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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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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阵阵清凉。
忽的,夏子衿只觉脚下沙石被什么东西击中,踏脚处一松,她慌忙定住脚步,却被惯性驱使,整个人向前倒了下去。
“公主!!!”
小葵伸手去抓夏子衿的肩膀,却只抓住了她肩上的披帛,只听得扑通一声,夏子衿仰面栽进了莲池之中。
夏子衿只觉冰得有些打颤的池水将她包围,深秋的池水虽不似冻死那样冻人,却也有些刺骨,她是不会水的,在池子里扑腾了几下便呛进去几口池水,嗓子里疼得直咳嗽。
“来人啊!明珠公主落水了!快来人啊!”
小葵和宫女高声呼救着,急得在原地掉眼泪,若是公主出了什么岔子,她们几个脑袋都是不够砍的!
此时,暗处一双眼睛盯着一切,他勾起一抹笑容,丢开了手上的石子,仔细看去,竟和打在夏子衿脚下的一模一样!
“世子,成了。”
林润玉点头,塞给那扔石子之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道:“走远着,别让人瞧见你。”
在池水中挣扎的夏子衿仿佛觉得自己的肺部都被液体侵入一般,脑袋也昏昏沉沉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才重生一回,仇还没有报,亲还没有结,该不会要溺死在这莲花池之中吧?那可就真是太冤屈了!
忽的,夏子衿只觉腰上环绕过一双手臂,那人贴近了她的身子,将她整个抱在怀中,往水面上游去。一股熟悉的冷香钻进夏子衿的鼻子里,她昏沉的脑袋被这股香气猛地惊醒过来,不自觉地陷入一种恐惧之中,那是前世所加,让她心痛使然。
林润玉,是他。
夏子衿被那双手抱上了岸,她奄奄地咳嗽着,头发与衣裳介是湿漉漉,紧紧黏在肌肤上,姣好的曲线毕露无疑。
“公主!”小葵与宫女们一团围了过来,看见林润玉怀里羸弱着喘气的夏子衿,皆是松了一口气。
“公主,你没事吧?”
林润玉将她放到地面上,捡起自己方才跳入池子之前扔在岸边的披风,细心地替她披上。
夏子衿仍旧是心有余悸,她眼见着眼前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禽兽世子,恨不得将与他有关的一切都碾碎烧尽了去!
“公主?”林润玉瞧着夏子衿略有些古怪的表情,不由得担心起来,难道是她发现自己故意让人使坏害她落水了不成
夏子衿被这一声叫唤拉回了神智,她收敛起眼瞳之中的恨意,换上了一副弱不禁风的受惊模样。
“多谢世子爷搭救,本公主感激不尽!”
林润玉心中石头这才放下,不留痕迹地微微靠近夏子衿,扬起下巴,自认风流地出声道:“公主客气了,美人有难,在下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夏子衿心中一阵厌恶,却云淡风轻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心中总觉得自己落水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小葵出声提醒她岸边湿滑,她还留心着踩实了步子,直到有什么东西集中了脚下的沙石,她这才脚下重心一失,堪堪掉入池子之中。
………………………………
第十三章林润玉的心思
“世子怎会出现在这御花园之中?”
夏子衿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却认真地盯起了他的反应,凭着直觉,她总觉得自己的落水与林润玉拖不了干系。
“在下在下方才从寿康宫中出来,今日得空便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不曾想路过这御花园之中,竟还能英雄救美一回。”林润玉也答得流畅,看向夏子衿入水之后被衣物湿润紧贴的身段,不由得眼中热切起来。
夏子衿面色微霁,将披风拉紧,心中鄙夷着林润玉人面兽心的本性。
“公主,今日在朝堂之上,众朝臣都有幸目睹了公主手写妙案,在下亦然是心生钦佩,为公主才华所折服。”
林润玉拱手一拜,渐渐引入正题之中,俊逸的面庞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若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子,又听得这样一番剖白的话语,定要心神荡漾上几分。
只可惜夏子衿并不是这样的女子,她装作面色微粉的含羞模样,一双冷然的眼睛却打量着林润玉的一举一动。
“世子谬赞,子衿小小女子,能够为父皇为百姓出一份微薄之力,便已然心满意足。”
“公主自谦了,那方案在下也细细看过,确实是十分精妙。早朝时皇上便已经下旨,要派遣一名治水使节,用公主的方案前往江南治水。”
夏子衿见他一步步把话题引入治水,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却不动声色,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父皇可有说是派哪一位大人前去江南?”
