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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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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夏斌被狱卒气得说不出一句话,肥硕的身子倚在栏杆上大喘气,又放话叫叫嚣道,“你今日这般对本王,待本王出去了,日后定有叫你好看的地方!”

    狱卒自是不想与他多做口舌纠缠,摇了摇头,将牢房门给牢牢锁上后,啐了他一声:“痴人说梦!”

    便迈着步子摇走了。

    昏暗的牢房,四处皆传来死囚们呜呼的哀叫声,仿佛是一阵阵鬼哭狼啸,直冲进夏斌的耳中,令他害怕到抱着双膝瑟瑟发颤。

    “你们都瞧不起本王!都给本王等着,本王出去之后,要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夏斌缩在角落,一边抖着身子一边半癫痫地自言自语起来,在这牢房之中,伴随着老鼠的吭哧声,响起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笑。

    相比于夏斌这一边的疯狂,水嫣然那一边却是出奇的平静。

    方才她还是一个像疯妇一般叫嚣嘶喊的人,此时倒是一句不发。

    她的衣裳依旧凌乱,也没有心思去整理半分。自被牵引着关进牢房之后便呆愣愣的地靠坐在监牢之中,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已是一个失去了神思的木偶。

    “夏斌夏斌”

    她的口中喃喃若语,依旧念着这个名字,只是此时此刻在念及夏斌名字的时候,水嫣然的心头不再是如往日一般的甜蜜甘饴,而是涌现自心田深处浓重的恨意与凄凉。

    正在水嫣然兀自低喃的时候,她的眼帘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金丝交织的乌靴,她顺着视线往上看,只见那双乌靴上往上看,是一身官服的俊朗青年,只是那青年此时正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盯着她。

    “公主在哪里?”

    那人问,压抑着深深的暴怒情绪。
………………………………

第二百八十章她真的死了

    水嫣然睁开眼睛望去,只见面前站着的夏晟卿,他双手捏在腿旁,一双眸子似深潭幽谷一般。

    “呵,这不是夏总管么?什么风把您给吹到本宫这个阶下囚面前来了。”水嫣然扯着嘴角笑了笑,翻起一个眼花看他。

    “公主在哪里?”

    夏晟卿不曾应答她的戏笑,又问了一遍。

    “公主?”,水嫣然嗤笑一声,将自己的身子转了个姿势靠在墙土根上,幽幽一叹,“你的公主早就在墨生园那场大火里头,烧成焦尸了,哈哈哈!”

    “水嫣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晟卿的声音低沉至极,带着一触便能结冻的冰霜。

    “怎么,你不信?”水嫣然扶着膝大笑,笑出了泪花,口中仍不止休,“本宫亲自命人用大火烧了墨生园,那贱人得了瘟疫,下不得床,活生生地烧死在榻上。到底是抬举了她这贱人,她让本宫的女儿死的那般凄惨,本宫只不过让她尝一尝火油的滋味,还未曾将绮儿受的苦千百倍加诸在她的身上,当真是可惜了。”

    水嫣然啧啧叹气,心中对于未曾亲手折磨夏子衿备感惋惜,若不是夏子衿这一回在这个节骨眼上正正好得了瘟疫,她定要亲自拆她的骨扒她的皮饮她的血,方能一解她害死自己亲女的仇与怨。

    “你住口!”夏晟卿双拳紧捏着,眼中染上了赤红的杀意。他紧盯着水嫣然,从齿缝之中挤出了最后一丝询问,“不要用谎话来框我,我再问你一遍,公主究竟在哪里?”

    随后牢房的栅栏上响动了一声被拳头砸击的动静,水嫣然挑眉望去,啧啧摇头。

    “本宫不曾骗你,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本宫宫里的嬷嬷,她是不是还活着的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世间痴男怨女千万,还有像夏总管这样真心不渝的太监。”

    “只可惜呢,你再钟情于夏子衿那个小贱人,仍旧改变不了你是一个太监的事实。没有一个女人,会将自己一生的幸福寄托在一个太监的身上。况且那小贱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再无处寻咯!”水嫣然笑的疯狂。

    她的话深深刺激了夏晟卿,倒不是因为她话语的怨毒,而是因为他字字句句都在提醒着夏晟卿,夏子衿的死有多么真实。

    “不会公主不会死”

    夏晟卿紧捏着手,忍不住否认,他分明安排好了一切,他分明交代了人保护好夏子衿,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墨生园大火,为何没有一个人来向他禀报!

