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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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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宫,向来是不需要通报的。谁料他刚走一步,白泽就张开胳膊拦住他,神情严肃,“九千岁,皇上已经下令,命臣看守宫门,近日,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没有皇上的传召,都不得进宫。”
“皇上的命令吗?”夏盛卿扯了扯唇角,“那皇上今晚可召见了什么人?”
“九千岁,窥探帝踪是犯法的。”白泽板着脸提醒。
看着他明明才二十出头,做事就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夏盛卿无奈的摇头,目光晦暗不清,随后转身,一言不发的钻进马车里坐着,车夫刚准备驾车离开,就听见夏盛卿清冷的声音,“去东边的墙角下候着,既然皇上担心会出事,本王就随白统领一起在这儿守着,以免有人心怀不轨。”
白泽还在担心他会不会不听从自己的劝告,非要闯进去,见他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自己的话,白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突然传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禁不住脚下一个趔趄,诧异的回头看向长公主府的马车,唇瓣动了两下,有心想要说话,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夏盛卿没听到反对的声音,墨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讥诮,靠在软枕上,掀开车帘,视线紧紧盯着宫门。
而这个时候,影卫早已经潜入皇宫,他现在待在这儿,只不过是转移白泽的注意力和造成假象迷惑旁人罢了。盯了一会儿,都没见到有人出来,夏盛卿打了个呵欠,就准备让车夫回府。
他刚预备放下帘子,就看到一抹极为熟悉的身影从宫门口走出来。夏盛卿勾唇,朗声吩咐车夫回去,唇角翘起微妙的弧度来。
林王在宫里待了一晚上,确切的说,是在惠太妃的宫里待了一晚上,走到宫门口,就看到白泽奇怪的眼神,下意思看向东边的墙角,就望见长公主府的马车。
白泽见夏盛卿离开,暗自舒了口气,虽然他并不在乎他们之间的争斗,但若是九千岁和林王在宫门口打起来,他实在是为难,自然是不希望他二人碰面。
林王眯起眼眸,看着夏盛卿离开的背影,勾唇嗤笑一声,眼底浮现出尖锐的光芒来。
夏盛卿回府之后,影卫就拖了个浑身褴褛,昏迷不醒,身着太监服的小公公到他面前来。瞧着他变成这幅死样子,夏盛卿无奈的叹了口气,吩咐管家腾了个客房给他住进去,又叫小厮去请了大夫过来。
好在这小太监不是什么娇贵的人,昏迷一天之后就醒了过来,张嘴就要水喝,伺候他的丫鬟连忙端了温水喂到他嘴边。小太监干涸的嗓子这才舒服了些,有力气睁开眼打量四周的情况。
他一扭头,就看到自己跟前站着个悄生生的丫鬟,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跟着才瞧见她身上穿的不是宫中,眉头疑惑的皱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儿是长公主府。”丫鬟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以为他是夏盛卿在路上捡回来的人,“公子,您都昏迷一整天了,下午发了高烧,幸亏九千岁给请了大夫。”
听到她喊自己公子,小太监的脸情不自禁的红了一下,手脚都没处安放。好大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劳烦你去见九千岁,就说小竹子有要事同他禀告。”
丫鬟愣了一下,瞧他刚醒就想着见夏盛卿,垂眸看了他两眼,暗自嘀咕,只当他是有什么冤情要和夏盛卿说,当即就转身去请夏盛卿。
夏盛卿得知他已经醒了之后,立刻搁下手里头的书,快速赶过来。
小竹子虚弱的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喝着药,就见他过来,手掌一抖差点打翻药碗。他迅速将药碗放到桌子上,就踉跄着滚下床,对着夏盛卿磕头,“王爷,奴才辜负了王爷的期望,奴才该死!”
