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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情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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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认出了他。
这宫老蔫真的是长裂歪了。就冲这一点，就不能轻饶了他！
“低帽檐”见田优没有表态，就又大声的哀求起来：“田优，忘了咱哥俩还在一起捡过大粪呢？看在大粪的份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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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问题严重
“是呀，我跟你确实曾经一起捡过大粪呢。那时候，你思想好品格高，在面临集体大粪要遭受损失的危机情况下，你能够见义勇为和奋不顾身，那种行为，让我接受了一番刻骨铭心的再教育。
“可是现在我就不明白了，那么根红苗正前途无量的一个革命青年的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你怎么不象以前那样蔫巴了呢？
“你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你已经变成了一个见钱勇为、为财而奋不顾身的人了。你已经掉进一个犯罪的深渊了。真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田优的小小的嗓子眼那里，瞬间就堵满了一大堆类似这样的一句比一句犀利的质问。他要象机关枪一样把它们扫向宫老蔫。打他一个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然而，急遽的思考了一番后，他竟然没有质问出一句来，而是缓缓的淡淡的另外的说道：“我是下过乡，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北安劳改农场。你认错人了。”
他觉得他和宫老蔫已经打成了这个熊样了，已经失去了跟宫老蔫相认的最佳时机了。如果现在还要跟宫老蔫相认，那么过后宫老蔫再想报复他，可就好找他了。
宫老蔫现在是告饶了，但谁敢保证这不是权宜之计？谁又敢保证过后宫老蔫不会再施报分计划？毕竟宫老蔫现在已经变成了让他不认识了的另外一个人了。
这会儿，周歆红的大棒子仍停在半空中，她仍然在等待着田优的表态：“还打不打了？”见田优似乎终于摇了一下头，这才缓缓的放下了大棒子。
周歆红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呀，忘了那边还有个伤员呢。”赶紧拾起“低帽檐“掉在地上的大砍刀，转身冲着赖乙生奔过去。她不能让大砍刀重落“低帽檐”之手，否则厄运可能会随时重来。
赖乙生这时已经坐了起来，衣服上沾满了尘土。他一手捂着挨刀的左肩，一手捂着不断的往下流水的眼睛。不能自禁的痛苦的**着。
周歆红一边安抚着赖乙生：“我来了，我马上就给你包扎和止血。然后就去医院，再坚持一阵儿，再坚持一阵儿”，一边开始解下身上了白布条，没想到带这些白布条来，派上的用场真不少呢。
这时，田优抬脚向“低帽檐”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断喝道：“滚吧，你先滚吧！今天就先这么的。过后有事时还会找你的，在家老实的等着吧，跑不了你就是。”
田优让“低帽檐”滚是基于一种很现实的考量的。眼下跟前又无警察，自己这方面又有伤员急需送医，若再跟这些车匪路霸们纠缠下去，岂不耽误了自己的大事了？
再说了，已经认定这个“低帽檐“就是宫老蔫了，以后在有关医药费的问题上，需要找他赔偿的时候，也是能够找到他的。还跑了他这个****了？
“低帽檐”一听他可以滚了，仿佛听到大赦令一般，立马爬起身，掉身就跑，顺便招呼了一声那个还在沟里的迟疑不定的马仔一声：“快跑！”那马仔便急忙爬出水沟，就也跟着逃去。
