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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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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云飞完全按照司马卿透露的答案走,而且顺风顺水。
唯独姬长空伏案沉思,斟字酌句。笔走蜿蜒,意走极端,写下雷击玄庭。
天公抖擞黑云嗨,人间已吓呆。
为何活的如此慌,只因玄庭兴风浪。
狼狈为奸道德丧,且听贤者好言劝。
阁下何不乘风起,天高云密让雷劈。
司马卿停在姬长空面前,狐疑的看了一眼!
噗……他刚含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
啊?这?雷劈玄庭?
这……这小子别树一帜,倒也是个人才。可他年轻气盛,剑走偏锋,无法长持。
司马卿举起茶盏,滋的长呷了一口,摇头离去。
铛……
时间一到,学子们纷纷交出了答卷。
五监生收集考卷,登上灵石台。
灵石长三尺,宽五寸。上面环绕氤氲之气。
灵石也叫试金石,用来试文。因为在商周时期,撰写刻录在青铜器上面的文字、符号被统称为金文。
答卷逐一放在上面,灵动的萦绕气波就会绽放出深蓝色的光芒,宛若硕长的荧屏,诗歌绝句、书法画卷都能清晰展现。
率先展示出来的是霍玄庭的七言诗。
山雨欲来风满楼,花开露毁无忧愁。
巫山帐暖卷,神魂逍遥信天游。
这小子本性不改,依然豪迈。一句花开露毁无忧愁,把他的铁石心肠表现的淋漓尽致,女人在他眼里,或许就是一个功能性的玩物。
这一点,他远远不如痴酒近色的关云飞。不论有什么癖好,都应该有对应的德行。酒德,武德,文德……
这诗在监生跟长老席上引起不小的反响,让其他应试的学员也感到轰动。善恶者参半,褒贬不一。
高位的三长老里面,左侧的古长老抚须笑道:“呵呵,玄庭还是很有前途的,他跟随常胜侯在边疆戍边,实战经验也很丰富,我文渊阁收了他,将来必定如虎添翼,为我大周再添一员赫赫神威的虎将。”
右侧的白长老,决然的说道:“此言差矣。老朽认为,才能鉴心。心主神明。神,明耀则昌,晦暗则亡。霍玄庭心生邪念,并无怜爱之心。不可收录,否则,他成就越大,危害越大。”
“哼,白长老说的如此夸张,依我看,简直是杞人忧天。”
白长老冷笑道:“老朽但求大周文坛清澈,多树几个敌人,倒也无妨。”
“你……”
“好了,你们身为长老,大庭广众之下唇枪舌剑,成何体统!”中间那位美髯鹤的老者慈眉善目,措辞严厉,他一说话,两位长老颔不语,以示尊敬。
美髯老者,名叫诸葛云,传承琅琊诸葛氏的血统。文渊阁的掌门。也是大周二十万神武大军的教头。修为达到神骨巅峰,已入臻境。
诸葛云继续说道:“为人师表,当因材施教。不可以正盖偏,更不可以偏概全。玄庭有根基,进入文渊阁,让他矫正便是。”
司马卿闻言,当即宣布,霍玄庭顺利通过。
霍玄庭神色傲然,姿态得意。他鄙夷的朝着姬长空竖起了中指,又对关云飞轻啐一口。而后,登上仁武堂,居高而伫。
接下来,连续试文,6续淘汰一半学员。
关云飞的试卷,以保家卫国的赤诚之心为轴,三位长老不加思考,便予以通过。
最后,是姬长空的答卷。司马卿奉上卷轴的时候,心中巨是忐忑。
卷轴打开,映衬试金石上。
雷击玄庭四个字,如同刺芒,灼人眼球,聚焦了所有人的目瞩。
监生跟白、古两位长老只是看到第一句,已是满脸黑线。
看到第二句,在场学子已经面痴眼呆。
卷轴的最后一句缓缓浮现,全场被雷的外焦里嫩。
霍玄庭上扬的嘴角还没有收回,弧度就定格了!他张牙舞爪,欲言又止,尤其是那怒冲冠、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让他帅出了新高度。
现在姬长空还在辩证阶段,只有顺利通过后,才有资格登上仁武堂进行最终的考核。
这种看不惯人家,却又干不掉人家的心情,让霍玄庭黯然欲哭。
可是,他无法忍受姬长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的羞辱,他双拳紧攥,面皮堆笑,佯装镇定的喊道:“无名鼠辈休要狂,仁武堂上见真章。尔若通过灵石台,小爷送你上西天。”
霍玄庭志在必得,猖狂更甚。他这番诗话,霸气侧漏,大有一种不把文渊阁放在眼里的意图。
姬长空哼了一声,接道:“人死不过朝天,少在小爷面前装。宗周城外那坨翔,让你遗臭千万年。”
现场群起,欢呼雀跃。这哪是试金文,分明是一场撕逼大战!
