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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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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初嬷嬷向她承认自己对夏子衿下手时,面上愧疚的表情。当时,她记得,嬷嬷可是要自己去向夏盛卿坦白事情,请求责罚的。
那副不畏生死的模样,她记得清清楚楚,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觉得眼前的场景讽刺。
夏子衿并不意外嬷嬷的选择,或许她在吩咐那些刺客做事前的确做好了事发后以死谢罪的准备,但月静安给了她生的希望,没有人不怕死,既然有了希望,嬷嬷自然会不遗余力的抓住。
“哈哈哈”月静安终于克制不住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嬷嬷初始以为是夏子衿,等听清楚声线,顿时怔住,不敢置信的道:“娘娘?”
“不错,是本宫。”月静安走上前,神态复杂的盯着她,一扬手就扯下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
夏子衿见她憋着怒气上前,识趣的退到一旁。
嬷嬷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眼睛突然见了光,不由有些不适的眯起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立刻惊喜起来,“娘娘,娘娘,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夏子衿她”
“住口!”月静安劈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的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半边脑袋嗡嗡直响,听到她这个时间还敢直呼夏子衿的名字,指望自己给她撑腰,月静安实在不知是该骂她愚蠢还是天真。
这一巴掌来的太过突然,嬷嬷捂着脸,豁然回过头,疑惑的盯着她,压下眼底的屈辱。月静安一直盯着她瞧,恰好将她眼底潜藏的不服气看了个正着。
一口气腾到她胸口来,噎的她说不出话来,单手指着嬷嬷,对着她怒目而视,“嬷嬷,你可真是叫本宫刮目相看,本宫若今日不过来,恐怕还看不了这一场大戏。”
嬷嬷这才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就见月静安和夏盛卿正满脸讥诮的看着她,当下,她脸皮抽搐了两下,回想起她之前说的话,连忙张口,结结巴巴的道:“娘娘,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都是她,都是明珠公主故意误导奴婢。”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惹恼了月静安,可能会叫月静安放弃她,嬷嬷就忍不住心慌意乱,以至于满口胡言,意图将月静安的怒气转移到夏子衿身上。
月静安见她到现在还准备转移视线,心底彻底凉下来,一言不发的转身就往外走,路过夏盛卿身边时,顿了下,“本宫乏了,送本宫回宫。”
原以为嬷嬷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最是贴心疼爱她,就如同她的生母,可惜,是她想错了。她抬手抓着衣襟,试图压抑住心口的疼痛。
嬷嬷见她当真不准备管自己,连忙大声喊了起来。然而月静安对她已经死心,直接充耳不闻。夏盛卿担忧的看了眼夏子衿,夏子衿冲着他点头,示意他放心,他才转身护着月静安离开。
屋门“哐当”一声关上,嬷嬷看着禁闭的屋门,面上的血色瞬间褪的一干二净,张着嘴,满脸的绝望。夏子衿看着她灰白的脸色,嗤笑一声,“怎么,嬷嬷,现在知道怕了吗?”
嬷嬷被她讽刺,转了转灰白的眼珠,冷眼盯着她,突然对着她吐出一口唾沫,“你这个贱人!是你,是你挑拨离间!”
夏子衿猝不及防,被她吐到脸上,当下取出帕子,将脸上的脏污擦掉,最后一点耐心被耗完,“真文,此人就交给你了,处理的干净利落些,看在嬷嬷曾照顾过盛卿的份上,给她个痛快。”
真文早在外头候着,听到吩咐,立时进来,狞笑一声,拽着嬷嬷出去。
夏盛卿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嬷嬷的身影,看着夏子衿坐在桌前看书,嘴巴动了两下。夏子衿将书卷坎在桌面,撩起眼皮,“你可是想为嬷嬷说情?”
