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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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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圣帝原本带着期待的神情瞬间就冷了下来,他大手在御桌上重重一拍,呵斥道:“怎么,你以为朕老了,很好糊弄是不是?那些暴徒出招狠辣训练有素,口中更是叫嚣着要杀尽皇族之人,你却告诉朕只是一般的山贼?”
明圣帝只觉心口的淤堵瞬间让他暴躁起来,这些个皇子都当他老了,再不中用了吗?当着他的面,也敢说出这样可笑的话?
越想越气,抄起桌上的瓷盆就朝着夏斌砸了过去,那瓷盆沉重,擦过夏斌的额头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将里头的冰块撒得到处都是。
“父皇息怒!儿臣不是有意要隐瞒您的!”
夏斌作势吓的趴在地上,语气也微微发颤起来,俨然是一幅被明圣帝的龙威震慑的模样。
“儿臣实在是实在是不敢说啊”
他吞吞吐吐的模样更让明圣帝对事情的真相想要迫不及待地知晓,只听明圣帝哼了一声,又拍向御桌大声道:“有什么不敢说的,朕在这里,难不成还有谁敢逼你闭口不成?”
夏斌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明圣帝,一番话堵在喉咙里又不好开口,在明圣帝炙直的目光之下,才张了张嘴慢慢说道:“儿臣原本是奉父皇之命审讯那些活捉的暴徒,但那些人的嘴巴比骨头还硬,怎么也撬不开!且口中还不断地辱骂父皇,说说父皇您”
他吞了口口水,弱弱接着道:“说父皇您是昏君要代天除之”
“放肆!!!”
明圣帝听到这一句话瞬间就暴怒起来,大袖在御桌上一扫,奏折砚台噼噼啪啪地落了一地,脸上更是青筋暴起,泛着嗜血的杀意,俨然要看到皇长子的心底!
“父皇息怒不是儿臣说的啊!是那些暴徒说的”
夏斌慌张地缩跪着,大气也不敢出。
明圣帝极力忍耐着胸腔之中的怒火,压低声音道:“你继续说!”
“是那些暴徒辱骂完父皇之后,就纷纷咬破后槽牙的毒包自尽身亡了,儿臣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样不怕死,线索中断也是懊悔不已。为了不让父皇失望,儿臣连夜召集了幕僚就此时进行探讨并暗中调查,这一番调查,却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窗外头的夜鸟嘎嘎地叫了两声,那沙哑的鸟叫声让明圣帝的神经也有些绷紧起来,等待着夏斌接下来的话语。
“那些暴徒仿佛好像是二皇弟的人”
夏斌口中的二皇弟,指的自然就是太子夏天勤。
“什么?!”
明圣帝龙目硕然睁大,仿佛是难以置信一般,定定地看着夏斌。
“儿臣调查到的时候也是如同父皇一样惊讶之极,所以刚才父皇询问儿臣才不敢说出口毕竟这件事牵扯过大,儿臣不敢妄下定论。”
明圣帝身子一摇,往身后一下坐到了藤椅上,浑浊的双目之中带着难以读懂的神色,半晌后又紧紧盯着夏斌。
“那你又是如果知道是太子的人!”
“父皇可还记得宋仁博这个人?”夏斌问道。
“宋仁博”明圣帝默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中调动着回忆,却想不起来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
夏斌提醒道:“宋仁博乃是前刑部尚书,五年前因贪赃枉法买卖官爵,被父皇您处以死刑并诛其九族,而这个宋仁博,正是太子府中的侧妃宋氏的亲生叔父。”
明圣帝的眼中蓦地一闪,五年前的事情便如数想了起来,他捏着下颚的胡须,眸中流转着精光。
“朕记得这个欺上瞒下可恶该死的逆臣!这个逆臣不是死了么”明圣帝记得监刑的时候还是太子亲自去的,为了证明他和那个逆臣没有半分纠葛,还特地向自己保证了一番请求监刑。
“回父皇,儿臣一开始也以为是自己弄错了,经过一番深察才赫然发现原来这个宋仁博竟然没有死,还隐姓埋名地逃出了上京城,用五年的时间招兵买马训练人手,终于在父皇今年前往慈恩山庄的路途末,趁着天色漆黑与士兵们疲累之时行谋逆之事”
明圣帝紧紧捏着双拳抵在御桌之上,从喉咙之中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咬牙声。
明明应该被处以极刑的人却好端端地活在世上,而且蛰伏多年反过来要谋逆造反,明圣帝如何能够接受这般荒唐的事情?而宋仁博究竟如何能够死里逃生,成了明圣帝心中的一个疙瘩,而这个疙瘩的自然指向太子夏天勤。
“父皇您看这件事情该如何是好呢儿臣也不愿相信皇弟会这么糊涂,可是这事情摆在眼前,让儿臣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去想了”夏斌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眼看着明圣帝的脸色猝然铁青,心中扬开一抹得逞的笑意来。
“哼,朕倒要看看,太子他究竟安的什么心!”
