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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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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是没有做好,你只是不想做好而已。”
那冰冷冷的神色让夏晟卿如同被雷击一般,涩然问道:“公主这是何意”
“何意?”她反问,“难道要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你才肯承认吗,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亲自开口与我承认,可是如今想来,许是我太过天真了,你既然一开始便打算瞒着我,大概从来也没有想过让我知晓吧。那么如今我该是要如何称呼你,是父皇面前得脸的夏总管,还是太子殿下跟前的红人?”
………………………………
第一百九十章决裂
夏晟卿被夏子衿脱口而出的话给震住了,他并没有想到夏子衿已经知道了他为夏天勤办事,触及到夏子衿眼眸之中的些许嘲讽,他愧然了,却又无法反驳。
“公主你何必要这样说”他叹了叹终究是没有正面回应。
但夏子衿却没有就此打住。
“我为何不能这样说,难道你能够否认这不是事实吗?夏晟卿,你我定下婚约的这一年来,你究竟将我至于何地,是真真切切地把我看做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还是只当我做为你向权利上争流的踏脚石?”
夏子衿越是说着心中越有些委屈起来,缄口不言这么多天,她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关于夏晟卿的秘密她一无所知,就好比将自己绑在了前途茫茫的迷沼之中,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全凭运气罢了。
“公主怎会这样看我”夏晟卿眼中有痛色,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夏子衿的眼中成了这副模样。
“那么你要我怎么看你?”夏子衿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对上他灼灼的双眸,“从去慈恩山庄开始,你便不对劲了,我越发看不透你,甚至不明白究竟从前的你是真实的你,还是如今的你才是真实的你。”
“你说你素来不爱参与朝廷之中皇子们的党派争斗,可转眼之间你又投身到了太子的麾下。你说你一定会保得表哥安然无恙,可他现在废了一身武艺,日后是否能重新振作起来都是问题。”
说着夏子衿便也有些哽咽起来,她清澈如水的眼眸染着徐徐失痛之色,竟说不清是因为看错了夏晟卿,还是因为自己重来一世仍旧没有摆脱陷入风月之情的命运。
夏晟卿不住摇头,他如何才能告诉夏子衿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局,一场为了他的国仇家怨而设下的局。
他无法开口,若是让夏子衿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怕是更添事端了。
然则如此,夏晟卿还是无法承受被夏子衿误会的滋味,他要靠近她却又被她退后一步躲开,仿佛与他的一丝接触都是罪过。
“无论公主信或不信,我对公主的心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分毫变更,为太子做事乃是情非得已,在这宫里头除了公主,其他人是全然信不得的,我又如何会为了旁的什么利益而有意欺瞒公主。”
他的肺腑之言如今在夏子衿的耳中听来,只觉得讽刺,更像是冠冕堂皇的搪塞之语。
只听夏子衿笑了一声,又定睛看他,敛了神色肃然问道:“好,你说你仍旧是真心,那么我问你,慧儿是怎么死的?”
她坚定的神色不容夏晟卿恍惚半分,然而夏晟卿却没有想到夏子衿一早就怀疑慧儿的真正死因,一时之间也有些无言以对起来。
他迟疑的神态在夏子衿的眼中看来便是默许的真相了,夏子衿从怀疑与质问一点一点地变为了肯定与失望,苦笑了两声怆然退后。
“你不必说了,我皆是明了。人活一世心性和志向都是各不相同的,我不怪你。”
夏子衿忽然觉得脸上有些湿漉漉的,她抬手一摸,满满是冰凉的泪水。
为什么啊,明明说谎的不是她,明明欺骗的人不是她,可她竟这样难受。
“公主”夏晟卿涩涩开口,微凉的指腹擦过她的眼角为她拭泪,却又被夏子衿偏头躲过。
“你知道么,那日我开口问你是否愿意同我丢了这宫里头的荣华富贵,去红尘人世间自在逍遥而活,我多想你点点头就答应了,那么我心里面便什么顾虑也没有了。只不过是换一身行头,寄情于山水嬉戏游乐,难道不比在这勾心斗角的四方天地之中更快活么?”
她说完两句又吸了吸鼻子,双眼通红。
“可我错了,你想的同我完全不一样。你要的是荣华富贵,要的是车马美人。如何,太子殿下为你安置的庄园可还满意?美人可还入眼?”
