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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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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铁民怎么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他需要的是一个演员,一个能够满足他用酷刑审讯的对象,焦东友絮絮叨叨的诉说只能让他反感,让他蔑视,就像他经常玩的那些游戏里的人物一样,只有英雄的生命是高贵的,值得珍惜的,像焦东友这样的人,不过是一个生命值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你他妈的,别吹牛了,搞得自己跟黑社会一样,你他妈充其量就是一条狗,因为你是警察……今天晚上你所说的一切全是谎言……我会让你说实话的,因为你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生物规律……”手腕就提起了那个水桶。
焦东友嘴里哀鸣一声,哭泣道:“求求你……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一个**的警察,我银行里有一百多万存款……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全部都送给你……对了,我前一阵……还搞了一个女人,是个买菜的,才二十多岁,我都给你……”
冶铁民气的浑身打哆嗦,怪自己运气不好,碰见了这么一个软骨头,看来今天在他的身上是无法满足自己的**了,如果在把毛巾在他脸上盖一次,只怕他连自己的祖宗都能出卖,那个警察不是说这种刑罚不会有生命危险吗,干脆就用他做个试验,就不信毛巾和口鼻之间真的存在一道生命的间隙,否则自己怎么几次都有死过去的感觉呢?
“兄弟,你我前世无怨后世无仇,我倒并不是想要你的命……只是,你投错了胎,希望你下辈子不要在做警察……我这就送你上路吧……”冶铁民残忍地说道,然后提着桶子去了卫生间。
焦东友一听,顿时魂飞魄散,也不管凶手是不是听得见,哀嚎道:“你……你究竟想要什么……别杀我……求求你,我有老婆孩子啊……”
刚好冶铁民提着水走进来,像是不经意地问道:“你老婆?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焦东友一惊,挣扎道:“你……你想干什么?”
冶铁民把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你去了天堂,我就帮你照顾她……”说着伸手拍拍他的肚皮,嘲讽道:“就你这样子,恐怕也伺候不了女人,我就替你好好让她爽一下吧……”
焦东友一听,脸上顿时就变了颜色,一双眼睛瞪得就像是要裂开一般,忽然大吼一声,吐着口水骂道:“我草你妈……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你跑不掉的……”
冶铁民正准备把毛巾盖在焦东友的脸上,见他忽然破口大骂,这倒是有点出乎预料,停下手来,低声道:“当初我也是这么骂他们的,可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你还有什么遗言,尽管说……”
焦东友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什么都不顾了,大声道:“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这个畜生,你在扬清桥杀了两个警察……你叫冶铁民,公安局早就知道你是凶手了……这笔账早晚有人找你算……”
冶铁民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把毛巾轻轻盖住焦东友的脸,还非常小心地往下面拉拉,以便露出他的双眼,当他从这双眼睛里看见那种绝望和恐惧之后,心里面就控制不住地有种战栗般的快感,一时陶醉在那种随意操控别人命运和生死,快意复仇的庄严而又神圣的气氛中。
他不再说话,也不管拼命挣扎着呜呜哀嚎的焦东友,好像根本都没有把他当人看,顺手提起那个水桶,紧盯着那双因恐惧而变成了灰白色的眼睛,然后举起桶子慢慢地让一股细细的水流不停地浇到了毛巾上。
这桶水足足浇了三分钟左右,焦东友在挣扎了一分钟左右就进入了垂死的昏迷状态,如果这个时候掀开脸上的毛巾,他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可冶铁民此刻已经进入了痴狂的状态,嘴里喃喃自语着,也听不清楚说些什么,既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低声安慰着即将死去的男人。
举着桶子的手激动的微微颤抖,好几次水柱都失去了准头,浇在了床上,不过,他马上就矫正过来了,并且尽量控制好水流的大小,均匀地准确地浇在口鼻部位,他可不希望因为水不够还要再跑一趟卫生间,他只想用这一桶水揭穿高斌的谎言。
终于,焦东友的身子彻底停止了痉挛,眼睛的瞳孔明显扩大,已经看不到任何生机和情感色彩,就像一条死鱼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冶铁民手里的水桶,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水桶夺走了性命。
渐渐的,冶铁民复仇的快感就像是女人的高朝一样衰退了,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里,就像刚刚干完力气活似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床上的男人,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春梦。
当他意识到又一个警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的时候,马上回到了现实世界,脑子变得清醒起来,他马上站起身来,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型的涂料喷灌,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小心翼翼地在墙上喷出“警察是猪”这么几个字,然后拿起手机给床上的尸体拍了几张照片,这才收拾好工具箱,关掉房间里的灯,倒退着出了房间,就在出门的那一刻,他一眼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那把焦东友的手机,灵机一动,走过去拿在手里,穿过黑漆漆的过道,来到外面。
