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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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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她就看见夏盛卿阴冷的目光,眼里咯盛满怒意,忆涟怔了片刻,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几乎听见自己骨骼被夏盛卿捏的松动的声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他虽然质问过忆涟,忆涟绝口不认,可却提到让他在意的事情,子矜得罪的人。
夏盛卿眯起眼眸,紧紧的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探出一点信息。
忆涟被他的气势所迫,眉头一点点皱起,费力挣扎,夏盛卿见她不愿意开口,唇角就嘱起一抹冷冽的笑容来,突然松开手。
忆涟没想到他会突然撒手,用力过猛,一屁股摔到在地上,抬起头来,不甘心的看着他,眼里迸出泪水来,“夏总管,公主变成这样,未必就是我做的,您为何一定要将事情栽到我身上?难不成就因为我嫉妒明珠公主,我就要对她下手?”
她说的情真意切,突然有风吹来,撩起她耳边的碎发,连带着她的声音都搅碎在风里,夏盛卿一心关注夏子矜的身体,问了半天也没从忆涟嘴里挖到有用的信息,顿时失了再与她说下去的兴趣。
而此刻,月静安正靠在藤椅上,眼珠子盯着涂的鲜红的指甲,微微一笑,“嬷嬷,信送到了吗?”
“送到了。只是娘娘,您为何要替秦姑娘背黑锅?”嬷嬷点了点头,随即有些不解的发问,“那毒明明是秦姑娘下的,可您却说是自己下的,岂不是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来,这般,殿下定然会更加疏远您的。”
嬷嬷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急切起来,“娘娘,不如由老奴去”
“慢着。”月静安伸手攥住她的衣角,苍白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坚定的笑来,缓缓摇头,“嬷嬷,算了,他如今眼里只剩夏子矜那个贱人,现在的事情只不过是让他看清楚此刻他在外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月静安脸上出现愤恨之色,“更何况,要让秦丫头夺回盛卿的心,就绝不能让她的形象在盛卿心底出现瑕疵,至于与本宫疏远,嬷嬷,难道他心里还有本宫这个母妃吗?”
月静安搭在桌子上的手掌猝然握紧,话语里满是嘲讽,嬷嬷见她这副样子,心底颤了三颤,生怕她与夏盛卿母子生分,忙开口劝慰,“娘娘,殿下只是被明珠公主迷惑了,他心底必然是惦记着娘娘的,现在只是一时糊涂而已。等明珠公主没了,他定然会和以前一样听娘娘您的话的。”
“罢了,嬷嬷,如今他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心思,我也强求不得,只要能将夏子衿那个贱人除去,他能够记起自己肩上的任务,与我生分便生分了。”月静安冷嗤一声,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嬷嬷张了张嘴,还欲再劝,月静安已经揉着脑袋喊乏,一副不愿意再继续讨论下去的模样,嬷嬷只能咽下口中的话,拉了门退下去,神情立即阴沉起来,眼里掠过一道冷光。
夏盛卿刚进书房就看到桌子上摆放的信件,不由怔了一下,看着上边熟悉的字迹,眉头一皱,揭开信封,抽出里边的纸张看了一眼,面色大变。
半晌,夏盛卿才阴沉着脸将信纸揉成一团,撕碎扔进脚下的铜盆里,薄唇紧抿,脸上浮现出森森寒意来。他静坐良久,忽然深吸一口气,起身推门出去,大步往皇宫方向走去。
馨儿带着城里的大夫回来恰好撞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刚准备请安,夏盛卿却犹如没有看见她一样直接走过去。
馨儿张大嘴巴呆愣了一会儿,猛然回过神来,连忙拽着老大夫的袖子,一路带到夏子衿的寝室。
然而她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里面的呢喃声,她下意识的顿住脚步,抓住大夫的袖子,示意他别说话。
屋子里,忆涟站在床榻前,视线落到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夏子衿身上,眼里翻腾起剧烈的怨毒来,握着簪子就要对着她的脖颈刺下去,又迅速收回来,整个身子因为压抑的激动而不断颤抖,望着夏子衿那张年老的面孔,忆涟心头一阵畅快,“夏子衿,你以为你凭着一张脸迷惑了雍哥哥,我就没办法了吗?”
