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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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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忆涟和他甜言蜜语,最重要的是,夏盛卿竟然没有拒绝,她气的手掌攥成拳头,恨不得冲进去,代替夏子衿拉着他揍一顿。
跟在她身后一起过来的荣遇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当初放弃夏子衿,是因为夏盛卿对她真心实意,而夏子衿又是真的喜欢夏盛卿,决意同他在一起,两个人之间,再插不进另外的人,他才无奈选择放手。
但是没想到,夏盛卿竟然背着夏子衿和别的女人私会,还是个贱婢!
荣遇一掌推开房门,怒视着屋子里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上前揪住夏盛卿的衣领,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鲜血立即顺着夏盛卿的嘴角溢出来,他怔了怔,抬眸就见荣遇正满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眉头一点点皱起来,“荣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装模作样,荣遇就觉得心口被人点了一把火似的烧起来,不管不顾的上前,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抵在门框上,恶狠狠的瞪着他,“夏盛卿,你少给本世子装蒜,说,明珠公主身上的毒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夏盛卿这才发应过来他突然发疯的原因,看着他毫不顾忌的询问夏子衿的事情,心里头一阵烦躁,莫名的有些嫉妒起来,以至于他说话的语气也跟着难听起来,“荣世子,明珠公主是臣的妻子,我为何要给她下毒?更何况,荣世子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看着荣遇维护夏子衿,夏盛卿心头莫名的不舒服起来,尤其是,荣遇一副夏子衿是他私有物的口吻。若是以前,他自然是不怕的,可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强行留夏子衿在身边,如果荣遇将今晚的事情告诉夏子衿
想到这儿,夏盛卿的眸色不由自主的深了些,一向俊美的脸庞难得的闪过一丝杀意来。
就在此时,摊到在地上的忆涟向是突然回过神一样,冲上前,拦在夏盛卿和荣遇中间,抬起头,满是讥讽的盯着荣遇,“荣世子,就算你是世子,也没资格管他人的家事。更何况,早听说荣王世子跟着荣王一起回了蕃地,怎么会深夜出现在驸马府,难不成荣王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荣世子难不成是想谋反?”
虽说忆涟在曹州养到这么大,但是月静安此前为了有一日她能够派上用场,一直未曾间断对她的培养,朝中重臣,边塞要臣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于荣遇,她自然也了解了一番。
甚至,荣遇心里头对夏子衿的那点儿心思,她也知道的清清楚楚。眼见荣遇还要对夏盛卿出手,她面色立刻变了,这才不管不顾的拦上来,言语间更是带了威胁。荣遇原本还没有注意到他,此刻她一说话,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就在忆涟幻想自己此次维护了夏盛卿,日后夏盛卿定然会记着她的好回心转意时,一直站在门口旁观的馨儿突然疯了似的冲上来,使了最大的力气一下子将忆涟推的跌倒在地上。
忆涟恼怒的抬起头来,秋水剪影般的眸子露出恼怒的神情来,“馨儿,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的是你!”馨儿忍了多时的怒气一朝爆发,再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对着她破口大骂,“忆涟,你真是狼心狗肺,勾搭夏总管不说,竟然还对公主下毒,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馨儿说着就忍不住满眼泪水,心中后悔不已,“当初你在街上被人欺凌,若不是公主好心,你怎么能逃过一劫,没想到你不想着怎么报恩,竟然再背后对公主下黑手,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求公主救你,让你死在那两个无赖手里算了!”
一想到是自己的同情让的夏子衿留下了忆涟,馨儿就是一阵自责,越说越气愤,恨不得扑上去,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荣遇自然没有错听馨儿的话,俊逸的面孔上顷刻迸出强烈的杀意来,转而望向忆涟,一步步走向她,“是你下的毒?”