“行了,此事怨不得你。”对方能够悄无声息的做出这么大的事情,可见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小竹子再有能耐,到底只是个太监。
夏盛卿看着他哭的涕泪横流,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快擦干眼泪,滚回床上去躺着。”
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他可不想胡乱折腾,又闹得没命了,回头白白浪费了看诊的银子。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回去。”小竹子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珠,麻利的蹿回床上躺着,感动的眼泪汪汪,他那天晚上被带下去,都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他还能活着醒过来。
可见夏盛卿对他是上心的,这个发现,让的他一阵心潮澎湃。
瞧着他崇敬的眼神,夏盛卿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不耐烦的道“宫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竹子的脸皮一僵,神情就黯淡下来,“奴才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突然有刺客过来,奴才原本是打算尽快解决了那个太监,皇上他不知怎么了,非要让人活捉审问。”
“谁知道那刺客自尽了,怀里就掉出长公主的腰牌来。”小竹子咬了咬牙,“王爷,奴才斗胆说一句,只怕皇上他是觉得不满了。”
“这段时间,皇上总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御书房里,不允许奴才进去,奴才觉着有些奇怪。”小竹子顿了顿,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拧着眉开口。
夏盛卿沉思片刻,深深的看他一眼,“这几日,你且安心在这儿休养。”
小竹子立刻应声,就看到夏盛卿转身离开。刚出屋子,夏盛卿的面孔就沉了下来,抬步往书房走去,结果,刚走到一半,就见管家匆匆忙忙过来,说是月静安要见他。
前段时间,月静安就因为身子不适,被他送到城外的庄子上休养身体,这几日忙下来,他忘记给月静安写信,此刻听管家这么一说,眼睛一亮,就迅速让人备马车往城外赶。
夏子衿醒来的时候就从影一嘴巴里得知他已经走了,不觉愣了一下,幽幽的叹了口气,心里莫名不快起来。
察觉到自个儿奇怪的情绪,夏子衿摇了摇头,她倒是越过越小气了。夏盛卿这个时候去见月静安,想必是问问月静安有没有办法打探到宫里边的情况。
毕竟,月静安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若说没有眼线,绝无可能。只不过后来,她心死了,不再管宫里的事情,这才让林王钻了空子。
若说宫里边的情况,恐怕没人比她知道的更清楚。
夏盛卿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赶到月静安调养身子的庄子。
月静安早就在等他了,她人虽然不在京城,但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京城里有什么新的情况,她都是知道的。她会在这个时候写信给夏盛卿,就是询问此事。
“夏子衿是什么情况?这样的蠢事,她怎么能……”夏盛卿刚推开门,就听见月静安劈头盖脸的质问。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此事,不是子衿做的。”
“那就是有人陷害了。”月静安只是抱怨,也没有真的认为这件事情是夏子衿做的。
只是她心底还有些不痛快,“当初还不如让你谋反称帝,非要弄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惹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是有机会,她还是想光复前朝的,最重要的是,唯有光复前朝,夏盛卿的身份才能得到承认,她的亡夫也可以再度被百姓尊重。但夏盛卿是不肯的,这一点,自然是为了夏子衿那个女人。
想到这儿,月静安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早知道如此,她当初还不如生个女儿,勾搭上这大莱的皇子,直接坐上皇后算了。
“母妃,你知道的,儿臣并不想当什么皇帝。”夏盛卿认真的重复一句。
月静安拉着他的手拍了两下,“哀家不过随口提一句,你紧张什么,这事你可有什么头绪?”
