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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情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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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快别罗嗦了。”田优不耐烦的打断了妇人,“你快说说,你这个纸包包里面,能装着什么武器?除非是手枪,但这是可能的么?”
妇人有些不舍的将纸包打开来。露出一堆鲜红色的末末。她压低嗓音不紧不慢的介绍道:“这是我在东沟买的。七块钱一斤哪。一点假也没有掺。辣着呢。比朝天椒还要辣。”
“你简直就是在耍弄人呢!”田优脸色变青了。“这辣椒末怎么可以对付大砍刀?还不如我兜里的水果刀顶用呢!真能添乱!”
周歆红忽然碰了田优一下,小声提示道:“想法把它撒到对方的眼睛里,作用不就大了么?还出不了人命。比手枪强多了。”
妇人冲周歆红点了点头。
田优眼睛一亮,神色立刻缓和下来,迅速的就抓了一大把辣椒面揣到左衣兜,又抓了一大把揣到右衣兜。同时连声道:“对对对,我们买下了,买下了。”
周歆红则把剩下的那些辣椒面都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然后掏出十块钱扔给了妇人。
“哦,这么大啊?”妇人为难起来。“我也找不开啊。”
周歆红忙一摆手:“不用找了。”
妇人忽然神情恳切的冲田优和周歆红祈求道:“千万千万别说是我给你们的,千万千万别说啊。”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周歆红回道。
正在这时,“低帽檐”忽然出现在车窗前,用从田优手里抢去的兜子里的半拉砖头开始砸中间的这扇车窗了,
砸了第一下,吱的一声,车窗玻璃全裂了。
乘客们大都浑身一抖。脸色都白了。
砸了第二下,哗啦一声,车窗玻璃碎开了一个小口子。
乘客们浑身又是一大抖。脸色白得都象似一张纸了。
砸了第三下,车窗玻璃的小口子转眼间就变成了大口子……
突然,一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自破窗处猛的伸进来,锋芒直指过道上的田优。附近的乘客嗷的一声惊叫,纷纷惊慌闪身避开。
田优也迅速的将身子很大幅度的往后面仰去,这才没被刀锋戳着。好在大砍刀受到了诸多的掣肘,因此活动范围有限,也就不能继续往他的身上逼了。
车外的“低帽檐”看到了这一点,拿着那半拉的砖头又跑到客车的另一面来,明显的是要砸这边的车窗了。如果这边也嗖的冲伸进来一把大砍刀,那么,田优可就是小猫喝烧酒,要够呛了。
周歆红看出了田优的危险处境,急中生智,便侧身疾至已被破车窗前,忽然就将一把辣椒面撒出窗外去。
只听“哎呀妈呀”一声喊叫,那个马仔的身子立刻就矮了下去。由于两手都缩回去捂眼睛了,那把大砍刀便当啷一声掉落车内。
田优反应极快的去捡起了那把大砍刀,底气立刻就变得十足起来。
“低帽檐”听见同伙的没好动静的喊叫,知道出事了,撂下砸窗的计划,急跑到这边来。于是,车窗外就是一阵子的忙乱。
周歆红这会儿却急冲司机喊起来:“师傅,车前边没人了,快开车吧。快开车吧!”
司机可能是被吓傻了,也可能是犹豫不决,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呆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周歆红又带着乞求的喊了起来:“师傅,师傅,快开车吧。现在正是开车的机会。”
有几个乘客也跟着喊,“快开车吧、快开车吧。”
司机被鼓舞起了胆气,一咬牙,就重新打着了火。
谁知车下的“低帽檐”发现车要开溜,立马撇下同伙,又蹿到车前面去伸开了双臂。歇斯底里的喊道:“谁撒的辣椒面?让他下来!”