大雨已经过去,变成了温柔的毛毛细雨,那细细的雨丝浇在滚烫的脸上觉得很舒服,他很想在院子里躺下来,然后把那块毛巾盖在自己的脸上,接受大自然的惩罚,可他知道,如果没有三四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抓住自己的手脚,自己肯定坚持不到最后,用不了几分钟就会忍不住揭掉毛巾,看来这个自杀的方式并不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最好的选择方式,何况,现在还不到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最终的复仇还远远没有到来呢。
回到车上,冶铁民坐在黑暗中抽了一支烟,看看手表,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再过两个多小时,这个派出所就要热闹起来了,他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个总是第一个来到办公室的女内勤,在见到房间里的情景之后将会发出怎样的尖叫声。
为什么不让他们提前知道呢,为什么要让他们在黎明前的最后时刻沉睡呢,唤醒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
想到这里,冶铁民拿起焦东友的手机拨打了110,当那边传来一个睡意朦胧、无精打采的声音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捏着嗓子低沉地说道:“城东派出所死了一个警察,你们来看看吧……”
“哪里?你是谁……”
“凶手……”
冶铁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给电视台记者李薇发了一条短信,就把手机从窗口扔进了马路边的水洼中,驾着车在黎明前空荡荡的街道上一阵疾驰,最后回到了那个小型停车场,升起车窗玻璃,锁上车门,放倒座椅,没过五分钟,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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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自作孽
和刘蔓冬住在一个屋子里,秦笑愚不好意思睡懒觉,早上早早就爬起来了,洗漱完毕,一边等着柴进他们带来早点,一边顺手打开了电视,马上就看见了站在镜头面前的李薇。
“……距离扬清桥两位民警被残忍杀害仅仅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今天我市再次发生民警被害的恶**件……
令人震惊的是,这次悲剧竟然发生在我市城东五星路派出所的值班室内,被害的是当晚值班的民警焦东友,他的警官证就扔在地上,全身缠满了胶带,双脚和头部被绳子紧紧固定在床板上,目前初步判断是窒息而死……
墙上留下的这句话也曾出现在扬清桥的凶杀现场,一切迹象显示,这个案子和扬清桥的案子存在很多相似之处,好像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只是手段更加残忍,行踪更加诡秘,竟然敢潜入派出所作案,真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到底是什么人对我人民警察怀有如此的刻骨仇恨,以至于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毫无疑问,这个凶手肯定受到过公安机关的制裁,所以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但他这种滥杀无辜的行为引起了全体公安干警的强烈义愤,同时也给受害者亲属造成了无法愈合的心理创伤……我们盼望着凶手早日被绳之以法……市电视台记者李薇城东五星路派出所现场报道……”
妈的,这个王八蛋肯定疯了,看来是不会收手了,必须想办法阻止他,否则……
秦笑愚正暗自思忖,卧室的门一开,刘蔓冬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不高兴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早上喜欢睡个懒觉吗,电视机的声音开的这么大……”话还没有说完两只眼睛就被电视画面吸引住了。
“你的保镖昨天晚上袭击了一个派出所,把一个警察弄死了……”秦笑愚有点恼火地说道。
刘蔓冬慢慢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看了一阵,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原本不想再追究他了……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没有必要对他仁慈了……”
“也许我们能够阻止他,他给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保镖,知不知道有什么渠道可以和他取得联系?”秦笑愚问道。
“如果找到他你打算怎么办?”刘蔓冬问道。
“让他自尽好了……我才不屑于动手呢……”秦笑愚说道。
刘蔓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冶铁民死了,你让警察怎么了结这两起案子?他们怎么向社会上交代?你这不是逼着他们把这些案子栽赃到你我的头上吗?当然,栽赃你有点牵强附会,可如果他们想诬赖我是幕后的主使,那就顺理成章,因为冶铁民是我的保镖……”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把他交给警察?如果警察有意栽赃你,就算把冶铁民交给他们,他们也能制造出你幕后主使的证据……”秦笑愚说道。
“所以你只说对了一半……先让他把自己杀警察的真实原因在媒体曝光,然后再把他交给公安局……虽然这个保险也不一定有效,可起码不会让他们轻易就栽赃成功……在此之前千万不能让冶铁民不明不白地死去,否则,他们马上就会对我采取行动,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嫌疑犯,那时候公安局就可以公开追捕我了……”
“可问题是到哪里去找他呢,连警察都找不见他,我们这么几个人就更没希望了……”秦笑愚皱着眉头说道。
“让何亮去找他妹妹,就说我让他归队……给他留个手机号码?”刘蔓冬说道。
秦笑愚惊讶地说道:“你疯了……这个时候谁敢去找他妹妹?她家门口还不知道有多少警察守着呢……”
刘蔓冬哼了一声问道:“你在说谁的妹妹?”