“她毕竟伺候了母妃这么多年,你且给她一个痛快吧。”夏盛卿闭了闭眼,这般,月静安心里或许会好受些。
“我可没有虐杀的习惯。”夏子衿“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且放心吧,真文已经去处理的,一定会叫她痛痛快快的走。”
………………………………
第四百九十九章巧合
夏盛卿抓着她,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子衿,谢谢你。”
“你我是夫妻,本为一体,我自当为你打算。”相比较月静安而言,她更希望这事是嬷嬷自作主张,这般,多多少少说明月静安从心底里边改变了些自己的意愿,并没有原来那样,恨不得要了她的性命。
这种改变,对于她来说,许是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对夏盛卿来说,未免不是个修复母子关系的突破口。
当年,大军破城,明圣帝占了皇帝的位置,月静安费尽心思用死婴替换了夏盛卿,将他救下来时,应当是没有想过自己能活下来的。
她所做所为,皆是出自本能,是真心想要救夏盛卿。偏偏明圣帝贪恋美色,将她们姐妹收入宫中,只怕她开始心里头都是屈辱的很,为了夏盛卿,才咬牙坚持下来。
直到后来董妃一场大火烧了自己,也烧了月静安最后一点温情,她认定是明圣帝逼死自己的亲姐姐,又杀了她的夫君,恨意如同沸水在她心底发胀,最终决定复仇,而夏盛卿,是前朝皇族遗孤,也是唯一能在复国后担当大统的人选。
月静安别无选择,只能将他接进宫。后宫这种地方,向来是危机四伏,稍有差池,就小命不保,恐怕她是为了教会夏盛卿这一点,才故作严厉。
可惜,到后来,仇恨彻底吞噬了她的理智,让的她心底只记得复仇报国,完全忘记自己的儿子尚且年幼,不知能否承受住这么重的担子,给夏盛卿带来伤害而不自知。
只希望,月静安可以清醒一些。夏子衿对于她准备的事情半点儿希望都不抱,前朝覆灭多年,就算真有那些个想要光复前朝的,也只是一批死忠罢了。
但这相对于天下百姓来说,只是一小部分罢了。夏子衿心头各种念头滚过,看着夏盛卿眉宇间的疲惫,不自觉的抬起手指在他眉间抚过,“盛卿,这几日,你怕是都没有睡好,快去歇息吧。”
夏盛卿反手握住她准备抽离的视频,眨了眨眼睛,凑到她跟前,唇角勾起一抹流氓似的标准笑容来,“夫人可是忘记了答应为夫的事情?”
夏子衿怔了一下,回想起来后,脸皮霎时滚烫,别过脸,“我忘了”
见她眼神不住乱瞟,就是不敢看自己,夏盛卿禁不住哑然失笑,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突然掰着她的脸对着自己,在夏子衿诧异的眼神中,迅速擒住她的脸颊,唇瓣在她唇齿间流转。
夏子衿刚准备反抗的身子立时软了一下,靠在他怀里,由着他将自己打横抱起,双颊粉红,明显已经情动。
夏盛卿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样子,舔了舔唇角,搂着她放到床榻上,俯身压了上去。
夏子衿感受着他下身滚烫的气息,吞了吞口水,“盛卿,你之前”
先前她并不是没跟夏盛卿亲热过,只是此前,她并不晓得夏盛卿是个假太监,不知他是刻意控制还是如何,都不曾感觉到分毫。
“嗯?”夏盛卿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满眼挑逗的望着她,故意在她身上厮磨,让她感受自己的温度,“子衿可满意?”
夏子衿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来,闭上眼睛,羞的不去看他,“我不知道。”
夏盛卿手掌一带,就扯开她的腰带,夏子衿顿时觉着身子一凉,不自觉的抖了抖。夏盛卿察觉到她的紧张,宽大的手掌抚上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唇瓣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别怕,为夫会轻些。”
夏子衿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张开双手环住他的腰,夏盛卿感受到她的回应,欣喜若狂,舔了舔唇瓣,将她搂紧,唇瓣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面上,脖颈上。
察觉到夏子衿整个人已经沉浸在其中,夏盛卿的手掌才伸向她的亵裤,摸到她大腿处,夏子衿突然睁开眼,抓住他的手,“盛卿,不行”
夏子衿红着脸,从唇齿间迸出这几个字来,对上他疑惑的眼神,面上十分难为情,“我我葵水来了。”
夏盛卿顿时如遭雷劈,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哭着脸抬起头,一字一句的道:“你葵水来了?”
在这个关键时候?
