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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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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快看,这玩意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圆脸壮汉指了指布包道。
为首地痞用两根手指挑开了布包的外层,露出里头一层布料丝滑的绸缎,他眼睛一亮,继续将绸缎也翻来,只见布包中央躺着一块成色极佳的碧玺玉,那澄澈通透的质地一经光照便反射出琉璃一般的光,照在二人的脸上,照进他们贪婪的双眼之中。
“娘希皮这东西最少值一千两银子吧”
三人都是看得傻眼了,随后便是一阵的狂喜,这一回的买卖可是赚大发了,三百两变一千两,足足翻了两个倍!
“你们不能拿走啊!”方母哭着拜倒在为首地痞的脚下,抱着他的脚踝痛哭着,眼中满是哀绝之色。
“你们没钱,就得用东西抵债!你这婆娘忒不老实了,家里藏着这么值钱的宝贝,还跟老子哭穷!我去你妈的!”为首地痞一脚便踹向方母的心口,她如同破败木偶一般跌落在地上,捂着心口疼得低声抽气。
“你们这些禽兽!我和你们拼了!”
方舟眼中血色膨胀,摸出怀里防身用的小刀,咬着牙就冲上前举刀要往为首地痞的腹部捅去。
可是他单薄的身板哪里是为首地痞的对手,只见为首地痞抬脚将他的手腕狠狠一踢,他手上的短刀便哐当一声落地。
为首地痞眼中闪过了嗜血的神色,一个大掌提起了方舟的领子,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方舟被掐得面色通红发紫,双肩悬在半空中不停地瞪着,只觉得肺部的气息越来越少,眼前开始模糊旋转起来。
“你们这些恶魔!放了我儿子啊!”方母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命在旦夕,抓着为首地痞的手臂就咬了上去,却也只是螳臂当车,为首地痞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将方母直接扇得晕厥了过去。
“哈哈哈,蝼蚁的命还想掀什么风浪?”圆脸壮汉插着腰看着地上晕厥的方母,笑得难听至极,从喉咙里头呵上一口浓痰呸地一声吐到了方舟的脸上讥笑道,“秀才郎,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给老子叫啊,叫得满意了说不定便饶了你一命。”
其他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猥琐地笑了起来,谁不知道圆脸壮汉是个男女通吃之徒,方舟这样的白面书生最是合他的胃口。
“你做梦”
方舟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脑袋里已经昏昏涨涨得快要坚持不住,三人面目可憎的面容近在眼前,他却毫无反击之力,方舟眼角淌出一道热泪,后悔自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为首地痞残忍地笑了一声,手中的力气加重,紧箍住方舟的脖颈,下了死力。
方舟的神识越来越弱,双手也渐渐垂了下来,他好恨,恨这三个恶棍,更恨方山海,如果不是他这个没有尽到一天父亲责任的赌鬼爹,他们母子二人又何至于沦落如此!
………………………………
第九十一章公主驾到
“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凶!”就在此时,木屋门外却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呵斥。
三人闻声望去,只见木屋门前不知什么呢时候涌进了十几个腰间带刀,侍卫模样的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侍卫们便将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地痞吓得松开了手,方舟失去重心便嘭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我们京城三霸的名号吗!多管闲事!”刀疤男性子十分冲,即便已经被团团围住,却还是横着脖子呛声,这些人看上去不像是官兵,更像是什么门户里头的守卫。
他们是京城最大赌坊里的混混头子,连京城里的官差见了他们也要忌惮三分,区区十几个侍卫又算什么东西。
“本公主道这南郊民风淳朴,才散心来这里看看,真是不巧见到这样一幕。胡大人,你平日里就是这样管制地方,任由地痞流氓欺压百姓的吗?”
只见得团团包围着三人的侍卫后头响起了一声清冽的女声,侍卫们散开两边去,让出了一条道。三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一身烟蓝曳地裙的妙龄女子,她眼若桃花,面如鹅石,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不染一丝瑕疵。
那女子幽幽迈步而来,瀑发上流光溢彩的宝石钗随走动叮咚作响,腰肢婀娜,双臂间垂着丝段软香的披帛,浑身染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三人看得呆了,从未见过这样貌美的女子,露出了垂涎之色。为首地痞却蓦地想起了女子方才的话,脑袋中嗡地一声,唇色也白了起来。
“公公主?”
