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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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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意孤行?”月静安差点咳出一口血来,“夏盛卿,你莫不是真以为你自己姓夏不成?夏子衿这个小蹄子,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将你迷的神魂颠倒,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谋害?”
夏盛卿豁然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母妃的意思,是我谋害您吗?”
月静安知道自己话说的重了,只是要叫她矢口否认自己的话同样是不可能的。当下,她就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夏盛卿握紧拳头站在她对面,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意来,“母妃,我原以为子衿会怪我,没想到您与我相处这二十年,还比不上我与子衿这几年。”
“你什么意思?”月静安隐约觉得不好,豁然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厉声质问。
“母妃,子衿已经全部知道了。”夏盛卿直视着她,缓缓吐出这句话。
月静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忽然暴怒起来,抄起手边的茶盏就对着他砸了过去,可惜她之前伤了身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茶盏在他脚边碎开,月静安几乎是嘶吼出声,“你是不是疯了?”
这事她千辛万苦瞒着,好不容易让夏盛卿活下来,结果他自己对杀父仇人的女儿全都招了。月静安一想到夏子衿将这件事情禀告明圣帝的后果,浑身就一阵颤栗。
一旁的嬷嬷一直没有插嘴,听到他这样的话,也是扭过头,一脸责怪的看着他,“殿下,你如此做,将娘娘置于何地?”
夏盛卿回过头,平静的看了她一眼,继而将目光落到月静安身上,坚定的道:“子衿不会对外说的,更不会告诉旁人?”
“不会告诉旁人?”月静安满是嘲讽,一双眼睛血红,“本宫看你是被她迷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敢告诉她。嬷嬷,你去叫坤沙过来,夏子衿,不能留!”
月静安头一次在夏盛卿面前露出对夏子衿强烈的杀意,夏盛卿浑身一震,当即厉喝出声,“我看谁敢!”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经站在准备传信的嬷嬷身前,袖子里的短刃搭在她脖颈上,“嬷嬷,你老了,母妃也老了,你们该歇歇了。”
………………………………
第四百四十章风雨欲来
月静安靠在床梁上,指甲紧紧抓着床边的木板,不住的咳嗽,一声接着一声,猝然咳出一口血来,雪白的帕子直接被染红。
夏盛卿面色一变,刚准备走上前,又止住脚步,撇过头去,强忍着心头的颤栗不去看她,“嬷嬷,母妃近来身子不适,还是在屋子里好好歇着,莫要出去走动了。这次黑熊的事情,儿臣会替您解决干净的,您不用担心。”
嬷嬷的脖颈被尖锐的匕首尖抵着,一个字都不敢吐,眼底流露出着急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望着他,冷笑一声,“殿下,您这样倒行逆施,为了个女子就要同自己的生母决裂,甚至不惜放弃自个儿肩上的使命,就不怕日后去了地下无颜面对前朝先皇吗?”
夏盛卿脸上的神情抽搐了一下,咬牙看着她,“嬷嬷,当今皇上虽然多疑,但并不是昏君,大莱王朝也是一如既往的强盛,百姓安居乐业,嬷嬷认为我们在这个时候光复前朝,真的会受百姓欢迎吗?”
