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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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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声音,“皇侄儿既然如此说,日后若是本公主有事相求还请侄儿助本公主一臂之力。”
夏启轩冷笑,有意拒绝,对上夏子衿眼睛里浮着的碎冰,心底莫名的蒙上一层阴影,跟着点了点头。夏子衿这才起身,手掌搭在馨儿手上,婀娜多姿的走出去,正红色的裙摆上绣着的牡丹花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摇,端的是国色天香。
外边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夏子衿迈出门槛,站在长廊下。馨儿立即撑开来时带着的二十四节龙骨伞,打在她头顶,为她遮蔽这落下来的皑皑白雪。
夏子衿十指交叉相握,藏在暖手笼里,脸颊露在外头,一会儿就被寒风吹的冰凉,冻的通红。好在公主府的马车就停在皇长孙府大门,夏子衿踩着脚蹬,一头钻进去。
里边暖和的很,夏盛卿端坐在里头,见她小脸通红,眉头微蹙,不等她回答此次的收益,就将她拉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手掌合在掌心捂着。
夏子衿浑身的寒意瞬间被驱散,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夏盛卿抓起桌子上的核桃,剥壳,取出里面的肉喂到她嘴巴里。
夏子衿这番举动自然没有瞒过明圣帝,明圣帝知道她私底下去见了夏启轩之后,当即传召她入宫。夏子衿随着大太监迈步而进,隔着珠帘,给龙案后边坐着的人影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子衿,你好大的胆子!”明圣帝满脸怒容,手掌在桌面上狠拍了一下,目光锐利的盯着她,“朕问你,你是不是去见了夏启轩?”
“确是。”夏子衿挺直腰身,并无打算否认,明圣帝既然软禁了夏启轩,那府外必然布满暗卫,她只要去看夏启轩,一定会被发现,因而她打从一开始就不准备隐瞒,“父皇当初罚他在府里反思,现在过了这么久,想必他已经反省好了。儿臣此前去秋山,答应了母后会多照看夏启轩一些,如今他已经知错,儿臣去看望他提点一番,也算是全了当初答应母后的承诺。”
听她说的冠冕堂皇,明圣帝斜睨着她,忽然抓过茶盏就砸到她脚下,“你倒是巧舌如簧,你既然要去看他,为何不提前来告知朕,得了朕的应允再去?”
夏子衿翘起唇角,垂眸盯着地上顺着地板纹路流淌的茶水,轻笑一声,“围场的事情尚未调查清楚,儿臣私心想着父皇您必然是心烦意乱,这样的小事,就不要来劳烦您了。”
明圣帝冷嗤一声,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住的咳嗽起来,双眼满是血丝。他好不容易喘过气,刚准备开口,一道身影就自外面娉婷而入,端着汤羹路过夏子衿身边时,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复走上前去。
“皇上这是怎么了?妾身方才在外边就听着您的呵斥声,可是吓死妾身了,妾身还以为这会儿不该来的呢。”青莲单手抚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声音又酥又麻,落在明圣帝心上,顿时叫他的怒火降了一半儿。
夏子衿在外边暗暗咂舌,青莲这样的嗓音,委实是太过酥软,她一个女人,听了都是软了半边身子,莫说明圣帝原就是急色之人,只怕恨不得现在就将她赶出去,好搂着青莲行事。
果不其然,明圣帝刚准备对青莲上下其手,就被她推开。夏重不解的望着她,就见她如雪般嫩白的肌肤透出点点红晕来,青莲将脑袋埋在他胸口,好似不敢见人似的,葱白的手指指了指夏子衿站的地方。
当下,明圣帝就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来,刚刚的疑问跟着散去,“你还站着这儿做什么?退下吧,日后若再叫朕发现这样的事情,定然饶不得你。”
夏子衿面上适时的浮现出感激的神情来,“儿臣谢父皇,既然如此,儿臣先行告退。”
虽不知道,青莲是用什么样的法子让明圣帝这样痴缠于她,但总归是好事,只是苦了后宫里的其他妃嫔,夏子衿幸灾乐祸的想,丝毫不为那些个妃嫔难过。
而另一边,夏盛卿正坐在月静安的床榻前,望着她日渐消瘦下来的脸庞,心口抽搐了一下,吹了吹手中的汤药,递到月静安嘴边,“母妃,您就算埋怨儿臣,也该顾惜自己的身子,这样不肯吃药,身子如何能好?”