忆涟脸色惨白,有心要反驳馨儿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忽然听到荣遇的质问声,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恰好对上他眼里的杀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求救似的看向夏盛卿。
夏盛卿原本不想搭理她,忆涟嘴巴动了动,以口型比出“解药”二字来。夏盛卿身子一颤,强压着心底的怒气和恶心,挡在忆涟跟前,将她护在身后,冷眼看着荣遇和馨儿,“荣世子,这是我的家事,你无权过问。”
馨儿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维护忆涟,不由瞪大眼睛,之前藏在心底的那点幻想也跟着破灭,不由冷哼一声,扭过脸去。
………………………………
第三百一十八章发现
若不是为了夏子衿,以荣遇的高傲,才懒得同夏盛卿开口,此刻见他当真如馨儿所说,护着忆涟,更加替夏子衿觉得不值。夏盛卿有意同馨儿解释,但又不愿意在荣遇跟前示弱,索性冷着脸一言不发。
荣遇的目光越过他,直接落到他身后的忆涟身上,见她抓着夏盛卿的衣裳瑟瑟发抖一副惊恐不已的样子,唇角就露出一抹冷笑来,转而看向夏盛卿,嗤笑一声,“明珠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若是让皇上知晓夏总管不仅瞒着明珠公主调戏她的婢女,甚至还意图毒杀她会是什么表情。”
“荣世子在见皇上之前,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皇上解释你为何还在京城。”对上荣遇话语里的威胁,夏盛卿不过冷笑一声,就反唇相讥。
明圣帝生性多疑,又最讨厌臣子欺骗,本应在蕃地的荣王世子竟然悄悄留在京城,若是让明圣帝知晓,再脑子里就能脑补出一场荣王谋反的大戏来。
荣遇满腔的怒气顿时被他这句话打破,双手紧紧握着,恨不得上前去打烂他那张脸。
馨儿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威胁荣遇,禁不住上前一步,怒视着夏盛卿,眼底满是为夏子矜被背叛不值的愤怒,“夏总管,你这样做,对的起公主吗?”
见她提到夏子矜,夏盛卿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忆涟明显望见他脸上的纠结,恨恨的瞪了馨儿一样,拽了下他的衣摆,提醒夏盛卿别忘了解药的事情,这才从他身后站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馨儿,嗤笑一声,“馨儿,自古以来,哪有男子不纳妾,更何况,明珠公主现在那副鬼样子,凭什么要求盛卿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也不自己照照镜子,若我变成她那样,自己死了就是了。”
“住口!”夏盛卿听着她言语侮辱夏子矜,当即按捺不住怒吼一声,满带阴霾的盯着忆涟,“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封了你的嘴巴。”
忆涟没想到他当着众人的面呵斥自己,愣了片刻之后,就恼羞成怒起来,“夏盛卿,你难道忘了之前的约定”
夏盛卿豁然扭头看着她,目光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手掌握的“咯吱咯吱”作响,冷笑一声,“若是你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趁早滚出去。”
相对于被馨儿和荣遇误会他同忆涟私会,若是被发现他是金莱皇族后裔,不说他,连同月静安都会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忆涟吓了一跳,先前还有点不服气,对上夏盛卿冰冷的目光,不由后怕的捂住嘴巴。
夏盛卿见她清醒过来,才轻轻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着馨儿和荣遇,嗤笑一声,“我要做什么,恐怕还轮不到世子你一个外人来管,还请世子尽快离开。”
馨儿咬着下唇,满脸的不甘心,荣遇定定的看他半晌,眼底掠过狐疑的神情来,他刚刚分明看见夏盛卿满是不耐烦的表情,一个人的直观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只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夏盛卿要这样护着忆涟?
