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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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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墨生园已是月上枝头,夏子衿褪下外衣,在梳妆台前将发髻打散,用桂花头油仔仔细细梳顺。

    小葵将她顺好的瀑发用缎带系牢垂在脑后,择了一件烟蓝的薄衫替她披上。

    “公主,今日你为何不上台去献艺呢?”小葵问道,捧了熏香小炉放在桌案上,以银镊钳了一块鹅梨香片放置其中,用火折慢慢点燃。

    夏子衿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笑一声道:“本公主一个身有婚约的人去争那名头做什么,左不过是夏子琦对此势在必得,本公主看不得她那样得意出手帮了七公主一把。”

    轻烟从雕花小炉中缓缓伸起,带着淡淡的头香扑鼻,又很快地散去,褪成第二道中香。

    “不过奴婢今日看四公主真是气得不轻呢,为了练那只舞听说四公主日日吃流粥,将身量瘦下了许多,穿着那身胡服才好看呢。四公主定时以为这一次胜券在握,想不到让七公主冒头了。”

    说着小葵也笑了一声,兀自拨弄着炉子里的烟气,满室生香。

    “她那是托大了,也不想想自己平日里言行得罪了多少人,说到底是她自己将名声败坏的,京中闺秀个个是心高气傲之辈,即便夏子琦是公主,也改变不了闺秀们对她鄙弃的心思,相反的七姐姐为人敦厚,便更要讨人喜欢些。”

    说着,夏子衿伸了个懒腰,已然有些发困起来,约摸着是这几日心思太疲惫,今夜还是早些入眠罢。

    “小葵,将灯拨暗些。”

    夏子衿打了个呵欠,起身至踏前,掀开真丝薄被钻了进去,她将长发放到右侧,后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正要安然入眠。

    忽地,院子里似乎是躁动了起来,一整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院子那头穿了过来,哒哒地传至屋子外头,后而敲动了三声门板。

    “公主,公主!”

    夏子衿刚躺下不久,正打算好好眠寝一番,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她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挥手示意小葵将门外人领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是小桓子抱着手中拂尘站在门外。

    “进来吧。”

    小桓子快步上前,此时夏子衿已经披上了外衣,他毕恭毕敬地对夏子衿鞠了一礼道:“公主,莲池边上四公主同七公主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

    小葵和夏子衿异口同声惊呼道,相视一眼皆是有些难以置信。

    夏子言那温吞的性子,怎会动手打人呢?

    “也不尽然确切地说,是四公主单方面地出手打七公主,七公主的宫女们要上前去帮主子,又被四公主的宫女拦下,两头宫女们已经掐在一起了,奴才正好从那儿回来便见着这一幕,赶忙回来和公主您汇报,此时怕是两边都派人分别去请越贵妃和莲妃了!”
………………………………

第一百二十九章越位

    两个公主掐架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夏子衿一听也睡意全无,撑着床沿就坐了起来,将刚才脱下的外衣又穿了回去,好在现在已经临近夏季,否则这一番折腾准要冻着。

    “公主,咱们要过去吗?”小葵不解道,“既然越贵妃和莲妃一会儿便赶过去了,咱们去不是蹚浑水么?”

    夏子衿摇摇头,坐到梳妆台前示意小葵给自己简单梳一个发髻,言道:“现在尚且不知,先去看看吧,估摸着这么大动静惊动皇后也未可知呢。”

    她细细回想了今日在轩竹苑的事情,总觉得夏子琦是嫉妒夏子言夺了头筹。

    “罢了罢了,去看看便知道。”

    从墨生园出来,夏子衿一路往莲池而去,小葵在前头掌灯,小桓子在最后头,几人方至莲池外三十步,便已经能够听得到那头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这个下做的丫头!本公主今日就要撕烂你的嘴!”

    黑暗中两人在纠缠的身影也分不清谁是谁,只能听声音分辨,只见那口中谩骂的身影正是夏子琦,她不断地掐着夏子言的胳膊,另一只手又往脸上呼上去。

    “本公主让你轻狂!让你轻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是个宝呢啊?我呸!狐媚东西,也不照照镜子!”

    粗鄙的言语不断从夏子琦口中冒出来,而夏子言既没有还嘴,也不是一位忍让,一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做保护姿态,一手牢牢抓住夏子言的领口,竟是双目瞪圆,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小葵也有些蒙了,七公主平日里说话都是温吞有礼的,究竟夏子琦做了什么才惹得她这般强硬?