忆涟轻哼一声,“你如今这个样子,雍哥哥又能继续爱你几时?夏子衿,原本我也不想如此,这都是你逼得,如果不是你非要缠着雍哥哥”
馨儿在外边听的模模糊糊,虽然不知她口中的雍哥哥是谁,但只要一想起此前忆涟在院子里同夏盛卿纠缠的画面,馨儿就猜出这雍哥哥十有**就是夏盛卿。
她忍不住捏紧拳头,咬着牙啐了一口唾沫,“贱人!”想起她当初看忆涟可怜,求着夏子衿救下她才招惹了这么一个祸害,馨儿心底就一阵阵后悔。
忆涟听得外边动静,当即扭过头,厉喝一声,“谁在外面?”
馨儿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大夫躲进一旁的屋子里。忆涟走出门,四处望了眼,并没有发现人影,不由皱眉,随后也没有多想,回头朝着生死不明的夏子衿阴冷的看了一眼,拉上门出去。
等确认忆涟真的离开,馨儿才松开拽着大夫袖子的手掌,红着脸冲着他道歉,同时抬脚送他出去。
听忆涟刚刚的话,夏子衿是中毒了才会变成这样,这么说来,只要找到解药就可以了。
馨儿眼底光芒闪烁,握紧拳头,就准备出去,身前突然落下一道黑影来,她当即就吓的准备尖叫出声,对方眉头一皱,宽大的手掌就捂着她的嘴巴,“别叫。”
馨儿心口不住的跳动,大大的眼睛里盛满恐惧,阴阴有水雾流出,来人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就在馨儿想着没能将公主被害的消息传入皇宫去自己就要遭了贼人毒手时,突然又出现一人来。
“真武,你快快将手撒开吧,若是将这小丫头吓死了,等主子醒来了,必然饶不了你。”真文打夏子衿昏迷就与真武一起,在暗处守着她,将她中毒的消息也传给荣遇,想必要不了多久荣遇就能赶过来。
虽说他们已经被荣遇送给夏子衿,理当奉夏子衿为主,可荣遇将他们交给夏子衿之前特意吩咐了,若是夏子衿有事,立刻通知他。
现在夏子衿没法自己发出指令,再加上忆涟刚刚那番话,夏子衿明显在这府里处于不利地位,他二人只能自作主张通知荣遇。
真武下意识的松开手,馨儿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二人,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眼睛一红,突然对着他二人跪下去,“求求你们救救公主吧。”
听他二人的口吻,很显然是认识夏子衿的,馨儿有意进宫将此事禀明明圣帝,可夏盛卿如今权势极大,她只是个小丫鬟,先不说没有夏子衿的腰牌,她进不进的了宫,就算进宫了,明圣帝也未必会相信她的话。
只怕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盛卿和忆涟弄死了。
一想到这茬,馨儿就忍不住浑身一颤,心头悲戚,她身份卑微,死不足惜,可若是她死了,那公主馨儿面上就落下泪来,眼带祈求的看着真武真文二人。
真文真武没想到她这样烈性,愣了一秒钟后,真武的脸皮不由的红了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让开身子,竟不敢去看馨儿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开口,“你先起来”
真文奇怪的看他一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当先一步扶她起来,“馨儿姑娘,你先起来,此事我们已经通知荣世子了,世子很快就会赶过来的,馨儿姑娘不必担心。”
馨儿迷迷糊糊的站起来,也没去管他话语里的荣世子是谁,当即向他们道谢。
此刻皇宫内,夏盛卿满带杀气的站在月静安的寝宫前,一双眼睛赤红,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染红了脚下的一小块石砖。
良久,他才深吸一口气,“还请嬷嬷进去告诉娘娘,此事,奴才答应了,还请娘娘救救公主殿下。”
嬷嬷听着他自称奴才,眼底泛起心疼,目光不住的望向内殿,有意想说点什么来缓和月静安和夏盛卿陡然冷凝下来的关系,又碍于四周的守卫,一个字也吐不出口。
