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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九嫁:陛下请排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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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皱眉,用手压住额角,似乎十分痛苦:“昭烈郡主,你来说吧。”

    罗青桃应了一声,上前几步,沉声道:“睿王妃何氏,居心叵测,于芳华殿献毒粥谋害芸贵妃……致使贵妃腹中皇嗣夭折。证据确凿,今已交付大理寺审理。睿王爷,您有何话说?”

    霎时间,殿中静得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

    谋害皇嗣,那可是等同于叛逆的罪名!

    纵然君澈是皇子、是王爷,这个罪名他也担不起!

    群臣看着君澈的背影,无不替他捏了一把汗。

    出人意料的是,君澈并没有惊慌失措地跪下辩解或者请罪,却直直地站着,拱手低头:“此事,儿臣并不知情。若果真证据确凿,儿臣恳请从严查办!此罪非轻,若牵连到睿王府,儿臣无怨言!”

    一番话出,掷地有声。既表明了大义灭亲的决心,又抒发了逆来顺受的忠心,果真是感人至深。

    群臣之中,有人想站出来帮君澈说话,却被人拉了回去。

    众人悄悄地窥探着皇帝的脸色,直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君澈话音落下之后,皇帝久久没有出声。

    直到君澈忍不住跪了下来,把刚才的话一字不改地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皇帝冷冷地开了口:“从严查办?何氏有罪,可以从严查办,可是你襄王爷自己图谋不轨,害父弑君,又该如何查办?”

    “父皇,儿臣万万不敢!”君澈吓得浑身都没了力气,缩在地上抖个不住。

    皇帝冷笑着,悠悠道:“从燕窝粥那件事开始,朕便知道是你。朕本想着,几个儿子之中,唯有你心思缜密,最有帝王之才……故而留你一条活路,指望你悬崖勒马!不料这么久时间过去,你还是死不悔改!害父弑君、谋害皇嗣、陷害忠良……君澈,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用手拍着椅子,怒不可遏。

    君澈猛地跪直了身子,咬牙嘶吼:“父皇明鉴,儿臣冤枉!”

    “冤枉?”皇帝冷笑一声,缓缓站起。

    罗青桃走上前来,沉声道:“太医已经认罪伏法,睿王妃也已交代了。睿王爷,证据确凿,您便认了吧。”

    这时,一个年老的太监手捧一本折子,低头走了出来。

    君澈立时瞪大了眼睛:“李富安,是你?”

    李富安瑟缩了一下,垂首颤声道:“睿王爷,事情已经败露,您……悬崖勒马吧!”

    君澈霍然站了起来,接触到皇帝冷厉的目光,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然后,他紧盯着李富安,冷笑:“悬崖勒马?狗奴才,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含血喷人污蔑本王?”

    李富安展开手中的折子,取出其中夹着的几张字条,面无表情地道:“奴才为王爷奔走这些年,毒害过多少嫔妃、皇子,给皇上下过几次毒,恐怕连奴才自己都记不清了……好在王爷亲笔写下的这些字条还在,若是王爷自己也忘记了,奴才可以帮您一起想想?”

    他每说一句话,君澈的心头便揪紧一分。

    那些字条确实是他亲笔所写。不是他粗心大意,而是他实在没有想到,李富安竟然胆敢把这些东西保留下来!
………………………………

第120章 动手吧

    第120章 动手吧

    字条本身也说明不了什么,可是他先前赠与李富安的那些珠玉财宝……

    如今皇帝已经对他起了疑心,即使无凭无据也可以轻易治他的罪,何况已经有如此多的佐证?

    看到皇帝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憎,君澈知道,今日他已经没有辩解的必要了。

    他的父皇,终于决定放弃他了。

    君澈站直了身子,稳稳地向前走了两步:“父皇,您一定要把儿臣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吗?”

    他的语气清冷,咄咄逼人,与平日春风般和煦的腔调大相径庭。

    殿中群臣听见这声音,顿觉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也亏得他们都有先见之明,不曾把家眷带到宫里来,否则这会儿殿中只怕已经哭成一片了!

