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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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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策本来就不是夏子言自己想出来的,她哪里能解释得通?夏子言腼腆地笑了一声,便把莲妃告诉自己的计策细节又在众人面前说了一遍,听得皇后连连赞叹。

    而众人之中,夏子衿垂眸,那些十分熟悉的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竟有几分好笑起来。

    “公主”

    小葵站在她身后,也是满面质疑的神情。

    “七公主说的那些,不是那天您说给莲妃娘娘听的么!”

    她当然知道,否则凭夏子言的小女儿心思如何想的出来作战方案。夏子衿眼中晦涩不明,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计策被人盗用,反正她也是凭着前世记忆想的,算不得自己独有。

    只是莲妃未曾和她知会一声便将她说的计策告诉了夏子言,夏子言又转头告诉荣遇

    这究竟是莲妃有意而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耳边是众人对夏子言的夸赞和侃谈,夏子言从来都是一个十分温婉恬静的女子,即便是成为焦点,也未曾从她脸上看到什么傲气。

    夏子衿想了一会了,便还是作罢了,莲妃或许只是偏爱自己的养女,便顺口把从自己这里听到的计策告诉给夏子言,让夏子言去为荣遇分忧吧。到底他们是未婚夫妻,由夏子言的口说出计策的确是比自己要合适的多。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夏子衿心里转了一转就释怀了。

    但夏子琦就没有这么宽心了。

    她眼看着周围的人都吹捧着夏子言,心中嫉妒的火焰高涨,凭什么夏子言又这么好运,什么慧瑞无双什么真人不露相,通通都是假象!她才不信夏子言这种蠢货能想出制敌策略。

    身旁八公主和十公主交头接耳地嘀咕着,嬉笑的声音不断传进夏子琦耳朵里。

    “七姐姐这回一鸣惊人,世子想必更欢喜一早和她定亲呢!”

    “可不是嘛,若我是世子,也乐呵得不行呢,未过门的未婚妻这般聪慧,又在大事上能帮衬,可不是顶好的良配么?”

    八公主低低地笑了两声,帕子掩嘴眉头挑高道:“这世子也是个惯会看人的,当初宴会上赐婚,明明已经定下了四姐,他却偏不,选了七姐姐,大伙儿都还纳闷呢,所说门当户对到底还是四姐条件好些,可现在看来嘛,七姐姐才是样样都好,比某些除了出身高其余一无是处的人强百倍呢!”

    “八姐你说的对,世子是慧眼识金呐!”

    两人握着手又呵呵笑作一团,丝毫不顾虑夏子琦就在一旁。

    夏子琦气的死死掐着帕子,尖锐的指甲快要戳破帕子陷进掌心里去。她们吹捧夏子言就罢了,偏偏还要拿她来说事,简直是岂有此理!

    “呀,四姐姐,你怎么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八公主见她一直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故意笑眯眯地问了一句。

    众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瞧夏子琦臭得能膈应人的脸色,一猜就是她气不过落了夏子言一头。她张扬跋扈的性子本就容易得罪人,众人大多是偏向夏子言这一方,窃窃私语几句都是在说夏子琦如何小肚鸡肠。

    “得意什么。”

    夏子琦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怨怼的目光穿过众人,在夏子言脸上落下森森憎意,冷哼一声起身便甩头而去。

    夏子衿做壁上观,饶有兴趣地看夏子琦兀自走远,以她呲牙必报的性子,恐怕又要憋出什么坏主意了吧?

    一场风尽一场雨,她且看着夏子琦会耍出什么花招。

    这日是五月二十,离荣遇与夏子言的大婚还有半月。因着广州湾暴乱被很好平定,流寇几乎被绞杀殆尽,而这些流寇多是从海上倭国而来,流寇肆意妄为多多少少也是倭国皇帝默许的结果。

    此番大莱大挫流寇,倭国皇帝担心明圣帝记恨倭国暗地私放流寇进广州湾,匆匆地派了使节来大莱求和示好。

    明圣帝一向不把这种小国放在眼里,况且这次是他们狡诈在先,胜国的气度虽要有,震慑威严同样必不可少。

    接待倭国使节的地点放在了观月台,这地方一向是明圣帝同大臣取乐所用,足以见得倭国地位之低。

    此时是星辰初升,观月台上灯火通明。

    明圣帝在龙座上执杯饮尽,扶膝大笑,眼中精锐光芒如寒月闪耀。

    荣遇被安排在明圣帝下首的第一位,可见他如今在明圣帝心中地位可谓不俗,加上即将成为天子驸马,又多了一重身份,明圣帝对他的重视甚至让许多皇子都有些眼红,好在荣遇不是明圣帝的儿子,否则这样的风头必定让太子等人都坐不住。

