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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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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明圣帝便是以发现了一座超大铁矿为由头邀请金莱王前去巡视,结果在路上被制,明圣帝发起政变,血流成河大厦一昔倾塌。
夏盛卿很快离去,尘封在冰河下的暗流开始蠢蠢欲动。
敏感的人都发现京中的局势变得微妙了。
星子布满天空,精武将军划破长空的火箭点燃城头的战火,隐藏在暗处的人动了!
身影诡异莫测的龙影卫无声无息割掉了城门守军的头,厚重的城门默默打开,上万将士连夜进入城中,大军入城,一切悄无声息,竟无人惊动宫内的贤王殿下。
青赫渊人早就得到了夏盛卿的命令,在城门打开的瞬间,将绑在夏天勤身上的人马汇集起来,打着救太子的旗号,配合这场狙击。
水嫣然的寝宫。
夏斌泡在浴桶里缓缓起身,水嫣然立刻走了上去,用毛巾将夏斌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身旁的椅子上放着一身金黄色的龙袍,五爪金龙在云雾中翱翔,栩栩如生,气势磅礴。
这一身龙袍正是夏斌命人紧急赶制出来的,今日正好试穿,看看是否合身。
“皇上,让臣妾为你更衣!”水嫣然小心翼翼的捧起龙袍,仔仔细细为夏斌穿好丝绸内袍,又穿好龙袍金靴。
这龙袍穿在夏斌身上,就是比明圣帝穿着更顺眼。
水嫣然眼巴巴的望着目含春情,情不自禁的拥入夏斌的怀里,“斌儿,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登基为帝的那一天了!”
“急什么?”夏斌挑起水嫣然的下巴,这张脸蛋的以前看着是鲜嫩美好的,现在眉梢却爬上了岁月的痕迹,怎么看都觉得配不上一国帝王的美色了等他登位,后宫也该换换新血液了!
都是些年老色衰的妇人,有什么嚼头?
水嫣然这个握着他无数把柄的女人,自然要第一个杀了,他总不能让后世史书记一笔,和母妃乱情的罪名。
“左不过就这两天了!”夏斌眼中浮现一丝狠辣,说道:“等我派去的人马杀掉夏天勤,那时候自然就有备无患!”
“我那父皇有什么动静?还傻乎乎的守着月静安?”说着这话,夏斌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他这个父皇,虽然控制欲强,但是为人手段还是说不出差错的,不然也不可能从金莱王手上夺下江山,又高君皇位多年。
就是因为他没有软肋,不会让任何人影响他的判断,没有想到死到临头,居然动了真情。
真是可笑。
“当年月静澜他都舍得杀掉,没想到却陷在月静安手里,我都有点不想杀掉月静安了”
听着夏斌的话,水嫣然吃醋的推了推他的胸膛,语气有些酸,“怎么?难不成要了我还不成?你又瞧上她了?”
“说什么傻话?”知道水嫣然打翻了醋坛子,夏斌捏了捏她的下巴,下手有些重,带了几分惩罚,“瞧你这醋坛子打翻的怪没道理!只是我那父皇压了我多年,我也想让他看看被我压制的感觉!要他看着月静安吊着一口气在她面前老去,让他看看他无能为力的懦弱模样!”
“你真坏!”夏斌的话让水嫣然轻轻一笑,手指戳在他胸膛上。
“坏?我还有更坏的呢!”夏斌哈哈大笑,抱着水嫣然的身子便抛到大床上。
这是最后一次宠幸水嫣然了,当做登位的狂欢,也是告别过去的祭奠!
他的人生从这个女人开始改变,也从他这儿结束,登上另外一个高峰!
两人**正欢,全然不知道外界已经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几个时辰之后,精武将军和人里应外合撕碎夏斌的防备,攻入宫内,将明圣帝救了出来。
“罪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惩罚!”精武将军跪倒在地上,重回故土,再见明圣帝,不由悲喜交加,百感交集,老泪纵横!
“精武将军请起!”明圣帝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精武将军从地上扶了起来,“这么多年,朕以为你已经仙去了,没想到却遭了贼人扣押,要是朕知道你还活着,一定发兵匈奴!”
这话也就只是场面话,夏盛卿站在明圣帝身后,听着他这番许诺,脸部肌肉不由耸动,也就能骗骗精武将军这种直爽汉子了!
“罪臣谢陛下隆恩!”