瞧着他欲哭无泪的脸,夏子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盛卿,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它会这时候来,你快些下去,莫要染了晦气。”
夏盛卿看着她明显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竖起中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子衿,你若再笑,为夫现在就将你办了。”
“夫君饶命!”夏子衿连忙求饶,身子在他下面不住的动着。
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夏子衿终于憋不住,伸手推他,“你快出去,莫要染上了,快去,待会儿再进来。
夏盛卿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轻笑一声,“好,为夫先出去,你好好洗洗。”
夏子衿被他宠溺的动作弄的心头一暖,前世里,她到底是瞎了眼,因着自己葵水来了,担心林润玉满足不了,提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给他做小妾。
一开始,林润玉自是做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实则只怕心里早就偷着乐。夏子衿沉吟片刻,忽而看向夏盛卿,“盛卿,你若是难受,不妨唤丫鬟来伺候你?”
“胡闹!”夏盛卿立刻沉下脸,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子衿,为夫既然娶了你,就绝对不会辜负你,更不会叫你受欺负,为夫只愿碰你一人,什么丫鬟,下次不许这般胡说了。”
夏子衿听着他说这话,眼睛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是,我知道了。”
馨儿一直守在屋子外边,见夏盛卿出来,连忙行礼,夏盛卿停下脚步,冲着她略一点头,“子衿身子不适,你进去好生伺候着,别叫她受凉。”
夏子衿在他出去后,就忍不住皱眉,先前闹腾的时候还不觉着,此刻屋子里就剩她一人,小腹处的疼痛就一阵接着一阵的涌上来。
她身子本就寒凉,现在疼痛感也比旁人强烈,痛的她不自觉的弓着身子,馨儿推开门进来,就见她双手按在腹部,一脸痛苦的样子,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公主,您怎么了?”
馨儿视线往下移过去,就看到她亵裤上印出来的血痕,当即愣住,片刻后,才喘了口气,“公主可是肚子痛,奴婢这就吩咐人给您烧姜汤。”
瞧着她走出去,夏子衿不由面露苦笑,她这身子未免太差了些,来个月事都仿佛要了她半条命。
夏盛卿从屋子里出来后,就直接去了书房,一眼就望见桌子上的凉茶,立时一口灌下,才将骨子里的燥热感浇灭。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脑子里就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夏子衿娇嫩的肌肤,以及她满是飞霞的脸庞,他豁然睁开眼,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大口大口的喘息,搭在椅子上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
等着清醒过来后,他就禁不住苦笑,他什么时候这般没有自制力。
夏盛卿甩了甩脑袋,按照时间来看,这会儿夏子衿应当已经换好衣裳,他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对着主院走过去。
夏子衿正躺在床榻上,捧着个暖壶在肚子上捂着。夏盛卿瞧她这样子,先前心里头那点子杂念立时被驱逐的一干二净。
“子衿,你可好些了?”夏盛卿暗骂自己大意,先前张院首来给夏子衿诊断时,早就说过她宫寒,他还忽略了此事,当真是昏了头了。
夏子衿听出他话语里的歉疚,下意识的抬首,就见他漆黑如耀星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露出歉意来。夏子衿见他责怪自己,搭在暖壶上的手掌向他摸过去,“盛卿,我身子弱,反应大些也正常,你不必太担心。”
她这样体谅,夏盛卿心头反而更加难受起来,沉默片刻,方笑着抬起头来安慰她,“子衿,你放心,一定有法子医好你的身子的。”
宫寒最易不孕,且以夏子衿这样的身体状况,是不能受孕的,若不然,到时候不是母子危难,就是二者选其一。
但是因为张院首以为夏盛卿是太监,夏子衿并不会面临这问题,此前来替夏子衿诊断的时候,就没有提及此事。
然而,夏子衿在知道夏盛卿并不是真正的太监之后,就悄悄看了大夫,得出这些结论来。
见夏子衿低垂着头并不做声,夏盛卿立刻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掌,认真的看着她,“子衿,不管你日后能不能有身孕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
夏子衿禁不住抬首,就撞进他认真的眸色,不自觉笑了起来,“盛卿,我明白的。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做些糕点来可好?”
