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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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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定了他与月静安勾结,诱导御林军统领将黑熊运进猎场,就是为谋害皇上。这样大的晴天霹雳,他自是不愿意去相信的。
偏偏明圣帝选择了相信,且采用了这样的方式带他进宫。
“太子殿下莫慌。此事太子殿下既然没做过,那定然是有人诬陷,只是一时半会儿,小道人还找不到诬陷殿下的人,只能先委屈殿下。”青赫渊人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慌乱的心神,“太子只记着这事绝对不能承认,若是逼的狠了,太子殿下就是受些刑法也不能开口。”
夏天勤眼睁睁的看着他说出这些话,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夏子衿是在第二天得知夏天勤被御林军连夜带进宫里边,她正瞧着一池子的锦鲤出神,听到这消息,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捏碎手里的鱼食洒下去。
因为此前的事情没有解决,黄尘烟一直被精武候拘束在府中,不让她来拜见夏子衿,现在事情总算是解决,她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此刻不由自主的拍掌笑了起来,“这下子,可得叫他吃些教训。”
夏子衿弯着唇笑起来,视线越过她,落到后边的梅树林里,看着林子里隐约看见的紫色衣袍,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下,毫不留情的揭穿他,“沈公子既然来了,且出来吧,何必要在梅林里偷听,这习惯,委实不好。”
黄尘烟这才意识到林子后边有人藏着,又听到夏子衿喊沈栎,脸庞瞬间犹如煮熟的鸭子一样红起来。夏子衿瞧着她这样子,不由摇了摇头,看起来,黄尘烟这心里边是动了些情意了,若不然也不会脸红。
沈栎原是听说黄尘烟过来,特意跑过来偷看她一眼,没想到还被夏子衿发现了,当下面色尴尬的走出来,对着黄尘烟讪笑一声。夏子衿掩唇轻笑,视线随之落到沈栎身上,眼底掠过一丝诧异来。
就连黄尘烟在看到沈栎时都是忍不住愣了一下,沈栎毫不意外她们的神情,面上立刻露出得意来,“怎么样?本公子如今可是不同以往了,是不是帅多了?”
虽然不知道他时怎么做到的,但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竟然活生生从一个胖子变成一个高挺的瘦高个,实在是叫人惊艳。沈栎原就生的端正,若不是太过肥胖,放在柳州,原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帅哥,原先还有不少柳州的姑娘私底下给他塞香囊。只是后来,沈栎知晓沈父要杀他之后,心灰意冷,活生生将自己吃成了个胖子。
现在遇见黄尘烟了,沈栎自觉外形有些不太搭,再加上答应了精武候会用配得上黄尘烟的身份娶她,因而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减肥,将身上那些赘肉甩掉。现在望着夏子衿和黄尘烟眼底的神情,他就知晓这个决定没错。
夏盛卿是不知道这些的,他此刻正通过暗道,直接通到月静安的屋子里。听着机关发出动静,月静安瞬间坐起来,紧张的看着,就见夏盛卿从后边出来,下意识的站起身,又想起先前二人闹的不愉快的事情,面色立时沉了下来。
嬷嬷在一旁瞧着到了这个时候,月静安还顾着同夏盛卿赌气,心下大急,冲着明圣帝递过去个歉意的眼神,上前碰了碰月静安的肩膀,低声喊了一句,“娘娘。”
月静安自然晓得她的意思,她现在被软禁在这宫殿中,完全无法探知外边的情况,虽然此次事情她并没有做过,是被牵连,可对方既然做了局,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月静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夏盛卿,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盛卿面露愧色,嘴巴张了张,都没有吐出一个字来。月静安瞧着他这副样子,一颗心“咚咚咚”的往下沉,“难不成这件事情,竟也有你的份?”
月静安双唇颤抖,目光紧紧盯着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他说出什么自己接受不了的话来。就连嬷嬷,看着夏盛卿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带了些怀疑。
夏盛卿并非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神情,怔了片刻,唇角浮现出苦笑来,“母妃,儿臣怎么会如此做,实在是此次事情,儿臣从未从子衿嘴巴里听过。许是旁人对母妃您下手也不一定。母妃为何一定要对子衿有偏见呢?”
若非月静安执意要杀夏子衿,他们三人,也不会闹到如今的地步。夏盛卿在心底叹了口气,“母妃,皇上已经调查清楚,怕是明日就要下令,不知道母妃这儿可有什么旁的线索?”