跑出一段路后，“低帽檐”忽然想起什么来，转回身又四处洒觅起来，显然是在找先前被辣着眼睛的另一个马仔。这才发现，那马仔不时啥时候已经溜掉了。
周歆红已经将身上的布带解开了，缚在后背上的那些成捆的大票哗啦一下都掉了地上。她赶忙喊田优过来处理这些东西。
田优则拾起就丢在脚下的那只他先前用来装砖头的，后来被“低帽檐”抢去的，现已千疮百孔但还可凑付使用的破兜子，把一捆捆的钱都塞了进去。然后就紧紧的拎在了手里。
周歆红处置完赖乙生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就开了过来，停在了跟前。她便招呼田优过来，要他搭把手，帮着把赖乙生搀进车里去。
这功夫，田优凑近周歆红的耳根，悄声问道：“你好象认识这人，他是谁啊？”
周歆红也悄声的回道：“他就是赖乙生。”
“赖乙生？”田优若有所思。自语道，“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周歆红又悄声道：“他就是小芳的爸爸。”
“哦！”田优浑身一震，脸色也霎时的白了。“原来是、是他……可他怎么会……”
“我也不明白，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啊。”周歆红道。“来，先扶他上车回丹河吧。”
田优和赖乙生从后门上了车后，周歆红便坐到了前排的副驾驶的座位上。她急切而口齿清楚的对司机说道：“去丹河的市立医院。”
“好的。”司机痛快的应道。“便调过头来，朝着丹河十万万火急的狂奔而去。
车内，田优为避免由于剧烈的颠簸造成赖乙生伤口出血过多，他让赖乙生的头颅枕在了他的大腿上，两手又小心翼翼的把着他肩，这样，车有时颠起来时，赖乙生受到的冲击就轻多了。
接下来，田优就有功夫开始惊异于今天的奇遇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与他的情敌赖乙生相遇并相识了。
不可否认，由于赖的出现，彻底逆转了与“低帽檐”打斗时的不利局面。否则这会儿，他和周歆红还不知会怎么样了呢。也许打过了“低帽檐”他们，也许没有打过他们……
总之，应该说是赖乙生的突然出现并勇敢的介入，才让他们被动为主动的。这一点无论到啥时候也得承认。
不过，他也清楚，赖乙生如此的舍命相救，其实想救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周歆红，赖乙生就是奔周歆红来的。如果周歆红不在现场，赖乙生基本上是连车也不会下的，早就避之千里之外。
那么，他曾暗暗的许诺过的，过后一定要好好的款待这位汉子，一定要跟这位汉子成为好朋友的事，还算不算数了呢？他感到为难了。思想了半天，最后暗暗的跟自己说道：就取决于赖乙生的态度了。
田优忽然有所意识的抬眼看了一下坐在前面副驾驶位子上的周歆红。那个背影是沉思中的背影。她一定也正在想着是赖乙生救的她吧？
甚至，她正在感激着赖乙生呢吧？由感激而谅解了他过去的种种劣迹，再由谅解而萌生了要与他复婚的念头？或者准备接受他将要提出的复婚的请求？
田优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心情开始变得复杂而沉重起来。而且就象是也挨了一砍刀，已经失血过多了似的，脸色也变得煞白煞白的了。
田优的猜测没有错。周歆红这个时候确实是在想着赖乙生的事呢。如果是在丹河的街上碰到了赖乙生，她会赶忙的躲起来，如果来不及躲的话，那么她也不会理睬他的。她对他的讨厌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丝毫。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以从天而降般的施救来与她见的面。这样一来，她无法做到不理他了，而且她还对他萌生了一种感激之情……
因此她必须得送他去医院进行妥善处置。需要的时候，她还得在床前护理他。
另外，她对他还怀有了一份负疚感。因为赖乙生挨了人家一砍刀，却是由于她的原因所致。是她一把辣椒面撒出去，辣着了赖乙生的眼睛。从而让“低帽檐”得了手。虽说她不是故意的，也不可能是故意的。但还是内疚得很。
这会儿，她想安慰赖乙生几句。取得他的谅解。她还想问问他就是小芳现在在哪呢？是在富祉呢？还是还在川庆呢？