“陛下,贤王殿下和越妃扔在宫内,越妃宫内的人已经被属下秘密控制!”明圣帝座下,一位将军上前高声禀告。
夏盛卿打了一个激灵,看着跪在地上的将军,不由眼动心明,李将军,这不是夏斌座下第一簇拥着,没有想到竟然是明圣帝的人,怪不得夏斌的败的如此之快。
从精武将军攻打入城,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时辰。
大军入城,犹如长龙入海畅通无阻,宫内更是兵不血刃,小打小闹就定下了胜局。
就连宫内的水嫣然和夏斌都没有惊动,原来出了内鬼
………………………………
第二百七十八章荒唐情事
“做得好!”明圣帝抚着胡须哈哈大笑,眼中的精光毕露无疑。
他是这个皇城的主宰者,是大莱的统治者,谁也别想越过他掌控他的国家!
李将军笑着承下了明圣帝的夸奖,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喜色。他原本是夏斌的人,只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被明圣帝拉入麾下,如今他万分庆幸当初自己的决定,倘若当时他选择了跟随夏斌,那么今日也只有随夏斌一败涂地的下场。
明圣帝此时心中以有了万全的胜券。
夏斌天真地以为他老弱无用,中了毒之后便乖乖的任人宰割了。但他忘记了,明圣帝可是曾经手握千军颠覆一带王朝的大将军王夏重,是一个铁血帝王,而不是什么老弱无用的耄耋老人。一代帝王,又怎会轻易的就被扳倒呢。
明圣帝与精武将军说着话,暗中调派了精武将军的人将翊坤宫不动声色地团团围住。
而明圣帝等人便在大军的簇拥下,央央来到了翊坤宫的宫门口,此时的翊坤宫内有人做应,外有人包围,已是一座让夏斌和水嫣然无从逃脱的死牢了。
翊坤宫外头是一片肃杀之色,而翊坤宫里头正在**欢畅的两人丝毫未曾留意到外头已经变了天。
昏暗香呢的霓虹软帐之中,伸出了一只雪白的藕臂,那只藕臂揽起床幔,水嫣然发出了一声蚀骨的轻叹。
进过夏斌一番**滋润的水嫣然看上去面颊嫣红尤甚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她一面做着坐着即将为皇后的美梦,松弛的脸颊上也挂着似少女般的娇羞。揽起床幔后,她倾身慵懒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束裹身,回首在夏斌裸露的胸膛上又印下了一枚唇吻。
“斌儿,你的体力尤甚从前。”水嫣然妩媚一笑,略去她眼角的岁月痕迹不看,妩媚姿态倒有当年宠冠六宫的影子。
夏斌四仰八叉的躺在水嫣然香销蚀骨的软帐之内,肥硕的身子裸露在锦被之外,带着三分呷戏的神色说道:“那可不是吗,我正值壮年,自然是比父皇那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体力要好的多,否则嫣然你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呢?”
水嫣然笑骂了他一声,倒也没有回嘴。
她懒懒地披上了披帛,光着脚便移步到桌案之前,素手执了青花瓷青玉的酒杯,斟满两杯美酒,又轻垫着脚尖一个连旋便莲步挪至床边。
“几日过后,你我就是正经夫妻了,任平着天下人如何反对如何嚼舌根也改变不了分毫。斌儿你许给我的皇后之位。可曾忘记”
水嫣然一面将一只酒杯递给夏斌,一面轻声问道,眼中有万种柔情,还有每个女子询问心上人时带着的,娇嗔神色。
夏斌接过酒杯仰头饮进喉中,眼中的厌恶神色一闪而过,口中仍旧要做出敷衍的话语:“这是自然的,我说过的话又何曾食言呢。”
水嫣然点了点头,面上漾起一层红晕,习惯性的便往夏斌的怀中仰躺过去,语气轻呢地开口:“斌儿自然是不会骗我的,从你到我这翊坤宫开始,便成了我心里头除去琦儿唯一记挂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你还那样我不曾想到你会成为我命定的人,也不曾想到在这皑皑深宫,我水嫣然有朝一日还能够付之以真心倾之以实意。”
水嫣然的语气恍恍然,唇边又带起一声轻叹,是对这适宜时局的感然,她一步步看着夏斌走来,看着他从哪个只有他腰际高的朗朗少年长大成能够拥她入怀的男子,她陪伴他走过了一整个青春年少,也为他付诸了全部的心意。
“若是绮儿还在就好了这盛世天下已在眼前,我们的绮儿却瞧不见她亲生的父亲坐上龙椅宝座。”水嫣然絮絮叨叨,语气又似是伤感起来,“倘若绮儿还在,便是我们新国的长公主,无人敢在欺她害她!”
