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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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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饮下了些许淡淡呵出一口气来。
“姑姑你可算来了,小侄再此处等您许久了。”那年轻人言笑晏晏对着夏子衿露出了几分温和的笑意。
夏子衿差一些被这一句姑姑给噎住,她今年方才十几的年华,又哪里来得这样大一个侄儿。
“你是何人?”夏子衿颇为尴尬地出言问道,瞧这那年轻人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自己似乎也并未见过他。
只见那年轻人放下了茶杯笑了一声,便起身来抖了抖前襟的袍子,竟是有模有样地双手并拢朝着夏子衿揖揖手出言。
“小侄乃是大莱的皇长孙,只是鲜少踏进这西殿,多数时候都在宫外自己的府邸里头,姑姑从未见过我也是正常的。”
他这般说完夏子衿倒是想起来了,似乎是有这么一位皇长孙,只是他与她素未谋面也向来不熟络,今日他却无缘无故地登门造访,意欲何为?
既然他都开了口称一声姑姑,那夏子衿便也就不客气了,对着夏启轩勾唇笑了笑也是有模有样地往上首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抬手端了桌面上的清茶吁了一口气轻呷起来。
“原来是皇侄儿,本公主一向不喜欢与宫里的人打交道,对你也不是很熟悉,第一次见着晚辈竟没有认出来,倒是让你笑话了。”
夏启轩见她竟然端起架子来,倒是有几分讶异,只是那讶异的神色略略停留在脸上便又化开了。
只见他重新含着笑意答道:“姑姑说笑了,是侄儿未曾早早地来拜见您,姑姑不责怪侄儿便是您的宽容了。”
夏子衿整了整膝上的披帛,不由得对夏启轩这番话失笑片刻,她自认为还没有到能够让夏启轩对她这般毕恭毕敬的地步,虽说他们二人的确是差着一个辈分,只是若要论年纪来说,她还比夏启轩要小上几岁,一个这般大的侄儿在自己面前寒暄委实让夏子衿觉得有些不自在。
“好了,本公主也不与长孙殿下打趣了,你我年岁相当,殿下这般见了本公主一句一个姑姑的,莫不是把本公主给叫老了。”
他连答着不敢不敢,而夏子衿也不打算继续与他打哈哈说什么玩笑便直言问道:“今日长孙殿下到本公主这墨生园来恐怕不是为了和本公主一个小丫头论什么姑侄辈分的吧?”
皆说这明珠公主聪慧伶俐善察人心,果然不假。
夏启轩淡淡地笑了笑便也不继续做那些客套说辞了。
“公主说的是,小侄今日来乃是为了一段姻缘。”
“一段姻缘?”夏子衿挑了挑眉头,不明白夏启轩此言所指何意
只听得夏启轩温厚的嗓音又渐渐传入耳中:“说起来这倒也是一桩机缘巧合之事,这事情的起因难免有些俗套,乃是小侄的贴身侍从阿魏曾在宫外的街道之上为安葬家中逝世老父而当街跪势立下纸状,谁人替他出了为父亲安葬出殡的银钱,他便愿意卖身到谁人的府上为奴隶。这本是一个孝子卖身葬父的佳话,只不过后来便添了几分桃色。”
听夏启轩一字一句娓娓道来,夏子衿倒是兴趣越发浓厚了,这个皇长孙总不会闲到特地来她面前说什么故事,这一番的引入是为了何事她倒是要好好听一听,于是乎夏子衿换了一个姿势撑额,继续听他诉说。
“阿魏在那街上跪了许久,一直没有人理他,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自己去找牙婆做人身买卖的时候,却有一位姑娘走至他的面前,依着阿魏的话说,那是一位天仙一般的姑娘,对他赠予了温暖的笑与一份鼓鼓囊囊的荷包,却不要他分毫的回报。阿魏自那日起便对那位姑娘深重情根,久难忘怀。”
………………………………
第二百一十四章求娶
夏子衿听得夏启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一双美眸在他的身上打量了起来,这人好端端地来她的墨生园里说这,该不是想说那什么贴身侍卫魂牵梦绕的小仙女儿便在她墨生园里头吧?
她的疑虑还没有消除,便听着夏启轩继续说道:“阿魏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认定了一件事,便不会轻易更改,更何况那女子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有道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女子既给了他为父安葬的银钱,便是救了他的一条自由身。如此一来,阿魏心中日日想念,却又寻不得觅不得。”
说到此处,夏启轩顿了一顿,看向夏子衿:“公主可知那位令阿魏日日夜夜魂牵梦绕,而又思之不得的女子是谁?”
