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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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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衿一面打量着月静安,一面回想着对这个女子的印象,前世之时她便认得月静安,这女子的一生,也颇有些红颜祸水的味道。

    月静安有一同胞姐妹月静澜,这月静澜本是前朝金莱王朝君主的宠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地位,金莱王的皇后体弱多病,若是殡天之后,月静澜是最有希望坐凤位之人。

    只是世事难料,金莱长公主之子大将军王夏重拥兵自立,逼宫造反,夺得了帝位,成为今日高高在上的明圣帝。

    曾是金莱王贵妃的月静澜,与同为帝妃的月静安因分别享有金莱王朝天下第一才女与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头,令夏重垂涎不已,逼宫之日闯入二人宫殿,果然也是一见倾心,便也强抢回了自家后宫里头。

    夏子衿轻抿一口御酒,不由得摇头感叹,莲妃月静安的命,却是要比她姐姐稍稍好上一些。

    或者应该说,月静安比月静澜要能忍。

    同为被夏重强抢入新后宫的前朝宠妃,月静澜一身的清高傲骨,即便被夏重以亲女挟持,迫于无奈与夏重有了夫妻之实,也毅然决然在自己怀上夏重骨血六个月之时不知用各种方法自戕而去。

    而月静安这么多年以来,却好似忘了国仇家恨与亲姐姐的死一般,像一抹幽魂存在于这后宫之中,说得宠也比不过越贵妃,到底是她自己个儿要钻进佛堂里不问世事,说不得宠又不尽然,明圣帝心中应是有她一席之地,否则这么多年来也不会无人敢动月静安。

    许是感受到了夏子衿目不转睛的注视,月静安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通澈而灵气的眼眸,眼眸的主人对她微微一笑,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了。

    月静安面色如常,心底却也瞧瞧地打量起了这个自己儿子一心要娶进门的公主,许是因着对明圣帝的偏见,月静安对夏子衿也没什么好的想法,这会儿虽说比上一回佛堂门缝里的瞧瞧一眼看得真切多了,却也是拿捏不准夏子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夏子衿心中筹谋着要如何与月静安搭上线,却不知自己也在被月静安观量着。

    “子衿妹妹。”

    夏子衿正想着心中之事,身边却有人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她回首一瞧,只见是一位雅致女子,妃色的垂足斗篷包裹住身段,面上挂着弯弯的笑意,如风拂尘般令人舒心。

    “二姐姐。”夏子衿行了一个点头礼,诚然一笑。

    眼前的二公主夏子涵乃明圣帝与已故的原皇后慕容氏所生,如今已与她亲兄皇长子手下的臂膀顺天府尹正大臣结为夫妻,皆是住在夫家,鲜少进宫里头。

    前世这位二姐姐便对夏子衿十分友善,那样多的公主之中,只有这位二公主不在暗地里嗤笑奚落她的出生,反而时常帮衬,只是后来二公主出嫁了之后,二人便再未有什么联系。

    而这一世,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差错,在夏子衿被明圣帝接回宫中之前,夏子涵便已先嫁人了,以至于之后再皇宫中,夏子衿皆未再见过这位前世对她照拂有加的姐姐。

    “子衿妹妹生的俊俏极了,二姐姐我见了忍不住心生亲近,瞧了妹妹许久,才上前搭话。”夏子涵如是说道,眉目中含着笑意,十分亲切的模样。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前世与她渊源之人今生也注定无法擦肩而过,林润玉白娉婷也好,夏子琦夏子涵也罢,无论好坏与否,她皆是记在心中,永难忘怀。

    “子衿瞧着二姐姐也好看,让子衿也忍不住亲近。”夏子衿甜甜笑道,对于这个真心待自己如姐妹的夏子涵,不由得报有几分热意。

    “如此咱们姐妹可谓是相见恨晚了!”夏子涵莞尔道,“不知妹妹可否介意与我同桌?”