以往夏盛卿从未与他们讨论这个问题,月静安与嬷嬷一心光复金莱,致力于夺取明圣帝的江山和性命的事业中。若是他敢说出这样的话,得到的无外乎就是月静安的鞭打。
但现在他已经决定与夏子衿在一起,再不能和以往那般,为了讨月静安欢心,狠心掐灭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夏子衿得知他的身份,不仅没有怪他隐瞒,还在他心灰意冷之际开口说要与他走下去。
思及此,夏盛卿的心口好似被热油浇过一般,滚烫滚烫的,叫他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月静安听着他竟然为明圣帝说话,又是咳出一口血来,激动的就要起身,却是扯动屁股上的伤口,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嘶!夏盛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若不是他当年忘恩负义,谋朝篡位,先皇怎么会仙逝。你竟然帮着这个杀害你父皇的乱臣贼子说话!夏盛卿,本宫看你当真是忘了自个儿的出身了。”月静安不顾自个儿的身体,义愤填膺的开口,手掌不住的在床榻旁拍着,一下接一下,手掌都拍肿了。
夏盛卿默然,诚如月静安所说,明圣帝若单单是乱臣贼子便罢了,还是他的杀父仇人,只是
夏盛卿抿紧唇瓣,眸光晦暗不清,忽然收起短刃,就在月静安和嬷嬷以为劝说他成功的时候,他突然抬首,唇角扬起一抹不在乎的笑意来,“母妃,纵然明圣帝有错,但子衿与此事并无关联,因而,若是母妃对她出手,那只能请您恕儿臣不孝了。”
月静安见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目瞪口呆,满脸骇然的盯着他,直到他走出去,月静安堵在胸口里的那口郁气才克制不住的往上涌,“哇”的一声,再度吐出一口淤血来。
嬷嬷大惊失色,慌忙上前去,就见月静安已经昏迷过去。
夏盛卿从宫中回府之后,推开屋门,就望见夏子衿正倚靠在窗台前,手里拿着本书籍翻着,听着动静,夏子衿还以为是馨儿拿书籍进来了,随口吩咐一句,“将书籍放到桌子上罢,你且退下去。”
“子衿这般用功,倒显的为夫一无是处了。”夏盛卿缓步走到她跟前,抬手捂住她的眼睛,笑眯眯的开口。
夏子衿将头后仰,贴在他的胸口,“盛卿,你突然蒙住我的眼睛,可是存心不叫我?”
前世里,她从恢复明珠公主的身份后就一门心思的哄着林润玉,一心一意帮助他,对于书本,一概不感兴趣,如今重活一世,如今重活一世,她才明白自己的蠢笨,若是不多读点书,只怕要被人像哄傻子一样的哄着。
夏盛卿随即松开手,坐到她对面,面有愧色,欲言又止,“子衿,我有一件事情想要与你说。”
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夏子衿合上书籍搁在一边,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开口,“是莲妃的事情?”
能叫夏盛卿面对她时,露出这样的神情,唯一的解释也只有月静安了。夏子衿颇有些心烦意乱,以往不知道月静安同夏盛卿的关系也就罢了,现在晓得了,诸多手段都是没法动用,且夏盛卿的生父,的确是明圣帝所杀,月静安对自己会动杀意也不奇怪。
任是谁,也没法子接受自己的儿子爱上杀父仇人的女儿。一想到这样狗血的情况会出现在自个儿身上,夏子衿就是一阵头疼。
当下,她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夏盛卿还以为她是不愿意自己提起月静安,“子衿,若是你为难,便不要去想了,为夫会去说服她的。”
夏子衿见他眼露担忧,心口一颤,继而笑起来,“为难?我为何要为难?左右是个不受宠的嫔妃,也不能对我做些什么?父皇年岁大了,上次去看,身子越发差了。此次的事情,夏天勤挨了板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讨的父皇欢心。”
“这满大莱,竟是连个堪当大任的人都没有。”夏子衿将茶盏搁在桌面上,十指交叉相握,望着他,一双眸子里迸出璀璨的光芒来,亮眼的叫他心惊,“盛卿,你可想坐上那个位置?”
夏盛卿一怔,漆黑的眼眸里闪过迷惘,最后恢复坚定,笔直的看进她的瞳孔里,握住她的双手,“子衿,我并不想坐上那个位置。高处不胜寒,当今皇上自从坐上皇位就好似被绑在了上面一样,连最亲近的人都护不住,既然如此,坐上皇位又能如何?”
夏子衿定定的看着他,确定他说的不是假话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盛卿,若是有空,你带我去见莲妃吧。”
夏盛卿满怀惊喜的抬起头来,握着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些,重重的点头,“好。”
太子府,夏天勤侧靠着软榻上,看着迈步而进的青赫渊人,大发脾气,“道长,你不是说只要本太子不肯承认就不会有事吗?你看看本太子的样子,像是没有事吗?”
那五十大板可是实打实的,一下比一下痛的厉害,夏天勤到现在屁股还痛着在。青赫渊人瞧着他面带痛楚的样子,心下鄙夷,面上却是恭恭敬敬,“殿下现在这样,不是没事吗?”