    夏子衿眯眼看着,二人神色都有些疯狂,仿佛是激烈争吵过一般,但看似夏子琦恼羞成怒的成分居多。

    “去拉开吧,总这样看着也不像样子。”

    宫人应声上前去要将两人分开,两人各自的宫女也在一旁互掐着,场面确是不太好看。

    “七公主,四公主,两位罢手吧!”

    “将娘娘主子们引来可就不好了!”

    宫人口中劝着,夏子琦确是分毫不领情,她一个蛮力就将拉着她胳膊的宫人推进了身后的池水里,那宫人是墨生园的慧儿,惊呼一声便整个人扑通一声在水中折腾起来,她本是不会游水的。

    “夏子琦!”

    见慧儿被欺,夏子衿冷着脸便斥了一声,边让小桓子赶紧与其他宫人一同救慧儿,边气势汹汹上前一把扣住夏子琦的手腕冷冷道:“你发什么疯?”

    夏子琦怪笑了两声挣开她的束缚,退后一步恶狠狠瞪着她。

    “哟,你来凑什么热闹?听见你的七姐姐受欺负便迫不及待地来为她抱不平了?告诉你夏子言,你们两可是打错算盘了,以为有父皇赐婚便能高枕无忧了么,本公主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最好自己识相些做出你该做的决定,否则别怪本公主不念什么姐妹情分!”

    夏子琦咬牙切齿着,胸口一起一伏,恨不得将夏子言撕裂搅碎,只要想到荣遇今日亲手将那方玉恒山雕刻放进夏子言手中,想到那般温柔的眼神不是对着自己,她便嫉妒得发狂。

    而夏子言垂着眸,眼中深潭一片,默默地整了整自己被夏子琦抓乱的衣裳,倔强咬唇道:“你死心吧,我绝不会让给你的。”

    听到这般,夏子衿隐隐有些猜出两人突然掐架的原因,而事实也和她的猜测**不离十。

    原来,夏子言与夏子琦在莲池畔好巧不巧地来了一个狭路相逢,夏子言手中捧着那玉恒山雕刻,又面带喜色眼含桃红,这番姿态被夏子琦看进眼中只觉格外刺眼,于是伸手拦住了夏子言,又蛮横地抢了东西丢进水里去。

    夏子言惜物,忍不住和夏子琦辩了几句,却被夏子琦乘机挑衅威胁,要她乘早自己乖乖去退婚,把世子妃的位置让出来给夏子琦。

    夏子言如今心系荣遇,哪里比的了从前一般任由夏子琦摆布,于是非但没有答应,反而坚定地宣布了主权,并劝夏子琦不要花无谓的心思,这才惹怒了夏子琦,于是动手推挪,继而转变成双方掐架。

    “呵呵呵!”夏子琦又急又怒的声音有些格外地刺耳,她骂了一句不识好歹,扬起一个巴掌就要朝着夏子言的见面上落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夏子衿一个伸手抓住了夏子琦的手腕,而几步之外也响起了一个冷冽的声音。

    “都给本宫住手!”

    众人回望,只见是越贵妃怒目斥了一声,她近日与莲妃争宠正争的如火如荼,一听宫人禀报自己的女儿同莲妃的养女竟在莲池旁掐架,瞬而拍桌,连刚熬好的阿胶养颜羹也来不及服用便快步杀来,生怕在被莲妃赶在前头,用此事到明圣帝面前告状再压低自己三分。

    “母妃!”夏子琦跺了跺脚,便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哭诉起来,“您来得正好,这两个贱丫头合起伙来欺负琦儿,您可要为琦儿讨公道!”

    越贵妃将她护在身后,心中有意要快速解决此事,并将其拉到最有利自己的位置,于是立刻降罪二人道:“宫规有令在先,严禁私斗,你二人身为公主却明知故犯,该当何罪?”

    夏子衿失笑,这般雷霆地将夏子琦摘出去反而将脏水往她二人身上泼,果然是母女一脉,一样地面目可憎。

    “贵妃娘娘何曾看见本公主与七姐姐欺负四姐呢?本公主在墨生园听闻四姐对七姐姐出手纠缠并出言谩骂,特赶来规劝,谁曾想四姐不识好歹地将本公主的宫女慧儿推进水里去,如今又在这里贼喊捉贼,可真是一出好戏。”

    越贵妃恼极了夏子衿的伶牙俐齿,在气势上非要压上一头:“休要狡辩,你这丫头速来不怀好意,定是你二人勾结,今日本宫就要代你们死去的母妃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来人,给本宫将这两个丫头带到翊坤宫去!”

