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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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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耍宝,夏子衿的唇角不由自主的翘起,露出个无奈的笑来
算算时间,夏盛卿办事也该回来了,夏子衿对着半开的窗户外看了眼,眼珠子转了一圈,故意咳嗽两声,面容随之露出疲倦的神情,“世子,本公主身子有些不适,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本公主精神好些,再与你讨论这个问题。”
她容色自打之前为救明圣帝伤了根本后就一直苍白的很,这次又险些丧命,养了这么些日子,她还是不能下床,此刻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自然是像的很。
荣遇面上立时流露出担忧的神情,“那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本世子先走了。”
夏子衿放下手掌,倚靠在软枕上,虚弱的点头。等着荣遇走了,她就望见馨儿正抠着手指,皱着眉,关切的看着她。
夏子衿摆了摆手,“馨儿,本公主没事,你不必担心,本公主乏了,你去外边守着吧。”
真文在外头看到馨儿推门出来,瞬间迎上去,单手撑在墙上,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搂着她的腰肢,“馨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这姿势暧昧的很,馨儿一张脸红的宛若煮熟的螃蟹,滚烫滚烫。她不自觉的想要推开真文,又怕动作太大,惹了旁人注意,眼神情不自禁的向四周乱瞟。
瞧着她这副害羞不已,就是不愿意直视自己的样子,真文颓丧的叹了口气,将她的脸掰正,强迫她看着自己,“馨儿,你就不能告诉我,你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意吗?”
他日日瞎猜,这脑子都快想炸了。奈何馨儿的态度太多变,以至于他都猜不出来馨儿对他的真实心思。
“我”馨儿先前的遭遇叫她一时间难以忘怀当初那个帮助她逃离地狱的男子,以至于,她面对真文时,虽是有所心动,却是逼着自己躲避。
只因为,当初她就下定决心,要为对方守节一辈子,如今动了感情,便是不忠。
想到这儿,馨儿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捂着脸,涕不成声。真文见她突然哭起来,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吓到,顿时手足无措,连忙开口安慰她。
谁料,他说的越多,馨儿哭的就越厉害。眼见馨儿的眼睛都肿了起来,他心头更加着急,一下子捧着她的脸颊,低着头就亲了下去。
馨儿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真文原只想阻止她哭下去,然而碰到她柔软的唇瓣却是忍不住陷下去。馨儿愣了片刻,猛然推开他,忿忿的抬脚,一脚就踹到他两腿之间,红着眼怒吼,“你这个混蛋!”
真文痛的龇牙咧嘴,捂着裤裆蹲下来,看着她跑远,欲哭无泪。
花楼里的姑娘说的话果然不能信,说什么他不能太柔弱,要霸道一些,这可倒好,他传宗接代的宝贝都差点儿被踢断了,亏的他白花那么多钱去取经。
夏盛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面目扭曲的蹲在屋门口,一副想哭哭不出来的样子。真文抬起头,就看到他面色古怪的盯着自己,脸颊一红,就扶着腰站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属下见过王爷。”
话落,他就站到一旁,夏盛卿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推开门走进去。夏子衿听到动静,立时扭头,笑盈盈的看过去,“人带来了?”
“已经关在柴房里了。”夏盛卿犹豫了下,接口,“我晚上去请母妃,只是不知到时会出现什么情况。”
“那你还要多加小心。”若是被人发现莲妃不在宫中,可就糟糕了。
夏盛卿看着她担忧的神色,抿唇一笑,“你放心便是,等着晚上,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他握紧手掌,一想到可能是嬷嬷害的夏子衿变成这个样子,就抑制不住心头的杀气。
而此刻,青莲正强颜欢笑,抖抖索索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世子,皇上一会儿就要来了。您还是快些走吧。”
男子看着她潜藏在心底的惧意,冷哼一声,“青莲,本世子给你的时日可够多了,你若是再做不到本世子的要求,就休怪本世子辣手摧花了。”
他走到青莲跟前,单手捏住她的下颚,“你派去的人准备的怎么样了,夏子衿为何到现在还没死?”