她恨声,想起夏子琦凄惨的死去,心中又泛起了一阵酸楚,好在她已经将害死绮儿的那个贱人烧死了,就让她去地下给绮儿做牛做马吧!
夏斌对于水嫣然所说的这些事情并不在意,他如今脑袋里思考的是如何将那些不支持他啃不动的石头给砸碎或搬开,只要朝廷之上一日有这些人的存在,他便一日不得安心。
“斌儿,你知道吗,我已派人将墨生园烧了个干净,嬷嬷说,在夏子衿的床榻残骸上发现了一句面目全非的焦尸,想必就是那个小贱人无疑了。哈哈,到底她还是逃不过咱们的手心,绮儿在底下也能安心了!”水嫣然恶毒地说着,食指又在夏斌的胸膛上化了一个圈,带着几分掌欲者的快感。
水嫣然这一句话刚落下,站在门外候听的夏晟卿瞬间白了脸色。
“公主”
他不信,他不信夏子衿会出事!
明圣帝的脸上比夏晟卿要难看上百倍,却不是因为水嫣然说烧死了夏子衿的话,而是因为他后到时从门缝之中看到了水嫣然与夏斌二人苟且的场面。
此时水嫣然酥胸半露,神态娇媚而浪荡,夏斌则是胸膛裸露在外,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堪,她身前的齿印无疑不显示着两人经历过怎样一场孕育酣战。
明圣帝关节泛白,只觉丹田处涌起一阵暴怒,他看见了自己的头顶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这一顶帽子,一带就是十几年。他是帝王,如何能够容忍自己的妃子背着自己做出这等事情?
原本她以为水嫣然帮着夏斌谋反,是因为她是他的养母,二人剪不断的关系却未曾令他怀疑半分。
可是明圣帝做梦也想不到,水嫣然竟然与夏斌苟且!
他的胃里翻涌着一整恶心的感觉,此时已无法再忍听下去!
夏斌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也没得心思搭理水嫣然,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话,却听到房门被什么人猛地一脚蹬开,传来一阵巨响,随后便是叠踏而来的脚步声。
“什么人这样大胆?!本宫不是说过不准进来吗!”
夏斌与水嫣然同时惊呼一声,连忙分开各自整理衣裳,以为是什么大胆的奴仆不禀擅闯,虽然如今他们已经不用藏着掖着了,可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还是不想要让太多人知晓他们二人的关系秘密。
“呵,什么人,睁大你们的狗眼!”
明圣帝暴怒的声音在二人耳畔响起,他大步流星地迈步至二人面前,一双老态龙钟的双眼此时已经被怒火所蓄满。
“一个是朕的好儿子,一个是朕的好爱妃,呵,你们两个狗男女,当真是瞒着朕好苦啊。”他怒极反笑,双手背在身后,指尖已握得发白,属于一个男人的尊严令他恨不得将眼前二人碎尸万段。
“父皇?!”
夏斌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明圣帝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他不是明明让人将他给关起来了?
等等明圣帝身后站着的不是他的人
“逆子!”
还不等夏斌反应过来,明圣帝上前便朝着夏斌的胸口给了重重一脚,这一脚不带丝毫的留情,下了十足十的脚力。
明圣帝虽然垂暮,这一脚下去仍然将夏斌踢得眼冒金星,闷哼一声便吐出一口血来。
“斌儿!”
水嫣然尖叫着便去扶夏斌,可她的手还没有挨到夏斌的身子一寸,整个人便被人拉扯着头发往后猛地一拽。
“贱人!枉费朕宠幸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竟如此不知道德廉耻,与这个逆子苟且你真是好啊!”明圣帝狠狠地拉拽着水嫣然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仰面对着自己。
从前,他看着这张脸总觉得千种娇媚万众柔情,却不想这张脸在自己膝下承欢后,竟又爬上了自己儿子的床,想到此处,明圣帝的另一只手便握上了水嫣然纤细的脖颈,猛地一收紧,将水嫣然整个人掐拽着。
“皇上臣妾”水嫣然被明圣帝掐着脖颈几近窒息,一双手猛打着明圣帝的胳膊,想要挣扎最后的生机。
而倒地吐血的夏斌,在看到明圣帝身后站着的一干人,和夏晟卿那种几近杀人的面孔后,已然明白了一切。
他败了。
败得一败涂地。
他以为自己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很快便可以得了这大莱的天下,成为君王宝座上至高无上的皇,可明圣帝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他想到了自己即将承受的后果,不由得打了一针寒颤。
“父皇父皇!”
