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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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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是她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此刻见他担忧自己,巫族圣女一颗心熨帖的紧,暖洋洋的,很是快活,连带着她的语气都轻快了几分,“世子这是担心臣妾?”
林润玉勾唇,将她拉带怀里,就是一阵深深浅浅辗转反侧的吻,巫族圣女被他这般疼爱,顺势歪到在他怀里,“世子,你可要替臣妾报仇才是,这才都怪那个该死的夏子衿!”
林润玉一早就猜到这事是谁做的,他与夏子衿之间的隔阂早晚要清算,不在乎现在先答应了巫族圣女,以此来哄骗她,“本世子都调查清楚了,你且放心,此事,本世子必然不会放过她。”
他说这话时,狭长的双目狠狠眯起,里边就蹦出强烈的戾气来。巫族圣女得了他的承诺,又快速扫他一眼,见他当真是带着怒火,这才放心,脑袋抵在他胸口上,乖巧的很。
一直派人盯着巫族圣女的夏盛卿很快就收到消息,见两个男人都围着巫族圣女转悠,他禁不住冷笑,也不知道这巫族圣女是两个都耍着玩,还是当真是倾心林润玉,这才自甘去夏启轩身边当个细作。
他想了想,提笔写了一行字,交给窗外的影一,吩咐他交到荣王手里,同时冲着影一轻笑一声,转头看向皇长孙府的位置。
影一立时反应过来,第二天下午,这封信就被夏启轩派来暗中监视夏盛卿的探子截获,原封不动的送到夏启轩的书桌上。
因为事情办成了的缘故,夏盛卿的心情一直很好,夏子衿看他翘着唇角,望着面前如山的奏折,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同他撒娇,“盛卿,这些东西看的我太烦了,肚子里的孩子想必也是不愿意看的,不如你帮我处理了吧!”
不是她懒,实在是怀了身子后,只觉得小腹重的很,压根不想动弹。夏子衿不去上朝的事情让的众多大臣都是松了口气。虽说先前夏子衿只是代行处理政务,可现在新帝尚未登基,皇位空悬,她那般姿态,与女皇有什么区别?
这些个大臣个个脑子迂腐的很,又自命清高,自是看不上夏子衿,偏生夏子衿身份地位高,权利大,他们就是再不满,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现在夏子衿自愿放弃处理朝政这事,他们反倒对夏子衿多了点儿感激。
但是虽说是夏盛卿和精武侯监国,但这奏折,暗地里还是拿到夏子衿手中的。
一日没有新帝登基,就会有人提起这事,夏子衿原先是想将夏启轩捧上这位子,再慢慢架空,一点点筹划,但自打知道小葵是怎么死的,再加上他与林润玉勾勾搭搭,想着就恶心,她连让夏启轩做一段时日的傀儡皇帝感受一些威风的心思都没了。
她只想夏启轩被人一直踩着,永远没法翻身,生死不能,她心里才畅快。
至于这人选,她已经选好了,当今的十皇子不过三岁稚童,母妃只是一个嫔,性子懦弱,还掌控的很,也是明圣帝留下的除夏天勤以外的唯一的皇子。或者说其他皇子都已经在成长的路上因为争不过自家哥哥夭折了。
这十皇子只是因为年纪太小,夏天勤他们觉得没什么威胁,才没去搭理,能活着也不稀奇。
那些个朝臣纵然不同意也说不出理由来,哪有皇子还在立皇孙的道理,哪怕皇子年幼,但到底是儿子,辈分也比夏启轩高。再加上夏子衿向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肯松口立新帝,他们就谢天谢地,纠结一番后,到底是同意了。
林润玉没想到她会选择扶持傀儡,而自己躲到幕后。毕竟之前的交锋中,她都是直面自己的,透露出的也是她要做女帝的心思。突然来这么一下,他不禁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短暂的诧异过来,他就扬起唇角,望着皇位上颤颤巍巍懵懵懂懂,完全不明白眼前什么情况的幼儿,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来。而新帝的母妃则是在儿子登基后,破格升为太妃,此刻就陪坐在一旁,双手十指扣在一起,很是担心看着龙椅上坐着得小人。
她身为后宫的妃子,不是没幻想过自己的儿子坐上这位置的,只是想归想,这一幕当真出现在她眼前,她还是忍不住手脚发凉。她是知道底下大部分人是不服气她儿子坐皇位的,因而她担心他们会趁机发难。