可是她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而他则躺在后座上，痛苦的**不止，且琮神志还有些不清，这也不是说话问事的时候啊。
………………………………
第205章 前妻匿踪
却说赖乙生把女儿小芳领回了富祉的家中。 赖父赖母见了，立马乐呵呵的迎上前来，纷纷亲昵的叫道：“大孙子回来？大孙子回来了？”
小芳被叫得都有些发怔。
赖母张开了双臂：“来，大孙子，让奶奶抱抱。让奶奶抱抱。”
小芳却躲到了赖乙生的背后去。
“哎呀，还跟奶奶认生起来了啊？”赖母含笑嗔道。“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奶奶可没少抱过你呢。都忘了吧？”
赖父也笑道：“爷爷也没少抱过你啊。”
赖母推了赖父一下，道：“去，别跟我争功。”
赖乙生把小芳从身后一点一点的哄出来，指给她道：“你不认识你的奶奶和爷爷了么？他们可是比你外婆和外公还要亲的人啊。要不你怎么也姓赖呢？快说，忘没忘了他们？快说啊。”
小芳眨着眼睛，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忽然笑了笑，蠕动着小嘴，轻轻的道：“没忘。”
“没忘就好。”赖母亲昵的道。又重新张在了双臂，“那就让奶奶抱抱吧。奶奶我可想芳芳了啊。”
这回小芳让抱了。但是却仍然有些腼腆和拘束。
赖母在小芳的的小腮帮上亲了几下，问她几岁了？小芳脆生生的就作了回答。赖母又问想不想奶奶？小芳这回只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回答。赖母一连问了好几遍，小芳都是这样。但是赖母仍然是高兴得不行。
赖母转向了赖乙生，随便的问道：“你一说出要领走小芳，她外公外婆答应得痛快么？”
“哪能痛快呢？”赖乙生道。“她外公外婆还有她舅舅都好舍不得放她走呢。是我左一番右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做工作，另外还做了不少小芳的工作，他们这才松了口……”
被赖母抱在怀里的小芳，这时忽然哭闹了起来：“我要外公，我要外婆，我要舅舅……”
众人连忙一起的哄她，左哄右哄，她这才不止住了哭声。
赖母就接着又问儿子道：“歆红呢？看到她了么？没做做她的工作啊？”
“连个面都没见到她的，就甭提做工作了。”赖乙生一脸的失意。“自打西瓜地遭灾后，歆红就再没跟家里人联系过。她家里人连她现在在哪儿，甚至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
“真的么？”赖母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是真的。”赖乙生认真严肃的点头道。
“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赖母絮叨了起来。“她的心怎么这么狠呢？不跟自己的父母联系也就罢了，可是怎么也得跟自己的女儿联系啊。”
赖乙生神情黯然。一语不发。
赖父低头沉思的踱起了步。踱了两个来回后，便分析道：“我觉得歆红始终不跟家里联系，这是有原因的。其原因不外乎这样两个：
“一是被人给拐卖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深山沟里了，那里是一个出了名的光棍村。一个老光棍花了近万元钱把她买下来，然后就对她严加看管。平时连房门都不让她出，更甭说出院门了。这样，她是既逃不出来，又写不了信或是打不了电话。
“二是她长得那么漂亮，树大招风。十有**早就让人惦记上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准哪个晚上上街，就让惦记她的那人把她劫持到一处给施暴了。完事后害怕事情暴露，就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残忍的杀害了，并异地抛尸……”
赖乙生的脸色为得煞白。
小芳却忽然又哭闹起来，声音比刚才要大得多了：“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我妈妈……”
