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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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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她纵然心惊,又忍不住怀疑。但是夏天勤就没有那么多迟疑了,夏子衿的心思,他若是现在还看不清楚,他就是傻子了。她分明就是奔着皇位去的。
夏天勤恨只恨,没有趁着夏子衿刚刚回宫,势单力薄之时,就直接解决了她,如今他就不会被逼的只能通过联姻来维护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这等屈辱,都是因为夏子衿。夏天勤闭着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夏子衿的面孔,那张让他恨不得生生撕烂的脸。
魏媛自然看到他脸上的恨意,想到之前夏子衿故意藏匿魏莹,让她一通好找,甚至在她找上门时,还装作不知道,魏媛就忍不住同仇敌忾起来,手中猝然用力,握住的一枝花立时被折成两半。
她犹如看垃圾一眼,将手中的花枝扔在地上,足尖狠狠碾过,“太子即是看出她所图,何不派人杀了她,容得她这样逍遥,若是太子没法子,本宫有一计。”
魏莹会使毒,她同样有自己的能力,魏媛原本还不想这么早让夏天勤知道,没想到明圣帝这毒来的凶猛,即如此,她便顾不得隐藏了。
夏天勤等的就是她的支持,魏媛深吸一口气,“太子,本宫这就修书一封,请父皇母后派兵压境,至于明珠公主,还请太子想法子让她参加开春的煮茶会。本宫定然让她有来无回。”
等到她这句话,夏天勤立时大喜,“那本太子就多谢公主了。”
宫中,月静安看着躺在病榻上的明圣帝,唇瓣嗡动,她原本想将这些年的恨意都爆发出来,但望着明圣帝形容枯槁,似是随时要死去的样子,她这些年的恨意竟是莫名其妙淡了许多。
左右,明圣帝没多少时日了。月静安又坐了会子,见他没有醒过来的痕迹,起身告辞。
而一直在昏睡中的明圣帝则是手指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转头望向大太监,大太监立时走过去,他颤颤巍巍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卷圣旨来。
大太监在他的示意下打开,扫了一眼,面色大变,上边赫然写着,要月静安在他身后陪葬。
月静安怎么说,都是前朝的人,若是就这么放任她活着,成了皇太妃,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因为前朝之事爆发,到时候,这大莱说不得就要易主。
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提前备下圣旨。大太监见他疲倦的闭上眼睛,这才将圣旨塞进袖子里,恭敬退下。
而等着明圣帝熟睡之后,他却是匆忙派人前去请夏子衿进宫。夏子衿因为操心孩子的事情,这两日都是没空前去宫中,只因她心虚不宁,到时候让明圣帝看到,说不得更加担忧,反倒刺激明圣帝的病情。
现在夏天勤,她尚且没有培植好自己的势力,因而,明圣帝暂且不能死。且,林王那边,还需要他来牵制。
见前来报信的小太监目光躲躲闪闪,夏子衿不由疑惑,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将孩子递到馨儿手中,嘱咐她好生照顾,就随着太监一通进宫。
至于夏盛卿,则是留在府中,吩咐其他事宜。现在知晓了林润玉的心思,就说明她在登皇位的道路上,又多出一个阻碍来。好在林润玉似是没有看出她的企图,又或者是本身就存了轻视的念头,误以为她是帮着夏启轩做事。
如此也好,等他发现,就来不及了。夏子衿双手拢在袖子,挑开帘子,望着走过的街道,直接坐马车进宫,守宫门的侍卫早已习惯,无一阻拦。
明圣帝依旧在昏睡中,大太监一见到夏子衿,就面带谄媚的迎上去,不动声色的从袖子里取出先前明圣帝交到他手中的圣旨,塞到夏子衿手中。
夏子衿见他鬼鬼祟祟的动作,不觉皱眉,摊开圣旨看了眼,目光就犹如刀子一样落到大太监身上,“公公倒是机敏,但,本公主向来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奴才,这一点,公公可明白?”