夏斌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以膝盖跪挪到明圣帝的脚边,抱着明圣帝的腿哭求道:“父皇明鉴!都是母妃引诱儿臣的!儿臣只是看在母妃的养育之恩上,才不得不答应她这些荒唐的要求,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
他哭喊着,肥硕的身体一摆一抖。
“父皇!儿臣是您的亲儿子啊!都是水嫣然她撺掇儿臣拥兵自立,是她!是她要我们父子离心的,不关儿臣的事情!”
他的模样滑稽而可笑,看在水嫣然的眼中却格外刺眼。
………………………………
第二百七十九章大难临头各自飞
“斌儿”水嫣然死咬着唇瓣,眼中透出难以置信之色,与隐隐的绝望。
不该是这样的,夏斌不该对她这样的,他们虽然苟且多年,可夏斌日日挂在口中的情爱,为何到了此时变成了一边倒戈的推卸与苛责。
“你别叫我!”夏斌猩红着眼睛呵斥了一声,又立刻转换了一个德行,趴在明圣帝的脚边,如同一条卑微哈尾的狗一般恳求,“父皇,你信儿臣啊,儿臣是你的嫡亲血脉,血浓于水,儿臣怎么回想要做出什么有损于父皇的事情呢?”
“都是水嫣然这个老妇日日在儿臣耳边挑拨离间,说说父皇您看中二弟,不久就会废了儿臣的爵位贬职封地,儿臣被她说得慌了,才一时间犯了错,可是儿臣从没有想过伤害父皇您啊!”
夏斌字字哭诉,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驳,他未曾看到水嫣然眼中那一点点仅存的希望也被浇熄,暗淡得再无华光。
“哈哈哈,是,是我,全是我!”
水嫣然笑得疯狂,捂着嘴半疯半癫一般,眼角不受控制地淌出两行清泪,分明是滚烫的泪,可落在她的脸上却凉的刺骨。
咸涩的雾气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已经看不清眼前夏斌的姿态模样,可他方才的字字句句,却未曾模糊分毫,血淋淋地刻在她的心头,清晰地让她害怕。
为了在明圣帝面前脱罪,夏斌甚至不留余力地抹黑她,她是看错了么?
“夏斌,你没有良心!你说的对我真心不渝,为何事情破揭,便全然换了一副模样这么多年,我便是你攀着上位的踏脚吗”
她怒吼,是最后是诘问,身子已经抖得站不稳,重重跌落在地上,满面泪痕:“我不信”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那样的话!分明都是你拿着礼意仁孝来逼迫我那些事情,我真后悔当初踏进翊坤宫,认你为母妃!”夏斌赤红着眼睛矢口否认,他牢牢地盯着水嫣然,目光之中暗含警告之意。
这样的神色是水嫣然陌生的,她看过夏斌用这种眼神瞧别人,却未曾想到他有朝一日会拿来瞧自己。
事已至此,水嫣然已无话可说,她做了这么多年的荒唐大梦,终是在这一刻,被最心爱的男人生生撕碎,化为齑粉。
宫殿之中,忽然静得只有水嫣然的疯笑声,还有夏斌抑制不住的喘息。
明圣帝想像是看着一场闹剧一般,这会儿子不曾言语一句,只是看着他们两人相互撕咬,眼中的厌恶之色分明。
“父皇您听儿臣说啊”
夏斌见明圣帝不做言语,又不甘变这样败得一败涂地,欲再出声求情,伸手便要再次去拉拽明圣帝的衣角。
他他还没有触碰到明圣帝明黄的龙袍衣角,明圣帝便已闪躲开步子,并一脚将夏斌仰踹在地,眼中的绝情不带一丝玩笑。
“哼,朕已经听得够多,看得够多了。”
他冷声,眼神在衣衫不整的夏斌与水嫣然只见扫看了两眼,锋利如刀。
身为一个帝王,他被自己的后妃和亲生儿子戏弄于股掌之间,于帝王尊严而言,乃是奇耻大辱。明圣帝此时恨不得将二人破皮抽筋,挫骨扬灰。
“父皇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夏斌欲言又止,在此时甚至还保留有一丝侥幸心态。
然而明圣帝却并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来人,将这两个狗男女给朕拖下去,关进天牢里严刑拷问!将他们二人苟且的始末一五一十的给朕挖出来!”
