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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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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别人,说不得这会儿早就被林润玉带着嘲讽的轻笑声气的七窍生烟,想也不想,就扭头回家领着自家夫人的衣领问她孩子哪里来的了。
可惜这次注定林润玉要失算了。对于夏子衿怀孕这事,夏盛卿比谁都知道的清楚。当然,这一点是不能让林润玉看出来的。因而,他站在原地,好似是被这个消息惊到了一样,眼底流露出恼怒的神情来,细看下去还有点迷茫和害怕。
他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犹如活化石,半天才硬邦邦的挤出一句话来,“世子说这话,就不怕本王拔了你的舌头。”
虽说话语中还是带着戾气,但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这话似乎有些底气不足。林润玉很是满意他的反应,半点怀疑都没有,讥讽一笑,“九千岁有空在这儿与本世子争吵,不如回府看看,说不得这会儿明珠公主正在与人私会也不一定。”
他大笑起来,笑声清冽,却好似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剜着夏盛卿的心脏。夏盛卿如她所料的那般,面色铁青,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咬着牙一言不发的离开,连与他争执都忘了。
见他怒气冲冲离开的样子,林润玉勾唇一笑,慵懒的伸了个腰,吩咐小厮送两名美人进来。
夏盛卿坐在马车里,一路上车厢里都寂默的很,车子在公主府门口停下,守在府门口属于林润玉的探子眼都不眨的看着车厢里走出来的人,见他板着脸,似是心情不爽的样子,轻轻一笑,从袖子里取出几文钱放在桌面上,转身离开。
夏子衿正拿着剪刀给插在花瓶里的花枝剪叶子,就听着外头馨儿惊慌失措的声音,跟着门就被踹开,夏盛卿双眼赤红,面色铁青的走进来。
瞧他这副样子,夏子衿先是一怔,接着就想到二人之前悄悄谈论的事情,眼珠子转了一圈,不动声色的望了眼敞开的窗子,外头的探子正蹲在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屋子里的动作。夏子衿扭头望着夏盛卿,面上随之浮现出怒火来,“盛卿,你这是做什么?”
夏盛卿从未对她发过火,可这次为了让林润玉自己走进自己挖的坑里面,他只能一边心疼一边冲着夏子衿咆哮,“公主殿下做了什么?心里面不清楚吗?”
夏子衿离的近,看到他眼底的挣扎,更是没有错过他流露出的那一抹歉意,心尖微微一颤,一阵暖流淌过她的心田,面上作出震惊不敢置信的神情来,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踉跄着倒退一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主殿下做了难道还不敢承认吗?”夏盛卿恼火外头看戏的人还不离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实则心疼的不得了。尽管他知道此刻夏子衿的心痛是假的,他还是忍不住心疼。
就算是如此,戏还是要做下去的,长痛不如短痛,他索性一次性说完,“公主殿下是不是该与本王解释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夏子衿靠在桌子上,后背抵在桌沿上,手掌按在桌面,皱着眉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在听到他这话后,面上立时露出被羞辱后的不忿和委屈来,“盛卿,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
第六百一十三章做戏给探子看
躲在外头的探子目光死死的凝在夏子衿身上,看着她面上流露出来的震惊伤痛,以及浑身上下散发的诧异,皱了皱眉。
夏盛卿咬着牙,将今儿去见林润玉,对方告诉他的事情一并说出来。夏子衿“蹬蹬蹬”倒退几步,身子险些仰到下去,一只手撑在桌面上,馨儿见状,连忙上前去扶住她,扭头愤愤的盯着夏盛卿,“王爷,公主敬重你,这么多年,更是不曾嫌弃你,你如今却说这样的话来刺公主的心,王爷,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贱婢!这儿哪里轮得到你来开口?”夏盛卿眸子里迸出骇人的厉色,甩手就是一个耳光,一下子将她扇到一旁,馨儿半边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嘴巴一张,就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夏子衿犹如吓到了一般,唇瓣不住的抖动,下一秒,好似回神一身,瞬间弹起来,猛然冲到夏盛卿跟前,用足力气,跳起来,毫不省尽的甩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瞬间炸响,随之响起来的还有夏子矜带着嘲讽的尖锐声,“夏盛卿,你混账,本公主与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竟然相信一个外人的话?林润玉那个混账说的话,你都相信?你真是太让本公主失望了!”