噗……
这一下,司马卿的一口茶,是彻底灌入鼻孔中了。
几乎在同时,灵石台上的那块试金石出砰的一声,上面光华散去,从中裂成两半。
学子无声,四处寂静。
灵石裂变,自古以来,从未有之。
诸葛云眉宇顿凝,面目清冷。其他长老跟监生屏息凝神,目露敬惊之色。
长老都沉默了。就连霍玄庭也不敢大放厥词,他张着冒烟的嘴型,气的面如土豆,脸若猪肝。此时,大家目不转睛,注视那灵台上的裂缝。
唯有关云飞欢喜不已,姬长空羞辱霍玄庭,让他乐的贼开心。不由的黯然称赞道:“老弟说的好!文思如尿涌,才出如石崩。”
“教头,这可如何是好!”白长老六神无主的问道。
古长老面目峥嵘,怨劲十足的驳斥道:“那小子伶牙俐齿,行径险恶,这等卖弄口舌之辈,不配做我们文渊阁的学徒。”
诸葛云神识紧闭,似在思考问题。旋即,他神秘一笑,道:“灵石裂崩出怪才,这是天意。那个学子叫什么名字?”
司马卿恍然道:“回禀掌门,他叫姬长空,是冠军侯举荐过来的。”
诸葛云慈目生威,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求索之路,最忌循规蹈矩,更不能刻板生硬。古语言,形而下者谓之器,形而上者谓之道。才学之道,就应该活学活用,灵动思变。”
古长老忙道:“掌门,那小子嫉恶如仇,投机耍滑,生性必然卑劣,再者他神骨根基毫无,当是废材。绝不可取。”
白长老讥讽道:“没有基础可以铸嘛,若加以调教,树苗总会比歪脖子树更容易辅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霍玄庭闻言,知道白长老话里话外,似乎是在诽谤他。顿时血气逆袭,怒意沸腾,可他还不敢表现出来。气急败坏,怒火无处引导的他,鼻孔中噗嗤噗嗤的往外冒着涕泡。
“好了,别吵了。登记通过的人员,明日的仁武堂对决,不能少了他。”诸葛云开口,一锤定音。
………………………………
第30章 不是冤家不聚首
左徒府内,关云飞在自己的卧室内,哼着从唐大6流传过来的清平小调,惬意非常。
司马卿推门而入,疑道:“九弟,长空呢?他不在房间。”
关云飞回道:“兴许是那小子太过兴奋,到外面散心去了吧。”
司马卿走到桌前,给自己满上一盏茶,说道:“今天真悬。那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可急死我了。”
关云飞道:“我倒觉得很好啊,你是没看姓霍的那小子,脸就跟驴苹果一样,哈哈。”
司马卿苦笑道:“是啊,不过,明天的仁武堂。我担心他过不了那一关。到时候社长怪罪下来,你我捆绑起来也无法担当啊。”
“嗯,说来也对。论战斗力,他是很废。”关云飞言及于此,忽然一道银光嗖的掠在窗前,不满的挠着窗框,喵喵叫个不停。
想起之前城门口,这只猫富有灵性的嗷叫。关云飞不服气的说道:“他就是废,搞不好,他明天要挨揍。”
窗外,小不点那一双清澈明晰的明眸,快的眨了数次。旋即,露出倒钩的小虎牙,冲着房内两人喵了一声,转身,掠尾进入隔壁房内。
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宗周城镀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黄昏降临,玄武街上的行人有增无减。都在等待着灯笼酒绿,纸醉清迷。
两匹马,并驾齐驱,拉着一辆华而不奢的马车,徐徐经过城门。车辙碾过落叶,出吱吱呀呀的旋调。
马车后方跟着四个破衣烂衫的青年,一个个有气无力,面色虚黄。
而在前面赶车的人,赫然就是翼城的蛇头:田三魁。
他换了一身粗布麻衣,策马扬鞭,只是那眉眼中,尽露苦涩。跟车的人,就是他的四个弟子,一路长跑,苦不堪言。
马车停下,田三魁颤颤巍巍的回身说道:“大妹子,我们到了。”
垂怜轻颤,一双俏丽的手拉开了幔帘。小雅跟小露走出华盖,相继下车。
“哎呀,真想不到宗周城有这么远。”顾海棠扶额,轻盈一跃,身形落地。
田三魁看着已经被遛成废狗的四个弟子,咬着后槽牙,语调阴沉的附和道:“嗯,是啊,是挺远!”