    原本右侧的女眷们皆是两人一桌子,公主一列中,多受着夏子琦的影响与逼迫,无人敢与夏子衿同桌,如此一来她一人独占一桌倒是也乐的自在。

    夏子涵一番话说得真切,又略带慰寥,眼神向桌上被夏子衿喝了半壶的御酒看了一眼。

    只怕在夏子涵看来,误以为她被宫中姐妹孤立,独自一人黯然饮酒,这才过来与她搭话安慰。

    夏子衿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心中暖矣,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夏子涵都一如既往地以真心相待自己。

    “自然是不介意的,二姐姐能与我同坐,求之不得。”她欣然道。

    姐妹二人同桌而坐,开始时还有些拘谨,有一话没一话地聊着,越是聊着夏子涵便越觉着与这个妹妹很是投契,渐渐地话又多了起来,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天说地,倒也十分惬意。

    左侧的夏子琦见到夏子涵竟与夏子衿搭腔起来,冷哼一声,颇为不屑的模样。

    “四姐姐,二姐为何要与夏子衿攀谈起来?”夏子兰不解道,坐在夏子琦身侧小声嘟囔。

    “本公主怎知道,有的人偏生爱往苍蝇堆里头钻,也怨不得别人嫌她沾染了臭味儿。”夏子琦故意加高了几分音量,仿佛是说给夏子涵听一般。

    果不其然,夏子涵听罢身形有一瞬间的停滞,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四妹且积些口德罢了,莫不然做姑娘的时日里犯孽太多,将来嫁了夫君,可是要全数报应回来的。”夏子涵只是微微停滞了片刻,便出言淡淡道,又继续与夏子衿交谈。

    夏子琦瞥了眼相谈甚欢的二人,不可一世地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再多话,到底夏子涵是慕容皇后的女儿,若是得罪了她,怕是得不偿失。

    夏子衿与夏子涵聊了许久,二人都口干舌燥白渐渐停口。

    “子衿妹妹果然是学识渊博,与你攀谈,实是痛快哉。”夏子涵朗朗而笑。

    夏子衿又出言客气赞美了几分,却忽的用余光瞧见坐在角落里头的莲妃月静安从侧门偷偷地走了出去。

    月静安会去哪儿呢?

    她好奇道,眼珠子咕噜一转,还是决定要跟上去看看,若是被发现也不要紧,权当提前摊牌与月静安直言合作罢了。

    如此想着,夏子衿便故意碰倒了面前的酒杯,酒液洒湿了一小片衣裙,她与夏子涵说要去整理一番,便起身而去,趁无人休息,也从侧门偷偷地溜出去了。

    阳澄大殿里头是欢声笑语,外头却是风雪喧嚣,满天的鹅毛飞雪呼啸而来,迎面吹向夏子衿。她拢了拢身上的宫装,拉紧了颈间的袄衣系带,踏着月静安在雪地之中留下的脚步,步步紧跟而去。

    她与月静安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见月静安戴着连帽斗篷,快步在雪中行走着,不时看向四周。夏子衿一面紧跟,一面躲躲藏藏,好几次都险些被十分谨慎的月静安发现。

    “乾清宫月静安去那里做什么?”

    夏子衿一路跟着,却见得月静安往明圣帝所住的乾清宫走进,这会儿子众人都在阳澄大殿中欢乐,乾清宫门口只有守班的侍卫把手着。

    就在夏子衿分神了一刻之后,她再看向一丈之外的月静安,却发现她竟忽地不见了。

    难不成已经进了乾清宫不成?夏子衿悱恻道,月静安看起来也不过是弱女子罢了,又怎能躲避过侍卫的看守在这样快是时间里溜进乾清宫去。

    正在夏子衿疑惑着月静安像是瞬间不见了一般,肩上却多了一只手,耳旁有一声清冷的质问:“你跟踪我?”

    夏子衿转身,却见是月静安,她双手拢回了斗篷之中,立在雪中宛如清雅雪莲,抿着薄薄的唇瓣略带警惕地盯着夏子衿。

    “莲妃娘娘说笑了这条路是在宫里头修的,难道娘娘走得本公主却走不得不成?”夏子衿柔声道,一双眼睛十分灵动,俏皮活泼。

    “呵,伶牙俐齿的丫头。”月静安瞧了她一会儿,勾唇道,转身便要离去。

    “莲妃娘娘请留步!”

    月静安方才迈出去一步,却听得身后夏子衿一声言,顿住脚步回声漠然道:“明珠公主可还有事?”

    既然已经与月静安正面相见,夏子衿自然也会不会错失机会,她上前一步对月静安微微一福身子,抬眼道:“本公主有一桩买卖想与莲妃娘娘谈一谈,不知娘娘可有兴趣否?”

