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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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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将军被禁军捆绑着双手压在殿上,他年事已高,腿膝不大好,这般被猛地一个推耸双膝碰地生疼,然而倚坐在龙椅上的明圣帝,那深沉而惕然的神色却更要让他胆颤。
“说罢,怎么与那前朝太子联络上的?”明圣帝语气虽是淡淡,却饱含着压抑的怒气,这般与虎威将军心平气和地说话,也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平静。
虎威将军老泪纵横地摇头,口中大呼:“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啊!微臣从来不认识什么前朝太子,这么多年来微臣对皇上您是忠心耿耿的啊,您怎么能相信他人对微臣的栽赃陷害呢!”
“栽赃陷害?”明圣帝冷笑了一声,“为何不栽赃别人偏偏要栽赃你?你当真以为朕是老眼昏花了认不清什么是事实什么是真相不成!”
最后这真相二字俨然若冰冻的霜柱一般砸向虎威将军,明圣帝紧盯着他的表情,朝着一旁的夏晟卿努努嘴。
“让他自己看看!”
夏晟卿躬身点头,慢慢从明圣帝身边走至虎威将军面前,俊逸清然的面容上怀着几分狎戏之色。
“虎威将军,安大人呢,是个细心的人,他在发现了府上的事宜之后立即便上禀了皇上,要求皇上将你之罪。”
“可皇上是十分公正仁慈的,并没有立刻便相信将军你就是那等子通敌叛国之人,而是按下了事情,对将军你暗中调查了一番。”
“奴才也望着许是安大人误会了,皇上这般调查势必能够还给虎威将军您老一个清白,可是这调查后的结果,不但让奴才对将军您有些失望,更是让一直信任将军的皇上心寒至极呢。”
说罢,夏晟卿从宽袖之中掏出了一大叠的东西,悉数砸到了虎威将军的脚边。
“这里是将军您近两年来与那前朝太子通信的证据,里头清清楚楚地写了将军您这两年来照顾了这位太子多少,又与其交情如何深厚,信笺纸上的字迹乃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您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虎威将军震惊不已,低下头看自己脚边的信件,那散落出来的信纸上字迹粗狂豪放,的的确确是与他自己写的无异。
“皇上皇上!这不是臣的信,一定是有人精心设了一个局来陷害微臣,皇上您可千万不要被贼人蒙蔽了啊!”
明圣帝将虎威将军的喊冤听进耳中,却没有与夏子衿一样将这一切设想为是他人为虎威将军设下的局,只听明圣帝又冷笑三声,那双老态龙钟的眼睛里却泛着狠意。
“李卫,朕还没有老糊涂,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思。这大莱的上上下下都是朕的天下,又有谁能够在朕的眼皮子地下谋害于你?”
说罢,明圣帝又想起了安大人所言之事,那锐利的眼眸在虎威将军的面上扫了扫,讥笑道:“开国将军呵,你这是要助他前朝太子灭了朕大莱的国,去开他金莱的国是不是?”
“朕待你不薄,也不指望着你能和那些年轻的将领一般上阵去杀敌护国,但起码身为一个大莱人身为朕的臣子应该有的本分与羞耻之心,你竟是一样也没有了,你说说,要朕如何治你的罪!”
通敌叛国是何等罪责,前有一武臣与邻国的太傅私交甚密,尚且被明圣帝治了死罪枭首示众。
如今安在虎威将军头上的罪名却是远不止这么简单的,想到了即将迎面而来的后果,虎威将军不由得浑身颤栗起来。
“皇上臣是冤枉的啊!那前朝太子是方的圆的扁的臣都不知道,何来为他卖命一说”
他仍旧在为自身辩驳,但明圣帝心中依然是认定了此事为真,即便是里头有什么隐情,那些证据既然是指向李府,便说明这个李卫与前朝并非半点关系都没有。
哪怕有一丁点儿的可能,明圣帝都绝不想冒险!
毕竟他自己也是夺了他人的皇位,明圣帝心中一直对于这等事情十分忌讳,生怕曾今犯下的债报应回来。
“不必再说!你是否冤枉自有老天来评断!来人,将李卫这个不忠不义的叛臣给朕扒了官府丢进天牢里去,此案由皇长子全权负责,待调查清楚了李卫勾结前朝太子时做过什么联络过什么人,便立刻结案由朕亲自定罪!”