他这话倒是问的奇怪,明明是他自己要上门来说给她听,现下却要她来猜。
只不过夏启轩愿意和她打着弯绕,她也愿意陪他演一出。
于是乎夏子衿做出一副期待而不知所以然的神情嫣嫣然问道:“本公主不知,还请长孙殿下告知。”
夏启轩自然是等着她这句话,这会儿子便能够直言不讳,拨开迷雾来开口了。
“不瞒公主所说,小侄也是前几日才得知原来阿魏一直在苦苦寻觅的女子,竟然便是明珠公主的贴身侍婢小葵姑娘。”
“这说来也是巧的,本来小侄便打算近日来拜访拜访公主这位年轻的姑姑,巧着知晓了阿魏的心上人又是公主您的贴身侍婢小葵,那小侄便厚着脸皮来为阿魏这个楞头小子来求一求姻缘了。”
他这句话说到一半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哐当的声音,众人齐齐回首,只见夏启轩身后站着的,正是端着托盘进来奉茶点的小葵。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小葵慌忙解释道,一张脸涨得通红,只因方才夏启轩与夏子衿说的那番话里头真真切切地提及了她的名字。
而小葵一出声,方才默不作声地站在夏启轩身后的一位侍从便忽然有些激动地出声唤了起来。
“小葵姑娘,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小葵睁亮了眼睛往他的面上望了一望,挠挠头略有所思地想了一番便忽然恍然大悟似地“哦”了一声。
瞧着小葵这反应,他二人竟是真的认识。
于是乎,夏子衿便也来了兴趣勾唇笑了笑,像是半责怪半疑虑地诘责道:“你这丫头,何时与他相识的本公主竟是一概不知,莫不成是你与这位阿魏早早就生了什么情愫,一直密而不告不成。”
在夏启轩看来,夏子衿这番言语或许像是诘责,但小葵日日与夏子衿相伴,自然是知道夏子衿这是在拿她打趣。
她跺了跺脚半嗔半羞地答道:“公主莫要拿奴婢取取笑了,本就是没有的事情,奴婢只是那日恰好路过了那条街,瞧着他一个人为父卖身有些孤苦伶仃,而公主素日来又教导奴婢要慈悲为怀,奴婢只不过是承了公主的教诲做了一桩好事,才不是什么私情呢!”
如此这样一番话,便将小葵与阿魏结识的缘由清清楚楚的交代了一番。夏子衿虽然也从未怀疑小葵,但见她这般着急向自己解释,心中确实也略略有些欣慰。
夏子衿再望向夏启轩身旁的那个侍从,只见那侍从生得十分高大,又是个浓眉大眼的小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小葵看,倒是有几分痴汉的模样。
“既然公主的贴身侍婢也说了,与阿魏的确是相识的,那便证明小侄今日所来所求确然不虚。”夏启轩笑了一声,又朝着身后的阿魏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开口帮腔。
可阿魏竟如同一个榆木脑子一般,只懂得一直盯看着小葵傻笑道,倒是把小葵盯得有些浑身发麻起来。
夏启轩皱了皱眉,心中略略埋怨这个阿魏实在是不懂得看人眼色行事。
于是乎,夏启轩便自己个儿开口了。
“公主,您瞧小侄这侍从对您的侍婢乃是一往情深,此情不渝。这有道是成人之美胜过救人一命之恩,您看是否便让他们两人结个秦晋之好,也好圆了一段佳话不是!”
夏启轩这般殷勤地为自己的一个贴身侍卫求亲,倒是让夏子衿子有些疑惑。诚然,她也断断不会把小葵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许给一个不清楚身家底子的人。
小葵那丫头自然是羞臊着一张脸低下头去,偶尔偷偷望着夏子衿咬唇摇摇头。夏子衿知晓她的意思与自己心中所想无二。
只听得夏子衿略有为难地出声道:“长孙殿下的这个请求,着实是让本公主有些难办啊。虽说小葵是本公主贴身伺候的丫头,可长孙殿下也要知道这里是皇宫。”
“这宫中的每一个非皇室女子都是父皇的女人,虽说小葵只是个丫头,这辈子本公主也不打算让她当什么后妃。可宫规戒律摆在那儿,宫女若是满了二十有五的年华,还未曾被帝王招幸,方才可以依着自己的意愿出宫嫁人。”
“如今小葵才不过是舞勺之年,离出宫的日子还远着呢,本公主又如何能为她的婚姻大事做主呢。”
她这般推脱之言,着实让夏启轩略略有些尴尬。
诚然,夏子衿说的句句在理,身为皇宫之中的宫女,小葵是不可在未满出宫年纪之前与男子私自婚配的。
可从来奴婢的婚事不过是主子赐的一句话罢了,夏子衿这番出言推脱,难不成是在婉言拒绝与他交好吗?