她这几日嘴巴里淡的很,总想吃些东西,夏盛卿的手艺她是尝过的,不免惦念起来。只是这几日都忙碌的紧,此刻难得闲下来,她自是直接提了出来。
………………………………
第五百章重提
夏盛卿当即起身,往厨房里走去。
而那头,明圣帝虽然下令严查此次夏子衿遇刺的事情,但这些日子以来,半点儿消息都没有。
丞相等人借着这次机会,再次提出妖妃祸国的传言来,而之前打捞出来的那块据说刻着示警的文字的石头同样被运进宫,呈现在明圣帝眼前。
明圣帝虽然心头排斥这说法,但一想到夏子衿在宫门口都能遇刺,那些个刺客说不得哪一日就得摸进宫来,这石头上的字未必就是假的。
眼见着他比之前更加犹豫,丞相不由自主同身旁的同僚对视一眼,皆是站出来,对着明圣帝恳切的道:“皇上,妖妃祸国,还请皇上速速除之,莫要被她迷惑,祸害了大逨江山啊!”
丞相神情悲切,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江山社稷,明圣帝脑子里浮现出青莲妩媚的脸,一想到丞相此言是针对她,立刻沉下脸,“够了,丞相,你次次说馨妃是妖妃,可有证据?若是你再敢胡言乱语,朕现在就将你革职查办。”
“皇上,难道这颍州大雪封城,灾民流离失所,九千岁坠崖,以及公主遇害这样的事情还不足以证明吗?往年冬季,颍州都不曾发生什么灾祸,偏偏今年大雪冲垮了道路,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皇上难道就没有半点儿怀疑吗?”
丞相并不惧怕明圣帝的威胁,将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和理由拿出来,“馨妃娘娘刚刚进宫,就发生了这么多的祸事,皇上,您就当真不觉得奇怪吗?”
明圣帝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有心为青莲辩解,到头来,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了。
丞相冲着身旁站着的官员使了个眼色,那官员立时站了出来,对着明圣帝恭敬行礼,“皇上,丞相大人说的不错,常言道,红颜祸水,这馨妃娘娘长成那般貌美的样子,定然不是常人所能驾驭,说不得”
“还有什么话,一并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的!”见他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明圣帝一拍桌子,语气就严厉起来。
官员吓的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咬着牙道:“还请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开口。”
他要说的话,定然会触怒明圣帝,虽然丞相此前已经答应他,一定会保他无事,但还是不如明圣帝自己承诺来的安全靠谱。
因而,他才会做出这请求来。明圣帝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准了,你且说说看,说不得什么?”
“说不得是什么精怪所变,就是为了迷惑皇上您。”官员得了保证,暗自松了口气,将先前丞相交代她的说辞拿出来。
“放肆!”不出意料,明圣帝果然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面,怒气冲冲的盯着他,“你若是再敢胡说八道,朕现在就要侍卫将你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皇上!”丞相见他动怒,连忙高呼一声,“您先前已经答应他不会怪罪。”
明圣帝被他提醒了这一下,刚刚准备发泄出来的怒气不得不重新咽回去,恨恨的瞪了丞相一眼,将怒气发到他身子,“闭嘴,朕何时允许你说话了!”
“老臣多嘴。”丞相当即低下头,神态恭敬。
明圣帝看着他这副样子,满心的怒气都没地方发泄,气的不住的喘气。大太监看着他这样子,连忙识趣的喊了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不等丞相再度张嘴,将馨妃的事情重提一遍,明圣帝立刻甩袖离开。
环绕在丞相身边的官员看着他离开,都是面面相觑,不由着急的看向丞相,“丞相大人,这可怎么办?皇上他似乎”
“诸位别急。”丞相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皇上总会明白的,先前提起这话题,皇上都是大发雷霆,这次只是甩袖离开,可见心底已经有些动摇。”
那些官员听着他的发析,都是点了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丞相捋了捋这几日没来得及剃的胡子,“只要你我将妖妃的厉害向皇上说明清楚,皇上心底一定会明白的。”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众人忙不失地的拍马屁。
明圣帝下朝之后,直接奔着青莲的屋子就去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口口声声都唤她是妖妃,明圣帝反而更加想证实这一点,若是妖妃,留在他身边,就是为了害他,那为什么到现在不动手?