事实上,这些个大臣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可偏偏夏盛卿与精武侯站在文武百官两边,警告似的看着他们,很明显,若是他们说错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刻就会被以蔑视皇室权威给抓起来。
当今皇帝年幼好糊弄,这两位可不好糊弄。
夏盛卿下朝回府后,夏子衿特意问了一番今日早朝的情况,得知那些老臣并没有坐出格的事情 才缓缓松了口气。想了一下,她又叮嘱夏盛卿盯紧皇长孙府。
夏启轩前日收到夏启轩故意泄露落到他手上的信,看信上睡调查巫族圣女和林王的关系,他本能的察觉到不好,怒上心头,跑去质问巫族圣女,反被她一顿抢白,巫族圣女说的信誓旦旦,他自然是心软相信了。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下来,信心满满的筹划在夏子衿手中夺取权力的事情,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扶了一个三岁的孩子上位。
他气的脸色发紫,在朝堂上都差点儿没忍住,此刻回到府中,气的一下子掀翻桌子,茶盏茶具摔了一地,刚刚温好的茶水顺着地面流淌。他咬着牙,双拳紧握,咬着牙,看那模样,似是恨不得生吃了夏子衿似的。
摔盘子砸碗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一直紧紧盯着他的夏子衿,见他气成这样,夏子衿越发觉得欢愉,托着腮望着窗外楷书发芽的树枝而,嘻嘻一笑,就见一道身影路过,跟着房门就被推开,夏盛卿走了进来。
夏子衿扭头看向他,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外头刚刚下了一场雨,以至于夏启轩的衣裳都淋湿了,她走上前,就要接过他带着雨水的衣物,却被他按住手掌,语气带着埋怨的责怪,“你呀,身子本就重,还要碰冷水,当真是不要命了?”
晓的他是担心自居才会生气,夏子衿眉眼弯弯,半点儿都不生气,重新缩回床榻上,看着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糕点来,递到夏子衿跟前,“你说你想吃菊花绿豆糕,为夫跑了还几家才找到,你快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外边包点心的油纸已经皱巴巴的,但绿豆糕却还是热的,夏子衿点了点头,接过来,捻起一块放进嘴巴里,滑腻的甜味立时在她唇齿间蔓延开。都说酸儿辣女,可她怀了身子,既不爱吃酸的,更不爱吃辣的,发到极爱吃这些甜食。
夏子衿咬着唇,望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绿豆糕,抬起头望向夏盛卿,“盛卿,你说我怀的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若是女子,你还会喜欢吗?”
“只要是你我的,不管什么样,为夫都很欢喜。”夏盛卿认真的看着她回答。
………………………………
怀孕的事情泄露
“你我如今正蜜里调油,你自然是拣好听的说。”夏子衿幽幽的嗔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甩开他,挨着凳子坐着,捧起刚刚添了热茶的杯子,嘟着嘴,做出一副不肯搭理他的样子。
打她怀孕后,情绪就各种不稳定,加上得知小葵的死因,她情绪大起大落,已经多日没有真心笑过,更别提撒娇胡闹了。她现在这样子,分明是在告诉夏盛卿,她已经恢复过来了。
夏盛卿仔细盯着她瞧了一眼,确定她的确是从那片阴霾里走了出来,这才轻轻笑起来,“那等我们日后吵架了你再来问。只是不知道娘子能不能找到这时机。”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与夏子衿吵架。夏子衿吹开水面上漂浮的碎茶叶,抿了一口,苦涩的很。这茶叶是她在当今皇帝的母妃那里带回来的,宫里的妃子,可不是可怜,得宠的锦衣玉食,除了天上的星星拿不到,一切皆有,富贵的不得了。
不受宠的,连得宠的娘娘身边的丫鬟都不如,再加上宫里向来都是逢高踩低,这些个被冷落的妃子过的就更加悲切的。她去见过皇帝的母妃,年轻的很,算算时间,也不过才三十多,正是妇人最美妙的年龄,可她瞧上去,却好似行将朽木一般,毫无朝气,唯有在提到十皇子时,她眼底会突然露出些光芒,但是很快就黯淡下来。
“太妃怎么样了?”夏子衿用筷子夹了一块羊羹,放到自己跟前端详,晶莹剔透的色泽让她心情变得愉快起来,檀口一张,咬下一块来,“厨子的手艺什么时候这般长进了?新换了吗?”
