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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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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四姐姐也问的好奇怪,这里是皇宫的地盘,妹妹我散心散到这了,看见这湖中小屋有灯火,好奇过来看看罢了,不曾想是世子在这里赏景呢。”夏子矜笑了一声,用她的话来堵住她的口,气的夏子琦瞪了她一眼。

    荣遇本以为只有他和夏子矜两个人,现在多了一个扫兴的不速之客,自然是失了兴致,站了一会儿便要走了。

    “王府还有事,本世子告辞。”他道,眼神在夏子矜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便转身迈步而去。

    “哎,世子留步!”

    夏子琦慌忙拉住了荣遇的胳膊,他这一走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还有什么事吗?”荣遇不着痕迹地挪开自己的胳膊,十分厌恶被夏子琦触碰。

    夏子琦颇有些尴尬,心中不怠,又埋怨为何荣遇对待夏子矜和对待自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想到一定是夏子衿这个贱人出言挑拨,心中更是记恨她,越发坚定要把荣遇抢回来的决心。

    “世子这样匆忙做什么,本公主这刚来不久,还有写话要同世子说一说,想着世子就要同七妹妹成亲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倒不如借着今日说清楚为好。”

    说着,夏子琦又拉上了荣遇的胳膊,将他往位置上拉。荣遇皱眉,想着若是夏子琦不痛快说完话日后可能还会缠着自己,也就没有离开。

    夏子琦挤在两人之间坐下,略带柔情地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又抬手挽起袖子去拿桌上的茶壶,主动摆起杯子替二人摆了起来。

    “这些日子本公主一直想着同世子你解释一些事情,之前在宴会上父皇赐婚的时候,本公主只是一时气不过才说了那些话,并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本公主这个人一向是心气高的,又不甚情愿比别人差,但总觉得让世子误会本公主不太妥当,今日特说清楚一些。”

    她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势必要将自己的地位放在弱势上。而她握着茶壶的手却在把手某处轻轻地一碰,端起来为两人添茶,又在最后为自己添茶的时候再次触碰手把某处,仍有涓涓水流入杯,放下茶壶来舒了一口气。

    荣遇听她一番解释也没有什么感想,在宴会之前他便已经十分讨厌夏子琦,多了宴会上的事情也不过是更厌恶几分,凭她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

    “以茶代酒,便算是赔罪了。”

    夏子琦端起茶杯来,对荣誉举起,指尖轻轻翘起。

    荣遇也没有多想,便握着面前的茶杯一口饮下。

    “子衿妹妹,从前你我二人多有些不愉快的过往,但是想来咱们到底都是父皇的女儿,总置气也是不好,子衿妹妹不如也饮下此茶,日后与四姐和和气气的吧。”她见荣遇已经喝下去,心中欢喜,又转头哄夏子矜喝茶。

    夏子矜嘴角噙着一丝说不清的笑,也不动手,便那般深意地看着夏子琦,看得她有些怵得慌。

    “你怎么不动呢?”夏子琦问道,嘴角抽了抽,又怕是她发现了什么端倪,“难不成子衿妹妹不愿意和本公主和睦相处么?”

    “怎么会呢。”

    夏子矜动了动眉头,抬起收来举杯对她摇摇一敬,挪这唇边就要饮下。

    夏子琦眼巴巴地盯着她的动作,定要看见她喝下去才安心,而夏子矜自然也如她所愿,两手执杯广袖遮唇,抬头一饮便放下空杯。

    此时夏子琦露出了十分激动的神色,片刻又止住,收敛好情绪和荣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荣誉随不愿意搭理她,碍于夏子矜在面前不愿失了风度,也只能皱着眉听夏子琦叽叽喳喳。

    约莫着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荣遇开始觉得浑身有些发热起来,嗓子眼里也干涩得紧,他拽着领口左右扯了扯,更是不痛快,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倒了一杯水喝下去。清凉的茶水滑过喉咙仿佛有些别样的畅快,荣遇连饮三杯,扶着桌子又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世子,你这是怎么了?”

    夏子矜担忧道,可还没说完下半句话,她也扶着额头身子打晃起来。

    “本公主这是这是怎么了”夏子矜晃晃悠悠地要站起来,但是还没直起身子便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上。

    而荣誉也是一样,屋子里除了夏子琦之外,纷纷不省人事。

    “世子?”