“遵命!”
立刻便有禁军抱拳上前将虎威将军给拖了下去,任凭虎威将军如何大叫求饶,明圣帝都不再看一眼,心中只想着要如何将这个冒出苗头的前朝太子,和与他有关系的一干子毒瘤全数除尽。
就在此事,匆匆赶来的夏天勤与被禁军拖下去的虎威将军擦肩而过,那虎威将军像是望见了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便扯着嗓子喊起来:“太子!太子殿下!求您为臣向皇上求情啊!臣忠心耿耿太子殿下您是知道的!”
禁军加快了动作将虎威将军给带走,以免他又说出什么话来触怒了明圣帝。
而夏天勤却是眉头间阴云密布,深深地望了一眼如今狼狈落魄的虎威将军,收敛好眼中的神色进殿对明圣帝恭恭敬敬地拜了拜。
“儿臣参见父皇!听闻父皇这虎威将军与前朝的太子有什么勾结这儿臣想着,虎威将军一向是个忠厚的人,应该是不会做出这等子事情的,父皇您是否要再彻查一番?说不定乃是一个误会”
“误会?那白字黑字的证据与安爱卿的亲眼所见,你告诉朕如何能误会了他?”
明圣帝挑了挑眉,定定看了看躬身婉言的夏天勤,忽而又道:“你这般为李卫求情,难不成你与他有什么深密的交情?”
明圣帝的发问让夏天勤一惊,他知晓明圣帝一向最是厌恶皇子与大臣相互结党营私的,且这虎威将军如今牵扯在叛逆案件之中,若是让明圣帝以为他二人关系甚密,从而也认为他与前朝有什么联系,那便是大大的不好了。
只听夏天勤急忙否认道:“父皇误会了,儿臣只是只是认为虎威将军他作为老将,这些年来为父皇您戎马征战从没有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定是因为他忠肝义胆,又对父皇您忠心耿耿的,这样的忠义之士又怎么会与前朝的太子有勾结呢”
明圣帝还未发话,却听得站在明圣帝身旁的夏晟卿淡淡开了口。
“既然太子殿下您与虎威将军并不相熟,又如何能够保证他的人品与为人呢?究竟是真忠义还是假忠义,皇上自然是能够明断的。奴才人微言轻,可太子爷您这般为一个逆臣求情,莫不是要寒了皇上的心呢。”
“你”
夏天勤盯看向面上一片淡然的夏晟卿,双眼眯起含上了几分怀疑与震然之色,夏晟卿为何近来屡屡和他做对,一次两次他还能被夏晟卿的搪塞之言给糊弄过去,以为他并非有意,可想今日这般明显的刺声,他却是不得不重新审视夏晟卿这个人了。
明圣帝自然是认同着夏晟卿的话,对着夏天勤摆手不耐道:“你不必再说什么好话来让朕堵心头了,朕已经将此事交给了斌儿,真相如何他会给朕一个交代。”
………………………………
第二百一十二章皇长孙出动
“是父皇儿臣明白,方才我,只是一时没有思虑周全才为虎威将军求情,望父皇谅儿臣思虑不周之罪。”夏天勤低首道,心中已然是生出了好些想法,他深目盯牢了夏晟卿,带着几分晦涩不明。
明圣帝皱眉许久,想着夏天勤既然是大莱的皇子,且又是太子,与那前朝的太子便是敌对关系,应是没有什么纠葛的。
“罢了罢了,你退下吧,下一回不要再在朕的面前说一些不得体的话!”明圣帝摆摆手,不耐烦地将夏天勤挥呵下去。
夏天勤诺声称是,却暗中递给了夏晟卿一个欲言的神色,这一颗棋子似乎是越发地不受控制了,他若是再不敲打一番,恐怕有朝一日是要害到他的头上的。
这一面的大殿之上气氛尴然,而另一边的一座府邸里头,却是一派严肃与紧然。
气派而华贵的室中摆放一方长桌,有几人神色俨然,共同看向那上首座位上,撑额揉着眉心的青年,几相看了看又欲言又止。
“殿下”其中一老者对着那青年低声一唤,咳嗽了一声道:“您究竟是如何想的呢,现下的局势已经很是紧张了,且正是咱们占优势的好时候,若是咱们再不有所行动,恐怕到时候想要再占先机便很是困难了”
那青年一面揉着眉心,一面抿唇不语,修长的指节在桌案上缓缓扣动着,咂了一声,略有迟疑。
“本皇孙知晓,只是如今太子和大皇叔斗得这样厉害,若是咱们再去插上一手又未免有些草率,若是将祸事惹到了身上,本皇孙这些日子里来的韬光养晦岂不是白费了。”
“非也非也,正是此番浑水之时咱们才能从中捞得间隙好处,太子与皇长子斗得正凶,便没有闲暇来顾及咱们呢!”