四个弟子,筋疲力尽。之前被老田打肿的那个弟子,揉着嘴角的淤青,苦逼的说道:“舵主,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实在走不动了。”
“额,这?”田三魁的目光转向顾海棠。这位小祖宗不话,他还不敢越俎代庖。
话说翼城。当时的田三魁牛气轰轰,大放厥词,跑了姬长空跟关云飞,他就不在翼城混。
不料,人还真跑了!这打脸的节奏,让他一度崩溃。
若不是贾似道随后赶来,说出了关云飞跟姬长空去向的话。田三魁还真的打算带着弟子们换个地方乞讨。
顾海棠得知猫咪可能被劫到宗周城,也松了口气,因为她本来的目的地就是宗周。
商谈之下,这位在天使跟魔鬼之间随意调频的母夜叉,就跟走南闯北、行衣嗟食的黑老大一拍即合。
田三魁负责带路,顾海棠负责衣食住行。两个人,一个要猫,一个要脸。
于是乎,暗叹天公不美的田舵主便默默的扬鞭驾车,当起了一代劳模。
此刻,田三魁期待的看着顾海棠,他也饿的前心贴后背。好在,一路上他每每想起自己在酒楼被那两个瘪三羞辱的场面,他就跟刺破嗓门的黑老鸭一样,沉声大吼,然后,化悲愤为力量!
顾海棠嘟着嘴四处观望,疑道:“饿了吗?那就吃点东西吧。”
“好嘞。”田三魁屁颠屁颠的带着弟子们在邻近的饭馆刚坐下。腚还没捂热,便现马车加,拐出路口。
再一看,哪里还有母夜叉的踪迹。
田三魁的瞪大了牛眼,后知后觉的拍案道:“呔,我们被当猴子耍了,徒儿们,跟我追。”
“舵主,反正我们已经到了。追他们干啥嘛。”
“蠢货。我问你,你有吃饭住店的钱吗?”
“没,没有哇。”
“那就对了。这是宗周,不是翼城。在这儿,是龙也得卧着。”
“那可以抢啊。”
田三魁怒不可遏,抬手就罩着那弟子的面门上招呼,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抢,我叫你抢。在这儿,我们得当良民。”
那位苦逼的少年,捂着熊猫眼,跟个三孙子似的,哀戚的囔道:“那还等什么,快带着我们去追啊。”
小雅驾车,鞭挞名马,顾海棠坐在车内,小露掀起车窗上的帘子,朝后看去。
田三魁带着几个疲软的弟子,正在声嘶力竭的追逐。
小露抿了抿嘴,奇怪的问道:“小主,田大哥一路帮了我们不少忙,何不带上他们呢?”
顾海棠立刻回道:“我们此去齐王府,是帮我爹传递消息的。事关神教的存亡,任何人都不足以信任。摆脱他们,也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小露,点点头,道:“哦。可是,那笨笨怎么办?”
“哼,有齐王相助,别说笨笨,就是一根针,都能找出来。”顾海棠说着,不知不觉,眼眶又红了。
“小主,他们快追上我们了。”
顾海棠断然指挥道:“往北面走,先甩掉他们,我们再去齐王府。”
悦来酒楼,姬长空买了两只烧鸡,钴了三壶烈酒。优哉游哉,往左徒府走去。
今天他让不可一世的霍玄庭吃了瘪,久经压抑的烦恼得以宣泄。
最关键的是他通过了文渊阁的文试考核,身上的压力得以释放。
为了聊表心意,打酒犒劳一下关云飞,并感谢一下司马卿。
他走到一个丁字街口,突闻人喊马嘶之声。于此同时,沉重的马蹄声纷沓而至。姬长空扭头一看,顿时,瞳孔猛缩。只见那辆狂奔的马车距离自己仅剩下数步之遥。
吁……
驾车的小露迅的站起身,身形后仰,挽住缰绳。两匹高头大马长嘶数声,后腿猛曲,前蹄齐齐扬起,悬停斜立。
登时,马车向后倾倒。
车内的顾海棠跟小雅被突如其来的合力,直接仍在车厢尾部。
凌乱数秒后,马儿四肢着地,马车恢复平衡。
随后,就听到策马的小露厉声骂道:“你瞎啊,走路不长眼?”