夏盛卿对她是真心实意的,瞧着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心疼,晓的这一巴掌虽是打在自己脸上,她心底是更痛的。馨儿一早知道他们的计划,因而她脸上虽是极痛,却没有半分怨怼,只期望能瞒过外边的探子。
“九千岁既然信了林世子的话,这样怀疑本宫,不如找个大夫来,替本公主把个脉便知道了。”那一巴掌似乎用掉了夏子衿全部的力气,她的眉眼间全是淬了冰的冷意,站在原地,垂下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不住的颤抖,神情恹恹,仿佛站在眼前的不是她深爱的男子而是她最厌恶的人。
夏盛卿心口一痛,一面为她演戏这般逼真感到自豪,另一方面又恼怒林润玉逼迫他们不得不做戏,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林王府扭下他的脖子。
大夫到底还是请来了,这大夫就是先前诊治出夏子衿怀了身孕的那个,进来时就察觉到屋子里古怪的气氛,额头上汗珠大滴大滴的滚落,行了礼之后就隔着帕子规规矩矩的给夏子衿诊脉。
夏盛卿站在一旁,木着一张脸,待大夫收回手指才走上前来,有意询问又好似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巴动了动,什么话都没有吐出来。
“大夫,我家公主她……”馨儿扶着夏子衿坐好,迫不及待的询问大夫。
大夫此前就收了金子,紧张的看了夏盛卿一眼,虽说不知道眼前这浑身贵气的夫妻先前为何找自己提这么奇怪的要求,但他既然收了好处,就要遵守约定,当即道:“公主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早年伤了身子,如今还需好好调养。”
“没有别的什么了吗?”夏盛卿眸光一亮,继而想到什么,费力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几乎不敢去看夏子衿的眼睛。
“别的?”大夫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公主除了体寒,没什么大问题,慢慢调养就好了,王爷不必太担心。”
言下之意,这屋子里的人都能听懂。馨儿客气的送大夫出去,顺带将门拉上。躲在树上的探子听的清清楚楚,没兴致再看下去,视线落到走出院子的大夫身上,手指握着长剑,折身跟了上去。
一直歪在屋檐底下眯着眼假寐的真文须臾睁开眼睛,不屑的笑了一声,犹如鬼魅一般吊在他身后。与此同时,影一吐掉嘴巴里的叼着的草根,同样悄无声息的跟上去。而那探子对这些,毫无所觉。
“走了吗?”夏子衿见他一脸心疼,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
夏盛卿点头,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这次委屈你了。”
“我倒是没什么,倒是你与馨儿,白白挨了一耳光,这笔账,总要找林润玉算的。”这次的事情夏子衿压根没打算息事宁人,她唇角勾起冷笑,高声叫了一句,“馨儿,吩咐管家备马,本公主要亲自去一趟林王府,嗯,派人前去通知一下精武侯府。”
馨儿立时脆声答应,夏子衿望着夏盛卿肿起来的面颊,叹了口气,揭开一直坎着的茶碗,里边是煮好的鸡蛋,她拿起鸡蛋在桌沿上磕了一下,将外壳剥干净,坐在夏盛卿腿上,拿着温热的鸡蛋敷到他面上的红肿处,来回滚动,“好好的一张脸,若是破了相,可不好了。”
“若为夫破相了,娘子可还喜欢?”夏盛卿享受的眯眼,笑嘻嘻的看着她。
“自然是……不喜欢的。”夏子衿顿了一下,偷瞄了眼他的脸色,见他怔在原地,继续打击他脆弱的小心灵,“我这人向来肤浅,只喜欢俊美的男子,这大莱偏你最为俊美,因而我当初才叫父皇赐婚,你若是毁容了,我这可亏大了。到时候又要找个相公,倒是麻烦。”
“不准。”夏盛卿面如锅底,抓住她的手腕,从她手心拿过鸡蛋,搁在碟子里边,眸光流转,俯身就亲上她的唇瓣,香甜的滋味瞬间充斥在他的唇齿间。