    他的指尖握得泛白,水嫣然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模样,心中却油然而升起畅快情绪。

    “心痛吗?心痛就对,本宫的绮儿死的愿望,这个仇本宫终于是替她报了。夏总管,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呢,本宫的绮儿不好过你们凭什么好过,你们全都该给她陪葬,全都该死!”她蓬头垢面发髻凌乱,身子往后仰倒,发出了几声尖利而疯癫的笑。

    她笑着笑着,却又流出了泪来。心中恨极夏斌为何不能像夏晟卿对夏子衿那般真心实意。

    这人世间的情事百哉,不过转眼瞬间,有人寻尽一生不得一片真心实意,有人却短短相遇便能托以真心,其中的错综复杂与天意奈何,谁又能说得清。

    “疯妇”

    夏晟卿狠狠地捶打在木柱上,咬着牙啐了一声,运动轻功便往外飞奔,直朝着墨生园的方向而去。

    经过大火的灼烧,从前瑰丽秀珂的墨生园,已化为了一片乌黑焦灼的狼藉。入眼处皆是断垣残壁,丝丝青烟自那些宫殿残骸碎片上散出,焦油和火融的味道依旧浓重,刺鼻又呛人。

    夏晟卿不停地在这些残垣上搜寻着,不停地呼喊着夏子衿的名字。

    除去站在被大火熏得焦的瓦头凄叫的乌鸦,再没有什么回应夏晟卿的话。

    “子矜你在哪儿”

    夏晟卿失魂落魄地在残垣上找寻,他不信夏子衿就这样死了,他不信他深爱着的人就这般容易地从他身边消失。

    他还没有告诉夏子衿他的秘密,他还没有向她阐述这些年的一切,他还没有完成对她的许诺,陪她到世外桃源过男耕女织平淡安稳的余生。

    所以她怎么可以死呢

    “子衿你还活着的对吗,你不可能死的”

    夏晟卿跌跌撞撞地在残土上奔走,喊声被四方回荡回来显得无比凄凉。从前那般悠和秀美的墨生园如今面目全非,他所踏足之地皆被大火吞噬过,而夏晟卿望远见到一片残土之中依稀露出些罗帐模样的东西,立刻就运气轻功飞身过去,徒手将那堆残土扒开。

    大火将宫殿烧得倾塌脆弱,稍有异动那些残骸便会塌方,夏晟卿所站之处被挖的松动,他只一心留意着手上的功夫,未曾感觉到脚底的残土松动,一个不留神便踉跄地从土堆上滚了下去,落得满身伤痕。

    他立刻就要起身去继续挖,却有一只手拦在他的身前。

    “主人,别挖了,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他的身前,站着一身黑衣包裹着的暗影,修长的手挡在夏晟卿的面前,语气低沉。

    “让开。”

    夏晟卿拍拍身上的尘土,脸颊上被石砾擦破而渗出了点点的血珠,风将他的衣角吹得飞扬,也吞去了他喉头的哽咽。

    “主人,公主已经死了。”暗影一动不动,沉默了半晌后叹了一气,“越妃派人将公主的尸首从土堆里扒出来的,属下亲眼看见,身形与服饰,没有错的。”

    “不会,我不信。”

    夏晟卿笑了,却忍不住糊了视线,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他全然不顾一切,吸了吸气又继续蹲在废墟上徒手挖。很快的,他的十指便血迹斑斑,砂砾与血液混合着摩擦他的皮肉,他却依旧分毫不觉得疼痛了。

    “主人,你这是何必呢。”暗影叹了一声,他没有心,也不明白痴情怨爱是什么东西。

    “公主的尸首,就在宝华堂,明圣帝方才许了将公主风光大葬。”

    他知道这样说有些残忍,可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注定便不得不面对现实,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看着夏晟卿这般伤神沉沦下去,倒不如叫他早些看清夏子衿已死的事实。

