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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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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吧,她的命才值十万两黄金,本公主还急着回宫呢,宫里找她找得紧,若是耽搁太久叫人找到这里便不好了。”
夏子言向后挪动着身子缩到墙角,即使知道自己已经难逃升天,却依旧忍不住害怕,面上的泪水已经糊作一团。
“阿德,快动手吧。”刀疤男子朝着离夏子言最近的黑肤男子努努嘴,有些迫不及待。
黑肤男子本来还想在夏子言死之前尝一尝味道,现在却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早知道他昨天便上手了,都是刀疤男子畏手畏脚地不让他们动,白白错失了一个**蚀骨的好机会。
夏子琦适时地捕捉到了黑肤男子眼中的一抹可惜,她心中冷笑,这夏子言与夏子矜都是一样下贱的丫头,死到临头了也不忘勾引男人。
“呵,先把她的脸蛋给本公主划花了再杀!”夏子琦恶狠狠道。
黑肤男子惋惜归惋惜,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犹豫,他从袖子里掏出匕首,拔开刀鞘便照着夏子言走过去。
夏子言望着那闪烁锋芒的刀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中闪过了荣遇的脸来,闪过了那日和他极尽缠绵的片刻温存,想到她只要再等几日,就能和他双宿双飞,心里生出无限的不舍起来。
“她是公主,我也是公主,难道你没听到她刚刚说父皇已经下令搜寻我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你们还以为能逃过父皇的搜查不成?”
夏子言眼中露出一丝坚定,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子琦,嘲讽的说道:“她是什么人?连我这个亲妹妹都敢下手,你以为你们能逃出她的魔掌?”
“待到你们杀了我,她只需要下令让侍卫杀掉你们,斩草除根便是,到时候父皇查到一点蛛丝马迹,便是你们死了,你们的家人也没有好下场。”
“与虎谋皮,还妄图全身而退,可笑可笑!”
夏子琦没有想到夏子言居然能猜透她的想法,瞬间变了脸色,那几个贼人看到夏子琦这番变化,哪里不明白夏子言说的是真的,四公主竟然想卸磨杀驴,让他们做替死鬼,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
第一百五十章最后的疯魔
“这”黑肤男子手里握着匕首,有些犹豫,夏子言的话明显是激起了几个歹人的怀疑之心,饶是夏子琦一再催促几人动手,还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你们放了本公主吧,再两日便是本公主的大婚,本公主只想活命,不想报复你们,你们要银子本公主也有,十万两黄金算什么,二十万两本公主也拿得出来。”
“只要你们放本公主走,父皇那里也定会替你们求情。”夏子言哀求道,她瑟瑟发抖地蜷缩着身子,却是坚持最后一丝的希望,人性是贪婪的,谁又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
几人对视一眼,显然已经将心思偏向于夏子言这一边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相反的夏子琦那阴沉的脸色与一闪而过的狠毒让他们有些后怕。
这时候,屋外远远传来了呼喊声,一声一声透过门缝隙传进屋子里,让几人惊颤起来。
“七公主!七公主你在哪儿!”
夏子琦心头叫一声不妙,是宫里的人找到这一块来了,竟然来得这么快
几个歹徒也慌得很,只听见夏子言继续安抚他们:“你们看,父皇派来的人已经找过来了,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放了本公主将本公主送出去,定保你们性命无虞!”