“这是为夫做的。”夏盛卿不动声色的接口,对于她的称赞从善如流的接下,舀了一勺桌子上的清高汤吊成的百荟菜到她碗里,“你尝尝这个。”
夏子衿略有些诧异,她是知道他做的菜滋味不比御厨差,但自打明圣帝逝世后,京城里风云诡谲,光是应付夏启轩他们就已经耗费他不少精力,没想到,他还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下厨。夏子衿望着碗里翠绿的上边沾着金色汤汁的青菜,极为优雅的咬了一口,润滑的口感瞬间充斥整个唇齿,很快扩散开来。
她极为享受的眯起眼眸,细细品完一碗,忽然抬起头,宛若蝶翅的睫羽轻轻颤了一下,漆黑的瞳孔慢慢收缩成针孔大小,手指抚着桌沿,嗤笑一声,“盛卿,府里出了什么事情?”
好端端的,夏盛卿突然想起来下厨,且他刚刚说话时犹犹豫豫,明显是有话要与她说,她等了又等,还是没见他说话,只怕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子衿……”夏盛卿张了张嘴,半晌,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来,“你身怀有孕的事情似乎被林王知晓了。”
夏子衿一怔,秀气的眉头缓缓拧起,继而拿起筷子戳着里面的青菜,咬了一口,咽下去后,冲着一直盯着自己心事重重的夏盛卿粲然一笑,“原是这样,倒不是什么大事,当初留下这孩子时,早应该想到这事的。”
她的反应有些出乎夏盛卿意料,他看了她半天,漆黑如墨的瞳孔里就浮现出笑意来,“不错,这事早晚会来,到没什么需要害怕的,只是林润玉心思阴险,哪怕他不确定,一定会找机会下手验证,你日后的吃食都由为夫亲自下厨。”
“不用那么麻烦。”夏子衿抚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慢条斯理的擦嘴,放下帕子,莞尔一笑,“你若是这样警觉,反而会让林润玉觉得他的猜想时正确的。一切还是按着正常来,馨儿,你全程盯着。”
南疆巫族向来神秘,手段更是诡计多端,现在巫族圣女与林润玉交好,说不得林润玉会从她手上弄来什么东西对付夏子衿,若是着了道……夏盛卿眉头拧成个疙瘩,不同意她的说法,但夏子衿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他太过紧张,的确会让林润玉加深自己的猜想。
左右都不是,一时间,他也想不出好的法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在一起,眯着眼,神情变幻不断。夏子衿知晓他的担忧,但此刻她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在心底叹了口气。
屋子里一瞬间陷入沉默中,馨儿站在一旁看着他二人突然不说话,忍不住左看右看,见他们俱是愁眉苦脸,神情严肃,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公主,既然这样,您不如在奴婢屋子里设个小炉子便是,奴婢的厨艺虽然比不上那些厨娘,可之前也在御膳房里待过的。公主若是不嫌弃,日后就做两份,厨房那边还照常送来,这样就可以了。”
“你会做菜?”夏子衿没料到她会突然自荐,诧异的看着她,眼底露出震惊来。
馨儿点了点头,“是的,只是奴婢当初只是打打下手,手艺并不很好。”
“既然这样,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办。”夏子衿与夏盛卿对视一眼,转头望向馨儿,扬唇一笑。
馨儿立即嘻嘻笑着应了,一扭身退了出去。而此刻的林王府内,林润玉歪在锦榻上,左右两边各跪着身着粉色小脊的婢子轻柔的给他捶腿,容貌娇媚,眼带倾慕的望着自己的主子。
站在他背后的女子身着一身黑纱,蒙着面,给他捏着肩膀,寒意似乎顺着她的指尖沁到林润玉的皮肤上。林润玉扭头看她一眼,“你还是这般性子。”
“世子爷莫忘了答应婢子的事情,日后世子爷功成名就,别忘了兑现承诺。”她自称“婢子”,声线却很平板,带着寒意的眼眸更是半点儿变化都没有,语气里更是没有多少恭敬。
对于她这态度,林润玉很明显已经习惯,表情半点儿变化都没有,倒是跪在地上的两个婢子略带恼怒的看向身着黑纱宛若冰山的女子,眉头微不可察的皱起来。但是下一秒二人就意识到不妥,慌忙低头。
可惜还是迟了,林润玉笑着望向她们,宽大的手掌掐住其中一个婢子的咽喉,提着她起身,温润的模样落到婢子眼里却是让她止不住颤栗,哆哆嗦嗦的从牙齿里挤出求饶的话来,“世子……饶命……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哼!下不为例。”林润玉冷哼一身,长腿一抬,就坐了起来,低头望着那两个跪在地上面色苍白的婢子,瞳孔里迸出厌恶的神情来,“滚出去,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两个婢子垂在身前的手指皆是抖了抖,虽然心有不忿,虽然害怕,依旧恭恭敬敬的退出去,那二十板子可不是普通的板子,而是林润玉特制的,上边带着弯钩,一板子下去就要带去一层皮肉。这两个婢子虽是有武功在身,可这二十板子打下去,他她们同样要去掉半条命。