夏盛卿见话题转移到皇帝遇刺的事情上,面色就难看下来,沉着脸摇头,将小竹子告诉他的话转告给月静安。
“自己一个人待在御书房?”月静安冷笑,“他一个几岁的幼童,一个人待在里面能做什么,只怕御书房里有什么问题,你派人去查查看。”
夏盛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儿臣明白,只是儿臣今日来,是接母妃回府的。现在敌暗我明,母妃一个人待在这儿,恐怕会有不测。”
“也好,那就今日出发吧。”月静安并没有过多拒绝,的确,上次林王就冲她下手了,这次难保对方不会拿她下手。
而另一边,林王回到府中后,就直接去见了林润玉。自打上次接回林润玉后,林王就将事情说开了。林润玉在得知林楚盈只是他登上皇位的垫脚石后,二人之间的心结就随之打开。
“上次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本王已经查明,当年明圣帝破城之前,月静安就将前朝皇子送了出去,转而取了个死婴代替,当着他的面摔在地上,至于那位皇子,则是隐姓埋名活了下来。”
林王冷哼一声,“只可惜,月静安野心勃勃,留在夏重身边只是想为夫报仇。”
………………………………
第七百四十一章前朝旗号
林润玉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林王,听着他嘴巴里吐出来的一串串的话,生怕自己错过他口中的消息。
林王冷笑一声,“为此,她还将自己的儿子弄进宫中,夏盛卿就是前朝那个遗留下来的皇子。可惜月静安千防万防,还是让本王查出这个消息。”
“什么?”林润玉倒吸一口凉气,算是理解了上次夏盛卿为什么会去救月静安了,甚至不惜放弃惩治他的好机会。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一时间,林润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万万没想到夏盛卿竟然会这么大胆,身为前朝遗孤,堂而皇之的出入皇宫倒也罢了,甚至还潜伏到明圣帝身边,更有甚者,还娶了夏子衿。
虽然是夏子衿自己看上他,但是林润玉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他一个太监……”
前朝皇室好不容易才留下这个血脉,现在就这么没了,月静安怎么可能会同意?
“哼!”林王手掌交叉握在一起,眼底就好像淬了寒冰一样,“你以为他当真是太监吗?你自己看看吧。”
林王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到他跟前,看着上边的署名,林润玉禁不住心惊肉跳,颤巍巍的接过已经拆封的信,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越震惊。
“怎么会是这样?”夏子衿竟然晓的夏盛卿不是太监,那她为什么没有多问?林润玉捏紧袖子,恨的咬牙,说不定,她一开始就知道夏盛卿不是太监了,要不然,当初在金銮殿上,怎么会拒绝皇帝的赐婚,转而嫁给个太监。
原来,她早就知道夏盛卿并非真的太监,林润玉恶狠狠的淬了口唾沫,“贱人!”
远在长公主府的夏子衿莫名打了个寒颤,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疑惑的看了眼四周,眼底浮现出些许奇怪的神情来,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骂她。
夏盛卿接了月静安回府后就派人去御书房一探究竟,影卫很快就在御书房里发现一条暗道,顺着暗道走下去,竟然直接通往慧太妃的宫殿。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夏盛卿没想到皇帝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能耍这么多手段,拳头死死握着。
看起来,皇帝的变化肯定和慧太妃脱不了干系了,不怪是他亲生母亲,到底是血浓于水,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若非是还有用,他早就弄死了。
夏盛卿眼底不动声色的划过一抹戾气,拳头紧握,咬着牙,一言不发。
此事夏子衿很快就知晓了,套上外套就急匆匆的赶往书房,刚走到一半,就听着里面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声和魅娘焦急的声音。她手一抖,跟着就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夏盛卿倒在地上,拧着眉,身子弓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夏子衿连忙上前,帮着魅娘扶起他,扶着他到床上躺着,因为大腹便便的原因,夏子衿险些累的摔到在地上,瞧着夏盛卿昏迷不醒,额头青筋凸起的样子,她禁不住拧眉,转而目光沉沉的看向魅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夏盛卿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夏子衿满眼担忧,转而望向魅娘。
“小卿子上次回来路上中了埋伏,染了蛇毒,原本无药可解,侥幸获得一条万毒蛊虫埋在体内,这才抑制住蛇毒,只是每个月初五,蛊虫取心头血滋养自身,因而小卿子他才会这般痛苦。”魅娘减去了红芙的事情,将此事大致讲了下。
夏子衿听的明白,这是一种救治夏盛卿的法子,但是一想到这办法此刻痛的夏盛卿都快疯掉,她就禁不住捂嘴,“魅娘,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这痛吗?”