那青年人沉默半晌没有反驳,若有所思地搓磨着下巴眉峰略略上提。
此人便是大莱皇朝的皇长孙夏启轩,身为皇后那早逝儿子的唯一嫡出血脉,夏启轩自幼便是极受关注,只是他上头还有明圣帝的许多个儿子,太子的顺位继承绝对轮不到他。
天之骄子又怎甘心于沦落他人之后,他这样多年来一直默默无闻地私底下巩固自己的势力,甚至忍耐着不在明圣帝争功露脸,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在他人争得头破血流之时反水逆转坐收渔翁之利。
此时这位皇长孙便是在心头掂量着一干利害关系,半晌深然道:“既然要崭露头角,也循序渐进着来吧,否则那两位皇叔发现本皇孙这个侄儿,忽然起事合起伙来对付本皇孙可就麻烦了。”
他倒是不怎么怕夏斌,毕竟明圣帝向来是较为看中正统身份的,否则也不会在夏斌出世的时候分毫不提及立储君,却在夏天勤出世的时候立其为太子。
原因不外乎就是夏天勤乃是丞相大人嫡出女德妃之子,而夏斌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妃子所出,即便后来攀上了越妃为养母,底子上的身份也是改不了的。
但是夏天勤此人却不得不忌惮,一来他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若是不出错处,待明圣帝百年之后便是继位的储君无疑,二来此人心机深重,着实是不太好对付。
“依你们看来,本皇孙下一步应是要做什么?”
夏启轩这样问道,他以手撑额看着底下的谋士们,这些人皆是他从五湖四海搜罗来的奇能异士,聚在这厅中为他出谋划策。
只听坐在下首家方才第一个发言的老者说道:“殿下,依臣下看来,您如今所要做的便是将对您有利的人拉拢到手中,这样您才能够有足够的筹码去和太子与大皇子相争。”
夏启轩点点头说道:“不错,如今那太子在朝中的势力的确是炙手可热,朝中有小半的大臣都是出自他的麾下,前一阵子看起来稍有崛起势头的大皇叔还不是被太子所压了下去,若要对付太子必定是要花上一番功夫。”
只听那谋士之中一位身穿花袍长衫的中年男子摇头道:“长孙殿下,依臣下看来,前段时日那大皇子虽然势头崛起却被太子所下压,并不是因为太子有多么神机妙算,而是因为他有一重要之人相助啊。”
“另有他人相助?”夏启轩不解地问道。
那谋士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扣动手腕,笑了一声道:“太子殿下可还记得,从皇上在去往慈恩山庄的路途中遇袭后,那夏晟卿曾有一段时期的声迹消弥,直到后来又忽然地在皇上面前更加得脸起来,连带着太子也十分得势。”
“不错”
虽说身为皇帝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受明圣帝器重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如同夏晟卿这般,不但能够在明圣帝面前得脸,还能够在一干人的拉拢之下互不得罪,实在是有些微妙。
“可那夏晟卿毕竟只是一个太监,手上也没有什么实权,父皇左不过是平日里听他念说两句,总不会在朝廷大事上听他的意见啊。”
但这位某士如此一说,其他的谋士也是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纷纷跟声起来。
“江贤才这样一说,老朽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来。”
其中年纪较为大的一位谋士说道,“各位是否记得前段日子较为得宠的那位秦贵人,当初秦贵人作为一个平民女能够不参加选秀便进了皇宫之中为妃,乃是因为皇上看中了太子所描的一幅画像,那画像上的女子便是后来的秦贵人。
“这些年来,每每皇上见到与当年那位主子长相相似的女子时,都不免会极其宠信,否则那位常年身在佛堂之中的莲妃娘娘也不会这么多年来,以一个前朝妃子的微妙身份,而在大莱的皇宫里头屹立不倒,无人能够为之撼动,不正是因为莲妃是当年那位主子的同胞妹妹吗。”
他这番话一说出,夏启轩便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明圣帝钟情于那位已故的董妃,这是宫里众人不能言说却也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是事实上,并没有人真正见过那位董妃,除开皇后或是一些宫中从年轻时便开始是侍奉明圣帝的宫妃,没有一人知道那位在明圣帝心中占了极大分量的女子,究竟是何等的天人姿色。
“你说皇爷爷宠幸那位秦贵人是因为她很像当年的董妃?”