    “子衿妹妹?”

    她伸手推了推两个人,但两个人皆是一丁点反应也没有。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夏子琦又咯咯地笑起来,哎了一声拿起茶壶晃了晃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下,而她却什么不良反应也没有。

    一个茶壶分暗格与明格,在手把安有机关,轻轻触动机关将出水口拨到暗格,再轻轻触碰机关又可将出水口拨到明格。

    夏子琦早早便让宫人准备好加了料的茶水添在这茶壶的暗格里提前放在这里,只要茶壶在她手上便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切换自如。
………………………………

第一百四十一章下药

    “哼,就凭你也想和本公主和睦相处?”

    夏子琦站在夏子矜身边抬起脚来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原本靠在桌上的夏子矜便失去重心倒在地上。

    她笑着又踢了几脚,觉得痛快极了,看着夏子矜像死尸一样仍由她踢踹的样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等出气出够了,夏子琦便转身到荣遇身旁,抬手抚摸上他的脸庞,俏丽的面容洋溢着少女的爱恋。

    “荣遇本公主说过的,只有我才配做你的女人,你最后娶的人一定是本公主!”

    她爱恋地抚摸着他,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瓷瓶,拔开盖子便伸到荣遇鼻子下面任由他嗅一嗅。

    夏子琦让宫人加在茶壶暗格里的茶水添的是一种迷幻药,此药无色无味,用下之后有让人兴奋的作用,中此药者先是浑身燥热,而后昏迷不醒。用特殊的药剂才能将其唤醒,同时激发使人兴奋成分的药性。

    醒后的人会将面前之人看成是心中所爱,且执念越深生理会越发冲动,渴望与其共度巫山,一旦沾染便让人无法放开。

    此刻荣遇闻见瓷瓶之中的药剂气味,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湛蓝的瞳孔越发地深色起来,有着不同于平日的迷离与痴缠。

    荣遇只觉自己仿佛身处在一片燥热之地,浑身像是被火包围了起来,而自己的意识似清醒又似模糊。他甩了甩头,慢慢站起身子来,脑中一晕又晃了起来。

    “小心呀世子”

    有一双手扶住了他,那样柔软无力的小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他像是找到了缓解燥热的出口,一把抓住了那只手,再向上看去,熟悉而娇媚倩丽的面容,一张红唇娇艳欲滴,殷殷待采。

    “子衿子衿”荣遇喃喃出声,粗粝的手指触摸上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夏子琦听见荣遇唤着夏子矜的名字,咬着唇瓣狠狠瞪了地上的夏子矜一眼,虽然此时十分妒忌,却又不得不冒充那个贱人。

    “是我,我是夏子矜。”她很不甘愿地说出这一句话,伸手覆盖在荣遇的手背上,将自己的身体往他怀里贴。

    感受到了“夏子矜”的主动,荣遇大喜,一把扣住她的腰肢,让自己炽热的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五月末的天气里夏姬琦只穿着单薄的齐胸襦裙,而她的曲线贴合着荣遇健硕的胸膛,激起一阵颤栗。

    “世子”

    夏子琦婉转地唤了一声,直要酥进他骨头里。荣遇看着她的神色越来越迷离,染着浓浓的渴望,他粗喘一声,捧着心心念念的面庞便朝着红唇吻了下去。

    柔润的触感让荣遇渴望更多,他紧紧地抱着“夏子矜”深吻,大手也从腰间慢慢上滑,覆上了少女的美好。

    “嗯!”夏子琦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完璧之身,哪里禁得住荣遇身经百战后娴熟的抚摸,不由得身子也软了下来,双手勾上了他的脖颈。

    两人拥抱在一起,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而屋中弥漫起了一阵轻柔的香气来,渐渐飘满整屋。

    荣遇已经将她抚弄得双腿发软,双眼浸染着水光,他粗喘一声将她打横抱起,佳人在怀恨不得立刻共赴**。

    夏子琦羞涩地将头埋进荣遇怀中,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一颗心跳得厉害。

    不过三两步的距离,荣遇便将她抱到了旁边的软榻之上。

    此时方才在屋中弥漫的香气越发浓烈起来,荣遇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正要俯身,脑袋又忽地昏昏沉沉起来,而夏子琦也觉自己越来越迷迷糊糊,荣遇的脸庞近在迟尺,她伸手去够却是还没够到就晕了过去,前后功夫荣遇也同样倒了下去。

    两人昏迷,而房门吱呀地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圆溜溜的脑袋探了进来,右手放在嘴边低声喊了一声:“公主!”