………………………………
第五百五十一章惊喜
大太监浑身一颤,神态恭敬的低下头,退到一旁。对于明圣帝这道圣旨,夏子衿并不诧异,以明圣帝多疑的性子,能够留着月静安这么久,已经是看在她的容貌上网开一面。
更何况,莲妃这些年的动作,虽然小心翼翼,未必就半点儿端倪都没有露出来,明圣帝如此做,显然是为了自己的江山打算。青莲死后,这后宫莲妃一人独大,明圣帝能放心叫她执掌后宫才是怪事。
至于皇后,早就进了家庙修行,不问俗世,恐怕到时候明圣帝走了,她也未必会回来。
夏子衿抿紧唇瓣,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明圣帝,走到他跟前,若无其事的端起丫鬟递过来的汤药,舀了一勺在唇瓣试了下温度,复灌入明圣帝喉咙里,抚着他的胸口,帮助他咽下去。
明圣帝早已经习惯她喂药,虽然人昏睡不醒,身体却是做出本能的反应,很是自然喝药。
耽搁了两日,桌子上的奏折多的叫人头痛,夏子衿足足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奏折批阅完,抬起头时,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夏子衿揉了揉眉心,将手搭在馨儿手心,由她扶着自己出去。
奇怪的是,走到宫门口,夏子衿只看到车夫站在马车前候着,至于夏盛卿,却是不见踪迹。夏子衿疑惑的望向车夫,“王爷呢?”
车夫摇头,“小的不知,今儿个小的接到命令,说是要来接公主。至于王爷,小的等了半个时辰,都没有见到人影,只有管家派人来告诉小的,说是今儿个王爷不来了,这不,小的就自己来了。”
见夏子衿皱着眉,迟迟不肯迈步,馨儿不由出言宽慰,“公主,外边风寒大,您不如先上马车,说不得王爷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等您回府,见到王爷再问个清楚便是了。”
夏子衿复从恍惚中回过神,看着空中打着旋儿飘落的雪花,拽了拽领口的狐狸绒,由着她扶着自己登上马车。车厢内铺着厚实的绒毛毯子,中间的案桌上点着安神香。
忙碌了一天,夏子衿的身子早就乏了,靠在车厢上,迷迷糊糊的睡着。馨儿陪坐在一旁,不时挑起帘子望向外边,一颗心提在嗓子眼,手掌攥着帘角,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好在一路上平平安安,并没有出什么事故。夏子衿朦朦胧胧醒来,就望见她一脸警惕的盯着外头的样子,哑然失笑,“馨儿,扶本公主下车吧。”
馨儿眼见着到了公主府,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才重新落回肚子里,笑吟吟的扶着她下马车。夏子衿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步一晃的向公主府走过去。
府里挂着红色灯笼,犹如要办一场喜事,匾额上更是红布缠绕。夏子衿疑惑的看着这一幕,顺口叫过一旁低眉顺眼的丫鬟,“这是怎么回事?”
丫鬟低着头,神情纠结,还是咬着牙道:“公职,王爷吩咐了,奴婢们不得多言,公主若是想知道,去问王爷便知道了,奴婢告退。”
话落,她脸上就浮现两团红霞,低着头,恭敬的退下去。夏子衿瞧着府里的婢子皆是神神秘秘的,不由翘起唇角,抬步向自个儿的院子走过去,远远的,就看到站在门口,一身红袄的男子,眉目如画,就这么站在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她以往看见的都是夏盛卿温和的谦卑的模样,而此刻,眼见着他站在梅花树下,灼烈盛开的梅花映衬的他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浓烈,一下子晃花了她的眼。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后半句,用来形容夏盛卿,再贴切不过。
夏子衿下意识的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生怕自己流出口水来。夏盛卿依靠在梅树上,伸出手掌,微微勾起,“娘子,快来。”
他的嗓音似是做过特殊处理一般,皎皎铮铮犹如天边明月,又如高山流水,就这么淌进夏子衿的心底。夏子衿的大脑连思考的功能都丢失了,只顾着向他走过去。
夏盛卿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指尖相触,一股暖流就顺着她的手指经络蔓延她全身。
夏子衿浑身一震,尚未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是一震天旋地转,被他拥在怀中,侧躺在梅花枝上,接着,天空上就惊现大朵大朵的烟花,一瞬间,将漆黑的夜晚,照亮半边。
“子衿,你可喜欢?”夏盛卿见她愣愣的看着,唇瓣贴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站在树底下的馨儿见到这一幕,脸颊通红,又不免替夏子衿高兴,低着头匆匆离开,将这处地方留给她二人。
