她的寝殿,以往他对她再怎么心结颇深,仇视敌对,可今番他既然放下前嫌而来,她也该尽心而待。

    说着,忙为男人亲自倒了一杯刚刚煮好的香茗,只见汤色甚是清澈澄亮。

    殷朗微微一愣,一时僵在了地间,往日里针锋相对惯了,猛然见此,着实令他有些难以适应,不过,回头想想,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对她表现的仇视针对,而她却从未跟他计较过……

    等等,他都想到哪去了,他来这里不是感受她那份虚伪的善意的!

    想着,懊恼的甩了下头,俊面上还是难掩些许尴尬之色,先是不自然的打了个揖礼,随后,毫不绕弯子,而是直接切入主题,“殷朗今日贸然来打扰娘娘,无非是想向娘娘求一个恩典。”

    见他睬也不睬她递去的茶,更是未坐,显然是毫不给面子,不过,大妃倒也没有往心里去,更未勉强,仅是淡淡的挑了下眉,心想,这么多年来,他别说是平心静气的与她说话了,哪怕在再大的场合面前他都是半分好脸色也从未给过她,可今天他却低声下气的来向她求恩典?这倒是稀奇了!
………………………………

第一百九十一章 推托

    大妃心想,这么多年来,他别说是平心静气的与她说话了,哪怕在再大的场合面前他都是半分好脸色也从未给过她,可今天他却低声下气的来向她求恩典?这倒是稀奇了!

    随即,和蔼一笑道:“若在本宫的能力范围内,本宫势必会替殿下做主的,长王子请说。”

    男人的眉宇纠结一瞬,这便道出了来此的目的,“请娘娘允准,将锦衣侯许以殷朗为王子妃!”

    闻言,大妃的面色有些微变,接着,明丽的琥珀眸光闪出丝丝了然,“既然眼下殿下找到了本宫这里,那之前,定当是见过了陛下,不知陛下那里怎么说?”

    殷朗显然听出了她在明知故问,却还是耐心的答道:“父君……不允此事!”

    大妃颦眉,慢慢敛下眸光,推诿道:“如果是这样,那本宫也无能为力。”

    一番毫不留情的拒绝之言,令殷朗的情绪登时有些克制不住的激动起来,“可锦衣侯毕竟是娘娘的人,若娘娘执意做主,料想父君那里也不会加以拦阻……”

    话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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