月静安皱着眉头摇头,夏盛卿眉头拧的死死的,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好起身告辞。
第二日,明圣帝就将夏天勤和月静安待在一处,亲自审问了她二人,夏天勤得了青赫渊人的吩咐,自然是什么都不肯说,一个劲儿的喊冤。月静安更是同样,腰杆挺的笔直,只说冤枉。
明圣帝禁不住冷笑连连,再也压抑不住潜藏在胸口的怒气,当即一掌拍在桌面上,吩咐打太监进来将他们带出去,重大五十大板,此事就在皇宫的广场上执行,算是敲打宫里其他嫔妃,莫要与皇子私下交流。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在广场上响起,好大一会儿才没了声息,一旁的夏天勤瞧着月静安满头冷汗,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刚准备说话,自己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五十大板结束,两个人早就昏迷过去,像条死狗似的趴在凳子上,月静安挣扎了一下,就感觉两条后腿没了知觉似的。夏天勤满头大汗的醒过来,同样是被打的皮开肉绽,连站起来都不成,更别说走路了。
………………………………
四百三十八章重大决定
明圣帝看着他们这样子,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一旁的大太监当即叫了一声退朝,夏盛卿站在众朝臣中间,目光下意识的落到月静安身上,眸光微动,想要上前又硬生生的咬紧压根,手掌握成拳头,掌心鲜血淋漓。
最终,他还是咬着唇一言不发的随着众人离开。月静安靠着最后一点毅力转醒,目光一直望着夏盛卿离开的背影,终于放心,再度昏迷过去。
月静安是被宫里的太监抬回去的,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嬷嬷瞧着她这样子,一双眼圈就红了,哆嗦着从袖子里摸出银子,塞到抬着月静安回来的小太监手里,“劳烦公公了,不知公公可否告诉奴婢,娘娘她这是犯了什么错?”
小太监贪银子,犹豫了一下,刚准备开口回答,旁边的太监忽然拽了他一把,“你不要命了?”
此事涉及到太子,鬼晓得中间有没有什么隐情,明圣帝此次震怒,宫里的人都是战战兢兢,在这个时间,谈论这事,若是被明圣帝晓得了,以为他同情月静安,说不得就要被牵连进去。收了银子的小太监瞬间清醒过来,掌心的银子立时如同烧红的烙铁烫起来,慌忙将银子塞回嬷嬷手里,头也不回的出去。
嬷嬷怔了半天,才意识到月静安此刻的处境有多糟糕。之前月静安祭奠前朝皇帝,明圣帝都只是将她打入冷宫了事,可这次,竟是将她打成这般。嬷嬷站在原地,只觉得一阵阵的凉意从脚底直冲上太阳穴,冻的她瑟瑟发抖。
还是月静安的呻吟声将她唤醒,嬷嬷吓出一身冷汗,转过头,露出个哭好难看的笑来,“娘娘”
“嬷嬷,你不必担心,去帮本宫柜子里放着的生肌玉肤膏取出来。”月静安摇了摇头,咬着牙,眨了眨眼睛,甩掉落到眼睛里的汗水。
嬷嬷连忙去柜子里翻找起来,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个圆形青瓷盒,打开上边的雕杜鹃花圆盖,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喊了外头的丫鬟打热水进来,又叫了两个丫鬟,一个剪开月静安的亵裤,一边帮着扶着她。
月静安双手死死的抓着锦榻的边,指甲“啪”的一声断裂开,撕开中间后,嬷嬷看着她的伤口,就落下泪来,一旁的绿袄丫鬟一下子捂住嘴巴,眼露难过,粉袄的宫婢却是冷静许多,用胳膊肘捣了身旁的绿袄丫鬟一眼,站起身,走到桌前,将干净的布巾在温水里打湿在拧干,走到月静安身前,蹲下身子,替她擦着伤口上的鲜血。
“嬷嬷,你别担心,本宫这不是还好好的。”月静安望着嬷嬷眼泪不住流,心口动了动,勉强笑起来。
是了,现在一切都是明圣帝的怀疑,并没有实际的证明,证明那黑熊是她和夏天勤合谋放进猎场的,月静安脑子飞速转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给明圣帝上了折子,现在能确定的就是,明圣帝知道夏天勤六月前从外地运来一只熊仔,而她私底下与夏天勤接触的事情,明圣帝只是知道,应当是不知道她与夏天勤在合谋什么,若不然,今日就不是打她五十大板,而是直接要了她和夏天勤的性命。
月静安眸光闪动了两下,唇瓣被咬伤,渗出血来,嬷嬷刚给她伤口上上了药,就瞧见她唇上的殷红,误以为她受了打击要咬舌自尽,骇了一跳,慌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掌,“娘娘,不过是一次挫败,您可不能想不开啊!”