    皇帝微微下垂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声音疲惫:“究竟是朕在逼你,还是你在逼朕?”

    “当然是你在逼我!”君澈仰起头盯着御座上的皇帝,面色狰狞。

    罗青桃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御座侧前方,作出防备的姿态。

    皇帝看到了,心中一暖,目光便柔和了几分。

    君澈冷冷逼视着他的父皇,尖锐地笑了:“若非万不得已,我何必走到今天这一步?没错,你几次中毒,都是我的手段,你宫里的那些女人和孩子,也都是我害的!如今我只恨自己优柔寡断,致使今日功亏一篑!”

    皇帝气得浑身发颤。

    罗青桃吩咐小宫女上前替皇帝拍背顺气,自上前两步盯着君澈,冷冷道:“害父弑君,天理难容,你到此刻还不悔改么?”

    “悔改?呵,本王为什么要悔改!这天下本来便该是属于本王的,老不死的不肯给,难道还不许我自己拿么?”君澈大笑一声,声音凄厉。

    罗青桃不禁皱眉。

    此人疯了?

    照理说,君澈已经为了大计隐忍多年,不该这么沉不住气才对!

    非但罗青桃百思不解,就是朝中的老臣们,也只当君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罪名给气糊涂了。

    只有老老实实地伏在地上的君洛,悄悄地勾起了唇角。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君澈的性情沉稳内敛、擅长隐忍是不假,可是这几个月来夜夜寝食难安,早已将他的耐性消磨到了极致!

    至于他寝食难安的原因嘛……。

    不足为外人道也!

    君洛旁的手段没有,扰人心神的办法可多得是!

    此时君澈仍在盛怒之中,看见罗青桃挡在皇帝身前,不禁冷笑:“你也不必在这假装什么忠肝义胆!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朝三暮四的贱妇,本王也不必走到这一步!本王害父弑君是不假,可你要对此负一大半的责任!”

    罗青桃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这贼害父弑君,那是他自己丧心病狂,为什么要她负责任?

    她想反驳,却莫名地想起了回京当日皇帝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难道这些事,真的能同她扯上关系?

    君澈见罗青桃目光闪烁,知道她心中已有猜测,便指着她厉声骂道:“红颜祸水,说的便是你这种贱妇!本来父皇一直认定的人是我,可就是因为你……因为你嫁了君漓那个蠢货,我就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储君之位!我怎么能甘心……你叫我如何甘心!哈,你一定想不到,你嫁的那个人,你和赤营效忠的那个人,恰恰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吧?这,就是你的报应……”

    罗青桃怔怔地听着,除了苦笑,实在作不出第二种表情来。

    君澈还在尖声嘲笑她:“……你被那个蠢货抛弃,也是你的报应!好在如今那个蠢货大势已去,这天下,依旧还是要回到本王手中!”

    罗青桃听着他疯疯癫癫的嘲笑,心中酸涩不已。

    不管是皇帝还是君澈,都想把天下动荡的这笔账算到她的头上。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本来,她一个小女子的生老病死嫁人生子,与这天下有何关系?只因罗家只剩她一脉弱息,她就莫名其妙地被推到了这天下的风口浪尖上……可是罗家为什么只剩了她一人?难道是她自己害死了父兄和赤营数万将士不成?

    他们害得她家破人亡,然后将这天下兴亡的担子压到她的身上,最后还要把国本不立、天下动荡的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这是什么道理?

    皇家的人,果真是不可理喻!

    罗青桃不愿再为这些问题而伤神,索性退后几步,让开了御座前方的位置,也不再去听君澈歇斯底里的声音。

    皇帝见罗青桃退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冷声道:“朕不可能把天下交给一个阴狠歹毒的人,此事与昭烈郡主和赤营无关!”

    君澈大笑一声,针锋相对:“难道君漓就不阴狠歹毒?他的心思只会比我更阴狠,你还不是苦心培养他两年之久?如今他谋害罗氏一门,证据确凿,你该不会还惦记着给他平反吧?”