    只是夏晟卿分毫也听不进他的话,依旧卖命地在土堆中刨挖着,任凭双手鲜血淋漓,也不曾停下半分。他不信,夏子衿一定还活着,只要他继续找一定能够找到些什么。

    正当他坚持着心中所想动作却忽然的顿住了。

    不因别的,而是因为土堆之中,赫然出现了夏子衿随身所带的香囊。

    夏晟卿愣住了,将那枚香囊从土堆之中捡起,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原本是藕色的缎面已被大火烧毁了大半,只剩下依稀的花样能够让他辨别出是夏子衿的贴身之物。

    这是他送给夏子衿的,她向来都带在身上一刻不曾摘下,如今却出现在这里

    显然,事情已经糟糕到出乎他的想象。

    “主人,明圣帝那边已经派人为公主诵经超度了,宝华堂正在做法事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夏子矜是因为得了“瘟疫”又被大火烧亡的,照佛家来说这般死去的人怨气极大,需要依法事超度后方能解开怨气,不聊祸人间。

    明圣帝自然是怕夏子衿的亡魂给他的皇朝带来什么影响,当即便命人请了上京城里最好的禅师来为夏子衿诵经超度。

    夏晟卿紧紧地捏着那枚香囊,只片刻便提步运功飞一般的点足而去,风在他的耳边呼啸,暗影紧随其后在他的耳边劝告,可他的眼中他的脑中全然没有了别物,有的只是夏子衿离他而去的残忍事实。

    若是没有她,他该如何度过漫漫余生,江山复仇于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地面上的这些言语动作,并没有透过墨生园偏僻处的的井盖传进夏子衿的耳中。

    她此时坐在深井内的半空,虽然不至于太难受,但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了她也不敢动,生怕动作太大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板震断,那样的话她便要以臂力悬吊在半空,恐怕坚持不到一刻,便会坠入这深井腥臭的水中溺毙。

    “小桓子”

    夏子衿喑哑地唤着这个名字,面上已是斑斓泪痕。她曾从这井盖的缝隙之中望外探去,看见了墨生园的满天火光,看见了来救火的宫人手提着一盆盆水浇熄火焰,她更听见那些人喊天喊地的说着明珠公主被大火烧死了云云。

    那些人以为自己抬出去的,是夏子衿的尸首,可却只是小桓子男扮女装的替代。不只是夏子衿,众人也不会想到一个太监竟会为了他去赴死,从而也没有人怀疑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究竟是不是夏子衿。

    一轮残月下人人心思各异,只是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在此终苦怨的活着,望不见明天,望不见未来,深陷在眼前的雾沼之中暗自神伤。
………………………………

第二百八十一章荒唐,你怀疑我?

    “夏总管,节哀顺变!”超度夏子衿的灵堂小太监看着夏盛卿失魂落魄的走过来,险些被栏杆绊倒摔倒在地上,连忙迎了上去,将他扶了过来。

    谁都知道,在这场政变之中,夏盛卿立下了大功,等事情尘埃落定他该眷宠更胜往日,富贵权势纷沓而来,不免更加讨好。

    小太监红着眼圈擦拭着眼泪,小声的说道:“夏总管还没别看了,公主公主都被烧的看不出人样来了,看了也徒增伤感!”

    “谁说她死了?”夏盛卿听着这话,猛地拂袖将小太监甩开,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公主是不会死的!我不相信他会死,他说过,她会等我的我们说好一起去江南,她养花,我种田,她怎么会死呢?”

    他愤慨的辩驳着,到后面喃喃低语,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有些魔怔了。

    小太监低着头抽动嘴角,心里不由腹谤,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明珠公主被越妃烧死的,那还有假?人都烧成灰了,灰烬中还残留着公主的首饰,瞎子都能认清的,偏他还要自欺欺人,着实可笑。

    也是,到嘴的驸马爷飞了,难怪会心伤了!

    明珠公主那么美的人儿,就算不能占有,过过嘴瘾也是神仙才能有的日子。

    “子衿!”夏盛卿不死心的走到棺木前,鲜花围绕的棺木里,一具烧焦的尸体躺在地面,虽然已经换上了夏子衿的衣服,打扮的富丽堂皇仍然觉得有些可笑。

    不,不可能这么一个黑成碳,躺在棺木里一动不动的死尸怎么可能是他的子衿?

    要他怎么相信,只不过一天时间,那个说好和他共度一生的女人,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他?