事到如今夏晟卿也只有沉默以对,不说是错,多说亦是错。
“我从没去过那。”
“你去不去从今以后与本公主无半点干系。”
夏子衿立在他身前,单薄的背影却有着无法言喻的倔强。
“你既已经选择了投身太子麾下,我自然也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你要的是权利与地位,我无法给你。今后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吧,我不会过问半句。”她一字一句皆像是实锤凿凿入地三分,又偏生带着凄凉意味。
“若是你想要同我断了这份婚约,我也不拦着你。”
这便是夏子衿留给夏晟卿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她也不敢看他的神色,将眼泪强收回去便装作满不在乎地模样转身踏出了房门。
可她不知,比起她的痛色,夏晟卿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这一日的不欢而散之后,夏子衿便有意躲着夏晟卿。
无论是他借着解释的名义来墨生园见她,或是在她常去的各处地方等着,夏子衿皆是千方百计地避而不见。
小葵与小桓子双双看在眼里,却又无从劝说,只得看着夏子衿日日挂着冰霜结面的神色干着急,而她也再无半分欢愉笑意。
这日天刚蒙蒙亮,夏子衿便起了大早。
匆匆用过了早膳之后便让小葵备下了背篓与拄杖之类的用具,装上马车兜转着出宫去了。九月快到中旬,天气也越发转凉了些,虽说到午后还有些闷热,早晨与夜里却已经是要添衣裳的了。
主仆几人乘着马车骨碌地往郊外去,再行三里便是一座山岩,听闻那里终年有薄雾缭绕山间,因着气候湿寒并无兽类群居,倒是生出了许多药效奇好的草本来。
小桓子在山脚下停了马车,将夏子衿搀下马车,再加上小葵,主仆三人乃是穿着寻常百姓的衣饰,以免在山中行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公主,待会儿您便站在女婢和小桓子后头,我们两人采药便足够了,公主您是万金之躯,可不能干这等子粗活。”小葵走在最前头,背上背着比她还要高半头的竹筐,倒是像极了寻常百姓家中的小丫头。
夏子衿摇摇头,若是她想要假手于人,大可以让旁人寻好了草药再送进宫里头便是,何须自己来跑这一趟。
“本公主哪里有那样娇贵,左不过是走些山路挖些泥土罢了,何况那种戚苊草并不好找,三人一同寻着总会容易些。”夏子衿将腰间的系带绑紧,昨夜刚下过大雨山路有些湿滑,她手中握着拄杖不时向前方探看着。
这几日她从一本古医术上看到一则秘方,说是以戚苊草捣烂敷在伤口处对其血肉筋脉的重新生长有奇效,若是能够坚持上一段日子,洗髓重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只是戚苊草生在湿气深重的高山之上,又极为少有,只有雨过后的第二日才会冒尖,生命周期却只有三日,三日过后便又凋零入土。
夏子衿想着若是能够寻到那戚苊草,也算是帮到了柳安祁一些,虽说不能够让他如同之前一般,日常作息自理总是没有问题的。
“公主,路上湿滑,您当心些。”小桓子走在最后,同样也是背着篓子。
三人约摸着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堪堪到半山腰,再往上看便是一片浓郁茂密之地,果有肉眼可见的白雾缭绕在山尖上,长鹰掠过天际便直冲入深林之中,惊动一片林动风声。
夏子衿出宫时候特地带了适脚的布鞋在马车上换上,饶是如此走了这许久的路也有些生疼起来,平日里抵多是在宫里头徒步,哪里走过这样多的山路。
“再往前百来步便可开始寻了,那戚苊草生得小株,可找仔细了。”
两人点点头,便踏着路细细去寻找,此事还是晨露深重之时,三人踏在丛密的绿草之间,不一会儿便被露水沾湿了鞋袜。
夏子衿本就穿得有些单薄,踝间隐隐发凉,却未曾大意半分,每一处踏过之地皆是要细细寻去。
树影珊动,卷过头顶阵阵叶丛轻曳,她向腰间摸去,拧开了水壶便要解渴,但连路来渴饮多次,水壶里再无半滴清水。
她失意地将空水壶丢回了身后的箩筐里,却听得头顶的树丛沙沙几声,啪嗒地掉下了几个果子来,正巧巧落进夏子衿的怀里,捧了个正着。