眼瞅着夏天勤气急攻心,说不出话,青赫渊人才接着道:“相比于被皇上抓住罪名,废除太子之位,甚至丢掉性命,殿下这五十大板已经是轻的了。若是这样,殿下都觉得不满意,那小道人也没有办法了。”
左右夏天勤现在已经失势,虽然不知道主子到底打算做什么,但现在夏启轩被软禁,夏天勤又在众人面前当众挨了板子,虽然他并没有亲口承认那黑熊是他故意放进围场用以刺杀明圣帝,但这件事情,已然在明圣帝心里边种下了一根刺。
他现在虽然还坐在太子的位置,但接下来的日子都将是如履薄冰,稍有差错,他这储君的位置就坐到头了。
这边夏天勤战战兢兢,另一边夏启轩在听说他被打了板子,颜面尽失,喝的晕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瞬间从地上爬起来,抓着前来报信的暗卫,满眼激动,“你说的可是真的?”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暗卫面无表情的点头。
夏盛卿当即甩下头,将桌子的酒坛都砸到地上,浊黄色的酒水淌了满地,一屋子的酒香顺着半开的窗户蔓延出去。暗卫看着自家主子的动作,欲言又止,夏盛卿一抬头就看到他担忧的眼神,轻笑一声,“你且出去吧。”
暗卫暗自叹了一口气,转身推门出去。夏盛卿眸光变幻,面上露出他被软禁之后的第一次笑容,他迅速抽起桌子上卷着的画卷,在上边提了一首诗,拿着画卷出去,将管家唤来,吩咐他将这幅画送到宫里去。
明圣帝正搂着青莲卿卿我我,大太监就捧着画卷推门进来,明圣帝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不耐烦的转身。
大太监自知扰了他的兴致,目光偷瞟了青莲一眼,再转到明圣帝身上,眼见明圣帝眼窝下陷,眼下都是阴影,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低下头来,双手高举着画卷回禀,“皇上,这是皇长孙殿下送来的,说是他冬猎无法参加,特意送来这封画,恭祝皇上安康。”
“安康?”明圣帝现在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提起这次的冬猎会,一想到自个儿被一只黑熊吓的上蹿下跳,他就觉得羞耻。尤其是他这次差点儿丢了性命,好不容易查到些蛛丝马迹,却没法子掌握彻底的证据,白白放过罪魁祸首,实在是气人。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他杀也就杀了,偏这怀疑的对象是当朝太子,贸然废除太子,必然会引起朝堂动荡。明圣帝面上神情变幻不断,垂在身侧的手掌握的咯吱响,到底是压下怒气,“拿来吧。”
想来夏启轩是被关禁闭,因而才不知道这些事情。
………………………………
第四百四十一章夺嫡
若不然,夏启轩不会蠢到送上这样的祝词。这么一想,明圣帝心里稍稍舒服了些,既然被软禁了就该有被软禁的样子,胡乱打听外边的事情,只会叫人厌烦。明圣帝展开画卷,看着上边的画点了点头,目光就落到那首诗上,呼吸一滞,眼底露出些迷惘来。
上边的提诗是他第一次遇见皇后时所做。而夏启轩在这诗底下还标注了一句,只道是要去家庙陪伴皇后。到底是孝心可表。
因着对月静安和夏天勤的厌恶,明圣帝这会儿倒是忘记了他之前做过的事情,只记得他的好处了。青莲在一旁等了半晌,都不见他过来,抬眸就见他一脸追思,一抹危机感就袭上她心头,当即笑盈盈的站起身,双手从他脖颈间环绕上去,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红唇凑到他耳边,轻呵,“皇上,您看什么了?都不肯搭理妾身了。若是这样,下次臣妾可不过来了。”
这后宫的女子皆是乖巧,独她敢跟明圣帝耍脾气,这点儿脾气倒像是情趣一样了,一下跟着一下,撩着明圣帝的心脏。明圣帝自然是把持不住的。
他瞬间就忘了皇后的事情,转身抱着她,抬脚走到软榻,整个人压到她身上。
青莲半是推拒半是迎合,不一会儿,就叫明圣帝意乱情迷。
月静安在夏盛卿那儿受了挫之后,只能从明圣帝身上着手,有意打探明圣帝最近的动静,得知他一直与青莲厮混在一处,就连白日里都不放过,暗骂一声昏君,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坤沙首领瞧着她捏着帕子擦掉嘴角的血迹,满眼愤恨的样子,低垂下头,继续汇报,“娘娘,殿下让属下给您带一句话,问您可愿意与明珠公主见面。”
月静安正在思考怎么引起明圣帝的注意,就听到他这句话,立时皱起眉头,冷笑三声,“见面,本宫为何要同她见面,本宫看他当真是想要气死本宫才是。”
嬷嬷见她情绪激动,咳嗽个不停,当即皱眉看向坤沙首领,呵斥一声,“还不快下去,你还在这儿待着做什么?”