月静安扭过头去,明显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夏盛卿叹了口气,将药碗搁到嬷嬷手里,“母妃,您既不愿意看到儿臣,儿臣就先离开了。嬷嬷,你记得叮嘱母妃喝药。”
见自己连拒绝喝药的招数都使出来,还是打动不了夏盛卿,月静安眼底不由自主的露出着急的神情来,嘴巴张了张,有心唤他留下,一直以来的自尊却是让她张不开嘴,眼睁睁的看着夏盛卿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混账!”月静安见他当真头也不回,再憋不住,直接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对着地下砸了过去,胸口不住起伏。
嬷嬷望着她这个样子,忙上前抚着她躺好,“娘娘,您快别生气了,先前太医过来时便说了,您呐,要好好休养,殿下他这回怕是铁了心了。娘娘,若是您肯答应见明珠公主一面,老奴倒有一个法子。”
“什么办法?”月静安豁然抬首,她现在一门心思扑在如何将夏子衿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上,无计可施之后突然有人告诉她有法子,宛若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一样,自然不肯放过。
嬷嬷凑到她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月静安的眼眸瞬间亮了,随即皱起眉头,“只是谁来做这替罪羊?”
嬷嬷当即站起身,冲着月静安“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娘娘,老奴跟着您许久,一直未派上什么用场,若是旁人,皇子殿下怕是不会相信,因而,这人选只能是老奴,还请娘娘应允。”
“嬷嬷”月静安手掌抖了两下,一双眼睛瞪的浑圆,双唇颤抖,“这怎么行,这”
“娘娘,不能再犹豫了。”嬷嬷说出这法子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此刻见月静安心软,当下咬着牙,神情坚定的开口,“娘娘谋划多年,眼见着那狗皇帝就要死了,机会就要来了,若是这时候殿下退缩,这么多年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若是殿下因为明珠公主心软,不肯对付那狗皇帝,岂不是功亏一篑?”
月静安愣在原地,枯瘦的手掌抖个不停,手腕上带着的翡翠玉镯一下接一下的晃着,到底,她还是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两行清泪就顺着眼眶淌下来。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她未必会舍不得。但嬷嬷是她的奶娘,自她出生之日起就陪着她,当年母亲去世,就是奶娘一路照顾她,宛若生母,如今要亲手送奶娘下地狱,她如何不心痛。月静安只觉得胸口好似被一柄尖刀剜着一样,叫她痛不欲生。
她将这些疼痛全都归罪于夏子衿,若不是夏子衿迷惑了夏盛卿,嬷嬷又怎么会想出这样以命换命,两败俱伤的法子来。下定了决心后,月静安立即叫丫鬟前去传信。
夏盛卿刚刚回府,月静安宫中伺候的宫婢就过来了,说是月静安同意与明珠公主见一面,只是她近来身子不适,明圣帝又因为围场的事情对她猜忌深重,特意叫夏盛卿带她从暗道进宫,好避开明圣帝安插在宫里边的耳目。
夏子衿刚刚走出来,就看到夏盛卿站在原地,看着个身着绿色宫装的婢女傻笑,不由自主的皱眉,走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盛卿,你可是看上这丫鬟了?”
………………………………
第四百四十三章蹊跷
夏盛卿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直到耳朵被夏子衿揪住,才回过神来,当下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求饶,“为夫知错了,为夫刚刚什么都没听清,子衿,为夫知错,还请子衿大人有大量,饶了为夫吧。”
夏子衿见他在外人面前半点儿形象都不顾,不由瞥他一眼,唇角扯出三分笑意来。前来传话的宫婢瞧着夏子衿这样“欺负”夏盛卿,迅速低下头,眼眸里掠过一丝杀意。
“你是哪个宫里的?”夏子衿没好气的看了正同自己嬉皮笑脸的夏盛卿一眼,转头看向那宫婢,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的发问。
宫婢正满怀对她的杀意,听到她的问话,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眼里的杀意尚且来不及收回,恰好被夏子衿看了个正着,夏子衿的眉头立刻拧成个“川”字,刚准备细看,她已经再度低下头,神情温顺,“奴婢是莲妃娘娘宫里边的。”
夏子衿原本只是猜测,现在多少已经确定下来,心中不得不为月静安的手段钦佩,能让自己的人潜进宫中倒也罢了,还能将她们都留在自己宫中办事。
一想到明圣帝曾经毫不知情跑去宠幸月静安,夏子衿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反明是将自个儿的性命交到敌人手上,不知明圣帝是怎么想的,纵然月静安容貌美丽,但他杀了别人丈夫,还害死了别人姐姐,竟是半点儿也不怀疑月静安接近他的动机吗?