荣遇是知道夏盛卿的布置的,此刻站在墙头,看着二人耳鬓厮磨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掐紧自己的手指,闭上眼,涩味就顺着舌头涌进他的喉咙里。他对夏子衿,到底是来迟了,又或者,夏子衿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夏盛卿一人。
而夏盛卿眼中更是看不到旁人,不似他,在于魏莹相处期间,不能说半点儿不动心的。想到魏莹,荣遇眼神黯淡了些许,他昨日去城东的宅子看了,不曾见到魏莹的踪迹,暗中已派了暗卫去查探,可惜半点儿消息都没有,好似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凭着那张脸,魏莹都不会出什么大事,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魏莹自己离开了。也罢,总是跟在他身后追逐半点儿回应都没有,她会累也是正常。
夏子衿被夏盛卿弄的脖颈痒痒,耳根子更是一瞬间如火般的红,但面对这样的良辰美景,她连撒谎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喜欢。”
“娘子既说了喜欢为夫,为夫就记下了。子衿可要记得今日说的话,不许反悔。这夜色如此美,不能浪费,不如为夫带娘子回屋子里好好欣赏。”夏盛卿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狡黠,舔了舔唇角,笑眯眯的看着她,瞳孔里**翻滚。
夏子衿一张脸霎时通红,却不忍拒绝他。这些日子筹谋暗算,整个人都扑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战里,的的确确是忽略了他。而夏盛卿全程陪在她身边,一句怨言都没有,这样温柔的人儿,叫她如何拒绝。
眼前之人――可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呐!
夏子衿暗自叹了一生,凤眸流转,轻轻颔首,“那夫君可要轻些。”
她压低了声音,眸子里随着这句话渗出魅色来,身子顺势更靠在夏盛卿怀中,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里衣,平白生出些媚态来,勾的夏盛卿心底发痒,一把抱起她,一阵风似的卷进屋子里。
屋门随之合上,帘幔悄无声息的扯下,女子和男子的娇喘声隐隐约约传出,外头烟花漫头,屋子里美色诱人,一室春色,一夜旖旎。
荣遇站在墙外看着她二人进去,垂在袖子里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心口麻木的察觉不到痛,良久才松开来,咬着牙,扭头就走。
他站在这儿,待在这儿,都是他自己的意愿。从一开始,夏子衿就未曾承诺过他什么,早就向他说明心意。是他看中她风华绝代,是他看中她聪慧可人,所以才追随到这里。
平心而论,若夏子衿是皇子,这皇位,她再合适不过。他虽是爱慕夏子衿,可还没有被情感蒙蔽双眼,夏子衿如今毫不避嫌,屡屡出入养心殿,亲自侍候在明圣帝身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他自然也看的出来。
原先只当她不甘于平庸,不愿向普通公主一般,成为明圣帝拉拢世家子弟的棋子,没想到她所图,如此之大。一代女帝,哪里那般好当,若当真坐上皇位,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如前朝那唯一的女帝,格杀朝臣,鲜血横流。但仔细想想,他倒是不意外夏子衿会选择这么一条路,只怕,是夏天勤等人逼迫的。
不论是夏天勤还是夏启轩登帝,恐怕都不会留着夏子衿的性命。又或者是,不会留着夏盛卿这么个功高盖主的九千岁。夏子衿从嫁给夏盛卿时,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二人原本就是一体。只是他没有想到,夏盛卿竟不是太监。如此滔天大慌,他竟撒了这么久。此前,他看夏子衿走路行姿,就觉得隐隐有些不同,怀疑夏子衿不是处子。
但早前的那场闹剧,他在接触夏子衿之后,特意叫人打探了她所有过往,因而是知晓的,夏子衿当时验了身,确是清白之身,因而他只能将疑惑压下。但此刻,他却是猜出一些。
只怕这么多年,都是夏盛卿在明圣帝面前演的一场戏,而这场戏,骗过了天下人,就不知道,夏子衿当初请求明圣帝赐婚的时候是发现了他这个秘密还是并不知情。
荣遇思绪渐渐飘远,还是突然有男子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恍惚醒来。
“世子,据属下查探到的消息,有人曾在边城见到魏姑娘的踪迹,瞧那方向,是往大魏去了。”
………………………………
第五百五十二章交手