夏子衿有些疑惑地抬头望了望,只见那果子像是凭空掉下来一般,口渴难耐也不管那样多,握起一个便喀吱一口,清甜的汁水入喉,竟是比白水还要解渴几分。
在山间这般走着,倒是也过得极快,路上夏子衿共渴了两回,饿了一趟,每每到渴了饿了的时候,不是有树上的果子自己掉进她怀里,便是有旁的什么。三人踏着青葱树林越渐深行,却没有一人发现他们的身后一直远远跟着一抹玄色衣袍。
那玄色衣袍与三人保持着十来布的距离,望着走在中间的夏子衿,在她踩空了一处沙石后立刻弹指掷出手中的圆石,闻闻打落一旁的岩落下,任她踩上,便极好地稳住了身行。
“当真不小心。”他摇头笑了笑,又继续跟上。
………………………………
第一百九十一章黯然情深
在山上折腾了一整日,待回宫时天际已爬上了墨色,夏子衿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胳膊,唇边带着一抹安然的笑意。虽说在山上走了一整日,好在没有空手而归。
药草共寻到了六株,此时已被小葵洗净装在了锦盒之中,夏子衿轻抚着那叶片小锯齿状般的药草,清晰可见的脉络铺张开来,甚是生机。
“公主走了一日,定是腿脚酸疼的,用这热水泡一泡便舒服许多!”小葵端着铜盆蹲下身子为夏子衿除去鞋袜,那铜盆的热水里又着意添了些活血去湿的药粉,夏子衿伸足入内果然觉得底足的疲劳舒缓了不少。
“说来也怪,咱们在山上走的前半日竟是一株也没有寻到那药草,可后半日走到了上山腰却好似寻得十分容易,隔着百十步便有一株,如同知晓咱们要来事先便自个人排株好了一般,真真是有趣得紧。”
小葵笑着为她轻揉足底的穴道,蒸腾的热气渐渐溢满了屋子。
夏子衿抿唇不语,私心想着如此容易倒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六株的药草可用上一月有余,若是当真有奇效那么日日用下去能恢复柳安祁的腕脉几分她心中的愧疚便能够消减几分。
夜色渐渐深沉,夏子衿梳洗过后便入了帐子沉沉睡去,主屋里烛火熄去,四周只余下夜鸟的啼叫划着墨云远去。青瓦檐上,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掀开一片瓦楞,淡淡的月色透过那狭窄的缝隙照进屋子,轻柔地打在夏子衿熟睡的面容之上。
那双手的主人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来,灼灼热意凝望着幔帐之下呼吸均匀的夏晟卿,叹了一声在檐上坐了下来。
往上看去,那人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不是夏晟卿又是谁。
“你不愿见我,我便远远看着也甚好。”
他自喃喃一句,右手提起一壶梨花酿,开了塞盖便启唇入喉,咕咚两声咋嘴,柔如轻纱的月光照着瓦缝下的熟睡面容,而夏晟卿对月而酌,一壶酒空也没有离去。
又是两日光景,夏子衿托人将药草送去了柳家,白日里除了按着规矩给皇后太后行请安,便是躲在屋子里钻研那些个铸脉造筋的医术。
这日天色正好,夏子衿将看书的地儿从屋子里挪到了廊外的葡萄架下,因着秋日渐渐浓,原本去慈恩山庄前郁郁青青的葡萄藤如今已经结下了紫珠般串串饱硕分明的葡萄串随手剪下一串洗净,就着茶点吃食倒是也很有滋味。
夏子衿正瞧着医术,小葵捧着木托盘便从院子外头走了进来,三步一回头,面上还挂着不怠之色,口中嘟囔着什么竟也听不清。
“你这丫头是怎么了?”夏子衿好笑道,坐起身子来呷了口茶。
小葵放下了托盘,小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恼色,开口便道:“公主有所不知,方才奴婢从内务府领了咱们墨生园的例银回来,正要转过那玄华湖,却是被个不长眼的小宫婢撞了正着,她捧着什么汤水洒了奴婢一鞋子,奴婢还没有开口她倒是先怪起奴婢来了。”
说着夏子衿朝她鞋上看去,果然是湿了半透,还粘着几片菜叶子。
“奴婢也没曾想与她计较,但那小宫婢倒是脾气大得很,口口声声说是奴婢撞翻了她家主子的安胎补膳,厉害得很呢。”
“安胎补膳?”夏子衿不解,“近来仿佛并没有听说宫里头什么娘娘有了身孕呢。”
更何况明圣帝年事已高,哪里是那样容易得老来子的。
而小葵又故作神秘一般小声说道:“公主猜猜奴婢后来见着了谁?”