    凶神恶煞的宦臣一左一右便上前架住了夏子衿的胳膊,而夏子言那边也是一样。夏子衿明白越贵妃这是要快刀斩乱麻,先斩后奏地要对付她们二人,正思量计策,月静安却姗姗来迟地出现了,且带有一身的清冷,似笑非笑地看着指挥宫人将夏子衿两人绑走的越贵妃,清幽吐字:“慢着,贵妃娘娘这是要将两位公主带到哪儿去,妃子处置帝王女似乎越权了吧?”

    想不到月静安来得这样快,越贵妃冷面哼了一声,挥手示意宫人不必停下动作,颇有些嘲弄道:“如何越权?本宫职在贵妃,分协理六宫权,位同副后!你的位份在我之下,又如何敢对我指手画脚?”

    “嫔妾的确没有贵妃娘娘位份尊贵,只是嫔妾要提醒贵妃娘娘一句,在其位谋其职,贵妃娘娘即便是位同副后,可别忘了上头还有正儿八经的皇后娘娘,这般越权行事,果真妥当?”

    夏子衿瞧着两人一见面便掐上,火药味也是不看来自己未曾留意越贵妃与莲妃的争斗已然上升了一个阶段。

    “别乱给本宫扣帽子,身为贵妃,难道还没有权利管教两个庶出公主不成?”

    越贵妃铁了心要整治夏子衿与夏子言,只要带回了翊坤宫还不是任由她摆布,即便明圣帝知道了她也可以用关心两个公主品格之是请回去说教一番为说辞,将后责推干净。

    可月静安又怎么会随她的意?

    她笑了两声,忽然提裙对越贵妃跪了下去,此举令越贵妃有些狐疑,也令其他人有些一头雾水。

    “贵妃娘娘三思,您若是如此做,乃是对皇后娘娘的大不敬,主位尚在,有何尝轮得到贵妃娘娘您行管教之名呢?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皇上纵容妃妾凌驾皇后之上!”

    见月静安越说越离谱,编了这样一顶帽子扣上头来,越贵妃恶极,指着月静安的鼻子便要开骂,身后却传来了金饰佩玉叮咚摇曳的催击声。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

    夏子衿最先反应回来,施施然福下身子行了个礼,不由得看了一眼月静安,她一番弱势劝言,原来是给越贵妃下了一个套子,让皇后记下越贵妃在背地里头怀抱的野心。

    果然,皇后的脸色不大好看,她扫了扫越贵妃,眼中有说不清的意味。

    “本宫听闻莲池边热闹,特来瞧瞧,想不到贵妃与莲妃都这样早。”皇后淡淡说着,眼神望向越贵妃却闪过凌厉。

    “嫔妾哪里称的上早呢,贵妃娘娘独自来了这莲池,张口就要让两位公主前去受她管教,嫔妾想着再如何也该是皇后您着手,便好言规劝了几句,可贵妃娘娘似乎并不将嫔妾的话放在心上呢。”

    莲妃轻声诉说,却又将每一个点都引到越贵妃身上,皇后本就十分不喜越贵妃,如今再加上一条越贵妃越权,便更能让皇后心里头起疙瘩。
………………………………

第一百三十章惩罚

    皇后心中知明,冷哼了一声,抬抬手示意宫人将扣押夏子衿与夏子言的翊坤宫下人拉开,抚了抚额鬓道:“越妹妹当这贵妃也有些年头了,本宫一直觉着你是个懂事的,也没有特意交代什么,如今看来,越妹妹恐怕是当贵妃当的久了,忘了自己的本分。”

    若不是因为越贵妃身后的势力,皇后也不会容忍她至今,只是如今越家虽落了一头,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皇后若是要着手对付也不大合适,所以才放越贵妃与月静安自相斗法,她隔岸观火罢了。

    但出不出手是一回事,保证中宫国母的权威是另一回事。

    越贵妃心下不屑,面对皇后却依旧要装出谦卑礼仪,她略略福了福身子道:“嫔妾不敢,只是见皇后娘娘操持后宫辛劳,欲为娘娘分忧罢了。”

    “三位公主本宫自会说教,就不劳妹妹你分忧了。”