魅娘刚准备说话,先前还禁闭双眸,脸色苍白的夏盛卿就张开眼睛来望向夏子衿,“子衿,为夫没事,左右不过是一些痛楚,只要子衿不觉得为夫这样貌可怕就好。”
夏子衿用力攥紧他的手,拼命摇头,“怎么会……盛卿,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子与你去了这蛊虫。”
夏盛卿强打着精神陪她说了会儿话,夏子衿看出他神情疲倦,起身离开,等出了屋子,神情就冷下来,吩咐真文将影一抓过来。
影一刚见到真文扬手打招呼时,真文就狞笑一声冲过来,他吓了一跳,慌忙后退,“真文,你发什么疯?”
“长公主要见你。”真文顿了顿,补充一句,身子因为担心他逃跑绷的笔直,“说是要问你上次你接夏盛卿回来,在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影一一瞬间寒毛倒竖,那事夏盛卿严令禁止不许告诉夏子衿,夏子衿突然让真文喊他过去询问,定然是发现了什么。影一犹豫了一下,扭头就跑,真文早就料到这点,快速扑上去,拖着他去见了夏子衿。
夏子衿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瞧着影一过来,强行打起精神,“影一,盛卿身上的蛊虫到底是怎么回事?”
影一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诧异的看着她。夏子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是巫族长老下的手,至于蛊虫是红芙姑娘用来救王爷的。”
“红芙?”夏子衿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一时诧异的看着他,重复了一句。
“长公主不知道吗?她是魅娘的孪生妹妹。”影一想起魅娘和红芙之间古怪的气氛,隐约察觉到点不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就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夏子衿拧眉,“此事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影一退下去,夏子衿才舒了口气,既然是魅娘的妹妹,想必那蛊虫没什么问题,倒是巫族长老,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夏盛卿下手,将他交给魅娘倒是正好。
转念,夏子衿就想到巫族长老现在的情况,嗤笑一声,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夏盛卿在书房里翻来覆去折腾了半个时辰才逐渐好起来,惨白着脸躺在梨花木制成的软榻上,歇息了半天,脸色才稍微好起来,就挥手让魅娘退下,转而招来影卫。
他望着跪在地上低着头欲言又止的影四,眉心就打成个结,“怎么回事?没有查到吗?”
“王爷,此事属下已经查清楚了,刺杀皇帝的是水月教的人,至于皇帝,这些日子不停的往惠太妃的屋子里跑,属下猜测是惠太妃向皇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影四犹豫片刻,眸光挣扎,“属下已经派人前去水月教查探究竟了,听到一些风声,说是那水月教打的是光复前朝的名号。”
他说完,就低着头,握紧袖子里的手掌,神情愤懑。夏盛卿同样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手指猝然抓紧床板,神情狰狞,“给本王查!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捣乱!”
明明月静安都已经放弃光复前朝的念头,这会儿突然跑出来这么个旗号,实在是诡异。夏盛卿眯着眼睛望着透过窗户落进来的光,突然起身,快步走去月静安住着的院子。
宫里边明显不安全,月静安从郊外的庄子上回来,自然不能回宫里住,就在长公主府里拾掇了一个院子出来,安置她住下。月静安正喝着茶,就听着丫鬟禀报,说是九千岁过来见她。
月静安端着茶的动作抖了两下,搁下茶盏,双手拂过衣服上的褶皱,姿态优雅的理平,开口叫丫鬟请他进来,板着脸,一副长辈的样子。
“儿臣见过莲太妃。”夏盛卿不确定公主府里有没有别人的探子,不敢直呼母妃,但这声儿臣还是可以说的,见到月静安,按着礼节恭恭敬敬的行礼。
月静安瞥了他一眼,“子衿那丫头,是不是该生了?”
“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夏盛卿没料到她会突然扯到夏子衿身上,愣了一下,唇角就随之翘起,露出柔软的弧度来。
见自家儿子光是提起夏子衿就这幅甜蜜的样子,月静安在心底叹了口气,歇了那点儿心思。她点了点头,“女人头胎危险,她怀的还是双生子,加上身子弱,难免更加凶险,你这些日子还要注意照看着些。”
“儿臣明白。”夏盛卿轮廓的弧度不由自主的柔软下来,继而看向月静安,神情郑重的点头。
“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和夏盛卿见面原就冒着风险,看林王的态度,很明显是查出什么来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绑架她来威胁夏盛卿。
但是林王应该没有证据,要不然这会儿早就已经甩出来了。所以月静安更不能让人抓住她和夏盛卿一丝一毫的把柄。夏盛卿现在过来,一定是有事情问她的。
夏盛卿的表情就凝重起来,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莲太妃可想光复前朝?”