坤沙首领心有忿忿,原本被后宫妃嫔使唤,已经是迫不得已,没想到现在连个奴才都敢随意训斥他,坤沙首领抬起头来,瞥了嬷嬷一眼,眸子里的寒气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等着嬷嬷回过神来,坤沙首领已经低头退下去。月静安这才扭头,眼带厉色的盯着他,“嬷嬷现今可是威风的很。”
她虽然对这些个老人宽厚,嬷嬷虽然是她的乳娘,可到底是奴婢,若是主次不分,她绝不会姑息。嬷嬷愣在原地,一颗心打鼓似的“咚咚咚”敲个不停,一下跟着一下,吓的她双腿发软,面色发白,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嬷嬷跟在她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自己逾越了,一想到月静安这些年来的手段,就算是她,也有些不寒而栗。当即,她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掌打在自己脸颊上,“娘娘,奴婢知错,还请娘娘责罚。”
见她这般样子,月静安叹了口气,虚扶一把,“起来吧,嬷嬷,本宫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嬷嬷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确定她当真不生气了,这才弯腰退出去。
夏盛卿一直没等到月静安的回应,心下明白几分,面对夏子衿更加愧疚起来。
夏子衿却是没空管这些事情,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夏盛卿被软禁三年,三年后这京城早变天了,除非夏启轩有法子偷跑出京,回了蕃地,就算是明圣帝拿他也没法子。夏天勤原本可趁着这个机会加大夏重对他的好感,可偏偏出了这件事情,他的太子之位也该坐到头了。
剩下的皇子皇孙不是一无是处,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是年岁尚轻,不堪大任。这样的人,是登不上皇位的。夏子衿倚在窗户前,手里捧着汤婆子,看着天边越压越低的阴云,眉头紧皱。
怪只怪当初夏天勤下手太快,而夏启轩又是半点儿防备都没有。若是她能早点得知那事,说不得还能提前部署,好将他救下来,如今他被软禁,就算养了私军又有什么用?那点儿人,怕是还没靠近皇后就被御林军给抓住了。
夏子衿按了按眉心,就见夏盛卿推门进来,面上当即露出笑意来,“盛卿,七皇子那边怎么样?”
她数来数去,也就七皇子还有点儿可能,虽是年轻了些,但学识修养皆是上品,若是他肯争一争,未必没有机会。最重要的事实是,他的母妃只是个宫婢,地位卑贱,一次明圣帝喝醉了酒,随手拉了身边伺候的宫女,这才有了他。现今,他的生母也只是个小小的美人,若是捧他登上皇位,他必然做不出卸磨杀驴的事情来,七皇子可没有过河拆桥的本事。
夏盛卿见她一脸的期盼,眸光黯淡了一下,才轻轻摇头,“七皇子对皇位并没有心思。”
夏子衿愣住,原本在她的设想中,七皇子知道她有意助他争夺太子之位必然会欣喜若狂,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夏子衿忍不住笑起来,半晌才捂着肚子停下来,面上带着笑意,“既然如此,盛卿,日后只怕我们的日子要腥风血雨了。”
夏盛卿跟着笑起来,屈起手指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子衿,这条路上,为夫会一直陪着你。”
夏子衿点头,缓缓吐出胸口的浊气,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蒙上一层碎冰。她放下汤婆子,端起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淌进胃里,夏子衿复抬起头来,清秀的面容裹在水雾中看不真切。
夏盛卿看着她这样子,微微翘起唇角,掩去眸子里最后一丝担忧。既然夏子衿决意在争夺权力这条路上走到底,他又有何惧?
