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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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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龙目瞪得圆滚,看着夏斌宽肥的身躯摇了摇头,心头觉着这个儿子实在是不知事理。

    就是这个时候,夏斌弯了弯嘴唇,开始了他假惺惺的戏码。

    “父皇您误会儿臣了,儿臣身为皇长子,自然是与父皇您一条心的,父皇的决断向来都是明辨是非最是妥当,儿臣又怎会质疑或是生出不满呢,左不过是母妃她年事已高,儿臣不忍心见她日日心思烦忧,想着尽一尽孝道,便为了宽慰母妃来父皇这里求情。”

    夏斌说着又叹了口气,抬头瞄了一眼明圣帝略有缓和的表情,垂首道:“儿臣若是不管不顾母妃的心思,岂不是成了那不忠不孝之人,即便知道说这些话会惹得父皇不快,却又不得不来走这一趟,望父皇看在儿臣想要尽孝的份上,便权当听一听吧”

    明圣帝见他说得陈恳,也没有不尽不实之处,这才稍稍放下脸色来。

    “你有这份心思是好的,你母妃她越发不懂得处事了,得空便多劝一劝,省得下一回她又旧事重提让朕糟心。”

    夏斌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心中舒出一口气,好在是他事先摸顺了明圣帝的心思,顺其道而行,这才有惊无险。

    若是他当真按照水嫣然的要求,不管不顾地为夏子琦求情,恐怕如今明圣帝恼的就是他了。

    夏斌一面对明圣帝奉承卖乖,一面心中更是埋怨水嫣然越发不太中用,不懂得权衡利弊,非要替那死丫头求情,结果惹得她自己被降位。

    当初就不该留下夏子琦这个孽种,平白生出许多事端来,夏斌一不缺子嗣,二不想承认这个身份敏感的女儿,左不过是因为水嫣然还能够替自己筹谋一些东西,自己才处处顺着她,以至于留下了这个不该存在的野种。

    反正夏子琦留着早晚也是个祸害,既对他没有任何用处,又是一个能够力证他与水嫣然有染的证据,夏斌巴不得夏子琦死的快一些。

    从御书房出去之后,夏斌很快便将自己求情无用的消息传向了翊坤宫,又装模作样地安慰了水嫣然一番,表示自己已经尽力。

    水嫣然在宫殿之中气得砸了好些瓷器,刚刚消停一阵子又闹腾起来。

    而当夏斌向明圣帝求情无果的消息一路传到宫外,在简陋的单房之中,夏子琦听传话的宫人如此说道,巴掌大的小脸瞬间便苍白地抖动了起来。

    “你确定没有听错么?怎么可能呢!父皇一向最疼我了,怎么会连大哥哥求情也没有用呢”

    夏子琦一边摇头一边不停地念着,双手死死的掐在掌心之中,越发地心如死灰起来。

    “若是没有什么事儿奴才便先走了。”传话的下人对她鞠了一躬,也不等夏子琦回话转身便自顾自地走了。

    那下人还未踏出门口,夏子琦便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不屑的骂咧。

    “呵,还真当自己是原来金枝玉叶的公主吗,落到尼姑庵这等鬼地方,便听天由命吧,哪有什么信不信的。”

    来给夏子琦传话这等差事既没有油水可捞,又平白费腿力,下一回他再是不来的了。

    夏子琦呆愣愣的坐在简陋的单房里,她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一头乌黑秀发失去了金银首饰的点缀松松垮垮地披在脑后,双眼之中满是被世俗侵染的疲惫,哪里还有原来灵动嚣张的模样。

    传话的下人前脚刚走,尼姑庵里的管事师傅后脚就踏了进来,手里甩着粗鞭在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声,洪亮的嗓门直冲夏子琦的耳膜。

    “慧琦,你怎么还在单房里偷坐着,今日的活都干完了?”

    慧琦是夏子琦在尼姑庵里头的僧名,主持师太说了,既然进了尼姑庵,便是脱离红尘归依佛门,断断不能再用原先的俗名,以是于在这尼姑庵之中夏子琦皆被称作慧琦。

    管事师傅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夏子琦心惊胆战,她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句:“弟子这就去做”

    管事师傅冷哼了一声道:“再让我瞧见你偷懒,晚膳一粒米也不许你吃!”