夏启轩心中这般怀疑了几分,面上却没有表示出来,仍旧是谦和地笑了两声又继而言道:“小侄的意思,只是说让他们二人互相定一定,既然是宫规那自然是要守的。”
“小侄相信阿魏是个长情之人,也定然能够等到小葵姑娘满了年岁能够出宫婚配的那一日,公主说是也不是?”
夏启轩这般活络,瞧着他身后那个阿魏对小葵的表现也实在是有些太过热情了,夏子衿未免心中有些不快。
她未曾回答夏启轩的话,而是慢悠悠地理了理鬓发,往上首的位置上一坐,抬了抬眼帘问道:“本公主从来不知道长孙殿下竟是这样的谦和近人,竟连一个侍卫也能容长孙殿下亲自为其来本公主这里求婚。”
若说他一心只是为了成全这一段姻缘,夏子衿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信的,她盯看着夏启轩不露分毫破绽的诚然神色,心中却是略略有了几分答案。
恐怕这个皇长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来此处假模假样地给一个侍从求亲,莫非是因为她同夏晟卿的关系。
心中想着这样的可能,夏子衿便再也无法将夏启轩这一回来此处求亲的行为,视作是单纯的成全侍卫。
她略带凌厉的双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夏启轩,薄唇轻吐道:“长孙殿下似乎是有些强买强卖了呢。本公主若是说不许你又要如何?”
这时夏启轩略略顿了顿,未曾想到夏子衿会突然回绝的这般干脆,也有些愣了神。
之听夏子衿继续说道:“小葵名义上是本公主的贴身侍婢,可是她虽身为侍婢却与本公主情同姐妹,朝夕相处。你这番随随便便地拉了个人来,就要本公主将自己亲如姐妹的丫头许给你的侍从,是否也太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了?”
说到后头夏子衿的语气之中明显加重了几分凌厉之色,她静静定看着夏启轩的表情变化,想要从他的面上看出几分真实的意思来。
夏子衿从方才的客气与淡然,忽然变得这般疾言令色起来。
这番变化自然是让夏启轩有些不知所措,唯恐得罪了夏子衿,又连忙辩解道:“公主误会了,小侄子是觉得阿魏乃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又一心爱慕着您的侍婢,您既然将那侍婢视作是亲如姐妹的人,那么为她选一个良人安稳一生不是一件妙事吗?
“是否是妙事,是本公主说了算,而不是由长孙殿下说了算的。你这般强买强卖,岂不是非要本公主遂了你的愿,才满意不成。”夏子衿冷哼了一声依旧是不肯松动半分言语。
夏启轩额间隐隐渗汗,陪笑着说着非也非也,又好言解释了一番自己的用意单纯。
可夏子衿却是不吃这一套,也并不想要搭理他,只是淡淡的听他说着,夏启轩说破了嘴皮子,也未能得到夏子衿的一句许可,心头难免有些气馁,和怨怼。
他又想着如今还要着意去巴结与结交夏子衿,自然是不能够得罪了这个丫头。
他忍下了半肚子的气,也只得先装作略觉有可惜的模样,双手并和对着夏子衿躬了躬身子拜道:“公主莫要生气,是小侄心急了,只因为阿魏是一直记挂着小葵姑娘,今日一番言语有些唐突,惹得您心中不快,小侄在此向公主赔礼道歉。”
他的模样倒是看上去正儿八经的,只是一个比自己年纪长的人一口一个您地与她说话,着实让她有些烦苦。
………………………………
第二百一十五章坐看风云起
“长孙殿下不必多说,此事容后再议。”夏子衿淡淡地说了一句,便面有送客之意。
夏启轩自然也明了,今儿个这事儿是成不了的,他若是再多纠缠,未免会恼了夏子衿的性,便也大大方方地抬手朝她揖揖手称作告退。
待到夏启轩主仆几人远,夏子衿坐在原位上微微思虑了一会儿今日此事的后续影响,而她再瞧着仍旧站在原地低头不语的小葵,又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意来。
“小葵,你过来。”夏子衿朝着她招了招手道。
小葵怯懦着一张脸朝夏子衿望,三步一挪五步一迈地到了她跟前,又弱弱地垂下眸子低声唤了一句。
“公主奴婢不想嫁人!”