荣遇想不明白,又见夏盛卿执意护着她,恼怒万分,心知此时不是找忆涟算账的好时机,不由冷哼一声,甩袖而去,“夏盛卿,若是让本世子知道你伤了明珠公主,定不饶你。”
馨儿愤愤的看了眼忆涟,也跟着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忆涟这才抹着眼泪,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对着夏盛卿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雍哥哥”
夏盛卿不动声色的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掌,眸子里暗芒涌动。
忆涟伸在空中的手不由一僵,面上掠过一丝阴毒,但是很快,她又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来,“雍哥哥,我之前不是故意的。”
“子衿身上的毒是不是你做的?”夏盛卿脑子里划过馨儿刚刚对着她破口大骂的场景,上前一步,逼视着她,眼底隐隐约约有了寒意。
忆涟一怔,随后眼底掠过惶恐,连忙否认,“什么毒,我不知道,雍哥哥,我”
“你最好不要骗我。”夏盛卿突然掐住她的脖颈,眼神阴霾,月静安给他的信中说是她在府内的暗桩对夏子衿下毒,为了逼迫他将忆涟收入房中。
可如果毒药是忆涟下的,夏盛卿眼底浮现一抹寒光,他可以忍受月静安对他的苛责,是因为他是月静安一手抚养大,但,倘若这件事情是忆涟的主意,他定饶不了她。
思及此,夏盛卿厌恶的看了眼几乎要昏过去的忆涟一眼,甩开她,转身离开。
馨儿从书房回到屋子里时,就见原本应该待在床榻上的夏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她顿时心慌起来,满院子的寻找,就见夏子衿正坐在亭子里,望着旁边的一池锦鲤发呆,身上只披了一件鹅黄色绒袄,银发被风吹起,带着说不出的寂寥。
“公主。”馨儿站在原地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再看夏子衿这副模样,顿觉心疼,慢慢走上前,叫了一声,“公主,外边风大,奴婢扶您回屋吧。”
夏子衿转过头来,目光越过她,似是再看旁的人,好一会儿,空洞的瞳孔里才有了焦点,看着馨儿不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病了便眼瞎心盲了?”
“不是的,馨儿不敢!”馨儿低着头,不敢看夏子衿的表情。
“是吗?”轻飘飘的反问,淡漠的如同风中的沙,“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勉强你”说着,夏子衿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许是坐了挺久,腿有些麻了不免一个踉跄,馨儿连忙扶上去,却被夏子衿躲开。
见到夏子衿对自己如此生疏,馨儿忍不住想要捂着嘴巴哭出来,想要说什么,却不敢开口,若是让公主知道夏总管和忆涟的事情,恐怕身体要更差了,待公主病好了,她自然会跪在床前,负荆请罪请求公主原谅。
夏子衿身子摇晃着进了房间,白衣白发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越发清冷孤寂。
暗处,真文真武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由对视一眼,面上禁不住露出担忧来,同时也有些懊悔,早知刚刚就拦着夏子衿不让她出来了,偏偏被她撞见那副画面。
夏盛卿回来时,夏子衿还醒着,服了解药,她的精神也逐渐好起来,只是感觉似乎还没有恢复,以至于夏盛卿都坐到她身边,她都没反应过来,依旧望着床梁出神。
夏盛卿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握她搭在被子上的手掌,夏子衿顿时犹如触电一般缩回手,夏盛卿顿觉疑惑,刚准备问她怎么了,夏子衿已经抓着被子躺下去,将自己整个埋进去,“我有些困了,先睡了。”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冷态度,夏盛卿僵在半空的手指动了动,最后默默叹了口气,替她关上门出去。
馨儿就站在院子里对着他怒目而视,夏盛卿强压下心头的烦躁,走到她跟前,“馨儿,还请你暂时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公主。”
馨儿冷哼一声,“这是自然,不过,还请夏总管管好了自己的侍妾,别让她到公主面前来,免的打扰我们公主休息。”几天前,馨儿还对他赞不绝口,今日只觉得恶心。
夏盛卿如何听不出来,只是事到如今,不管他说什么,馨儿也不会相信了。夏盛卿苦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多谢。”
若不是看在他拿出解药救了夏子衿的份上,馨儿连话都不想跟他说。
想起忆涟那个狠毒的女人,馨儿就忍不住握紧手掌,独自回了耳房,将忆涟的衣裳行李全部抱出来扔到地上。
忆涟回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当即冲上前去,“馨儿,你凭什么扔了我的东西?”
“呸!”馨儿见她怒视自己,丝毫不惧,“你的东西?你被公主带回来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撕了,哪来的东西,你连人都公主的呢,这些衣服还不是公主赏赐?”
