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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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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呼尔赫的下肋骨被暗影的长剑贯穿,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襟,顺着伤口噗噗滴落在脚下的沙土上,瞬间深陷进去。

    他只觉得有一种撕裂的疼痛朝自己袭来,饶是他久经沙场尝过千万种刀伤箭挫,也不由得疼得闷哼了一声。

    只是眼下的情形并不容呼尔赫叫痛,他强忍着肋骨被贯穿的疼痛扬起掌风去捉夏子衿。

    一时之间,以呼尔赫,夏子衿和暗影三人为画面的山丘上引得了夏晟卿的注目,他敛起身上几欲涌动而出的愤怒情绪,以快刀斩乱麻的速度解决掉纠缠在自己面前的匈奴士兵,势如破竹般向着夏子衿身边赶去。

    有暗影的保护,夏子衿几乎连衣角也未曾被呼尔赫沾到,她虽然不知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何种身份,但见他招招都在保护自己,应是与大莱深有渊源的。

    不过眨眼功夫,呼尔赫的身上就已经多了四五个血窟窿,若说一开始他还抱着侥幸心理,意图抓住夏子衿来保命,现在他确是连自己都快顾不周全了。

    胸腔和下腹的创口都是被暗影的利剑所刺,呼尔赫此时如同是一个破败不堪的人偶一般,随时有散架的风险。

    “噗”

    当暗影的最后一剑送入呼尔赫的胸膛,他双眼之中的神采尽数涣散,眼瞳之中泛起了一层死灰的蔼色。鲜血顺着呼尔赫的嘴角淌下,他捂着自己的胸膛,双眼睁瞪得出奇的大,似乎是包含了太多的不甘的怨怼。

    扑通一声,呼尔赫双膝触底,继而整个身子瘫倒在沙丘上,右手还维持着捂胸膛的姿势,气息却一点一点消亡。

    “公主!你没事吧!”

    夏晟卿这时候正正好挣脱了匈奴人的围困,立刻就点足飞身到夏子衿身旁,紧张地握着她的肩膀左看右看。

    “我没事呢,倒是你。”她莞尔,抬手摸了摸夏晟卿的脸庞。不过一夜而已,他原本如冠玉雕琢般俊俏的脸庞就憔悴了这样多,下巴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她看在眼里莫名就鼻酸了起来。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夏晟卿捉住她抚摸自己脸颊的纤纤玉手,放在唇边落下了一个炙热的吻,忍不住便拥她入怀,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上,耳鬓厮磨。

    幸好,幸好她不曾伤到半分,幸好他提前放了前朝一流的暗卫在她身边护着,否则他当真不敢相信呼尔赫究竟会将夏子衿如何。

    夏晟卿向暗影递去一个感激与肯定的眼神,右手轻抚着夏子衿的发,心底愈发柔软。
………………………………

第二百六十六章惊天秘密

    两人在沙丘之上相拥着,耳畔是刀剑厮杀声,是匈奴人的吼喝声,是大莱士兵气势汹涌的喊杀声。如此时局紧张的画面下两人的温情蜜意不免平添几分旖旎,成为这刀光剑影下别样的温柔。

    如若不出变故,此时应是转向皆大欢喜,但偏偏老天喜欢给含情相拥的男女来一丁点儿惊喜。

    应说是惊吓更为妥当。

    只因为原本被暗影刺穿了胸膛倒地气息渐无的呼尔赫忽然暴起,将他手中的弯刀向相拥着的两人割来。

    夏晟卿与夏子衿这才意识到方才呼尔赫乃是龟息假死,一时之间暗影甚至是来不及拦杀呼尔赫,眼睁睁见着呼尔赫举着森森的弯刀袭向两人的动作开始了,才心叫不好,运气飞身去拦他。

    “本将军就是死也要你们陪葬!”

    呼尔赫凄厉的叫声随着他举刀的动作一同袭向两人,他浑身淌着凌淋漓的鲜血,面目狰狞丑陋,似是尽了临死前的全部恨意,要将两人一同拉下地狱。

    夏晟卿亦是来不及将夏子衿带离呼尔赫的袭击范围,他脸色凝重地当即将夏子衿整个人箍进怀中,以自己的背脊将她的身子整个遮挡住。

    只听噗地一声,锐利的弯刀割破了夏晟卿背上的锦衣,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浓重的血腥气瞬间便蔓延开了。

    夏晟卿的身子瞬间疼得一抖,闷哼了一声,紧箍着夏子衿的双手也更收紧了一些。

    夏子衿惊呼一声,睁大了双眼,抱着夏晟卿有些失去力气而软倒在她身上的身躯,焦急出声:“晟卿你怎么样!”

