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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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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客客气气,容色平静,半点儿情绪都看不出。月静安仔细瞧了她一眼,禁不住暗自心惊。此刻的夏子衿看起来,真像是一代君王。
片刻后,月静安就收回视线,垂下眼帘,望着手心里的帕子,“本宫等些时候便是,明珠公主不必忧心。”
夏子衿莞尔一笑,冲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她立时前去给月静安斟茶。一举一动,十分自然流畅,像是已经被夏子衿吩咐了无数次,又好似夏子衿就是这儿的主子一样。
见到这一幕,月静安更是心惊,目光在屋子里的侍卫和宫婢身上扫过,瞧着他们都是神态恭敬,并无半点儿愤慨,沉吟半晌,忽然站起身,“明珠公主,既然皇上睡着,本宫还是先回去,等皇上醒来再来,正好趁着这时候给皇上做些开胃的甜点来,听说皇上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吃食,总归是不好。”
她的脸上带着适时的担忧,若非夏子衿晓的她那些血海深仇,都要以为她是真心关心明圣帝。只能说这深宫中的女子都是高明的戏子,一个个的,将贪恋权贵,演绎成情深似海。
夏子衿嗤笑一声,收回自个儿的心神,点了点头,吩咐大太监前去送月静安离开。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明圣帝服了药,歇了半个时辰才缓缓睁开眼睛,“子衿,这几日辛苦你了,朝堂上可有什么事情?”
“父皇,儿臣不辛苦。”夏子衿双眸微红,抓着帕子,面上担忧不舍的情绪很是清晰。
明圣帝咳嗽一声,“子衿,你且回去吧,明日再来,莫要累了自个儿的身子。朕这会儿觉得好多了。”
一下子说了一大段话,明圣帝话落就带出一连串的咳嗽来。夏子衿连忙端起一旁备好的热水,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父皇,您快歇下,莫要再说话了。”
夏子衿扶着他躺下,见他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一时默然,复站起身告退。
夏盛卿一如既往在宫门口等着她,见到她走出来时沉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张嘴欲询问,又迅速闭嘴。现在能够牵动夏子衿心神的只有明圣帝的病情了。
虽说明圣帝对她冷血无情了些,但到底是她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夏子衿会忍不住伤感,实属正常。夏盛卿拥着她登上马车,抓着她冰凉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温热柔软的触感顿时将夏子衿从迷茫中唤醒,她抬首,就看到夏盛卿给自己捂手的一幕,下意识就要抽回手掌,却被他抓的更紧。
“子衿,别动。”夏盛卿握着她的手掌,笑盈盈的瞧着她,“你身子弱,可不能冻着,为夫皮糙肉厚,热气多,渡一些与你,你且接着。”
夏子衿哑然失笑,停止了挣扎,原本陷入迷茫的心再度坚定下来。
然而,她刚刚回府,就见馨儿急急忙忙的出府,恰好与她撞了个正着。瞧着她一脸慌张,夏子衿一颗心立刻“咚咚咚”的往下沉,“馨儿,出了什么事情?”
馨儿撞到人,刚预备道歉,就听见夏子衿的声音。她嘴巴一张就准备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然而不知为何,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像是嗓子被人捏住了一样。
实在是她不想再看到夏子衿那般悲伤的表情。瞧着她这副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样子,夏子衿的眉头拧成个疙瘩,面色就沉了下来,拔高音调,厉喝一声,“说!”
馨儿身子一颤,望着夏子衿的神情就染上担忧怜悯,“公主,小郡主不见了。”
夏子衿一怔,反应过来后,周身煞气暴涨,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什么叫做不见了?负责照顾小郡主的奶娘呢?带来见本公主!”
她知道因为自己现在深受明圣帝信任,风光无限,不少人暗中想要置她于死地,但这些,她都不害怕。但她万万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将主意打到她女儿身上来。
小葵身死,这是小葵以命换来对我孩子,绝不能有任何意外。夏子衿尖锐的指甲掐进掌心,带出一道道血痕来,鲜血顺着手指缝隙渗出来,落到地上。
很快,负责照顾小郡主的奶娘就被带来,她刚刚靠近,就感受到夏子衿浑身上下不断散发的寒意,额头上一下子流出冷汗来,战战兢兢的跪下,抖若筛糠,“奴婢见过公主。”
瞧这婆子满脸惶恐,明显一副惊恐不已的样子。夏子衿胸口立时如同蒙了一层迷雾一样。夏子衿坐在椅子上,强压着心头的担忧和烦躁,“本公主问你,小郡主哪里去了?”