明圣帝从喉咙之中低低呵出声来,一双手背在身手紧紧掐出了泛白的印记。
在夏斌的挑拨之下,明圣帝很快就对太子夏天勤心存嫌隙。
他秘密吩咐了御史台的人私下调查宋仁博与太子这五年来的往来,又着意调查了当年太子监斩宋仁博时候的一应细节。
有道是池中混水以假乱真,夏斌明里暗里地制造出了不利于太子的证据,又派了手底下的人着意抹黑太子与宋仁博的关系,原本只是因为太子府中侧妃的原因才与宋仁博有一丝半缕关系的太子,不知不觉下被夏斌扣上了与宋仁博关系密切的帽子。
当明圣帝将太子宣到书房之中甩出一干御史台之人提供的证据时,太子夏天勤表情惊讶而茫然,甚至可以用一头雾水来形容。
“父皇儿臣与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啊,他的确是儿臣侧妃的叔父,可是儿臣从没有与他打交道,就连五年前他被父皇判斩首,也是儿臣亲自去的不是么?”
刚说完这句话夏天勤就后悔了,宋仁博死里逃生,监斩又是他自己为了撇清关系亲自提出要去的,明圣帝该不会以为宋仁博的死里逃生是他一手操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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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两相平衡
果然在夏天勤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明圣帝眼中的冷意,那般**裸的怀疑如同利刃一般直射在夏天勤的胸口之上,不由他分说。
“哼,你是当朕老糊涂了么,本来应该在阴曹地府的人却好端端地活在这个世上,还死灰复燃地对朕伏击意图谋反,太子,你可别告诉朕这么多年你竟分毫不知道宋仁博的存在!”
夏天勤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明白如今没有实证,不论他说什么明圣帝都不会相信,当真是百口莫辩。
“儿臣不知如何解释可是父皇,儿臣的确是无辜的啊,那宋仁博如何会死而复生儿臣更是一无所知,况且儿臣是太子,又有什么必要去争什么去谋划什么,老老实实在父皇的领导下生活就好了,一定是他人看儿臣不过眼蓄意栽赃陷害的,请父皇明鉴呐!”
夏天勤苦着一张脸跪在地上,对于这一场飞来横祸可谓是有些手足无措,那宋仁博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如何会知道,自从五年前宋仁博下马,他连带着对侧妃宋氏也冷淡了下去,本以为那宋仁博一死此生再与这个名字无关的,怎的如今又冒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明圣帝只是冷冷地瞧着夏天勤,并不回应他的苦诉,扶在椅子上的大手紧紧地握着扶沿,心头的顾虑转了百来圈。
是啊,夏天勤已经是太子了,又为何会参合进宋仁博的事情里头,虽说并没有他们二人蓄意联合谋反的实证,只是查出他们二人关系密切,可如此便已经足够证明夏天勤对他这个父皇是不尽不实的,好好的一个犯人,在他眼底前逃生,身为太子却还如此不知检点与外人勾结,恐怕是嫌做太子做得太久了,想要往上升一升了!
想到这里,明圣帝心中一片寒凉,他自己便是谋反篡位得到的大莱皇位,自然明白皇权对一个男人来说诱惑力是怎样的大,夏天勤这一番行为在明圣帝心中已然成了贪渴皇位迫不及待要取他而代之了。
“太子。”明圣帝眯着龙目,目光汇聚在夏天勤的面容之上,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朕在这个皇位上几十载,对于你们这些皇子心中的小九九一清二楚,这一次的事情朕可以当做和你无关,可是你要记住,朕能够立你,也能废了你。”
夏天勤愕然抬头,被废位这一话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什么也没有做,如何就引得明圣帝猜疑至此?
“怎么,你难道不服?”
明圣帝见夏天勤半晌也不回话,心中更恼,真是有苦难言!