“不过这些东西你用过了,主子也不会再收回来,你既然要捡回去便是了。”
“你”忆涟没想到一向性子和善的馨儿也能说出这些话来,身子气的抖起来,恶狠狠的瞪了馨儿一眼。
但是一想到她很快就能被夏盛卿收入房中,她就迅速平静下来,一点点挺直腰杆,得意的看着馨儿,“算了,左右都是些下人的东西,日后我怕是用不上了,不如就送给你好了。”
馨儿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双拳握的紧紧的,“我呸,小蹄子穿过的衣服我怕脏了我的身子。”
“你我撕烂你的嘴!”
“你敢!”馨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忆涟,“我是公主身前的一等丫鬟,教训你你也得受着,我可不是公主那种金贵人舍不下面子和你撕架,你确定要和打?”
馨儿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打架的样式狠狠瞪着忆涟,气的她牙痒痒,“泼皮猴,真是斯文扫地!”
忆涟是丫鬟身却是主子心,怎么可能真泼下面子和一个丫鬟扭打在一块,望着一副无赖样的馨儿,只能跺跺脚走了。
望见忆涟离开的背影,馨儿如针扎的气球一般一下子泄了下来,瘫软在地上,她不过嘴上逞逞凶罢了,哪里和人动过手?
这般色厉内荏,全靠一口气撑着,她是公主的人,自然不能给公主丢人。
………………………………
第三百一十九章心思各异
刚被馨儿不留情面的嘲讽了,忆涟只能将怒火全部发泄到夏子衿身上,脸上勾起阴测测的笑容来,脚步一转,就对着夏子衿的屋子走去。
谁知她刚准备推开门,手掌就被人打断,剧烈的疼痛让的她顿时尖叫出声,胳膊软软的瘫下来,真文唇角浮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来,“抱歉,公主吩咐了,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忆涟见鬼似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疼的额头都冒出冷汗来,看了眼自己发麻的胳膊,眼底划过恨色,“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拦着我,我是公主的婢女,你们还不快让开!”
左右夏子衿还不知道她和夏盛卿的关系,就凭馨儿那个蠢样,是绝对不会将看到的事情告诉夏子衿的。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是夏子衿的属下,等她进去了,定然要狠狠告上一状。
真文看着她神色变幻,不由在心底嗤笑一声,略带嘲讽的目光落到忆涟清丽的面孔上,若非他们在暗处听到了忆涟那些话,只怕还真以为她是个婉约温顺的女子,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正想着,里边忽然传来夏子衿的声音,“真文,让她进来吧。”
忆涟当即笑起来,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走进去,递给他一个“你等着”的眼神。真文摸了摸下巴,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出兴味来,身形一动,就消失不见。
忆涟捂着自己垂在一旁的胳膊,惨白着脸走进去,刚走到夏子衿跟前,她面上就露出委屈的神情来,两行清泪跟着落下来,夏子衿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口一窒,强行按下胸腔里不断翻滚的怒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揉了揉脑袋,“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奴婢,奴婢刚刚想来照顾公主,没想到在屋子外边被人拦住,他们说是公主您下的命令不准奴婢进去,还打断了奴婢的胳膊。”忆涟泪水涟涟的看着夏子衿,好不委屈。
若是以往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夏子衿说不得还会心疼,可那晚忆涟拉着夏盛卿的衣服躲在他后边的场景,她看的一清二楚,哪里不知道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美人皮底下藏着的是一颗多么令人作呕的心脏。
忆涟哭诉半天,不见夏子衿安慰,下意识的抬起头,就撞见夏子衿冰凉的眼眸,瞬间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嘴巴里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馨儿刚进庭院,就看到夏子衿的屋门开着,心头一凉,连忙迈步进去。就见忆涟正跪在夏子衿跟前抽抽搭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拽起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敢来公主这里,给我滚出去!”
说着,馨儿就抓着忆涟搭在一旁的胳膊,拽着她出去,忆涟不由痛的大叫,连声叫夏子衿救她。然而,从头到尾,夏子衿都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喊声一样,她扭头,就望见夏子衿眼底冰冷的寒光,顿觉一阵凉意攀上脊背。
馨儿干净利落的将她扔出去之后,回转身,就对上夏子衿幽深的瞳孔。她心口不由一颤,夏子衿起身走到桌前,对着她冷笑一声,“馨儿,你没有什么要同本公主说的吗?”