可夏子琦哪里会容许他们做出决定,即便是千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想冒这个险,更何况几个人已然是动摇了。
“呵,方才让你们动手不动手,现在你们便上西天去后悔吧!”夏子琦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冷笑,“把这个几个不中用的家伙全都杀掉,动作麻利点。”
随着夏子琦的一声令下,侍卫从腰间抽出长刀,屋顶瓦缝中投射下的阳光照着在一把把开刃的长刀上,反射出一道道令人头皮发麻的冷光,那几人完全没有料想夏子琦竟然说杀就杀,慌忙拿起武器来反抗。
可是几个歹徒再怎么抵抗,又怎么抵得过宫中一流的高手,更何况是越贵妃为夏子琦精心挑选的顶尖护卫,还没等几人抵挡一招半式,那白晃晃的长刀偏齐刷刷地朝着几人砍去,只听噗噗的血肉翻滚声在屋子里响起,浓郁的腥臭味瞬间蔓延开来。
夏子言本以为自己还有一丝机会可搏,可夏子琦一句话便斩断了她所有的幻想。
“七妹妹,是不是有点儿失望呢?”夏子琦一步一步走到夏子言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张惊恐与绝望交织的脸蛋,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她一把扯住了夏子言的头发,将她恶狠狠地拖拽到自己面前,指尖上冰凉的护甲轻轻划过夏子言的脸颊,再到唇瓣。
“瞧,这张嘴真是能说会道,死到临头也不忘了卖弄。本公主念着姐妹一场,本来不想亲自动手的,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夏子言头皮被扯得深痛,她望着那张笑意嫣然的面容,咬着唇瓣拼命摇头,泪水满面。
可夏子琦已经疯魔,她怪笑一声从发髻间拔下了金簪,握着簪头狰狞地便抬手朝夏子言的脖子狠狠地戳了进去。
金簪入喉,皮肉被戳破的声音那样清楚分明。
夏子言捂着自己凸凸往外冒血的脖子,双眼瞪大着重重向后倒去,猩红的血液很快便从指缝之间淌出来,染红了夏子言的衣裙,她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生命的迹象在一点一点消亡。
耳边是禁军大声呼喊夏子言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夏子言僵硬地动了动嘴巴,脖子上的窟窿冒血却冒得更快。
“四公主,快撤退吧,禁军马上就要过来了。”侍卫们已经处理好了现场,没有落下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可以伪装成是歹徒们自相残杀的假象,即便是禁军找过来发现一地的尸体也不可能会查到夏子琦的头上。
夏子琦应了一声,望着躺倒在血泊之中垂死的夏子言,又生出了恶意来,她咧嘴笑得灿烂,握着带血的金簪高高抬起,对着夏子言的脸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划。
“呵,去死吧丑八怪”
血肉的噗噗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地刺耳,若是夏子言还有气力,定会疼得撕心裂肺惨叫,可是她此时孱弱得只能发出猫儿一般喑哑的凄叫,随着白玉一般姣好端丽的面容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那一点儿微弱的凄叫声也渐渐要听不见了。
“走吧。”
夏子琦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将带血的金簪用夏子言的衣角擦干净,翘着指头插回发间。
巳时了,白日的阳光那样暖,柔柔地打在夏子言的身上,可这个温厚纯良的女子,却无法再感受阳光的暖意,她气若游丝地动了动食指,仿佛下一刻就要合上双眼。
当夏子矜与荣遇带着禁军赶到这个屋子里,已经为时已晚。
夏子琦早已在侍卫的掩护之下逃之夭夭,留给他们的是一屋子难闻腐臭的血腥味,和七横八竖在地上的尸体。
荣遇手里牵着猎犬,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惨景,脑袋空白一片。
夏子矜同样惊愕,是怎样的残忍心肠才能这般视人命如同蝼蚁一般滥杀,可是很快地,她看到了屋子角落里一抹浅青色的衣裙。
她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看清那衣裙的主人凄惨无比的样貌。饶是她见过了无数种残忍的场面,也无法不被眼前的画面感到重重一击。
“七姐姐”夏子矜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无法控制自己地模糊了双眼。
她扑通跪倒在夏子言的身旁,右手颤抖着抬起来,却不知道该碰哪儿,夏子言一张脸已经面目全非,就连双眼也被刀痕贯穿,森森可怖。
“七公主!”
荣遇松开猎犬就要奔过来,可夏子矜却猛然回头叫了一声:“世子别过来!”