秦笑愚一愣,疑惑地说道:“冶铁民的妹妹啊……”
刘蔓冬伸手在他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嗔道:“你才是脑子进水了,我说的是何亮的妹妹……”
秦笑愚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冶铁民居然跟何亮的妹妹有一腿,不过,随即就担心地问道:“不知道警察会不会知道他们之间有关系?”
刘蔓冬站起身来说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何亮的妹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对了,你跟刘韵真联系过没有,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我已经给她发了一份电子邮件,就看她怎么答复了,我可没有把握祁红会接受你住到自己家里去……”秦笑愚说道。
刘蔓冬站在卧室门口,回过头来说道:“接下来,你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情吧,不管做什么都行,就是别让他们抓住你……对了,幼龄整天在外面做什么?我看实在不行就她回国外去,整天抛头露面的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事。”
秦笑愚一听,心想,老子为了救你冒了多大的风险,几乎连自己通缉犯的身份都不顾了,不但出力,而且出钱,你那个宝贝干女儿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怎么就让你担心成这样子,难道老子的命就没有她值钱?且不说别的,既然出来了,起码先把老子花掉的钱报销一下吧,那些钱将来可都是有人跟自己算账的。
想到这里,秦笑愚愤愤不平地质问道:“难道我就没有危险吗?你怎么从来不替我想想?”
刘蔓冬哼了一声道:“那不一样,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是自找的,她是在瞎参合……再说,她可是我的继承人,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我整天守着那些钱还有什么用?”说完走进卧室继续睡觉去了。
秦笑愚点上一支烟,仰在沙发里,气哼哼地嘟囔道:“怎么没用?难道老子就不能替她继承你的财产吗?”
。。。
………………………………
216。 焦头烂额
刘蔓冬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上午,被折腾的焦头烂额、筋疲力尽的丁朝辉召集常宁和高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小会。
早上的时候,接到刑警队的报案,常宁就直接从家里出发去了城东五星路派出所的杀人现场,了解了相关情况,回来之后按道理应该召开一个案情分析会,把各路掌握的情况汇总一下,确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可丁朝辉却推迟了会议,他想在分析会召开之前和两个得力助手通通气。
“没什么可怀疑的,这个案子和扬清桥的案子都是同一个人干的,现场很干净,连个指纹都没有留下……
凶手好像先是对死者发动突然袭击,打昏他之后再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捆在了床上……死者头上有伤口,流了不少血,但这不是真正的死因……
从现场的那个水桶来看,凶手显然给死者灌进去了大量的水,最后是用什么东西捂住他的口鼻,导致他窒息而死亡……
可问题是,我实在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这么大胆,竟然敢闯入派出所作案,从现场情况来分析,他在那里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好像目的就是为了折磨死者,也许他想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可他为什么在两次杀人之后都在现场留下自己的特征呢,墙上的那几个字显然是故意在告诉我们他的身份,……”常宁先把案子的情况做了一个大概的介绍,同时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丁朝辉瞥了一眼默不作声,一直埋头抽烟的高斌一眼,气愤地说道:“还用问吗?他这是在嘲笑我们,在向我们挑衅……难道现场就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吗?”