    皇后说的三位,自然是包括夏子琦,夏子琦本以为有越贵妃保定相安无事,但换成了皇后,就未可知了

    “来人,将三位公主带回宫,仔细着些。”

    皇后落下一句,便转身拖曳宫裙而前去。

    “母妃”夏子琦躲在越贵妃身后拽了拽她的袖子。

    “还愣着做什么?”皇后将夏子琦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斥了一声,朝着宫人试了眼色。

    皇后一向脾气好,宫人也难得见她如此冷冽,恭恭敬敬地应了命便带着夏子衿三人紧跟上去。

    越贵妃望着一行人远去背影,咬牙摔袖,而月静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福身浅笑一声:“夜深露重,越姐姐可不要气坏了身子呢。”

    “你别得意!”

    “嫔妾有什么可得意的,只是想起皇上召了嫔妾今夜陪侍,嫔妾先行一步。”

    说罢,月静安掩帕一笑,也不管身后越贵妃尖锐的骂声,兀自而去。

    坤宁宫正殿之中,皇后坐在凤椅之上,揉着额角神态疲惫,此时已经是戌时末,宫中的灯盏全数点起,宫人为皇后轻轻扇着风,底下夏子衿三人跪在中央,神色各异。

    “母后”

    夏子琦跪的有些膝盖发麻,偏偏皇后仿佛没有让她们起来的意思,她揉着膝盖嘟囔了一句,而皇后抬头瞥了她一眼,并不作理会。

    “你们可知本宫为何要带你们回来?”皇后坐直了身子,理着指尖的护甲淡淡出声。

    夏子言咬唇摇了摇头,看向夏子衿。

    夏子衿微微伏下身子恭敬道:“回母后,儿臣以为母后是为了让儿臣们知晓分寸,安分守己,不做越规之事让母后担忧。”

    夏子琦梗着脖子没有说话,看神色却明显是对皇后久拖不让她起身而不满。

    “嗯。”皇后还算满意地瞧了一眼夏子衿,“你是个知礼数的,本宫知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你且起来吧。”

    她倒是没有想到皇后这样容易让她脱出来,不过她自然问心无愧,也大大方方地磕了一个头道一声谢母后,便提裙起身退到一旁。

    皇后揉额看着跪在下首的夏子琦与夏子言,凤目微眯,心中对于二人纠葛也有几分底。

    “七公主,本宫与荣王妃已经商定,你和荣王世子的婚期定在六月初七,这一月你安心准备出嫁便是,切莫不可再生时段,明白否?”

    夏子言原以为皇后要责备她,听见她只提婚事定期,有些讶异,随后也是一阵喜悦,拜身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定安分守己静待吉日!”

    皇后嗯了一声,又转头看夏子琦,她在听见皇后宣布婚期敲定之时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双手掐在掌心里头,心头憋着气又不好撒。

    “四公主,你可有什么不满的?”皇后道,语气带上了严厉。

    夏子琦张了张嘴,又低下头去,压着不满弱声道:“儿臣不敢。”

    “你不敢?”皇后哼了一声,“本宫看你胆子比谁都大!”

    “那日金銮殿上你一番胡言已然让他人看轻,堂堂大莱公主,竟如此恨嫁,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大莱皇室,耻笑本宫管教无方?”皇后扶着凤椅呵一声拍响,“本以为日子久了你自己也能开窍,谁知道你这丫头竟分毫不知道反思?今日在莲池你与七公主磕绊想必亦是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夏子琦被说中心事,又碍于皇后面前不敢多言,之低头不语,紧攥着衣角的双手却是将心思泄露。

    皇后厌恶越贵妃,连带着对夏子琦也十分有意见,这一回她自己撞在枪口上,皇后自然要好好拿捏一番。

    “四公主,你身为咱们大莱的皇家贵女,应当为天下闺秀做表率,若人人都如同你这班放肆,那本宫如何管理这央央后宫?如何叫他人按规矩按主制行事?”