    说罢她挥了挥手里的粗鞭子便走了,又到下一间单房去催促别人。

    夏子琦深吸了一口气,背上放在门口的竹篓便要上山去砍今日份例的柴火。

    夏子琦自小娇生惯养,来到这尼姑庵之中可谓是生不如死,尼姑庵之中的管事也好,住持也好,没有一人将她当做是公主来看待,每日安排又重又累的活计,才刚来这里不过三日,夏子琦娇嫩的双手便已经磨出的好些血泡了,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
………………………………

第一百五十五章藏污纳垢尼姑庵

    第一百五十五章藏污纳垢尼姑庵

    背着沉重的竹篓,夏子琦一步一步地在山间走着,如今是夏季,她身上穿着粗布麻衣一点儿也不比宫里头的绸缎绢罗透气,且她一向没有多大力气,走两步便喘息起来,闷热的衣裳憋得她满头大汗,不一会儿后背就湿透了。

    “该死的尼姑庵,这些个老棼婆怪会享受!”夏子琦骂骂咧咧道,咬着唇瓣将背上的竹篓又提了一提。

    她每日都要像这般上山砍柴,往往一去就是半日,回来时累得精辟力尽,还要到禅房之中做功课,若是没有完成就要受罚,管事师父会用她的粗鞭子狠狠地抽打她。

    想着这般清苦的日子,夏子琦心头委屈,抹着眼泪就要哭出来。

    本以为有夏斌为自己求情,明圣帝也许会收回成命,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皇宫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含着委屈与泪水,夏子琦端着沉重的斧头在山脚下砍着柴火,手上的血泡磨着斧头粗糙的木棒疼得直钻进她心口去,可夏子琦却不敢停下动作,生怕完不成份例夜里没有饭吃。

    头顶高照的太阳很快便慢慢垂落至山脚,夏子琦背着还算满的竹篓往尼姑庵走回去,身上被汗水浸湿漉漉的衣裳贴在她的肌肤上难受极了,夏子琦此时无比想念绮罗园里的沐浴温泉池子,无比想念在清凉的池水之中畅游沐浴的快意。

    这般想着她就又走回了尼姑庵,终究是不一样的地界,夏子琦吸了吸鼻子,低头往院子里走去,忙活了两三个时辰她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只等着交了柴火去饭堂领饭吃。

    忽然地,夏子琦闻到了一阵喷香的肉味,她转头四处张望着寻找香味的来源,一面惊奇一面又疑惑,要知道这尼姑庵里可是吃素的,半点儿荤腥也没有,若是让主持师太发现谁人偷偷吃荤食,还要受杖责。

    可这一阵儿肉香味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夏子琦探了探脑袋,便看见长廊那头一个姑子端着一盅汤便朝单房之中走去,那阵儿肉香就是从那盅汤里散发出的。

    “哼,本公主日日吃素,你这贱人却偷偷吃肉,看我不去管事师傅那里告发你!”说着夏子琦阴测测的笑了一声,企图用告发姑子来讨得管事师傅欢心,从而优待自己一些。

    这般想着她便放下柴火,往管事师傅的房屋走去。

    走至门口她正要敲门,却听见屋子里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这一回张员外说了,要挑一个细皮嫩肉的,最好原先是什么大小姐,这样身上干净,伺候起人来也不会不知礼数。”

    “张娘,你放心就是,这么多年的来往了还信不过我们这儿的货色吗?”

    说这话的人正是管事师傅,她又与那叫张娘的人说谈了几句。

    “你我自然是信的得过的,好生安排着便是,如今世道不同,有钱的主子多了去了,偏偏就爱些花样,来这尼姑庵里头寻欢作乐可是一件妙事啊!”

    两人的谈话露骨至极,偶尔还传出几声怪异的笑声,夏子琦在门外听着,越发不敢敲门了。

    她究竟是进了什么样一个地方,是修行的尼姑庵,还是暗地里做皮肉生意的妓院

    夏子琦这般想着,也未曾注意脚下的动作,啪地一声便踩到了一根枯枝上,响起了一声脆音,惹得屋子里的两人纷纷看了过来。

    “谁在外边!”

    管事师傅大叫一声,猛地拉开了门,见到夏子琦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色一沉就将她拉进了屋子里。

    “管事师傅弟子弟子不是有心听墙角的!”夏子琦唯唯诺诺地应着,生怕管事师傅记恨上她,“弟子只是想来向您禀报一些事情,这才到门前来,弟子什么也没有听见!”