他提出的要求,让事情变得彻底的明朗化了,就是只要个别的人下了车,那么,车上其它的人就可以没事了。车就可以开了。于是乎,车内的乘客们都将目光投向了周歆红。那目光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周歆红既明白了“低帽檐”的意思,也明白了众人的意思。她怔了一霎后,暗暗的对自己说了句“多大的事啊”,便毅然决然的向驾驶楼走去。
田优一把就拽住了她,命令道:“你给我老实的呆着。一切有我呢!轮不到你。”
然后,快步走至司机的背后,透过前档玻璃,对外面的“低帽檐”指指自己的鼻子,从容不迫的大声的说道:“是我撒的!”
周歆红冲上来了,冲着车窗外大声的纠正喊道:“不,不是他撒的,是我撒的,是我!”
田优把周歆红推回去,然后又冲窗外说道:“别听她的,就是我撒的。好汉做事好汉当。”说着从一只兜里掏出一把辣椒末示意窗外:“看看,我兜里还有呢。”
“低帽檐”这回认准就是田优了,大骂道:“妈的,你还算有种,没往你媳妇身上赖。好,你就快给老子下来吧,老子要为弟兄报仇!”
“我下,我就下。”田优应道:“不过,等我下车后,你们可得让车开走啊。因为除了我跟辣椒末有关系外,其它任何人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我就这一个要求。”
“答应你了。你就快下来吧!”“低帽檐”应道。
“放心,我说下车了,那就一定会下,而且马上就下。”
言讫,田优又将目光移向周歆红。郑重的叮嘱道:“我下车后,你就跟着车一起走吧。记住,你跟平时不一样,你身上缠着绷带呢。”
“不,我不能离开你!”周歆红说的斩钉截铁。“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离开你!”
周歆红感觉到,田优这是在跟她诀别呢。他的手里虽说已经有了一把大砍刀,可是车下面有两把呢,两把对一把,谁胜谁负,这还用再说么?
可是,在眼下在这戾气十足的氛围里,加上又是在这荒郊野外之处,一旦负了意味着什么?谁都想象得到。最后的结果,那是不死也是个残了。
于是,她就又对田优说出了一句:“我不能离开你!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说到这里,她的嗓子有些发哽了。
田优动容的望着一霎周歆红,便以极快语速劝道:“你理智点,你听我说。我现在手里也有大砍刀,能够对付他们一阵子了。万一对付不了,我就跑。我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知道哪里有树林子,哪里有山洞,所以找个让他们抓不到的地方很容易。
“可你要是也跟着下去了,就不好办了。到时候我是跑还是不跑呢?跑了,你能跟我一样跑得那么快么?落下了我不还得牵挂你么?可是不跑呢,那就得挨人家的砍了。你说是吧?”
周歆红的眼泪就要下来了。她知道他说的他一个人下车是可以跑,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跑得再快,能跑过人家做强盗的腿么?他对这里再熟悉,还能熟悉过人家地头蛇么?
而他所以还要说他跑得快,还要说他对这里熟悉,分明是用来阻止她下车的。是希望她能放放心心的平平安安的回到丹河。希望她能顺顺利利红红火火的把店开下去,然后及早的实现回川庆的愿望。
她为他的好心肠感动了。在这形同诀别的时候,她的心头涌动着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哪一句好了。
田优凝望着周歆红,一字一顿的道:“就这样了。亲爱的,多保重!”
周歆红的眼泪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忽然,她情绪激动的扑上来,紧紧的拥抱住了田优。眼泪就象决堤的水一样,汹涌而出。
………………………………
第202章 天降救兵
田优见外面的车匪野蛮砸车砸得紧迫,嘭嘭嘭嘭,震得车内众人的心脏忽通忽通的;周围人无声的催促也催得绝情,嗖嗖嗖嗖,道道目光都象芒刺一般刺在他的面颊。似在谴责他:你为什么还不下车?为什么!