婆子在孩子不见的那一秒,就一遍遍在脑海里演练夏子衿询问她的场景,但此刻真的身临其境,直面夏子衿的审问,她还是忍不住双腿打颤,不住的抖动,“奴婢……奴婢实在是不知,奴婢当时刚刚出屋子,就被人打晕过去,醒来小君子就不见了。”
原本被唤来照顾小郡主,婆子还自得了一阵子,这府里谁不晓得夏子衿对小公主的重视,虽是养女,但总归是占着个长女的身份,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郡主。
她是小郡主的奶娘,日后小郡主长大,她的地位自然跟着水涨船高。因而当初这差事落到她头上的时候,她还欣喜了一阵子。
没想到出了这么个事情,说不得,她的小命都保不住了。想到这儿,婆子竟是吓的屎尿横出,不住的磕头,“公主饶命啊,奴婢实在是没想到……还求公主饶命啊!”
一股子骚味立时在屋子里传开,夏子衿不由掩住口鼻,嫌恶的看着她。婆子恍然未觉,依旧一个劲儿的磕头,磕的脑袋都破了。夏子衿看着她额头上的口子,揉了揉眉心,“你且起来吧,此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若真如着婆子所说,那人如此轻易的就带走了孩子,定然是府里出了内鬼。而对方带走孩子,一定是为了威胁她,因而她只需要安静等着,对方一定会忍不住传消息给她。
但这婆子照顾孩子不力同样是事实,因而不能就这样轻易的原谅她。即使是这样,婆子已经是感激涕零,连忙谢恩。夏子衿拍了拍手,守在外边的侍卫立时进来,拖着她出去。
至于馨儿,则是连忙叫丫鬟进来清扫地面,免得这骚味弥漫开来。
夏盛卿望着她面带疲倦,心疼的揽着她,“子衿,不必担心,对方好端端的将孩子掳去,定然有所图,我们接下来只管等着,他总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再想办法将孩子抢回来,但是在此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这京中会与夏子衿作对的只有夏天勤一个,说不得就是他下的手,但是在没有确定之前,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夏盛卿很快就传了消息给请赫渊人,叫他仔细打探,看看夏天勤近日的动静。
至于林润玉那边白娉婷很快就传来消息,说是没有见到什么孩子。如此一来,目标就都放在了太子府。就在青赫渊人还在查探的时候,一封信就交到夏子衿手里。
夏子衿望着上边的字迹,目光一凝,迫不及待对我拆开,看清楚里边的内容,咬牙冷笑一声,抬手将信件撕个粉碎,“馨儿,给本公主更衣!&;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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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交易
夏盛卿接到消息匆匆回来时,就望见她眼中滔天的煞气,一袭红色裙袄越发称的她杀气腾腾,腰间一根金丝镶边绸带扎着,脚底穿着鹿皮靴,就欲往外走。
即使是见到夏盛卿,她脸上的神情亦没有收回半分。夏盛卿上前抓起架子上的佩剑,拥着她,足尖一点,就带着她往府门去,独在半空留下一句话,“影一,带着人暗中跟随。若对方有异动,不必留情。”
那孩子是夏子衿的命门,原本还以为是夏天勤下手,没想到会是林润玉,这个林润玉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虽说他没有在信中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夏子衿曾与他耳厮鬓磨,夫妻一场,相伴数年,对他的字迹,就如对他这个人一般,就是化成灰也认得。
看来是明圣帝的病让的林王蠢蠢欲动了。隐藏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吗?
