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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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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我看你很疲倦了,还是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慢慢说……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提前告诉你一声,这次之所以能够顺利地把你救出来,有个警察帮了很大的忙,只是她先前有个条件,希望你出来之后见你一面,有些事情她想和你谈谈……”
“警察?刘蔓冬惊讶地说道:“她想和我谈什么?难道想要点好处?”
秦笑愚点点头说道:“也许,反正我已经答应她了,这个人我信得过,你可以见见她,至于她想跟你谈些什么,我就不感兴趣了……”
刘蔓冬站起身来剩个懒腰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道:“要钱的警察我从来都不相信他们……也许你说的这个例外……”说着回头看看刘幼龄,冲她招招手道:“宝贝儿,你今晚也住这里吧,跟干妈一起睡……”
刘幼龄瞥了秦笑愚一眼,红着脸扭捏地说道:“我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刘蔓冬嘿嘿笑道:“看来你已经替自己找了一份工作?那就早点走吧,不然我担心这小子打你的坏主意……”
秦笑愚红着脸站起身来,在刘蔓冬走进卧室之前,忽然问道:“刘总,你认识岳建东吗?这个人怎么样……”
刘蔓冬盯着秦笑愚看了一阵,低声道:“怪不得……你倒是很有眼力,不过,我可告诉你,那可是一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和他打交道,最好悠着点……”说完就走进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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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一个人的战争
然而,仿佛这天晚上注定不是一个安宁的夜晚,当城东搜捕枪击警车嫌犯的警察刚刚撤回去,从一栋破旧的楼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穿一件旧夹克,脚上是一双户外运动鞋,脸上带着阴郁的神情,他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借着夜色的掩护,沿着一条僻静的街道徒步来到一个小型停车场,然后钻进了一辆停在那里的出租车。
其实,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发生在城东的那起枪击警车案件确实是秦笑愚策划的,他派了一个马仔,找到一辆没有人的警车,朝着车窗连开了极几枪,然后就快速撤退了,主要目的还是想引开警察的视线,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他之所以选择在城东,是因为这里警力薄弱,并且距离城北的仓库有相当一段距离,他知道,凡是涉枪的案子,都会引起市局的高度重视,肯定会惊动市公安局刑警队,并且出警,何况,前不久刚刚发生过两个警察被杀事件,这起枪击警察的案子很容易让他们产生联想。
可秦笑愚晚晚没有想到的是,他一手策划的这场闹剧竟然引起了一个严重的后果。这天晚上,冶铁民躲在一套廉价租来的房间中正在看电视,忽然听见外面警笛长鸣,忍不住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泄露了,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枪插进腰里面,跑到窗口看看,见楼下还没有警察停在那里,马上就一阵风似地出了门,混迹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面警惕地观察着动静,不过,没有一会儿工夫,他就搞清楚了警察的来意,原来是自己虚惊一场。
可是,冶铁民回到房间之后再也睡不着了,虽然他还不清楚这起枪击警车的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本能地觉得肯定是一个像自己一样和警察有着刻骨仇恨,恨不得把他们斩尽杀绝的人干的,他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以便表达自己对这位同病相怜的战友的声援,何况,算算时间,自己也应该第二次行动了,干脆今晚就给他来个锦上添花,折腾的条子睡不成觉,让他们彼于奔命。
想到这里,冶铁民从床上一跃而起,从床底下拉出一只铝合金工具箱,然后穿上衣服,又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在镜子里把自己端详了一番,然后把洗脸毛巾牙具等用品都扔在了马桶里,用水冲了好几遍,这才手里拿着一块沾了水的抹布走出来,开始仔细地擦着桌子、电灯的开关,门把手,以及他认为自己曾经用手摸过的所有东西,最后站在房子中央把四周打量了一番,然后提着那个工具箱出了门,顺手把钥匙裹在那块抹布里扔在了楼道上。
警察已经撤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了,城东本来就算不上商业繁荣的地区,晚上十一点一过,街上就没有几个行人了,何况天空还一直在下着毛毛细雨,几条街道的路灯早都坏了,黑魆魆的连车都看不见几辆。
冶铁民开着出租车沿着几条小街道慢慢溜达,好像是在寻找打车的人,可在一个路口,当他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躲在屋檐下面向他招手的时候,他又装作没看见,一打方向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车载电台里不时传来别的出租车司机互相传递信息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偶尔还有人说着下流话,诅咒不讲道理的乘客,以及交流夜总会里小姐的情况。冶铁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打着雨刮器,一个脑袋都快凑到挡风玻璃上了,两只眼睛不断搜寻着路面,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差不多转悠了有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左右了,冶铁民把车停在街角的阴影里,然后摸出一支烟点上,一边抽,眼睛一边紧盯着对面。
顺着他的目光,可以看见前面的拐角处是一栋带着一个小院子的建筑,从敞开的铁门可以看见里面停着两辆带警灯的摩托车和一辆桑塔纳牌的警车,看不见院子里有人,不过其中的一扇窗户里面仍然亮着灯光。