    可夏子琦古怪的表情哪里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管事师傅冷哼了一声,道:“我倒要听听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禀报。”

    “是,是慧敏那个姑子,她在单房里头偷吃肉呢,弟子亲眼看见的!”

    只听得旁边叫张娘的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带着一身厚重的脂粉味走近夏子琦,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从她的肩膀开始伸手摸了起来。

    夏子琦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贱,圆目瞪起来就要将张娘的手打开,却在触及到管事师傅的脸色后又生生忍住了。

    “哟,息峨老妹,你这尼姑庵里什么时候来了这样水灵的姑娘,瞧这细皮嫩肉的,跟能掐出水来似的。”张娘满意地在夏子琦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她脸上的脂粉厚如城墙一般,发出刺鼻的气味。

    “这这是宫里贬怵出来的四公主。”管事师傅说道,又瞪了夏子琦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话。

    听到这句话,张娘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越发像发现宝贝儿似的看定了夏子琦。

    “公主公主好哇”

    她笑着说道:“既然从前是公主,想必更不适应这尼姑庵里头的清苦修行吧?你既瞧见那慧敏能有肉吃,又想不想和她一样,不,是比她更好!”

    张娘的双眼挑起一个狭长的弧度,凑近夏子琦。

    “我张娘别的本事没有,最擅长的是给姑娘们牵线,既进了这尼姑庵,甭管原先是什么公主什么小姐,都是一个样儿的,既然想要过上从前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就得拿东西来换不是?”

    管事师父没有说话,也只是任由张娘说,原先她怕夏子琦知道这件事,向宫里头抖落出去,但夏子琦既然已经知道的话,将她拖下水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夏子琦听着张娘一字一句的蛊惑,自尊与高傲之心不容许她屈服,她咬着唇瓣,却又想起了绮罗园里的种种好处来,心底更加厌恶了如今的凄苦日子。

    “慧琦,你可得想好了,慧敏那丫头不过是中庸姿色,行情也不大好,她尚且能够过的舒舒服服的,你若是肯,定比她强百倍。”管事师傅说着,语气也软了下来,“知道你从前身份矜贵,也是个舍不得荣华富贵的主儿,成与不成你便自己想想吧。”

    两人一唱一和,既允诺了夏子琦种种好处,又明里暗里地讽刺她不要再痴心妄想能够回宫,在这般双重的打击之下,夏子琦的心就动摇了起来。

    是啊,她如今还有什么可指望的?明圣帝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越贵妃和皇长子也救不了她,难道她当真要在这尼姑庵里过一辈子的清修贫苦日子么?

    想到这里,夏子琦终于还是妥协了。

    双手拢在袖子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娘与管事师傅见她是答应了,相视一笑。

    在两人的打压手段和金钱的诱惑之中,曾经高高在上的夏子琦,沦落进了泥沼之中,成为了她原先最鄙夷唾弃的那种女人。

    又是一个月的光景匆匆过去了,夏子衿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如今正是一年里头最热的月份,也只有早早的时候才有些凉风,接近午时就都要躲在屋子里头不敢出屋子了,否则那像火蛇一样的太阳准能晒掉人一层皮。

    “公主,您好些时候没有见夏总管了,要不要奴婢去替您传个话?”小葵一面替他打着凉扇,一面说道。

    “不传也罢,他如今受了父皇的差遣在尚衣局办事情,和那些宫女们处得好不快活呢,本公主唤他来做什么。”夏子衿闭着眼睛嘟囔道。

    小葵唔着嘴偷偷笑了几声,打趣道:“好大的醋劲儿!”

    “你这丫头是越发胆子肥了,竟敢打趣到本公主头上。”

    “奴婢这不是实话实说嘛”小葵吐了吐舌头,又替她按摩起肩膀来,“不过呀,公主您大可别太多心,夏总管对您可是一心一意的,不过是个差事罢了,您若是觉得心里不大痛快,等夏总管来了提点两句便是!”

    夏子衿嗯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时候院子里小桓子的声音却远远传了进来。

    “公主,公主!”

    他一路小跑着到夏子衿面前,撩起前袍就跪了下去。

    “什么事儿这样急?”

    “奴才安插在翊坤宫附近的线人勘着情况,却拦截了一封秘密的信件,看样子是从宫外头的尼姑庵里传进来的!”小桓子说道,便从袖袋里头把一封浅黄底的信件掏了出来。

    “哦,她倒是有些本事,还能差得动人给她办事?”