夏子衿伏在他怀里,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夏盛卿宽大的袖袍竭力盖在她身上,为她挡去路上的风霜。晴了多日的天,此刻黑沉沉的,乌云犹如倾倒一般压下来,片刻后就飘起雪花。
酒楼门口,伙计见到夏子衿走进来,先是一怔,随后立刻转身向身边正在擦桌子的人附耳说了句话,“去,禀告世子,就说人来了。”
夏盛卿在门口就戴上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微微上挑的眉眼,纵使如此,大厅内吃酒的宾客还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到他二人身上,多数人望着夏子衿的身影都是带了一丝贪婪和火热,只觉得此女就算是以面纱遮面,可这身段,足以让人心里痒痒。
可惜,但凡露出这些目光的男子很快就感觉到一道刺目的视线落到他们身上,蓦然回首,就撞进夏盛卿含着杀气的眸子,吓的他们浑身一抖,再不敢放肆,皆是默默低下头。
夏盛卿勾起唇角,陪着夏子衿一路往约定好的厢房内走。门口站着的侍卫见夏子衿进来,抬手就拦住夏盛卿,“主子说了,只准公主一人进入。”
夏子衿停下脚步,红唇轻启,“杀了他们。”
对方藏头露尾,约在这种地方见面,摆明了是不敢正面商讨此事,毕竟,绑架郡主,要挟皇太女,乃死罪。明圣帝一直视林王为眼中钉,只是这些年林王都是谨小慎微,明圣帝抓不住他的把柄,因而才一直留着他。
若是有了这么个借口,明圣帝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两个侍卫就算是死了,对方亦不敢拿她如何,活该他们承受自己的怒火。夏盛卿早就看不惯他们,自打他成为太监总管,还从来没有被人拦过脚步,咧嘴一笑,唇角的弧度就残忍起来。
不等两个侍卫反应过来,他腰间的剑已然出鞘,只见寒光一闪,两个侍卫皆是面露愕然,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颈,张嘴欲说,就倒在地上。夏盛卿看都不看他们,就这么提着染血的剑,犹如最合格的侍卫,跟在夏子衿身后。
内室里边坐在床榻上的男子犹如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左右手各揽着个女子,脑袋枕在其中一女子的胸口,由着跪在地上的婢子给她捶腿。
珠帘后,女子轻柔声时不时传来,夏子衿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自顾自在桌子上坐下,夏盛卿却是眸光一冷,握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
此人该杀!竟当着夏子衿的面如此,实在是污了她的眼睛。
林润玉脸上戴着鬼面,虽是在享受女子,实际上余光一直在看着夏子衿,见她掀起盖着的茶碗,倒了杯清茶,犹如没看见眼前这旖旎的场景,安稳的坐着,突然坐直身子,抬眼使了个眼色给两边伺候的女子。
身着轻纱的婢女立时恭敬的退到一旁,外头寒风呼啸,内里火盆烧的宛若人心一样旺,竟觉得有些热了。林润玉双手合十拍了两下,嗓音飘忽,“明珠公主果然非常人,难怪能被封为皇太女。”
“彼此彼此,林王世子同样非比寻常。”夏子衿见他装神弄鬼,放下手中把玩的茶盏,讥诮的看向他。
林润玉桃花眼里的笑意完全消失,一下子坐直身子,双眸眯成一条直线,死死的盯着她,眼底杀意蔓延,翻滚不断。夏子衿一眼就瞧出他所想,“世子背着林王私下约本公主见面,怕不是叙旧吧。”
夏盛卿同样看出他周身翻滚的杀气,冷笑一声,内力从掌心喷薄而出,手中长剑就发出一声剑鸣。林润玉藏在面具底下的脸庞瞬间铁青。
继而,他就轻笑一声,声音恢复如初,揭下面具,“公主聪慧,是本世子献丑了。既然公主知道是本世子,那就该知道本世子的意思,说了只准你一人前来,不得带外人,不知能否先让这侍卫出去?”
“世子是说本王是外人吗?”夏盛卿同样拿下面具,狭长眉眼寒光凌冽,反手将剑收起,宽大的手掌搭在夏子衿手上,强词夺理,“本王与公主早已成婚,世子大可看做是一人。”
林润玉嘴角抖动了一下,他原本只道是暗卫,没想到,会是夏盛卿亲自来临。夏盛卿此人,他曾暗中调查过,由一个小小的太监,一步步爬到九千岁的位置,实在是让人感兴趣。
偏偏他眼线遍布京城,就是什么都查不到,就犹如有一股势力,暗中抹去了夏盛卿的踪迹。且夏盛卿此人武功之高,就算是他的贴身暗卫,都未必敌的过。
林润玉眼中挣扎之色不断,他俯身在一旁的婢女耳边低声叮咛。婢女瞧了眼夏子衿,才转身去了隔间,不过片刻,就抱着个孩子出来,站在他身边。
夏子衿的心瞬间悬了起来,犹如被一根线悬在半空,紧紧的望着襁褓中的婴孩。望见她脸上极力克制的焦急,林润玉很是满意,“这孩子冰雪聪明,难怪公主要收养这孩子,这两日,本世子都是有些喜欢她了。”
林润玉顺势从婢女手中接过孩子,话语淡然,犹如普通的夸赞,若非他别有所图,此话听着到不像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刚刚满月的孩子连话都不会说,就能闭着眼夸冰雪聪明,实在可笑。
夏盛卿察觉到夏子衿微微颤抖的身子,内力顺着手掌心输到她内力,夏子衿感受着突如其来的热流,身子一暖,回过神来,极力稳住体内的冰寒,闭了闭眸,抓着帕子,望着林润玉,“林世子想要什么?”