夏子矜回头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明白容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夏子言一定不想现在的这副样子被荣遇看见。
荣遇刚迈出的脚步停顿在原地,他不管不顾地就要上前,却看见夏子矜摇着唇瓣拼命对自己摇头。
心中至痛的感觉在胸膛里蔓延,他看见了夏子言身体周围的大片血迹,脑袋里爬满了愧疚与难以面对现实的恐惧,究竟是到了怎么样的地步,让夏子矜不肯让自己看夏子言
夏子言还留有最后一口气,她听见了夏子矜的哭声,艰难地张开了嘴巴,喉咙里涌上一口血,呛得夏子言身体剧烈地抖咳,夏子矜哽咽着轻轻拍着她的心口顺气,心痛至极。
饶是她与夏子言不是什么情深不寿的姐妹,可终究没有办法看着那样鲜活的女子变成眼前这副模样,而不对伤害她的人产生欲抽经扒皮的恨意。
她望着夏子言微微动的嘴巴,明白她有话要说,含泪点头将耳朵凑过去,拼命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子子衿,是她咳咳咳是夏子琦”
夏子言提着最后一口气,在夏子衿的耳边气若游丝地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
“我知道,我都知道,七姐姐,我夏子矜发誓一定为你报仇!”夏子矜握着她满是鲜血的手,耳朵贴在她唇边,终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多谢,别让世子看见我的鬼样子”
夏子言说完,眼角滑落泪水,混着鲜血一齐留下,她嘴边带着还未来得及扬起的苦笑,被夏子矜握在手里的手也重重地下垂,终是没了气息。
“七姐姐你安心去吧,下辈子投一个好人家,和和满满,长命百岁”夏子矜一边哭泣着一边哽咽出声。
她颤抖着抬手合上夏子言死不瞑目的眼睛,从怀里掏出了手帕盖住她血肉模糊的脸。
荣遇定定地站着,目光从夏子矜泪痕满面的脸上移动到地上盖着一方帕子的夏子言,他看着那方帕子渐渐被血液染湿,好像明白了夏子矜不让他过去的原因。
他身体已经是控制不住踉跄了一步,双拳紧紧地握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夏子言的尸体面前,七尺男儿不轻弹泪,可荣遇已经湿润了眼睛。
“啊!!!”
他双拳捶打着地面,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追悔莫及,他后悔了,他后悔没有在夏子言活着等待时候对她好一点,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赶在她受害之前找到他,他后悔一切的一切,可是夏子言却不会再给他机会补偿了。
“是四公主害死七姐姐的。”夏子矜吸了吸鼻涕,泪痕未消的双眼布满了杀意与愤恨,“七姐姐交代了杀害自己的凶手,临走前最后的话,是不想让世子看见她被人毁容面部全非的样子。世子,你若将姐姐当作了未过门的妻子,就务必不要放过杀她的人。”
荣遇拼命地点头,从地上起身将夏子言的尸体轻轻抱了起来。他遵守她的遗愿没有掀开遮脸的帕子,抱着夏子言坐了很久,耳边仿佛响起了最后见到她的时候,她清甜的嗓音。
“世子,愿白首不离。”
………………………………
第一百五十一章步步紧逼
当荣遇与夏子衿带着夏子言的尸体回到皇宫,兰芝园的宫女们哭成了一片,而月静安亲眼看见不是亲女胜似亲女的夏子言冰冷僵硬的尸首,当即就哭得晕死了过去。
谁也没有想到浩浩荡荡的搜寻不过才到第二日,七公主便命丧黄泉。
原本的喜事成了丧事,宫里头到处人心惶惶,明明前几日还张罗着七公主与荣王世子的婚事,可如今却要到处挂上白布,大红的嫁衣孤零零的挂在兰芝园的架子上,那金色的绣线依旧流溢着光彩,却再也等不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将它穿上。
在乾清宫的大殿上,所有人都是一副肃穆的表情。
因为令所有人为之惊讶的是,在七公主的死讯传开不到半个时辰,却又传出了一个更为惊人的消息。
明珠公主夏子衿与荣王世子荣遇双双指认四公主夏子琦乃是这一次绑架与谋杀七公主夏子言的罪魁祸首。
在大殿上,夏子衿跪在一侧,只见她对着明圣帝深深一拜,满面是素然的神色。
“父皇,七姐姐她死的很痛苦,儿臣见到七姐姐的时候,她遍体鳞伤,原本那样温婉的面容,也被残忍地毁坏,七姐姐她含着最后一口气告诉儿臣,是四姐姐亲手将她杀害,也是四姐姐买通歹徒将他从宫里绑出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四姐姐精心策划的阴谋,七姐姐她死的太冤枉,求父皇一定要为她做主啊!”
夏子琦跪在另一边,她听着夏子衿的陈词,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神色,却又马上收敛了起来,露出一副一脸无知茫然的样子对明圣帝深深一拜。
“父皇明鉴!儿臣根本不知道子衿妹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七妹妹她被歹人掳走杀害,儿臣作为亲姐姐也十分心痛,可若要说是儿臣杀害的七妹妹又从何说起呢!”