夏子衿笑了笑,早早就知晓她是在别扭这个,抬手在小葵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柔声道:“好丫头,本公主如何会把你随随便便就嫁了不相干的人呢,瞧本公主方才不是替你回绝了么。”
小葵糯着嗓子重重点了点头,心下自也是十分感激夏子衿的,她能够有这样好的主子是何其幸运,若是换成别人,恐怕早早地便为了同皇长孙拉关系而将她许出去了。
“奴婢晓得,公主对奴婢这样好,奴婢定然是要生生世世伺候着公主的!”
听得她这信誓旦旦的娇言夏子衿噗嗤地笑了一声,水葱似地指头轻戳点上她的额间,啐道:“你这丫头倒是说的轻巧,有道是女大不中留,若是他日你见着了自己的心上人,还不得将本公主这个麻烦主子丢开边呐?本公主也不指望你伺候生生世世,只求着能寻着一个真心对你的人过日子便好了。”
小葵红着一张脸,连连否认,又嘟囔着说夏子衿拿她打趣,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笑闹着到也十分欢愉。
夏启轩为阿魏求亲的这件事本来夏子衿还放在心中,吩咐了人暗中打听那阿魏的身家为人,打探的人回报说阿魏的的确确是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在皇长孙身边当差不过只有大半年而已,约摸着是他安葬了亡父后寻不着小葵,便投到了皇长孙府邸上为侍从,只是夏启轩后来也没再上门来提过这桩事情,夏子衿便也就当其不了了之了。
转眼间便到了十月二十五日,这一日是柳安祁与月慧如成亲的大喜日子,迎亲队伍热热闹闹地绕着上京城算转了三圈,那大红的喜轿子上飘漫着绫罗三尺软红万丈,更浸透着几分少女桃红心思的安素寄托。
这一日有柳家儿身骑白马,三踢三射轿门后将那心心念念的美娇娘迎入府中。
这一日千百人祝贺新人喜结良缘,喜宴上酒盅杯杯酣畅到深夜。
但这一日也是李府被抄家的日子,虎威将军穷其三载,终是陨落在这一年这一刻,那宏伟壮丽的府邸辉煌不再,人丁不复。
当一个个身穿冰冷盔甲的禁军闯进李家,将一干家眷下人通通铐走戴罪的时候,偌大的李府便像是渐渐被蚕食了内心的一个空壳,终是落寞而沉寂。
虎威将军被明圣帝定了死刑。
没有轰轰烈烈的反罪与上供,也没有壮志凌云的抵死不从。夏斌果然是个狠毒的角色,这不过是几日而已,便已将虎威将军与前朝太子私相授受的证据找了个齐全。
就算是原本没有的证据,他也能给造出来,能够折损太子的一个臂膀自然会把此次机会发挥到极致的。
明圣帝见到这许多的罪状,更是相信虎威将军背叛他了,无疑盛怒之下就赐了虎威将军死罪,且命人将其头颅悬挂于上京城守关外三日三夜,以此警示大莱的臣子不得学了那贼人通敌叛国的罪行。
而李府抄家后虎威将军的一干家眷,与下属家丁依照与此番叛国案的关系深浅而定罪,女眷与奴裨一干丫头纷纷是充了官窑里头为奴为婢,他几个儿子则是与虎威将军一同处死。
盛宠一时的李家一脉就这样被连根拔起,连一丁点儿的后路也没有留下。
夏天勤失去了虎威将军这一支强有力的臂膀,自然是气得差一些呕血,加上这一段时间,夏晟卿不再向他提供明圣帝的心思与想法,明圣帝的心思越来越令他难以揣测,他所做的一些事情也就更加的不尽人意,惹来明圣帝的严厉责谴。
如此这般的处境,与之前他受明圣帝看好的时候全然是天壤之别,夏天勤本就着急着坐上那储君之位,又如何能够受得了这般落差,心中更是将夏晟卿的有意敷衍与推脱,恨得牙痒痒。
他急红了眼,又在夏晟卿那头捞不到任何好处,自然是一颗心上带了几分狠色。
夏天勤这一头被除去了一个虎威将军,夏斌那一头便得了些上风,两相恶斗之下你来我往,倒是掐咬得十分激烈。