    那圆圆脑袋不是小桓子又是谁,只见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只长长的香烛,方才屋子里的香气便是从香烛散发出来的。

    “公主!”

    小桓子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他哎了一声,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子,伸手正要去拍一拍地上的夏子矜,她却自己忽然撑着手坐了起来,把小桓子结结实实吓一跳。

    “哎哟喂我的公主,您听见奴才叫您怎不答应一声,突然坐起来怪吓人的!”小桓子拍着胸口道。

    夏子矜龇牙咧嘴地捏着自己的后背,特别是腰上一阵酸疼。

    “该死的夏子琦,踢人可真疼啊!”她哎哟地扶着小桓子的手站起来,慢慢坐到木凳上。

    若不是她耐力好,差一点便要跳起来打回去了,好在想着正事一直忍着夏子琦的踢踹,好不容易结束了还得听她和荣遇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当真是折磨。

    “公主,现在咱们怎么办?”

    夏子矜指了指床上的两人道:“先把夏子琦扶到后边的内室里藏好,荣王世子便让他躺在那儿便是。通知七公主了吗?”

    小桓子点点头:“方才已经打了信号给小葵让她去兰芝园了,按照公主交代的就说荣王世子在鸳尾湖湖中的小屋里突然昏迷,要七公主快来照顾。”

    她了然,揉着腰朝着床榻上的荣遇努努嘴:“给荣王世子服下蒙汗药的解药吧,那香烛蒙汗药的药力不没有一个时辰是醒不来的,待会儿七公主来了荣王世子睡得跟死猪似的怎么办事儿。”

    幸好她在出门之前就把细节交代给了小桓子并事先服下了蒙汗药的解药,她知道今夜是夏子琦设局,却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只是她即便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夏子琦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要给荣遇来一个仙人跳!

    既然如此她也就顺着夏子琦的局往下走,只是她要成全的是夏子言和荣遇,反正他们两人即将成婚,行夫妻之礼也是迟早的事情,与其让夏子琦得逞不如顺水推舟成全夏子言和荣遇,由此也可以断了荣遇对自己的心思,是最圆满的办法了。

    小桓子给荣遇喂了解药又将夏子琦扛到了内室去,此时屋子外头远远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夏子矜和小桓子对视一眼,立刻起身也躲进了内室之中。

    屋门应身而开,夏子言喘着气跑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倒在软榻上的荣遇,急忙上前将他扶起来靠在枕上,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世子!世子你没事吧?”

    荣遇吃了蒙汗药的解药慢慢恢复了知觉,方才让人兴奋的药性又慢慢上头,眼前担忧地探着他额头的人换上了夏子矜的模样,他咧嘴一笑,捉住那只手便放到唇下亲吻起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夏子言的脸刷的便通红起来,一双眼睛似小鹿胆怯。

    而荣遇未曾回答,而是翻身将夏子言压在身下,朝着她水润的红唇吻去。

    夏子言蓦地瞪大了双眼,他火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双手和她十指相扣并压在头顶。

    他低头靠近她,与她呼吸慢慢融合,如同冬日的暖阳。

    夏子言呼吸一紧,浑身都颤抖起来。

    而荣遇的进攻却更进一步袭来,他两手从她的指缝间滑动至胳膊再至锁骨,当那粗粝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覆上她的身体,夏子言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推着他的胸膛。

    “不不要!”