    “买卖?”月静安似乎是听见什么新鲜事儿一般,扯动嘴角笑了笑。

    “明珠公主怕是找错人了,本宫常年居于佛堂,既无人脉,也无兴趣拾倒什么生意买卖,不过是与青灯古佛常伴罢了。”

    月静安不以为然,抬眸看向夏子衿道:“多谢明珠公主好意,本宫出来走了一圈,胃里好多了,这会儿子要回阳澄大殿去,公主可要一同?”
………………………………

第四十九章谋求合作

    夏子衿明白月静安是在与她打太极,也不戳破,又出言道:“本公主说的买卖可不是钱财的买卖。”

    “皇恩与宠爱的买卖,莲妃娘娘可否有兴趣?”

    月静安神情波澜一动,认真地抬眼看向夏子衿,只见她嘴角微微地弯着弧度,面色如常,也没有一丝一毫与她玩笑的意思。

    “公主的话说得不大明白,本宫听得糊里糊涂起来,既然是皇恩,又如何拿来买卖?”月静安抿唇笑问,似乎是有意试一试探夏子衿。

    夏子衿挪动脚步上前几步,双手插在袖袋之中,缓缓道:“如今父皇已是不惑之年,父皇年岁已高,对于男女欢好之事已然是不太热衷,否则那些新入宫娇滴滴的娘娘们也不会独守空房输给已然年过五十的越贵妃了。”

    月静安动了动眉头,不明白夏子衿话中的真意。

    只听夏子衿又继续道:“十年前,越贵妃才不过是越妃,恩宠远不如今日,而在西菀院的董妃香消玉殒之后,却忽地爬了上来,成为今日如日中天的贵妃娘娘,这其中究竟是各种缘由?”

    她这番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月静安,但月静安在听见董妃的名字时,却眼神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公主想与本宫说什么?”她启唇道,一双美目在夏子衿面上转着,将她的神情收进眼底。

    “本公主的意思很简单,只是诚恳地想与莲妃娘娘做买卖,越贵妃树大根深,若是仅仅凭借你我单人之力想要将她拉垮,定然是十分吃力的,但若是本公主与莲妃娘娘联手,又别有一番说的了。”夏子衿缓缓道,开门见山地便说出来此行的目的,她看得出来月静安是不喜欢拐弯抹角之人,所以索性摊开了说。

    月静安勾唇轻笑了一声,迈步走进夏子衿,看向她道:“公主凭什么认为本宫愿意与你联手?”

    晶莹的飞雪落在二人的肩头与发上,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雨滴,阵阵冰凉。

    “本公主只是提出有这么一桩买卖罢了,要不要合作全看莲妃娘娘的意思。”夏子衿抬头对向月静安探究的神情,淡然道,“只是莲妃娘娘皈依佛堂十年有余,难道就不想为自己的亲姐姐报仇不成?”

    夏子衿的这一句话却令月静安神色一冷,她看近了夏子衿,沉声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夏子衿坦然迎着月静安略有些凌厉的眼峰,回报以淡淡一笑。

    她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只是通过明圣帝对西菀院事件的耿耿于怀,加上月静安姐妹与明圣帝的纠葛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断,月静安是明圣帝经过一番重新部署了户簿与身份才用着莲妃的身份入住宫中,那么月静澜应也是一样。可是放眼整个宫中,十年以来并没有一星半点月静澜的消息。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明圣帝刻意掩埋了月静澜的消息。

    传言月静澜是自戕的,但彼时她怀着明圣帝的孩子,即便再厌恶憎恨明圣帝,也不该在身怀六甲之时候不顾亲生骨肉自戕。

    而另一个令明圣帝耿耿于怀的西菀院董妃,只闻其名,却从未有人见过这位一时盛宠的宫妃。所有见过董妃和伺候董妃的宫人,都在那一场大火之中化为了焦土。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联系起来,不由得让夏子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会不会月静澜就是董妃呢。

    如若当真如此,那么月静澜的死因就有待探究,她是否真的自戕,又是否如传言中董妃是染上会传染的怪病才让明圣帝痛下令烧宫,又或者是其中与当时还是越妃的越贵妃脱不开关系?否则怎会这样凑巧,董妃一死越妃便摇身一变成了贵妃,其中断然是有一段很深的缘由。

    “本公主只是知道,董妃娘娘本是不该丧命的,只是她太受父皇宠爱,遭人眼红,才受无妄之灾,而最见不得董妃娘娘受宠的人,便是今日这位越贵妃娘娘,本公主说得可对?”她不过是蛮打蛮撞,也不知是对是错,倘若董妃真的就是月静澜,那么月静安必然是知情的。