她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那点儿心疼,转身匆匆进了内殿,将夏盛卿的答案告诉月静安。
………………………………
第三百一十六章交易
月静安正着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咽下口中的茶水,将茶盏搁在一旁,慢条斯理的捻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茶渍,眼底泛起寒光,翘起唇角,嗤笑一声,“既然如此,嬷嬷将夏总管带进来吧。”
夏盛卿得了令,也不管嬷嬷欲言又止的表情,大步走进去,透过珠帘看了一眼里边坐在贵妃椅上的倩影,缓缓抬起双手犹如宫中其他的太监一样给她行了一礼,“奴才见过莲妃娘娘。”
在内室伺候的都是月静安的心腹,自然是知道夏盛卿的身份的,此刻听着他如此生分的语气,皆是忍不住浑身一抖,悄悄抬眸看了眼月静安冰寒下来的脸色,暗叹一声,略带责怪的目光就落到夏盛卿身上。
若是以往,夏盛卿必然会觉得自己辜负了月静安的期盼,也辜负了这些下属的期盼,从而心生愧疚,然而,一想到夏子衿此刻面容枯槁,危在旦夕,他心口就犹如被人生生剜去一块肉一般,痛的他面色苍白,再生不出一星半点的愧疚来,有的只是疏远冷漠。
月静安被他这态度气的胸口一起一伏,刚准备呵斥几句,又想起此刻夏子衿的状态,涂的鲜红的唇瓣不由自主的翘起来,只觉得近日来堵在胸口的郁气都随之散开,连带着对夏盛卿此刻的态度也不是很在意起来,她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的看着夏盛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夏总管考虑好了?”
“是。”夏盛卿眼底划过羞辱,咬着唇,长长的睫毛掩去他眸中的神情,应了一声。
他以太监的身份迎娶夏子衿已经是极大的荣耀,如今夏子衿与他成婚半年不到,若是他开口娶了忆涟,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明圣帝,因而月静安只是让他不得抗拒忆涟的接近,并且将忆涟抬为通房丫头。
夏盛卿想到这一层,手掌不由攥紧了些,压下心头不断翻涌的汹涌的情绪,站在原地,再次重复自己的来意,“还请莲妃娘娘遵守承诺,赐解药一用。”
月静安从袖子里取出个药瓶来,递给站在一旁的嬷嬷,拿起桌上的桃花酥咬了一口,见夏盛卿欣喜若狂的将解药收进袖口,唇角扬起嘲讽的笑来,像是猫抓老鼠一般,缓缓开口“这是第一次的解药,等夏总管答应本宫的事情做到了,再来取接下来的解药。”
夏盛卿原先的欣喜顿时烟消云散,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月静安,强行压住心头的怒气,咬着牙,鼓着腮帮子,一字一句的问出声,“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月静安将嘴巴里的糕点咽下去,似是没有瞧见他几欲发狂的眼神,慢悠悠的喝下一口茶水,润了润,就在夏盛卿的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才笑着道“夏总管做事太没有分寸,本宫实在是信不过你,若要本宫帮忙救人,总得你先做些表示出来。”
夏盛卿刚要喷薄而发的怒气硬生生的压回去,装着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指责,双手一敛,生疏而客气的道谢,拂袖离开。
等着夏盛卿的身影完全消失,月静安脸上的笑意瞬间崩裂开,一向婉约温柔的面庞浮现出心悸的表情来,伸手就将桌子上的茶盏全部扫到地上,袖子被茶水打湿,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月静安手掌撑着桌面站起,望着满地的碎瓷片,露出极冷的笑容来,话语像是从牙齿间迸出来的一样,“夏子衿!”