    “大莱皇上,小臣敬您一杯!”倭国使节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下颚一撮山羊胡,容貌平凡却长着一双精打细算的眼睛。

    明圣帝举杯一迎,转头对荣遇道:“世子也与使节喝一杯吧,此番青龙关之战两国不打不相识,日后世子在广州湾守军时说不定还会和使节有机会碰面。”

    他对荣遇投去一抹颇有深意的眼神,荣遇立刻心领神会,举杯敬倭国使节,扬起嘴角道:“使节此番来我大莱着实辛苦,既然倭国有心同咱们大莱交好,那大家便是朋友,日后有什么难处也可以互相帮衬,若是哪一天使节缺了口粮,大可以明面上到青龙关报上我荣遇的名字,必定少不了使节的!”

    他这般说,确是让倭国使节脸上有些不好看,倭国本就是一个资源匮乏人口又多的国家,常常因为分配不均而产生内乱,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流寇从倭国出来三天两头偷袭广州湾的原因。

    荣遇这般说辞,岂不是暗自表现他们倭国国穷,又暗指他们没有在明面上做事?

    虽说这都是事实,但这般暗讽也着实让倭国使节略感羞辱。

    他精细的双眼眯起来,嘴上确是客客气气地带着几分谦卑:“世子说的是说的是,小臣回国后必定同我王禀报,倭国定会铭记大莱恩惠,友好相交!。”

    明圣帝笑了两声,又哪里会信他,倭国人一向阴险狡诈,又极爱做迎风吹倒的墙头草,非但不能深交反而是一个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毒蛇般的存在。他早就有意要吞并倭国,又遇上这一回广州湾暴乱损失上万士兵的事情,歼灭倭国的决心便更加坚定。

    此时两国交涉不过是互相试探态度,既然倭国不仁大莱也可不义,明圣帝锐利的双眼紧盯倭国使节,心中已然想好了在他回国呈递两国友好书后杀一个措手不及。

    “哈哈哈,来,今夜不醉不归!”

    笙歌阵阵,莺燕舞动,旖旎的极乐又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

    又过三日,荣王妃亲自进宫与月静安商讨大婚最后的细节。

    夏子言乖巧地坐在月静安身旁,俨然是一副让荣王妃越看越是喜爱的好媳妇模样。

    “王妃亲自来真是太客气了,本宫也未曾准备什么招待。”

    荣王妃和气地笑道:“莲妃娘娘这么见外做什么,很快咱们便是一家人,我这做母妃的来替遇儿操持婚事,更要亲力亲为才妥当。”

    说着,荣王妃便牵起了夏子言的手,十分亲切地拍了拍,又将自己手上一只深绿纯粹的琥珀玉镯顺势褪下带进她的手腕。

    “王妃,这使不得”

    “你收下便是。”荣王妃道,“这是荣王他们祖上传下的琥珀玉镯,只传给荣家新妇,本妃带着这镯子也有二十来年了,现在是给你的时候。”

    夏子言轻抚摸过那成色极佳的玉镯,漾开了笑意,曲膝一福身子柔柔地道了一声:“多谢王妃!”

    “如今叫王妃,过不了几日便要改口成母妃了!”

    荣王妃乐呵呵地笑着,对这个儿媳妇怎么瞧怎么喜欢。

    “荣王昨日还交代遇儿这几日军务稍微放一放,多陪陪你,你二人就要成婚,本妃与荣王也极是高兴的,听闻广州湾平定的主意是七公主所出,荣王很是欣慰,巴不得用遇儿换你这个女儿呢!”