夏启轩腹疑,“可是太子又是如何知道那董妃的长相呢,当年他出生的时候董妃一直幽静在自个儿的宫里,待到太子行了及冠礼那董妃也从未踏出过西苑院一步。”
“再后来皇爷爷下令处死身患疟疾的董妃后,更是再无人有机会一睹金莱王朝第一美人的风采,本皇孙也尚且只是听闻有这么一位人,却连她高矮胖瘦都不知道。”
“其他人或许不清楚那位前朝美人长的什么模样,可是夏晟卿怎么会不清楚呢。”
那位年纪长些的老者说道,“身为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免不了要替皇上去张罗的,恐怕在这宫里头只有夏晟卿最清楚董妃的身影样貌与气质,若不是他将此透露给了太子,恐怕太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晓的。”
如此一番利害分析,夏启轩倒是真有几分相信了夏晟卿的用处极大了,虽说不在朝廷大事上举重若轻,可能够这般以润物细无声的势头替太子谋划并献计献策,实在是个厉害的人。
“那这么说,本皇孙如今是否要去拉拢这位夏总管一二?”
“臣下认为尚可。”老者捻着胡须道。
但那位花袍长衫的中年谋客此时却出言反驳。
“拉拢夏晟卿恐怕不是什么好法子呢,诸位想一想,他虽然现下在为太子办事,可太子似乎也没有全然掌控了他,否则后来的秦贵人如何会无缘无故地与什么名不经传的小太监私通,昔日掌兵千万的虎威将军又如何会突然被扣上了和前朝太子勾结的罪名,这一切也未免太巧了些”
“你是说这些都是夏晟卿的手笔?”夏启轩皱了皱眉,有些不大相信,若是一个太监都能这般运筹帷幄,那这宫里头岂不是人人都能当智囊了。
花袍长衫的中年男子笑了一声:“臣下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夏晟卿的手笔,但是可以想见的是,他一定多多少少在其中有推波助澜一番,以此来报复太子。”
这下夏启轩倒是更有些不明白了,寻常的幕僚皆是变着法子讨好帮衬主子,以求鹏程万里,这夏晟卿又是打得什么主意
见夏启轩疑惑,那中年男子又继续说道:“殿下且想一想,太子一派的人出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两个月前?”
“准确来说,是那柳家的大公子被废了一双手筋以后。殿下您想啊,柳家是什么地位,那是明珠公主母妃的本家,现今又与明珠公主感情甚好,夏晟卿是明珠公主的未婚夫,太子那一边的人伤了未来小舅子的半辈子前程,夏晟卿难道能够不闻不问?”
………………………………
第二百一十三章结交夏子衿
宫中上下人人皆知,夏晟卿身为一个太监,却对赐婚的未婚妻明珠公主用情至深,甚至于在皇族避暑慈恩山庄遇袭之时也选择了先于明圣帝之前去保护明珠公主,由此还惹了明圣帝好一顿猜忌。
倘若太子有意纵容虎威将军废了柳安祁的手筋从而得罪了夏子衿,那么夏晟卿因此而被夏子衿埋怨,以至于与太子产生了嫌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夏启轩眸色更深。
“想不到堂堂的太监总管,也如此懂得风月之情。”他笑了一声,脑袋里浮现出一张妖冶与纯澈并存的容颜,那样一个女子也不知是如何做想,竟要嫁给一个太监,他是从来也看不懂的。
“殿下说的对,那夏总管既然对明珠公主有情,咱们如何去巴结拉拢也估摸着是成效不大的,他不是一颗好控制的棋子,稍有不慎更恐会危及自身。”
“这般麻烦倒不如直接与明珠公主打好关系,一来能够稳下夏晟卿的态度,二来这明珠公主也是个聪明人,在皇上面前也算是有些面子的,长孙殿下与其交好有利而无弊!”