馨儿低垂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唇瓣紧抿,心里头不断挣扎,就在夏子衿逐渐失望时,她突然一咬牙,跪在地上,对着夏子衿“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公主,奴婢有罪,奴婢有事同您说。”
见她这副样子,夏子衿眼底的寒意才一点点收起来,身子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搭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等着她说下去。
馨儿闭了闭眼睛,朗声道“公主,奴婢不该因为一时私心,让您将忆涟带回来,害的公主受了这么大的罪,甚至,那个贱人还试图勾引夏总管,这些,都是奴婢的错。”
“要不然奴婢看她可怜,求公主收了她,她就没机会给公主下毒,更没机会勾引夏总管,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馨儿说着,愧疚的捂住脸庞。
“什么时候的事情?”夏子衿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实际上,心底已经翻起惊涛骇浪,她那天晚上只见夏盛卿袒护忆涟,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一层,她面上立时迸出杀气来,搭在桌面的手掌一下子握紧。
“几天前,奴婢偷偷听见忆涟说话,才知道公主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害的。奴婢原本准备告诉夏总管的,可此前,奴婢就看到他二人纠缠在一起,似是认识的样子,便将此事压了下来,准备找个机会偷偷进宫告诉皇上。”
馨儿一五一十的交代,“只是还没等奴婢将此事告知皇上,夏总管就拿了解药回来,奴婢私心觉着夏总管心底是有您的,担心您知道这件事,身子会受不住,就将此事瞒下来了。想着等公主您身上的毒解了,再将此事说出来,也好让夏总管亲自对您解释。只是没想到夏总管他竟然在公主昏迷的时候和忆涟做出那种事,奴婢实在是”
夏子衿听着她这番话,禁不住哈哈大笑,面容上陡然浮现出怒气来,突然站起来,抬脚就给了她一下,又因为用力过猛,一屁股摔在椅子上,“馨儿,你走吧。”
“走?”馨儿大惊失色,慌忙抬起头来,膝行几步,抓着她的裤腿求情,“公主,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瞒着公主这件事情,求公主不要赶奴婢走。”
若是她走了,这府里谁来服侍公主,想到这儿,她当即挺直腰板,“公主,馨儿自知犯下大错,害的您遭此大罪,奴婢不求您的原谅,只是还求公主给奴婢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夏子衿看着她眸底的坚定,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走到镜子前,“既然如此,你来,替我化妆。”
自打病发,她已经有许久没碰过胭脂。馨儿愣了一下,迅速站起身,看着夏子衿决绝的面孔,暗暗握紧手掌,原先藏在心底的那点彷徨恐惧一点点消散,她立刻应了一声,走上前,解开夏子衿的发绳,一下一下的替她梳着。
夏子衿取过匣子里的口脂抹在唇上,看着镜子里满头白发,面容却如二八小女的自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馨儿,去将驸马爷请来。”
馨儿看着她,捏紧拳头,应了一声,匆匆去了夏盛卿的书房,敲门,“驸马,公主请您现在去她房中。”
夏盛卿听着声音,放下手里的东西,打开门,就见馨儿不亢不卑的站在旁边,浑身上下礼数周全,对着他即没有表露先前的厌恶,也没有惧怕,尤其是她的称呼,实在是陌生。
他心底不由自主的漫上一丝恐慌来,“出了什么事?”
馨儿抬头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回应,“奴婢不知,驸马过去就知道了。”
夏盛卿心里的不安一波漫过一波,直到他走进屋,看见夏子衿的打扮,才觉大事不好。他强压住心头的忐忑,走上前,唇角一如既往的露出浅笑来,“子衿,你怎么起来了?”
“哦?驸马觉得本公主不该起来?”此时的夏子衿全凭着一口气撑着,眉眼间全是讥诮,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看着他嘴角的笑,只觉万分刺眼,不等夏盛卿接话,她就冷笑出声,“还是驸马觉得本公主应该日日夜夜昏迷在床上,让你和旁的女子卿卿我我,还拿着本公主当挡箭牌才好?”
夏盛卿震惊的抬起眼来,他这副表情,落到夏子衿眼里,自认为他是谎言被揭穿之后心虚,心口不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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