“儿臣不敢”
夏天勤俯首低耳地跪在地上,双拳却是紧紧地捏在一起,这分明是一场针他的阴谋,他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摆了自己一道!
在慈恩山庄之中,早朝依旧是循例进行的,只是上京城到慈恩山庄路途遥远,早朝也从一日一回改成了五日一回,其余时候便由驿员将各大臣的奏折收集好日日送到慈恩山庄之中。
这一日乃是早朝十分,清露殿之上文武百官依照官位分面而立。
明圣帝身着龙袍气势沉昂,锐利的目光在众大臣之中一一扫过,最后停在御史台大人的身上。
御史台大人立刻会意,双手捧着笏板抬头朗声道:“启禀皇上,日前在皇城前往慈恩山庄途中密谋伏击皇室车队的罪人宋仁博已经伏法,经慎刑司中大人们的拷问,他已经将参与谋划这件事情的全部人员一一交代,并承认他当年买通行刑刽子手以替身假冒自己蒙混死刑的罪行。”
其他官员纷纷与周遭之人交换一个眼色,对于这件事情也知道些始末,继而便朝着太子夏天勤身上投去了难以言喻的目光,不知接下来的情形将会如何。
只听御史台大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罪人宋仁博勾结朝中之人竟有五人之多,并通过这五个叛臣掌握了皇家车队的行驶路线与实践,进行周密计划,微臣已经将宋仁博招供的供词夹在这份奏折之中,请皇上过目!”
御史台大人微微弓着身子双手呈递奏折,小夏子接过转呈给明圣帝。
在众大臣人人面色各异的伸着脖子观望等待下,明圣帝缓缓翻开御史台大人的奏折,里头夹着的供词清晰如许,白纸黑字的内容让明圣帝的眉头越发皱的紧。
偌大的殿宇之中无人敢出一气,纷纷是垂首低眉,生怕这祸端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只见明圣帝在看完那份供词之后竟然发出几声笑声来,扶着龙椅直说了三声好。
“好一个朝堂,好一个君明臣忠,朕竟不知道你们原来这般巴不得朕死!”
最后几个字明圣帝的语气陡然拔高,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百官皆是惶恐不已,一个个提着袍子就跪倒了地上不停地磕头起来。
“皇上息怒,臣等绝无此大逆不道之心!”
“臣等惶恐,绝不敢对皇上不敬!”
“臣等惶恐啊!”
一阵阵的呼喊上在大殿之上回响着,明圣帝双手捏成拳,重重捶在桌案上,只听他冷冷地笑了一声,拍着桌案高声呵道:“来人,将郭晖柏、刘贤安、董卓善、宋康行、季贵潘这五个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随着明圣帝的一声令下,等候在大殿两侧的禁军立刻上前将明圣帝所念到的那五个大臣双手后绞押了起来,而这五人赫然就是明圣帝方才看到的供词之中所提及的名单。
“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臣对您一片忠心呐!”
几人此起彼伏的喊冤声压过了一切,方才表忠心之时也是这几人的喊声最大,一时之间风水流转,难免令人大觉讽刺。
“哼,是不是冤枉的朕自会断决,带下去!”明圣帝冷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拖泥,大手一挥便见禁军将哭喊着告冤的几人拖出了宫殿之外。
令人最为惊讶的是一直被传做,是伏击事件幕后主使的太子竟然没有在名单之列,而明圣帝似乎也并没有提及对太子的处置或是其他旨意。
隔着人群,夏斌将自己略有不甘的目光隐藏在间隙之中,他本来可以借着御史台的手将夏天勤的名字也放到叛臣的名单之中,加上有之前自己在明圣帝面前添油加醋的描述,明圣帝定会对夏天勤参与伏击事件深信不疑。
只是夏天勤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在御史台里安插了人手,饶是他尝试了多遍也无法将这盆脏水泼到夏天勤的头上。
“哼,来日方长,本皇子一定会将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夏斌阴测测地看着夏斌,悄声自言自语着,在触及到夏天勤转看回的目光之后又瞬间收敛起情绪,摆出了笑容可掬的假面来。
明圣帝处置完几个叛臣,又在略起微澜的朝堂之上一扫,肃穆的眼生立刻便让众大臣止住了叽喳声。
“皇长子听命。”
在众人的噤声下,明圣帝念到了夏斌的名字,夏斌立刻上前跪拜下身子静静听命。
“皇长子夏斌于叛党伏击之中救驾有功,朕心甚慰,今封皇长子夏斌为贤王,掌参议朝政之权!”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阵的惊讶之声。
参议朝政之权一向是太子所有,明圣帝如今不但为皇长子封王,又辞了这般大权,岂不是意味着明圣帝已然将皇长子当做了候补太子的人选?