围在三人近处的侍卫长上去便是一人一脚往三人的膝盖窝踢去,呵斥道:“大胆狂徒,还不参见明珠公主!”
三个地痞面面相觑,都是面色发白,这一回玩大发了,本来以为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却不想竟然是皇宫里头的公主!
他们虽然不怕什么富贵人家,可是皇室的人,他们是万万惹不得的,三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个个哆嗦着低下头去,支支吾吾地请安:“草民参见公主!”
夏子衿冷冷地撇着三人瞬间变得畏畏缩缩的神色,看向站在他三步之外的南郊地方官胡大人,眼中的质问意味显而易见。
“回公主是下官平时疏忽了,今后一定严加改过!”胡大人抹了额头一把汗,他一个小小的地方官,根本就管不住这些亡命之徒,谁知道今日宫里头的公主回好端端地来南郊散心体察民情,又这样碰巧地撞上地痞欺凌百姓。
夏子衿淡淡地恩了一声,迈着步子走到了抱着方母,双眼警惕看着众人的方舟面前,垂下眸子,神色缓和地轻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舟刚才已经将众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了,眼前这个明艳无双的女子,便是那遥不可及的上京皇宫里头的公主,那样高贵的女子,是他一辈子也触及不到的存在。
“回公主,草民方舟。”
“方舟。”夏子衿默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他了,今年殿试的状元。
当然,如今殿试才刚结束,结果还未出来,这还是一个秘密而已。
夏子衿记得,前世这位方舟也是在殿试结束几日之后,与母亲二人于家中被狂徒所杀害。
可怜他寒窗苦读数十年金榜题名,明圣帝派人带着状元袍和圣旨去往南郊为方舟封官之时,一行人却之见到屋子里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明圣帝十分欣赏方舟的才华,还唏嘘了好一阵,命人将上京城里的地痞全数整顿了一番,罪行深重的更是全判了斩首,沸沸扬扬地闹了好一阵子,明圣帝心中痛失一个栋梁的怒气才平息下去。
这一世,她算准了时机,特地借机出宫,为的就是救下这位状元郎,她有一种深深的预感,此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小桓子。”夏子衿瞟了瞟为首地痞塞在怀里头露出一个角的布包,对身后的小桓子使了一个眼色。
小桓子立刻会意,甩了甩拂尘便上前将为首地痞怀里塞着的布包给抽了出来。
“公公这是草民的东西”为首地痞陪笑了几声,抓着布包的另外一头不肯撒手,那可是值一千两银子的碧玺玉!
小桓子用拂尘的木把啪地一声打掉为首地痞的手,翻起一个白眼道:“咱家可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
为首地痞是敢怒不敢言,心里头直骂着小桓子死阉人,脸上却依旧得挂着陪笑的笑。
“公主,您瞧。”小桓子看着那松散开的布包之中露出的上等碧玺玉,也是微微讶异,这东西虽说在宫里头并不很稀缺,却也算是十分拿的出手的珍宝了,出现在南郊平民窟这样的破落地,确实是有些稀罕。
夏子衿接过布包,两个指头捏起了那块通透澄绿的碧玺玉,微微侧目思虑起来,这东西不像是普通人家所有,恐怕方舟母子前世无端丧命,也是这碧玺玉惹来的无妄之灾。
“碧玺,价万两黄金。”夏子衿轻笑了一声,将那碧玺又放回了布包之中,前倾下身子,将布包递给了尚在讶异之中的方舟手上。
“既然是这样值钱的东西,就好生藏好了,别再叫那些双眼发热的家伙给夺了去。”说罢,夏子衿凌厉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地痞三人。
三人皆是大气也不敢出,更是没有想到那块玉竟然值黄金万两,他们本以为不过是一千两之多,早知道方才便不和这对难缠的女子多做纠缠,拿了碧玺玉便走,这时他们不知多么乐呵!
方舟抬着头看向面前这样和善的公主,心中有一块地方柔软了起来,他捧着夏子衿放在他手心的东西,只觉得炽热无比,低下头去深深一拜道:“草民谢公主!”