    夏子衿伸出素手拿起了信件,指间挑开封口,从里头抽出了几张厚实的信纸。

    她对着光看去,只见上头密密麻麻的小楷皆来自于夏子琦之手,五页的信纸有四页皆是诉苦之情,还有一页上写的东西,才真真是称作不得了的。

    “夏子琦枉费当了十几年的皇家贵女,竟也会如此糊涂。”夏子衿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将信纸塞回了信封里头,藏进袖袋里放好。

    夏子琦既然自寻死路,那么她倒是不介意多帮她一把,毕竟是亲姐妹一场,既是她害得夏子言没命,自己就替夏子言全都讨回来罢!
………………………………

第一百五十六章珠胎暗结

    七月多时,气候森炎,明圣帝在御书房之中和礼部的官员商议过上几日携带宫中女眷们前往慈恩山庄避暑之事。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宫里头又要忙碌起来,受宠的娘娘们和公主们皆是要和明圣帝一块儿去慈恩山庄的,这样多的主子们要携带的行李也多,路途上停停走走,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皇上,太后近来身子不太爽利,微臣前几日听闻太后又卧床不起了,今年前往慈恩山庄避暑,是否还要携太后一齐前行?”礼部侍郎拱手问道。

    明圣帝把着桌案,揉了揉头穴道:“暂且安排着吧,具体事宜待朕与太后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是,臣等必定办得妥帖!”

    官员几人说完纷纷起身,又将几个关于合宫搬移慈恩山庄的方案呈给了明圣帝,这才行了一礼告退。

    夏日里暑气很重,饶是明圣帝如今精神还尚佳,却也不可否认已经步入知命之年的他,到底比不得前几年那般耐得住暑热,这不过是七月头,御书房里头已经用瓷盆摆上了冰块,又着意添了许多降暑的用料。

    小夏子替明圣帝打蒲扇,御桌上也摆着御膳房送来的冰糖雪梨羹,明圣帝一面看着奏则,一面含上一口冰凉可口的甜汁儿,挪了挪身子倒是也算惬意。

    “皇上,明珠公主来了,在御书房外头等您召见!”

    只听见外边的小太监推门进来唤了一声,手里的拂尘一甩。

    明圣帝点点头,示意宫人将夏子衿请进来。

    “儿臣拜见父皇!”夏子衿施施然说道,她今日穿的是一身湖儿绿的衣裳,真丝绸缎上用极品绣工刺绣着粉尖儿荷花的样式,腰上别着一串翡翠玉珠吉祥串儿,随着她的走动,亮起盈盈的光泽。

    明圣帝应了一声,抬手让她起身来。

    “儿臣看父皇用着冰糖雪梨羹,可是恼着这暑气?”夏子衿甜甜说道,将手里头的食篮递了过去,“今日儿臣特地做了雪媚娘,用冰沙做馅料,梨茛粉混成糯米揉进面团里,只要吃下一两个保管浑身都舒畅!”

    “哦?”明顺的挑了挑眉,一是有些感兴趣起来。

    小夏子接过夏子衿递过来的食篮,将雕花的红木盖子掀开,只见里头放着一碟雪白圆滚的糕点,每一个圆滚的团子中央都用碎花酱料粘着红梅汁儿点缀,看起来可口极了。

    明圣帝乐呵呵地笑了两声,用筷子夹起一枚放入口中,雪媚娘入口即化,外头软糯的皮丝丝甜意化在舌尖,融汇着里头冰凉清甜的馅料,给予舌尖最优厚的满足。

    明圣帝弯起眉来赞了一声好,连连食了半盘有余。

    “子衿的手艺越发好了,朕日日为国事操劳,能得女如此贴心,实在是宽为至极。”

    夏子衿莞尔一笑道:“父皇谬赞了,儿臣不过是尽自己一份心意罢了,能够在宫中陪伴父皇,已然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四姐姐如果此时能够陪在父皇身边,想必也会如儿臣一般孝敬您吧!”

    刚刚夹起一块雪媚娘放入口中咀嚼的明圣帝顿了顿,从喉咙之中发出了一身轻哼。

    “好好地又提她做什么!”