“奴婢已经叫人去做了,只是送去给明珠公主的吃食都严格检查,一时间找不到机会,还请世子再给青莲一些时间。”青莲艰难的开口。
再给她一些时间,她好将自己的血海深仇报了,这样,就算是死,她也没什么遗憾了。至于夏子衿那边,她早已经准备了一封信,她死后,就会立刻送到夏子衿手上,到时候她就能知道事情的起末了。
这也算是,她能为夏子衿做的唯一的事情,如此,两个人互不相欠。
男子并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见她面露恐惧,心满意足的将她甩到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清楚就好。”
青莲连忙点头,做乖巧状,“世子放心,奴婢不会辜负世子的期望的。”
当务之急,是先稳住他,青莲掩去眸子里的神情,低眉顺眼的回应。
“希望如此。”男子冷眼看她一眼,听着外头传来大太监的通报声,皱了皱眉,将剩下没说完的话咽回去。
跟着,他就从来时的窗户翻出去,青莲的后背已然被冷汗浸湿,看着他离开,这才松了口气,摸着自己被捏红的下巴,咬紧牙关,压下心头的屈辱。
左右没有多少时日了,她且受着,只要能报仇,一切都值了。
明圣帝进来的时候,就见她戴着面纱,当下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将她拉到怀中,就准备扯下她的面纱,“爱妃好端端的,在屋子里戴着这罩子做什么,朕都瞧不清你的脸了。”
“皇上”青莲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拉住他的手腕,“妾身最近新学了一段西域舞,要蒙着面跳,皇上就不想要看一看吗?臣妾可是特意为皇上您学的。”
她声音娇媚,听起来更比往日里还要酥软,明圣帝顿时被迷的昏头转向,当即笑呵呵的点头。
青莲松了口气,她下颚上的指痕太过明显,若是不用面纱遮着,必然会被明圣帝看出来,到时候就糟糕了。
大太监从进来就低着头,这馨妃似是有股子妖媚劲儿,想这宫里边多少美人,他没看过,可他一个太监,早就没了感觉,偏偏,看这馨妃娘娘一眼,心里边就瘙痒的很。
这之后,他就打死都不肯抬头看青莲,以免自己做出祸事。
此刻见青莲又将明圣帝迷的神魂颠倒,大太监半点儿都不吃惊,挥了挥手,屋子里伺候的宫婢就随着他一起退了下去,同时,他很是贴心的将门关上。
明圣帝贪恋美色,全然不知夏盛卿已经偷偷进宫,准备将莲妃诱拐出去。
夏盛卿看着月静安,嘴巴动了动,就作出痛心的神情来,“娘娘,子衿想要见一见你,不知娘娘可否与本王走一趟。”
见他当真用这般生疏的口吻与自己说话,月静安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揉碎了。偏偏她还不能辩解。
“她要见本宫做什么?”月静安嘴巴张了张,索性做出一副冷淡的样子,“本宫已经承认了那件事,难不成,她是要杀了本宫泄气吗?”
见月静安神情激动,很是不情愿见到夏子衿的模样,夏盛卿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娘娘,子衿不信此事是你所为,因而想找娘娘问个清楚,还请娘娘随本王走一趟。”
………………………………
第四百九十七章母子交谈
月静安略有诧异,忽而冷嗤一声,“不相信?盛卿,你真当本宫是傻子吗?本宫数次派人刺杀她,想要她的性命,她有何不相信的。”
“你叫本宫出去,到底所为何事?”月静安双目锐利的看着他,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一眼就看出夏盛卿是在撒谎。
夏盛卿抿了抿唇瓣,沉吟片刻,放软口吻,“母妃,你到底是在护着谁?嬷嬷吗?母妃难道没发现她今日不在宫中吗?”
“什么意思?”月静安立时眯起眼睛,就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顿时慌了神,高声叫了两声,“嬷嬷!嬷嬷!”
外边没有半点声响,倒是守门的婢女推开门,声线清朗,恭恭敬敬的道:“娘娘,嬷嬷早上去浣衣局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要奴婢派人去瞧瞧?”
月静安眼前一阵眩晕,她因为生嬷嬷的气,才叫她在外边候着,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难免头昏脑胀,没想到休息了片刻,就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夏盛卿见她扶着额头,面容痛苦,忙上前扶住她,如以往一般指尖抵在她的太阳穴,替她按摩。
好大一会儿,月静安才缓过气来,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忽然叹了口气,声音像是从喉咙咯迸出来的一样,带着点儿抖意,“你到底想做什么?”