最重要的是,后背的伤痕消不下去,日后就不能伺候林润玉。这两个婢子向来爱慕林润玉,自是悔恨不已,对那黑衣女子更加深恶痛绝。
但林润玉对她的放纵和宠幸让她们就算是心里再嫉恨,都只能将这份恨意打碎牙齿和血咽下去。站在林润玉身后的女子见他如此,不自觉的蹙起眉头,然而这情绪只出现一瞬就消失不见。
林润玉抖了抖今日收到的信件,面上勾起兴味来,他到底没想到夏子衿竟然怀孕了,虽然这消息还不太准确,但也有八分真。他抿了抿唇,又想起她当初拒婚的事情来,冷笑两声,舔了舔唇角,“还以为是什么忠贞的,还不是个浪蹄子,就是不知道夏盛卿知道这事会是什么反应?”
他自言自语,丝毫不在意被自己身后的女子听见。那女子同样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眉目不动,若非她一直给林润玉按肩膀,都要以为她是个假人。
林润玉打定主意后就派小厮给夏盛卿送信,约他到当初他威胁二人的酒楼见面。夏盛卿走到门口就看到个鬼鬼祟祟的小厮在府门口探头探脑,他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眸色一动,身旁的人立时冲出去按住他。
那小厮接了林润玉的命令过来,又想起自家主子与明珠公主不和,他心里胆怯,才没有第一时间上前与侍卫说明来意,就这么被按住,他更加慌乱起来,“你们放开我,我是林世子派来送信的,你们放开我。”
夏盛卿刚准备让侍卫押着他去知府,就听到他嚷嚷,准备进府的脚步一顿,示意侍卫松开他,转身凝眸看着他,“既然如此,你在门口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呵斥,小厮吓的一抖,直到夏盛卿面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一样的吐出一串话来,“小人,小人第一次传信,外边都传公主与我家世子不和,小人害怕……九千岁,我家世子请您前去一见。”
他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双手捧着,高举过头顶,恭敬的递给夏盛卿。
………………………………
第六百一十二章孩子是谁的
夏盛卿目光仿佛钉在信件上,望着底下的落款,的的确确是林润玉的字迹,半晌,他才在小厮忐忑不安的心情中拿起信,拆开信,刚扫了一眼,脸色就“刷”的一下黑了下来。
虽然早已经猜到他这个时候约自居见面,八成是为了夏子衿怀孕的事情,但看到他信里故意的调侃,他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面色阴沉,继而抬起眸子,实现落到依旧站在原地不停搓手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紧张的小厮身上,嗤笑一声,“回去告诉世子,就说本王一定会如约而至。”
小厮这才松了口气,强忍着心头迫不及待离开的念头,弓着身子告退,等退到三米开外,他的身体顿时犹如弹簧一样绷直,转过身,僵硬却快速的迈步离开。
看着他这副样子,夏盛卿眼底的不屑更多,没想到林王府里还有这么胆小的小厮。
夏盛卿踩着点到了酒楼包厢,刚打开门就是一副香艳的场景,男女交缠在一处,雪白的肌肤透过蒙脓的帘幔露出来。
对于这副场景,夏盛卿只是微微皱眉,就坦然接受了,毕竟林润玉的作风他不是第一次瞧见了,安之若素的坐在桌前慢慢品茶。送点心进来的小厮望着这一幕,不觉惊奇,床榻里的男女宛若无人,坐在桌前的男子同样是好似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人。
这一幕,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低着头将点心搁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好一会儿,床榻晃动的声响才停下来,林润玉挑开帘子,身上只穿着件外袍,一根粉色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鲜红的唇配上他额角的汗珠,很明显的昭示着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定定的望向夏盛卿平静的面孔,怔了半晌,双手合在一处鼓起掌来,“不愧是九千岁,这样的场景只怕早已经看透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曾经伺候在明圣帝身边,应该是习惯了明圣帝宠幸妃子时候传出来的那些声音,应当是不会受到什么刺激。夏盛卿抬眸,望着他似笑非笑的唇角,勾唇,“本王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如世子这般人物,竟是搂着个妓子寻欢,且这妓子还长的的这般的奇特,世子这样重口味,不知林王可晓得?”