夏子衿两颊飞起红霞,嗔怪的看他一眼,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这动作有多诱惑。夏盛卿喉头不由自主的滚动的两下,刚准备说话,馨儿就在外边敲门,说是马车已经备好。夏子衿面上的娇羞一瞬间收起,漆黑的宛若墨玉的眸子里乍然崩裂出寒气来,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皱褶,勾唇轻笑,“走吧,该去找林世子好好说一说话了。”
若非她话语中的凉意光是叫人听起来就忍不住打冷颤,光看她面上的表情,还以为她是要找林润玉说情话。夏盛卿摸着下巴,瞧着她这样子,咧嘴,露出白花花的牙齿,跟了上去。
虽说已经是春日,天气回暖,但是考虑到夏子衿体寒,车厢里还是铺着冬日用的狐狸毛毯子,四周更是挂着厚实的帘幔,一点风都吹不进来,暖和的很。夏子衿靠在软枕上,捧着前日才从贡品中淘出来的双耳茶盅,慢悠悠的喝茶。
里边泡的是碧螺春,香味散开来,叫人觉得舒畅的很。馨儿脸上已经敷了药,此刻看上去已然好了很多,只是那一下,夏盛卿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以至于虽然好了许多,但看上去还是惨不忍睹的很。
先前跟踪大夫的探子很快就在个小巷前拦住他。大夫打从公主府出来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等着公主之前说的会截住他的人。但当这人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忍不住腿软,双腿禁不住打颤。
“你……你是什么人?”大夫磕磕巴巴的开口,手指捏紧药箱的带子,渗出汗水来。
面对一个从头而降,且明显不像是好人的人,他会有这个反应才是正常,因而探子并没有怀疑,他拔出腰间长剑,直接架在大夫脖子上。大夫吓的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你……”
“先前你诊治的人可怀有身孕?”探子言简意赅的问出自己的来意。
大夫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废话什么?说,那女人是不是怀孕了?”探子面上瞬间迸出杀意。
吓的大夫一抖,条件反射一样的开口,“没有。”
人在恐惧之下的第一反应是不会说谎的,探子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又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转个各种念头,想要杀了他,但转念一想,又担心惊动夏子衿,到底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大夫瘫软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确定他已经走远,才匆忙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往自己的医馆赶。影一和真文对视一眼,松了口气,真文转身往林王府赶去,影一则是继续跟着那大夫。
探子确认了消息之后就回府禀告林润玉。林润玉正抱着美人醉生梦死,就听见窗台传来三声石子的敲击声,面色立时严肃起来,挥手叫身旁的美人退下。
这些婢子识趣的起身,半点都不拖泥带水,起身推门出去。探子这才从窗台进来,单膝跪地。
林润玉狭长的双眸眯成一条线,紧紧的盯着地上的探子,手指拨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说吧,查的怎么样了?”
因为结果不是林润玉想要的,探子提着一颗心将之前自己看到的一幕幕仔细的说出来后就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
熟料林润玉却是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探子正诧异间,就听见他挥手叫自己退下,顿时松了口气,来不及思考他奇怪的反应就站起身消失在屋子里。
林润玉靠在床榻上,愉悦的翘起唇角,站在他身后的黑纱女子是先前唯一没有退出去的婢子,此刻同样不解的皱眉,“世子这般高兴做什么?难不成长公主没怀孕反倒是好事?”