    荣遇已经没了理智,哪里听得到她的拒绝,眼前只有“夏子矜”的模样,脑海中只有要占有她的想法。

    荣遇一手便将她两只手腕都抓住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邪魅地笑了一声吻住她就要惊呼而出的樱桃小口。

    “唔!”夏子言怕极了,身子也有些打抖起来,双腿控住不住地乱蹬。

    荣遇的身体强壮有力,即便夏子言用尽力气挣扎他仍旧是纹丝未动。

    也许是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害怕,荣遇霸道而极具占有力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他如同是对待珍宝一般轻轻地从她的额头一路轻吻至鼻尖再至红唇,游走的手贴在她的后腰将二人紧密拥在一起。

    密密麻麻的轻吻让夏子言的挣扎也变得微弱,他的呼吸他的肢体都紧紧将她包裹。

    她本就对他有情,怎抵得住如此热情,身体已经发软起来,只剩最后的理智还在脑海中挣扎着。

    忽地他在她的耳廓上了挑一下,又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带着浓浓渴望的喑哑声线直叫夏子言浑身颤抖。

    “给我”

    只这一句便击垮了夏子言最后的防线,她双睫微微颤动,终是闭上双眼紧紧圈住他的脖颈生涩地回应起来。

    她的主动让他欢喜。

    荣遇探上她的腰间,将那系带一点一点拉开,轻薄的衣裳从光洁的肌肤上缓缓褪下,露出了似雪白净的玉肌。

    芙蓉软帐旖旎一室,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被丢在地上,两人回到初生的模样,像两棵树般紧紧纠缠,喑哑的低喘与娇媚的叫声交织在一起,软榻随着二人的交合也吱呀响动起来。

    整个屋子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

第一百四十二章尽为他人做嫁衣

    两个沉溺在欢好之中的人自然是如梦如仙,可躲在内室的人就有些尴尬了。小桓子虽说是个太监到底也是男子,这样有声有色的交换场景着实让他满脸通红地捂着耳朵。

    而夏子矜上一世早已经为人妻,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顺手抽了内室书架上的一本聊斋异志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公主,快闭上耳朵!”小桓子脸色通红地提醒,着实纳闷自家主子明明还是未婚的少女,为何比他还要淡然。

    夏子矜食指横在唇上冲他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看书看得认真。

    在一声低吼过后,前头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了下来,荣遇发出一声满足的呼气声,在夏子言的额上轻轻一吻。

    她像猫儿一般蜷着身子缩进他的怀里,下身是初经人事的疼痛,却因为对他的爱意而变得甜蜜。

    筋疲力尽后两人相拥着闭目小憩,而不知过了多久,蒙汗药的药效退却,内室里头昏迷的夏子琦悠悠地醒了过来。

    随着双睫的眨动,夏子琦神识渐渐恢复,她脑海中的记忆停止在最后荣遇抱着自己温柔绵绵的样子,还以为事情已经顺利成功,嘴角含笑伸手朝身边摸去,摸到的只有空空的垫子。

    她坐起身子来,发现身上的衣裳完好无损,而一转头便见到夏子矜指尖翻动书页抬眸冲她一笑。

    “四姐醒了?”

    夏子琦大惊,她怎么还清醒着!

    还有自己为何不在刚才的床榻上

    “荣王世子呢!”夏子琦慌张问道。

    而夏子矜并不搭理她,饶有兴趣地自顾自看书。

    她恼怒,蹭地站了起来便朝着外头走出去。明亮的烛火还在摇曳跳动,照得软榻的幔帐更添几分氤氲,那满地散落的衣裳,帐子后头依稀可见的人影让夏子琦的脑袋嗡响一声。

    她瞪大了眼睛,径直走到榻前,紧紧咬着下唇伸手撩开帐子。

    映入眼帘的是荣遇健硕的胸膛,躺在他怀中同样不着寸缕的夏子言,还有二人缠绕在一起的长发。

    “啊!!!”

    随着这一声尖叫声响起,屋子里夏子矜勾了勾唇对小桓子使了一个眼色,小桓子立刻会意跟着她起身出去。

    而在床榻上的两人亦是被这一声尖叫惊醒,夏子言睁眼便见到夏子琦瞪着眼睛站在面前,惊呼一声连忙把被子往肩上扯盖住自己裸露的肌肤。

    荣遇下意识地护住身边人,却在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恍若霹雳。

    “七七公主?!”

    与此同时,夏子矜由小桓子搀扶着也正正好出现,三人转看她,她对于眼前画面也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震惊,双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荣遇就是再如何也明白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夏子矜讶异的目光让他感到羞愧和不自在,自己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对她示爱,说为了她可以抗婚,可转眼之间自己却和七公主做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是夏子矜也会觉得十分讽刺。

    小桓子便是现在发挥关键作用的人了,他哎哟一声上前把夏子琦挤开,将地上的衣裳捧着塞给荣遇,将帐子给拉了下来。

    “世子与七公主先穿衣裳吧!”