    夏子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月静安,而后者神色如常,又向她递去安抚的眼色。
………………………………

第一百三十九章信

    夏子言抿唇,心中明白自己是借着月静安说给自己的计策才讨得荣王夫妇欢心,心中总有些不是滋味。

    “言儿乖巧,自小也十分让本宫省心,日后进了王府,还望王妃你多多关照才是呢!”月静安岔开话题,又怕夏子言说出什么不得当的话来。

    荣王妃笑着点头,又与月静安交谈起来。

    夏子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去想太多,她就要嫁给荣遇了不是吗?日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一生都会为他谋划,虽然荣遇后院里头有许多的莺莺燕燕,又一心爱慕夏子矜,但只要她本着一颗赤诚的心,他终究有一天会看见,发现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

    荣王妃进宫同月静安商讨大婚最后细节,又亲自将荣王府世代相传的玉镯赠给了夏子言,宫中本来就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消息就吹到了绮罗园。

    夏子琦听着宫人禀报消息的时候气愤不已,心中嫉妒的火焰已经快要将她烧的体无完肤。

    “该死的夏子言!”

    她咬牙切齿,此刻对夏子言的嫉妒之情甚至已经快要超过夏子矜。

    明明这一切都该是她的

    为什么老天这样不公平?她心中愤愤不平,自从那夏子言替荣遇出了一个计策,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夸赞夏子言,说夏子言这儿好那儿好,这样也就罢了。可偏偏那些人还要拿她来做比较,口口声声说荣遇慧眼识人,说荣遇放弃她而选择夏子言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夏子琦日日听着这样的话从不同的角落里传出来,杂碎了多少瓷器都平息不了心头的火。

    “啊!”

    她尖叫一声,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那早晨才刚换上去的青花瓷瓶又成了夏子琦泄愤的无辜产物。

    宫人吓得直哆嗦,低头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滚滚滚,都给本公主滚出去!!!”

    夏子琦尖声叫着,抄起地上一块碎瓷片就要冲还在屋子里的宫人们挥过去。宫人们一个个抱头逃出屋子,就连斐儿也险些被夏子琦划伤。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头闹腾,宫人们站在外头拍着胸口抱怨,三天两头这样疯疯癫癫的闹一场,凭谁也是受不了的。

    斐儿扯了扯已经被夏子琦划破了的衣裳口子,叹了一口气,旁边宫女安慰道:“斐儿姐姐,也是难为你了,咱们这些不常伺候四公主的人都觉着十分难熬,更可况你日日要伺候,免不了受气受苦呢”

    另一个宫女也附和道:“咱们也是倒霉,分配的时候想着越贵妃娘娘受宠,在四公主这里当差有面子,谁曾想到是这样苦哈哈的。甭说那对宫人大方又宽厚的明珠公主了,就算是七公主十公主她们也对宫人很好,哪里像咱们主子这样不饶人的。”

    斐儿对她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趴在门缝边上往屋子里探了一眼,见夏子琦还在自顾自地发火气,才松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轻轻瞪了二人一眼。

    “你们好大胆,在门口便敢这样编排主子,若是被公主听见,一顿板子都是轻的!”

    宫女笑嘻嘻地和她讨饶:“好姐姐,咱们知道你不会和公主说的,再说她现在一心气着七公主呢,哪有空管咱们。”

    “四公主听不得别人说七公主比她好,这回荣王世子立功在皇上面前风光无限,日后必定是人人争相巴结的重臣,如此一来四公主就更恼七公主占了她的婚事了。”斐儿叹气,心中祈祷让七公主与荣王世子快些成亲淡出四公主的视线,让这样的日子快些结束才好。

    外头宫女们说得起劲,屋子里夏子琦闹得起劲。

    她将夏子言从头到脚骂了一个遍,却还是不过瘾,心中渴望嫁给荣遇的**在烧撩着。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气到坐在地上啜泣起来,她不甘心就这样将荣遇拱手相让,更不甘心自己成了夏子言名声的踏脚石。

    夏子琦紧握着拳头捶打在地上,脑海中思绪不断转动,含泪的双眸中渐渐透出一丝光亮来。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让明圣帝改变主意将赐婚的对象换成自己和荣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如果是不得不换呢?

    比如

    比如她成了荣遇的女人。

    想到这里夏子琦便停止了啜泣,咬唇深思起来,虽说婚前与男子苟合是不贞的行为,但若是能和荣遇生米煮成熟饭,她便有足够的理由让荣遇负责,介时凭借她的身份地位,还怕当不了正妃么?