………………………………
第六百一十四章让本公主高兴一下
林润玉但笑不语,这消息原本就不准确,他只是猜测,原只准备借此让夏盛卿与夏子衿心生间隙,没想到夏盛卿这样沉不住气,竟然回去巴巴的质问夏子衿。
不过他会有这反应也不奇怪,身为阉人,最忌讳的就是谈论子嗣的问题。加上他与夏子衿之间之前都是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他心里想必是认定夏子衿是喜欢他的,乍然得知夏子衿怀孕,必然会有一种自己被戏耍了的感觉。
身为一个男人,最憎恶的就属妻子红杏出墙,尤其是这件事情就好似在他伤口上撒盐,夏盛卿会忍不住也不奇怪。只是有些可惜,夏子衿并没有怀孕,若不然,更加有好戏看了。
但此次二人争吵,已经留下嫌隙,到不算没有收获,林润玉轻笑一声,想着明日能够看到夏盛卿肿着一张脸上朝,就莫名心情愉悦,丝毫不晓得夏子衿等人已经坐着马车气势汹汹的过来。
黑衣婢女见他没有解答的意思,眉头微不可察的拧起来,转瞬松开,一贯冷淡的性子让她并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压下心中的不解,好似刚刚那话不是她问的一样。林润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掌,轻轻揉捏,“你这样,实在是太无趣了。”
“世子若是觉得无趣,不如放奴婢离开。”黑衣女子声线平板,抽回自己的手掌,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举动有多不恭敬一样。
林润玉被她怼了一下,不仅没有发怒,反倒讪笑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就在这时,外头就想起管家惊慌失措的声音,林润玉难得有点安静,不悦的睁开眼睛,刚预备说话,大门就被人“砰”的一脚踹开。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银光就对着他的面门砸过来。林润玉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惊住,顿在原地,他身后的女子叹息一声,手腕一翻,一柄银剑就自她袖子里闪现出来,对着寒光劈去,只听“哐当”一声,那东西受到阻力就落到地上。
林润玉定睛看去,才看到是一枚官银。他嘴角抽了抽,就见夏子衿冷笑着盯着他,她身后的夏盛卿提着剑,同样杀气腾腾。
对于夏子衿突然出现在这里,林润玉一时间还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夏盛卿之后,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夏子衿这是来找他算账来了。
但无凭无据的,就算是夏子衿,又能拿他怎么样?
林润玉嗤笑一声,脸上快速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起身快步迎上前,“臣见过长公主。”
夏子衿盯着他的头顶,黝黑的瞳孔里寒光流转,直看的林润玉头皮发麻。就在林润玉干笑着准备询问她过来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夏子衿陡然提起裙摆,抬脚就踹向他的膝盖。
林润玉没料到她说动手就动手,丝毫道理不讲,有心想躲,却察觉到两道毫不掩饰自身杀气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只要他稍有闪躲,这目光的主人就会动手。他刚要躲避的动作一僵,就被夏子衿踹了个正着。
夏子衿这一下带着十足的恨意,半点劲都没省着,反震力让的她自己都忍不住倒退一步,夏盛卿连忙用双手托住她。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林润玉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浓重的屈辱感瞬间袭上他心头。
他豁然抬首,板着脸从地上站起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公主这是何意?”
夏子衿尖锐的嗓音犹如一柄利剑直直的戳进他耳朵里,“本公主什么意思,林世子应当比本公主清楚才是。是谁给你胆子,竟敢诬陷本公主红杏出墙?”
林润玉见她面目狰狞,一副他要是不说实话就掐死自己的泼妇表情,心头冷笑,故意翘起唇角,露出不解的神情来,“公主此言是从哪里听来的,臣何曾说过这样的话?实在是天大的冤枉啊!”
若非早就见识过他的虚伪,夏子衿还真要相信他是无辜的,她由夏盛卿扶着坐在凳子上,看着他哭天抢地说着自己冤枉,陡然拿起桌子上玉制的茶盏,一下子就砸到他脑袋上,“混账!你的意思是本公主信口雌黄诬陷你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本公主巴巴的跑来诬陷?”