“嬷嬷,你想哪里去了。本宫何曾有那么懦弱。”月静安诧异,松开唇齿,单手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笑起来。
嬷嬷瞪着眼睛看着,见她只是唇瓣破了,微微松了口气,又仔细看着她,瞧着她眼底并没有死气,倒是斗志满满,舒了口气。娘娘和董妃到底是不一样的,当年,若不是娘娘当机立断,殿下只怕已经死了。董妃是个烈性子,只是却担不得大事。
这些年,娘娘是怎么过来,她看的一清二楚。为着复国,强忍着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心里不知道该多难受。嬷嬷又忍不住抹泪,见月静安皱眉望着自己,才叹了口气,“娘娘没事就好,老奴这是高兴。”
她这边众人哀哀,太子府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同样是阴云密布,压抑的叫人喘不过气来。太子妃看着自家夫君那副惨样,捂着嘴不停的哭着。夏天勤被她哭的心烦意乱,又想到这次遭了别人的道,气的一拳捶到软枕上,“你在这儿哭哭啼啼做什么?本太子还没死,用不着你号丧!”
太子妃当即被吓住,哭声戛然而止,揪着帕子,强忍着泪意,“殿下,妾身实在是担心您,您这般,妾身看了实在是”
夏天勤瞧着她这样子,叹了口气,怒气平复下来,到底是他年少爱过的女子,这些年一路走来,多少事有些感情的,招了招手,叫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你放心,本太子没事。”
只是这件事实在是诡异,那熊仔他原是养着玩,后来野性愈发大,他担心出事,特意叫厨子杀了,做了一道清蒸熊掌,他还是亲自尝了的,那只在猎场出现的熊怎么可能会是他的。
不管是什么人在暗中下黑手,若是让他找到,定要叫他碎尸万段,夏天勤眼底爆出强烈的恨意,咬牙切齿。
夏子衿借着青莲救了她的性命,频繁进宫探望青莲,明圣帝只以为她是感恩,心下欢喜,竟是在青莲的诱导下给了她自由出入宫门的权限。
要知道,大莱公主一旦嫁人,每月只能进宫五次,予以探望父皇母妃,再多了,就要提前通报,像夏子衿这样随意出入宫门的公主还是第一个。
夏子衿捧着汤婆子坐在青莲对面,见她纤长的手指抓着瓜子嗑着,随意的将瓜子皮吐到地上,腰身轻盈,光是坐在那就是一抹风情,不由眯起眼笑起来,这样的女子,依着明圣帝好色的性子,可是戒不掉的,更别说,她还在那样危机时刻为了明圣帝不顾生死。
要想扳倒月静安在明圣帝心中的位置绝非易事,她不知道明圣帝为何会对这么一个后宫嫔妃如此上心,但是前世里她是见过明圣帝为了月静安能做到什么地步的。夏子衿将汤婆子放到一边,双手捧着茶盅悠悠的喝了一口,“青莲,你是怎么知道太子之前运过熊仔进京的?”
原本得知青莲竟然会控制熊,她就已经觉得奇怪,再到后来,青莲暗地里告知她夏天勤圈养过黑熊,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一个卖身埋葬哥哥的女子能够知道的。而且,以她的姿色,完全没必要进宫,就算她要的卖身银子多了些,凭着她的容貌,那些世家子弟怕也是愿意的。
青莲手指一颤,垂下眼帘,长长的睫羽不住的颤动着。夏子衿见她不愿意说,将茶搁在桌面,发出一声脆响,青莲下意识的抬首,就见夏子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青莲,本公主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本公主只问你一句,当初埋葬的那人可是你亲哥哥?你又是否会恩将仇报?”