赖母斜了老头子一眼，道：“就你能分析！瞎分析。”然后就又哄起孙女来。这回哄了好半天好半天，才哄好。
然而，晚上到了要睡觉的时候，小芳又哭闹起来，又一劲的要外婆外公和要妈妈了。这回是谁哄也哄不好，一直哭闹到半夜时分，实在哭闹得累了，她这才满脸泪痕地慢慢睡去。
赖父赖母在那边屋听见了小芳的哭闹，不由暗暗叹息。悄悄的嘀咕起周歆红的事情，还有自己儿子的下半辈子事情来。
这边的赖乙生却翻来复去的总也睡不着觉。他想，如果周歆红在这里多好，就算是她还是那样的讨厌他，嫌恶他，最起码女儿是不会再这样哭闹了吧？这就行呗。他也就知足了。可惜她不在这里啊。而且连个下落也不知道呢。
他觉得父亲说的那两种可能还真就有可能呢。不过也只是可能而已。还有不可能的方面呢。这么长时间没跟家里边联系，也许是另有原因吧――是他在川庆看到的那封寄自丹河的匿名励志信支撑他这样去想的。
这会儿，他就不禁的问起了自己：那信到底是不是跟周歆红有关呢？说有关，可是信上的字迹并不是歆红的啊，说它无关，它又为什么把周家的情况知道得那么的详细？
说它跟某个曾在红鹰岭下过乡的知青有关吧？可是红鹰岭自打六十年代末那一批下去的知青外，以后再没有去过知青啊。何来的小知青呢……
疑团越来越大，想破解它的**就越来越强烈。
天快亮的时候，赖乙生索性就想，要不就找找那个在东北n省省城订货会上认识的美女汪芬，让她帮着给分析分析吧？她既是丹河的人，又是个热心肠的人。
而且从言谈举止上，他还分明的感觉出来，她对他还有着那种示爱的意思。但是他都给回避了。他心里只有周歆红一个，他只对周歆红感兴趣，其它的一概全免。
不过，现在也不妨利用一下她对他的情有独钟和热心肠，来让她给帮帮忙查查这封信的寄信人？毕竟她是当地人，她的亲朋好友中，一定就有当过知青的人，问问他们，也许会有个结果的吧？就算没有，也算给自己一个交待了。
厂长不是一直有心要在丹河建 一个“新虹系列”的直销点么？过几天他就跟厂长要求一下，由他就去开展一下这个业务。厂长一定会答应的。这样，他不就有了去丹河的事由了么？
考虑了几天后，他便把他的打算汇报给了厂长，厂长果然一口应承并大力的支持他去。
晚上临睡前，小芳又哭闹着要外婆要外公和要妈妈来了。赖乙生忽然闪过一念：不如领上女儿一起出去，一来跟女儿朝夕相处能增加一下感情，二来也让女儿散散心，顺便开开眼界，见见世面，增长更多的知识。三呢也免得他一个人出去时想女儿了。
于是他就哄道：“芳芳不哭。等爸爸出远门，还带你去坐火车。去一个很好玩很好玩的地方去，好么？”
小芳最爱坐火车了。这会儿，她忽然不哭也不闹了，望着赖乙生，问道：“真的么？爸爸？”
“真的。”赖乙生回道。“你愿意跟爸爸去么？”
“芳芳愿意。”小芳乖了起来。
“那你以后就再别哭了，否则爸爸不不领你去。”赖乙生提出了条件。
“芳芳不哭了，芳芳不哭了。”小芳下保证。
“好姑娘，爸爸一定领你去。”赖乙生言之凿凿。
在准备出行的几天里，小芳时不时会趴在赖乙生耳边悄声问道：“爸爸，咱们啥时候走啊？”
他就会笑着回答：“快了，快了。”小芳就会在他的腮帮上亲上一口，他马上就回报女儿两口，同时脸上就漾开了欣慰的微笑。
父女俩很快就成行了。
………………………………
第206章 稀客拜访
“由北京方面开来的nm55555次特快列车，十一点三十八分正点到站……”
车站大喇叭里响起一个吐字准确的女音的通知声。车站内外的空气，立刻就变得紧张和不安起来。
许多前来接站的人们，纷纷聚集到出站口那里，按捺下满腹的激动，等待着要接的人的出现。身穿笔挺制服的铁路工作人员，也纷纷走出屋来，各就各位，几个出站口无一虚设。至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过不多久，果然有一趟列车轰轰隆隆的进站了。再不久，一大片的人流就潮水般的从天桥上涌出。然后又拐向这边来。并很快的就涌到了跟前。
这是许许多多男女旅客们汇聚而成的潮水，他们大都拎着大包小裹，有的还拖着拉杆箱，有的还搀扶着老人或是领着孩子。匆匆忙忙的走着。一个个都是风尘仆仆和归心似箭。
应该说这些人们来自关内的四面八方。因为这关内的列车，除了北京天津有直达丹河的外，其余省市均需要到北京或天津倒车方可。
几个出站口几乎同时开始放人了。这下车出站，可比上车检票宽松多了。把门的基本上就是把票拿过来撕一下，或是仅仅看票一眼，就放人了。