最近几天,冶铁民已经来过这里不下十次了,每次都把车停在这个既那能够看见对面派出所的一切,又不会引起对方注意的角落里,他已经对这家派出所的情况有了比较详细的了解,这是一个小型派出所,只有六个警察,其中一个还是女警。
按照公安部的规定,每三千个市民就需要配置一名警察,显然这里的警力远远不够,这个片区虽然不是繁华地段的,但是算上外来人口,怎么也有五六万人,起码要配二十个警察才算勉强符合规定。
不过,人少有人少的好处,既然忍受不够,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推脱责任,对这种派出所来说,一般不会采取什么行动,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总是第一时间向上面报告,这是它目前的基本职能。
白天的时候,冶铁民曾经装作办事的人混进去看过,这栋屋子里面是一条走廊,一排有五个房间,分别是所长办公室,警务室,内勤办公室以及一间值班室,最里面一间是卫生间。
派出所虽然小,可一直实行值班备勤制度,只是不像那些规模大的摆出所,每天值班都必须有一个代班的领导,一名警员,这家派出所每天却只有一名值班警察,一般在晚上八点以后,派出所的大门关闭,只开着一扇小门,里面就只剩下值班警察了。
只是今天有一点不同寻常,虽然已经一点钟了,可大门还没有关上,另外,那辆桑达纳警车不应该还停在那里,应该由所长开回家才对,一切迹象显示,这个时候派出所里起码有两个人,一个值班警察,一个所长。
冶铁民很有耐心,他好像知道那扇大门总有关上的时候,所以一直坐在黑暗中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两只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那扇大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他看见两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都穿着警服,那个身材微胖的男人站在门口对另一个警察交代了几句,然后就钻进了警察,慢慢掉了一个头,随即就一路消失在了黑夜中,那个留下来的警察像往常一样关上了大门,但是并没有上锁,而是只用铁索在门把手上饶了几圈,然后就回到了屋子里,没过五分钟,窗户里的灯就熄灭了。
安息吧。冶铁民心里嘀咕着,稍稍有点紧张,一双眼睛机警地看看四周,然后把车慢慢开了过去,停在了距离派出所十来米的一棵树下面,然后带上手套,从车里面走出来,一阵雨点迎面而来,他仰头看看天空,只见头顶乌云密布,很显然,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一切都好像预示着要发生点什么的迹象。
走进大门之前,冶铁民还回头看看身后的街道,没有一个人,没有一辆路过的车,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小门走了进去。
雨水打在雨棚上发出噪杂的声响,掩盖了铁门发出的轻微的叮当声,冶铁民把那个工具箱轻轻地放在门口的一个角落里,然后伸手拔出手枪,轻轻推了一下屋子外面的门,门没有锁,走道里已经关了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他站在那里一边适应着屋子的光线,一边竖起耳朵仔细谛听,一切都静悄悄的,出了外面沙沙的雨声,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听见熟睡的人的呼噜声。
也许他还没有睡着。
液冶铁民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分辨出那些房间的门了,于是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第一扇门是警务室,门开着,显然没有人,第二个和第三个办公室是所长室和内勤室,门都锁着,应该也不会有人,但也不能绝对肯定,他的目标是里面的那间值班室,遗憾的也锁上了门。
他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惦着脚步退回了警务室,掏出自己的手机,把它调整到震动状态,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那部座机,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马上,那部座机的号码就显示在了屏幕上。
干完这一切,冶铁民屏声静气地在一把椅子上做了几分钟,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然后毅然站起身来,来到了卫生间,躲在门口按了一下手机上的回拨键,不一会儿,寂静的深夜里想起了一阵刺耳电话铃声。
冶铁民几乎被自己拨打的这个电话发出的铃声吓得一阵心惊肉跳,仿佛没有想到那部电话竟然有这么强大的铃音,不过,他马上把手机放进了口袋,任由铃声一阵阵像个不停,自己却慢慢伸出一个脑袋偷偷观察着黑魆魆的走道。
终于,随着一声开门声,只见那个警察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匆匆忙忙跑出来,根本就没有朝卫生间方向看一眼,就直接跑进了警务室。
这傻逼还以为是上司查岗呢。
冶铁民心里讥笑道,可身子却敏捷地窜出了卫生间,几步就跨到了那间值班室的门口,一闪身子就消失在了半开着的门里面。
虽然房间里光线很暗,可冶铁民还是看清了里面只有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他原本想找找这个警察的手枪放在哪里,既然是值班警察不可能没有武器。
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听见了走道上传来的脚步声,以及那个警察骂骂咧咧的声音,毕竟,现在夜里的气温比较低,光着身子爬起来接一个恶作剧的电话,让谁心里都会恼火。
冶铁民把身子紧贴在墙上,极力抑制住自己的喘息声,一只手紧紧攥着手枪,另一只手紧握着拳头,以至于在一瞬间他出现了选择性障碍,不知道是给他一枪托还是狠狠地给他一拳,因为他是个左撇子,手枪拿在了左手,对于一个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行凶的话角度不对。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让他犹豫了,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紧接着那扇门就被用力地推开了,撞在了冶铁民的身上,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警察进门的速度简直快的令人不可思议,还没有等他动手,人已经冲进了屋子里,一把抓起椅子上的衣服就开始往身上穿。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冶铁民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他回来之后应该继续睡觉啊,怎么就像是接到紧急任务一样开始穿衣服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难道自己这个电话让他感到不安?管他妈的,行动!行动!