常宁拿出一个小本子看了一眼,说道:“也不是一点都没有,起码我们找见了一个可疑的手机号码,警务室的那部座机在焦东友死亡前一个小时左右曾经打进来一个电话,我已经让人去调查这个号码了……
我认为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凶手事先打进来试探情况的,不排除死者和凶手认识的可能性,因为现场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死者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凶手打晕的,凶手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地跑到派出所行凶,说明他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知道昨天晚上只有焦东友一个人在派出所值班……”
“你们给这部手机打过电话吗?”一直没有出声的高斌忽然问道。
常宁斜睨着高斌说道:“当然打过了,可一直关机,也许他已经不用这个号码了,我之所以把他作为一条线索是因为这部手机如果不是凶手的,很有可能他还有憋的同伙……”
“把那个号码给我……我要监控这部手机……”高斌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常宁像是很不情愿地把那个号码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了高斌,接着说道:“110接到的那个报警电话是凶手自己打的,他用的是焦东友的手机,并且他又用这部手机给李薇发了短信,所以……我认为李薇的这些报道对我们破案没有什么好处,也许今后应该限制一下她的活动和报道内容……”说着,瞥了一眼丁朝辉,似乎再不好说下去了。
丁朝辉心里也很恼火,上次扬清桥的案子发生之后,他就警告过李薇,没有他的同意不许擅自报道凶杀现场。可李薇当做耳旁风,根本就不听,没想到这次又几乎和警察同时到达,并且做了一番添油加醋的报道。
“李微的报道确实搞得我们挺被动,可我们有什么脸怪人家记者?刑警队的动作为什么总是比别人慢半拍,难道不值得你好好反省吗?”丁朝辉哼了一声说道。
常宁没想到丁朝辉竟然公开袒护李薇,可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时语塞,不满地嘀咕道:“既然她这么能干,干脆把她招进公安局算了……”
丁朝辉脸一红,生气地说道:“好了,你去开你的案情分析会吧,我就不参加了,新来的市委王书记刚才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去向他汇报,听他的口气,好像不马上破案,就要撤我的职呢……哼,新官上任三把火……领导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不过,就算领导不催,我们也不能这么拖下去,毕竟杀的是警察,全市的警察可都眼睁睁看着我们呢,除非我们不干了,否则就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马上以市局的名义发一个文件下去,让各个分局加强警戒,派出所夜间值班不得少于两个人,禁止所有警察出入娱乐场所,在抓住这个混蛋之前,让他们少深更半夜在街上闲逛,我可不想让这个混蛋再有作案的机会……另外,抓紧时间准备全城严打的各项工作,我考虑是不是提前采取行动……”
打发走了常宁之后,丁朝辉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冲着高斌吼道:“怎么?你哑巴了?难道你还想等着他亲自来找你?很显然,他做的这一切都是给你看的,他这是在向你叫板,可你却束手无策……你可小心点,他最终的目标肯定是你……”
高斌憋了半天,怏怏道:“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街上的警察那么多,谁知道他要找你哪个下手……再说,我手下也没有多少人,既然常宁都已经插手了,这个案子还是交给他吧……”
丁朝辉瞪着高斌大声说道:“交给常宁?难道你刚才没有听他的案情分析?他还一直从刑事犯罪的角度想入非非呢,等到他破案,冶铁民就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了,那时候你就出名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管怎么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我不想让常宁抓住他,我要让他彻底消失……”
高斌也气哼哼地说道:“就算他消失了,那两个案子你交代给谁去?”
丁朝辉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坐到高斌的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这还不好办,秦笑愚和刘蔓冬不都是现成的嫌疑犯,别忘了冶铁民可是刘蔓冬一手培养出来的,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捉拿刘蔓冬,这些事情我可不想让常宁知道太多,所以,冶铁民只有交给你了……对了,大老板今天晚上要见我,她让我把你也带上,看来她很赏识你呢……”
高斌一听,好像来了一点精神,低声道:“我现在有个借口可以找古从林谈谈,他的人有可能参与了秦笑愚救刘蔓冬的行动……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秦笑愚的人化装成货场的客户,通过货场老板于涛起码去那里踩过一次点,而这个于涛有黑帮的背景,并且不会是个小头目,事实上那个货场的后台就是古从林,也许我可以用这件事做做文章,逼着古从林……”
没等高斌说完,丁朝辉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打断他道:“那就去做,不要小看古从林,他手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只要他点头,冶铁民就别想有藏身之处……但是,你千万不要跟他谈秦笑愚的事情,这老东西可是一个人精,我甚至怀疑秦笑愚可能已经跟他勾搭上了……”
高斌点点头说道:“事实证明于涛很可能在暗地里帮助秦笑愚,据王子同仓库的侯经理说,于涛亲自带着那两个人去仓库踩点,并且还逼着他同意那两个人把一个货柜暂时存放在那里……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们就是以取货为借口,在邹琳的配合下直接用吊车吊走了藏着刘蔓冬的那个货柜,而侯经理的一个手下证实,去提货的人当中就有于涛给他们引见过的那两个所谓的客户。
我们可以给于涛安一个不大不小的罪名,逼着他交代出幕后的委托人,于涛不可能直接认识那两个外地人,他们应该是秦笑愚的手下,或者是刘蔓冬的保镖,于涛和他们之间肯定有一个牵桥搭线的人,只要找出这个人,就有可能找到秦笑愚的下落……”
丁朝辉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有什么证据?于涛可以把一切推的干干净净,他是货场的经理,他完全可以说那几个人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至于他们在货场干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你可以借机敲打他一下,目的还是要让古从林出面,那个货场每年有不小的利润,你可以以此为借口威胁要关闭货场,这样,古从林就不得不出面。
在于涛的身上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即便他和秦笑愚之间有中间人,这个中间人也应该是干干净净的,不可能让你抓住什么把柄,你有精力的话,还不如多在邹琳身上用点功夫,她这么替秦笑愚卖命,背后很可能有什么名堂……”
丁朝辉的话还没有说完,门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只见李薇一头闯了进来,根本不管在坐的高斌,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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