汪芬和吕林洋站在出站口的外面，两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不停的在人群中来回的搜索着。他们这是来接一位，更确切的说是二位重要的客人。
按照周歆红的吩咐，汪芬跟老吕今儿一大早就到了“优红”店。重回曾经的他们自己的店里，他们的身份已经不再是主人，而只是个纯粹的卖货的了……这心里边真是感慨万千啊。
在答兑完一个客户后，忽然有电话打到汪芬的手机上。她以为是周歆红来的，马上接听。这才知道，是在省城上货时认识的那个富祉厂家的推销商赖乙生来的。
赖乙生说他正在来丹河的路上。是为“新虹系列”直销事宜而来的。女儿爱坐火车，就一道把她也带上了。现在车已经过了省城，傍午的时候就能到丹河了。
汪芬不由一怔。
赖乙生，那是个又瘦又高的年轻人，待人热情，很是仁义。特别是对她尤其这样。这让她从一开始就对他抱有好感。甚至还想入非非过。
那时，她想跟他进一步发展革命的友谊，便曾多次邀请他到丹河来玩，他却都以“等有机会的，等有机会的”给推了。让她一次一次的失望。
她以为他说“等有机会的”，其实就是找借口推她，就是在婉拒她。因为她长得还不算很美丽动人。所以还没彻底的打动他。
没想到她当初的认为是错误的。而他并没有忘记她，他的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她。如今他终于有了机会，终于来了，这就是证明。这就是证明。
只是她现在已经不同于过去了，现在她、她是既没店了，也没钱了，还没了容颜了……总之，她已经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了，不如鸡了啊！
她真想告诉他，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建什么直销点了。还想暗示他，她也不想再发展什么婚外情了。她有一个老吕此生就足够了，就足够了。。
又一转念，人家马上就要到了，还跟人家说这些话合适么？多扫人家的兴啊。算了吧，算了吧。
再说直销点的事，她不需要，周歆红难道也不需要么？就帮着周歆红建立这个业务不行么？正愁没啥报答她的呢，这回也算是一个报答了，也算是一个报答了。
于是说出来的话就又变成这样的：“太好了。中午我和老吕去接你们。是十一点三十八分到站是吧？是吧？”
撂下电话后，汪芬见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心想她也不能光是单纯的接接站啊，其他的节目也得跟上才是。最起码接完站后还得安排安排人家吧？否则那就不好看了。另外还得……总之，一条龙的服务一个也不能少。唉，现在就是这个风气，否则，人家会不满意的。
只是这一接站再加上安排和另外的，得花不少的钱不说，关键是还得消耗一大块的时间呢。那么在这个时间内，商店怎么办呢？关门么？这不让周歆红白嘱咐她了么？不关呢，又怎么能够去好好的招待赖乙生啊？
她拿不定主意，就跟吕林洋说了赖乙要来以及在招待对方的时候，将会导致商店关门的情况。
吕林洋马上表态道：“首先，这个门不是不能关的。因为，谁也不敢说在关门的这段时间里，商店会跑掉多少的和多大的生意。”
“那么其次呢？”汪芬追问道。
吕林洋沉了一下，道：“其次，就是由我来留守商店，由你去接站吧。”
“可我刚才已经跟他说是要跟你一起去接的啊。”周歆红明显不赞成吕林洋的安排。
“情况是在不断变化的么。”
“那我也不能一个人去接啊。”
“你一个去怎么了？”吕林洋反问道。“你还能让人家给拐跑了？我放心就行呗！”
“你的胸怀也真够宽广的了。”汪芬讥讽了一句。然后又斩钉截铁起来：“宁可让商店关门，你也必须得跟我一块去！”
吕林洋知道汪芬的意思，即她不想在任何事情上，让他对她产生任何的猜忌，哪怕只是一点点。她这是在极力维护他们夫妻间业已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啊。感受到汪芬的一片真情，他不禁为之动容。
遂应道：“好吧，就一块去吧。不过，商店仍不能关门。就把吕桂芹和小秀找来。让她俩来看着店吧。她们也是能抵挡一阵子的。总比关门强。”
周歆红马上有了顾虑：“咱俩帮着看店，可以不要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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