“胡大人,宣一个大夫来看看这位老人家。”夏子衿看向还在昏迷之中的方母道,方母虽然已经面色蜡黄,一身的村妇模样,却依旧遮盖不住她眉眼之间的一股书香气,再加上那枚价值不菲的碧玺玉,恐怕这母子二人的身份,也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落魄。
“是公主。”胡大人躬身便转头吩咐下人去办了。
南郊地方狭村医很快便提着药箱大步赶来,从未见过这样大阵仗的村医也是有些胆怯,对夏子衿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
“草民拜见明珠公主!”身为平民的他,哪里见过这样大的贵人,此刻只觉得惶恐不已。
“行了,去给那位老人家瞧瞧吧。”夏子衿摆了摆手缓声道。
方舟将方母扶到了木床上由村官诊治,自己却是捏着双手扑通一声跪拜到了夏子衿面前,眼中的动容之色几欲满出。
“草民谢公主救命之恩!更谢公主善心为家母宣大夫看诊!公主大恩无以为报,草民愿为公主做牛做马!”他一番拳拳之词全然出自内心,身为为科举奔波赶考的学子,他看过太多的人间冷暖,没有银子,处处遭人白眼,即便他才华再好,也时常碰壁。
这一回若不是碰巧遇见明珠公主,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了地痞的掌下,连性命都没有了,又怎么去等待几日之后的殿试结果。
“方公子言重了,本公主救你母子不过是出于本心,并不要你为本公主做牛做马。”夏子衿轻声笑了笑道,“你的孝心十分难能可贵,听胡大人说你是这一次殿试的秀才之一,既如此,若得了一个好名次,定要好好报答你的母亲才是真理。”
夏子衿看着被地痞翻箱倒柜后丢弃在地上的一些绣样,心中也有些感慨,一个女子孤苦无依地靠着卖绣品供儿子,这么多年来也是不容的,到底是没有嫁一个好丈夫,想起了前世自己的遭遇,她不免心生一些同情。
“小葵,拿五百两银子给方公子。”夏子衿缓缓道了一声,心中虽不明白这落魄的方舟母子究竟从前是什么身份,但是既然决定要拉拢这位状元郎,自然是要好生对待的。
小葵应声,从袖袋之中掏出织锦荷包,从里头抽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便塞进另一个空锦囊中,递到方舟面前。
“公主,这银子草民不能收。”方舟俯身对夏子衿一拜,眼中却有坚毅之色,“所谓无功不受禄,草民已经受公主救命大恩,又怎么能平白拿公主的银子,请公主收回吧。”
夏子衿轻轻笑了一声,这状元郎还挺有气节的,所谓不受嗟来之食,便是如此吧?这样有骨气的人时候也定会是一个清官,可惜前世气得太冤枉了。
“本公主可没有说白给你的。”夏子衿勾着嘴角摇了摇头,轻声道,“这五百两银子,全当是本公主买了老人家的绣品,地上这些成样本公主都要了,银子是给老人家的报酬。”
………………………………
第九十二章为何帮我
方舟凝望着夏子衿,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她贵为公主,什么样的绫罗绸缎没有见过,区区绣样而已,方母的手艺虽然精巧,比起宫里头艺绝冠瑞的绣娘来说,终究是差了一大截。
是什么,让她要这样帮他?
都说世人最是自私无情,他领略过太多太多,上位者,非上位者,权高权低者,所有人都是如此,为何唯独这位明珠公主这样不同。
“公主为何要帮我”
他缓缓开口,有些难以启齿的自卑与拘谨,身为者,他自认刻苦不输任何人,但凭是靠脑力与这满腹经纶能够做到的事情,他从没有失败过。
可是他的软肋,他最羞怯的事情,就是他太过贫穷。
纵然学富五车又如何,纵然出口成章又如何,一碗米饭尚且能够逼死饿极的大汉,更何况他素来心高气傲,不肯屈于钱财,之能靠着在街道上摆摊买字画,和母亲一点一点熬红了眼睛绣花样赚的那一点钱来贴家用,来勉强糊口罢了。
夏子衿凝视着跪在地上双眼含疑的少年,忽而轻笑了一声,她为什么帮他?