    夏子琦敛着眉,咬唇道:“儿臣并没有做什么违背规矩之事”

    “瞧瞧,到如今还是不思悔改。”皇后叹了一声,“不是母后有意要罚你,只是七公主与荣王世子联姻事关重大,你若是个懂事的,便不该搅和进去,你既看不清时局,母后自然要帮你一把。”

    说罢,皇后对身旁的宫人试了一个眼色,宫人会意,立刻上前将手中捧着的托盘呈到夏子琦面前。

    “这是观音心经,本宫已经命人整了全的,你且带回去抄写,一来可以平心静气,二来也可以为你莽撞钻尖的错事弥补一二。”

    随着皇后的话语,夏子琦将托盘中的观音心经拿起来翻看,那密密麻麻的文字既长又晦涩难懂,她看了几眼只觉十分烦厌。

    “七公主与荣王世子大婚之日,宝华殿需要焚观音心经六百卷,大朗经七百卷,伽若南经五百卷,这六百卷的观音心经便交给你去抄写,切记要诚心城意,不可让宫女或他人代笔,若是让本宫知晓你阳奉阴违,或是刻意不加完成,定严惩不贷!”

    夏子琦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模样,皇后竟然让她抄经给夏子言大婚用?

    这无疑是一种羞辱,夏子琦又如何忍受,她咬着唇将经书放回宫女的托盘之中,拜下身子沉声道:“母后,恕儿臣难以从命,儿臣学识粗鄙,抄不好这样的经书,再者,六百卷经书儿臣如何能凭一人之力完成?母后是要存心刁难不成!”

    她不平而怨怼的嗓音在殿中响起,而皇后又岂是真正心慈手软的人,她笑了一声,轻拨护甲:“本宫只是要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让你抄经书也是为你好,一个月的时日是足够的,你若是乖巧,本宫日后自然会为你觅一门好亲事,你若是冥顽不灵,本宫身为皇后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皇后的态度摆在那里,夏子琦死死揪着自己的袖口,心中恨极,这是要逼迫她放弃荣遇给夏子言让道?

    “好了,本宫也乏了,都回去吧。四公主记得安心抄经,本宫会日日派人来取。”

    她加重了日日两个字,更是让夏子琦愤恨,皇后想用抄经将她困在绮罗园,门也没有!

    回到绮罗园后,夏子琦又疯闹了一场,屋子里一行宫人对她脾气已然见怪不怪,却依旧要吊着胆子服侍,深怕再触怒了夏子琦徒惹灾祸。

    皇后赐下的观音心经被夏子琦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十几脚,表皮自然有些破损,她却还不解气,伏在桌上拍着胸口,又觉得委屈极了,明明是夏子言抢了她的婚事,皇后却偏帮夏子言来作践自己!

    斐儿怯懦地将那观音心经从地上捡了起来,轻轻放到桌案上,劝道:“公主您便别和皇后较劲了,她是六宫之主,连贵妃娘娘也违抗不了皇后命令,公主如何能违抗呢。公主若是不想抄书,便由奴婢代劳也可,奴婢听说宫外头有能人善于模仿笔记,咱们寻一个好的,想来皇后也不会发现”

    “你知道什么!”夏子琦吼了一声,打断斐儿的意见,素手垂在桌上激得茶水也晃了起来。

    “本公主如何要忍下这口气?皇后的意,夏子言的意,本公主通通不想顺!说的好听是为了本公主好,其实就是要用抄经书来困住本公主,让本公主不去破坏她夏子言的婚事罢了!”

    越说夏子琦便越是疯魔,她双瞳有些泛出猩红来,捏得骨节咔咔做响。

    “呵,她想要顺心如意地嫁去当世子妃,想让本公主对她认输,本公主偏偏不让她如意。”

    她浑圆的双眼带上了几分恶毒之色,面容也微微有些扭曲起来,古怪地笑了一身后冲斐儿招了招手。

    “你且过来。”

    斐儿应声过去,贴近夏子琦耳边听她一番低语,神色有些为难起来,她听完吩咐起身,蹙了蹙眉头懦懦道:“公主这样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去做你便去,本公主的话从不说第二次!”

    斐儿哆嗦着点了点头,哎了一声便福身下去。

    夏子琦伏在桌上邪恶地笑了起来,这口气不出她绝不安心!
………………………………

第一百三十一章不见东西

    转眼又过了七日,五月初的日子天气格外舒爽,燕儿鸣鸣在檐上啄泥而筑,清脆的鸣叫让人心情也扬起来。

    夏子衿打着一把编竹小扇,圆圆的扇盘织得很是密制,轻轻一摇便有凉风阵阵。

    今日是夏子言试婚服之日,按照大莱祖制,公主试婚服之日其姐妹要陪伴在侧,寓意新嫁娘受母家恩泽身后,是有福气的象征。

    夏子衿一路用圆扇挡着日光朝兰芝园去,夏子言便是住在那头。

    屋子里聚了许多人,公主们来了一个全,年纪较长的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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