姬长空精神懵懂,他刚才被吓出一身冷汗。说实话,要不是那女子展示出娴熟的驭马能力,刚才那一瞬间,就是人仰马翻的后果。哦不,人仰了,马未必会翻。
“对不住,对不住了。”姬长空点头赔笑,本能的绕过马车,让道而过。他心中混乱,要不然估计还会补充一句:“感谢你让我活着!”
小露怒嗔着,忍不住看了一眼。突然,她轻咿一声。疑惑的嘟囔道:“小主,那个人我好想见过。”
“谁呀?”顾海棠撩起帷帘,眸中略有骇色。刚才那一场风波,让她多少受了点惊吓。
“看那背影,好熟悉。”小露歪着脑袋自言自语。
小雅拍掌,顿悟道:“小主,那背影看着像抢走笨笨的贼呀。”
小露一听,倒也有种越看越像的感觉。她当即扯高气扬的喝道:“你,给我站住。”
啊?魂不守舍的姬长空茫然转身。
三双仇视的眼睛,六道凌厉的目光,已然笼罩全身。
彼此的眼神稍一碰撞,姬长空的脑海中,宛若电流劈落。
嘿呦,那车厢里的女子,不就是猫咪的主人吗!
“哎呀,呀呀。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我还愁怎么找你们呢。”姬长空三步并作两步,折返了回去,那神色,春风得意,如见故人!
只见那顾海棠隔着车窗,暴跳如雷,喝道:“哎呀,还真的是他。这贼人,让我找的好苦啊。偷盗者,断腕之。给我抓住他。”
姬长空急忙停住脚步,一脸懵比,错愕的说道:“姑娘,我们最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其中必有误会。”
马车上,憨态可掬的小雅俯身走出车厢,嗤之以鼻道:“哼,休要巧言令色。翼城距此,数百里之遥。你既有心归还笨笨,何必逃到这里?这不过是小偷小摸被抓住后一贯的说辞罢了。”
“小雅,别跟他废话,给我剁了他的手。”说话间,顾海棠率先跳下马车。
姬长空头皮一紧。再看顾海棠,拔剑冲出,杀气腾腾。
这……开玩笑吗?一点都不像!
事到如今,姬长空也无心解释了,怒摔酒坛,拔腿就跑。鸡飞蛋打,酒渍狼藉。
三女毫不示弱,尤其顾海棠,她迈开大步,嗤的一声,留仙裙的布料绷开,裂缝直到大腿。
这下,没有裙摆的束缚,她跑起来,更加豪迈,简直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她恼羞成怒的娇嗔道:“贼子,看剑。”
姬长空后背凉,幸好没有停顿,否则在劫难逃。
眼下回左徒府是不可能了,只能想办法甩掉她们。
大街上,有条烟花柳巷,巷子中酒客熙攘,穿着暴露的女子莺莺燕燕。粉黛婀娜,胭脂刺鼻。
姬长空灵机一动!他猛的旋转身形,撒腿直奔巷内,找了一家最大的天福苑,欺身而入。
顾海棠来到门前,突然,脑袋蒙了!
只见门口男女相缠,那些男子一个个膀大腰圆,肥头满面,昏昏沉沉,尽说胡话。那些女子一个个趋炎附势,搔弄姿,浑浑噩噩,满露谄媚。
………………………………
第31章 红杏出墙
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世风日下,露骨的人性,贪婪的本能,充斥在这个笙歌莺陌的烟花柳巷当中。
顾海棠,止住身形,小碎步连续后退,斥道:“无耻,下流,呸……”
小露跟小雅面带红霞,两个不曾涉世的姑娘踮脚往里面看,好奇的问道:“小主,这是什么地方呀?”