平心而论,不过是因为他对自己有用罢了。
可是这一句话梗在她心口,却是说不出来的。
望着那少年三分疑惑三分拮据的眸子,她缓缓道:“本公主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方舟,你且记着,你的命是本公主救下的,本公主不需要你鞍前马后,只要你记住,只有爬得更高,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你明白吗?”
“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方舟喃喃自语着,眼前这个艳丽无双的女子雪肌耀目,其华灼灼,是看上去比他还要小一些的年纪,却从口中说出这样看成的话来。
不等方舟再多回应,只听夏子衿又道:“今年的科举,才华出众者多为寒门子弟,这意味着公平不是吗。人人的起点是一样的,过程不一样,结果自然就不一样了。你若是对自己有自信,就该知道一个文官的能力足够掀起风浪,只要你敢,只要你肯。”
方舟有些愕然,这样离经叛道的话竟从那张吐露如兰的口中说出,不免突兀,他定定地望着她,却忽然明白了什么,文略滔天的秀才,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样的话意味着什么?
“公主”
“方公子若是听进本公主的话,便收下银子吧,放榜的日子也快到了,介时你若是金榜题名,有的是要用银子的地方,五百两不过是鹅毛之数罢了。”
“可无功不受禄”他到底是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即便是夏子衿为他找好了借口,他依旧是过不去。
还未等方舟说完,夏子衿便懒懒打断了他:“方公子,你若是当真要这样拘泥,那便当本公主用五百两买你一个承诺,如何?”
“承诺?”这一回方舟更是愣神了,他一个穷书生,承诺有什么值钱的。
见他疑惑,夏子衿自是款款道来:“日后若是方公子飞黄腾达,在本公主有求之时,答应本公主一个承诺便好。”
一个承诺如此而已么?
方舟有些苦涩,飞黄腾达四个字离他何其遥远,即便他榜上有名,又如何才能凭借这样的出身来一步步登上云梯呢?
夏子衿不容他质疑自己,半晌却是沉着嗓子字字句句说道:“你能的。”
少年方舟抬头凝望,那一刹那仿佛天地的光都收拢在眼前这个贵气飒飒的公主眼中,那是坚定与期许,对他而言,竟然是那样地温暖而陌生。
“你说什么?”
依躺在美人塌上的越贵妃捻了一枚青玉提子放入口中拒绝,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带着几分嘲弄又问了一遍。
香儿顿了顿道:“那明珠公主也不知怎么地就散心散到南郊去了,还碰巧地撞见了上京城恶棍欺压一户人家,及时留下,又好生照拂。”
越贵妃拿起帕子抹了抹捻过青玉提子的护甲,将上头的水珠擦干,不知往何处看了看,却是带了几分讽笑。
“她堂堂公主,也肯屈尊降就么,恐怕是故意做什么样子给皇上看,让皇上称赞她宅心仁厚吧。”
对于这个明珠公主,越贵妃十分不喜,不仅仅是因为自从她进了金莱皇宫,自己的女儿就从最耀眼明亮的位置上被挤下来,更是因为,她竟然能够毫发无损地躲过自己的几次算计。
“可惜啊可惜,妖星之祸死得不是她。”越贵妃唏嘘着叹了一声,眼眸中有狠厉闪过,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着这个公主和月静安那贱人之间有些牵扯。
想到月静安,越贵妃脸上又多了几分怨妇,她伸手揉了揉有些刺痛的膝盖,再怎么保养这副皮囊,终究是骗不过年岁去,她已经年逾五十了,受明圣帝的责罚每日去佛堂跪拜祈福,足足要跪上一个是时辰,饶上她想要糊弄过去,明圣帝的皇威也绝不容许。
“娘娘,还是敷上这热枕吧,您这样日日要跪,膝盖总是受不了的。”香儿伸手递上去一个绵软四方的绸布小枕,里头包裹着七七四十九味名贵草药调配碾碎的药泥,用湿艾熏过之后会发热起来,维持三个时辰热气都久久不散,用来去湿缓解膝盖疼痛是最好不过。
“你是在说本宫老了?”越贵妃哼了一声,手上确是毫不犹豫地接过热枕,在膝盖处缓缓敷着,一股子暖嗖嗖的气从表层渗透进肌肤底层,再透进骨骼里,只叫人舒服得叹出声来。
“那贱婢死了没有?”