田优感受到了一股子无形力量的推搡。不过,他能抗得住这个。只是,他不忍心让大家再受精神上的折磨了,否则他内疚啊。
于是,他狠狠的咬了咬牙,横下心准备下车了。他自然知道下车后他将会凶多吉少。他虽然现在已经握有一把大砍刀了,但是车匪们有两把呢。
而且,人家是老于此道,运用娴熟,可他却是平生头一遭接触这样式的大砍刀。生疏得很呢。甚至都感到有些别扭。
如此这般,最后结局已经不难预料了。即他一旦下了车,基本上就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以前他在这里插队落户时流了不少的汗,这回却要流出不少的血了。甚至是连生命都要留在这里了。
只是在此生离死别之际,他还有心里的话要跟他最最心爱的人儿说说。否则以后恐怕就再没有说的机会了。
这时,他轻轻的推开了周歆红。又轻轻的为她拭去了眼角的泪。他眷恋无限的叮嘱道:“我要下车了,在往后的日子里,你要化悲痛为力量……”
周歆红忽然用手捂住了田优的嘴,嗔道:“别胡说。”
田优始自己刚才的语病。不由歉然一笑。
周歆红忽然感情不能自已的又拥住了田优,再次的啜泣起来。
这个时候,田优的内心深处忽然回响起了那曲《霸王别姬》的旋律,一个雄浑悲壮的男音振聋发聩:
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重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重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旋律渐隐,田优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是到该下车的时候了。然后,他冲驾驶楼大喊了一声:“师傅,开门吧!”
没等他喊出第二句,车门便“哗拉”一下应声而开了。似乎早就等待着这一刻了。
田优毅然决然的再次推开了周歆红,冲着车外高声喊叫一声:“我来了――”便纵身跳了下去。
虽然他已经预料到了最后结局,但是他还要再拼一拼。也许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来呢。在历史的长河中,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低帽檐”和另一马仔愣了一霎,接着就相视一笑,然后便举起大砍刀,如狼似虎的就扑了过来。
周歆红在车上见了,胸腔里一颗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而且马上还要蹦出来了。
与此同时,她的内心深处也回响起一阵铿锵的乐声:
电闪也不管它
雷鸣也不管它啊
今生我已认定了他
风狂雨骤不怕它
刀山也不管它
火海也不管它啊
心中真情不凋零
生死相依跟着他
……
不等乐声终止,她伸手衣兜,将剩下的那些辣椒末全部攥在了手里。有了这个,她就还可以助田优一臂之力。有了这个,她就不会成为田优的累赘!
退一万步来讲,她还可以为他挡几刀的么。这样,他的身上不就少挨了几刀么?要挨刀就一起挨,要死就一起死。多大的事啊!
于是,她在车门即将关上之际,尖厉的喊出了一句:“你们冲我来吧――”就也跳了下去。
就在周歆红的脚刚刚落地之际,身后就响起一阵机动车的迅速的驶离声。是大客车绝尘而去了。哼,开走就开走吧,就算破釜沉舟了。于是她连头也未回一下。
她冲“低帽檐”奔过去。对方是车匪里的头,也是对田优威胁最大的一个。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她要把剩余的辣椒末都撒在这个“头”的脸上。
俩车匪见大美女也跳下来了,不由一怔。这太出乎意料了。只是不明白,她这是要来拼命呢?还是来献身以求放过她的丈夫呢?
对了,她不是身上长满了大疮么?病得都直不起腰来了,可是她不仅在车上时就能起身与他们相斗了,现在还跳下车来了,她、她……
这时,应该说是田优的一个争取主动的绝好机会。他完全可以趁机冲上来,给两车匪每人致命的一刀,哪怕只让其中的一个挨上致命的一刀呢,他也都会稳操胜券了。只可惜,这会儿,他也是一愣。
这个周歆红,那么的劝她别下车,别下车,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下来了。他一个人拼掉了这条命也就罢了,眼下可好,弄不好,还得再搭上一条。这不亏了么?这不亏了么?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更加拼命的打杀,把俩车匪都吸引到他的身边来就是。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心爱的人儿。于是,他举起大砍刀,嗷嗷叫着,就车匪发起了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攻击。
两车匪见状,哪敢怠慢,赶忙甩掉杂念,举刀迎战。一时间里,刀光剑影,棍棒飞舞,惊心动魄,眼花缭乱。三人大战三四十回合不分胜负。
由于打斗的场面很是激烈和混乱,使得“低帽檐”的落脚地不断的变换,以致周歆红几次要接近对方都没有成功,于是,她退而求其次的想接近马仔了,可是同样的原因,也没有没能成功。
当然,这与俩车匪有了前车之鉴,看出来周歆红手里所握的是什么了,就一边奋力的跟田优拼杀,一边警惕着并躲闪着周歆红的靠近也有关。
俗话说,好虎不抵一群狼。周歆红看出来田优这时体力已经透支,很快就会招架不住了。而她又帮不上一点忙,一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在危机万分的时刻,只见一阵旋风呼的刮过,接着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周歆红的眼前。车门开处跳下一个瘦高个子的男子,长挂脸,单眼皮的小眼睛。手里拎着一根大棒子,冲着周歆红就急切切的问道:“歆红,这有没有你的事?没有马上跟我走。”
周歆红猛吃一惊。来人不是别人,竟是赖乙生。他怎么来了?他……
然而紧迫的情势不容她再惊异下去了,更不容她继续的不理他。她一指那俩车匪,说道:“就是我的事。快去打那两个坏蛋吧!”