    月静安听罢眸子微闪,却没有言语。

    夏子衿见她这幅模样,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猜对了。

    “本公主虽然知晓董妃娘娘约莫是越贵妃所害,其余却知晓得不多。不过知不知道这些并不打紧,莲妃娘娘因着董妃娘娘的缘故,恐怕也是对越贵妃积怨已深,而本公主也因为某些缘由要拉下越贵妃来。”

    “娘娘与本公主既然有共同的目标,又为何不联手相对?”夏子衿道,尽量露出自己诚恳的神色,对于月静安,她倒是真没有什么把握的。

    若是她当真要为月静澜报仇,却在佛堂里待着忍了这么多年,其忍耐力也着实是令人咋舌。

    月静安神色晦涩不明,看向夏子衿的眼神带有深意,嘴唇轻动,似乎想要说着什么,却突然被一声声音打断。

    “公主,出来得这样突然,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

    二人回首,只见三尺之外站着并袖而立的夏晟卿。

    “奴才参见莲妃娘娘。”夏晟卿眼不动波澜地躬身行礼道。

    月静澜闪过一丝恼怒,他又来掺和什么。

    “公主,快与我回去罢,待会儿皇上找不见你,便该要着急了。”夏晟卿拉住了夏子衿的衣袖,也不理会月静安不满的神色,便要带着她离去。

    夏子衿这厢还未得到月静安肯定的答复,又不明所以地被夏晟卿拉着衣袖,权衡一二只得对月静安道:“改日本公主再登门拜访莲妃娘娘,今日本公主所说之事,还望莲妃娘娘好生考虑一二。”

    夏晟卿听得她还要登门拜访月静安,心中更是担心起来,不由得催促夏子衿快些跟他离去。

    月静安是他的身生母亲,他自然是知道月静安雅致清幽的面孔后面藏着怎样一颗疯狂而可怕的一面。

    正如她长年累月对自己的鞭笞与管束,月静安早就在被强抢进宫之时就有些疯魔了,加上月静澜的死刺激,月静安如今还能容忍越贵妃的存在,正是因为她想要靠越贵妃来麻痹明圣帝,让明圣帝无暇顾及她在背后利用明圣帝放权给她的权利秘密行事。

    夏子衿对月静安一无所知,根本不明白月静安要杀的人不止是越贵妃水嫣然而已。

    还有,明圣帝!

    一路上拉着夏子衿的衣袖,夏晟卿沉默不语,二人在一片平整洁白的雪地里踏出了一串串清晰可见的足迹,一路延伸,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晟卿,你为何要拦着本公主?”夏子衿盯着二人相交的那一片衣袖,惑然道。

    夏晟卿不知道如何与夏子衿开口,告诉她身份,如今并不是时机,可若是任由夏子衿与月静安接触下去,也不是办法。

    “公主那莲妃娘娘既不如越贵妃得宠,也不如越贵妃名分高,你与她联手,又有何种意义?若是公主想要对付越贵妃,咱们可以慢慢想法子。”

    夏子衿摇头道:“放眼宫中,只有莲妃最合适不过,况且董妃该是她的亲姐姐,死得那样冤枉,难道莲妃就不想替董妃报仇不成?”

    夏晟卿没有过问夏子衿是如何知晓月静安姐妹的身份,只是她既说起这事情,他也提了一二句。

    “董妃的死的确和越贵妃有关,却也不尽然。”

    “这是为何?”夏子衿问道,董妃与月静澜的身份对等是她大胆的猜测,至于其中的真相,她倒是真的不太知晓。

    “彼时董妃身怀六甲,亲女又被明圣帝拿捏在手中,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越贵妃看不过她如此受宠,给她下了会病变的毒药。只是聪慧如董妃,又怎会不知越贵妃的把戏,但她已心如死灰,便也不拆穿越贵妃的阴谋,坦然喝下了那一碗名为安胎药的毒药。”

    夏晟卿淡淡说道,目光仿佛看向很远,严格意义来说,董妃月静澜是他的姨母,只是他被月静安安插进宫得晚,并未见过姨母一面,只从月静安口中听了这些兜兜转转的孽事,也不由得唏嘘一番。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父皇会对西菀院耿耿于怀,怕是他以为董妃是当真得了怪病,又怀着自己的骨肉,可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下令烧宫,这才对自己杀了心爱的女人无法释怀。”

    夏子衿点头道,这样一来她所有的疑惑也都梳理开来了。

    “只是公主,莲妃她在宫里已经许久了,后宫之中新人来旧人默,又何必要与莲妃合作”夏晟卿皱着眉头,他无法点破自己与月静安的关系,只有这样旁敲侧击地提点夏子衿。

    “无妨,本公主自有打算。”

    夏晟卿还欲再言,夏子衿却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娘说,和夫君相牵踏过霜雪,定能何乐年年。本公主与晟卿虽还不是夫妻,却是早晚要成亲的,不如一试?”