见她妥协,林润玉眸光一亮,“公主果然爽快,本世子要什么,想必公主很清楚。”
“早听闻林王有谋反之心,如今看来是真的了。就不知世子瞒着林王绑架吾儿,让本公主帮忙,是助乃父,还是助世子登位。”夏子衿满脸嘲讽,事到如今,她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看来林王府并不是她想的那般和谐,林王对皇位有企图,林润玉同样有所意动,且他并不愿意等,若不然就不会私下与她接触。
林润玉被她拆穿,半点儿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吩咐婢女将孩子抱过去给她,“公主心知肚明,又何必本世子多说。本世子势单力薄,不得已,出此下策,日后还要多多仰仗公主和九千岁了。”
夏盛卿眼见着夏子衿接过孩子,冷哼一声,露出雪白的牙齿来,“林世子胃口这样大,当心撑坏了肚皮,到最后,得不偿失!”
林润玉对于他的警告,丝毫恐惧都没有,自顾自的开口,话语间威胁之意满满,“公主,这孩子才到本世子这儿时,似是有些不适,本世子心疼他,怕他哭断了嗓子,特意喂了些药,虽是不妨碍他的身子,但是药三分毒,这身子还要慢慢养,公主若是诚心助本世子,这补品,本世子定然每月十五送去公主府。”
说的隐晦,实际意思就是他给孩子下了毒。夏子衿终于憋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怒火,“你找死!”
话落,夏盛卿就足尖一点,迅速向着林润玉扑过去,长剑出鞘,直指林润玉的脑袋。林润玉冷笑一声,其身边的四个女子立时抽出腰间软罗,挡在其身前,罗缦对着夏盛卿卷过去。
夏子衿豁然心底一沉,刚欲说话,就见他一拍床板,整个人就滚了进去。声音缭缭传开,“公主若是想好,只管派人送信来,交给这酒楼的掌柜的,本世子随时恭候公主大驾。”
血光在眼前炸开,四个女子皆是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听到动静的影一等人皆是冲进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当即单膝跪地,“主子,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林润玉离开前的威胁还在耳边回响,想到他前世对夏子衿的伤害,以及他现在还继续伤害夏子衿,夏盛卿浑身陡然爆出惨烈的寒意来,声音森森,“林润玉!”
随着他的话语轰然炸开的还有他的剑气,床榻直接被一劈两半!巨响回荡在室内。影一等人皆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噤如寒蝉。
………………………………
第五百五十章反间计
“盛卿,此事不急。”夏子衿从这声巨响中清醒过来,看着他满身煞气的样子,心底淌过一阵暖流,抱着孩子上前,一手握住他的手掌,“我们先回家,再做商议。”
夏盛卿浑身的戾气在夏子衿接触他的一瞬间就倒卷回体内,生怕刺伤她一样,眼带疼惜的望着她,点了点头,五指在后背张开打了个手势,影一等人眸光一凝,随即消失不见。
楼下的伙计看着夏子衿缭缭下楼,视线落到她手中孩子身上,没来得及细看,两道银针就直接扎进他的眼睛,“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此事本公主应了。”
剧烈的疼痛让的伙计一下子趴在柜台上嚎叫起来,正在吃饭的宾客下意识的看过来,就见到先前进来的冷艳女子抱着个孩子,身后跟着那侍卫往外走。
而刚刚还好好的伙计此刻双眼鲜血横流,银针尚还在颤动,凄厉的哀嚎声犹如落到他们心底。宾客俱是低下头,心底寒意蔓延,再不敢放肆。
夏盛卿带着警告的冷哼犹豫阴云悬在他们心中。夏子衿犹如未听见伙计的痛苦惨叫声,眼都不抬的出了酒楼。夏盛卿自始至终都用身子遮住她大半个身子,拥着她登上公主府赶过来的马车,一路往公主府去。
一旁擦桌子的伙计立时从震惊恐惧中清醒过来,看着他双眼流血,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抬手吩咐人带着他下去,顺便请大夫。等着先前的伙计被扶下去后,他眼珠子一转,就掀开帘子进了里室。
听着他的汇报,屋子里身着青衣的男子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此事我知道了,至于那没用的东西,你且顶上他的位置,世子从来不养无用之人,这一点,你可明白?”