    夏子琦心中一阵狂喜,希望一点一点地回到了胸膛里。荣遇啊荣遇,今生你要娶的人一定要是我夏子琦!

    她如此想着,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满眼满心都是自己成为荣遇的女人如何旖旎的场景。

    “还不够”她忽然地想到了什么,又带上了报复的快感。

    既然她要和荣遇生米煮成熟饭,必定要用非凡手段,男人都有极强的自尊心,若是荣遇知晓自己摆了他一道,日后即便两人成了夫妻荣遇也必定心中恼她。但若是她扮演成一个不知情的受害者角色,情况又截然不同,女子婚前失贞已是可怜,荣遇定然会怜惜她珍视她。

    如此一来她既既能得到人又能得到心,岂不妙哉?

    而她要做的,就是找一个人来承担这个幕后作祟者的角色,安排好一切,等着水到渠成。

    夏子琦冷笑一声,勾起唇来,她想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夕阳西下,黄昏满头。

    暖金色的余晖洒落在石阶之上,青色的虫儿一点一点地爬下了阶梯,呼呼的旁晚风刮着花香而来,又带进了碎碎的脚步声。

    “小的见过明珠公主!”

    夏子矜正握着一把宫扇在葡萄架下头靠着木藤摇椅赏看晚霞,面见一生面孔的小太监恭敬地在自己面前跪下。

    “你是何人?”她问道。

    “奴才是宫里头跑腿的,方才奴才正从南偏门进东殿,有一个宫女将一封信件塞给奴才,说是让奴才务必转交给明珠公主。”

    说着小太监便从怀里抽出了一方淡黄色信封,双手呈了上去。

    夏子矜接过信封来,只见封页上空白无物,撕开封口抽出信纸,她抖开信纸摊在掌心看了起来。

    信纸上只有寥寥几句话,却让夏子矜看得先是皱眉后是冷笑。

    “公主”小葵疑惑唤了一声。

    夏子矜将信纸叠好收回信封之中,眸中有些许不明情绪。

    “小葵,你让小桓子过来一趟。”

    小葵点头应声去办。

    约莫着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夏子矜只身一人从墨生园走了出来。她神色匆匆,有左顾右盼之举,一路往东殿后头的鸳尾湖而去。

    在夏子矜身后,闪过一人鬼鬼祟祟的身影,见夏子矜往鸳尾去,连忙便转身向绮罗园跑去。

    此人正是方才小太监口中说的给他塞信的宫女,她一路小跑进绮罗园,夏子琦见她回来,迫不及待地起身问道:“如何?”

    “回四公主,明珠公主已经往那边去了,她是一人去的,没有带宫女太监,且神色很匆忙,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听罢夏子琦冷笑一声。

    “呵,她果然是对荣遇有心思!”

    原来夏子琦让人模仿荣遇的笔迹写了信拿给夏子矜信上的内容乃是说荣遇对她念念不忘,想要在大婚之前最后见一次面诉说衷肠。若是夏子矜对荣遇没有想法定不会去,那么夏子琦还得费心思想别的办法将她引过去,但是夏子琦果然没猜错,她心中的确对荣遇有想法。

    “呵,如此就怪不得本公主了!”,夏子琦冷声道,“斐儿,东西备好了吗?”

    “回公主都妥当了。”

    她点点头,闪过笑意,灯火照耀下,能见到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齐胸襦裙,外头披着蛾绿的大袖衫,俨然就是与夏子矜如出一辙的风格,就连头上一直白洁的玉兰簪也同夏子矜那只一模一样。

    夜色开始了,而故事也一应拉开序幕。

    鸳尾湖离宫中人活动的位置较远,随景色优美却少有人去,夏子矜一路走去一个宫人也没有碰见,晚风吹卷着她的裙袂,她缓缓走上了湖畔的回廊木桥,而木桥尽头的僻静小屋临水沐月,窗口亮着,有烛光摇曳。

    她至屋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慢慢推开屋门。

    随着木门打开,有一人闻声转过头来,深邃而俊朗无双的面庞,正是荣遇。

    “明珠公主。”