他一张脸羞的通红,满是不好意思,实在是他这次过来心思不纯,听说了水月教的宗旨,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们是月静安指使的,因而他才会眼巴巴的赶过来。
月静安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话,狐疑的看他一眼。
………………………………
第七百四十二章惠太妃的觉悟
当初夏盛卿与自己据理力争的场景还一一在目,月静安不认为他现在会突然改变主意,扬唇轻笑一声,手指在唇上抚过,“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静安瞧着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她如今,却是当不得夏盛卿的信任了。
“刺杀皇帝的人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水月教派来的。”夏盛卿避开她略带苦涩的表情,“打的光复前朝的旗号。”
“混账!”月静安一掌拍在桌面,一贯淡然的脸上头次铁青下来,“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前朝的人行事。”
她气的发抖,若此事真是她所为倒也罢了但压根不是,她这还是头一回听说水月教,何况,现在的皇帝不过是傀儡,对方如果真是前朝遗孤,定然会过来联系她,怎么会自己行事?
夏盛卿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掌,“太妃这些事情,儿臣会处理的,您且好生休养身子,别伤着自己了。”
莲太妃点了点头,只是多少有些郁结。她想要复国的时候不见这些人出现,现在反而出来蹦哒,听着就觉得烦心,夏盛卿转而告辞。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夏盛卿就将水月教刺杀皇帝嫁祸夏子衿的证据扔出来,而长公主府里被收买的小厮招供的供词同样是呈到皇帝面前。皇帝还是第一次听说水月教,禁不住愣在原地,好大一会儿,才握着拳头怒声道“这群人,真是……”
但他毕竟年幼,又没有夏盛卿提点,半天想不出一个形容词来,只能眼巴巴的看向夏盛卿,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九千岁以为此事该当如何?”
“既然水月教胆敢嫁祸长公主,此事还请皇上交给臣,臣定然会取水月教教主的脑袋来还长公主清白。”夏盛卿一字一句,目光凌冽的扫过金銮殿内站立的朝臣。
凡是被看到的臣子都是条件反射的抖了抖身子。夏盛卿慢吞吞的收回目光,就听着皇帝点头答应,他挑衅的冲林王扬眉,唇角的笑意落到林王眼里,刺激的他禁不住掐紧袖口,面色难看。
半晌,林王才平复下自己的怒气,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下朝后,夏盛卿看着林王离开,眸子缓缓眯起,并没有往外走,而是往后宫方向去。惠太妃这些日子过的舒适,这会儿正坐在院子里的四角方厅里乘凉,两个婢女拿着芭蕉叶在一旁给她挡着太阳。
“太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九千岁来了。”自打夏盛卿过来两次都是将她打的鼻青脸肿之后,惠太妃宫里边的丫鬟都是知道夏盛卿过来不是一件好事。
看守宫门的丫鬟看到夏盛的身影,连通报都来不及,就急忙推了身边的姐妹一把,让她赶紧来禀告惠太妃。惠太妃原本正在享受,听到这话,顾不上责罚婢子惊扰她的美梦,一骨碌爬起来就对着屋子路跑去。
跟夏盛卿的两次见面,都成了她的噩梦,她现在光是想到夏盛卿,都觉得心肠像是烂掉一样疼,虽然林王已经请人来给她看过,还解了她体内的毒,但是她还是觉得害怕。
惠太妃握着丫鬟的手掌不住的颤抖,丫鬟瞧她一眼,反手握紧,“太妃镇定些,不必害怕,奴婢在呢!”
“哀家知道了。”惠太妃定定的看着她,像是溺水的人看着救生圈一样,“待会儿若是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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