众人纷纷是点了点头,打蛇打七寸,拿人拿软肋,只要与夏子衿打好了关系,那夏晟卿又如何怕不能交好呢。
“只是长孙殿下,如今是以交好胜过拉拢,同活在皇宫之中,即便是公主之位并不参与皇权纷争,也该是懂得这其中厉害的,贸然拉拢反而不妥。”那长者提醒道,一双细小狭长的眼睛里饱含精光。
而此时又有另一位谋士箴言道:“依着臣下看来,长孙殿下与那位明珠公主乃是差了一个辈分的,如此反而更加有利,虽说殿下的年纪要比明珠公主长一些,但若是身为晚辈,交好起来有许多东西自然便不晓得刻意与矫然了。”
仔细分析下来的确是如此的,夏启轩磋磨着下巴不住点头,脸上也挂满了笑意,这两枚棋子他定好好好地利用,假以时日必有大用!
“如此甚好,本皇孙心中有数!”
他笑道,眸中锐意深浓。
皇长孙府中热火朝天的讨论自然是穿不过街道与宫墙的,而在墨生园中的夏子衿自然也是不知晓的。
此刻她正在墨生园的库房里头千挑万选,望着满屋子的东西确还是觉着挑不出个满意的。
“公主,咱们都挑了好些个时候了,您倒是拿个主意呀!”
小葵半跪在连地桌前,一双小手撑着下巴,又眨巴着眼睛嘟囔道。
“你这丫头急什么,表哥与月二小姐成婚可是大事,本公主自然要好好挑一挑的。”
说罢夏子衿又继续在一干的礼架上一件一件看过去,挑拣出了一件东海鲛人珠与龙骨山玉髓,只是觉着这两样加上礼金还是不够分量又往下头又寻了起来。
夏子衿自己个儿挑挑捡捡,也不让小葵帮忙,小葵看她忙里忙外自己却在这儿偷懒,着实也有些不妥当,于是又想着陪夏子衿解闷儿,嘴碎地谈天起来。
“公主可听说了皇上对虎威将军的裁决?”小葵歪着头问道,“那个老匹夫害得表公子那样惨,也是该遭到报应了。”
夏子衿一面挑选那些礼物,一面听着小葵念叨嘟囔着,噗嗤地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小妮子倒也是有些脾气的,那老匹夫的确是遭报应了。”
“父皇将审查叛国案交给了皇长子,虎威将军落到了皇长子的手上,即便是有审讯这个翻盘的过程也无用,断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本来就是太子的人,与皇长子乃是实打实的敌对关系,即便是他没有通敌叛国,皇长子想必也不会介意自己给他安上一个叛国的置死罪名。”
小葵连连点头,一双粉拳在空中挥了两下恶狠狠地说道:“那皇长子生的一副肥猪模样,为人也是有些油腻恶心,想不到这一回倒是干得漂亮,若是能够治了虎威将军的罪,表公子的苦也没有白受了。”
小葵这般形容皇长子,不由得令夏子衿抿嘴笑了笑,主仆二人在库房里头一面谈天笑闹倒是快意。
这时听着外头有宫女碎步而来,在库房门前抬手敲了敲木门,待夏子衿转视过去后便福下身子禀报。
“公主,外头有贵人求见!”
“贵人?”
夏子衿放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来慢慢走到小宫女面前,问道:“是什么贵人?”
她这墨生园里一向少有人来,更不要说是什么贵人了,今日倒是有些稀罕。
小宫女摇了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他是谁,那贵人带着两个侍从打扮很是气派,只是奴婢在鲜少出墨生园,没有见到过这位贵人,并不认得是谁。”
眼下这般猜来猜去也是麻烦,一会儿见了便知,夏子衿这般想这便也点点头道:“你去回了那贵人,在厅子里候着本公主,本公主稍后便来。”
小宫女福了福身子便应下先行去安排了,而夏子衿将挑拣出来的两份礼物交给小葵,收拾了片刻便也一路往厅子里去了。
夏子衿方行到厅子里的时候,墨生园里的宫人正在为那位贵人斟茶,只见那贵人捧着白玉瓷杯,将那杯盖掀起来轻轻掠过茶水上的浮末,一口饮下了些许淡淡呵出一口气来。
“姑姑你可算来了,小侄再此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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