“奴婢不会。公主若是不信,奴婢可以发誓。”青莲满是诧异的看着她,脸上露出激动之色,半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开口。
夏子衿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收起脸色的厉色,打断她的话,“既然如此,你的事,本公主便不多问,只是后宫诡谲多变,你当多小心,莫要被仇恨冲昏了脑子。”
话落,她就站起身往外走去,长长的裙锯上边绣着的莲花随着她的步伐一点点荡开,步步生莲。
夏子衿回到府中,一路往屋子里去,脱了外边的斗篷递到馨儿手中,推门进去。屋子里的灯光都熄灭着,门窗禁闭,昏暗无比,一股压抑感迎面而来。夏子衿抬手示意馨儿在外边等候,自己抬脚迈步进去。
屋门“啪”的一声关上,夏子衿站在原地,视线落到床榻上,半靠在两边的床梁,发丝散乱,衣领打开,只露出半张侧脸的夏盛卿,呼吸微微急促,“盛卿。”
夏盛卿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的肌肉努力的动了一下,试图扯起一抹笑容来,然而却是徒劳,他眨了眨眼睛,克制住心头复杂的情绪,“公主。”
礼貌而客气的称呼,就好像她二人初次相见,无形中将他们的距离变成原位。夏子衿的心口犹如被一只大手揪住,越收越紧,勒的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脸色苍白,身子克制不住的晃了两下。
夏盛卿眼底掠过担忧,条件反射就要站起去接住她,又硬生生的压下来,看着她自己站稳。
夏子衿视线微微下移,落到屋子中间摆放的铜盆,缓缓走上前,看着里面尚未燃尽的纸片,怔了半晌,再抬首看向夏盛卿,唇瓣动了两下,苦笑,“你都知道了?”
………………………………
第四百三十九章坦白往事
“嗯。”夏盛卿满眼痛苦,他宁可自己不知道馨妃同夏子衿的联系,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夏子衿精心设计,给月静安和夏天勤布置的陷阱。
这样,他还可以装作不在意,私底下去给月静安援助。但就目前的来看,夏子衿绝不会再放弃对付月静安,只是他却没法子责怪她。
若不是月静安先对她出手,夏子衿也不作出反击。若他现在去见月静安,必然是没办法瞒住夏子衿的,有些事情,只怕是瞒不住了。
一想到夏子衿知晓全部真相后的厌恶眼神,夏盛卿就好似心口中了一箭,嘴巴张了又张,愣是说不出话来。夏子衿转身,将一旁的烛灯点燃,盖上灯罩,看着他脸上的纠结犹豫痛苦的神情,一言不发。
她很早就觉得奇怪了,倘若月静安只是他的恩人,他何苦做到那般地步,难不成一个恩情就要用一生去回报?夏子衿站在原地,等着他的回答。
“公主。”夏盛卿喊了一声,转开视线,直勾勾的看着禁闭的窗户,目光好似穿透窗户落到外边,“你可知当今皇上的皇位是如何来的?”
夏子衿怔住,这个话题,在大莱,几乎是禁忌。夏重是大莱的开国皇帝不错,可他同样是谋朝篡位,这是毋庸置疑的。因而明圣帝最厌恶的就是旁人讨论此事。
夏盛卿并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前朝最后一位君王生性懦弱,却是对妃子极好,传闻有一对姐妹花同时被纳入后宫,国破家亡时,那当妹妹的从宫外买了个死婴同自己的孩子互换,当着明圣帝的面摔下去,当今皇上误以为前朝最后一丝血脉已死,又垂涎两位妃子的美色,从而教她们改名换姓,纳入后宫。”
夏子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等辛秘,呼吸都停滞下来,抓着帕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口“砰砰砰”直跳,似乎有什么令她不安的事情就要发生。她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抑制夏盛卿嘴巴里准备吐出来的话,又想要知道这些事情,硬生生的克制着心底涌现的恐惧。
“可惜那姐姐性子刚烈,在得知自己怀了乱臣贼子的孩子之后,寻了个机会,带着孩子一起**身亡。当今皇上觉得奇耻大辱,只对外说那姐姐染了怪病,暴毙而亡,而她居住的宫殿也成了宫中的禁地。”夏盛卿缓缓吐出接下来的话。
他说的这般露骨,夏子衿咬着唇,脑子里迅速掠过董妃居住的宫殿,手心里全是汗,隐隐约约猜出什么,张嘴想要叫他住口,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夏盛卿眼眸深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层一层的将裹在自己伤口上的纱布撕开,“妹妹一心想为姐姐和逝去的夫君报仇,找了个时间,将已经是八岁孩童的皇子弄进宫中,告诉他这些血海深仇,一步步培养他成为乱臣贼子的近臣。”