虽然不晓得月静安为何不趁着明圣帝宠幸她的时候一刀毙了他,好为前朝皇帝报仇,但明圣帝这行为无异于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刀锋底下睡觉。
宫婢自是没有想到,夏子衿会在短短几秒之内,脑子里就转出这么多想法,站在原地,等着夏子衿叫她回去。然而等了半晌,她都没有听见声音,诧异的抬起头来,恰好对上夏子衿满是打量的目光,莫名慌乱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搓着衣角。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心虚之后,宫婢捏着衣角的手指豁然散开,再不敢抬起头去看夏子衿。
光是看了一眼,对方就扰乱了她的心神,委实可怕,宫婢念及此,更是恨不得将脑袋整个埋到胸口,不去看夏子衿的眼神。
瞧她这般谨慎,夏子衿不由自主的嗤笑一声,“你回去吧。”
宫婢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关门声,当即傻眼,不明白夏子衿那话到底是说自己不去还是去,站在台阶下半晌,还是犹豫着上前准备敲门,就被馨儿拦住。
“公主说了,叫你回去。”馨儿硬邦邦的重复她的话,望着她的眼神颇为不耐烦。
先前这宫婢满眼敌视的看着夏子衿,她可是看清楚了的,既然如此,她自然也不会给这宫婢什么好脸色。宫婢见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抬起手臂拦着自己,心下就觉着受了气,要与她理论一番。
树上蹲着的真文看着这一幕,当即从树上蹦下来,看着她二人,无奈摇头,复转头看向宫婢,“你先前已经听公主说了,叫你回去,公主既然说了,就是答应了的意思,必然会去宫里的。”
宫婢见他容貌俊俏,脸颊禁不住一红,又见他护在馨儿身前,心头莫名冒出嫉妒的情绪来,以至于她原本还算清秀的一张脸,瞧上去都是扭曲起来。
真文却是没空管她怎么想,馨儿躲在他身后,见他护着自己,脸颊不由自主的涨红。等着那宫婢走了,真文才转过头来,瞧着她面颊通红的样子,还以为她发了高烧,手掌下意识的探到她的额头上,见温度与常人无异,这才舒了口气。
屋子里,夏子衿将剥好的鸡蛋递到他碗里,“盛卿,你先前去宫中,可是与莲妃娘娘说了什么?若不然她怎么会突然愿意见我?”
因为先前月静安不停的派人刺杀她,摆明着是要她的性命,虽然此刻夏子衿已经知道她是夏盛卿的生母,可以前那些事情,也是实打实发生的。
要叫她就这么改口,实在是困难了些。更何况,月静安此刻还未必就消除了她对自己的敌意,这几日夏盛卿不住的进宫,回来时都是带着一脸的倦容,明显是与月静安没有谈妥。
今儿个,夏盛卿的神情亦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想必是月静安拒绝了与自己见面。事后又找了人特意跑一趟,说是要见她,这事,怎么看,都觉着蹊跷的很。
夏子衿眯着眼睛思考月静安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唇角就浮现出冷笑来,望向依旧一脸傻笑的夏盛卿,心底蓦然软了下来。
也罢,不管月静安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且过去一趟看个清楚,这样夏盛卿也不用那般为难。
当天下午,夏子衿就同夏盛卿一起通过暗道进宫,夏子衿还是第一次走这样狭窄的通道,一路上战战兢兢,紧紧抓着夏盛卿的手掌,生怕自己被甩了下来。
好在这通道也不算太长,推开面前的墙后,夏子衿跟在夏盛卿后头走出去,一眼就望见正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息的月静安,莫名有些心虚起来。
月静安单手抓着被子,双眼赤红,喘着粗气,有心想要同嬷嬷说的那般做出适当的姿态,面上却是僵硬的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夏子衿原本还在怀疑,此刻望见她这反应,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不由自主的掀起唇角,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唇瓣,缓步走上前去。
“儿臣见过莲妃娘娘。”夏子衿走到她跟前装傻充愣,只要月静安不准备提夏盛卿的事情,她就装着不知道。
月静安气的牙痒痒,只好先开口提这事,“夏盛卿可是将事情都告诉你了?”