    她甚至是带起了哭腔,手往背后一摸,只觉得掌心与指间皆是湿漉漉的一片,带着黏腻的触感,让她心惊。

    “哈哈哈,都去死吧!”

    呼尔赫疯狂的笑声响荡在身侧,夏子衿只见他要再次把弯刀拔出送入夏晟卿的体内,但他还没有进一步动作。暗影的长剑就直直刺透了他的心脏。

    呼尔赫血肉模糊的身躯更添狼狈,身前数不尽的血窟窿涂涂往外冒着腥臭的血液。他的双眼不甘地瞪直,喉咙里头发出了咕咕的声音。有浓稠的鲜血从他的口角之中涌出,浸满了身前的沙土。

    须臾之后,呼尔赫的身躯便重重倒地,惊弹起一阵沙尘。暗影生怕他又以龟息之功隐匿自己的气息,连忙上前补了一刀,将他的喉脉割断,这下呼尔赫当真是没了气息,死得透透的了。

    而夏子衿捧扶着夏晟卿的身子,眼见着夏晟卿的神智似有些模糊起来,一时紧张地哭摇他的肩膀。

    “你醒一醒啊晟卿不要吓我啊”

    夏晟卿的唇色异常苍白,只觉背上钝痛不已,耳畔又是夏子衿的哭声,只得强忍住身上的疼痛,咧开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来。

    “公主你别哭,我没有事情的,小伤而已没有什么大碍”他一边说着,额上一边映出了冷汗,身子也疼的微微发颤。

    夏晟卿与夏子衿相处已有一年之久,夏子衿又岂会不知他是在强逞能呢,扶抱着他的身子四处张望寻什么人来搭把手,脑袋里混乱一片。

    而众匈奴军见到呼尔赫被暗影斩杀,都惊恐至极。

    失去了领头人的他们,更是如同一盘散沙,纷纷持着遁甲四处逃窜,只盼能够在大莱军队的围剿之中保下一条性命。

    在一片混乱之中,也没有人顾得了夏晟卿与夏子衿这边的情况。

    夏子衿怀抱着夏晟卿,以手捂住他身后不停涌出的血液,慌张得手足无措,死死咬着唇瓣正欲开口呼求。

    而就在这时,暗影斩杀完了呼尔赫后立刻迈步上前,从浑身包裹着的黑衣之中掏出了一方青玉瓷瓶,伸手便去扶夏晟卿。

    “你做什么?”

    夏子衿警惕地盯着暗影,虽说之前他从呼尔赫的手中救下了自己,但是她并没有对此人抱有百分百的信任。

    暗卫依旧是一副冷淡淡的模样,没有望夏子衿的面上看去,却出乎夏子衿意料地开了口,音色异常沙哑。

    “你不想主人死,就把他交给我。”

    “主人?”夏子衿心头咯噔了一声,愣了片刻,却也不由自主地吧夏晟卿交给了暗影。

    暗影未在作答,从夏子衿的手中将夏晟卿接了过去,又将青玉瓷瓶打开塞盖,以此中药粉倒于手心,再用掌力微微化热后敷在夏晟卿的背上。

    暗影给夏晟卿敷的药粉似是有奇效,不过片刻,敷上去的药就与夏晟卿背上的伤口融为一处,形成了一个血痂,止住了方才可怖的伤势。夏子衿见他伤势被控制住,自然也是深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定心思,打量起了眼前二人的关系。

    她倒是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神秘人会对夏晟卿如此关心看中,他将夏晟卿称作主人,且照着眼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二人因是熟识已久。

    他为夏晟卿上药的动作甚是熟稔,神色亦然自若,与她方才的紧张和焦急完全不同,仿佛之前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千百回一般。

    夏子衿的脸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痕,一双似流萤剔透的眸子却是盯看着夏晟卿和暗影的动作,心中的思绪千回百转。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夏晟卿的身份,他身怀武艺,又精通谋略,委实不像是个普通的总管太监。