林润玉轻轻叹了一口气,扶额道:“皇上还未公布,只道要细细思量。江南百姓流离失所,治水使节定是要以为百姓谋求福祉为己任的,在下只怕这职位被有心的人将揽去,平白浪费了公主写方案的一番苦心。”
夏子衿只觉讽刺,林润玉口中的有心人,只怕是也包括了他自己。既然明圣帝还未下决断,他便是盯着那位置的,这会儿子巴巴地到御花园来,又十分凑巧地“救”了自己,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怕他不说,自己也全然明了了。
“世子为百姓考虑,实是大义,若朝中大人们都有世子这般为民为国之心,父皇便可宽慰了。”
林润玉心中暗喜,看来这英雄救美的戏码没有白演一回,明珠公主这天平显然是偏向了他!
“能得公主如此信任,在下亦是受宠若惊!只是为人臣子不好多加揣测圣意,若皇上当真能派在下前去,在下定会拼尽一身所学,为受苦受难的百姓搏得一个安稳太平的江南。”
林润玉这厢的慷慨之言,让夏子衿有一瞬间的恍惚,前世他亦是这样说,要用尽他毕生的情意,换她安稳一世。她前世到底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伪君子痴爱一生,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了。只是这一世,他休想再用同样的手段蒙蔽她!
“世子大义,若有机会,本公主定会向父皇禀明世子为百姓的拳拳心意。”
林润玉躬身道谢,心头已是喜不自胜,只要明珠公主为自己说话,加上太子的推波助澜,这个治水使节,便非他莫属了!
夏子衿暗自勾起嘴角,那份呈给明圣帝的治水方案其实还未写全,有几处关键性的地方她都一笔带过。她本是属意将完整的方案交给柳相卿,让柳家人揽得这一份差事。
现在林润玉自己送上门来,耍这样多的花招想让自己举荐他,那么她便如他所愿,带着一份残缺不全的方案去治水,凭他怎样本事通天,也做不出个好的,到时灰头土脸地回上京,明圣帝龙颜大怒,只怕是不死也要掉层皮吧。
“那在下便先行告辞,多谢公主!”
“世子好走。”
夏子衿薄唇轻启,自以好戏开场,却不知她与林润玉从上岸那一刻开始,便全然落入了一人的眼中。
夏晟卿在躲竹丛之中,眼底已是黯然一片。他听见了宫女的呼救声,疯一般往莲池这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看见林王世子抱着公主上了岸。
他看见了世子替公主披上衣裳,他看见公主面若桃花的模样,他听见二人恰谈如友,公主竟还许诺要举荐世子。
他们这样相配,不是吗?
或许与林王世子相比,他终究是比不上的,一个王爷之子,一个身残的太监,又有何相比的?
夏晟卿觉得胸膛下的那块地方空落落的,哽着难受极了。罢了,原就是他不该多想的,一个太监也想要得公主垂爱,大概本身就是一种笑柄吧。
灰蒙的天气中,他独自黯然离去,这皇宫,这莲池,竟这样冷。
晚膳时分,明圣帝正于寝宫之中用膳,长桌上摆了七七四十九道膳食,皆由御膳房亲做,五色的珍馐摆满桌面,明圣帝执玉筷玉碟,伸手夹了面前的一道时锦鲜蔬炒虾仁,入口爽脆,舌尖跳动着虾的鲜与时蔬的鲜,两种截然不同的鲜味融合在一起,可谓妙哉。
明圣帝每样菜沾了一筷子,却恹恹地不用了,虽说御膳房的手艺是好,可再好的东西日日吃着,也便腻味了。
“撤了吧。”
明圣帝拿过手边的帕子擦了擦嘴,挥手示意下人将膳食端走。
小夏子指挥着宫女端盘,门口却穿来了通报道:“明珠公主求见!”