众大臣自然是不清楚伏击案其中的弯弯绕绕,虽然大为惊讶,但也很快就明白过来,明圣帝这个决定乃是为了下太子的脸呢!
“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夏斌跪拜着,双手贴地叩了三个响头,心中狂喜不已。他宽肥的面容笑出了褶子,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显得狭在圆盘一样的大脸上格外的不显眼。
夏天勤一只手紧紧地捏在袖中,抬头迎上明圣帝晦涩不明的目光又不敢多做言语,心中早已经是气极。
到了这一刻,夏天勤若是还不明白在伏击案上是谁摆了他一道,那便当真是白白在太子之位上摸爬滚打数年。
夏斌乃是这件事得益最多之人,此刻看着皇长子党派的人不停对其巴结奉承,夏天勤一张脸几乎要滴出墨来。
“夏斌!”夏天勤咬着牙恨恨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的怒火拔高十丈,不怠与被算计的恼怒涌上心头。
而在上位的明圣帝眯着双眼,将夏天勤的神色全数看在眼底,他抬着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丝笑意来,目光在夏天勤与夏斌之间看了几许,流露出掌握于心的安然神态。
自古讲究阴阳相恒,两强均争,他且看太子和贤王之间激流争夺,看谁人才能够赢得自己最后的心意,但现在这大莱的江山是他明圣帝的,在他没有放手之前,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分毫!
龙椅上的帝王笑了,而两相争锋的太子与贤王在这一刻看向对方的神情,都带着绝不服输的毅然。
………………………………
第一百六十八章露馅了
自夏斌被封做贤王之后,朝廷之上的风水可谓是重新转动了起来。原本夏天勤贵为太子应当是地位稳固,若是没有什么天怒人怨的大祸,等明圣帝百年之后便是夏天勤继位为皇。
但如今出了一个贤王,便意味着明圣帝的心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日后一旦夏天勤做出越过雷池的事情,那么夏斌势必就会顺理成章地取而代之。
夏天勤自那日朝堂变更后便着手调查夏斌在伏击案一事之中的作用,结果果然如他所料,那夏斌在此中运筹帷幄,这一副算盘打的真是妙,不但让自己在明圣帝心中的地位大大降低,更是将夏斌给衬托了起来。
身为太子,夏天勤又如何能够忍受这般的挑衅与被算计,况且皇位只有一个,若是让夏斌渐渐爬到了他的头上来,那他可真是枉费筹划这十几年的光景了。
“哼,区区一个皇子竟敢与本太子比试高低?”夏天勤双拳紧握捶在桌上,青玉曜珏杯中盛有酒水晃出了粼粼波浪,叮咚一声翻倒在桌上。
三尺长的楠木桌上坐着年纪各异的五人,十五人皆为太子夏天勤的谋士,上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下有黑发葱耳的青年。
几人皆是神色肃穆,对于此番之事亦忧心在尔,身为太子的谋士,若是夏天勤不能够策得天下,那么他们也终将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太子爷,臣下以为如今贤王乃是刚刚起势,地位不稳固,正是打压的最好时机!”五人之中的老者拄着拐杖,喑哑的嗓音恍若冬日的枯枝细碎,褐黄的肤色生有一道道褶子。
“臣下十分同意贺老的观点,贤王乃是以苦肉计博得皇上的信任,但皇上向来多疑多思,若是咱们能让皇上意识到贤王他心思并不纯厚,那么他刚起来的势头也就戛然而止了!”
夏天勤点了点头,眉头的深锁却是没有放开,拇指搓摸着下巴而另一只手在桌案上扣动着。
“夏斌这个人一向披着一张假面,在父皇面前装的冠冕堂皇,底子里不知道多阴险,要让他在父皇面前露馅恐怕还是有些难度。”
俗话说见人三面,善面恶面己面,夏斌无疑是将这三者的关系处理得很是巧妙。
最年轻的一位智者捋了捋发上的襟带,白头粉面地模样更像个绣面书生,但此刻他眼瞳之中却带着精芒。
“太子爷试想,若是您是皇上,一个人说皇长子的不好或许是诽谤污蔑,可是若是十个人百个人千个人说皇长子的不好呢?是否连真的也能变成假的,假的也可以是真的?”