夏子衿见她终于想起来提这茬,捧着茶杯的手掌抖了一下,随即抬眸望着月静安,见她神情坦然,暗自叹了口气,只道是自己想多了。
或许月静安是真的想通了也不一定。当下,夏子衿就含了几分期待来。
宫里边,月静安借着要与她和好的名头,将她喊到自个儿的宫中。
外边,沈栎打精武候接受了他的嫁妆之后,成天的往精武候跑,一进门就娘子夫人的喊叫黄尘烟恨不得将他直接赶出去。精武候听着后边的动静,端着茶盅慢慢喝了一口,唇角露出柔和的笑意来。
原本他还担心黄尘烟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只能等着明圣帝去世才有法子重新婚配。若不是身有残疾或是缺陷,谁家会将好端端的儿子说给黄尘烟。
一个离过婚的女子,还想着招赘,除了那些个歪瓜裂枣,谁会想着去别人家入赘。没想到现在真碰到了个傻子,铁了心要嫁入精武候府,且容貌家世虽是不如旁人,却也不算差了。
这般一想,精武候的心底终于舒服了些,瞧自家女儿的样子,明显也是动了情的,两个人能在一起,自然是好事。
黄尘烟瞧着一脸无赖样的沈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沈栎,你若是再敢胡乱喊,我就叫管家将你扔出去。”
沈栎立刻闭嘴,为了逗她开心,瞬间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见他这副样子,黄尘烟禁不住哑然失笑。
太子府,夏天勤得知夏子衿私自去看了夏盛卿,明圣帝知晓后,仅是训斥几声就放她出宫,禁不住握紧双拳,忿忿不平,抓过桌子上的酒坛喝了一大口,扬声叫人去请青赫渊人过来。
青赫渊人正趴在桌前研究事态的发展,想到主子传信告诉他日后对明珠公主要同样尊敬,他就禁不住一阵头疼,他向来唯夏盛卿的命令做事,但这件事情,他还是觉得不妥。
虽然夏子衿表面上似是不在意的样子,难保日后夏盛卿要对明圣帝下手的时间她不会翻脸。
正头疼时,外边就传来丫鬟的叩门声,唤他去夏天勤那儿。青赫渊人不耐烦的转身,随意扯开领口,又将扎好的发束凌乱的拽开,做出一副正在休息的样子,才去开门,不耐烦的望着那丫鬟,“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真是睡个觉都要搅的人不安生,叫我白白放跑了梦里的女子。”
丫鬟听着他的浑言浑语,一张脸都吓白了,生怕他待会儿见到夏天勤之后张嘴讨了自己,好弥补他失去梦中梦到女子的遗憾。
青赫渊人见她还愣在原地不走,不由皱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成了,此事我知道了,本道长待会便过去,你还不走,站在这儿,莫不是想给道长我暖床?”
丫鬟打了个激灵,慌忙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脚步都是凌乱了些。青赫渊人看着她的背影,嗤笑一声,先前色眯眯的神情瞬间倒退回去,眼底露出轻蔑的神情来,转身关门进去。
夏天勤躺在床榻上等了一炷香的时辰,青赫渊人才笑嘻嘻的赶过来,夏天勤瞧着他满面笑容,顿时气急,当即沉下脸,冷哼一声。
………………………………
第四百四十四章和颐公主
“道长真是好心情,本太子落到这般地步,道长可有什么要说的?”夏天勤一想到明圣帝开始偏向夏盛卿那边,心口就是一阵抽搐,恨不得一掌拍到他身上。
青赫渊人直起身子,皱着眉,满是不赞同的看着他,“太子这话的意思就是怪小道人了?”