越是靠近青莲的宫殿,明圣帝就越能为她找出借口来,企图说服自己压下心头的疑虑。
青莲正在屋子里舀着勺子泡茶,听到通报声,立时抬起头来,一下子扑过去,双臂环住他的腰肢,“皇上,您今儿怎么来的这般早?”
明圣帝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些身子,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眸光复杂的看着她的头顶,僵硬在原地,半点儿动作都没有。
青莲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同,狐疑的抬起头来,叫了两声,“皇上,您怎么了?”
明圣帝这才回过神来,神情复杂的盯着她,“爱妃”
夏盛卿因为在府中陪着夏子衿,并未前去上朝,还是从别人嘴巴里得知此事。
碍于青莲是夏子衿送进宫的,就算是有些不听话,总归是夏子衿的人,夏盛卿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夏子衿。
原以为夏子衿会想法子救她,没想到夏子衿闭着眼,连眼皮都不动一下,就冷嗤一声,“她既然自有主张,我何必去救她。她不愿意做棋子,便自己去闯,我这儿,可不要不听话的棋子。”
她自重生以来,还没有被人欺辱过,没想到会被这么个小角色利用,夏子衿心头自然不会舒服。
虽然不晓得夏子衿与青莲之间发生过什么,但看着她这脸色,夏盛卿就明白过来,只怕青莲这颗棋子太过自作主张,已经被夏子衿废弃了。
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关心她的死活了,左右夏子衿现在与她不在联系,就算有人追查,也查不到夏子衿身上来。
夏盛卿抿唇,将刚刚带来的食盒揭开,从里边拿出现做好的梅花酥和羊羹,推到夏子衿跟前,又取出一套翠玉烧制的瓷碗,拿过筷子夹了一块羊羹喂到夏子衿嘴边。
夏子衿立时张开嘴,一口咬下,眼睛都眯了起来。
糕点做的十分爽口,咽下去时,热气顺着喉咙里滚一圈,顿时觉得身子都暖和起来。
因为来月事而疼痛不已的小腹都似乎好了一些。夏盛卿见她脸色稍稍好些,眯着眼睛笑,又加了一块放到她眼前的碗里。
馨儿站在一旁伺候,看着夏子衿与夏盛卿这般恩爱,不觉抿唇轻笑,“公主,这姜汤,您还喝吗?”
“不了,你去将她倒了。”夏子衿连忙摆手,吐了吐舌头。
这姜汤虽然取暖,但味道太辣,就是她,也不想再尝第二次。因而她喝了一口,就没再继续喝下去。
为此,馨儿还特意拿了蜜饯过来,原指望她要是怕辣,可以吃颗蜜饯,解解嘴巴里的味道。
可现在,夏子衿尝了明圣帝做的糕点,恨不得满口都是糕点的香味,自然不愿意再喝姜汤那般幸辣的东西。
馨儿只能端着姜汤退下去。真文一早就在门口候着,看着她出来,眼睛一眯,就跟在她后头。馨儿察觉到自己被跟踪,立刻扭过身子恼怒的盯着他,“你做什么?”
真文见她一脸不耐,当即露出受伤的表情,扯了扯嘴角,叹息一声,竟然直接离开。
馨儿当即愣住,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抿了抿唇瓣,眉头微微蹙起。
半晌后,她才收回心头的思绪,继续端着汤碗走到厨房,吩咐厨娘将这锅姜汤都给到了。
她回来的时候,就见真文正趴在窗户上,撅着屁股,眼睛望着里边,一副听墙角的样子。
馨儿没好气的上前,抬脚就对着他的屁股踹过去。真文早就察觉到她的到来,只是没想到馨儿会给他一脚,当即跳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裆部。
馨儿看着他这动作,面皮一下子红了,恼怒的“呸”了一声。真文立时委屈的扁了扁嘴,见威胁解除,这才松开手。
夏子衿坐在夏盛卿对面,张嘴由她喂自己吃糕点,她一连吃了五块,搭在腹部的手掌不由按了按,禁不住苦笑,“盛卿,我似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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