    “是儿臣不好,儿臣失言了。”夏子衿福了福身子道,“只是父皇,儿臣现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明圣帝此时心情尚佳,抖了抖眉毛没有反对。

    夏子衿便顺势开口了:“父皇曾经有言,不允许四姐姐入宫半步,也不允许她与宫中之人私自通书信,只是今日儿臣的宫人恰好收到了一封尼姑庵里送来的信件,想着许是四姐姐的手笔,也不敢私自拆开,只好到父皇这儿来交了。”

    说罢,夏子衿便从袖袋之中将那一封信拿了出来,因着她已是先拆开过的原因,后夏子衿又命小葵将信封封口再次封合,便能够装作是自己没有拆开过的样子。

    明圣帝一听是夏子琦写的信,眼神动了一动,伸手便接了过来。

    “哼,她倒是不安分,朕命她在尼姑庵中思过,还要巴巴地往宫里头送消息,难不成还指望着越妃替她求情吗。”明圣帝一边拆着信封一边说道。

    夏子衿不语,只乖乖顺顺的站在原地低头等待,心里头却已经是盘算好,轻轻的勾起嘴,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果不其然,明圣帝先前还只是略带嘲讽地拆开信件来看,随着对信上内容的越发了解,明圣帝的脸色如同是浸染了墨汁儿的池水,一点儿一点儿地被阴郁与狂暴的情绪所侵染。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明圣帝将御桌上的瓷碗也砸了出去,惊得小夏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夏子衿也半福身子假做怯生生的模样。

    “真是岂有此理!”明圣帝狂怒地拍着桌子,一张脸也气得红了起来。

    “父皇息怒,不知四姐姐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您这般生气”

    明圣帝的双眼瞬间变得浑浊起来,他从鼻子里哼出一气,紧紧捏着手里头被他揉得稀烂的信,沉默了半晌,却不打算告诉夏子衿信中内容。

    “你先退下吧。”明圣帝摆了摆手,方才的好心情被破坏得片刻不留。

    夏子衿道了一声是,也没有多话,识趣地福身告退。

    她迈着步子走到御书房门,纤细的指头刚触到木门,后边就传来了明圣帝压抑的吩咐声。

    “去把大皇子给朕叫来”

    夏子衿抬了抬唇角,心中了然。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夏子衿低声地念了一句退出书房,心头期待着看到夏子琦终报应轮回的下场。

    夏斌本来正在皇子府邸里盘算为避暑山庄之行攥写方案,忽而听见宫里头的宫人前来皇子府传话,说是明圣帝即刻要见他,也不敢片刻耽搁,便停了手中的事务匆匆忙忙地进宫了。

    明圣帝在御书房已等了他许久,夏斌一脚踏进御书房之中,触及到了上首的明圣帝压抑而黑沉的脸色,心头偷偷地打鼓起来,又不敢多言其他,便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大礼,而后等着明圣帝先发声。

    “你可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了什么?”明圣帝说道,仿佛是从喉咙里边挤出来的话,冰冷而不带着一丝欢喜。

    “儿臣不知”

    还没等夏斌说完话,明圣帝就将那以被他揉得稀烂的信纸丢给了夏斌,口中不时冒出怒斥的言语。

    夏斌将那些信纸团儿一个一个地展开铺平,夏子琦的委屈诉说一字一句地跃然纸上,她从前便是这般麻烦的人,如今字里行间更是说尽了尼姑庵的清苦,这般看着看着,看到了最后夏斌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露出惊愕不已的模样,抬头看着明圣帝的脸色,一时间不该做出如何的举动。

    “这这怎么会呢”夏斌小声说着,仿佛难以置信一般。

    明圣帝冷冷地呵了一声,双手捏紧背在身后,如同是气得心神匮极的模样。

    “怎么会?她有脸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又怎会去想该不该能不能,如今皇室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如若不快一些解决此事,朕心头真真是不安极了!”

    夏子琦原本想要交给水嫣然的信件里不是别的内容,是一封求助信。

    在夏子琦向张娘和管事师傅妥协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要靠自己得天独厚的资本来为自己谋求后半生的幸福。

    第一回张娘给夏子琦安排了第一位客人以后,她就越发不要脸皮起来,使出在宫里头学的浑身解数,与其他的姑子争资源,每每皆是刚伺候一个,立刻沐浴一番又要去伺候下一个。

    她原先性子里还带有着少女的娇憨,可到了后来她却越发地市侩起来,抬高身价同管事师傅讨价还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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