越贵妃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冷漠道,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意味。
香儿听此,有些恍惚,回忆着那样极尽狠毒到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甚至是令人作呕的画面,身子也不由得一抖,因是在越贵妃面前,又不敢表露,强压下神思里的恐惧与战栗,喏声道:“茯苓她被砍去的四肢空洞已经开始长蛆割去双耳处也发烂流脓,因着被毒哑了嗓子的缘故,日日只能哑着嗓子鬼哭狼嚎,双眼却要好端端地看着自己受到了一切。”
“可是装着她身躯的缸里泡了许多名贵药材,她怕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
说到这里,香儿却是控制不住牙关打颤,古有吕后制人彘,残忍至极,她一度以为只是传说罢了,可亲眼见到之时,又不忍为之惧怕。
“呵,那就最好不过了。”越贵妃扬起了一抹毒辣的笑,抚着鬓发心中畅快,“那贱婢竟然敢背叛本宫,和月静安里应外合陷害本宫,本宫要让所有翊坤宫的宫人知道,背叛是什么样的下场!”
当小桓子压着茯苓到翊坤宫时,越贵妃的脸是青一阵黑一阵,她没有想到自己宫里头竟然出了这等背主忘信之人,怪不得月静安能够悄无声息地就陷害了她,若是不用雷霆手段,这翊坤宫里的人岂不是人人都要学她去了!
“传本宫命令,领翊坤宫的宫人人人都去看一看那贱婢的下场,但绝不许宣扬出去!凡是今后胆敢背叛和多嘴多舌的,通通一样的下场。”越贵妃拨弄着尖利的护甲,开口而言,如同地狱里食人骨肉的修罗,令人不寒而栗。
“是奴婢遵命”
香儿诺诺到,悄悄抬头望了望越贵妃,打了一个寒蝉。
这翊坤宫的差事,是越来越不好当了。
三日之后,文武试放榜。
出乎意料的是,今年的武状元和文状元皆是些冷门人选,先前呼声较为高的几位,都纷纷意外落榜,众人只道是作秀成分居多,如今落榜也是诸多嬉笑。
夏子衿手捧一本百家论翻看着,一旁小桓子正绘声绘色地描绘着放榜时人山人海议论纷纷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一声。
“方舟怎么样?”
“方公子仿佛也没有料到自己真的中了状元,在榜单下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同窗学生们纷纷向他道贺,这才恍过神来,欣喜不已。”小桓子躬声道。
“甚好。”夏子衿点头一笑,方舟如今还只是初出茅庐,但凭借他的才华,不出两年定会有所作为。
“公主,这是方公子托胡大人交给您的东西。”小桓子说着从袖袋之中取出了一个木匣子,递给夏子衿。
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木匣子,普普通通的样式,普普通通的木材,不普通的确是那薄薄木片上的雕饰,用工刀细细刻画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每一片花瓣都含上无限春风,最后化作吐露之花,跃然木上。
夏子衿抽开木匣的上盖,只见窄窄的匣盒之中躺着一方宣纸,而那宣纸上放着的,竟是那枚煜煜生辉的碧玺玉。
夏子衿有些讶异,可以看出那碧玺玉对于方舟母子极其重要,却不知为何他会让人转交给她?
带着疑惑,她抖开那方宣纸,大气磅礴的笔风洋洋洒洒地写着寥寥数语,谁人又能想到那般刚毅有力的字迹,竟是出自一个寒门子弟的手中。
………………………………
第九十三章查一查
只见黄白的宣纸上只有只言片语。
“谨记贵恩,不敢相忘,咨以碧玺相托,待还清金银日取回。”
夏子衿注视着那一行字迹,不由得一笑道:“状元郎还真是够有骨气的。”
只是这枚碧玺玉
她托在手心细细打量了一会儿,碧玺玉质地翠绿莹透,触手润泽非常,分量是不轻的,光线的照射下放于手心,透出碧蓝的点点光斑,煞是好看。
夏子衿又将那碧玺玉拿得近了一些,凑到眼前,上下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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