这一下,冶铁民刚好顺手,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手枪把子,照着正弯腰穿衣服的男人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随着一声惨叫,男人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被穿在腿上的裤脚绊倒在地,疑虑鲜血从头上流出来,不过,他并没有昏过去,一双眼睛惊恐地地瞪着上方的那个黑影,那只没有套上裤子的腿忽然就朝着冶铁民踢过来。
这倒是有点出乎冶铁民的预料,记得过去在部队的时候,一拳都能把人砸昏过去,没想现在一枪把子都打不晕一个人,看来身体退化的厉害,这都是拜那个警察所赐,那一场审问经受下来,差不多是奄奄一息了。
不过,眼前这个警察的一脚对他来说也就是强弩之末,根本不具威胁性,可还是惹得他狂性大发,一伸手就抓住了那条腿,竟然把男人的身子提了起来,然后嘴里低喝一声,抡起这个身子就朝着墙上撞去,只听咚的一声,男人的脑袋撞在了墙上,身子抽搐着躺在那里再也不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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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以牙还牙
妈的,不会撞死了吧,如果就这样让他死了,这一次岂不是又白忙活?
冶铁民蹲在地上把手指头伸到男人的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又摸他脖子上的动脉,万幸还有气,只不过是昏过去了。于是赶忙抓着他两只手把他拖到床上,然后就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提着一个工具箱进来,站在那里摸着下巴把自己的猎物端详了一番,然后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
他走到窗户前面整理了一下窗帘,打开房间的灯,把那个男人仔细端详了一番,看年龄好像要比先前估计的大了一点,起码在四十岁以上,身体已经发福了,圆鼓鼓的肚子不时一阵阵抽搐,就像女人高朝后的悸动。
他先把男人剥得精光,然后拿出一卷宽胶带,把他的身体缠得像木乃伊一样直挺躺在床上,又用一根绳子把他的脑袋和双脚固定在床板上,忙完这些之后,微微有点喘息,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再次打量了一下房间,然后就在那张桌子的抽屉里和枕头底下翻找了一阵,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
失望之余,他把男人的衣服口袋翻了一遍,找出一个钱包,和一个警官证,钱包里面有一两千块钱,还有一张女人和孩子的照片,他把那点钱胡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就点上一支烟,坐在椅子里开始看那本警官证。
性命,焦东友,血型:b,出生年月日:xxxxxxx,职务,临海市公安局四分局主任科员,警衔,三级警督。
冶铁民坐在那里静静地把烟抽完,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卫生间,用一个塑料桶子提来一桶水放在床跟前,然后挽起袖子,提起桶子把那通水哗啦一下全部浇在了焦东友的脸上,几乎马上就引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也醒了过来。
“你……你是谁……”焦东友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感觉到头痛欲裂,整个身子动弹不得,知道自己已经被牢牢地绑起来了,他尽量睁大眼睛,可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模模糊糊的,只能够分辨出站在床前身材高大的男人的影子,就像一个可怕的幽灵。
冶铁民没有出声,又来到卫生间提了一桶水,拉过椅子往床前一方,坐在那里一脸肃穆地盯着焦东友看了一会儿,阴测测地说道:“我是你们的审判者……现在你就要接受我的审判……”
“你……我不认识你……跟你也没有仇……你放了我吧……”焦东友本能地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他嘴里尽管这么说,可几乎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谁了,发生在扬清桥的那个案子震动了整个公安系统,他怎么能不知道呢,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找到自己的头上,顿时,一颗心被恐惧攫住了,忍不住出言相求。
冶铁民残忍地缓缓摇着头,沉声说道:“当你们在折磨别人的时候,难道会理会他的哀求吗?现在我要让你尝尝你们自己的手段,不过,如果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少受点罪……”
“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警察……”
冶铁民似乎没有听见焦东友的话,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录音笔,把它放在桌子上,对准他的嘴,然后点上一支烟,问道:“你们所长叫什么名字?”