    “子衿,我不信我不信”夏盛卿突然之间跳上棺木,将棺木里的“女人”抱了出来,荒唐大胆的举动,吓得众人脸色发白。

    他们奉命前来为公主诵经超度,因为夏总管的身份特殊,所以这才放他进来,哪里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要是陛下责怪下来,谁担待得起?要是因为公主的事情,让国运受损,多少人的脑袋得拿来给夏盛卿陪葬?

    “夏总管快快放下公主”

    “大胆,夏总管疯了,居然亵渎公主尸体,这会惊扰亡灵的”

    “乱了,乱了!”

    夏盛卿的疯狂举动,让众人脸色发青,有个识趣的小宫女看到情况脱离掌控,连忙从小跑了出去给明圣帝汇报情况,等待定夺。

    “什么?夏总馆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明圣帝虎目一瞪,有些不敢置信。

    “是啊,夏总管就和疯了一般,他不肯相信公主被火烧死了,跳进棺木将公主抱了出来估计是想仔细辨认一番吧!”

    “荒唐!”明圣帝一巴掌拍在身前的台面上,震得桌上的笔墨摇晃,“公主是被人从闺房抬出来的,当时衣服,首饰都在,自然可以辨明身份。”

    “子衿遭受逆子这等凶残对待,亡灵定然难安,朕好不容易找到佛门圣经,命人念经七七四十九天不要间断以度亡灵,现在他闹这一出,是枉顾朕的命令吗?”

    明圣帝暴怒,这些天大莱的江山风雨飘零,显得十分不太平。

    夏斌叛逆,夏子衿去世,他的心里本就觉得有些慌乱,在这个节骨眼上,夏盛卿又这样不知死活的闹,这在迷信的鬼神的明圣帝眼中,便是不祥之兆!

    要是因为夏盛卿的这个举动,惹得夏子衿亡灵不安进而影响到自己的江山,那就是赐死夏盛卿也难消他心头之恨的。

    “放肆,真的太放肆了!”明圣帝吹胡子瞪眼,气的胸口不平的上下起伏,难道他真的老了吗?就连一个奴才他也制不住了?

    夏盛卿此举,就在挑战他的权威。

    “给我把他拉下来,压入天牢!”明圣帝微眯着眼睛,狭长凶横的眼睛中带着嗜血的锋芒!

    经过夏斌的叛逆,现在的明圣帝便是惊弓之鸟。

    对于任何不跟随他意志行动的人和事,他都只想用狂暴的手段镇压。

    “慢着”睡在床上的月静安听到明圣帝的吩咐,虚弱的右手从被子中探出,轻轻的握在明圣帝手上,好像短短的动作就用尽了力气一般,剧烈的咳漱起来。

    明圣帝偏头看了一眼满脸虚弱的月静安,连忙将她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让你好好休息,干什么为一个奴才的事费心?”

    奴才?月静安听到这话,心里很是不爽快,夏盛卿在他眼中是奴才,可是对她来说,那就是心尖上的亲骨肉,哪里舍得让明圣帝下到天牢去?

    更何况夏盛卿刚刚还为明圣帝立下了汗马功劳,要不是因为他进入宫内传递消息,送出圣旨,精武将军怎么可能攻打京城,救驾成功?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狠心了。

    “陛下,夏总管你不能送入天牢?”

    “怎么?爱妃难道还想为一个奴才求情不成?你没听到那小宫女怎么说的?他居然枉顾朕的旨意大闹灵堂!简直无法无天!他真以为朕真治不了他了?”

    “您啊,还真是高屋建瓴!”月静安戳了戳明圣帝的手心,娇憨的说道:“您只看到他没听你的话大闹灵堂,也不想想他闹的是谁的灵堂”

    “谁的灵堂?”明圣帝咀嚼着这几个字,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子衿的?”

    这天下人都知道,还用问吗?

    “对啊,就是明珠公主的!”月静安轻轻说道:“这明珠公主是夏总管的未婚妻,他们两人情感深厚,夏总管刚刚听到这个消息,不能接受,赶去灵堂查个究竟也是情有可原的!”

    “要是他真的冷血无情,对这个事情不闻不问,那陛下倒要担心了,这种没良心的白眼狼养在身边,不是更可怕吗?”