为了留住嬷嬷的性命,她不惜与夏盛卿误会加深,若是这般,还叫嬷嬷丢了性命,未免太不值得。
月静安抠着自己的手心,尖锐的指甲在掌心划出一道道血痕。夏盛卿瞧着她这样子,伸手握住她的手掌,稍稍用力,就将她的手掌掰开,“母妃,嬷嬷在驸马府,尚无性命之忧,只是她能否活下去,就要看母妃您的抉择了。”
听着他话语里**裸的威胁,月静安哑口无言,单手指着他,声嘶力竭,“夏盛卿,你当真是要为了个女人,大逆不道吗?本宫都说了刺杀她的事情是本宫所为,你是不是要为她出气,既然如此,你不妨杀了本宫!”
夏盛卿见她依旧维持之前说的话,抿了抿唇,墨玉般冷冽的瞳孔里闪过几缕受伤的神情,松开她的手掌,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亲自倒了杯热茶递到她跟前,“母妃,你明知儿臣不会如此。”
月静安自然没错过他的神色,嘴巴动了动,略有些心软,就准备伸手去接杯子,忽而想到什么,再次硬起心肠,反手就将茶盏打翻在地上。
“哐当”一声,瓷杯破碎的声音骤然在屋子里响起,微微发烫的茶水径直打到夏盛卿的手背上。夏盛卿的袖袍被浸的湿透,一直蔓延到内里的衣服。
夏盛卿依旧维持着端茶的姿势,眸光复杂的看她一眼。月静安全然没察觉到他的心情,恨声道:“你不会,你若不是不会,本宫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一提起这个,月静安就克制不住心头对夏子衿的杀意,青莲将她害的这样惨,背后定然是夏子衿指使,害的她如今身子残破,连侍寝都不能,如何去偷碧玺?
若是就这般死了,她都无言面对死去的夫君和姐姐。
这般苟延残喘,实在是让她生不如死。月静安眼底迸出厉色,一掌拍在桌面上,胸口不住起伏,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面颊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来。
夏盛卿见她这样固执,到如今,都没有改变自己的思想,无奈的松开紧握的手掌,原本亲近的态度瞬间疏远起来,低着头,双臂抬起,行了一礼,“既然娘娘不在乎嬷嬷的性命,那恕本王无礼了。本王就先告辞了。”
月静安正沉浸在怒气中,就听到他这带着寒意的话,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抬起头,就见他已经甩袖对着暗道口走去。
思及他之前话语里的威胁,月静安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闭眼出声,“慢着,本宫与你一起走。”
不管如何,她总要去救救嬷嬷,至于之后的事情,再从长计议。夏盛卿转身,站在密道口,半边脸藏在阴影中,喉头动了动,似乎有话想说,最终还是沉默着转身走进黑暗中。
月静安的嗓子里传来一股血腥气,她看了眼已经走进密道的夏盛卿,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按在唇上,压抑着咳嗽两声,低头看着帕子上殷红的血迹,月静安不由握紧帕子,随后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跟着迈进密道。
这密道是她当初搬到这宫里时就吩咐人修建的。她原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踏进这密道的一天,没想到第一次进入,竟然是被她一直寄予厚望的亲生儿子逼迫。
月静安讽刺的牵起唇角,苦笑一声,任凭那股子酸涩顺着自己的嘴巴淌进喉咙,再流到她肚子里去,苦的她连张嘴都觉得困难。
夏盛卿听到她跟上来的脚步声,身子微微一僵,逐渐慢下步伐等她一起,月静安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单手扶着墙,站都站不稳似的。
她的身子越来越虚弱,这些日子都是在床榻上躺着休养,这突然走动,难免有些受不住。夏盛卿唇瓣嗡动,突然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胳膊。
月静安刚预备拒绝,就听到他生冷的嗓音,“母妃一心一意护着旁人,只怕那人未必值得,不如,母妃与儿臣打个赌?”