夏子衿耸肩,只等她说。
“是那个林王世子府里头的侧妃呢!”小葵低声道,“仿佛是姓白的,就是她怀了身孕,应是才在头三个月,小腹还没有隆起,却装模作样地扶着腰神气得很。”
小葵捏着拳头,张牙舞爪地朝着空气挥了两拳头,模样甚是娇蛮。
“那小宫婢非要说是奴婢撞了她,害的女婢站在原地听着那位白侧妃训诫了好一通,还要提着奴婢去问罪呢,幸亏公主您平日里教导奴婢不能任由别人揉圆搓扁,奴婢废了好大嘴皮子才将那小宫婢说得无言,这不就回来得晚了。”
小葵碎碎念着又叨叨了好一通,而夏子衿却是一下子恍怔了一小会儿。
“白娉婷有孕了?”
她记得前世直到自己死前,白娉婷的肚子都是没有动静的,为此白娉婷才更为嫉恨她腹中只有几月大的胎儿。
而这一世命格逆转,白娉婷竟然如此快便有了身孕,先前听闻黄尘烟已然将林润玉的后院管制得很好,白娉婷也被她压制着俯首做低,在府中该是再无什么地位的,如今怎的又能够怀上孩子
“呵,之前为黄尘烟安排了一出戏,本以为应着那宠妾灭妻的戏,黄尘烟会对白娉婷深深忌惮,想着有黄尘烟的管制白婷婷在林润玉的后院子里也翻不出风浪来。没曾想到白娉婷还颇有几分手段,竟这么快又得宠了,还怀上了身孕。”
夏子衿扯着唇角笑了一声,前世的记忆又如潮水般拍打上来,只是如今想起再没有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之感,有的只是对记忆中这个人,这个名字深深的厌恶。
“公主可要派人打听打听林王世子府中的情况?”小葵挠头问道,虽说她也不是很喜欢白娉婷,但只要夏子衿讨厌的人也必定是有可恨之处的。
夏子衿点点头,又交代她着重探一探黄尘烟那边的态度。
“因着旁的事情,倒是许久没有对林润玉和白娉婷的情况上心了。本公主倒要看看这白娉婷究竟是如何又重新爬了起来。”
夏子衿捻起一颗饱满圆润的葡萄,顺手放进嘴里一咬,清甜的汁水便在口中迸溅开了。
即便是白娉婷能够死灰复燃又如何,她既然能够踩了她一次,便一定能踩她第二回,这一世只要她还活着就绝不让白娉婷与林润玉好过,他们欠她的这一世也还不完。
话说到另一头,太后的寿康宫中施施然来了两人,走在前头的女子面带傲然之色,一席桃红的衣裙翩然至脚踝,上身着短窄的丝绸上襟,领口有小巧多朵牡丹花刺绣的样式,往内缠着银丝,迎在日头下边便能生出栩栩的光亮来,不难看出是用料不菲。
而此时这女子迈步到寿康宫宫殿外,还未走近却被门口看守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此处乃是寿康宫,太后娘娘的居所,不容闲杂人等随意进入!”
“放肆,这位是我家的林王世子侧妃娘娘,乃是太后娘娘的亲生侄女,怎容你们说拦着便拦着?”走在后头的那位小宫婢疾言厉色道。
是了,前头那位女子便是许多日未曾露面的白娉婷,只见她头面高昂,满面皆是傲然之气。
“原来是侧妃娘娘,小的们多有得罪,望娘娘恕罪。小的这就进去向太后娘娘秉报。”
说着侍卫便拜了一拜,回身大步跨进了寿康宫殿门内。
太后正靠在软塌之上闭目养神,身旁的嬷嬷替她揉着肩背,屋子里点着浓浓的熏香,太后年纪大了似乎越发偏爱那味道重的东西。
“太后娘娘!”侍卫在门前跪首叩拜,“外头有一位自称是林王世子侧妃娘娘,求见太后。”
眯着的眼睛不曾抬起一下,太后指尖在塌沿上一动,倒是哟了一声道:“林王世子侧妃?莫不是白娉婷那个丫头,想起来哀家也快一整余年没有见着她了,听闻她在润玉小子的府中是不大受宠的,怎么如今倒是能够进的了宫来了。”
张嬷嬷一面替太后揉肩一面缓声道:“太后娘娘可要见一见她?”