“张新民……”
“家住哪里?”
“百盛小区……”
“具体点……”
“百盛小区12栋二单元1208室。”
“家里都有什么人?”
“老婆儿子……”
冶铁民忽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无聊,不管怎么样都模仿不像市公安局审问自己的那个警察,那种阴险的笑容,那种温柔中带着诱惑的嗓音,以及在自己身上用刑的时候那种平静而又毫无情感的口气,也许自己永远也学不来,学得来的只能是手头的一点技术活。
不过,要对一个人用刑,起码是在他不愿意交代的情况下才名正言顺,这个警察对答如流,怎么好意思对他用刑呢?妈的,这家伙难道就不能强硬一点吗?也许自己应该问他一点敏感的问题。
“百盛小区可是一个高档小区,他怎么有钱在那里买房?你老实交代,他的钱是从哪里来?”冶铁民终于想起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装作从容不迫地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焦东友好像被搞糊涂了,如果说这个男人就是杀害那两个警察的凶手,他为什么吃饱了撑得提这种问题呢,他应该马上动手弄死自己呀,听他的口气,好像所长才是他的目标似的。
“你不说是不是?想不想尝尝我的手段啊……”冶铁民低声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冶铁民终于找到了理由,他点点头,扔掉手里的香烟,好像生怕焦东友改变注意似的,马上拿出一块毛巾盖在他的脸上,然后提起那桶水就往他脸上浇。
焦东友似乎还有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开口说话,可一股水渗透了毛巾,刚刚张开嘴水就灌了进来,只好用鼻子呼吸,马上就被呛得剧烈咳嗽来,身子一阵没命的扭动,可是脑袋被绳子固定住了,根本无法躲避那一股股冲击而下的水流,顿时被蹩的手脚一阵痉挛。
冶铁民终于看到了那种自己体验过却没有看见过情景,一时身子颤抖着,既恐惧又刺激,那阵阵快感竟不属于在女人身上的发泄。
终于,他估摸到时间差不多了,把水桶扔在了地上,一把揭开焦东友脸上的毛巾,只见他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嘴里不停地吐出一股股水柱,把脸上的血迹都洗干净了。
冶铁民点上一支烟,把脑袋凑近焦东友,模仿者那天高斌的模样,低声说道:“我以前用塑料袋,不过,那玩意不安全,稍微不注意就会把人憋死,这个方法最好,毛巾和口鼻之间有微小的间隙,这些间隙被水流填充之后就形成了一层膜,但因为毛巾的渗透性不均衡,所以这张膜并不完整,还有一点点空气让人呼吸。
只是当水被吸入肺里的时候会很不舒服……所以,这种方式不会让人马上死掉,但却生不如死。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记忆有所恢复?告诉我,你们所长买房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焦东友喘息了一阵,极度的痛苦以至于让他无法思考,不过,他本能地知道对方想得到什么答案,为了不再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赶紧气喘吁吁地说道:“贪污……受贿……来路不正……”
冶铁民感到很失望,总觉得焦东友不应该这么快就招供,虽然他已经记不清那次在公安局经受了多少次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他始终不承认自己是由于酷刑而供出了刘蔓冬的行踪,而是完全是因为出于对生存的无比怀念,眼前这个警察只经受了一次就招供了,根本就不配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贪污受贿?说清楚点……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如果你再不老实,我保证你会后悔……”冶铁民说完这几句话自己就首先后悔了,因为,这几句话的威胁意味太明显了,一点策略都没有,应该像那个审问自己的警察一样,即便是威胁,也应该让人听起来是忠告是关切,甚至是一种仁慈。
“他……他当了十几年的所长……有人给他送礼……还有农贸市场的治安费……对了,前不久,他还私自放了几个赌博的人,所有的赌资都被他装进口袋了……”焦东友其实对所长的了解并不多,只好把平时听来的谣言加上自己的猜测全部说了出来。
焦东友越贪生怕死,冶铁民就越从心里感到一阵厌恶,要不是为了把自己想象了一百遍的游戏继续下去,他真想马上就让他变成哑巴。
“说说你自己……看看你这个**的肚子,哪像是一个警察……你有没有贪赃枉法,说具体一点……”冶铁民喝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忌,不应该对自己的猎物这么粗声大气,一个主宰者必须有宽宏的气量。
焦东友已经认定自己面对是一个疯子,一心只想满足他的愿望,根本就不再考虑逻辑和后果,连声说道:“有……我有……我收费不开收据,收保护费……在饭馆里吃饭打欠条,从来没有付过钱……对了,前几天我还把一家洗脚房关了,晚上老板就给我送来了五千块钱……”
冶铁民怎么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他需要的是一个演员,一个能够满足他用酷刑审讯的对象,焦东友絮絮叨叨的诉说只能让他反感,让他蔑视,就像他经常玩的那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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