    “自然不会。”皇帝冷冷地道。

    君漓谋害罗家军的事,皇帝已经知晓。那样的行径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他也不可能为了君漓,而寒了天下士子的心。

    得到了意料中的回答,君澈满意地笑了:“大梁的国君不可能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夫,也不可能是一个贪花恋酒的废物。既然君漓已经无用,这天下便只能是我的!父皇,您的年纪已经老了,儿臣也不太想做乱臣贼子,不如您就趁着今日这个良辰佳节……禅位吧?”

    皇帝冷冷一笑,不动如山。

    殿中的朝臣们早已跪麻了双腿,此时却是大气也不敢喘。

    君洛缓缓抬起头来,露出标准的“废物式……”笑容:“三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四哥成不了气候是不假,可你也不能只凭这个就逼父皇禅位啊!父皇春秋正盛,如今且喜病体痊愈,正该加把劲儿给咱们生十个八个兄弟出来,你怎知道就一定不会有人比你更适合接过这大梁江山的重担?”

    “你……一派胡言!父皇已过知命之年,如何能……”君澈气得七窍生烟,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
………………………………

第121章 宫门,失守(1)

    第121章 宫门,失守(1)

    毕竟,一个做儿子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讨论他父亲的子嗣问题,这事儿还是挺尴尬的不是?

    罗青桃冷哼一声,悠悠地道:“睿王妃下毒的手段,当真是很不错的。”

    芳华殿里,刚刚就有一个皇嗣化作一摊血水了呢。

    听到罗青桃的话,皇帝刚刚压下几分的怒气,立时又激荡起来。

    他缓缓站起身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语气平淡:“众卿意下如何?”

    “皇上,万万不可!”左相猛地抬起头,大叫起来。

    随后,殿中响起了一片附和声。

    罗青桃粗略地看了看,发现出声的大都是年迈的老臣,以及与罗家有过几分交情的武将。

    至于那些年轻的文官,却大多缩头缩脑,一声不吭。

    那些人,若不是在观望,就是被君澈收买了的吧?

    罗青桃暗暗皱眉。

    果然,最初的一阵喧嚷过去之后,一个年轻些的文臣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皇上,睿王爷先前确实有不是之处,可是……既然这江山迟早要交到睿王爷的手上,便不宜拖延。否则只怕……”

    话说到一半,那人便住了口,露出为难的神色。

    罗青桃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否则只怕睿王爷耐不住性子,一不小心再给皇上送点儿毒茶毒酒毒燕窝,顺便再毒害几个皇子公主什么的,是吗?”

    那文臣瑟缩了一下,不再多言。

    却有另一人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古理然也。皇上年事已高,与其在朝堂上费心劳力,不如回到后宫之中颐养天年。睿王爷宅心仁厚,定然会孝敬皇上……”

    “铮……”地一声,是宝剑回鞘的声音。

    先前那人话未说完,人头已滚落到地上,死不瞑目。

    殿中静寂许久,没有尖叫、也没有惊呼。

    只有君瀚握剑的手指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罗青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瑞卿表哥一向不工心计,如今性子是越发急躁了。

    今日之事,本来或许未必要闹到动刀动枪的地步,但此刻既然已经见了血,只怕就难以善了了!

    果然,君澈的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高声斥责道:“父皇尚未下旨,靖王便急着杀人,是何道理?御前弄剑,你是想造反么?”

    正在造反的人斥责别人造反,也是够荒唐的。偏偏君瀚是直性子,不知反驳,却冷笑道:“如果杀一两个贼子便算是造反,那么我便造反又如何?”

    说罢,他俯身捡起那颗人头,高高举起,朗声道:“父皇尚在,天下断无易主之理!今日谁敢再提‘禅位’二字,此贼便是他的榜样!”

    群臣窃窃私语一阵,在几个文臣的撺掇之下,渐渐鼓噪起来。

    皇帝皱紧了眉头,一时犯了难。

    他自然知道君瀚是一片赤诚为他,可是当殿杀人,毕竟难免让朝臣寒心!

    这个武夫,真当朝堂是他的军营不成?

    赏也不能赏,罚也不能罚,真真难煞人也!

    没等皇帝下定决心,君澈已冷笑一声,厉声喝道:“靖王谋反,将士们还不快来护驾!”