话语里蕴含的杀意,让的伙计浑身一颤,连头都不敢抬,“属下明白。”
话落,他就缓缓退出去,刚出屋子,他一直弯着的腰就直了起来,面上露出得意,抬脚向先前被伤了的伙计休养的屋子走过去。
林王府,林润玉回府后,第一时间就看到守在屋子里的白娉婷,不由上前勾起她的下颚,“你做的不错。”
白娉婷娇笑一声,眸光一闪,“世子可莫要忘了妾身的功劳。”
夏子衿只当是控制住她,却不知,她在夏子衿来临那日就使了法子传信给林润玉,将此事告知他,而林润玉则是陪着她演了一场戏。
她可不是傻子,无论是夏子衿还是林润玉,则是有所图。白娉婷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厉色,她绝不会做任何人的棋子,她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通过太后一事,她已经意识到,若是甘愿做棋子,就随时会被舍弃。不管是夏子衿还是林润玉,她都信不过,因而她要去争,她的命,她要自己掌控。
“娉婷,先前是本世子疏忽你了,叫你吃了那般多的苦头。你且放心,日后本世子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林润玉说起情话来,眼眸温润,若非白娉婷在禁闭期间,一颗心已经被磨成砾石,恐怕就要忍不住相信了。
纵然心底冷笑,她面上还是温婉的很,“那世子可别忘了答应妾身的事情。”
林润玉见她催促,不觉失笑,“你是本世子的侧妃,此刻府中没有世子妃,你自然是府中主人,要掌管这中馈无可厚非,本世子既然答应了,自然不会骗你。”
白娉婷当即喜笑颜开,身子一软,就倒在林润玉怀中。林润玉顺势搂过她柔软的身子,看着她此刻与那婢女极其相似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在心底暗叹一声,搂着她倒在床榻上。
夏天勤一直派人密切关注夏子衿的动向,得知夏子衿浑身带杀气的去了酒楼,当即就让人去查看看那酒楼是谁的产业。可惜,什么都没有查到。
魏媛在送走魏莹之后方才舒了口气。瞧着他迈步进来,搁下手中的剪刀,摆弄好刚刚修剪好的花枝,瞧着他满脸愁容,不觉抿唇,“太子一来本宫这儿就皱着眉,莫不是不待见本宫?既然如此,日后太子还是不要来了。”
虽是玩笑话,夏天勤却是立时收起脸上的笑容,“公主说的哪里话,本太子只是有一事不明,今次,是特意来与公主商讨。”
“何事?”明圣帝缠绵病榻多日,却一直拒不接见任何皇子,独独留着夏子衿一个人在身边侍疾,甚至连奏折都一并交给她批阅,这一点,实在是诡异。就算是魏媛原本坚定认为女子无法登皇位,此刻都忍不住产生迟疑。
实在是夏子衿那边,身份太过特殊,容不得她不多想。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身为大魏公主,最清楚公主的意义,无外乎是联络世家子弟,巩固黄帝的统治,或者是如她一般,远嫁她国和亲。
这夏子衿嫁了个太监不说,现在还被封为皇太女。明圣帝对待她的态度,竟比对待太子还尽心,完全一副要培养她登上皇位的意思。这一点在魏媛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因而她纵然心惊,又忍不住怀疑。但是夏天勤就没有那么多迟疑了,夏子衿的心思,他若是现在还看不清楚,他就是傻子了。她分明就是奔着皇位去的。
夏天勤恨只恨,没有趁着夏子衿刚刚回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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