原是回了大魏,若是如此,他到时候不必担心。只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些惆怅起来。他叹了口气,随即挥了挥手,“本世子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第二日一大早,夏子衿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无人,而她的胳膊底下正压着半截袖子,自然就是夏盛卿昨夜的衣着。她不由觉得奇怪。馨儿吩咐丫鬟端着热水进来,恰好看到她迷惑的样子,掩唇一笑,“王爷清晨就走了,说是去什么酒楼先去探路,公主睡着了,王爷心疼您,就没叫奴婢喊起您。”
“这袖子,是王爷自己割的,说是怕吵到公主睡觉。”馨儿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公主,王爷对您真好。”
夏子衿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嗔了她一眼,“就你贫嘴,好了,扶本公主起来洗漱。”
馨儿立时会意,挥手让那些个丫鬟退下。毕竟这些丫鬟可还不知道夏盛卿不是太监的事实。馨儿想到自己在晓的夏盛卿的身份时的心情,心口还是忍不住如同打鼓一般。
她怎么也没想到,夏盛卿竟然不是太监。不过如此也好,最起码,公主不用守一辈子活寡,别的女子有的,公主日后都会有。夏子衿如今拿她做心腹,许多事情都不曾瞒着她,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夏子衿的心思。
馨儿眼底心底都只有夏子衿一人,在其他人眼里不可能的事情,到了她这儿,她就是觉得夏子衿可以成功。她可是看着夏子衿一步步爬起来的,她觉得,若是夏子衿愿意,定然能够拿到皇位,至于别的什么条件,她不懂,也不愿去想。
夏子衿起身,就看到铜镜里边自己锁骨上的吻痕,想到夏盛卿昨日柔情似水的模样,脸颊上飞起两团红霞,由馨儿扶着,踩着凳子跨进浴桶里,整个身子,出除了脑袋,都泡在水中。
温热的水流夹杂着药力清洗着她略带疲倦的身子,夏子衿舔了舔唇角,眼底眸光一闪,整个身子靠在桶壁上,由着水流漫过她光洁如玉的肌肤,闭着眼询问,“你刚刚说的可是盛卿去了酒楼?”
“是。”馨儿执着楠木制作的葫芦勺,不时舀水浇在她的胳膊上。
见夏子衿的面颊红润起来,她才搁下勺子,拿起一旁的蛋液,浇在夏子衿散开的发丝上,细细的揉搓,夏子衿闭着眼,轻轻应了一声。她此前就答应林润玉与他合作,今日是约好见面的日子,夏盛卿先去也无妨。
左右林润玉还不清楚她的意图,想要与她合作,就不会做出越矩的举动,这一点,林润玉应当清楚。
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犹如暮年老者,对于外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对于林润玉,她却是一心一意的关注着,自是知道现在的林润玉,与她才进宫时那个浑身带着傲气的男子不同了。
如今的林润玉,只怕心机深沉,不比林王差。夏子衿站起身,由馨儿服侍她换上衣裳,一步步走到铜镜前,梳洗完毕,才叫车夫备车,前往酒楼。
伙计一早就在外边候着,见到夏盛卿来时,他先是一怔,但还是迅速上去禀报给林润玉去了。得知夏子衿没来,他忍不住皱眉,但夏盛卿的底细,同样不可小觑。
因而,他只是犹豫了一秒钟,就叫伙计将人请上来。夏子衿过来时,伙计刚准备上去禀告,就被她出言制止,“本公主自个儿上去就是了,就不劳小哥跑来跑去了。”
伙计面露苦涩,不敢反抗。毕竟林润玉特意吩咐过,不能得罪夏子衿。若是他因此惹恼了夏子衿,说不得他这刚刚升上来的位子就要重新让出去了。前头那人的下场,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儿,伙计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身子站的笔直。夏子衿瞧着他这样子,不觉哑然失笑,抬脚向二楼厢房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边谈笑风生的声音。
她看了眼馨儿,馨儿立时叩门。夏盛卿面上的宠溺毫不掩饰,冲着面前同样假仁假义,皮笑肉不笑的林润玉笑言:“当是公主来了。”
站在林润玉身旁的婢子接到信号,上前去打开门,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迎夏子衿进去。这副样子,倒是与先前伺候林润玉时的妖媚判若两人。夏子衿细细瞧了她一眼,跟着就收回目光。
林润玉向来喜欢做戏,此刻见到她过来,自认为使了法子将她控制在手心,越发觉得自己先前绑架那婴儿的举动十分正确。至于会不会引起夏子衿的仇恨,这世间女子大多爱权贵,只要他承诺日后登帝,依旧封她长公主的身份,她自不会介意二人合作的小小插曲。
这一点,林润玉十分自信。可惜他不知晓,夏子衿的野心,不时他一点小恩小惠就能填饱,自以为选了合作伙伴,殊不知是引狼入室。夏子衿笑眯眯的点头回礼,走到夏盛卿身边乖巧坐下。
瞧着她这模样,林润玉不由多看了她两眼。夏子衿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只顾着品茶,听着他二人谈话。
见林润玉说来说去,就是不说正题,夏子衿嗤笑一声,“林世子,若是本公主没有记错,林王应当是站在太子的阵营,现在林世子的意思,是想要本公主协助你推翻我父皇或者是本宫哥哥的统治吗?”