他听得真切,躬身道:“皇上,明珠公主来了。”
“让她进来吧。”
夏子衿款款进了殿中,她手中提着食篮,冲明圣帝缓缓一拜,恭声道:“子衿拜见父皇。”
明圣帝坐在长桌前,示意她起身,将手伸入宫女端来的玫瑰水中洗手,擦干水渍,将帕子扔给了小夏子。
“父皇看来是用过晚膳,子衿来得可真是不巧。”夏子衿噘着嘴,将那食篮往身后一藏,十分俏皮可爱。
“怎么,子衿竟带了膳食来给朕请安不成?”明圣帝眼瞧着她娇俏的小性子,不由得好笑起来,旁的公主从不会这样与他亲昵,偏偏她这样不同。
“那可不是,女儿下厨做了两道鲜香可口的小菜,准备在父皇面前显摆一番,却不想来迟了些。”
夏子衿低下头,晃着身子看自己的脚尖,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明圣帝眼中的神色柔软了几分,他有那么多的皇子公主,却都将君臣之礼划分得如同晋渭水那样分明,亲自下厨这等子事,便更是没有的,夏子衿虽是后来的女儿,却比从小将养在宫里的公主不知贴心上几倍,他甚是欢喜。
“既是子衿亲自做的,那朕自然是要尝的!”
夏子衿应声端开食篮,启了盖子,阵阵香气便冒了出来。第一层篮子里盛着荷叶包裹的圆团,掀开翠绿的荷叶,便是金黄诱人的翅中,皮的部位烤得酥脆,用筷子轻轻一触便陷进去。挑开脆皮,里头竟没有一根骨头,而是被炒得粒粒分明的米饭,鸡肉的鲜美与米饭的甘甜融合在一起,十分绝妙。
“父皇,您尝尝这道荷叶翅包饭,是江南有名的菜品。”
明圣帝笑着点头,光瞧着这金黄的色泽,倒是让人味蕾大动。他夹起一块翅中,轻轻咬下一口,荷叶的清香与翅饭完美融合在一起,顿时唇齿间便如同上等的享受。
“子衿不但是知书达理,手艺也这样好,真是难得。”明圣帝不住夸赞道,不知不觉便用了两块翅中。
“父皇别光顾着吃翅包饭,这道玫瑰花饼,也很是可口呢!”
夏子衿掀开食篮的第二层,托盘里整齐摆放着切片的玫瑰花饼,糯米瓷白的膏体中镶嵌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淋上熬得浓稠喷香的奶汤,卖相十分好。
明圣帝乐呵呵地用下了不少,将两样都吃了大半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宫膳吃得腻味,偶尔有这样的小菜,也是极好的。
“儿臣见着父皇用的香,心中也欢喜。进来父皇操劳江南水患之事情,人也消瘦了不少。”夏子衿恍若十分关切地说道,却将话题渐渐引向治水之事。
明圣帝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想起朝堂琐事,也十分郁结。
“朕已宣告采用子衿你写的法子,只是这治水使节的人选,还没有圈定好。”
夏子衿浅笑着替明圣帝按摩起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缓解他常年低头批改奏则颈处的酸痛。
“依着儿臣看呀,选定这治水使节并不难,朝中多能呢,定有人能替父皇分忧的。”
明圣帝想起好几名早朝后私下到御书房求见的官员,长叹一声道:“那些个混账东西,要他们出主意的时候,便敷衍着朕,这会儿却争起了职位,实在令朕寒心。”
“怎会呢?父皇英明神武,大人们都巴巴着要为您效力呢!”夏子衿甜甜答道,她深知明圣帝喜听恭维话,也不介意说上几句,“比如黄尚书,安尚书,还有那位林世子,儿臣瞧着,很是能干呢。”
明圣帝听得夏子衿夸了三人,黄尚书是皇长子党羽,安尚书是皇长孙一派,而林王世子则和太子走得近些,样样俱全,不像有故意推荐人选的嫌疑,也仔细考虑起了她的话来。
………………………………
第十四章治水失败
“黄尚书是个忠心的,只是性子太过软乎,怕是难以担任治水使节这样的重任。安尚书年岁已高,江南旅途遥远,怕是经不起颠簸,这林世子”
明圣帝磋磨下巴思考着,倒觉得林润玉是个合适的人选,虽然能力不如前两位,胜在年轻,又有现成的方案,想来应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依子衿所见,这林世子如何?”明圣帝试探地问道。
明圣帝生性多疑,若她一口咬定林润玉再合适不过,明圣帝定会以为她是林润玉的党羽。
夏子衿歪着头仿佛认真想了想,明圣帝一丁点也没有放过她的表情。
“子衿觉得,世子虽好,却太过年轻,到底不如黄尚书与安尚书那般稳妥。”
明圣帝这才安下心来,满意点头,心中却已定下了林润玉为治水使节。
夏子衿也会心一笑,手上按摩的动作更具力道几分。
“父皇,这样力道可合适?”