嬷嬷当时是见到他与月静安之间的争吵的,若是她当真一心为着月静安,护着自家主子,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误会月静安,甚至刺激的月静安连站着都勉强。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嬷嬷不想死罢了。如果不这样,她就没办法活下去,那么月静安受些伤害也没什么事。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如果真的与月静安无关,嬷嬷擅作主张,她这个奴才,也该做到头了。
夏盛卿眼底划过杀气,向来只有听从主子吩咐的奴才,什么时候,奴才能够替主子下决定了,如此越俎代庖,只怕心底早有了别的心思。
马车早已经在密道口安排好,车夫在外边守着,看到夏盛卿出来,立时将手里的斗篷递过去。月静安尚未回过神,头脸就被遮了个严严实实,由着夏盛卿护着,一路往马车走去。
等进了车厢,她才摘下兜帽,打量车内的场景,见四周都盖的软布,地上铺着兔绒毯子,暖洋洋的。她刚进来,一阵阵暖意就顺着她脚底往她心房蹿去。
夏盛卿袖口处一片冰凉,冻的他一只手都快没了知觉,马车才从偏门回了驸马府。
嬷嬷此刻正被蒙着双眼,捆在夏子衿的寝卧里,用布将她嘴巴塞满,以至于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馨儿是见过她的,不由眼带疑惑的看向夏子衿,见她神情淡淡,并没有为自己解惑的意思,又低下头来,并不多言,只是心头隐隐有些担忧。
这人到底是莲妃娘娘宫里的,似乎还是贴身的嬷嬷,之前夏子衿已经将九千岁的事情告诉她,没想到九千岁竟然是莲妃娘娘的亲生子,可这娘亲也太不负责了,为了入宫享受荣华富贵,竟然不认他,还害的他成了太监。
这些,是夏子衿以前为了糊弄馨儿,同馨儿说的,毕竟馨儿是她的贴身侍卫,她若是什么都不与她说,是瞒不住的,她还有些事情要馨儿去做。
因而,她才挑选了一些真实情况,编造了个故事告诉馨儿。
馨儿从未怀疑过这话真实性,以至于,从那之后,她对月静安的印象就差到极点。更别说,上次夏子衿遇险,似乎也与莲妃主仆有关。
对于绑架嬷嬷一事,馨儿只觉得她自作作受,并没有别的想法,唯一担忧的就是月静安知道了会找自家公主算账。
“馨儿,你去外头守着吧。”算算时间,夏盛卿也该带着月静安回来了。
馨儿点头,起身出去,就见夏盛卿带着个头脸都遮住的女子走过来,连忙屈膝行礼。夏盛卿轻轻应了一声,就径直推门进去。
等着他们都进去了,馨儿才站直身子,在屋门口守着。
真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凑到她耳边,“馨儿,你为何不愿意理我?”
馨儿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脸,情不自禁的想起他那天强吻自己的场景,面皮瞬间滚烫,红霞满面,条件反射似的抬手,一下子将他推到一边,“你走开。”
真文看着她这么大反应,忍不住挠了挠头,跟着委屈的扁了扁嘴,做出一副吃了亏的模样,“馨儿,上次你将我打的那样惨,我都不生气,你还生气做什么?”
见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一阵阵怒气就袭上她心头,馨儿禁不住冷笑两声,从嘴巴里吐出两个字来,“活该!”
真文瞧着她像是被打开开关似的,一下子就生气,不明所以的愣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她,期盼她告诉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可惜馨儿明显不愿意搭理她,直接搬了个凳子在长廊下坐下,将此前尚未勾好的花样拿在手心继续勾着。
………………………………
第四百九十八章邀请她看戏
而屋子里,月静安一眼就看到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嬷嬷,当即就忍不住想要呼唤。夏盛卿眼疾手快,立刻捂住她的嘴巴,月静安喉咙里的话顿时被逼了回去。
月静安抬手抓着他的手掌,试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夏子衿从桌子上拿出先前搓成小团的布绒,当着她的面塞进嬷嬷的耳朵,方才走到她跟前,“娘娘,你先答应本公主不会大喊大叫,本公主就叫盛卿放开你,若是娘娘答应,不妨眨两下眼睛。”
瞧着夏盛卿为难的神情,夏子衿晓得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放不下月静安的,若不然,不会大费周折将她带出来。但月静安不知能不能理解他的心思。
她到底是夏盛卿的生母,虽然夏盛卿在她面前说过不再管她,但血浓于水,单凭当时前朝的情况而言,月静安并没有做错的地方。
将夏盛卿送走,的确是迫不得已,只是她不该利用他来报仇,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做棋子,这等行为,委实是残忍了些,他心凉,也在情理之中了。
问题在于,闹到这个地步,月静安依旧不觉得有错,只怕她一颗心早已经被仇恨蒙住了,双眼只望的见仇人。
月静安眨了眨眼睛,夏盛卿立时松开手,略有些愧疚的撇过脸。月静安趁着自由,突然转身,反手就对着他脸上打去。
夏子衿眼疾手快,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冷笑着盯着她,玻璃似的瞳孔里浮现出一层细密的碎冰,“娘娘,你想要做什么?”