    夏子衿笑得温婉而动人,即便是九天谪仙,在他心中却也不及她半分。
………………………………

第五十章月静安的疯狂

    这样大雪纷飞的夜晚里,佳人素手轻伸,含笑而立。夏晟卿看向那双不染尘埃的眼,忽地便笑得灿烂起来,薄薄的唇瓣弯着好看的弧度。

    “愣着做什么,本公主的手都酸了。”夏子衿摇了摇右手,眼瞳眨了眨,宫裙下摆的流苏便旋开一个好看的弧度。

    夏晟卿有些拘谨地握住了那只柔夷,柔若无骨的素白,是从未触及过的绵软,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他仿佛是在握住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而又虔诚万千。

    夏子衿甜甜地笑了起来,与夏晟卿四目相望,恍若苍茫大地静若无物。

    雪地之中,一对相牵的身影踏雪前行,在平整的纯白上留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足迹。

    二人双手相牵,虽面若平常,一颗心却都扑通扑通地跳动,这样冷的天气里,一双紧握的双手格外暖。

    夏晟卿侧头看向垂眸在雪地里的夏子衿,从眉头到唇角,都是他喜爱的样子,他自己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让夏子衿住进了心里去,只是这一进去,便牢牢地印刻了,从此以往不论朝夕,便只想陪在她一人身旁。

    “晟卿在想些什么?”夏子衿歪过头来启唇问道,发间的钗环叮咚作响,胜过丝竹无数。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蜷在手心中的拇指,竟有些面色发红起来,咧开一个笑容,看向夏子衿的双眼中去。

    “想着心中所想能否得偿所愿。”他道。

    夏晟卿的心思很简单,能与夏子衿携手百年便是他心中所想,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他的身世,他的使命,还有他最大的秘密,他通通会告诉夏子衿。

    若是到时她还愿与他共结连理,便是他此生大幸。

    忽地,远处一声咻咻的声响窜像天际,划破了夜空的云霄,扶摇直上。

    二人应声看去,只见漆黑的夜幕之上嘭隆一声巨响,便炸开了一朵朵色泽光丽的礼花。

    “公主,是烟火。”夏晟卿缓缓道,从阳澄大殿的方向升起的烟火万千,照亮了这一整片被茫茫大雪覆盖的土地,既是鲜亮的,亦是耀目的。

    “又一年了。”

    夏子衿拢着大袄,耳旁皆是烟火的嘭响声。她转头看向身侧的夏晟卿,烟火的冷光在他面上映照出绚烂的光斑,熠熠生辉,皎皎胜月。

    佛堂暗房之中,月静安坐在楠木靠椅之上,美目瞪得浑圆,她将手中的皮鞭在**上身跪立的夏晟卿身上抽出了一道血痕,另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之上。

    “晟儿,你是长本事了不成?从前你从未忤逆过为娘,方才那丫头与为娘谈话之时你为何要插手进来搅和!”

    夏晟卿闷哼一声,冬日里头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本就十分冷人,鞭笞的伤口在这样冷的天气里更是刺痛了几分。

    “娘公主她不过是想寻一个帮手除去越贵妃与夏子琦,与我们的目标并不相同,又何必多费周章。”他如此说道,低垂着头颅,声音沉然。

    月静安从鼻子里哼出一气,淡淡地转着眼珠子道:“别以为为娘不清楚你的心思,你是怕为娘利用了你的心上人,或者是伤了她去,是也不是?”

    夏晟卿垂头不语,已然是默认了的。月静安要报仇的疯狂他比任何人都一清二楚,对于亲生子的他,月静安尚且都动则打骂,他没有一丁点把握敢保证月静安会不会对生为明圣帝女儿的夏子衿做如何。

    “真是心思大了不由娘。”月静安将手中的鞭子丢在地上,拍了拍尘袖起身,“为娘不会对她如何的,你且放心便是。”

    夏晟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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