嬷嬷在一旁站着,听着她话语里传达出来的恨意,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体,眸色深沉。
夏盛卿拿了解药,归心似箭,快速对着府内冲去,没想到他刚进府门,就看到站在不远处候着,特意打扮了的忆涟,他不由拧起眉头,意图装作没看见,直接绕过她。
忆涟原本以为他既然答应了月静安的要求,心里边多多少少是有一点自己的,这才巴巴的换了新衣裳,精心打扮了站在这儿等他回来,没想到夏盛卿的态度半点儿都没变,竟还想装着瞧不见她。
忆涟的面色一瞬间阴沉下来,不管不顾的追上去,直接张开双臂拦在他前头。
夏盛卿见她纠缠,心急如焚,只想着尽快将解药给夏子衿服下,面上陡然浮现杀意来。忆涟还没来得及说话,脖子就被一只手紧紧掐住,整个人被拎的双脚离地。
出手的人力道之大更是半点儿都没有留情,摆明着是冲她的性命来的。
忆涟大骇,没想到夏盛卿入了一趟宫,不仅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反倒对自己杀意更浓,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双腿不住的扑腾着,费劲力气吐出“解药”二字。
夏盛卿手上的力道一窒,下意识的松开手,忆涟侥幸逃的升天,忙捂着被掐红的脖颈不住的咳嗽,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向前看去,已经不见夏盛卿,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抬脚就对着夏子衿的屋子跑去。
馨儿守在门口,眼见夏盛卿沉着一张脸过来,吓的心肝直颤,又想起夏子衿身边有真文真武两个神秘人保护,不由挺直腰板,横移一步,挡在门前,手臂张开,阻止夏盛卿进去。
夏盛卿看着她这番姿态,眼露疑惑,压着怒气命令,“让开。”
巨大的压力直接袭上馨儿的心房,她脸色一白,差点儿没有抵抗住让开来。馨儿狠狠一咬舌尖,借着疼痛感,逼迫自己同夏盛卿对视,依旧拒绝的阻止他,“夏总管,公主吩咐了,不允许您进去。”
夏子衿尚在昏迷,自然没法吩咐她。可她一个丫鬟,做出这等举动实在是不妥,因而只能硬着头皮胡诌。夏盛卿眼睛一亮,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子衿醒了?”
听着他这样亲昵的称呼夏子衿,再想到他竟然和忆涟合谋给自家主子下毒,馨儿就觉得一阵恶心,张嘴就要骂人,屋子里突然传来声音,馨儿一怔,也顾不得阻拦夏盛卿,连忙推开门,快速的走到床榻前,抚着不知何时醒来的夏子衿坐起,眼含心疼,“公主。”
夏盛卿见她醒来,顿时面露喜色,手指不自觉的摸了下藏在袖子里的药瓶,走上前,在她身边坐下,馨儿有意阻止,可又怕此刻夏子衿若是知道了真相会受不住打击,从而晕过去,还打草惊蛇。
因而她嘴巴里的话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不甘心的咽了回去。
只是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夏盛卿虚伪的模样,抬起头,对着房梁投去一个拜托的眼神,这才恨恨的出去。
夏子衿看着她似是同夏盛卿闹别扭一样,哑然失笑,转而看着夏盛卿,极力露出个温和的笑来,“你方才同馨儿那丫头在外面说什么呢?闹的那样大声?”
“还不是为你不让为夫进来。”夏盛卿抓着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很是委屈的道,“子衿,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所以,你千万不要让馨儿将为夫拦在外面。”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深情表白,夏子衿一头雾水,开口打断她,“我什么时候叫馨儿拦着你了?”
夏盛卿一愣,垂眸见她当真面带疑惑,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脑子里划过馨儿这几日的表情,漆黑的瞳孔里就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来。
夏子衿见他出神,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着馨儿这丫鬟胆子太大了些,竟敢冒充你的名义,不放为夫进来。”夏盛卿回过神来,笑盈盈的转开话题,“难不成那丫鬟暗恋夫人你,所以想趁着夫人昏迷,好偷偷霸占了。”
听着他这荤话,夏子衿禁不住啐了他一口,刚准备说话,一股子血腥气就从喉咙里涌上来,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直接呕了出来,夏盛卿含笑的眸子立刻惊慌起来,连忙抚着她躺下,从袖子里取出药瓶来,揭开塞子,倒出一粒药丸,递到夏子衿嘴边。
夏子衿呕了血,意识再度模糊起来,只是她心底是相信夏盛卿的,对于他递过来的东西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舌头舔了一下,就将药丸含入嘴里,夏盛卿立刻端来温水凑到她嘴边,夏子衿温顺的张嘴喝下,连带药丸一起吞下去。
光是这些东西就像是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不过一会儿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夏盛卿看着她睡着,满眼痛苦的捏紧手中的瓶子,站起身,大步走出去。
馨儿就在院子里站着,看到他出来,下意识的后退,紧跟着又不服输的挺起胸膛,对着他冷哼一声。