说到底白婷婷终究是她的侄女,如今又是自己亲孙儿后院的妾室,怎么着也该比旁的后辈亲厚一些,太后如此想了想便点头了。
得了太后的肯定,侍卫立刻就拜身出去将白娉婷带了进来,只听白娉婷人未到声先至,远远的便冲着太后亲厚地喊了一声姑妈,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气,冲太后拜了拜身子。
“娉婷许久不见姑妈,心中万分挂念,不知姑妈身子可还爽利?”
太后半晌也未曾回答她,只是抬起眼睛来撇了她一眼,幽幽地说道:“哀家自然是好的,只不过白侧妃是太久没有进宫,连着宫里头的规矩都忘干净了不是?哀家是太后,你父亲已经将你母亲的名字从祖碟上除了去,照理来说哀家已算不得是你的姑妈了。”
白娉婷的笑僵在了脸上,只觉得太后这般不近情面让她有些丢了面子,心中埋怨了两句,却不能够表露出来,又得陪笑着称是。
“太后娘娘说的是,是娉婷失礼了”白娉婷陪笑着又低下头来,“娉婷许久未曾进宫,心中很是牵挂太后娘娘您,今日进空特地来请安,若有礼数不曾周到的地方还望太后娘娘勿怪。”
………………………………
第一百九十二章白娉婷有孕
听她这般说着,太后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不在林王府好好侍奉润玉,跑来哀家这里做什么?”
白娉婷正要提到这个点上,见太后事先发问,咧嘴笑了一声。
“不瞒太后娘娘您说,娉婷这一回是随着世子爷进宫的,世子爷他与王爷到皇上面前说事儿去了,娉婷便来看看太后娘娘您。”
说着她又抬起右手轻轻抚上小腹,指头上带着一枚鸽子蛋大小艳红如血的宝石戒指。
“娉婷福薄,没有那个福分当正妻来侍奉世子爷,好在老天开眼垂怜,知晓娉婷如今乃是孤身一人,不忍娉婷在王府之中浑浑度日,这才赐给了娉婷一个孩子。”
太后听到此话确是忽然上了心,坐起了身子来看她,瞧着白娉婷那眉梢带喜的模样也不像是玩笑话,连忙开口就问:“你可是有了身孕?”
白娉婷羞怯的点了点头。
“才俩月有余呢,世子爷命人给娉婷看了诊,说是胎像十分稳固,想必是个十分健康的孩子。”
林润玉和黄尘烟大婚以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身为林润玉的皇祖母,太后十分关切这个亲孙子府中的香火,常常命人送补药给黄尘烟调理身子,只是奈何黄尘烟的肚皮鼓不起来,府中其他的妾室也都是不争气的,不是怀不了身孕便是怀上了保不住,着实让太后心忧。
如此算起来白娉婷肚子里这一胎可是林润玉的第一个孩子呢,若是能够平安生下来,就是林王一脉孙子辈的第一人。
太后欢喜,连忙命宫女给白娉婷看座。
“你这孩子倒是争气,哀家这一年来给世子妃送了那么些补药也不见得她怀上,却让你捷足先登了。”
白娉婷到底是白家的孩子,与其让黄尘烟怀上孩子,生下林王府的第一个世孙,倒不如让白娉婷来生,如此想着太后对白娉婷的态度可谓是一瞬之间的大转。
白娉婷十分懂得察言观色,心中明白太后这是对她另眼相看了,态度也不免更加热切起来。
“娉婷多谢太后娘娘夸奖,娉婷如今身为世子爷的侧妃自然是要心心念念着世子的,世子心疼娉婷,总让娉婷安心养胎便是,其余的一样也不用操心。可每每瞧着世子爷心中不快的时候,娉婷也想要帮上一把,却无能为力,实在是没用极了呢。”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又抬头看了看太后的脸色。
“哦?”太后动了动身子,倒是没有多大反应,“润玉如何又心中不快了?”
“太后娘娘您也知道,如今世子爷他正值大好年华,青春正健又怀有一颗报国之心,奈何皇上因着从前那桩事情一直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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