    话音未落,锦华殿门窗同时被人从外面破开,无数将士飞身而入,将偌大的一座宫殿塞得满满当当。

    箭袖金甲,这些居然全都是帝王的亲卫!

    饶是九五之尊的皇帝,看见这样的场景,也是禁不住心下发寒。

    这是他的亲卫,是历来只听命于皇帝一人的金甲卫啊!

    谁能想到君澈的手竟然伸得那么长,连帝王的亲卫也能收归旗下?

    渗透进金甲卫,不动声色地掌握了整个宫中的动向,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李富安说君澈已筹谋此事五年之久,但皇帝心中隐隐觉得,五年时间,并不够!

    皇帝苍老的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这是他曾经寄予厚望的儿子!

    五年前,那时他还没有动过立储君的念头,却对谦和仁善的君澈十分偏爱。可就是这个很会讨他欢喜的儿子,从那时起就在算计他的性命和皇位,谋杀他的妃嫔和儿女!

    此子,不得不除!

    皇帝咬了咬牙,厉声道:“金甲卫,你们也要跟着睿王造反吗?”

    “皇上,靖王当殿杀人,目无国法,不可轻恕!”金甲卫中,当先一人硬邦邦地回道。

    那是金甲卫的总将领,都统陈横。

    “好,好,好!”皇帝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色铁青。

    今日过来之前,他曾对自己说:那么多儿子,只剩下了这几个,能放过的便放过了吧。

    可是此刻,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念头有多天真!

    放过?

    他愿意放过他的儿子,可是他的儿子愿意放过他吗?

    看着咄咄逼人的陈横,再看看高深莫测地站在一旁的君澈,皇帝的心里,一分一分地冷了下去。

    少年时的意气风发、中年时的纵横捭阖,到了此刻,都只能化作一声时不我与的叹息!

    晚景凄凉,不是因为他没有把国家治理好,而是因为他没养个好儿子。这件事传出去,会让全天下的人笑掉大牙吧?

    皇帝沉默良久,将目光投向了试图置身事外的君洛。

    可惜君洛给他的反应,只是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君澈大笑一声,重重地挥了一下手,仿佛天下已在他的掌中:“陈都统,动手吧!”

    话音刚落,金甲卫上千将士,齐刷刷地向殿中涌了进来。

    而殿外亦有兵甲声响,不知有多少将士埋伏在外。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

    眼看金甲卫已冲到面前,朝中大多数文臣早已吓得瘫倒在地,成了一滩烂泥。

    君洛迟疑了一下,很没出息地躲在了君瀚的身后。

    罗青桃打了个哆嗦,汗颜无地。

    君瀚稳稳地站着,唇角带着一丝冷笑,腰间长剑却并未再出鞘。

    等到金甲卫的士兵离他只有几步远的时候,君瀚忽然瞪大眼睛,厉喝一声:“羽林卫何在!”

    “在!”锦华殿外,喊声如刀,划破夜空。
………………………………

第122章 宫门,失守(2)

    第122章 宫门,失守(2)

    罗青桃眯起眼睛,透过开着的窗子向外看去,只见每一棵树下、每一道廊边,每一处能插脚的地方,全都密密麻麻地站着羽林军的将士。

    窗外隐隐有血腥味飘来。

    君澈的脸色立时难看起来。

    外面守着的本该是剩余的金甲卫将士,什么时候被换成了羽林军?

    两千多金甲精锐,竟然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被解决掉了!

    羽林卫,直属于皇帝,但并不像金甲卫那样只听命于皇帝一人,而是受命于皇家,负责整个京城的安宁和平。

    两支队伍,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真要以死相拼,胜负之数实在无法预料!

    而且,谁能知道羽林军到底来了多少人呢?

    君澈脸上笃定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

    他自然可以叫人先拿下君瀚再说,可是他实在不敢赌,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对峙许久,君澈仍觉得骑虎难下。

    皇帝长叹一声,摇头叹道:“你们,真的要把彼此逼反,算是送朕一份迟来的新年礼吗?”