“你放开,本宫教训儿子,与你何干?”月静安在金莱覆灭后就被明圣帝接进皇宫,虽然屈辱,可明圣帝哦贪图她和姐姐的美色,就算她们不给他好脸色,明圣帝都不曾发火。
现在被夏子衿和自己的儿子设计,被迫出宫,受制于人,月静安越想心头越火,竟是控制不住怒气。夏子衿抿唇一笑,“自是有关系,盛卿是本公主的夫君,娘娘要打本公主的夫君,未免欺人太甚,难不成娘娘以为这是在宫里?”
夏盛卿微微蹙眉,“子衿,算了。”
月静安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只是她那动作,还是让他有些心凉,考虑到月静安的身体状况,他犹豫片刻,还是张嘴阻拦夏子衿继续说下去,以免刺激到她。
夏子衿抬首就望见他略带哀求的眸光,冷哼一声,甩开月静安的手掌,罢了,左右还有一场戏需要月静安看下去,可不能叫她失了兴致。
月静安见她这样护着夏盛卿,一时不是滋味,扭过头,看向夏盛卿,想要解释什么,但想到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她反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见她哑口无言,夏子衿微微翘起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来,“娘娘且先别出声,看着就是。”
月静安不知道她们在弄什么名堂,刚准备开口,就见夏子衿竖起中指压在唇间,她下意识的噤声,就见她将嬷嬷耳朵里的绒布拽出来,“嬷嬷,你可认得本公主的声音?”
嬷嬷从被人打昏带出宫,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其他人的声音。她之前被真文从柴房带过来时,哼哼半天,都不见拽着她的人有半点反应,心头早就充满恐慌。
现在听到夏子衿的声音,心底一下子凉了半截,双腿止不住打颤,强自镇定心神,“明珠公主,你想要做什么?你这样私自绑架奴婢,就不怕娘娘知道吗?奴婢犯了何罪?”
见她死鸭子嘴硬,夏子衿端起桌子旁冷掉的茶水就对着她脸上泼了过去,“嬷嬷,本公主何时允许你说这么多的话,至于本公主为什么要将你绑过来,嬷嬷不妨问问自个儿,为何要派人刺杀本公主!”
她陡然拔高音调,话语宛若雷声在嬷嬷耳朵里炸响。嬷嬷悚然一惊,整个人仿佛被扔进冰窟窿里,冻的她瑟瑟发抖。
从骨子里涌上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上下牙都在打颤,咽了咽口水,想到月静安之前已经对夏盛卿承认是她叫人对夏子衿下手,一咬牙,就道:“明珠公主,老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公主休要污蔑老奴。”
“污蔑?”夏子衿气极反笑,“嬷嬷,你的意思是,是莲妃娘娘想要杀我,你不过是奉命行事?”
“嬷嬷不用抵赖,莲妃娘娘已经将事情全都告诉王爷,你还是仔细想想自己该怎么说才是。”夏子衿见她准备辩解,直接打断她的话,将话语挑明。
嬷嬷怔了一下,皱起眉头,内心天人交战,到底还是求生的**占了上风,顺着她的话道:“明珠公主,老奴只是奉命行事,明珠公主有什么话,只管去问娘娘便是。”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月静安听到她这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的做法,不觉握紧手掌。她自愿代嬷嬷受过,和嬷嬷一心想她背这个黑锅,是两个概念。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初嬷嬷向她承认自己对夏子衿下手时,面上愧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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