夏子衿差点儿失声尖叫起来,看着他转过头,漆黑的瞳孔里看不见一丝光亮,喉咙好似被一只大手给扼住,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的唇瓣,听着他吐出自己最害怕听见的话。
“公主,我就是当年那个国破家亡时活下来的皇子。”夏盛卿漆黑的眼眸里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一眼望进去,宛若空旷无垠的大地上布满白骨,哀嚎不断。
夏子衿从未见过这样的夏盛卿,她禁不住倒退一步。夏盛卿面上浮现出受伤的神情来,他与夏子衿相处这般久,而她,在知晓真相时,还是害怕。夏子衿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张嘴想要解释,就见他已经闭上眼睛。
“公主,你现在知道所有了。”夏盛卿的嗓音沙哑,里面带着数不尽的疲惫,“我给你三秒,你若是出去,我此次不杀你。”
到了这个时候,夏子衿还是不肯相信他,那么他不若将她推远些,以后,若是二人真的对上,只求夏子衿不要心软,能够直接杀了他,免得被伤害。
夏子衿站在原地,听着他的声线都在颤抖,脚步微动。夏盛卿听到开门声,才缓缓睁开眼,顿时愕然,就看到夏子衿站在他面前,眉眼弯弯,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夏子衿已经张开双臂,径直抱住他,“盛卿,这些年,你过的很辛苦吧。”
他背上那些交错纵横的伤口她是看过的,他头梳头发这样的小事都会做她是知道的,他因为她一句话就发誓,因为她的喜怒哀乐改变情绪她是看在眼里的,最重要的是,他爱她,她感受的清清楚楚。
若不是爱,怎么会不顾生母反对与她在一起,若不是爱,怎么会宁可心力交瘁也要与她在一起,若不是爱,又怎么能容忍杀父仇人的女儿与自己同床共枕。夏子衿深吸一口气,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脸,轻轻的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盛卿,没事的,以后,我都会陪你走下去。”
夏盛卿眼睛眨了眨,就忍不住落泪,双臂颤抖着回应她,“子衿”
外边守着的馨儿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不由探头看了眼,就见真文嬉皮笑脸的探头看着自己,脸颊一红,迅速扭过头。
良久,夏子衿才从他怀里抬起头,赌气似的嘟起嘴巴,“我虽然原谅你了,但是盛卿,你此前隐瞒我的事情,可得好好接受处罚。”
夏盛卿看着她变脸,心底就是一凉,听到她的话立时笑起来,重新搂着她,“好。”
夏子衿窝在他怀里半晌,突然响起什么,推开他,脸上羞红一片,眼睛止不住的向他两腿间看过去,“你这个”
夏盛卿有意逗她,装作不懂的样子,夏子衿脸上犹如熟透的螃蟹,红到耳根。夏盛卿看着她这样子,笑眯眯的道:“假的。”
夏子衿舒了口气,抬首就看见夏盛卿眼底的调侃。夏子衿瞬间将脑袋埋下去。
这边两个人心结尽解,月静安全然不知道。
夏子衿在得知此事之后,特意进宫,告知青莲计划暂且取消。不管月静安之前对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凭着她是夏盛卿的生母这件事情,她就没法也不能够下杀手。
青莲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在考虑一番还是听从了她的话。
而另一边,夏盛卿则是通过暗道去见了月静安。月静安正趴在床榻上,听到动静,下意识的扭过头,就看到夏盛卿脸带歉疚的站在一旁,嘴巴张了张,“你过来。”
夏盛卿走到她跟前,月静安喘了口气,“扶本宫起来。”
月静安靠着床梁,突然抬手甩了他一耳光,夏盛卿愕然,愣愣的看着她,眼底泛起屈辱的光芒。月静安深吸一口气,“混账东西,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夏盛卿松开紧握的手掌,“母妃,事情变成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一意孤行。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一意孤行?”月静安差点咳出一口血来,“夏盛卿,你莫不是真以为你自己姓夏不成?夏子衿这个小蹄子,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将你迷的神魂颠倒,连自己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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