看到她这副态度,夏盛卿不由眯起眼眸,直接伸手拽住她,刚准备问话,就见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夏盛卿眉头一皱,手掌无力的松开,馨儿揉着发红的手腕,差点没忍住直接质问出声,就见他正紧紧盯着某个地方,她转头看去,就看到忆涟正款款走来,不由呼吸一窒,心里掀起滔天的愤怒来。
………………………………
第三百一十七章质问
她双手紧紧握着,牙根咬的死死的,想着夏子衿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忆涟害的,差点儿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就要扑上去。
夏盛卿察觉到她的异样,目光闪了闪,压低声音丢下一句话,“馨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公主。”
馨儿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夏盛卿宽厚的背影,不由怔住,刚准备相信,就见夏盛卿竟然抓着忆涟的手掌,面带笑容的离开。
看着这一幕,馨儿禁不住握紧手里的帕子,刚刚升起的那点儿信任瞬间幻灭,冷冷的哼了一声,掉头离开。
荣遇接到真文传来的消息后,连夜赶来驸马府,馨儿正顶着困意守在夏子衿的房门前,就见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吓的她刚准备尖叫,嘴巴就被人捂住,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她不由瞪大眼睛。
荣遇瞧着小丫鬟眼里的恐慌转为兴奋,不由笑了一下,松开手,“带我见明珠公主。”
“荣世子,你是来救公主的吗?”想到真文之前一口一个世子,馨儿立即明白荣遇是真文通知来的,眼里不由自主的带了希翼。
荣遇已经在信里得知夏子衿此刻的状态,面对馨儿期盼的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还是真文听到动静,自里面打开门,荣遇立刻迈步进去,就看到昏睡在床榻上,面容虽是少女模样但满头白发的夏子衿,她正闭着眼昏睡着,敏感度降到极致,连屋子里多了人都不知道。
馨儿看到夏子衿变成这样,下意识的抬手掩唇,“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之前公主还是”话没说完,她就扑倒夏子衿床前,拿起她的手掌细细摩挲,也不怕惊醒了对方,确认夏子衿的皮肤真的变回来之后,她禁不住流出泪来,手掌微微颤抖着,扭过头来,找荣遇分享自己的喜悦,“公主真的好了。”
荣遇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她有什么好激动,夏子衿的头发还是没有恢复,而且,听真文的意思,夏子衿这几日病情一直在恶化,怎么会突然出现像是好转的迹象。
真文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当即站出来解释,“今日夏盛卿拿了一粒药丸给明珠公主服下之后,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难道是解药?”荣遇眉头一皱,摸着下巴,目光闪了两下,视线落到夏子衿身上,神色再度难看下来,就算是解药,也没有完全解了夏子衿身上的毒,要不然她的头发不会还是这样。
书房内,夏盛卿坐在椅子上,面色僵硬,犹如被操控的傀儡一样张嘴咽下忆涟喂进嘴巴的莲子羹,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
忆涟打进府,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没有夏子衿那个横插在中间的贱人。
忆涟眼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煞气,扭头望着夏盛卿,眸子里再度盛满爱意。
夏盛卿心头烦躁的不行,交握在一起的十指绷的笔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将忆涟的脑袋拧下来。
不论如何,他都要忍过这一段时间,只要夏子衿身上的毒解了,他定会亲手结果了忆涟,给夏子衿偿命。
这是夏盛卿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强烈的杀意,忆涟坐在他旁边,忽然就感觉到一阵寒气对着自己袭来,冻的手一抖,夏盛卿眼眸一眯,身子稍稍侧了一下,她端在手上的汤碗就整个打翻来,滚烫的汤羹淋到他的衣袍上。
忆涟吓了一跳,忙掏出帕子就要替他擦拭,夏盛卿忽然站起来,忆涟顿时撞到脑袋,她禁不住抬手捂着额头,满眼委屈的看着夏盛卿,然而夏盛卿就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神情一样,直接向外走去。
忆涟在他身后一连叫了两声也不见有回应,猝然掐紧手指,冲上前,从背后抱住他。
“雍哥哥,我伺候你更衣好不好?”忆涟的手掌摸着他衣服上湿掉的那一块,一想到自己可以和夏盛卿坦诚相见,一张脸就禁不住红了起来。
馨儿在外边听着,心肝都跟着颤起来,原本她是想来问问夏盛卿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治好夏子衿,顺带看看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他,没想到,刚到这里,就听见忆涟和他甜言蜜语,最重要的是,夏盛卿竟然没有拒绝,她气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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