她双肩颤抖着,自觉十分委屈。
“七妹妹失踪的这几个时辰里,儿臣心中十分为她担忧,在绮罗园里供奉的佛像面前真心诚意的为她祈祷,是一步也没有出过宫门的,若说是儿臣做的那真真是冤死了!儿臣知道平日里自己与七妹妹有些不合,可那都是女子之间的小计较而已,有道是血浓于水,七妹妹身处危险之中儿臣尚且担忧不已,她又如何能随意诬赖是儿臣所为!”
夏子琦的声音激动而又带着一丝哭腔,她虚伪的眼泪下藏着的是深深的算计。而那些算计却深刺痛了荣遇的眼睛,他死死的盯着夏子琦,一想到夏子言临死之前的凄惨模样,就恨不得将夏子琦碎尸万段。
“皇上!”荣遇双手并合对明圣帝深深一百拜,“臣与明珠公主一起找到了七公主的尸首,能够证明明珠公主所言句句属实。在发现七公主的那间小屋里,所有的歹人已经毙命。”
“虽然有人精心将他们的尸体伪装成歹人互相残杀的样子,可那一刀毙命地利落手法非武功高强之人所不能做到。”
夏子琦望着荣遇坚定决然的神色,闪过一丝痛楚和不甘,即便是他不爱夏子言,也要为她这样费力报仇?
“上京城里没有别的江湖流派,唯一能够做到一刀毙命杀害贼人的那种手法,唯有经过精心培养的暗卫,再加上七公主死前的指认,难道还不够足以说明这一切都是四公主的阴谋吗?”
明圣帝脸色十分不好看,他双手紧握着龙椅,三分怀疑三分探究的看着夏子琦。
夏子琦触碰到明圣帝眼中的怀疑时,立刻辩白道:“父皇,暗卫这种职称天下间比比皆是,只要是稍微有地位的人都会拥有,如何能证明就是儿臣的暗卫呢?”
荣遇冷笑一声道:“本世子仔细观察过那些贼人的尸首,他们的创口全都极薄,说明杀害他们所用的武器刀刃也极薄,而放眼整个上京城唯有皇宫之中的暗卫才会配备这种薄刃刀,才能有这样干净利落的手法。”
他一字一句都指在要点,势必要将真相揪出来,夏子琦轻咬贝齿,抽抽搭搭道:“即便是宫中的暗卫又如何。宫里头那样多的皇子公主和妃子,难道就一定能证明是本公主吗?”
两边各执意词,无论夏子衿与荣遇说出怎样的证据来,夏子琦皆是矢口否认。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夏子琦朝着夏子衿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即便他们知道是自己做的又如何,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不能将她奈何。
她得意的表情深深刺激了夏子衿,夏子衿又想起了夏子言临死的模样,她从前那般善良,却也终究避免不了惨死的命运,这一切皆是拜夏子琦所赐,若是不能够替她报仇,连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在众人心中的天平各摆一方的时候,夏子衿紧接着又丢出了下了一个实证。
“据儿臣所知,七姐姐因马上就要与世子成亲,每每在沐浴后就要在身上敷撒磷香粉,此粉有护肤养颜的奇效,那是用灵犀角磨制而成,只要将其在身上敷撒七日,变能够遍体生香。”
“儿臣与世子便是靠着利用猎犬灵敏的嗅觉追踪着磷香粉的气味,才找到了宫外的小屋,四姐姐瞒天过海到宫外头与七姐姐接触这么久,身上必定会沾染上磷香粉,只要牵来世子的猎犬一嗅便知。”
冷不丁地陈出这样一番话,夏子琦心中咯噔了一声,紧接着又是狐疑了起来,婚前要磷香粉敷身这样的习俗,为何她从未听说过?
“子衿妹妹当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了,本公主乃是堂堂的金枝玉叶,如何能用猎犬那样低贱的东西来嗅本公主的身子?”她死死的盯着夏子衿,暗暗恨声,这贱人一向诡计多端,不知是否在讹诈她!
明圣帝自方才便有些疑心夏子琦,见她推脱不肯用猎犬验证,沉声道:“朕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子琦你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这难道不是最简单有力的办法吗?”