林润玉连忙闪躲,才避免自己的脑袋上被砸个窟窿的命运,冷汗直流,他算是看明白了,夏子衿这是故意来找茬,也从侧面证明,夏子衿的确是气的不轻。
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是无用。但生受了这屈辱,他是怎么都不会接受的,当即挺直身子,锐利的目光落到她二人身上,“公主一来臣的府上就说了这么一通话,就算是要臣死,总该给个理由,这无妄之罪,臣无论如何都不会认的。”
他挺直腰板,正气凛然的开口。夏子衿眉头一挑,一掌拍在桌面上,“不认?林世子倒是硬气,挑拨了本公主的夫君,还以为自己能够独身事外吗?既然世子不愿意承认,本公主也不强求,不知世子可听过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林润玉心底莫名涌起不好的预感来,下意识的抬眼偷瞧了夏子衿一眼,就见她慢悠悠的把玩着手里的玉珠子,眼皮一跳,干笑一声,硬着头皮开口,“臣自然是知道这句话。”
以目前的情况,夏子衿是不会叫他去死的。这一点,林润玉确信,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有些心慌。夏子衿见他目光闪烁不断,突然将玉珠子搁在桌面上,“世子放心,本公主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自然不会好端端就叫人去死的。”
“只是,本公主被那不知趣的人闹的心情很不愉快,世子既然有心,不妨自扇耳光,让本公主开心一些。”夏子衿笑眯眯的看着,语气就好像在说“我看中哪个发簪”一样轻松。
林润玉垂在袖中的手掌抖了两下,夏子衿不在乎他青紫交加的脸色,转过头,煞有介事的盯着屋子里的那个黑衣婢女。从她进屋之后,除了拿银子砸林润玉时这婢子出了一次手,此后都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哪怕她现在这般羞辱林润玉,都不见这婢子面上的神情有任何变化。这一点实在是诡异。主子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普通的婢子,总该露出些不忿,又或是因为担心自己看到主子的窘态,事后会被处理面上浮现出害怕的神情,但是这些都没有。
她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就好似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跟她没有丝毫关系。眼前的林润玉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但有那身手且在这种时刻还能安之若素的婢子,夏子衿可不相信她与林润玉不熟悉。
这谎言太假,别说她不相信,就是林润玉自己恐怕都不会相信。
察觉到夏子衿似乎对那婢子起了兴趣,林润玉面色霎时变了,又很快恢复常态,跟着清脆的巴掌声就响彻屋子。夏子衿的注意力瞬间被拉回来,诧异的看着林润玉的动作,缓缓皱眉,她倒是没料到林润玉竟当真会忍下这口气,按着她的吩咐自打耳光。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以至于夏子衿都怔住了。半晌,她突然“咯咯咯”的笑声,这笑声毫不掩饰,落到林润玉耳朵里就带着十足十的嘲讽和挑衅,让的他扇自己耳光的动作一顿。
瞧着他已然肿起来的脸颊和难看的面色,夏子衿胸口的郁气这才发散出来,和气的托起他,好似刚刚横眉怒目的不是她一样,“世子怎么这般实诚,本公主是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世子下手这般快,让本公主连阻止都来不及,可是吓了本公主一跳。”
夏子衿夸张的拍着胸口,语气温和,林润玉听着她这话,气的一口血涌上喉咙,他硬生生的咽下那抹甜腥味,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现在就翻脸的冲动,费尽力气挤出一丝笑来,“公主……”
“好了,本公主就不多留了,以免世子扇破自己的耳朵,那本公主的罪过可就大了。”夏子衿笑眯眯的望着他,优雅的起身,手掌搭在馨儿手上,由她扶着自己离开。
林润玉想好的措辞被重新打回嘴巴里,他差点憋出内伤来,阴沉的盯着她离开的背景,扭头瞪了黑衣女子一眼,“砰”的一声关上屋门。
夏子衿想着刚刚林润玉的举动,不由自主的想起站在一旁的黑衣女子。依着林润玉的脾气,定然不会这样轻易妥协,可偏偏他忍下了这口气,实在是奇怪。若她没猜错,他是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哪女子身上转移才会如此。
这一下倒是奇怪了,瞧那女子的装扮,不过是个婢女罢了,却要他这样维护……
夏子衿拧起好看的眉头,转而看向夏盛卿,就见他正托着腮,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跟着吐出一句话来,“子衿,你真好看。”
她情不自禁的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以手抵唇咳嗽一声“没个正形。”话虽是这么说,语气里却是带着甜蜜的。
………………………………
第六百一十五章夫君与前朝余孽有关
“先前屋子里那婢子你可看清楚了。”夏子衿将话题转到正事上,拧着眉,一本正经的开口,双手托腮,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夏盛卿捧着泡开的碧螺春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轻慢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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