夺嫡之争,依着她的才智,应当是没问题的。
黄尘烟是在第二天下午来的,瞧着夏子衿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子衿,你这脸色也太差了些,若是再这般下去,我真担心你有一日会这么昏过去。”
夏子衿捻起糕点咬了一口,斜了她一眼,“你有空关心本公主,不若关心关心自己的终生大事,本公主听说,沈栎去精武候府提亲了。”
瞧着她满脸揶揄,黄尘烟一张脸羞的通红,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扭扭捏捏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点儿武将的引子都看不出来。
“看来,本公主猜的不错了。拿来吧。”夏子衿大大咧咧的伸出手来。
“什么?”黄尘烟疑惑的抬头,满脸不解。
夏子衿挑眉,“请柬啊!本公主可是已经听沈栎说了,精武候已经同意了,似乎,连嫁妆都已经收了。”
沈栎是入赘,带过来的东西便是嫁妆了,一想到沈栎一脸傻气的告诉自己他将整个沈家都当做嫁妆,让的精武候同意他入赘,夏子衿就是一阵头疼,就差没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子衿。”黄尘烟“蹭”的一下站起来,脸颊烫的好似被开水滚过一样,忿忿的跺脚,“哪有这般快,我到时确定了日子,我再来请你便是了。”
她臊的满脸通红,低头就瞥见夏子衿眼底一闪而过的调侃,不由捂住脸。她是羞的不行,偏偏有人半点儿也不了解她的心思,得知她来了驸马府,沈栎屁颠屁颠的过来,不顾她羞愤难当的心情,笑嘻嘻的喊了一句,“娘子。”
夏子衿嘴巴里的茶水尚未喝下去,一下子喷了出来,怔怔的看着他,在心底暗暗为他的厚脸皮鼓掌。瞧黄尘烟这样子,明显是动心了,沈栎追了她这般久,总算是如愿以偿。
当天傍晚,夏子衿趁着最后一丝日光,坐上马车,一路往皇长孙府而去。夏启轩早就在等着她,见她在暗卫的带领下推门进来,当即抬起头来,“皇姑姑。”
夏子衿见他比自己还大一些,却要这般喊自己,顿觉浑身不自在,“夏启轩,本公主这次来,是有一事相问。”
“何事?”夏启轩想到自己刚刚给明圣帝送过画,夏子衿就来了,心头忍不住打鼓,不免有些心虚,但是片刻后,他就反应过来,左右他与夏子衿只是合作关系,他现在被软禁府中,就是夏子衿,也没有法子救他,难不成还不允许他自救不成。
夏子衿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羽颤了两下,“若是本公主有法子叫你走出这个府邸,你当如何?”
“你当真有办法?”夏启轩身子微微前倾,手指抓着桌角,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夏子衿肯定的点头,“办法自然是有的,可惜你这些日子醉生梦死,就算是从这地儿出去了,怕也完全记不得自己曾经的决心了。若是如此,殿下还是在这儿待着安全些。”
夏盛卿当即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跟前。
………………………………
第四百四十二章毒计
“你如此帮本王,本王该付出什么代价?”二人之前的合作是建立在互惠互利上边,现今他被关押在这别苑,连出去逛街都成问题,还能给她什么帮助。夏启轩还没有傻到认为夏子衿会无条件帮助他。
尤其是,目前夏天勤亦处于劣势,整个朝堂中,唯有夏子衿风头最盛
夏启轩心口一跳,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瞧着她穿一声正红绣凤凰袄裙,踩着一双鹿皮绒靴,双手拢在纯白的暖手笼里,坐在他面前,夏启轩垂眸,正好望见她眼睛里,朦朦胧胧的,好似含了一层水雾。
就在他打量夏子衿的时候,外头的阴云突然汇聚起来,紧跟着飘起白色的雪花,片刻后,台阶上就被打湿,铺上一层极潜的银白。
寒意,顺着半开的窗户,拌着凉风,席卷到他身上。夏启轩见她笑意盈盈,脑子里那点儿联想越发清晰起来,也就更加恐惧。
他只顾着与夏天勤博弈,却是疏忽了自己身边睡着的老虎,夏启轩嗤笑一声,掀起眼皮看了夏子衿一眼,颓然的坐回原位。如今他大势已去,她将自个儿放出去,无外乎是想利用他日后牵制夏天勤罢了。
只是,纵然如此,他同样要试上一试。夏期限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刚欲将自己的猜测宣之于口,就听见夏子衿满不在乎的声音,“皇侄儿既然如此说,日后若是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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