    荣遇看见她仿佛很是欣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竟还难得的有些拘谨腼腆。

    “你写信叫我来,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荣遇问道,有几分期待之色。

    夏子矜敛眸,望着他眼中的情意却有些惆怅起来。

    “嗯再过十几日世子同七姐姐就要大婚了,世子是多情之人,后院有美人无数,只是妻是妻妾是妾,七姐姐她一心一意爱慕着世子你,世子不要负了她”她淡淡道,为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

第一百四十章表白

    “就只是这样么?”荣遇看着她,闪过了失望的神色。

    原以为夏子矜让人送信给他约定见面是要同他说什么心里话,他甚至在想是否夏子矜忽然想通了觉得自己比夏晟卿更好。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封信会是夏子琦的杰作。

    夏子矜笑了笑,又道:“不然还有什么呢,世子就要是本公主的姐夫了。”

    烛火摇曳着,照亮二人面容。夏子矜精致的面容上带着极淡的神情,他那样看着就恍了神,忽然生出了要剖释自己全部心意的荒唐念头,且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他抿了抿唇,犹豫开口。

    “你若是没有话对我说,我我却有。”荣遇脚步慢慢向前了一些,娇美的面庞近在咫尺,他很想抚摸上去,“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很骄傲的人,那样多的女人想要攀附我我都看不上眼,本以为今生要过万花丛中过的潇洒人生,本以为我这般纵横情场的人永远不会体会风月之苦,可是我没有想到报应来得这样快”

    荣遇顿了一下,忽然牵起她的手放在了心口,眼神炽热而又滚烫。

    “夏子矜,我心悦你。”

    突如其来的示爱让夏子矜有些不自在,她虽然一早就猜到荣遇对她有几分情意,却也没有想过眼下这样四目相对听诉衷肠的场面。

    “世子莫拿本公主开玩笑了。”她抽回手,肌肤上仿佛还有滚烫的温度。

    荣遇气恼,他生来二十载头一回对女人示爱,竟然被当作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千真万确,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模样。明知道就要娶七公主了,却还是忍不住要想你,甚至甚至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可以抗婚”

    见他越说越离谱,夏子矜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父皇的赐婚岂是儿戏呢?世子要娶七姐姐已经是板上钉钉雷打不动的事情,如何能说变就变。况且世子所说的心悦,本公主却不认同,或许只是世子见惯了对你含情脉脉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对本公主有些新鲜感罢了。”

    她眉目低垂,呵气轻缓,灵动的双目里看不见一丝半点情意的回应。

    荣遇摇头,他知道的,那不是新鲜感。或许一开始是吧,以为夏子矜是故作清高想要对他欲擒故纵,才对她多留意了一些,可后来他明白了

    她心系夏晟卿,听了那样多他们二人的过往,便开始发疯似的嫉妒起来。

    为什么早一些遇到夏子矜的人不是他,为什么夏子矜心里的人不是他,他浑浑噩噩地浪荡了这么些年,自以为女色不过召之即来之物,却不曾想真正萌生了情意后是这样一番百蚁挠心的滋味。

    荣遇扶住夏子矜的肩膀,弯下腰来和她对视,看了她半晌后定定地问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知道自己是真心。我只想问一句,若是有可能,抛开婚约世俗,你愿不愿意接纳我?”

    会吗?不会吗?

    两种答案在荣遇的心头交叠,他期待又害怕。

    夏子矜咬着下唇,望着那双若浩瀚星海般深邃的湛蓝眼眸,张了张口正要说出答案。

    而这时候屋门忽然被敲响,夏子矜眼神闪了闪躲开了他,坐到一旁便不开口了。

    荣遇不情不愿地去开门,心里气恼着谁这样扫兴。待他吱呀一声打开门,之间眼前的不速之客还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荣遇看清了来人竟是夏子琦,脸色一下便沉了下来。

    “世子问的奇怪,这里是皇宫的地界,本公主散心散到这了,看见这湖中小屋有灯火,好奇过来看看罢了。”夏子琦娇笑道,又探头朝着屋子里望了望,“倒是这月夜风清的,世子和子衿妹妹怎么独自两人在这儿呢?”

    她咬重了独自两个字,目光在夏子矜身上扫动着,带有几分鄙夷,明知道荣遇是有未婚妻之人,自己也已经许了别人,却还是恬不知耻地私会他,虽说是她设下的局,但是夏子矜依旧摆脱不了她水性杨花的本性!

    “四姐姐也问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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