    君澈的目光闪了闪,低头避开了皇帝的审视。

    许久之后,他有些不甘地攥紧了拳头,沉声吩咐:“退下吧!”

    陈横半点儿也不迟疑,大手一挥,带着千余金甲卫,依旧从开着的门窗跳了出去。

    才一出门,便被守在外面的羽林卫给包了饺子。

    君澈想向皇帝讨个说法,却苦于没有借口。

    无论如何,金甲卫在名义上还是皇帝的人。算起身份来,他可没有越俎代庖的资格!

    片刻之后,殿外的脚步声整齐有序地远去了。殿中一点点安静下来,又现出了歌舞伎们妙曼的身段、婉转的声音。

    一场闹剧,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皇帝长叹一声,看了看每张桌子上几乎完全没有动的菜肴,以及早已冷掉了的酒水,沉默半晌。

    “饿死了饿死了!你们不要吃饭,本王可要吃了!”君洛笑着摆了摆手,当先在桌旁坐了下来,捞起半截鸡翅膀开始大啃特啃。

    皇帝微微一笑,招呼群臣坐了下来:“禅位之事,不急于一时。今夜是上元佳节,赏灯猜谜才是正经事!”

    群臣齐齐松了一口气,谢了恩,正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宴饮,却见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皇上,外面!外面……”

    “外面怎么了?”皇帝并没有多少慌乱,只是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君澈的唇角微微勾起,神秘莫测。

    侍卫支吾道:“外面,有一支来路不明的队伍占领了宫门,弟兄们挡不住!”

    “宫门?”群臣闻言不禁倒抽冷气。

    所谓“宫门……”共有八道,守门的将士少说也有八千有余,再加上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岂是寻常人可以轻易占领的?

    “门……”这种东西,存在的价值就在于它的易守难攻。

    “宫门……”又是“门……”中典范,自然是不可能脆弱如蛋壳的。若说有人占领了城门,那么每道城门至少要有几千、甚至上万人同时强攻才行。

    这样算来,那支“来路不明的队伍……”,怕是至少要有七八万人!

    那样多的人,怎么可能是乌合之众?那只可能是大梁的军队、大梁自己的人!

    想到这一层,群臣无不震悚。

    君澈低头将一杯酒喝干,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皇帝放下手中的酒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总想着息事宁人,可是君澈却步步紧逼。今日这事,显然已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

    在君澈嘲讽的目光之中,皇帝的脸色渐渐地凝重起来。

    “父皇,您的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这治国安邦的事,便交给儿臣去做吧!”君澈跪倒在桌前,上身挺得直直的,姿态咄咄逼人。

    “执迷不悟,自寻死路。”罗青桃给皇帝的杯中添了半盏茶,淡淡开口。

    君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皇帝的御座,心里一阵阵发痒。

    天知道他有多想立刻坐到那个位置上去,天知道他盼今天盼了多久!

    但是此刻,他却不得不把蠢蠢欲动的心按回胸腔里去。

    因为他诧异地发现,不管是皇帝还是站在他身后的罗青桃,脸色都是异乎寻常的从容平静。

    宫门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也就意味着皇宫和在场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中,这些人竟然不见慌乱,为什么?

    一时间,君澈的心里转过了几百个念头。

    明黄的御座,端端正正、大气辉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可是致命的诱惑背后,却是致命的危险。

    君澈的面上一派平淡,心里却是寸寸煎熬。

    照理说,手下人占领了宫城之后,他就算是大获全胜了。

    可是,牟将军怎么还不回来?

    只要牟将军回来,就表示一切顺利,他就不必再有任何忌惮,只要稳稳地坐上御座,等着群臣山呼“万岁……”就好。

    宫门被占,连侍卫都已传回消息来了,牟将军到底在磨蹭什么?

    君澈的心里千回百转,额上渐渐地滚下汗珠来。

    皇帝极有耐心,群臣也只能假装极有耐心。

    这一等,竟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之久。

    然后,浑身是血的牟将军带着两个小兵冲了进来,一头扑倒在君澈的脚下:“王爷,王爷!事情有变,咱们……失败了!”

    “哐啷……”一声大响,是君澈一把拍在了手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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