    明圣帝听着月静安的分析,轻轻点了点头,夏斌不就是一只白眼狼?平时处世处处周全,一副孝顺模样,可到头来明圣帝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然后变成冷厉。

    月静安说的对,这种人才容易拿捏,譬如这次他如果愿意,就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的处死夏盛卿。

    “爱妃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那是自然的,江山什么的我不懂,可我懂爱,懂一个人爱另一个的心”她幽幽的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又带着几分幽怨,明圣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在月静安的身上大抓了一把,“爱妃这是责怪朕以前不懂你的心了?”

    “你放心,经过这一次,朕是真的明白了,以后任它后宫佳丽三千,朕独宠你一个!你要好好养身体,赶快好起来到时候,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看朕怎么宠你呢!哈哈!”

    “哼臣妾才不敢这样霸着陛下,否则这后宫里的姐姐妹妹都要戳着臣妾的脊梁骨骂了”

    娇媚的声音传入明圣帝耳中,明圣地也跟着笑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揶揄,“语气这么酸,我看你是巴不得朕就宠你一个吧!”

    “这话可不是臣妾说的,是陛下说的”

    “哎呦,还害羞了,朕明白你的,朕明白”

    调笑着,明圣帝的身子倒了下来,一个吻便要落在月静安的身上,恰好这时小夏子走了进来对着明圣帝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明圣帝大步离开,末了还不忘在月静安脸上抹了一把,却没有看见月静安望着他背影时的那一抹嫌弃。

    “出来吧!”

    “娘娘!”一道黑影恭敬的落在地面,跪在月静安面前。

    “你主子是怎么回事?刚才要不是我及时阻止明圣帝,他就要被关到天牢里面去了,我早就告诉过他忍,忍,他都忍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要在这一刻功败垂成?”

    “娘娘息怒!主子只是一时听闻明珠公主被烧死的消息,有些难过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举动!”

    “一时冲动?这吃人的地方是可以容许一时冲动的吗?下次如果不能看管好你们主子,我就从你开始罚!不长记性,脑袋是长不牢的!”

    “奴才明白了!”

    月静安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黑影,无意识的婆娑着手掌,深沉的眼睛深远的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便呵呵笑了起来,“也好,夏子衿死了从此他也就没了牵挂,没了软肋那丫头我以前看着就是个坏事的!”

    “心太软,成不了大事!偏偏又还有几分小聪明,惹得你们主子放不下,为了她你主子也不知道和我闹了多少次,这一次,我倒是要感谢水嫣然了!”

    “烧的好啊!”

    “烧的好?”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月静安抬头便看着一身青色玄衣的夏盛卿从门后缓缓走来,俊逸的脸上写满了哀伤,那双眼睛望着她时,带着别样的光芒。

    “娘娘早就知道越妃要对子衿不利吗?为何我派在子衿身边的影卫没有救下她?娘娘是否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荒唐!你这是怀疑我?这就是你对母妃说话的态度?”月静安看着这幅桀骜模样,冷言冷语质问她的夏盛卿,勃然大怒起来。
………………………………

第二百八十二章阴狠的报复

    “不是我怀疑母妃,是母妃的行为确实令人生疑!”夏盛卿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月静安,眼睛尖锐的逼向对方,“这整个皇宫内,我不相信还有母妃渗透不了的地方,连明圣帝身边您都能插上奸细,我不信子衿身边没有你的人!”

    “那又如何?”月静安挑眉,晴瞥了一眼夏盛卿。

    “如何?自当是救下子衿啊!”面对他淡漠的反问,夏盛卿觉得讽刺的可笑,他是因为月静安所以才等不到晚上,大白天就趁着子衿装病的机会偷入皇宫,可以说子衿进宫是为了月静安,而月静安却知道水嫣然对子衿下手,而没有阻止,任由她在大火中烧死。

    这般荒唐的事实,让他如何相信?

    “我为什么要救那丫头?”月静安嗤笑了起来,“我没有亲自动手就已经算是恩赐了,是水嫣然要对付他,她自己愚笨没能逃出来难不成还要怪在我身上?”

    “我身上背负着金莱王朝的灭国之恨,背负着月家一百二十口人的血海深仇,若是因为一个夏子衿暴露了身份,我又如何对的起月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王朝的百万阴魂?”

    “可她是儿子最心爱的女人啊!”夏盛卿红着双眼,朝着月静安低吼起来,整个人歇斯底里,颇有几分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

    月静安沉默的看着眼前癫狂的夏盛卿,心底说不出的嘲讽,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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