“太子,小道人打进了太子府后,出过的计谋可曾有丝毫错漏。太子现今被人设计,就要将这罪名怪到小道人头上,既如此,那小道人自请离去便是,也省的在这儿碍了您的眼睛。”青赫渊人一撩袖袍,转身就要离开。
夏天勤没料到他说走就走,差点儿咳出一口血来,眼见着他当真准备离开,忙开口挽留,“道长等等,此事是本太子鲁莽了,只是近日来事情繁多,本太子心中不免惶惶,这才说出的话叫你不舒服了些。本太子自然是没有责怪道长的意思。”
青赫渊人立即停下脚步,换上一副谄媚的样子,捻着胡子笑嘻嘻的道:“太子这般说,实在是折煞我了。不过这次的事情,也并非全无转机。”
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夏天勤心头又是一阵郁闷,手掌按在胸口,嗓音略带颤抖的道:“什么法子?”
青赫渊人自个儿搬了个凳子在他面前坐下,“大莱东部的赵国年年向我国纳贡,今年早该在半个月前就到,却是到如今都不见踪影”
“父皇早在三月前就接到赵国的折子,说是此次送了和颐公主随行,路程会慢上些许。”夏天勤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此事与本太子有什么关系?”
“太子莫慌,那和颐公主的背景,太子可清楚?赵国皇后膝下只有两个皇子,偏她又极其善妒,看不惯赵国国主宠幸后宫妃子,竟是逼着赵国国主将后宫那些个妃子全都遣散。因着赵国国主一心要个女儿,赵国皇后没有办法,就从自个儿母族的旁支里挑了个伶俐的女孩儿在身边养着。”
青赫渊人唏嘘一声,“这和颐公主长的自是国色天香,又善歌舞,赵国的青年才俊俱是心神向往,不知哪个才俊一时手痒将和颐公主的容貌画了一下,这画不知怎么就落到皇上手中。皇上当即就动了心思,这才有了这一出。”
夏天勤脸色变幻不断,“道长的意思是,叫本太子提早与这和颐公主交好?”
“非也。”青赫渊人摇头,“若是没有那馨妃,这和颐公主必然会成为皇上的宠妃。只是那馨妃,不单容貌毫不逊色和颐公主,骨子里的媚意,和颐公主就是想想都不成。更何况,自打馨妃进宫后,皇上早就忘了这一茬,可怜赵国国主尚不知道此事,若是晓得,定然会想办法将和颐公主留在路上,悄悄带回国内。”
“那道长是什么意思?”夏天勤颇为烦躁的开口,“既然她没法子获得父皇的宠幸,要之何用?”
“太子殿下这就错了。因着赵国国主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虽是抱养,可同样是视若珍宝,此次将她送来大莱,实在是无奈之举,若是太子能将她娶回府中,日后争斗,赵国自是不能看着自家公主就这么死在异乡的。”
青赫渊人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提醒他。夏天勤豁然抬首,正摩挲着扳指的手指猝然停住,半晌,他唇角勾起冷冽的笑来,手掌一张,碧玉扳指就跌落到地上,“哐当”碎成两半。
夏天勤垂眸看着断口处,轻笑一声,“道长的确是个妙人。”
青赫渊人当即明白过来,双手拢在一处,抬起高过头顶,“太子谬赞,小道人先告辞了。”
夏盛卿得知青赫渊人引导夏天勤将主意打到和颐公主之后,哑然失笑。纵然明圣帝现在对和颐公主不感兴趣,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够容忍旁人抢走本该属于他的女人。更何况,这和颐公主的背景可没有青赫渊人说的那般好。
等日后夏天勤娶了她,发现这和颐公主实则半点用处都没有,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夏盛卿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纸张点燃,扔到脚下燃着的炭火里,看着它烧成灰烬,转头望向窗外。
他上午将夏子衿送到月静安的宫中后,月静安就借着要与夏子衿私下聊聊的理由将他赶了回来。他原本是不愿意走的,还是夏子衿推他,他才离开。
此刻,夏子衿正捧着茶盅坐在月静安对面,听着她说着夏盛卿幼时的趣事,心底疑虑重重。原以为今日与月静安相见,定然会有一番争执,没想到月静安半点儿不提二人敌对的事情,倒是一见面就亲亲热热的拉着她坐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夏盛卿后背上那些个疤痕足以说明月静安有多想光复前朝,若说她为了挽回自己的儿子,突然就改了心意,夏子衿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月静安对于复仇已经达到偏执的程度,这么简单就能放弃,先前夏盛卿也不会那般辛苦。
只是她坐到现在都不见月静安有什么动作,实在是奇怪。夏子衿捧着茶水喝了一口,忽而叹了口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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