    她曾一度揣度过他的身份,却又都无从头绪,直到方才听见暗影唤他一声主人,这才如同是揭开了夏晟卿秘密的一个小口子,也更令她好奇与欲其深究。

    匈奴人的喊叫声未曾从战场上停下过,伴随着战事的接近尾声,被滚浓黑云密布的天际忽而闪现了一道白色电光,轰隆一声,随着天际的闪暗,噼啪的雨点自空而落,密集地洒落在这片大地上。

    淅沥沥的雨水落在树梢,落在沙土,落在数万人被鲜血染就的盔甲上,将那些罪恶的粘稠的东西,一点一点冲刷干净。

    而在风雨摧刮之中,夏子衿望见暗影低头给夏晟卿包扎伤口而裸露出的一截后颈肌肤上,绣着一只青色的鹏鸟,羽尖染就墨色,有着说不尽的肃穆。

    此时,千里之外的大莱皇宫,已经进入了熄烛酣眠的时辰,偌大的皇城里静得只剩下咕鸟凄长的鸣叫,斑驳的树影被夜里忽降的雨水打得晃动,一摇一摆地映在一闪点了暗色烛火的窗纱上。

    “你真的要这么做”

    昏黄色的灯烛下,一女子紧张地捏着帕子,似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敢说,一张嘴一张一合,食指不停地搅动着。

    “是,我要做,而且必须这么做。”

    坐在她对面的人捧着手中的玉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热烫的茶水升起一阵白雾,缭绕在灯烛的顶端,似有些狎昵之感。

    “可是这么做风险太大,万一被人知道,你我都是保不住性命的。”女子皱着眉头连连摇头,并不认同。

    坐在她对面的人又嗦了一口茶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将茶杯搁在桌案上,忽而身体向前倾握住了那女子的双手。

    “嫣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优柔寡断起来,难道是做父皇的妃子做了太久,对他动了真心吗?”

    此时正在深夜私会的两人,正是水嫣然和夏斌。

    昏黄的烛火照得二人身影摇曳,夏斌胖硕的身躯却遮去了大半烛光,让烛色暗淡的屋子更显黑暗起来。

    “斌儿,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的心里头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呢。”水嫣然摇头解释道,“我只不过是担心,担心万一事情败露,我们”

    “嘘”

    夏斌以食指横在水嫣然的唇上,堵住了她后边的话,又伸手一个拉拽,将水嫣然从对面拉到自己的膝头,从后边紧拥着她。

    “嫣然,你听我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朝中的形势你也看到了,父皇根本就不信任我。我想要坐上太子之位,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此番到大莱国与匈奴国的对战,太子等人必定大胜而归,届时他凯旋回朝功劳必定是不小的,我亦更难撼动他的地位。”

    夏斌一面说着,一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捏着水嫣然的下巴,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如若我当不成太子,也就当不成皇帝了嫣然,我总是在想,如果我能够成为那灿金龙椅宝座上的君王,定会将你与我的关系公诸之天下。即便受万人唾骂受千人指责,我亦不惧分毫。只因我将你放在心中的第一位,珍之惜之。”

    在灯烛的照耀下,夏斌的神色竟异常的诚恳。他那肥硕的脸庞上镶着一双打转的眼睛,里头涌动着不明的情绪。

    “斌儿”水嫣然喃喃出声,情绪颇有些激动。

    她从未听过夏斌对她说这样炙热滚烫的情话,这些日子来夏斌虽然时时与她私会,可多半是要求她在明圣帝面前说好话,对她的神色总是淡淡,任凭她怎样撩动气氛也不顶用,像今日这般被夏斌温柔以待,当真是罕见至极的事情。
………………………………

第二百六十七章耳鬓厮磨

    “嫣然,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

    夏斌抚了抚她的脸颊,语气似有千种温柔。

    若是一般风流倜傥的俏郎君以这种语气这种姿态,必定是令人神思向往的,可奈何夏斌一身肥膘,如此温柔之余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显得油腻得很,怕也是只有水嫣然不觉作呕了。

    “我想要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不想等也不愿意再等了。眼下是最好的时机,只要父皇一死,太子不在京中,我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替皇位,到时候你我共同做这天下之主,我是皇帝,你是皇后。”

    他与水嫣然耳鬓厮磨,轻咬耳珠烫声问道:“嫣然,你想不想当皇后,嗯?”