“你可知,你这是谋逆?”夏子衿“砰”的一声搁下茶碗,目光凌冽的盯着他。
林润玉面上不见丝毫慌乱,“公主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公主在答应与本世子合作的时候,想必就已经猜到了,现在做出这副样子,未免好笑,更何况,公主嘴上叫的亲热,只怕心里头也是不愿意太子登上皇位的吧?”
瞧着他笑的犹如一只老狐狸,夏子衿冷笑一声,掀起眼皮,“林世子还真是一语说中人心。不错,本宫是不愿意太子登上皇位,但林世子为何觉得本公主就会选择你,世子能给本公主什么?”
“相较于世子,本公主不如捧皇长孙争一争这皇位,事后凭着本公主这姑姑的身份,依旧身份尊贵,这样想来,倒是比帮助世子你好太多。”夏子衿故意提起夏启轩,好加深他的误会,让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想要助夏启轩夺这皇位。
林润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反而有些释然。他早就猜到这一点,因而并不十分恐慌,“公主此言倒是不错,但公主为何觉得皇长孙到时一定会记得公主你的恩情?”
“这功高盖主之人,向来都是活不长久的。”林润玉舔了舔自己鲜红的嘴唇,眼带威胁的看着她。
夏子衿嗤笑一声,“林世子这意思,日后你同样会过河拆桥?”
“公主说笑了。”林润玉被她这么直接的怼回来,脸色僵硬了一秒钟,就恢复自然,“本世子自然是不会如此的。只是皇长孙现在独自在边疆,本世子听闻,此事是公主所为,当初是为了救下他的性命,可皇长孙未必领情。”
夏子衿做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来,直直的瞪着他,心底却是忍不住浮现出些许期待。林润玉当着她的面诉说夏启轩的不是,定然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而夏启轩那边,唯一能影响自己的,就是小葵的死了。对于小葵难产而亡这件事情,夏子衿一直心存疑惑。若是林润玉真的调查出些什么,她只要顺藤摸瓜,一定能够找到小葵真正的死因。
并非她不信任什么稳婆,实在是因为她前世里看够了后院里那些个肮脏龌龊的事情,鬼晓得,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林润玉的确是向她所想的那般,做了两手准备,“公主那孩子的生母,应是一个名叫小葵的婢女,不知本世子可有记错?”
“不错。”夏子衿瞬间板起脸,做出一副像是不愿意讨论此事的样子出来,“说起来,还要败世子所赐,竟能对那般小的孩子下毒手。”
被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林润玉面上半点儿尴尬的神情都没有,反而笑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明珠公主肯诚心助我,那孩子自然会平平安安长大,绝不会出事。”
听到他这无耻且带着警告的话语,夏子衿气的浑身发抖。夏盛卿顺势揽住她,含着戾气的目光就落到林润玉身上,毫不犹豫的反击,“那本王和公主就借世子吉言了。只是本王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心疼的紧,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本王的脾气向来不大好,说不得就要做出些血洗的事情来,到时候还请世子谅解。”
说话间,他面上陡然腾起一股子浓郁的杀气,林润玉不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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