今儿个是夏天勤一派的人检举了夏斌一派的人私自行贿中饱私囊。明日便是夏斌一派的人上书奏折弹劾下夏天勤一派的人官僚之间结党营私,鱼肉百姓。
两人暗自斗法势均力敌,又咬得十分紧,明圣帝被他们二人蒙在鼓中,,又以为这朝廷之上的官僚之气歪风渐长,也是头疼不已,一月下来忙着处理朝政,身子也又负荷更重了几分。
朝廷之上的气氛这般紧张与厉捷,但夏晟卿应付推脱着夏天勤,又冷眼旁观他与夏斌两人相互恶斗,却是悠闲自在了下来。
这一日天朗气清,风清日明,最是适合踏青远足。
夏子衿早早地便约了宫外头如今已是她的表嫂身份的月慧如,前去玉清寺上香祈福。
那玉清寺建筑在翠云山之上,听闻是风景秀丽,鸟兽幽冥之地,常有上京城与邻县的游人借着去玉清寺里头烧香拜佛祈愿的功夫,在翠云山中游玩半日。
眼看着山中翠绿成荫的大好树木,脚踏着棉软辰片的绿草茵茵,深吸着空气之中略带水汽的清冽,更有潺潺涓流溪水自山林之间缓缓绵绵流出,耳畔有泉水叮咚,在这山林之中游玩自然是十分怡然自得,大为快哉。
清晨下时分,夏子衿便早早地命小葵替她梳妆盥洗,又准备好了一应供奉于玉清寺之中的香油红烛黄纸与宝华长明灯,由小桓子驾着马车,主仆三人便递了出宫令牌一路先行柳府,接上月慧如便朝着那翠云山中慢慢行驶去。
因着已经快要步入十一月的光景,上京城中的天气也是一日比一日多冷了几分。
夏子衿此次出门时穿的厚厚实实,听闻翠云山中有迷雾缭绕山顶,定然是气湿寒重,恐要比山脚下冷上好些,于是出门时候又让小葵备下了厚实的斗篷,如此一来,准备周全倒是不用担心到翠云山后被冻得慌。
妯娌两人上了翠云山,不过多时便到了玉清寺之中。此玉清寺乃是建造在深山之中的一方青烟袅袅的名寺庙。
有人曾言在玉清寺中见到有仙气腾腾的白发老者从天中降下莅临凡间,自此后这个寺庙又多个些许的神秘传说。
也许是二人来的季节不太凑巧,前几日玉清寺所在的翠云山里方下了几场大雨,山路湿滑,因此去玉清寺上香的人也比平日里减少了许多。
二人来时,这寺庙之中只有三三两两的些许香客在殿前跪拜祈求,她们二人也同是在门前的小沙弥处领了香客牌子,便依照供奉的顺序一尊尊佛像礼拜过去,将备好的香油与红烛黄纸用这寺里的明火点燃,双手合十,虔心祈愿。
最后再将那宝华长明灯点放在主殿之中,由主持方丈亲自燃点明火,寄放在这殿宇里长长久久,可多年不灭,保得供灯者周身顺遂,平安喜乐。
烧香拜佛乃是一件十分累心劳体的事情,夏子衿与月慧如这般一间一间的参拜过去再待到点完了长明灯后,已是有些累得筋疲力尽。
二人在寺庙的庭院中小坐了片刻,便要相邀着去翠云山里头漫步游玩,走上一走。
月慧如今日穿的倒是有些不大轻便,一袭水粉色的小马甲,紧紧裹着她窈窕身姿,长至脚踝的水烟色长裙飘逸轻柔,在外罩一件绯色的宽袖大衫,搭上条同裙一色的披帛,显得十分端庄雅重。
“慧如,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从前身为闺阁女子时候比现在要娇弱些许,又痴心于安祁表哥,日日皱着一汪水眉,本公主深觉你是个人人见了都要怜惜上三分的水做的女子,果不其然表哥对你也是情根深种,今成了婚,你倒是越发端庄稳重了,任凭谁看了不说是哪家的贵夫人呢?”
夏子衿以帕掩唇调笑着月慧如,心中也为她与柳安祁欢喜。
而月慧如方新嫁作人妻,正是与柳安祁浓情蜜意之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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