    水嫣然身子一抖,眼色有些迷离起来。皇后那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位置,她虽曾贵为太傅之女,但是即便是那时越家如日中天,明圣帝也不曾将她考虑做后位人选。

    她本只求这一生能够陪伴夏斌,与他私下做一对快活夫妻便心满意足,当真没有想过还能有与自己心爱的人携手与人前的一天。

    “我”水嫣然正欲作答,却见夏斌紧扣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带着三分诚恳与三分深情不寿。

    “嫣然,帮我好吗,你如今的身份还是父皇的妃子,只要你略施手段父皇绝不会怀疑你的,我们的将来,我们的帝后之位,都攥在你手上了。”

    屋子里静的出奇,水嫣然犹豫的眼神在夏斌蛊惑的言语之下逐渐变得坚定和决绝起来。她攀附着夏斌的脖子,已经现出老态皮囊紧贴着夏斌,不再水润光泽的肌肤上浮盖着一层厚厚的脂粉,在灯影照耀下尤显滑稽。

    “斌儿,你永远不会负我的对不对?”

    她小心翼翼地问着,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这一回,她在无路可退,若是既定了要帮夏斌毒杀明圣帝,那么她便注定了只有两种结局,要么事成位极后帝,要么事败万劫不复,她笃定了自己的命,也笃定了夏斌的命,坚信着夏斌在她耳边轻呢的此生不渝。

    夏斌的眼中闪过了意思厌恶,却只一瞬又恢复到往日的温情,捧着水嫣然的脸颊咬耳低吟:“绝不负你。”

    夜色越渐深沉,翊坤宫的落账在暗色灯烛下曳动旖旎,晕开一室的绯色。

    漆黑。

    湿漉。

    夏晟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只觉得自己仿佛遁入了一个无尽黑暗的狭缝世界之中,四周除了一片回音,再无其他。

    “公主”

    他走在一片沼气深重的地方,眼前是白蒙蒙的视线,让他分不清四周为何物。

    忽而他听见了一个女子凄厉的哭喊声,透过蒙蒙重的雾气传进他的耳中。

    “求你夏重,不要杀我夫君!”

    “他什么都给你,江山你要就拿去吧,留他一条性命,求你”

    “哼,你就这样爱他?静澜,你真叫我失望。”

    随后是一声男子的愤音,字字深凿,直砸人心底。

    “那么他非死不可。”

    “不不要!”

    夏晟卿看不清雾障那一头究竟是谁在说话,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头疼欲裂,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随后是消音一般的耳鸣。

    “晟卿,晟卿!你快醒一醒!”

    马车之上,夏子衿不停地轻拍着夏晟卿的两颊,望着额头冷汗密布的他似是十分痛苦地皱着眉,口中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她手中握着沾湿的方巾替他拭去冷汗,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忽而,正在行驶的马车一个颠簸,晃得夏子衿整个人向一旁倾倒过去,她慌忙稳住身子,又去看顾夏晟卿,却见夏晟卿被这一阵晃荡给震得醒了过来,一双狭长的眼带着几分未清醒的茫然。

    “你醒了!”夏子衿惊喜地上前附身以手探了探夏晟卿的额,方才还有些烧热的温度往下降了微末。

    她连忙打起车帘子唤了军医进来,待军医为夏晟卿把脉后道了一句已无大碍后,才呼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哪里?”

    夏晟卿渐渐回过了神志,撑着马车上的软塌就要起身,而他才刚一动上身,后背便犹如是撕裂一般地疼痛起来,叫他直抽气。

    “你别乱动,伤口才方好些,切莫再裂开了。”

    夏子衿关切地扶着他躺下,寻了个软枕垫在他的脑后。

    “这是我的銮驾,咱们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她莞尔一笑。

    自呼尔赫战死,匈奴大军溃不成军,很快便被大莱士兵剿杀殆尽,除开几个高阶俘虏被夏天勤下令扣在营中随大军一同回京,其余人皆是死在了那场冲刷尽一切罪恶的大雨下。

    三千征程路,多少将士骨。

    夏天勤束日便命大莱众将整理军回京,届时夏晟卿还昏迷不醒,夏子衿只好将他安置在自己的銮驾上,日夜不休地看顾着他。

    如今离出白云关城门,已经走了三日了。

    “也该回去了。”夏晟卿唇色苍白,淡淡地点了点头,也许是受方才梦魇的影响,他的脑袋总觉有些昏涨涨。

    “你瞧,出了边疆以后,天上的星辰这样亮呢。”

    夏子衿一手牵着夏晟卿,一手打起了车帘,一双似慧洁霞海的眸子映照着夜色中最莹亮的星辰,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