赖乙生得旨,挥舞着大棒子就嗷嗷叫着冲上去了。
周歆红紧攥那把辣椒末也跟了上去。
这时,只听“嚓”的一声响,赖乙生的大棒子已经跟“低帽檐”的大砍刀碰撞上了。接着就是刀来棒往铿锵作响的异常激烈的大拼杀。
………………………………
第203章 人仰马翻
田优由于减少了一个对手,压力顿减,仍以刚才的劲头来对付剩下的一个,就显得富富有余了。这让他有了心思去惊诧突现的那位瘦高汉子了。
这个瘦高汉子是打车来的,还自带了擀面杖,而且一下车就投入了战斗。这分明就是专程来帮他们的大忙的么。太给力了,太关键了!是自家人,这毫无疑问。
只是这位好汉是谁呢?难道是老徐不放心他们,便派人来的么?不,不会。老徐那里没有出租车,而且这出租车也不是从东沟的方向来的。
再说了,老徐哪有这份好心肠啊,要说这“低帽檐”是老徐指使来的还差不多。那么……
不管怎么说,如果这遭能凯旋而归,退一步讲,如果能保住一条命回到丹河,那么他一定要好好的宴请一下这位好汉了。不管他是谁,都要好好的款待,都要从此成为最好的朋友……
忽然,周歆红的一声急喊传过来了:“田优快躲――”
田优霎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由于他刚才想事分了神,结果打斗的动作有了懈怠,露出了一个破绽,马仔得便举刀就朝他的头部砍下来。
这个时候,躲已经来不及了。田优索性一哈腰,接着就出膛的炮弹一般,一头就向马仔撞去。马仔闪避不及,就被田优撞到了腹部。
马仔被撞得连连的趔趄。由于短兵相接,大砍刀也砍了个空。并当啷一下掉落地上。
田优就势继续强力的推着马仔,结果就使得马仔最终掉进了身后的一道沟里。
田优止步于沟沿上,只要沟里的马仔一起身,他就是劈头盖脸的一番又踢又踹。如是反复多次。
周歆红见田优那边已经占了优势。而这边赖乙生跟“低帽檐”的打斗仍在激烈的进行,谁胜谁负一时仍不明了。而她手握一把辣椒面,千方百计的想接近“低帽檐”,准备再扭转一下这边的形势的努力,却仍未有果。
因为“低帽檐”对她的警惕性仍然是那样的高,见她过来了,就赶紧调转方向,惟恐眼睛里再被撒了辣椒面。
周歆红始终也接近不成“低帽檐”,急得直跺脚。
但是,赖乙生的棒子比“低帽檐”的大砍刀要长出一截子,又兼运用娴熟,因此在拼杀打斗中,渐渐的就占据了上风。“低帽檐”渐渐的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再不久,“低帽檐”开始节节败退了。不过,是真败退还是战略上的退却,就不得而知了。只是退着退着,竟然就退到周歆红的跟前来了。
巴望不到的机会,忽然间就到了。周歆红不由得激动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迅疾的将手里的辣椒末朝着“低帽檐”的面颊就用力撒了出去。
然而,事与愿违啊。由于她忽略了风向的问题,事先没有看出风是朝着赖乙生这边刮的。结果,撒出的辣椒面就顺着风刮向了赖乙生。风儿虽不大,但是辣椒面却是飘轻的,一点风也禁不住的。
周歆红脱口而出的大喊了一声:“糟糕!乙生快躲――”
可是已经晚了。赖乙生的喊叫声已经响起来了:“哎呀!什么玩艺辣着我的眼睛了?!”