    趁着荣遇和夏子言穿衣裳的功夫,他便按照夏子矜事先教的开嗓道:“现在可如何是好都怪这宫里头的人做事不仔细,竟然将掺了不干净的东西的茶水也敢摆在这里!奴才见我家公主久久没有回去特来寻一寻,哪里知道一进门见三个主子都倒下了!奴才只顾着照顾两位公主,又派了人将七公主请来照顾世子,哪里知道这一会儿功夫就就”

    后边的话不用说也十分明了,夏子琦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原以为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原来早已经被夏子矜看穿,而且还被她反计划了一把,气的浑身都要哆嗦起来。

    荣遇二人穿好了衣裳,皆是有着难以言喻的尴尬。荣遇自知理亏,意乱情迷地将夏子言当作夏子矜强要了,而事情做了便是做了,如今他无法不对夏子言负责。

    不出一会儿兰芝园的宫人也寻到了这里,紧接着绮罗园的人也来了,原本夏子琦安排了自己宫里的人适时来撞破她和荣遇欢好,可现下反倒是为夏子言做了嫁衣。

    荣遇陪着夏子言回兰芝园,临走前他回望夏子矜,有着难以名状的无奈之情。

    而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夏子琦望着心上人远去身影,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怨恨她不甘,明明就差一点点,现在荣遇陪着的人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拜夏子矜所赐,她恨不得撕了她!

    “你这个贱人!”她尖叫着就要冲过去打夏子矜,却被瞬间捉住手腕。

    夏子矜嘲讽一笑,捏着她的手腕刺声道:“究竟是谁下贱?是费尽心思要投怀送抱,又以贞洁为手段下药他人的四姐姐你呢,还是没有中圈套的妹妹我呢?”

    “你怎么知道是圈套,明明本公主从头到尾没有丝毫破绽”

    夏子矜嫌恶地甩开她的手,挑了挑眉头:“只是四姐姐自以为毫无破绽罢了,从你派人将信传到本公主手中那一刻便已经是破绽。你费心让人模仿荣王世子的笔记,又为何不在信的内容上多下些功夫?那样露骨的情话荣遇可从没有对本公主说过,又怎么会写成信件交过来。”

    原来她一开始就知道是局,却故意装作不知情来害苦自己夏子琦哈哈地笑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本公主的婚事就这样被你毁了,你这个恶毒的贱人!”

    “恶毒?”夏子矜呵了一声,“本公主不过是做了一桩好事保住了属于七姐姐的姻缘呢,她那般柔弱心无城府的女子自然是比不得四姐姐你手段高明,若是真被你抢去了婚事才真是无处说理。有倒是有其母比有女,越贵妃用来后宫争宠下作手段怕是被四姐姐你学尽了吧?只是这男人向来不爱送上门的东西,有些人费尽心思也不过是让人觉得肤浅而蠢笨。”

    夏子衿冷笑,可不是吗?当初越贵妃对夏盛卿不就是用了这样拙略的计策?

    她一字一句激怒着夏子琦的神经,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早知道本公主应该更恶毒一些,让七姐姐同世子欢好的时候也寻一个男子来好好伺候四姐姐一番,岂不是更妙呢?”

    夏子琦瞪大双目咬牙嗤笑一声:“你怎么敢”

    “是么,下一回可以试一试呢。”夏子矜报之轻轻一笑,在夏子琦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下施施然转身,扶着小桓子的手离去。

    夏子琦一声尖叫,疯一般地跺脚,却无法激起他人一丝痛痒,即便是她自己园中的宫人此刻也只是干站在一旁。

    月夜风过,卷过多少悲欢落寞。

    而这一夜,夏子言同荣遇大婚前在鸳尾湖湖中小屋欢好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宫中人云亦云,将那谁都没有亲眼见过的二人交欢画面描绘得如何活色生香,又将夏子言描绘得如何放浪,更有甚者说两人必定早就尝遍**滋味,只是这一回运气不好被撞破,总之越发离谱。

    明圣帝闻此事后大怒,明明还有十几日二人便要大婚,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偷食禁果,显然是败坏皇室尊严!他一道圣旨禁足了夏子言,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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