明圣帝言语冷厉,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之情。他倒要看一看,他们二人究竟瞒着他做一对快活夫妻做了多久!
夏斌慌张的朝着明圣帝磕头,哭求道:“父皇,请收回成命吧儿臣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他痛哭流涕着,肥硕的身子趴在地上一颤一抖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厌恶。
“天牢里头寒冷冻人,又多鼠疫,父皇怎么舍得让儿臣到那种地方去”
明圣帝冷漠地看着夏斌对自己的叩头求情,嘴边扬起一阵嘲讽之色:“你既舍得让朕的头上顶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么久,朕又如何不舍得让你去天牢里头尝尝阶下囚是什么滋味?
明圣帝的语气冷得出奇,字字句句砸凿在夏斌心头,让他慌神而绝望。倘若他进了天牢,便等同于与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届时即便明圣帝看在父子关系留下他一条性命,夏天勤也绝不会放过他。
就在夏斌身子打抖以为自己的命运已然坎坷至极的时候,明圣帝却紧接着丢下了另一句令他如被霹雳狠击的话。
“你既然和水嫣然这不守妇道的贱人做下这等苟且之事,便是已然没有将朕这个父皇放在眼中了。既然你未曾将朕当做父皇来看待,那么朕也不用将你当做儿子来看待。”
“来人,传朕的话,贤王无德无能,背祖忘义,霍乱宫闱!即日起废去爵位,从皇室宗祠撤了他的牌子,贬为庶民,从今往后和大莱皇室再无半点干系!”
明圣帝的声音犹如轰雷,响在夏斌耳侧。
他高呼一声:“父皇!饶了儿臣吧!”
可那一声声的哭喊,像打在棉花上一样,全然没有半点回应。
“带下去。”明圣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再不做言语。
身后的龙影卫立刻便上前将夏斌押解出去,他一路上仍旧在不停的向明圣帝求情哭喊,而相比于夏斌的疯狂,被龙影卫押解着紧随其后的水嫣然却面带一派平静之色,她的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一双曾经含过千种柔美的凤眼此时如一滩死水一般,再无波澜。
一场闹剧,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昔日盛冠后宫的越妃竟然与贤王苟且,这样的事情在兜不住秘密的宫闱里,不过片刻便像一阵风一般刮遍了红墙绿瓦,刮进人人耳中。闻见此事,无人不大呼意外,谁人又能够想到在污秽至此的后宫之中竟还有比腌渍权斗更加令人咋舌的混乱关系。
贤王如同一只刚跳上岸变被踹下湖的蛤蟆,只在皇宫中威风不到一日,便从高高在上的野心皇子,变成了天牢之中最低贱卑微的庶民囚犯。
此中曲折,着实令人唏嘘。
阴暗嘲哳的囚牢里如夏斌所想一般,四处是灰蒙蒙的墙与令人作呕的气息。一双双枯瘦的黑手从监牢的栅栏之中伸出来,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探出来的鬼手,一抓一直令夏斌毛骨悚然。
“喏,进去吧,这就是你的牢房。”
狱卒一路压着夏斌转至一间腐旧牢房,用锁解开铁链后冷漠的朝里头指了指,并将夏斌往内推耸。
“放肆!本王的身子也是你想推就推的吗?”夏斌怒斥了他一声,对于狱卒不客气的行为很是恼怒。
狱卒本就因为今夜要关看押夏斌而耽误了自己的事儿,十分犯愁,此时见夏斌依旧是一副气势指喝的模样,嗤笑了一声说道:“哟,您还当您是昔日与羽冠黄袍加身的贤王殿下吗?您已经被皇上撤去了宗祠排位,与市井庶民无异。说来小的身有六品官职,还算是个官,和你这个身无半点荣衔的贱民比起来,谁贵谁贱呢?”
“你!”夏斌被狱卒气得说不出一句话,肥硕的身子倚在栏杆上大喘气,又放话叫叫嚣道,“你今日这般对本王,待本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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