随着喊声,双手捂眼,立时蹲下了身子去。手中的大棒子自然也掉了地上。
“低帽檐”趁势上前,一刀就砍了下去。
周歆红见了,撕心裂肺的叫出一声:“赖乙生――”她准备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砍向赖乙生的刀,但是已经晚了。大砍刀已经落在了赖乙生的左肩上。眼见得一股血一窜老高。
周歆红痛叫一声,便再次冲向赖乙生。她要搀扶起赖乙生,她要为赖乙生包扎和止血。可是一眼看到“低帽檐”又冲着她挥起了大砍刀,她赶忙捡起赖乙生掉到地上的大棒子,就挡住了大砍刀。
这当儿,田优已经从后面赶到了,举刀就砍,“低帽檐”却猛回身,举刀相迎。两刀在空中相撞,铿锵作响,火花迸溅。
就在这个当儿,忽然一棒子落下来,正中“低帽檐”一只臂膀上。“低帽檐”发出了一声痛叫:啊――手中的大砍刀“当啷”一下掉落到地上。
田优已经打红了眼,这会儿举起大砍刀,冲着“低帽檐”的脑袋就要砍下去。
周歆红突然制止性的大喊一声:“田优――”
田优以为周歆红这是提示他身后的马仔来袭了,急回头准备迎战,却见那个马仔竟还躺在那个沟里没有起身呢。显然已经被打得晕了圈。
再回过来时,只见周歆红一棒子就打了“低帽檐”的另一只肩上。“低帽檐”本来一只手捂在受伤的左肩上,这回另一只手又赶忙又捂在刚刚挨了棒子的这边的肩上。
“打脑袋啊!”田优责怪道。“看我的!”说着就又举起了大砍刀。
“田优,别胡来。”周歆红忙又制止的大喊道:“让我一个人用棒子来教训他吧。”
田优恍悟,她刚才喊他那一声,并非是提示他身后有危险,而是制止他再砍下一刀来,她这是怕闹出人命来。过后要负法律责任的。而她一棒子打在“低帽檐”的肩上,而非脑袋上,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
歆红啊,歆红,你太善良了。也太理智了。有你在我身旁,我田优就永远不会犯致命的错误。愿你我永远永远的在一起,永远永远的不分开。好吧,就依着你了。
想到这里,周歆红的大棒子已经在“低帽檐”的身上噗噗的暴打了起来。但棒棒都避开了要害处脑袋,而都打在了非要害处,其中以屁股居多。
打得“低帽檐”满地翻滚,都不知捂哪里好了。
“大姐饶命啊,大姐饶命啊……”
“低帽檐”发出了哀求。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周歆红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要狠狠的教训一下你,要你以后再不准当这车匪路霸为害一方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也得打。让你的记忆深刻些。”周歆红说着,噗的一下,一棒子又打在了“低帽檐”的屁股上。
就在周歆红的大棒子再度的要落下来的时候,“低帽檐”忽然忽然爬起来冲着田优就跪下了,以极快的语速说道:“大哥,你是田优,我认得你。当年你在我们那里插队来的啊!我姓宫,都叫我宫老蔫。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说着,他把压得很低的帽檐往上掀了掀。充满期待的望着田优。
周歆红一愣,大棒子就定格在了半空中。转过头来,迟疑的望着田优。等待着他发话。
田优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人原来真的是宫老蔫啊?原来这宫老蔫早就认出了他,但怕影响了生意,而不愿相认罢了。还把个帽檐压得那么低。这是怕他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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