这一番话说得有意思,只见夏天勤原本是塌靠着的身子一下坐直了起来,指腹放在唇上轻磨,半晌后发出了一声浓重的笑意来。
“哈哈哈,不愧是本太子的慧囊,众口铄金的架势量他夏斌也无力抵抗!”夏天勤向众人招了招手,五人便立刻围了过来。
“这样办,你们几个分别到茶馆、妓院、戏楼这等子人多的地方将夏斌的丑闻散一散,能如何抹黑便如何抹黑,小心一些切莫让人查到本太子的头上,可知道?”
五人纷纷点头。
“臣下们绝不辜负太子爷期望!”
“很好。”
夏天勤满意地笑着,精瘦的面庞上扯出一丝玩味的表情,皇权之争究竟鹿死谁手,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慈恩山庄里最不缺的就是各色花卉,因着山庄里头气候温暖如春,许多到夏日就谢了的香花在山庄里头却能够照样吐艳。
夏子衿住在靠近锦裳河河畔的梨落宫,屋子前头载了上百棵的梨树,纯白的花蕊争相吐艳,芳雅的香气萦绕在屋前久久不散,屋子里即便是不点熏香也有清甜的滋味。
夏子衿立在树下一方圆木桌前,手中捧着一本书经逐字逐句地看着,一阵风吹过卷起她的裙袂绕腿,满树的梨花便曳动着飘出香气,偶有花瓣落在她发上,天然成装饰。
“马胡子三钱,阿胶一两,苏禾一钱半”
夏子衿照着那书卷上的内容口中念叨着,手边摆着一个石磨小砠,她依次用手抓着对应的药材放到银称上,再计算好分量全数扔进小砠里捣烂,细细研磨,沥出汁水。
“公主,您这样做出来的东西真的顶用么?”小葵站在一旁帮忙,凑近闻了闻那混合起来的药材发出古怪的味道,食指搓了搓鼻子打一个喷嚏。
“良药苦口恶嗅,功效却是极好的,本公主照着伤寒志上调配的药怎么会错呢!”
夏子衿浅浅道,将最后几道工序做完,挑了一只圆底深口的瓷瓶,将药汁小心翼翼地灌进去,再用石堵塞牢。
“慧儿,你去将这药给夏总管送去吧,记着叮嘱他每日在伤口上滴上三滴用指头匀开,如此愈合得极快且不留疤痕。”夏子衿朝着慧儿招了招手,将瓶子递给了她。
慧儿福了福身子称是,将瓶子小心装到了袖袋里头,踏着风儿便往夏晟卿的住所去了。
夏晟卿住在离明圣帝稍近的一处别院,一来是方便伺候,而来也是图个清静。
与夏子衿小住的梨落宫不同,夏晟卿小住的院子里一枝花也没有,倒是栽种了郁郁青青的松柏,这种常青柏树一年四季都十分苍翠挺拔,高大的树冠将小屋很好地遮挡雨日狂风的摧刮,树枝之间参差透漏的阳光又十分充足颐养,是难得的一块好地方。
慧儿袖袋里揣着夏子衿交代的药,手中又挎着夏子衿捎给夏晟卿的补食,她提着裙儿迈进院子里头,迎面一阵凉风吹乱了额前的发丝。
“今日的风颇大了些。”慧儿嘟囔两句,便在小屋前望了望,只见屋前和厅子里皆是静悄悄的。
“夏总管,您在吗!”
小葵挎着篮子站在屋前俏生生地喊着,水灵灵的眼珠子眨巴着,侧耳听屋里头的动静。
她唤了两声不见人回答,便自顾地迈进了屋子里,听着侧面的内殿里穿来水声,她又转道着走了进去,里头水气冲天,湿漉漉的薄雾浮在四周,而那水声皆是从内殿的池子里发出来,她探头望了过去,只见夏晟卿**着身子正站立在池水之中,他手中拿着一个瓤瓢正盛水往自己的胸襟上倒去,湿漉的水流顺着麦色的肌肤滑向小腹,而夏晟卿的喉结滚动,有着说不出的旖旎。
慧儿的脸蹭一下便红了,连忙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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