    夏晟卿顺着她的身影望过去,见窗外的天际幕布上确如皎然辉辉,闪烁其炙。只是相比于漫天星辰,夏子衿灿若桃花的面容更让他注目,不由得便伸出手抚了上去。

    夏子衿回头,正好撞上夏晟卿抚向脸颊的手,他的指尖轻扫过她的唇瓣,触碰到一片柔软,而她则如同过了阵酥麻的电流一般,霎时间羞红了桃颜。

    “子矜”他轻唤出声,眼神已是带上了迷离,又含着似海的深情,直叫人望不尽边际。

    他身上好闻的檀香气息深绕在夏子衿的鼻尖,忽而她俯下身,在他苍白而干裂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她的唇一如既往地香软,比之娇花软玉更为馥雅,令他一触便不想放开。

    “唔”就在她抽身的时候,夏晟卿忽然身后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以唇相欺,湿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的脸庞上,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子矜,我想极了你”

    唇齿相交只见,他的低喃声似这世间最缠绵的情话,缭绕在夏子衿的耳畔,钻进她的心田,又令她心神飘然。

    他的手掌扣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拥绕着她的身子,让两人挨靠在一起。

    夏子衿渐渐被他吻得发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他的胸膛靠近,双手自下而上攀绕上他的脖颈,水葱似的指尖划过肌肤,激起夏晟卿的颤栗。

    她未曾发觉夏晟卿动情的时候,身后的伤口微微裂开了一些。只是夏晟卿强忍着伤口拉扯的疼痛,却不愿意放开她娇软的身躯。

    两人在马车之上,极尽缠绵着,以最滚烫炙热的方式,互诉着彼此心中的爱意。

    “子矜子矜”

    夏晟卿不停地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深邃的眼瞳之中已布上了一层深浓的**。

    他的大手炙热而滚烫,从夏子衿的后背游离至腰间,像是犹豫了许久似的,试探性地往上移动了几分。

    夏子衿这一世的身体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幼,经夏晟卿这样撩拨,自然是又羞又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唇齿之间也不由得溢出了几声难以启齿的娇唤。

    这一生娇唤更是让夏晟卿深陷至爱欲之中,他喉结滚动了一阵,忽而双手扣紧夏子衿的腰部,猛地一提将她整个人横抱在自己的膝前。

    “晟卿”

    夏子衿惊呼了一声,未曾想到夏晟卿背受重伤竟还有如此大的力气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然而她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尽数吞咽在夏晟卿的密集深吻之中。

    队列的马车行走的很是缓慢,窗外的夜色也照耀得极为柔洽,许是映衬着此情此景,忽而刮进了几丝清凉的风,将双颊滚烫的两人吹得清醒了一些,夏子衿再睁眼的时候,夏晟卿已然双眼迷离地在她身上游走双手,细密的吻从她被吻得高肿的唇转移至她的耳珠,像是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一口,呼吸炙热。

    “子矜”夏晟卿此时与平日里判若两人,他像是撕开禁欲的外衣,眼中有她陌生的爱欲。

    “我们我们还没成亲呢。”

    夏子衿的脸红得欲滴,细若蚊吟地轻推了推夏晟卿的胸膛,然而她这不痛不痒的推挪与娇软的嗓音却更让夏晟卿呼吸一窒,呼吸更热。

    她虽然不是什么死守规矩的人,到底最后还是要嫁与他的,只是在这马车之上夏子衿心头泛起一整臊劲,摇了摇头甚觉不妥。

    况且,夏晟卿他不是太监么

    这对食的时候应怎么做她还未曾了解半分,眼下确然是不大妥当的。

    “晟卿现在不可以”她微微抗拒,可夏晟卿却像是神色失迷了一般,未曾听见他的唤言。

    她伸手抵在他的双肩上,确是一不小心将他的领口往下拉了几分。
………………………………

第二百六十八章终于动手了

    透过月色,夏子衿将夏晟卿后颈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看得分明,只见一片光洁的健康肤色上,赫然有一个不属于他本身的印记。

    那是一只鹏鸟的刺青,羽尖描绘细腻,姿态从容蓬展。

    夏子衿方才还有些情迷火热的心一下就凉了下来,将夏晟卿从自己的颈窝里扯了出来,并将他的衣襟又往下拉扯了几分,使自己能够将那一枚刺青看得更加分明一些。

    “子矜,你怎么了?”

    夏晟卿的双眼尚含着浓情,语气亦是低磁,忽然被夏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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