“甚好。”
的确是,甚好。
夏子衿望向窗外皎洁的月色,缓缓牵动唇角,好戏,要开锣了。
束日早朝,明圣帝果然指派了林润玉为治水使节。
江南水患刻不容缓,明圣帝下令林润玉隔日便要启程前往江南,并号召群臣在圣坛之上举行祭祀典礼为治水使节送行,祈求百姓安泰。
不只是群臣,后妃与各公主皆参加了典礼,圣坛之上,明圣帝手持玉碟,四指沾着碟中的酒水,往天一撒,往地一撒,再双手合十虔诚拜过天地,将玉碟中的酒水悉数撒向大地。
“朕在此,敬诸天神佛,敬苍茫大地,愿神明佑我大周之国,愿江南得治,愿国泰民安!”
众人皆跟随而拜,齐声跪地颂言。
“愿江南得治,愿国泰民安!”
明圣帝率领众人起身,他将治水使节的官服与玺章亲手交与林润玉,沉声道:“此去江南路途遥远,望林使节能够谨记朕意,牢记自身之责,恪尽职守,救江南百姓于水火之中!”
“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托!”
林润玉抱拳宣誓道,心下喜不自胜。他自以为是自己计谋得当,成功俘获了明珠公主为他举荐,看向公主行列,对夏子衿报以一笑。
夏子衿在群列之中,眼见着林润玉瞧过来,大方地回了点头礼。
现在她便只需等着林润玉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旁的,无需多管。
秋日里的日子过得越发快了,自上回林润玉启程江南,已有半月。
夏子衿坐在驶往柳府的马车之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公主,咱们还回宫用晚膳不?”小葵替她揉着腿,出声问道。
“自然是回的,晟卿每日酉时便要来墨生园,怎好让他落了空?”
小葵撅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看了夏子衿云淡风轻的神色一眼,又愣是给憋了回去。
“有话便说。”夏子衿瞥了小葵一眼,阖上眼睛懒懒往马车软墙上一靠。
“公主”小葵吞吞吐吐地,想了半晌,还是壮着胆子出声,“不是小葵肤浅,只是夏总管他再好,到底也是个公公!公主您花一样的年华,难不成真要嫁与他不成?小葵瞧着,那林世子才是个好的,生得倜傥,人也仗义,上回还救了公主您,若是嫁他”
“住口。”
夏子衿冷然出声,将小葵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去,却有些委屈起来,明明是公主让她说的,这会子却恼了她,早知道便不说了。
“小葵,你可知我为何在入宫的宴会之上坦言要嫁与晟卿?”夏子衿撩起帘子看向马车窗外,这街道,前世已路过了千百回。
小葵摇摇头,不是她不知,怕是宫中上下就没有一人知的,人人都道这明珠公主是被门砸了脑袋,才说出这般荒诞之言。
“晟卿他,虽然身残,却心不残。这央央世间,又有多少人,空有一副健全的身躯,而包含这一刻残破不堪的心。”夏子衿自嘲地笑了笑,还有她这种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孤魂野鬼。
“人人都道王侯将相好,我却不喜,与其嫁于那些三妻四妾的王孙公子,日日和小妾们斗手段争宠爱,或是将来步上和亲的道路,倒不如和晟卿过一辈子来得痛快。免去那些凡俗琐事,不知能多活多少年呢。”
小葵木愣愣地听着夏子衿有些惊世骇俗的观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的主子,真的和宫里的主子一丁点也不相像呢。
“公主,柳府到了。”
小桓子打起了帘子,扶着夏子衿下马车,柳府家丁一见是夏子衿,都跪地拜了礼,引着她往府里去。
“子衿丫头,你来了!”