夏子琦一双眼睛来回转动着,迎上了明圣帝怀疑的目光,垂眸低头,又扁嘴委屈道:“父皇也不相信儿臣么,七妹妹的死和儿臣当真没有一丁点儿关系,用猎犬来嗅儿臣的身子是极其难堪的侮辱啊,日后传出去儿臣又要如何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呢?”
夏子衿未曾等她继续哭诉,又紧接着开口:“四姐姐若是在意名声,本公主还有一个办法。磷香粉由于是用灵犀角研磨而成的,能够在夜色之中栩栩生辉,只要粘上一星半点,便能够在黑夜中发出光来。只要四姐姐把脚下的绣鞋脱下来,放进暗室之中照看,究竟有没有磷香粉一看便知。”
其实早在夏子琦被传唤到大殿上时,夏子衿就注意到了夏子琦绣鞋上沾染的一点儿土星,说是她当真没有出宫半步,那么那些土星又是哪儿来的呢。
夏子琦听到此话后却心中更加慌乱,额上也有些细细密密的冒起汗来。
她早晨的时候解决完夏子言便匆匆回宫,只是一心想着将沾染有血迹的衣裳换掉,却忘记了更换绣鞋,若是自己的鞋子当真被暗室照出了磷香粉,那么不正是不打自招吗
她心中慌乱,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结巴起来:“子衿妹妹一而再再而三要借机来检验本公主究竟是何居心,本公主已经说了七妹妹的事与本公主毫无关系,子衿妹妹与世子为何一直咬着不放呢。”
她反质问一口,想要避重就轻地将夏子衿要她脱下绣鞋验证的事给含糊过去,可夏子衿又哪里会让她如意。
“四姐姐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若是你当真问心无愧又如何不敢验一验?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四姐姐干了这般泯灭良知的事情,日后午夜梦回难道就不会问心有愧么。”
“你”
夏子琦结舌,脑海中忽然冒出了面目全非的夏子言,想到她化成厉鬼半夜来索命的模样,有些浑身发怵起来。
明圣帝是何等地精明,他见夏子琦极力躲避验证,心中已经有了**不离十的答案。
饶是平日里他喜爱夏子琦多过夏子言,可是抛去皇帝的身份,身为一个父亲,他却断断不能够接受夏子琦残杀手足的恶毒性行径。
“夏子琦!”明圣帝高吼一声,“你究竟在怕什么,朕命令你立刻把绣鞋脱下来验证!”
他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如若夏子琦敢脱下绣鞋去验证,兴许他还能够相信她的那些狡辩之语。
可夏子琦已经被心虚与害怕冲昏了头脑,她死死地紧咬唇瓣就是不肯脱下绣鞋,因为她知道一旦验证,自己便是证据确凿。
她这样拒不顺从的态度,让明圣帝心头冷然,怒火也烧到了头顶之上。
“混账东西,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明圣帝的厉斥声响彻了大殿,重重击在夏子琦的耳朵里,她惊慌地抬起头来,唇色全无。
………………………………
第一百五十二章押送尼姑庵
“不,父皇!不是儿臣!”夏子琦哆嗦着身子摇头,她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
可明圣帝早已经心中有数,岂能是她一人坚持否认就能够改变的?
“好,你说不是你那么就证明给朕看,证明你不是那杀害亲姐妹的丧心病狂之人,倘若你胆敢骗朕,那么朕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欺君之罪。”明圣帝一双龙目深深地眯着,他目光锐利而又暗藏冷意,势必要看进夏子琦的心中去。
“儿臣”夏子琦额头上汗如雨下,她不敢说一句自己问心无愧,否则一旦脱下绣鞋放进暗室之中照出了磷香粉,那么自己在明圣帝心中的便成了谎话连篇之人,事后不论自己如何辩解也再不中用了。
她的迟疑与犹豫深深刺痛了明圣帝的眼睛,明圣帝的双手握紧龙椅,从喉咙之中发出了几声冷笑。
“皇上,既然四公主已经无话可说,那么这件事情也该有一个合理的处置了吧!七公主是臣的未婚妻,再有两日就要与臣成亲,可她却被四公主残忍地杀害!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望皇上为七公主为臣做主啊!”荣遇毕恭毕敬地跪在大殿上,他的面容已经有些沧桑起来,夏子言的死对他打击颇大。
荣遇一直认为夏子言的死他也有责任,如若不是夏子琦对自己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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