顾海棠没有回答,她面红耳赤,杏目游离,焦急的跺脚,羞怯的嗔道:“可恶,那贼厮好生歹恶。竟躲进这等腌臜之地。”
三女站在天福苑门前,急的团团转。
田三魁带着小弟追了上来。顾海棠忙道:“田大哥,那贼子跑里面去了。”
田三魁气喘吁吁的说道:“嗯,我都看到啦。大妹子对我们真好。不让我们累着,自己驾车来捉拿那个盗贼。我于心不忍,这就带着弟子们跟来了。”
啊……啊?
顾海棠瞬间就被感动了!暗筹道:这位大哥子,好心好意,我怎么能抛弃他们呢?爹爹说过,做人要堂堂正正。
“田大哥,让你的人给我把他抓出来。事成之后,我带你们到齐王府,享受荣华富贵。”
重赏之下,田三魁振臂吆呼:“徒儿们,跟我进去搜,搜他个底朝天。”
天福苑内,谦谦公子,翩翩佳人。一男,九女,簇拥而居,挤在厢房之中。
女人们惊惊诈诈,动手动脚,嬉笑八卦。
姬长空被围在中间,头脑嗡嗡作响。惴惴不安道:“你们别吵了,头都快炸了。”
女子们相视含笑,目光流转,轻盈和悦的咯咯笑道:“小少爷相貌堂堂,不知是哪家公子?”
又有女子,绕到姬长空身后,芊芊手指按压肩骨。
姬长空头皮麻,有点难以招架。情急之中,他忙道:“各位大姐大妈小姨小妹,你们都出去吧,我身上就两个钱。”
忽然,后背上被人狠掐一把。再看那些女人,一个个颐指气使、泼辣之风尽数展现。
“切,没钱还来消遣老娘。”
“姐妹们,把他给撵出去。”
……
“别,别啊。外面有人追杀我。我是被迫无奈,来此宝地躲庇。不会待很久的。美女们高抬贵手呀。”
“少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有钱半边天,没钱滚一边。”
“你们,莫欺少年穷。躲过这次,日后必有重谢。”
“能把穷说的如此煽情,你还是第一个。姐妹们,给我扔出去。”
“不可无礼。”正当这时,厢房的走廊外传来脆滴滴的声音。
众女闻声,厢房寂静。
姬长空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悲催的看向外面。
一个曼妙曲折的多彩身姿在门前,亭亭玉立。身材在紫色的关照下,勾勒出令人陶醉痴迷的美丽弧线。
那个女人,一身裘袍,旋盘髻。唯一美中不足,她的面盘被一副银纹淬洗、坠饰精美的面具遮挡。
女子隐藏在假面之下的表情,充满了一种成熟略带沧桑的神韵。
那些姑娘们,异口同声的喊道:“姐姐。”
带面具的女人轻道:“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盈盈嗡嗡的女子们离开,总算是清净了许多。
姬长空抱拳道:“多谢。”
她转过身,背对着门口,淡淡的问道:“下面那些人是来找你的?”
啊?不是吧?这地方,她们都进来?
姬长空来到走廊边,居高临下。
却看到进入大堂的并非那三个女子,而是五个男人。田三魁,居然也来宗周了。
想到这么执着的对头,姬长空有种骂人的冲动。如果说,三女跟自己之间存在误会,并且有握手言和的可能的话,田三魁,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的。
“搞不好,他们是一伙的。”姬长空暗想着,内心更加焦虑。
田三魁的人跟这里的店保起了冲突。很快,东张西望,好奇四顾的小雅拎着沉甸甸的包裹进来。跟这里的保长低声细语一番。接着,田三魁跟弟子们散开搜索。
靠,一只猫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姬长空愈郁闷。
“跟我来。”假面女子说着,拉起姬长空进入房间……
大堂中,几个人逐间搜查后,传道:“都找了。没有。”
“不可能。跟我到楼上。”田三魁说罢,大刀阔斧的登上楼台。
二楼正对走廊的房间内,透过缝隙,能够看到田三魁越来越近。
假面女人催促道:“你快点。他们要搜到这里来了。”
“姐,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砰!田三魁一脚踹开房门。
两个仅有垫衣遮羞的女子,惊慌的躲在一个浑身刺青的壮汉身后。
田三魁,一看,当即明白怎么回事。他刚张嘴道歉,还没说话呢。鞋子袜子、瓶子罐子就劈头盖脸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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