柳老夫人坐在椅子上,一把拉过夏子衿的手,爱怜地抚摸了起来。
夏子衿柔声问好,依偎进柳老夫人的怀里,也颇有动容,她看得出来,柳老夫人对自己是真心的喜爱。
“怎不见舅舅与舅母?”夏子衿好奇地问道,柳相卿十分孝顺,向来都是在府里陪着母亲的。
“相卿和他媳妇儿上护国寺烧香去了,这世道总是不太平,难为着人操心。”柳老夫人叹了口气。
夏子衿知晓柳老夫人指的是水患之事,也没有多言,抬手示意小桓子将宫里带来的东西抬到柳老夫人面前。
“外祖母,上回子衿从这儿拿了安栎表弟的字画,呈给父皇品鉴,父皇果然很是喜欢,还夸安栎表弟书笔颇有王羲之的风骨呢!”
柳老夫人一听,欢喜了起来,整个人撑着向前,问道:“果真?”
夏子衿点点头,掀开小桓子手中托盘上盖着的红布,巧笑道:“父皇向来赏罚分明,这回赐了安栎表弟徽州极品墨与砚台,还有王羲之的真迹书画,可见是极为认可表弟的。”
“感谢列祖列宗庇佑!”柳老夫人双手合十对着上空一拜,她明白这一切都是这个外孙女的功劳,心中极为宽慰,若是柳妃还在,有这样聪慧的女儿,她该是会很高兴的吧?柳老夫人想起过世的女儿,抹了把眼泪。
“祖母!公主表姐!”
祖孙二人感怀之时,柳安栎与柳安祁便进了厅,两人相携着给夏子衿行了礼。
“栎哥儿,你来得正巧,祖母方才还在和子衿说道你呢!”柳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柳安栎,十分喜悦。
“说道我?我有什么让祖母与表姐说道的?”柳安栎挠了挠头,不解地说道。
夏子衿笑着向小桓子示意,小桓子立马便躬身捧着赏赐端到柳安栎面前。
“安栎表弟,父皇很是喜欢你的字画,瞧,这不是连赏赐都让本公主给带来了。”
旁的也就罢了,摆着的那本王羲之真迹却让柳安栎的眼神一下便亮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翻开有些陈旧发黄的页面,瞧着里头铿锵有力的一笔一划,忍不住伸手抚摸了起来。
“多谢表姐!安栎感激不尽!”他连连道谢着,眼睛里的欢喜藏也藏不住。
柳安祁站在一旁,见他们三人说得欢,装模作样地叹气道:“祖母与表妹都宠着安栎,便是忘了我了。”
“瞧这小子!”柳老夫人拍着腿乐呵呵一笑,拉过了柳安祁的手,她这两个孙子一文一武,都极是给柳家争脸,只是安栎是文臣,她但是不必太过担心,这安祁却是个武将,每每出门行军,她都要提心吊胆地操心着。
“安祁表哥,本公主听闻西域边关近来有些小骚乱,父皇欲派骠骑军前去平定,你可在行列?”
柳安祁点头,憨直一笑,小麦色的肌肤反射着午后碎金的光芒。
柳老夫人一听柳安祁又要出军,便是紧张地愁起了脸,西域边关蛮夷之地,岂是好呆的?
“祁哥儿,上个月皇上不是刚派了你去沿海,怎的着才歇息几日便又要远去西域边关!那地界的人都凶蛮得很,你可仔细着些!”
柳安祁蹲下身子,由着柳老夫人碎碎叨叨地一边叮嘱着他一边抚摸着他的脑袋,十分乖顺。
“祖母放心,不过是几个流寇罢了,孩儿一拳便能将他们打趴下!”柳安祁说着还亮出了拳头,惹得柳老夫人嗔怪一眼。
“听说西域那边的女子都带着一种手环,以白金做环,串串地吊着五彩的宝石,一条链带连着中间的指头,镶嵌琉璃若干,迎风轻轻晃动手腕,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子衿表妹,待我回来,定要给你买一个!”
夏子衿听得他这样的心意,眼中有些晶莹闪动,前世这个柳安祁也对自己很好,只是自己错信了林润玉那个小人,误将柳安祁害死在了与邻国交战的战场之上。她每每瞧见他,都会生出好些愧疚。
“公主!大事不好了!”
此时柳府门外冲进来一人,夏子衿仔细一认,却是她宫里的一名宫人。
宫人喘着粗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神色十分焦急。
“林世子治水失败,将江南弄得更加乌烟瘴气,这会子已经回朝了!可是,那林世子竟说,他治水失利都是因为公主的案子,这会儿子皇上正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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