见他拐着弯儿的骂自己饥不择食,林润玉面上的笑意一凝,暗骂一声,原本在他眼里容颜还算中上之姿的婢子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拢紧衣裳,从牙齿间迸出一个字来,“滚!”
这婢子早就倾慕他,好不容易得了机会爬床,还没来得及筹谋之后的规划,就被他一个字浇灭自己心头的喜悦,她不敢置信的抬头,就撞进林润玉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她当即扭头瞪了夏盛卿一眼,恼怒的穿衣退了出去,显然是将这事记在了夏盛卿的头上。
遭了一记白眼,夏盛卿半点儿影响都没受,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地。林润玉瞧着他这副样子,心底就憋不住火气,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强压下怒火,施施然走到他对面,狭长的眸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随即带出一声叹息,摇着头,似是在为他惋惜。
看着他装模作样故意等着自己开口,夏盛卿不由觉的他无聊的很,冷笑一声,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发现这玩意儿还没有他自己做的好吃,很是嫌弃的搁下,取出帕子缓慢而优雅的擦干净手指,“世子不是说有要事要与本王商量,怎么这会子见了面你反倒不说话了?”
“若是世子无事,本王就先告退了,公主还在府中等本王回去,本王就不多陪了。”他与人谈判,向来是占据主动的位置,林润玉想在她这儿占到便宜,纯属做梦。
林润玉没想到他说走就走,一点儿台阶都不给自己留,一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孔一下子沉了下来,又听他提起夏子衿,顿时冷笑出声,“九千岁倒是十分宠爱明珠公主,却不想明珠公主私底下却是这样对待王爷的。”
他为了烘托出气氛,“啧啧啧”叹了三声,摇着头并不去追夏盛卿,但是话语里的惋惜却是很容易让人想要停下脚步问个清楚。而实际上,夏盛卿的确停下脚步,拧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看向他,“世子如今的爱好已经发展成背后嚼旁人的舌根了吗?且这人还是当今皇太女,世子这样说,是不满先帝的决策吗?”
毕竟他与夏子衿的婚事可是明圣帝赐下来的,绝无更改。现在林润玉当着他的面挑拨他与夏子衿的关系,他自然而然就将这一顶大帽子按在他头上。林润玉面色一僵,这才想起他爬上内务府总管时用的那些手段,不由忌惮的盯着他。
但就这么放夏盛卿走了他实在是不甘心,咬了咬牙,连珠炮似的炸出一段话来,“九千岁果然疼宠明珠公主,本世子可没有说过对这桩婚事不满意,本世子只是在替九千岁觉得惋惜罢了。九千岁自然是一心一意对待公主,但公主如今肚子里却是怀着旁人的孽种,不知九千岁知不知道?”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夏盛卿,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更是全神贯注,生怕错过了他任何表情。夏盛卿虽然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听他胡说八道,污蔑夏子衿时,他还是忍不住生气,漆黑的瞳仁里迸出骇人的戾气来。
但这表情落到林润玉眼里就以为他是因为得知夏子衿偷人而产生的愤怒。林润玉不怀好意的勾唇轻笑,不动声色的继续挑拨离间,“瞧千岁爷这样子,想必是不清楚的。王爷不如回去好好问一问,说不得会有意外的惊喜也不一定。”
若是别人,说不得这会儿早就被林润玉带着嘲讽的轻笑声气的七窍生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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